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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宅斗纪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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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老鸨轻击双掌,环佩叮当,数位明艳动人的姑娘闻声袅袅娜娜地走来。

贾公子却一脸怒容,“本公子要的并非这些个庸脂俗粉,本公子今晚一定要如莺姑娘陪我喝酒。”他一个箭步,闪过老鸨和众姑娘,作势要去台上拉如莺姑娘。

老鸨连忙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袖,他衣袖一甩,老鸨身子踉跄,就要往后摔去,幸好她身旁的丫鬟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在众人面前差点丢了脸面的老鸨,怒极反笑。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王公子,厉声道:“贾公子,老身再说一遍,如莺姑娘只唱曲儿不陪酒。如若要砸场子,老娘也不怕你。”说话间,她朝身后的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使了个眼色,那男子匆匆跑走。

贾公子上了台子,正要打起珍珠帘子,却听到老鸨如是说,便转回头来,对台下的众人说道:“贾某人今晚别无他求,仅仅是想和如莺姑娘喝点小酒。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如若贾某人能和如莺姑娘喝上小酒,那么各位今晚的花销,就算到贾某人的账上。”

他话音刚落,台下便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使劲儿地鼓起掌来。众人之中,不少人皆是冲着莺燕楼新来的头牌姑娘而来。他们一连数日来捧场,却不曾见过如莺姑娘真面目,心中亦是不爽的。此时见有人强出头,当然巴不得看热闹了。

台下的秦伯堂和焦俊磊见此情景,二人对视了一眼,静观其变。

正在贾公子和老鸨争执不下的时候,门口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哪位公子今夜如此雅兴。要喝酒就来找本公子喝吧。”

老鸨见着来人,面上紧绷着的神色霎时轻松起来,疾步上了台子,拦在了贾公子和珍珠帘子之间。珍珠帘子后的如莺姑娘显然也听到了来人的声音,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向门口的方位。

贾公子见到来人,便哈哈大笑起来,“此言差矣。本公子并无和男子喝酒的雅兴。”

“哦?那你也不问问本公子答应不答应让如莺姑娘陪你喝酒?”门口一身白衣的公子摇着一把扇子,悠然自得地入了大厅。

秦明月方才听到声音时,觉得怪耳熟的。只是她的雅间位置较靠内,她也不好意思当着棠香的面,站起来去看热闹。现在,随着白衣公子走入大厅,便进入了她的视线。

她一见他那得瑟的模样,瞬间想明白了一件事儿。那天她要半夜捉奸的夜里,和他偶遇,他却口口声声威胁她,如果她要喊人来,就要亲她!原来,他果然是日日浸泡在花丛中的花花公子呀!难怪呀难怪!

她念及此,眼中浮上满满的蔑视:哼!真是爱装13的人。大冷天的还学诸葛孔明摇起羽毛扇。这个超级大纨绔也配拿诸葛帅哥的羽扇纶巾!她心中一阵激动,恨不得从他手中抢走那羽毛扇,扔到地上使劲儿地踩踩踩!大笑三声,走人!

被她腹诽成超级大纨绔的杜子腾,自进入大厅,便觉得背后有一股凉气直往上蹿,不知从何处射来两道诡异的蔑视目光。他下意识地四下环顾,却并未找到诡异目光来自何处。

他抬起头,却触及到珍珠帘子后有一双美眸正灼热地凝视着自己。他心中叹息,掉转视线瞧向台子上正对他怒目而视的贾公子。

台上的贾公子,面容甚怒,一双眯成细缝的眼睛,眼角不停地抽|动。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砸到老鸨的面上,对着老鸨怒道:“这些银两足够买十个莺燕楼了。不过,本公子再讲一句,今晚本公子只要如莺姑娘陪本公子喝点小酒。”

老鸨被一把白花花的银票砸得两眼昏花,目光一触到银票上的数字,她便真的有种想瞬间晕死过去的感觉。每张足足有一万两的银票在她面前上下飞舞着!不过让如莺姑娘陪贾公子一小酌,便能赚到让她三辈子都用不完的钱了。

她多么想点头答应!可是她又不敢得罪杜公子呀。这个如莺姑娘,才来莺燕楼短短半月,便已经让她日日如履薄冰地伺候着了。如今,她难过的是,那么多银两近在眼前,她看得到,却摸不到呀!人生最悲惨之事,不过于白花花的银子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拿!一念及此,她便双目翻白,晕死在脚边的银票上去了。—— 摸不到,躺一下便也好!

