三等丫头一等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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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嫂你平日里也看到了，这猪下水我也没少买，觉得嘛这样过也就得了。别看我们都买些下水，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吃住都是府里包的，很少吃到肉的，现在能这样我们已经很知道足了。”还好这里的猪下水做法很少有人去研究，做出来的下水很难吃。而月辰晶做出来的下水味道却很好，家里的人，包括方根嫂也都爱吃。

“也是。不过这快过年了，办年货的人这么多，你什么还把弟妹带出来？这不怕她们走丢吗？”话一转，就转到了一直扑在月辰晶还里的月辰磊身上，月辰蕊还好，她虽然怕生，但是那双大眼还会时不时看看四周，而月辰磊就不会了，从上车到现在，全都坐在月辰晶怀里把玩她的头发。

“我今天是专门带她们来逛街的，家里我东西都是刚买没多久，也不用再买些新的。年货的话下次我再来买。”这牛车坐一次一来一回是十文钱，小孩是八文。很少有人舍得带小孩子出来逛街，要出来也都是有事的时候，大人出来。

“不是说没钱吗？这一来一回可要去不少钱的。”这车上也就只有月辰晶一家子有小孩了，别家都是些嫁了人的嫂子妈子。

“哎，家里就他们两个也我不放心，只好带出来了，反正啊，一年也难得带他们出来一两次。”月辰晶可不管人家什么看的，自家的事，自己说了算的，反正她也不缺了几个钱。

“一年还一两次？月家的这当家可没那么容易，像我家方仁方语两个，他们从小到大，都已经十岁了，还没到过镇上哩。你家现在没啥收入，今年可要省着点花。”方言嫂这可算得上是苦口婆心了。

“……快到了，我在前面下车。”月辰晶最懒得跟别人解释了，她认为偶尔把孩子带出来没错，可别人就不那么认为了。再说了，她已经想到了赚钱的法子，她背上背的就是她要去买的东西。如果这东西值钱的话，收入可以达到每天几贯钱。当然了，那也是在方法没有被别人学去的时候。

“那月家的，好走哦。”车夫方存停下了牛车，他家有两头牛，可以说是村里的大户了，别家有一头已经不错了。不仅如此，他家每天都会出去接客，两头牛又有两辆牛车，等到过年过节的时候，这收入可不少。

“哎，说她她还不听哩，也是这月家的年纪还小，不懂得当家那是正常。”月辰晶走后，方言叹了口气。

“得了吧，谁知道她家会住多久，再说了她家跟咱们也没啥关系，用不到我们管。”这么大的女孩儿了也不会管家，不知道再大点会不会嫁不出去，谁家会娶这种不会管事的女孩儿？虽说她家也不容易，但也不能买瘦肉比肥肉多，要么不买不就行了？

“其实你们不说，我到没觉得她有什么，可你们这么一说，这就觉得她也不容易，你想看人家才几岁，把家里的人养的白白胖胖的，先不管人家什么管家，会不会败家，能养好自家人就算她能干了，别看人家小，没准人家手段多着哩，你没听说吗？人家可是大府里出来的，也算是见过世面。”某嫂一上车，目光就没离开过月辰磊，再想想自家的娃儿，养得还没人家好。

“坐吃空山还敢这样花费，你当她会养家，还不如说她能吃。”凭什么人家吃得比她家好，明明人家只是一家孤户。

……

人家再说些什么月辰晶已经不知道了，因为别人说又不是她说，关不到她啥子事。

第十二章　以后这鞋我都收

“啊姐，我们现在去那里？”离天了人群，月辰蕊终于舍得开口了。她不像别的小孩子一样东张西望的，安静的跟在月辰晶后面。街上人多，她怕走丢，如果不是月辰晶要求的，她是不会出来的。

“啊呀，嘟嘟。”对比起月辰蕊，月辰磊可就不用了，在月辰晶怀里的他很不老实，两只大眼转来转去，一会儿又碰两下，月辰晶光注意他的动向就是一件重活了。

“我们先把鞋子拿去卖了，不知道那里有收这个鞋子的。小蕊你看上什么记得要跟我说，看上就买，不用给姐姐省的。”八百两银子够一个十口人的家庭普通过一辈子了，这钱也够她们一家子过一辈子了，她也知足了。怕就怕在弟弟还小，不知道他以后要走怎样的路子。

