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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一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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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几人都凝神注视着他,连忙揭晓谜底:“中央让各省自行建立安全区,让辖内居民集中一块生活呢。”
“什么?”这消息如晴空霹雳般,炸得几人回不了神。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要背井离乡讨生活,放弃眼下还算过得去的日子,几人心里都有一瞬的迷茫和对未来的恐惧。
“不是强制性的吧?”
“啧,不亏是政府机关出来的,这方面就是敏感。”
那就好,粮食和土地暂时保住了。
柳毅其实早从王八斤他们那儿,得到了这信息,刚才也只是为保持步调一致,故作惊讶而已。
其实也没什么忧虑的,在他看来,现在说什么都是杞人忧天,政府既然有这一举措,肯定陆陆续续会有相关规定出台。
啥叫安全区?不就是为了保护生命和财产安全而设立的嘛。
为解决社会动荡,将资源集中,以遍统一管理。
老百姓出粮,他们负责安全,交易而已。
它到底有名无实还是名副其实,还得看看情况再说。
、第61章
“到时咱去不去?”柳永问道。
他爸的意思是将消息死死瞒住,等安全区建好;第一批响应进入。
省得将来知道消息的越来越多;一窝蜂地涌过去;说不定门槛也越设置越高,被阻挡在门外那就惨了。
死贫道不死道友。
“现在没那个想法;如果真的到了非进不可的地步,那再另说。”
柳毅的态度很明确;没有束缚时尽量享受自由,等无路可走时;以保命为主。
“太现实了。”柳志他们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活着才有希望;连命都没了,还有什么将来可言?
估计对柳树村大部分村民来说,就是晓得要建安全区的消息,也激不起一丝激动的浪花。
那啥安全区,如镜中月水中花,根本看不见摸不着,谁晓得进去后会如何?还不如现在的生活来得安逸踏实呢。
虽说苦了点,但坚持坚持,说不定会恢复如常呢。
人在现实面前,谁都懂得如何取舍。
这就是差距啊,柳永有些郁闷,老爸让千辛万苦地守口如瓶,哪晓得人家根本不在乎。
“不管了,安全区就是建立,没个一年两年根本没戏。”柳毅道:“咱们还是抓住手里的最实在,以后说不定机会会越来越少。”
“啊?怎么回事?”几人可是对这种搜集方式抱了大期望的。
“建安全区,需要大量消耗,将来还要保证民众的基本生活,得储备多少物资?还有其余大大小小势力的瓜分,算算看,落咱手里的会剩多少?”
小团体具备凝聚力,才能劲儿往一处使,所以柳毅也就没隐瞒,怎么想就怎么说出来。
“咱想得到的,别人也不傻,无非就是抢占先机而已。”
“手里一没人,二没武器,能跟谁争?”柳毅摊开两手道:“所以任何事情都靠后,集中火力,能抢一点就是一点。”
几人都觉得有道理,特别是柳志,夸张地奉承道:“行啊,哥们,都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的,咱天天都在眼前处着,你这进步也太惊人了吧?”
“柳哥本来就很精明,好不好?”柳方不服气地说道。
“你们早晚也会想到的,咱出发吧。”
都是现实所逼啊,谁愿意事事操心,走一步看十步?
可是没办法,要是有靠山有背景,奋斗、理想啥的励志,全是浮云。谁不愿意天天吃喝玩乐地醉生梦死,过着猪一样的生活?
心累啊。
“大小子回来啦?”柳明柱也聪明,掌握规律,在柳毅家门口守株待兔。怎么着,日出前也不可能不归家是不?
见着柳毅的三卡,忙讨好地巴结,特别是盯着车厢中包裹的目光,更是熠熠生辉,黑暗中都能感受它散发的惊人贪婪。
“shit。”
柳毅重重地捶了下方向盘,他们是牛皮糖还是橡皮泥,抓着就不晓得松手?
非要当吸血鬼或者水蛭,吸干他的血才甘心?