那贾公子见老鸨昏了过去,伸出双手,重重地拍击一声,偌大的大厅出现了许多名身穿黑衣的大汉。其中出来两名大汉将老鸨拖了下去。可怜老鸨还未将身下的银票睡热乎,便被人硬生生地拖走了。

贾公子双眸阴沉,别过脸道:“如莺姑娘,不如从了本公子吧。”

隔着珍珠帘子,如莺姑娘见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汉子,她的心中咯噔一下,期期艾艾地望向珍珠帘子外的杜子腾。杜子腾剑眉蹙起,“贾公子,你何以至此?!”

大厅里的众人显然也都被这些黑衣人的出现给愣住了。彼此之间,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更有胆小之人,已经拔腿飞奔着离开是非之地。

莺燕楼的老鸨晕死过去后,莺燕楼的姑娘们没了主心骨,一个个花容尽失,眼里满是惊骇之色。有胆子大些的姑娘,惊恐之下强自镇定,纷纷掉头劝解珍珠帘子后的如莺姑娘:如莺姑娘,不如你便从了贾公子吧。

贾公子得意洋洋地大笑三声,杜子腾的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如莺姑娘见大厅里抱头鼠窜的众人,她将心一横,提起裙角,便转身离去了。

贾公子一声令下:小的们,给本公子将如莺姑娘给抢回山寨!黑衣大汉们得令后,纷纷朝如莺姑娘离去的方向追去。

顿时,莺燕楼里闹成一团,姑娘们的尖叫声,纨绔们的戏谑声,混成一片。纨绔中有胆大者,跟在黑衣人身后去看热闹。杜子腾愕然一会,收起了手中的羽扇,追向黑衣人。

秦明月见杜子腾离开,快速地塞给棠香一锭银两,要追着黑衣人去看热闹。然而,她一踏出雅间,却蓦地瞧见秦伯堂和焦俊磊正冷眼旁观地站在门口处,她赶忙低头换了个方向,混迹在莺燕楼的姑娘中,朝内院而去。

 第27章



秦明月慌乱中不择路,随着莺燕楼的姑娘们遁入内院,却发觉头一阵晕乎乎的,甚是难受。

难道是方才杏花酿喝得太嗨皮了,喝多了上头了?她前世就对酒精过敏,滴酒不沾。今晚她以为杏花酿不过是略有酒精度数的甜饮料,又在棠香的美人攻势下,不知不觉喝了好多杯。

她闭起双眼,眼冒金星,胸口堵得慌,有呕吐之意。她强行撑住墙壁,刚刚在墙角吐了一番之后,正要找寻出口时,却不料拐角处有多名黑衣人朝她的方向奔来。她慌乱之间,无处可躲,便就近推开一处屋门,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床底下去。

躲在床榻底下,她眯着双眼,竖起耳朵,静听外头的动静。过了半响,脚步声远去,她正打算从床底下爬出去时,却听到屋子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来。她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继续趴在床底下,留意屋子里的动静。

却不料,屋子门边传来杜子腾那低沉的嗓音,他在轻呼着:“如莺,如莺,没事儿了。他们都走了,你出来吧。”

啊!如莺姑娘也躲在这个屋子里呀。秦明月刹那间一个激灵,酒意散去许多,头脑清醒了起来。她无比担心,不知道她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被如莺姑娘瞧见。

秦明月正径自担心间,漆黑一片的屋子,忽然亮堂起来。她从床底下朝外望去,烛光摇曳间,离床不远处的衣柜被推了开来,一袭紫色绣海棠的裙裾从床边小碎步地走了过去。

——原来这屋子里还有暗格呀!额米豆腐!那就是说,她偷偷溜进这间屋子,还没被发现!

她心中担心消除的同时,心中又升起一种坏坏的想法:难不成今天晚上,他们二人在床上巫山云雨,她要在床下倾听现场版的A/V吗?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猥琐起来!

她顿时既紧张又期待!好吧,她自诩纯洁又纯情的老处女一枚(前世二八年华未有过某行为)。只是如今屋子里的男主角,她太过气愤,也太过好奇,她只是想看他的好戏而已!咳咳咳!

“如莺,你如若玩够了,便早日回家去,免得你爹娘担心!”杜子腾的声音中充满着无奈。

“子腾,如若你立即去我家提亲,我便马上回去。嗯,我会马上回去准备嫁妆!”如莺娇嗔道,面上表情却不似开玩笑。

这两人的对话,把床底下的秦明月给吓了跳。——这是神马对话?神马节奏?

