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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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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冲了一会儿之后,苏牧锦才压住了胃里的翻滚,扫视了一下这房间,这貌似不像是客栈啊,难不成已经到了元家了?

“娘,已经到了元家了?”

“孩子,你是病糊涂了吧,咱们还才走到一半的路程呢,这里我也不清楚是哪里,好像是有人邀请元越来做客,咱们这才也跟着一起住在了人家家里呢。”宋宁慢慢的解释,想着白心然还说要给他们接风洗尘呢。

“那咱们什么时候启程,明儿个吗?”苏牧锦这时已经没有了想要继续睡觉的念头了,她不想在这路上耽误太多的时间,想着家里的桑园,还有幼蚕的培育,都是需要人工的。

“不,先把你的病治好,才走,不急。”宋宁盯着苏牧锦严肃的说道。

“娘,我真的没什么大碍,你看,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吗?咱们不是都已经计划好,赶紧去到了元家,然后咱们再回来吗?”

“不行,这次必须得听我的,不能由着你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难道你要让娘生气?”宋宁是搬出了孝道来压自家闺女了,她就不信,还能不听。

果然,一听到这词,本来还想要再反驳的话,被憋在了口中,其实她不受这古书所说的什么孝道,只是这毕竟是在古代,不孝是为大不敬,罢了,就再多等两天吧。

不一会儿,便听到门外有丫鬟来敲门。

“夫人小姐,请移驾大厅,晚饭即将开始了。”说罢,那丫鬟就站在门口等着了。

“噢噢,我们等下就来,麻烦稍等一下。”宋宁大声朝着那丫鬟说道,从来没有如此闲的时候,突然有人来伺候她,便有些不太习惯,不过,还是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

“锦儿,要不你就在房间里歇着,身体要紧呢。”

只是房间外的丫鬟又说道:“我们小姐吩咐了,说夫人和小姐也一并去用餐。”

“这……”宋宁看自家闺女精神确实不佳,也舍不得她太折腾,又想要推脱,又不好拒绝。苏牧锦听着门外那个不太友善的声音,傻子都能猜出这主人典型的不太喜欢她们,所以,苏牧锦不管是醒还是没醒,病没病着,都得要去吃这一餐。

“等下我们就去,愿意等着我们就等着,不愿意等着,便也不强求。”

那丫鬟听了,还是没有走,也没有出声,也许是苏牧锦说的话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就此沉默。

苏牧锦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上,深吸了一口气,这典型的是一场不怀好意的饭局,她可不放心让她娘去面对别人的嘲讽,至于元越,她也不敢说他就一定能帮着她们了,谁知道这一家人是什么个来头呢。

宋宁拗不住苏牧锦的坚持,便也随了她去,便扶着她,跟在那个丫鬟的身后走,没一会儿便走到了饭厅,听着里面熟悉的女声。

不会又是碰到了熟人吧!

苏牧锦步子羸弱的走近了饭桌,使得还满脸笑颜如花的白心然突然间也不笑了,顿时大叫道:“怎么是你!”

随即白心然这才懊恼自己的反应太大了,让自己在元越的面前又点失礼了,又恢复了平日里面貌,只是那眼中的恼意时刻都像把刀子一样,恨不得向苏牧锦甩过去。

“白小姐,咱两还真是好缘分啊,在哪儿都能碰的到啊!”苏牧锦想着那丫鬟的无礼,这才算是明白过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下人。

白心然暗自吐了口口水,世界果然是小,这样都能给碰到,她才刚把失落的心给装好,再一次看到苏牧锦,仿佛又被狠狠的撕了一个口子,生疼生疼。

“是啊,缘分!”

只是那缘分两个字在苏牧锦耳中听来,是多么的咬牙切齿的感觉,既然是老相识,那就没有啥好担忧的了。

苏牧锦眼光在白心然那精心打扮的脸上,衣着上流连了一会儿之后,又瞄到了元越的身上,难怪啊!

“表妹,身体如何了,赶紧来坐着,吃点东西,这些呢,都是表哥麻烦白小姐给你准备的药膳,好好的补一下身子。”元越的语气温和,带着宠溺,在白心然看来,一点都不像是亲人之间的举措。

难道这女人一脚踏两船?