“大小子,我们就是来串串门,没其它意思。感情需要培养,血缘也是割不断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一家人的含义的。”
“我只知道我柳毅是天生天养,少来套近乎。”柳毅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安排你们吃住,已经是仁至义尽,要是还不知足,哼。”
“爸也没想来打秋风啊,只是想弥补旧时的时光,好好对你而言。”柳明柱略带委屈地说道。
“你们离我远些,就是帮了大忙了。”
“大小子,做事留一线,别把我的愧疚耗光。”
“真是不知所谓。”柳毅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把自己当一号人物了,意思是一直都在委曲求全地让着他,容忍他的无理取闹?
“瞧瞧,咱父子俩咋每次见面,三句话不到头,就吵吵起来呢?”柳明柱笑道:“你这犟脾气要好好改改,要不成家后,哪个女的能受得了,是吧?”
说着,还自觉幽默地哈哈大笑起来。
柳毅默不作声,看看对方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柳根孩子马上都要出生了,你这做哥哥的,八字还没一撇,也不害臊!”
随即故作愧疚地道:“都是我不好,常年在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我有罪啊。”
“那就以死谢罪吧。”柳毅插嘴道。
柳明柱差点气得跳脚,也只能装作没听到,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继续着表演:“还好爸迷途知返回来了,该尽的责任我绝不推卸,现在一闲下来,就四处张罗你的婚事呢。”
“哎,孩子只有成家立业了,做父母的才能卸下心头重担啊。”
“儿女都是罪啊,一辈子有操不完的心。”柳明柱这时倒有点真情流露,只是担忧的对象是他小儿子而已。
“说来说去,你们整天阴魂不散的,就为了给我介绍对象?”
“怎么说话呢,你这孩子。等你将来做了父母,就晓得当父母的不容易了,到时候,后悔、想弥补就晚啦。”
还真有良药苦口、忠言逆耳的意味,可惜关怀错了对象。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人厌?”柳毅阴沉地说道:“装模作样、故作关心,令人恶心透顶。”
柳毅感觉对方就跟唐僧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偏偏还一副为你好,你却不理解的痛心虚伪面孔,真当他是三岁的孩子?
“我不晓得你有什么目的,但是警告你,别再打主意、冒鬼心眼,像弑父之类的,逼急我,还真有可能会做得出。”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柳毅没有说虚话,他脑中的弹簧确实绷得紧紧的,高压之下,保不齐哪天会承受不住地断裂,到时候,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别再试试探我的底线和忍耐力,好自为之。”
院门‘砰’地一声关上,留下门口呆若木鸡的柳家两父子。
、第62章
“老天;这还是我儿子吗?”柳明柱深深怀疑起来;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深刻仇恨;话不是说了玩玩的。
可父子间有隔夜仇吗?
做父亲的拉下老脸来道歉;做低伏小;陪尽笑脸;还不依不饶,一点容人的肚量都没有不说,现在竟然要喊打喊杀;他绝对有理由相信柳毅绝对不是他的种。
老柳家的好根上;绝对不会出这种忤逆不孝的歪脖子。
父子间的儒慕之情,哪怕隔尽千山万水;也是不能泯灭的。
哎,柳明柱陷入偏执;十头牛都拉不回,回想当初和柳毅妈的往事,越想越觉得苗头不对。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哦,给予了生命,早早丢弃,没有尽过一天的抚养责任,哪怕遭尽虐待,也必须默默承受、千依百顺吗?
真以为还是封建社会孝字当头的年代,还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真那样,生恩不如养恩亲岂不是一句空话?
这还是遇着残留着厚道的柳毅呢,换个人,别说给粮食了,一棒子打死都有可能。
“以后离这个疯子远点。”他叮嘱小儿子道:“他脑子有点不清楚。”
“晓得了,爸,刚才吓死我了,你没见他刚才的眼神,好像要将咱生吞活剥似的。”
“就说嘛,没父母教养的孩子,怎么可能会那么优秀?原来,缺陷只是隐藏得更深而已,心理不正常,太偏激了。”柳明柱心里有说不出的如释重负。
就担心小儿子从小娇身惯养,猛不丁地有始终如一地优秀哥哥压着,心里压力得多大?