“哦！”家里吃的已经有了，还有什么要买的吗？在月辰蕊的心里，有吃的就行了，她可不敢乱花钱，想想以前饿肚子的日子，虽然她现在还小，记性也不好，可是那种饿肚子的感觉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了。

“呼呼！”眼尖的月辰磊已经看上了路边的糖葫芦，整个身子往糖葫芦的方向倒，这小子虽然还小，可是打起太极拳来那可是有模有样，不知道是不是他天生力气大，反正他力气已经可以跟她这人大姐媲美了。

“糖葫芦？好吧！”月辰晶左一看，那里有一个卖糖葫芦的人，买了。不过她记得她没买过糖葫芦回家，不知道这小子那里看到过，知道这是好吃的。如果月辰磊知道他家老姐在想什么，肯定会狠狠的鄙视她，因为大街上吃糖葫芦的人多得去了。

“大伯，这糖葫芦什么卖？”卖糖葫芦的是个年纪约四十岁的大伯，看起来很和善。

“这糖葫芦两文钱一串，小姑娘要不要来三串？”那大伯一看是三个小孩子，小的那个已经流口水了，一口就来三串。

“给我来两串就好了。”不是她不吃，而是她没时间吃。虽然她也不喜欢吃，但是像这咱小吃食可是小孩子们的最爱，她不想要这种乐趣，可是弟弟妹妹们要啊。从衣服口袋里抓出五文钱，给四文给卖糖葫芦的大伯，剩下的一文就塞到小蕊的小包里。月辰晶当家后，只要那天有所收入，都会塞一两文钱给小蕊当零钱。

“小姑娘你不来一串吗？”什么就少买了一串？

“不用了大伯，我不喜欢甜食。”不用吃也是知道的，这糖葫芦肯定是甜到家的。这古代可没那么多假冒伪劣产品，那的糖看起来那黏样。

“大娘，听说你这里收草鞋，是这里吗？”边走边打听，月辰晶没走多久就找到了收鞋的铺子。城的有些地方专门收购乡里织的鞋子，而这些店铺通常又是布店。

“正是这里，不过要看鞋的质量。”老板娘看她一个小女孩子也织不出啥好货色的，这般小年纪的女孩儿，家里谁出让她出来？当然了除了家里实在穷得过不去的时候，偶尔也会让她出来做点活计。

“不知道这种鞋子你收不收？”把小磊放到地上，让他抱着自己的脚，月辰晶从背后拿出一双布鞋。当然了，她没忽略老板娘在她拿出鞋里的时候眼睛一亮，一道金光一闪而过。把鞋子放到柜台上，老板娘就拿着鞋子观赏起来。

“小姑娘你这鞋子是谁做的，做得很精致漂亮，也很有新意，不知道这几朵小花是什么做出来的，出嫁的女儿家，要是穿上这么一双，定娇艳了几分。”老板娘李艳拿着鞋子又是撒摸又是捏的，就差没把它穿在脚上了。她收了这么多年的鞋子，还没有收到过做工这么精致的鞋子，不知道是不是宫里的那位娘娘的鞋了。

“大娘，我这里还有红色的鞋子，您看这种鞋子是不是更适合新嫁娘穿？”说着，月辰晶又从背后的筐子拿出一双红色的鞋子。

“哎哟，这双做得就更神了，来我看看。”那又红色鞋子拿出来后，李艳双眼又是一亮。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把这笔生意定下来。如果以后她家店铺都有这咱鞋子卖，那这收入肯定会翻倍。

“大娘，我这里总共也只有二十又，你看一下，给我一个实价，我会卖给您怎样？要是以后我还有这货也来卖给您怎样？”看到老板娘看鞋子的眼神，月辰晶已经肯定这个时代还没有这种鞋子了，其实这种鞋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关键在于没人会做。物于稀为贵，这鞋子肯定会火那么一阵子，直到他的市场代替草鞋市场（人人都会做）。

“这鞋子是好了，做工是精致，也漂亮了。可是鞋子的布料并不是好的，虽说鞋子耐看也耐穿，但是那也是跟草鞋对比后的结果。小姑娘恐怕这鞋子没那高的价。”她已经看出来，这鞋子的布料是最次等的布，虽然好看，但是穿起来并不耐穿。最重要的是，大户人家不会买，买回去也不会常穿。如果布料再好点的话，那么这价格也就大大的提升上去。

