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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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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我放下手中的笔,用帕子擦了擦手,以为他拿糖给我吃,摊开了手心。
谁料到他晃了晃手,说:“我的手,拉手吗?”
我拳头握紧收了回去,哼了一声,坐回原处。
晏千山气愤,剜了我一眼。
待到第二次他拢着拳头出现在我面前,说是给我一颗杏仁糖。
我兴高采烈地摊开掌心,他将手合在我手上,数到了一二三,便是一溜烟地跑走了,我手心微微痒,低头一瞅,兀的瞅见手里停着一只金龟子,猛地一吓,手一挥倒翻了墨汁,染脏了我正在看的师父留下来的孤本小画。
气得我咬牙。
日头正旺,炎蒸毒我肠,可万里风不曾有,亦是无法飘飖吹我裳。亭外的绿塘摇艳接星津,轧轧兰桡入白萍。树荫下知了吱吱叫,蝉躁不已,惹得我心烦意乱,额头上又出了一层薄汗。
想起方才晏千山背上不出汗,反倒略寒,心生疑惑,便问:“阿紫说你受了好些伤,你瞒着我?”
晏千山闻言稍稍踟蹰,兀自解了扣子,我连忙闭住眼,漏出一条缝偷偷瞅。
“你做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
“有些热。”他淡淡而言,我一下子泄了气般的放下手,他却像是戏弄了我一番,脸上一副好不自得的神情。
晏千山撇嘴说:“阿姊就是废话太多。”
“嗯嗯。”我点点头后又连忙摇摇头,“她是字字珠玑,金口玉言。”
“哼。”晏千山不屑。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小子又生了闷气。
我的关切全被他当做驴肝肺了,便也闷声将一碟子的糖藕全吃了,直到盘中再无东西可夹,终于是听他开了口,“谢禾,”他自嘲,“如今你应是唤作‘晏’禾了。”
“啊?”手中的帕子将嘴揩了一半,我愣住,以为他提及我方是晏府千金,与晏紫是亲姊妹,而他不应得“晏”这个姓,反倒是像了外人,便是宽慰道,“叫了那么多年的‘谢禾’,现在倘若那般叫我,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呢。”
晏千山唇角一僵,讷然一笑,“要是不自在,那就别叫了,你要是心里挂念着他人,又何必委屈自己。”
可没料到晏千山的本意却是意通上下文,指“我若嫁给他,便是随了晏姓,便也有御赐的宅子住了”。
“小山。”我皱着眉头,欲解释道。
“你也终究只愿做我的小夫子。”他笑开,我却是不忍看那笑容。
“其实那日清晨,我出了鄄都,见你驾马奔来,又怎会不喜?”晏千山望着我,眸子里涌上一层乌翳,“可惜那时我信了你,你说我俩是血缘至亲,又哪能担得起这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责骂?即便我承受得住,但世人辱骂不齿的更多的还终究是你。”
“那时你便用姐弟这样的狠话,将我伤得片甲不留,如今你病了一场,又经历了洗血,我这才晓得了从头到尾不过是你的蒙骗。”
“不过,再怎么粉饰太平,也终究是我空欢喜一场。”
“而今我心知肚明,却甘之如饴。”
闷了眼的清晨雾霭,总要散的。
“不是,”我咬着唇,站了起来,按住他的肩膀,“你想多了。”
“小夫子说的话,总是难懂,就像现在,你说什么我都捉摸不透,”晏千山笑得难看,“是我鄙陋。”
“不是的,”我摇头,指尖微微发抖,澄清说,“你乱说。”
晏千山侧头,看向他的肩膀,覆住我的手,笑叹:“若是谢禾你不骗我便好了。”
若是谢禾你不骗我便好了。
上次听他言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五年之前的元夜节,阿紫被掳,而我听晏千山反问我是否同她一般欢喜温衍。
我说没有。
而今呢?我分明就是句句如实,而他却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怕是怎么劝解也难以有什么作用了。
我慌忙扯了自己的领子,晏千山霍然一诧,眼色陡然变暗,我掏出脖子上戴着的金芍药,拿到他面前,还未开口,晏千山却是站了起来,出声打断:“小夫子是想将这金芍药还回来了吗?”