真真是一片慈父心肠。
“要是从前,说不定会成为为祸百姓的犯罪分子,要枪毙的呢。”柳根有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暂时别跟丧心病狂的套近乎,一切从长计议。”
“每次大包小包的,也不晓得孝敬孝敬爸。”柳根火上浇油道。
“哼,不祸害人就不错了,他的孝敬我可没福气享受。”柳明柱窝火道:“还打算套出东西的来路呢,哪晓得嘴硬得跟缝了线似的。”
天底下有哪个父亲,做得像他这么窝囊的?
父子俩渐渐远去,言语再轻松,但怎么看背影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柳毅靠在院墙后,竖着耳朵听两人编排自己,越听越心寒。
他的粮食这是全倒进狗肚子里去?倒水里,也能听个响吧。
哦,吃饱喝足了,所有有劲诅咒他了?
与其这样,不如救济救济外面的灾民来得实惠,人家对他感恩戴德不说,还行善救人积累大功德呢。
说不定,菩萨显灵,保佑他下辈子投胎到父母疼爱的良善人家呢。
“孙儿啊,干嘛呢,快过来吃饭。”
“来啦。”他将满腔的心思藏在心底,笑着应道。
“你不在的时候,那俩又来堵门了,不过我耳背,什么都没听到。”
奶这是在变着法子安慰他呢。
“随便他们吧,哎咋整咋整,我就这么大的能力,再堵着门也没办法。”
“哎。。。”回答他的是奶深深的叹息。
与柳毅家的沉闷相比,柳志那儿简直是低气压,还是一不小心会引爆的那种。
“老实交代,那男的是谁?”
挤挤当当的一屋子人,正哭得梨花带雨的不是吴婷又是哪个。
张淑英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当成亲闺女养的侄女,在女婿家竟然做出这种事,让她一家以后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吴婷只是呜呜地哭个不停,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你个二百五,哭什么哭,快点老实交待。”都火烧眉毛了,还拎不清呢。
“妹啊,别再惹越越婆婆生气了,快说吧。”柳志爱人也帮着劝道:“再等马上要显怀了。”
张淑英气得拿拳头敲吴婷的头:“你个榆木脑袋,在想什么?还不趁着有身子,赶紧嫁过去,你哥嫂子都在,还能不给你做主?”
“强哥。”勉勉强强期期艾艾地吐出了心上人的名字。
柳志爱人不由来的松了口气,不是她老公的就好。就担心小姨子爬上姐夫的床,那她还真不晓得该怎么办呢。
村里已经出了好几起这样的事了。
好心收留亲朋好友,到头来却留下祸根。
后院起火的好几家呢,整天上演着小三逼宫大戏。
“哪个强哥?”张淑英算初来乍到,也不晓得这号人,不由得面露迷惑。
“砰。”地一声,柳志往地上砸了个茶杯:“柳强?你还真是猪油蒙了心。”
“咋啦?”丈母娘还第一次见女婿发这么大的脾气。
“哼,那柳强游手好闲不说,还是有老婆孩子的。”柳志气闷地说道:“这不是傻缺是什么?”
“啊?婷婷啊,你,哎。”张淑英束手无策:“那现在怎么办?她肚里有孩子了啊。”
“怎么办?凉拌。好好的柳毅看不上,还以为你要挑什么货色呢?好啊,挑来挑去,找了有妇之夫,还是个二流子,你真是好本事。”
吴婷羞恼地抬起头:“姐夫,别血口喷人、污蔑好人,强哥的好不是你们能理解的。”
“别因为你和矮冬瓜处得好,就要生生推小姨子入火坑?你眼里还有姨妈没有?”
“那闷葫芦和柳强比,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想做好人推我嫁给柳毅,除非我死了。”
吴婷叽里呱啦的一大通批判,听得柳志额上青筋直冒,心里真是庆幸兄弟的火眼金睛和先见之明。
不由得嘲讽道:“柳强这么好,说了什么时候娶你吗?”