 第一百二十八章 说曹操曹操到

白心然对于苏牧锦算是恨到了骨子里去,两个优秀的男人都和她沾上了边,看样子,这个元越对她也是如此宠溺,那袖子中的手指甲已经掐入自己的肉中而不自知。

“元大哥,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过你有什么表妹呢?是哪房的远门亲戚么?”白心然恢复了原样,虽有一时之间的失态,但她转变得极快,没有让现场变得冷淡。

元越给苏牧锦舀了一碗粥,放在了她面前,才转头道:“我们元家的家事,也不便透露给白小姐,怕让你见笑了。”

白心然一听,恐怕不是什么不便透露吧,摆明了是把自己当做是外人,才不愿说罢,莫不是元家有什么丑事不可?她可没听说过元越还有姑姑之类的,“呵呵,是心然唐突了才是,因为之前我也与苏姑娘姐妹情深,这才有些诧异罢了。”

“是吗?”元越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不信,他自是知道这两人当初有一些过节的,可以看出白心然的表面功夫做得也不到家。

“这是自然的,苏姑娘你说是吧!”白心然笑呵呵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苏牧锦,她就不信这女人不会这么少她的面子。

苏牧锦正埋头苦干那碗稀粥,只当没有听到白心然的话,待感觉空气中诡异的寂静的时候,她才抬头,发现白心然的眼睛已经快瞪出来了。

“怎么了?你们客气什么,赶快吃吧,不用看着我吃的。”

宋宁坐在苏牧锦的身边,桌子下面的手拉了拉她的衣服,提醒她要低调点。

白心然的脸色渐渐的难看了起来,这个女人当真是话不对话,现在还反过来了,就好像她才是主人一样,依旧是那么令人讨厌,白心然当真是把苏牧锦讨厌极了。

“苏姑娘生病胃口还这么好,吃饭豪爽,不拘小节,使人大为赞之。”这言外之意就是粗俗不懂规矩。

“养好身体才能够对得起父母,君子坦荡荡便是要不拘小节,像白小姐如此羞怯之人,也可多学习罢。”苏牧锦嘴里含着一口粥,生病也不影响她的思维,暗中骂人这事,她可很在行。

一顿饭吃下来,落下风的人气的肚子都饱了,而那个不受影响吃饱了的人,是精神满满,一脸的满足。

吃饭皇帝大,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应对那有些人的挑衅,苏牧锦一整晚都笑容满面,看着白心然黑脸黑得完全就可以和锅底相提并论了,再加上她又故意要在元越面前保持好形象,所以是处处受到苏牧锦的明讽暗刺。

回到房间,宋宁还是有些感叹,这女儿当真是认识了不少人啊,也不知道如何认识的,不过这关系看样子不太好,最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白心然一个大家闺秀风范,只是一顿饭的时间,人的原样就暴露,典型的一个被宠坏的千金小姐。

母女两聊了会天,苏牧锦实在撑不住了,就早早的梦周公而去,宋宁给她盖好被子,便也出了房间,回自己被安排住的房间去了。

第二日,苏牧锦的精神果然好些了,看来那药还是挺有效果的,如果能制作成药丸就更完美了。

刚喝完药,苏牧锦照旧吃了一颗蜜饯来压住那不断往上翻滚的苦味,那料想到的大小姐也带着个跟班走进了房间。

而宋宁则是刚端了药碗出去,此时房间里就只有苏牧锦一人而已。

“哟,不是伶牙俐齿的样子吗?怎么,还只能像一只病鸡一样躺在床上啊!”白心然完全没有昨晚的客气样,此时不再掩饰自己对苏牧锦的讨厌,那手指朝着苏牧锦一指,那指甲盖上红艳艳的丹寇像血一样,狰狞无比。

苏牧锦没有理她,只是眼睛带着笑意的看着白心然,对于有狂犬病的人,难不成还要和她争?

“不说话了?哑巴了?昨晚不就是仗着元公子在吗,你一个乡野村姑,也配和元家扯上关系?还要不要脸了?”白心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只觉得她看中的男人都与苏牧锦挂上了勾,只能是证明她的心机之重,她今日就是要戳穿苏牧锦的面目,到底谁才是大家小姐!