我拿着金芍药的手一滞,念起他执意让我留着这吊坠,不肯让我归还,我咬咬牙道:“小山你莫要如此固执,不听劝!”
晏千山却笑着说:“我一贯固执。”
他身量高出我一个头,我站直了不过到他下巴处,抬头望着他的素黑的眼色,没由来地从四肢传来一阵压迫感。
小塘淼淼莲风清,花开映日红妆明。一双鹧鸪忽飞去,为惊花底兰桡鸣。
我动了动喉头,咽了一口气,望着他萧萧簌簌的眼眸,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触碰了他唇瓣一口。
“小夫子?”他似是诧异地看向我。
而我在听他唤我什么之后,眼眶兀的泛红,不由分说地又亲了上去,堵住他的口。
什么误会,什么假说,口说无凭,万解不开心中结,便是要以行动告知,让他通晓分明。
我笨拙地轻触,他怔怔地望着我。
晏千山稍稍低下了头,一手环住我的肩膊,接着吮吻我的唇口。他嘴唇有些微凉,触感柔软恰到好处。渐渐地他由被动为主动,我呼吸之间全是他的味道。亲吻细腻而轻柔,这般陌生的触觉在我逐渐恍惚的意识里竟然格外清晰。
夏日午后,树上蝉鸣愈静,芰荷丛一段暑气浓,我两颊升温,意志被融化吞噬在他全心的温柔里。
他平素苍白的脸颊也红润了许多。
清风徐缓,我与他两人皆低着头,颔着首,立于这被田田青叶包围的小亭里。
晏千山好似还未回过神来,我仿佛能听到他心律不齐,蓦然喘了一口气。
“这下,我同你有肌肤之亲了。”我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小夫子窝囊害羞至此,哪还有资格说教授业呢?
晏千山愣了半晌,张了嘴,“那我娶你好了。”豁然开朗。
我咬着唇低头傻笑不语。
见我许久不出声,他似是慌了:“小夫子是想要说话不作数?还是瞧不上小山无家世背景身无长物?你……可是逗弄我?”
我一句“哪有?”被憋在喉咙里,想要消除他的疑惑哪知被糖藕噎着,急的我心焦,却是透不过气来。
扯着他的袖子,抚着自己胸口顺气。
晏千山见此帮我倒了杯水,让我喝了下去,他眼巴巴瞅着我一动不动。
我舒了一口气,对着他说:“何来的逗弄?”
“五年之前,是我亲耳所闻同你是姊弟一事。”我叹息,“哪知原来你非晏家子弟。”
可谁知这句话似是出触碰到了晏千山的逆鳞,他一下子涌上怅意,“是,我非晏家人,因而我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我心尖隐隐作疼,张了张口,道,“所以,也没有我么?”