“说和黄脸婆离婚后,就娶我进门的。”吴婷羞羞答答地说。
“你傻啊,他这是诳你呢,男人都是吃干抹净后翻脸不认人啊。”张淑英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养了这么个蠢货出来的啊。
“离婚?到哪离?你还有没有脑子,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这种鬼话也信?”
陷入爱情中的女人还真是无可救药,就晓得认死理了。
“强哥不是这样的人。”吴婷抚摸着肚子,被吓得苍白的脸色随即溢出一股坚定:“我肚子有了他的孩子,对,孩子。”
、第63章
“你说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被气得快吐血的柳志;只能到兄弟这来大倒苦水。
“在你家受过啥刺激没?”柳毅也有些好奇。
“怎么可能?有我岳母护着;谁敢给脸子看;日子比我媳妇还好呢。”
“那纯粹的傻X。”大部分时候脾气都很好的柳毅,听后也忍不住出口成脏:“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一筹莫展啊。”柳志愁眉苦脸:“你说兄弟我咋这么命苦呢。好端端地家中坐,祸事从天而降。”
“不该咱背的责任;都无从选择,硬生生地扣头上了。”
柳毅拍拍他肩头道:“咱也算难兄难弟;这下好了;真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可不是,都一脑门子官司。”柳志也才想起,这哥们也不是无事一身轻;烦恼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光唉声叹气没用;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吧。”
“能怎么办?以前嘛,倒小事,到医院做个人流就行。现在嘛,难于上青天,只能从柳强那儿下手了。”柳志实事求是,一点没隐瞒。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现在就希望哥们能替他想个主意出来,力挽狂澜。
“我看悬。那柳强什么人,谁不清楚?从小寡妇睡到有夫之妇,遇着吴婷,就浪子回头啦?”
“那我小姨子就白吃这么大个亏?”
“八九不离十。柳强媳妇鞠芳可不是个善茬,想让她退位让贤,估计没这可能。”柳毅实事求是地分析道:“退一万步讲,人家真能大公无私,那柳强也不是啥良配啊。”
“管它呢,只要有个人接手就行。”柳志为了小姨子的事儿真是烦透了:“再说王八配绿豆,早早勾搭上了,能怨得了谁?”
“事已至此,只能试试看了。”柳毅也是无能为力。
又有热闹瞧了。
村民兴奋地争相奔走相告,有正捧着饭碗吃饭的,都利落地搁一边,狂奔向事发地点。
“你说是强子的就是强子的,有什么证据啊?还不晓得勾搭哪个野汉子,想诬赖到我家强子头上呢。”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鞠英的叫嚣,可见穿透力的强大。
“人在做天在看,你嘴巴放干净点。”张淑英再生气,也容不得侄女这么受人诬蔑。
带着侄女上门讨公道,没料到被骂得狗血喷头。
“啊呸,有本事你来扇我啊?”鞠英得意洋洋地说道。
柳毅听得发笑,这是典型的农村泼妇骂街,柳志丈母娘遇到这种对手,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柳强,你还是个男人吗?有本事做,没本事认?”