“如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玩是很危险的吗?正所谓江湖险恶,你一个姑娘家却如此大胆,竟然到窑子里当起花魁来。你没见到今日你差点就被响马抢去做压寨夫人了吗?”杜子腾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明明知晓我的心意,却一直不来我家提亲。你我早便有婚约,你却迟迟不来提亲。我爹爹说了,如若这个月以内你不来提亲,他便要让我下个月入宫参加太子妃的选秀。”如莺咬紧银牙,等着一双丹凤眼,语气甚是忿忿。

“如莺,当年你我婚约也仅仅只是我家老爹和你家老爹在酒宴上的戏言而已。你怎可当真来着?”杜子腾一想起那个乌龙的婚约就头痛。

十年前,明明是杜元志和赵云奇这两个老爹,酒桌上一时兴起,便互相说要结下儿女亲家。杜元志未曾言明是哪个儿子和赵家女儿结亲。可是娇蛮的赵茹盈却对杜子腾死缠烂打,理由便是:杜家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早已成亲,五公子仅仅只有八岁。

“哼,我还是那句话,如若你要来赵家提亲,我便立即回家准备嫁妆。否则,你便勿要找其他借口了!”如莺在花梨木雕花圆桌旁坐了下来,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

杜子腾剑眉深锁,摇曳的烛光照得他的俊脸,一时明朗,一时黯然。二人僵持不下,杜子腾便开始摆出各种理由:

“如莺,我只是杜家庶子,在杜家没有任何地位。你如若嫁给我,便也只能在桑镇看着清园过着无趣的日子……”

“我不在乎!”赵茹盈笑意盈盈地打断了他的一番推辞,满口答应道。

她此次从家中偷偷溜出来寻他,便早就打定了主意,一定把他给说服了去赵家提亲不可。至于他如若找诸多借口,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在乎,不会在意。哪怕他跟她说,他日日流连莺燕楼,夜夜睡不同的姑娘,她也照样不放走他。经历丰富点,不是更有趣儿吗?哈哈!

是以,此时无论杜子腾摆出什么理由,赵茹盈都充耳不闻,微笑着一直点头。杜子腾说得口干舌燥时,他脑中灵光一闪,这个理由,事关她的幸福,她总会知难而退吧!

念及此,他立即摆出一张苦瓜脸,欲言又止了数次。赵茹盈甚觉奇怪,便催着他说出口。

杜子腾终究忍不住,声音低而阴沉,面色暗而晕红,咬牙切齿道:“我,那,里,不行。”

噗~~~这又是神马节奏!床底下的秦月明双手捂住嘴,使劲地憋着笑。

赵茹盈本是活泼的性子,以前女扮男装经常混迹青楼。这小半月以来,为了捕获杜子腾,她日日在莺燕楼里吃喝拉撒睡。对于男女之事,她倒还是懂得一些的。

当杜子腾支支吾吾地说了出口,起初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瞪大了双眼,指着杜子腾,惊疑不定地说道:“你,你,日日混迹青楼,哪里会那里不行!你,你胡说。难不成,难不成,你,你……”

她本想说,难不成你夜夜高歌,却要精尽人亡了?!可她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虽然在青楼也见多了这些事儿,可让她一个姑娘家面对自己的心上人说出这番话来,她还是羞于启口。

杜子腾一脸无奈,却觉得这招甚是有效果,心中再横了一横,说道:“赵姑娘,我,哎,我,此乃隐疾,如若不是为了姑娘今后的幸福,我哪里会告知姑娘这些呢?小生幸得姑娘垂青,只奈何小生有心却无力。请姑娘立即回家,另谋良人吧。”

赵茹盈有一瞬的恍惚,可是她自知晓和杜家结亲,便就喜欢上了风流倜傥的杜子腾。如今,她更是孤注一掷地来找他,她怎能轻易地就放弃呢。更何况,她早就打定主意,无论他是什么借口,她都要让它变的不是借口。

“子腾哥哥,莫要担心。只要我们成亲了,我定让爹爹去请大乾朝的名医,顾老神医,给你多开方子。顾老神医的医术名满大乾朝,必定能为你解除此烦恼!”这是她痛定思痛之后的回答。

“要不,要不,我们试试,看你,看你,到底,到底……”她银牙一咬,心中一横,既然自己迟早是他的人,她便要以身试探,他到底有没有所谓的“不行”。一念及此,她便朝杜子腾突然扑将过去。

杜子腾显然没有料到赵茹盈会有如此之举动!他愕然了一瞬,便速速朝后退去,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脸不信地盯着眼前朝他扑来的姑娘。眼前的姑娘,她,她还是大乾朝数一数二的赵家,出皇后的赵家,教养出来的大家闺秀吗?!