我素来如此,咬文嚼字,但这仅仅局限于对他人的话语咬文嚼字,而严于律人,宽以待己。喜好揣摩他人的意思,而常常反倒是多思多想,以为自己进退有度,实则却是不小心拍到人家的马腿上。至于晏千山这句话,我承认是我过于敏感,反倒使得他不知所措了。
无论如何,对于晏千山是否一无所有,我心中还是有所猜测,也觉得务必要证实一番,拉了拉他的袖子,道:
“小山,你随我去一趟湶州。”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完结了觉得对不起大家QUQ

、第三十一章

九月末,薄衫罩轻衣。
“少爷、小姐,楼府到了。”车夫在外头道。
我先晏千山下了车,走在他前头,让府门口的小厮进去通报。晏千山挨在我身后,抬起头来瞅了一眼这牌匾,左手放在我右肩之上,我握住他的手,他却是面色无恙,似是分明似是不解。
稍等了一会,小厮便告知我们可以进去。
我对楼府格局的熟门熟路,却是让小山小小地不满,将我牵的手得更紧了一些。
楼夫人在佛堂外头的小院候着我们,身旁的侍女将茶点端上。
她身后是蓊郁苍翠的丛叶,面色如白玉,秀雅端庄。
“夫人。”我轻唤她,而她稍稍颔首,乜了一眼我身后的晏千山,却是有几分恍怔却又立马恢复了原样。
“这是小山,”我将小山介绍给她,“晏千山。”
“楼夫人好。”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他便是从前我与您提过的,晏家嫡子,”我张口,不知如何介绍小山,终究还是这般说道,“我教导过他几年。”
小山唇角一浅,未说什么。
夫人示意我们坐下,淡淡谈了几句,让我们尝尝侍女拿上来的茶酥饼。
晏千山咬了一口,似是觉得味道不错,便也让我尝一口试试。
“这是我方才做的,你们若是觉得能入口,就多吃些。”晏夫人笑着道,“听闻前段日子鄄都受了疫情,阿禾你亦是有所感染,现下面色倒是不如从前红润了。”
小山闻言有些不满,眸光微淡。
“多谢夫人关心,”我出语却是意在安抚,“休息了许久,好得也差不多了。”
“但总归是瘦了许多,之前给你做了件裳,也不知如今是不是嫌大了。”她笑着喝了一口茶。
我似是记起初次方来湶州时,夫人便是叫人替我量体裁衣,我说不必,侍女却说:“夫人言,总有一日用得到的。”
距离上次一别,将近九个多月,从前这五年未曾给我,如今却是拿了出来。
夫人让侍女带我去屋内试穿,而自己同小山呆在一块。
我回头望了小山一眼,他轻轻颔首,我遂随了侍女进屋。
哪料到侍女拿上来的是一条大红喜袍,我微微讶异,不解夫人究竟何意。
换上了缎面的正红色嫁衣,系上绣着彩凤的塑带之时,则发现衣袖身量稍微宽松了些,不过衣角的牡丹绣脚精致,金丝串珠,亦是显得大气雅致得很。
侍女帮我重新梳了个头发,拧了巾帕让我擦一下面,我接过帕子,水温温凉,稍许闻到些好似佛龛的香味。
走入院子,看到夫人与晏千山说了什么,而小山眉头轻蹙,唇角轻抿,眸光垂落。夫人抬眼,看到我,同小山道:“她来了。”
晏千山转身望向我,见我如此,稍稍有些失神,直到对上我的眼,他眸中复又星星充盈,灿灿生辉,轻展了笑靥。
“这样瞅着喜气了一些,倒也没那么苍白了。”夫人舒然笑道,“小山你说呢?”
“嗯。”晏千山应了一声,倒是有些不自在。
我也有些羞赧,脸亦是有些红了。
“阿禾你同我皆姓谢,我便将你视作自己的女儿。”夫人牵过我的手,“你兄长在京城,恐是难以抽身回来见你一面。年初我收到了晏老爷与晏夫人的信笺,本想也早早定了日子,哪料中间出了那么多诡谲,如今楼府与晏府的喜事终于到了日子。”
晏千山闻言一怔,抬眼看向夫人,似是惶惑不解,“敢问夫人,是谁的喜事?”