苏牧锦挑眉,等着她还能有什么不服的话说。

白心然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无非就是苏牧锦不配和徐家和元家都挂上关系,人又丑,又不要脸之类的,而且一直站着骂,口干舌燥的,跟班给倒了一杯水之后,又觉得不爽,干脆直接坐在苏牧锦的床上指着她羞辱。

良久,这房间还是只听见白心然一个人的声音,白心然忍无可忍,双手抄起了苏牧锦的双肩,指甲只差没有掐入她的肉里去,摇着她恶声的说道:“你这个死丫头,怎么不说话了,别以为不说话,本小姐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苏牧锦身子本就没有复原,力气也还未恢复,便被白心然这样一抓再一摇,那刚咽下去的恶心感顿时又蹿了上来,顿时脸色难受得通红。

只是白心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想着怎么教训一番苏牧锦才过瘾。

“呕……”

一阵苦涩带着药味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而白心然此时身体僵直着,手已经放开了苏牧锦,脸色还有胸前的衣服上,都喷满了污秽之物。

连白心然的跟班都当场都吓住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实在不好意思,白小姐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开口说话,只是这胃里不舒服,现在总算是吐出来了,这还要多亏白小姐方才的摇晃,只是委屈你了。”苏牧锦捂着胸口,这下胃里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只是可怜了白心然了。

白心然眼睛一点都不敢眨,深怕俺睫毛上被苏牧锦喷的污秽之物落进眼睛里去,僵直的身体开始发抖,那气味生生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再被苏牧锦的话一刺激,竟然生生的气晕了过去,直接从床沿上滑落到了床底下。

“哎呀,白小姐,你没是吧?真晕过去了?那个谁,没看到你家小姐现在不舒服了吗,还不赶紧扶下去休息一下!”苏牧锦装作十分的担忧,朝着那跟班就一个大喝着。

那跟班被苏牧锦这一声叫唤,立马就回过了神,跑到了白心然的身边,不停的摇晃着哭喊着:“小姐,你醒醒啊!”

想来这跟班也是个极品罢,白心然被气晕了,自然是叫不醒的,竟然还在这试图叫醒,没过一会儿,跟班见叫不醒白心然,也只好咬牙坚持着把白心然给扶着走了出去。

恰好碰到了端着一盆水的宋宁进门,见白心然一副昏迷样,而且满是都是脏东西,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才这样啊!

宋宁随即又想到了自家闺女,难不成就她离开的这一段时间,这白小姐和锦儿发生冲突了?想到此,宋宁就快步的走进了房间,见苏牧锦好好的端坐在床上,才放先心来。

“锦儿,这白小姐来干什么?为何又那样走了?”

“娘,没什么,她只是来和我联络一下感情的,不小心方才吐了她一身而已,她也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没什么大碍的。”苏牧锦淡淡的说道,丝毫不为方才吐了白心然一身而感到有何不对。

宋宁见她闺女一副不想过多的谈论白心然的样子,便也不再提起,只要她女儿没事,她都可以不在意的。

“对了,娘,元越呢,他在不在?”苏牧锦想着这元越不会是要在这里待上好几天吧,要真是这样,那白心然岂不是要拿满身的愤恨来找自己麻烦了?再加上今日这一吐,恐怕又是再增添了一份恨意了。

与其这样与不讲理的泼妇家养身体,她还不如在马车上渡过,还安静一些,不然这样每天一闹,与那个静养又有何挂钩呢。

“娘也没有见到他呢,不过,听这院子里的下人都在讨论,这白小姐即将和元越连亲呢。”宋宁也是无意间听到下人在讨论,说什么两人一个俊男,一个美女,当真是天作之合,不过依她看来,这白心然是一堆牛粪偏要去养那朵鲜花而已。

“哦,这样啊,所以,元越这是打算在这里与白心然共度连理枝了?”苏牧锦又想起了徐未果那个率直的姑娘,白心然自是一点都比不上,元越连徐未果都不曾上心,难道还能选这么一个俗气到极致的女人吗?

想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依着苏牧锦对元越的了解,这男人表面上对谁都一派温和,实际都是隔着很宽的一条沟壑,这样的人心思最难琢磨了,而且你一点都猜不出他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其实苏牧锦不喜欢这样的人,这要生活在一起,那不得费很多的脑细胞才能够了解一丝小的皮毛,反而像许朗月那样看着冷面的人,才是真正的直爽。

苏牧锦摇摇头,她怎么就突然想起了那个人了呢!