赵茹盈曾也许过几招花拳绣腿,是以,她这有意的一扑,一下便将杜子腾扑倒在了床上。二人倒在了床上,互相纠缠着,互相推攘着。

他们二人巨大的动作,床铺剧烈地震动起来,震得床底下的秦明月头晕脑胀。不知是二人发生了什么动作,床榻突然往下压过来,重重地压在秦明月的头顶,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啊啊啊”的尖叫声。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尴尬时刻呀!难不成她今晚出门前没看黄历呀。今晚各种剧情弄得她七荤八素!现在,竟然还让她遇到女汉纸扑到帅哥的剧情!

秦明月的几声惊呼,打破了杜子腾和赵茹盈的纠缠。杜子腾一个鲤鱼打挺,猛地推开了身上的赵茹盈。床底下竟然有人!

赵茹盈显然也是听到了那几声惊呼,一个恍惚,便被杜子腾推了开来,她后往退了几步,一双美眸紧盯着发出声音的床榻下面!

杜子腾向她打了个手势,表示噤声。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床榻,猛地掀起床幔,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秦明月完全没有料到,在顾老神医的药效下,自己的喉部已在慢慢地恢复了。她以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呼,听在房中二人的耳朵里,却是女子的尖叫声。

“谁?你是谁?”杜子腾伸出双手,一用劲儿,便把床底下的人给拉了出来。

杜子腾见是秦明月,瞬间愣住了。他紧紧地盯着她,只见她灰头灰脸,一身玄色绣银纹的襦袍上沾满了灰尘。

秦明月显然是吓愣住了,她完全又没有想到突然会被杜子腾给揪了出来,满身的灰尘呛在喉咙里,不停地咳嗽起来。

赵茹盈见床底下揪出一个男子来,她吓了一大跳,颤声道:“你,你是何人?”又看到杜子腾和秦明月相对的眼神,似曾相似的模样,惊奇地问道:“子腾哥哥,你认识他呀?”

杜子腾脑中灵光一闪,一把从地上抱起秦明月,放在自己膝上,一手弹去她脸上的灰尘,一手扣住她的玉腕,犹豫了一瞬,便吻将下去。秦明月呆若木鸡,全身僵硬,无法动弹。

 第28章



秦明月方才只觉得眼前一亮,一股大力将她从床榻底下给拉了出来。她尚未反应过来时,身子被人抱紧,随即一股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的朱唇被一股大力给封住。尚未弄清楚状况的她越想挣扎,那股大力却是越紧。

天雷地火的碰撞间,明月紧紧咬着的贝齿被杜子腾霸道地撬了开来,他的舌头探入层层防备的贝齿间,寻到她那柔软香甜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香唇贝齿间,杜子腾闻得一股淡淡的杏花酿之香气,混合着药香味儿,他竟然一时意乱情迷,假戏真做起来。

赵茹盈完全吓蒙了!

眼前的杜子腾,他竟然抱着那个从床底下拉出来的身穿玄色襦袍的男子,二人纠缠着香吻起来!这,这,这是什么情况?那人竟然是男子呀!

赵茹盈指向杜子腾的青葱玉手,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半响说不出话来。杜子腾和那玄袍男子如此旁若无人地缠绵悱恻,她的心莫名地揪痛起来!原来——这才是杜子腾一直拒绝她的真相吗?

过了好半响,赵茹盈这才回过神,她扯开喉咙地大喊了起来:“杜子腾,你,你,你,杜子腾,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怒气冲冲地冲到杜子腾跟前,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去拉杜子腾的胳膊。

杜子腾被她用力一扯,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带着激情过后的暧昧眼神,瞧了一眼怀中娇羞地红晕满面的秦明月,这才抬起头来,对赵茹盈说道:“赵姑娘,嗯,这,这就是本公子不能娶你的因由。”

赵茹盈亲耳听到他如是说,她气得浑身发颤,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你,你宁愿喜欢那样一个丑陋的男子,也不愿意和我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成亲吗?”她虽生气极了,却仍不忘把情敌贬低,把自个儿抬高。

杜子腾白了她一眼,便又当着她的面,在秦明月的樱唇上,意犹未尽地亲了一口,这才抬起头来,“不知羞耻”地说道:

“对,赵姑娘说对了。本公子自幼便有断袖之癖,爱好男风。如若不是为了姑娘的终身幸福,本公子也不会轻易地在外人前如此举动。是以,还望赵姑娘为我保守此秘密!”