夫人诧然而笑:“你啊,你的喜事。”
我同小山的喜事。
晏千山一阵怔愡,尔后蓦然明朗,眉梢带笑。
丹桂金黄,馝馞芬芳,沿街下了一场桂花雨,点点桂香染肩,落满青石地。
我与晏千山辗转回了鄄都,晏府上下一片欢喜之色。
晏老爷终于是解开了心结,晏夫人见我们回来亦是喜不自禁。
还记得小住湶州那几日,我俩随同夫人去山寺。夫人让法师帮我诵一段经文,消消晦气与病气。我燃了几注香,双目紧闭跪在蒲团上,参拜了佛菩萨。
临别之时,有僧叫住我,正对我而言,“女施主此命缺……”哪料我身后头跟上了晏千山,小僧望了一眼小山,舒了一口气,“施主此命五行不缺,业障已有所报。”
我微微一愣,袖下却是被晏千山悄悄地牵住了手。
我小声说:“佛门境地,莫要胡闹。”便是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晏千山抿紧了唇别开脸去,轻哼一声,落在了我与夫人的后头。
夫人挽着我的手,与我悄声道:“手心手背皆是肉,阿禾你如今同小山这般要好,我亦是欢喜。”
手心手背都是肉?
夫人不提从前将我与楼奕拉婚配的事儿,现下诚了心意要我同小山共结连理。这心思转换得令我摸不着头脑。
我细细一想夫人在我提及小山时的神色,哑然咋舌,猜测到晏千山同夫人恐是有千丝万缕的系结。
本以为小山脖颈上的金芍药或许同这里一庭院的芍药花一般,有所典故由来,因而来湶州想问个究竟,应是会有所得,也能继续探寻小山的身世,好让他知道他并非一无所有。谁料到这粘结便是出在了夫人身上。
而等我回过神来,思到这一步时,却早已从湶州回了鄄都。
十月初八,黄道吉日。
鞭炮声声,喜烛焰焰。
我头顶珠玉凤冠,带着红盖头,一身霞帔,端坐在床沿上。一日未曾进食,脑补的食物不能果腹,饥肠辘辘。
似是能听到外头锣鼓喧天、觥筹交错的声音。宾客往来,络绎不绝。
我头重脚轻,眼皮重重几乎就要合上,透过那片红盖头什么皆是看不清楚。一遍一遍地打着呵气。
晏紫本想偷偷溜进屋中陪我,可却是被晏夫人发觉,并且拦下。晏夫人责着晏紫:“你这做阿姊的,怎的还似孩儿无赖?”
“您生的好呗。”晏紫嬉皮笑脸,声音穿过雕花木门进入我的耳朵里面,宣告着无奈。
晏夫人也无怒意,扯着晏紫便是让她帮衬着些做些活儿收着礼金。
不知过了多久,我几乎快倚着床柱睡着,哪知眼皮刚阖上,不一会儿,房门便是被推开。
听见一排丫鬟鱼贯而入,各自端着果盘与挑杆,排成一纵,我企图透过喜帕瞅一瞅有盘中的桂圆红枣有多少,盘算着到底填不填得饱肚子。一个晃神,便是在喜帕下面瞥见一双淄色锦纹的靴子。
我等了片刻,却是没听到那如戏文里唱的那般的“请新郎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正纳着闷,哪料那丫鬟喜娘们不知为何又全出了去。
“小山?”我试探性地问出声。
下一瞬,隔着红纱,唇瓣却是被重重吻上。
我眼睛兀的睁大,胸口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回荡。
晏千山替我摘下喜帕,蓦然,我昏暗的视线霎时有了光,眯着眼却看见他酒醉微醺,一身正宫红喜服,素白面悄然隐隐染上绯红。
“谢禾。”他抿着嘴,一双眼睛清澈如墨池,却是毫无醉意。
“你喝酒了?”我不知说什么,便如此问道。
“爹娘知晓我素来不能喝酒,便以白开代替了酒水。”晏千山笑道,将头靠在我身上。他的头发香香暖暖,墨黑细柔,垂在我肩上。
“你没醉。”我喃喃,晓得他清醒得很,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酒不醉人,”晏千山笑语晏晏,过了片刻,兀的起身倒了两小杯合卺酒,将之其中递给了我一杯,我接下了酒杯,他便同我交绕着手上来,见他唇角一浅:“交杯酒要喝。”
这小子敬酒不吃,却是向我讨着喝合卺酒。
清酒入腹,胃中泛起了小小的烧灼之感,一股暖意由小腹上升至头顶,烫了我双颊。
晏千山温热的鼻息在我耳后缭绕,弄得我心痒痒。
“饿。”我端着酒杯,不合时宜地提出要求。
晏千山面色一滞,哼嘴不作声,眼瞥了一眼桌上。我转头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便是瞅见托盘上摆着两只青玉馒头,一小碗桂花圆子粒6倬跸布词切⌒”г垢刑荆骸懊蝗狻!