“我知道，这鞋子的布料不怎么好，我这也是刚做不久，试着做的，如果大娘你要那种布料好的话，等我有时间的就做好的。不过这价格我们可得先谈好。”她也没指望它能给她带来多大的收入，这也只是她得空时，无聊做出来的，能卖出去，得两个小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那个老板娘知道月辰晶是什么想的话，她一定会发疯的。因为这种鞋子的做法很难学，如果人家是以玩玩的心态去做就能做出来的话，那只能够说她的手法很纯熟。

“这样吧，无关颜色，这鞋子我以每双二十文钱的价格买下来，你看怎样？”咬咬牙，为了把这个大客房留下来，老板娘可是开了高价的，一双草鞋可才一文钱，她一双布鞋，布料又是最次的，二十文钱一又已经不少了，人家跟她一样用布来做，布料是最好的，也才十文钱一双，由此可见，老板娘有多重视这些鞋了。

“好啊！”听到价钱，月辰晶心里狠狠的跳了一下，因为要说做的话，这二十双鞋她一天就可以做得出来，造这个速度计算的话，她每天都可以做二十双，每双又是二十文钱，一个月以三十天来，每个月就是一两钱子又两贯钱，而这些钱已经够一个富户一年的开支了。有了这些收入，她还用得着辛苦去种田吗？

“这是四贯钱你收好了。”李艳很爽快的拿出四贯钱，还好来这里买鞋子的人不多，这个时候大家都抢着去办年货了。如果让别人知道月辰晶只卖了二十双鞋子就收入她们四面双鞋子的钱，她们不把月辰晶的方法问出来还真都不回家吃饭了。

“谢谢大娘，我回去了。”收了钱，月辰晶把钱往包里一放，好了，今天买年货的钱有着落了，要知道她只带了一贯钱出来。

“小姑娘，以后还有这种鞋子都拿来我这里，这种鞋子我都收了。”李艳在月辰晶背后又提醒，不是她不想把这个鞋子的做法问出来，而是这种法子通常都是不外传的，她何苦去办难人家。再说了就算问了出来，等把做法学会那也要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别人教，走的弯路她经不起。这种鞋子那么精致，不是一朝就能学会的，先把人家定下来以后再谈了。

第十三章　半路遇傻大个

“啊姐，中午了，我要吃饭。”坐车出村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再加上牛车走的并不快，这坐趟就去两个钟，还没买到什么东西就已经到中午了，小蕊最近养成了一个习惯，到了就餐时间肚子就会咕咕叫。

“可是在这里没什么饭店，小吃道是不少，那边有卖汤粉的地方，我们到那里去吃好不？”出门的时候，月辰晶手里并没有带有吃食，有些人家出来买年货都会带些吃的过来，在这里买的东西比家里贵了好几倍，舍得吃的人没几个。这条街只有几家买粉的，虽说很少有人舍得买粉吃，可是月辰晶到了店里，连坐位都没有了。

“小姑娘我们现在没坐位了，要不你跟那位小哥坐一起？”看到是个小姑娘，店小二有点为难了，因为这时候男女是不能用桌的，虽说现在是在外面，可是女孩家的名气还是要的。

“这……好吧！”看到店小二指的那一桌，那桌的人刚好她认识，那个跟她抢房子的傻大个。同一个村的，应该没那么讲究，再说了她跟弟妹在一起，别人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把。

“那您是要一碗还是两碗？”看这小姑娘的穿着也不像是个有钱的主，这三姐弟吃一碗还行。

“给我来两碗。”说完月辰晶就往傻大个的方向走过去。那傻大个喟口还真大，他前面已经有两个空碗了，手上还拿有一个碗。

“我坐这了。”空出一只手拍了拍桌子，算是打了招乎，月辰晶先扶着小蕊坐好，再到自己坐，自己再把小磊抱到脚上。抽空看了眼傻大个，特别多看了那两个空碗几眼，那个大傻个好像脸红了几分。

“那个……月家的也来办年货了？”方式脸是真的红了，因为他前面的那两个空碗，自从弟妹嫁过来后，他去干活经常会错过开饭时间，这昨天晚上又错过了，今天早上又被她派来买东西，他饭还没吃，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吃了几碗粉。等下还要把东西推回去，哎！