“表妹在说什么共度连理枝了?难不成表妹有心仪的对象了?”一声温润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苏牧锦的思绪。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第一百二十九章 要相信八卦的力量

元越总是穿着那身白衣,还是一脸的温和保护色,使得苏牧锦想,哪天要这保护色褪去之后,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只是她就见不惯双面型人物,所以一直对于元越,苏牧锦也是有着一层自我防备意识的。

且不说这人到底是不是传说中她的亲人,还是表哥也罢,从心底里就抵触和有钱有势的人打交道。

“没什么,呵呵,在和锦儿说着笑呢!”宋宁倒是对元越十分的满意,这段时间也看得出元越的关心是真,做什么都是维护着她们的,心中便也把他当做了是个孩子来看。

假若真是她侄儿,这样优秀的孩子,还真是好福气了。

“姑姑和表妹的母女情深,也不知道能否和小越说说笑,当做是真正的一家人那样。”元越说的倒是实话,他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出生,体会到的多是别人的阿谀奉承,还没有见过像苏牧锦和宋宁母女两这样的生活方式,这样的情况,当真是让他羡慕。

这一瞬间的羡慕神色闪过,使得苏牧锦还以为是眼花了,待她再一次想要扑捉那眼色的时候,元越已经恢复了常态,苏牧锦只得说,这样连个真正的表情都不能对着亲人展现,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难道这便是古代高富帅的真实写照?

“傻孩子,且不说我是不是你姑姑还说不准呢,你也有自己的亲人,想必比我们还要深得多呢。”宋宁讪笑着,她也没有那能力说要去改变什么,只是毕竟也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说亲人就还早了,就算是亲人,她也是要回东溪村的,说太多也没意思。

“等你们到了元家,自然就能验证是不是亲人了。”元越也只肯说这么两句,状似很保密的样子。

“那什么时候出发,明儿一早就走吧!还耽搁啥,难不成,你真要在这里成了亲才走?”苏牧锦接着元越的话,这多耽误一天,就浪费她一天的宝贵日子,恨不得现在就立马走。

“咳咳,什么成亲?”元越满脸的茫然,他什么时候要成亲了,而且自己还不知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苏牧锦挑眉,这当事人莫非是要装无辜?

元越自己也觉得很冤,“你不会是说我和白心然吧?”他不就是之前就受到族里人的唠叨,无论如何都要和白家打好关系,刚好白心然邀约,他就想着露一下脸,算是交差了。

却没想到被人误解成一对要成亲的人,这个世界的八卦力量还真是不容小觑。

“嗯哼!下人已经传疯了,莫非你要打算始乱终弃?”苏牧锦一个鄙夷的眼神丢了过去。

元越开口为自己辩解着:“这是流传啊,不得当真……”

却又听见苏牧锦说话打断了他的辩解,“就算你要始乱终弃,也要趁早啊,要不咱们今晚抹黑溜走,怎样,我很替你着想吧。”

是,是挺为人着想的,简直就是说得像个真的一样,还以为她会义愤填膺的说一通大道理不要做负心汉什么的,结果是巴不得跑路,元越有的时候就读不懂苏牧锦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偏偏和其他的人想的不一样,不按牌理出牌就是形容的是苏牧锦这类人了。

宋宁也被自家闺女这一番惊人之语给愣住了,眼睛还上下看了看苏牧锦,这是她闺女吗?不会是被人给附身了吧?

这最终的结论,不就是想要着急着赶路吗,用得了如此冠冕堂皇的说得义愤填膺吗?

元越就好奇了,为什么苏牧锦老是要马不停蹄的赶路,连身子都不顾及了,也要先去元家,也不单单是为了找人这么简单的事,难道她对元家还有其他的想法和主意?

苏牧锦一眼就看出了元越这思想,顿时嘴角扯出一个嘲讽之意来,道:“放心,没人稀罕你们元家,要不是我大哥被你们骗了去,你以为我们真愿意去啊!”