然后晏千山就同变戏法似的,一脸嫌弃地从身后拿出了用纸包着的鸡腿给我。
“啊多谢!”我放下了酒杯,兴冲冲地剥开了那层纸,抓了鸡腿便是咬了一口。
晏千山坐在床头,双手稍稍往后,撑着床榻,无奈地看我。
一碗桂花圆子羹下肚,我终于垫了饱了肚子。好好地擦干净了手指,只闻晏千山百无聊赖地背靠在床柱上唤我:
“小夫子?”
“啊?”我抬头。
“吃饱了?”他曲了一条腿。
我点了点头。
“《八关斋戒》里有一句话说得极好,”晏千山侧着身子笑着睨我,“谢禾你可是知晓?”
我擦拭了唇角,思了片刻,大致晓得这小子在想些什么。
“饱暖生淫欲。”晏千山见我久不答,便是直接说了出来,“本小夫子空着肚子,食不果腹也就作罢,可如今吃饱喝足了,我们是不是也得遵循礼法,行一道周公之礼?”
所以分明已经能够喝酒,却对外人宣称自己吃不得酒。便是要克己复礼,不得亵渎礼义之道?
我放下手中的绢帕,站起身子,走到床边。
晏千山才饮了小杯酒,却是已经红了耳朵。长长的眼睫如羽扇,一双眸子凝黑如墨池,倒映照影了一个我。
晏千山伸手便是将拉我入怀,我跌倒在他的胸膛上,脑袋有些痛,不禁揉了揉头。他见此,便是覆上我的手,顺道替我摸了摸发顶,疏淡一笑,笑我笨拙,“如今,便要让小山来教导夫子了。”
我撑起了身子,睁着眼瞅进他眼里,憋不住笑意,却故作不信,学着他的样子:“你能教我什么?”
小山将我搂进怀里,耳闻:
“房中术。”
轻轻柔柔的亲吻落下,我闭着眼顺手像是剥鸡腿外头包的那层纸一般,剥了晏千山的衣物。
而他却是用手解了我的衣带,探入我的腰周。唇瓣在我耳垂处辗转,闷声道:“谢禾你竟是如此善解人衣。”
“你小时候给你脱穿惯了。”我哼哼。
而我身上一重,晏千山便是挂压在我身上,满脸的不愉之色。
我笑得差点咳嗽,晏千山又将我扶正了身子,拉下了罗帐。
作者有话要说:从此小夫子和小山二人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

、第三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新婚燕尔!!!!完结倒计时!!!!
会被和谐嘛????
晏千山捂住我的眼,攫住下唇,舌尖轻轻划过我的唇角,探入口舌之中,感受到彼此牙齿间的触碰。我眼睑微热,而他放下手,捧住我的脸,细细地吻了一遍。我环住他的脖子,被他压在身下,指尖轻划过他的背脊,引起他一阵轻颤,我咯咯发笑。
哪知他以退为进,握住我游走的手挪到他胸膛,而自己却是替我解开了衣裳,褪到了身下。我指下触摸到了他胸口不平的肌肤,睁开了眼,却被晏千山牢牢按住。
晏千山此人长得隽秀,体格倒是有几分精壮,褪了衣衫,崭露在我面前的是白皙如玉的肌理。
红纱罗帐之中,我看得昏暗,猜想他当时受了多大的痛楚亦是心惊,轻触他心口上的伤痕,问:“如今不疼了罢?”