“是啊，你家什么是你来，不是你弟妹来吗？”月辰晶再看了看他前面的两个空碗。早就有听闻傻大个那个弟妹虐待自家大哥，果然，离上次见到傻大个才半个月，人已经瘦了一圈。

“弟妹身体不舒服。”反正以前也是他办的年货，今年就多买点东西，没啥区别的。

“今天我们来的时候什么没见你？”她们来的车是第一批，每天村里都会出来来批人。这傻大个是今天的话，应该是跟她们一车才对，后面来的那一车应该还在路上。

“我是走过来的。”看到三双眼睛看着自己的大碗，方式更不敢再吃了。人家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在说，大哥哥，你是猪吗？什么吃得了那么多？其实他也没吃多少啊，不过也就是三大碗粉……

“走过来的？走来要三个多钟，干嘛要省那十文钱？”省得十文钱，还多吃两碗粉，要知道这一碗粉就十文钱了。

“呵，偶尔走一次。现在有时间，就多省几文钱。”方式说完，又看到月家三姐弟把目光转到了他面前的两个空碗。

“我们回去的时间是下午四时，等下你到那城东大榕树那里，买了这么多年货，总不能抬回去。”又看了眼傻大个买的东西，她怀疑这个傻大个是不是把家里要用的东西全买了。不过是过个新年，用得着把厨房用的东西都买新的吗？

“那个，不用了，东西我已经买好了，还有时间我还是走回去。”口袋里的钱已经没几个了，不知道弟妹是不是故意的，给他的钱少了几个，他已经用补了好多个了。

“你很饿吗？”看到傻大个吃东西的速度明显变快，月辰蕊好奇的问。

“没……没有。”方式脸更红了，他只是想早点吃完，早点走人，虽然他还想再吃一碗。

“那你干嘛吃得那么急？”看到傻大个呆呆的样子很好玩。

“咳，咳！”听到月辰晶那么说，方式呛到了。为毛在她面前他就不能正常发挥哩？

“那么大个人了，吃东西还那么不小心，连我家啊弟吃东西都不会呛到了。”月辰蕊再加点油。

“咳，咳，咳！”方式呛得更历害了，他是不小心的好不好？

“来，喝口水！”直再看不下去了，月辰晶给方式倒了杯水。他真的太搞笑了。

“谢谢。”方式心里直想哭，他一个大男人容易吗？如果他对面是个男人的话，他不介意一拳过去。

“你买了这么多东西，过年用得了吗？你弟妹刚嫁过来，这些东西你家里应该还有新的呀？”再看看他这些碗，如果是买好的话她也就不说了，买了这么次等的东西，家里好的难道就不用吗？

“哦，这是买给我的，过完年就分家了。”把自己买的有缺角的锅往后挪开，弟妹给的钱太少，只够买这些东西。

“分家？这不好吧，你家那房子刚买了，旧房子什么住人？还是你家还有闲钱买房子？”早看出那个林月娘不是好东西，没想到刚嫁到方家不到一个月，就想着分家，当初她嫁过来的时候，可是把方式家的老底都给拿出来的，现在分家，能分出点什么？最好也就是地多点。

“没事，我住旧房子。”受不了，方式把前面的碗往旁边推了推，那几道视钱实在是太火热了。

“那旧房子？你住进去就不怕那天房子倒塌？”那旧房子她见到过，经火那么一烧，就只剩下一间杂货房了。而那间杂货房，什么看都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那个，整整就先将就一下。”看了月辰晶一眼，还好人家没有嫌弃。那房子虽然破了点，总好过没分家，老是错过吃饭时间来得强。方式身为家里的长子，母亲死得早，虽说家里是个富户，可是他脑子有点呆，没被家里人重视。弟弟读书好，老爹把关爱全给了他，虽说爹爹在的时候，不会让他饿肚子，可是总不能吃饱，他就想着自己住的时候，好好料理家里的几亩里，不管年头怎样，以他的劳动力，总不会再饿肚子。

第十四章　霸王餐？

“喟傻大个，你不觉得自己很笨吗？那个新房子你又不是没份，就算分了家，那房子有那么多间空房，不多不少你也能分到一两间才对。”人家都说这个傻大个很善良，在她看来，这个傻大个是笨得无可救要了。让人欺负到了这个份上，还不知道反抗，由那个弟弟待他的方式就可以知道，就算是分了家，他能分到的家产也不会很多，他家的田虽然多，可是到了分家的时候，分到他手上的可没几分。