“我没这意思……”

“那好,我们也没什么意思,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就走,你自个儿去和白大小姐告别吧!”苏牧锦说完便打了一个哈欠,应付了半天白心然,又应付了半天的元越,吃不消,趁着今儿个还能睡上床,多休养一下。

“锦儿,可你的身体还没有好。”

“娘,我没事,你看这一路上耽误了多少天了,照这样下去,还不得走到猴年马月去。”苏牧锦一脸的严肃,这里不是元家,只是暂住,指不定人家怎么样再来欺负人,要白心然换个对象,直接欺负上宋宁了。

再依着她那软弱,总爱息事宁人的性子,不吃亏才怪,就算打着元家的名也没用,不然今早这白心然为何又会来这里骂骂咧咧的警告呢。

宋宁想要再说,却被苏牧锦的眼神给止住了话,她家闺女严肃起来,当真是连她都不敢再多说,也只好作罢,好在看样子,她的精神头也好很多了,应该会稍微好些了吧。

而元越也不再说什么,既然已经应了白府的约了,那么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他也是想着不要再过多的耽误时间在这里,那是该走的时候了。

——

“什么,元大哥,你们明天就要走?这才来两天,也没带你们出去四处逛逛呢,晚几天不行吗?”白心然一副吃惊样,随即又低头,抽了抽气,像是要极力掩饰伤心的样子。

元越在心底嗤笑,他又不是白心然的谁,这样好像自己抛弃了她一样,当真是做作之极,不过那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依旧带着微笑。

“因为有点事,所以,就不叨扰白小姐了,下次白小姐要有空,欢迎来元府来做客。”

“可是苏姑娘还生着病呢,元大哥可以让苏姑娘把病先养好,再走也不迟。”白心然又搬出苏牧锦的病来说,虽然心底巴不得苏牧锦赶快滚出去,但是此时若能留住元越,那也算是有点用处了。

“这点就不劳白小姐的关心了,表妹的身体开始渐好,想必没什么大碍,那么元某就多谢这两天白小姐的招待了。”元越双手抱拳,朝白心然点了点头,算是多谢之意。

白心然一见这样,僵着的脸硬是扯出一个笑容来,只是这笑容像极了是吃了苦胆一样,苦笑。

“如此,我也不便强留了,正好我也要回京城了,咱们可以一同上路。”

“这样恐怕是不好,白小姐这千金之躯,自是要慢慢的走的,我们是急着家里有事情,所以这才着急走。”元越没想到这白心然脸皮还真是厚,要真一路一起走,那他还不得憋着装一派温和样子啊。

“没关系,我也不是什么娇弱的女子。”

“正因为白小姐如此的豪爽,怕又耽误你的行程,还是不打乱了你们的安排了。白某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元越说完,不待白心然说什么,转身就走了,徒留一个挺拔的俊影给了白心然,走的好不快速,溜得好不及时。

白心然站在原地,跺了跺脚,有点气急败坏,今儿个她的心情超级不好,早上被苏牧锦个气晕,此时还能感觉恶臭味还萦绕在她鼻翼之间,使得她觉得都不敢靠近人了。

又收到元越明天就要走的消息,此时她更加的烦躁,她爹还特意交代她要好好的招呼好元越,如果能拿下做夫君就最好了。

本来白心然对自己是信心百倍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又遇到了苏牧锦,这样她本来就有阴影的情况下,再一次败在了苏牧锦的手上,怎么能让她开心起来。

她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以后做元越的妻子,没想到,又是苏牧锦,又是她给夹在中间作梗,这下倒好,她和元越之间跟本就没有过单独的聊天空间,更别提说什么加深感情了。

这次恐怕她爹又要埋怨自己了,如果没有苏牧锦存在,自己也就是会一帆风顺下去的。

人性总是自私的,总喜欢把自己的想象加注在别人的头上,不管自己有没有做错,又或者是看不惯的就算是丢弃掉,也不允许别人拥有,这便是要强心强的富家子女所具备的通病。

只是现在也没有了机会了,连白心然用一同回京城都抛了出来,却还是被元越给挡了回来,也只有回去再做打算了。

隔天一早,苏牧锦的精神大好,估计这一次的药效不错,身体除了还是轻了一点外,其他感觉都没什么大碍,告别的时候,看着白心然那一副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的样子,苏牧锦就只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便成功的瞧见白心然的脸像个五色盘一样,不断的变换。

待苏牧锦的马车离开了这里的时候,白心然转头,一耳光扇在了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丫鬟脸上,有点歇斯底里的道:“她苏牧锦算哪根葱,竟然敢当着面,给我那样耻辱记忆,你说,是不是该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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