“疼。”他低头亲了一下我的手。
我凑近了伤疤,落下一个吻,晏千山小声地嘶了一下,我环着他的背说:“莫要想得寸进尺。”
“我没有。”他低低地发笑,将头埋在我的脖颈。
我顺势摸了一遍他的背,发现几处小伤,也就没有多说,只是惋惜:“若是小山你姣好的脸配上无暇的身子,那该多赏心悦目。”
“谢禾你见我如此,是难以下咽,不想吃了?”晏千山声音微恼。
“哦,那我勉强吃一口。”说着便轻轻咬了一下,半个齿印都没留下。
他的胸膛与我的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之隔,我能感受得到另一侧的硬实,晏千山的吻从指间落到指腹、手腕内侧、肩膀、锁骨、小腹,缱绻流连温柔又固执得令我脸红发烫。果真他是横扫沙场的将士,进退千军,扯了亵衣,贴合上我的胸口,将我的理智杀了个片甲不留。
我一个转身,与晏千山交换了位置,坐在了他的小腹上,俯下身子,双臂撑着床榻,面对着他,望着他戏谑的神色,我逞强道:
“医术算术也好,房中术也罢,既然我为夫子,那都只能由我来教导。”我往他腰下挪动,一手护着自己的胸口,跨骑在他身上。
“谢禾你就是好为人师,却不肯不耻下问罢了。”晏千山嘲弄。
我忿忿,不以为然,道:“一日为师,终生……”晏千山却是汲汲地将我后头两个字吃掉了,生怕我说出什么“为父”的话来。
我贴上他的胸膛,“哪能说我与你年纪相若也,道则相似,既然是夫子,既然你有惑,我便替你解了。”
“那小夫子便替我将亵♂裤解了罢。”晏千山轻笑。
我一下子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好、好啊,我解。”
坐下的灼热异常明显,而我下腹亦是胀热,稍许沾染上了湿润,却是不敢移动分毫,怕是有了更为激烈的反应,而我不知所措。
轻轻扯了他的裤脚,我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往下剥去了,慌忙闭上眼睛,脸红得像是要溢出血。
晏千山坐起了身子,我险些从他身上滑下,他捏住我的肩膀,转瞬便是被他欺凌至身下。晏千山的指尖与亲吻在体肤之间上下游走,抚摸至腰际处,又令我痒得起了栗。
他握住我的脚踝,一手托起我的腰腹,我忍不住微微轻颤,感到下身炽热,似是有异物顶着,我有些退缩,晏千山却是吻住我,一手拨弄蕊心,一只手指渐渐探入。
我屏着气,紧闭着嘴,晏千山却是撬开了我的口舌,提刀直入,满口皆是合卺酒的清辣的味道,久而久之我亦是情不自禁地投入。
他一手按上我心口,慢捻轻柔,我睁着眼睛,满眼皆是他疏谨认真的眉眼,稍稍晕染上了一抹红,我笑得满足。而他淡笑不语,挺腹深入。
我差点惊呼出声,又死死咬住下唇,而他再度进入。
下体传来剧痛,我顿生冒了冷汗,皱着眉想要将他推开,而晏千山见我吃痛却是一个踟蹰犹疑,稍稍退出更让我下腹一紧,有些撕痛。
“等等。”我蹙眉,喘了一大口气道。
晏千山迟疑,尴尬地僵在那里不出不进。
“还得敦睦夫妇之伦。”我忍了忍,对小山说。
晏千山面色涨红,扣着我的手,他气息沉重,稍稍有些急促了起来。他俯着上身,唇舌在我脖颈间缓缓游走,痒痒湿湿,我的身体止不住颤抖,闻他道:“是你说的,疼别怪我。”
话虽这样说,但他动作轻柔,我也稍许适应了一些。久而久之,身体像是浮于云雾,脑中渐渐混浊,仿佛置身于暖炉,体内心底的温度似是将我融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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