话音刚落,他一双臂膀把秦明月抱得更紧了,生怕被赵茹盈上前,将她欺负了去。

赵茹盈性子虽蛮恨泼辣,可毕竟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为了杜子腾,她可以不管不顾地从家里溜出来,可以在他日日光顾的莺燕楼守株待兔,可以隔着帘子唱曲儿给众纨绔听。那皆因为她的心中,还抱有一丝念想,存有一种希望。

然而,她怎么也料不到,杜子腾竟然亲口承认他有断袖之癖。他不仅亲口承认了,还当着她的面,和一个男子温存暧昧,纠缠不清。登时,千种绝望,万种委屈,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美眸中,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滚落面颊。

杜子腾却对她的泪流满面、伤心欲绝,视若无睹。他一只大手将怀中人儿的脸庞压到怀中,尽情地抚摸着她那的秀发,一双俊美的眸子只盯着怀中的人,头都没有抬起来看她一眼。

赵茹盈伤心欲绝地连连倒退,苦笑不已,嘴里只是喃喃自语般,“好,好,我赵茹盈有眼无珠,竟然错付芳心这么多年。这个秘密,这个秘密。好!好!真好!”

她从袖中抽出一方绢帕,胡乱地拭去满面的泪水,转身临出门前,却又不甘心地回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杜子腾,你给我记好了。只要你未婚,我未嫁,我必定会嫁给你的!”说罢,再次留恋地看了眼杜子腾,又狠狠地剐了眼杜子腾怀中的小白脸,这才拂袖离去。

杜子腾见赵茹盈终于被他给激走了,他这才慵慵懒懒地松开环抱住怀中的人儿的双臂。身子僵硬的秦明月,感觉到杜子腾抱紧她的胳膊松了开来,她立即从他怀抱中脱离出来,站定之后,给杜子腾甩了一个重重的巴掌,怒目圆瞪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从现代到古代,从未经历过如此尴尬,如此没有节操,如此羞愧的时刻。

她不仅被他双手环抱着轻薄这么久,她屁股下触及之物,更是让她羞红了双颊,恼怒交集!说好的看好戏,去不料自己却变成了今晚的主角!

杜子腾没有料到她下手又急又狠,眼前一花,脸上一阵疼痛传来。他惊愕地抬起头去看她,只见她口不能言,秀丽的脸上,此时,却是一阵红,一阵白。她的手指着杜子腾的两跨之间——那个啥,你不是说自己那个什么,什么不行吗?

杜子腾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向自己,俊脸上刷得红透起来。他真是又是意外,又是惊奇。他的两胯之间,竟然是一柱擎天!

师父不是说,他乃早产之儿,诸多方面发育不足。就比如说,他的小兄弟,便也是发育迟缓的。是以,他无事时和一群纨绔流连花丛,却被猪朋狗友笑话他的无能。是以,方才他对赵茹盈说的那个借口,其实倒也是实情。

他却万望没有料到,自己偏偏在不该有反应的时刻,有了这样的反应。传说中的一柱擎天乍现!!好吧!真真是无语至极!

他惊喜交加之间,一抬头,却瞧见秦明月又惊、又怒、又恼、又羞的模样,直觉得仿若有一道惊雷劈开了他的心扉,心儿剧烈地跳动起来!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过!

他迅速地站立起来,一把握住秦明月的手,急急地解释道:“方才在下情非得已,冒犯了姑娘,在下会负责任的。”

秦明月用力地甩开了他的大手,无法说出心中的想法,只能一直摇着头!什么负责不负责,他们还没有走到这么一步!他们只是亲吻而已,又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在观念开放的前世,这等小事算什么?

杜子腾却无法读懂她摇头的原因,他以为他今日的冒犯,让她羞愧难当。他心中也是懊恼不已,方才情急之下,他便只是利用她激走赵茹盈。

他便走到她跟前,再次用力地扣住她的玉腕,确认自己的诊断无误,这才放开了她,语气中带着做错了事的小心翼翼,“秦姑娘,你因中毒而无法说话。我方才已经给你诊断过了。我回去找了师父,立即给你送去方子,保管药到病除。这,这也算是我对冒犯你的诚心致歉。”

秦明月愤愤地抬起头瞪着他,那眼神如喷火一般。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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