“那个……弟弟是个秀才，面子是要得的。”他何曾不想过，但是爹死之前已经把家产分了个七七八八了，他分到手的也没几亩。虽说那个新房子是个例外，但他也因为那个新房子得了好处，旧房子的那些地皮都归他了。

“……傻大个，你真是无可救要了。”是面子重要还是肚子重要，真不知道他家人是什么养的，听说他父母还在的时候，经常少他吃穿的，可是他长得这么大个，什么看也不像是吃不饭的。除非他肚量实在太大了。

“……今天买了什么？”方式脸又红了，心跳还有点不正常。

“就买了几盒点心。”看了很多，但就是不想买，春联门神什么的，下一次来再买，等下再去买几匹布就行了，纸钱什么的，她家不用买了，反正她家老祖是那位她也不懂。她也不信神再不信鬼，祭祖用的东西她就省了。

“听说过年人很多，你不怕你弟妹他们走丢吗？”记得小时候，他爹爹从来不让他来街上，通常他只会带弟弟来。如果不是爹生病了，他想他还没那个机会出来。

“我要买的东西很少，下一次再买就好了，这一次让他们出来逛逛街透透气。再说了，我抱着抓着，能少到那里去？”虽然人很多，可是她也不是吃素的，难得跟弟妹出来一趟，买的东西肯定不会少，但那些个东西都是他们的小吃食，用不到她拿，就算她拿了，那些个小东西也不重。

“嗯，嗯，可是出来玩一趟不就浪费了车费？”像他都没钱坐车。

“难得出来一次，浪费就浪费了，钱没了再赚呗。”她什么觉得这个傻大个很可怜？听说他已经二十岁了，可是还没有娶老婆，如果他家里对他好点，还怕没人嫁给他？虽说他脑子不好使，可是他力气多得去了，还怕没人嫁？就算只家只有一亩田，再回上他打猎的本领，事实上这个傻大个还算是好的，可为毛就没人愿意嫁给他哩？

“姑娘，你的粉来哩！”店里人多，月辰晶聊了那么多以后，粉终于上了上来。

“小心烫，小二哥，可以给我来个小碗吗？”小磊不小，吃不了那么多，给他一个小碗就行。不过别看他人小小个，这小子吃得可多，她算着，这碗粉最终能进她肚子的有多少。

“那个，老板结账。”终于把粉吃完，虽然还想吃，不过方式已经知足了。早点回家还能赶得上晚饭时间，回去晚了，剩饭都拿去喟猪了。

“好哩，您吃了三碗，总共是三十文钱。”像方式这种‘大’客户可不多，老板最怕人家没钱了。

“咦……什么少了？”方式摸出存钱的袋子，把里面的钱全倒了出业，数了数，才十三文钱。今天他买东西是用了几文钱，可是他应该还有钱的。

“您仔细再找找。”老板心里不乐意了。

“什么就没有了。”方式着急了，他身上藏钱的地方就两处，一处是今天弟妹给的袋子，一处是他自己存的，弟妹给的袋子已经没钱了，他的钱那去了？

“还是没有？得，您找人借去。你东西我帮你看着。”老板脸一下子就黑了，快过年了，生意不错，可正因为这样，有不少的人来买年货，吃碗粉都给不起钱。

“可是……”他到那去借钱？虽说街上人很多，可是他认识的都是些爷们，办年货这种事，都是女人在做，那些女人都有了家室了，他跟她们又不会熟。

“别可是了，快点去借。”还可是，没钱就别吃那么多。

“要不我把我东西买给你？”只能这样了。

“就你这破玩意谁要啊？”看了那锅，缺了那么大一口，白送给他他都不要。

“叮叮。他的钱我开了，另外我也那份了开了。”月辰晶看不过去了，这个傻瓜八成是把钱都拿来买东西了。叹了口气，月辰晶拿出五串钱。

“这什么能行，你还要两个弟妹要养。”方式可不同意，没钱是一回事，用女人的钱是一回。没钱他可以留下来做苦力，但万万不能让别人帮开的。

“什么就不行了，早知道今日，买年货的时候，你干嘛把自自己的钱都花光了？”老板怕月辰晶把悔，她把钱拿出来后，就把钱收走走人了。

“那是个意外。”方式拿着最后的十几文钱，不知所措。

“意外？你明知道你弟家的母老虎少给你钱，你还把东西买齐给她，难道你就不会会自己省一些吗？”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