“我做什么啦?”见躲不过去,柳强懒懒地走出院外。
“强哥。”吴婷可怜巴巴地瞅着柳强,希望心目中的伟岸男子,能踏着七彩祥云,来救她于水火。
“贱人,让你勾搭汉子,让不不要脸。”鞠英一见,顿时火大。
好啊,竟敢当面勾搭他汉子,吃了雄心豹子胆啦?冲上前就揪住吴婷的头发,狠狠地扇着耳光。
柳毅就隔得不远,也不好见死不救,帮着柳志将小姨子从魔掌中脱离开来。
农村的女人可不似弱鸡子,一个个手劲大得出奇,虽然没扇几下,但吴婷还是没少受罪,白皙的面庞,肿得老高老高。
可是,再厉害,也比不过男人啊。
鞠萍哪是吃亏的主,拖着两个儿子就要寻死觅活。
“柳强你个狗娘养的,人家都打到门上了,看着老婆孩子被人欺负的怂货。哎呀,我不活了,狗子,柱子,跟娘一起去投河。”
现在还有河投吗?这丫装模作样,跟真的似的。
两孩子被拖着,吓得瑟瑟发抖,‘哇’‘哇’地哭个不停,现场一片混乱。
“咋啦,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柳强冲上去要动手。
“哥们,有话好好说,打打闹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柳志上前道。
柳强有心想啐他几口,但是终归没敢。
他不怕柳志,但对其背后的柳毅,却有种说不出来的胆怯。
上次,被对方的眼神吓住后,回去是左思右想,但就是说不清个所以然。
二流子常年在道上混,对危险有天生的直觉,一般这时候,都是能有多远就躲多远的,省得遇到硬茬,踢到铁板。
“谁他妈跟你是哥们?”柳强一点也没给面子:“你小姨子主动倒贴,到嘴的天鹅肉还有嫌弃的不成?”
现场顿时哄堂大笑,一片暧昧。
吴婷姣好的面容顿时血色全无:“强哥,不是这样的,你。。。”
她实在想不通,之前满嘴抹油,甜得发腻的男人,怎么一转眼就似换了个人。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负责任了?”
“嗤,傻子,大家都是男人,逢场作戏,懂不懂?这你情我愿的,还犯法不成?”柳强露出无赖本色。
周遭一片叫好声,偷不着腥,过过嘴瘾,跟边上起起哄也行啊。
“你个作死的,能不能不作啊?”张淑英恨铁不成钢,上去就捶打吴婷。
“他肚里的孩子,你也不认?”柳志不死心地问道。
“我有齐整整地儿子养老送终,要野种干什么?到底是谁的,还说不准呢?”
“强哥。”听到这话,吴婷浑身似泄了气,再也吃撑不住,瘫倒在地。
悔啊,后悔如潮水般吞噬她的心。
后悔不听姐夫和姨妈的安排,放着好好的柳毅不嫁;后悔鬼迷心窍,听信痞子的甜言蜜语。
可如今,她能怎么办?
“耍无赖是吧?今儿还非得争口气,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就扔你家门口,爱咋办咋办。”
“讹上了是吧?好,老子认栽,划个道道下来。”柳强吹吹额前的头发:“但是,想让我娶她,绝对不可能。”
随即眼珠一转道:“不过,愿意到我家当个二房,也是可以的。”
柳毅也吃惊这人的无耻,没有媒人、聘礼,那跟姘头有什么两样?
、第64章
村里一些过得相对不错;某些方面还有需求的男人,明里暗里都有几个姘头;双方你情我愿,彼此各不干涉;物人两契。
但像柳强这样没脸没皮地捅破窗户纸,倒是头一个。
“哼,做梦,想得倒美,想让狐狸精进门,除非我们娘几个都死绝了。”鞠英怒骂道。
“败家娘们,懂什么;这是找个保姆;让你尝尝有钱人的滋味呢。”柳强辩解道,其实心里在无限地意淫,嘿嘿,白天帮着干家务照顾儿子,晚上嘛,当然是服侍他了哦。
鞠英有些纠结,一方面想尝尝被人服侍的滋味,另一方面又担心男人被狐狸精勾跑了,实在是左右为难。
“无耻。”吴婷面色狰狞,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劲儿,爬起来,不要命地冲向柳强:“我。。。我跟你拼了。”
猝不及防,让人拉都拉不住。
发起疯来的女人伤不起啊。
宁得罪小人,别得罪女人,看柳强的惨样就清楚了,尖尖的指甲,划得他满脸血痕:“疯子,你个疯婆子。”
竟然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破相,感觉倍感丢面子的他,恼羞成怒,一脚踢得吴婷老远。
毫无反抗能力的她,翻滚在地,突然捂住肚子,啊,啊地惨叫起来。
“血,有血。”
污血顺着吴婷的大腿,滑落而下,有些胆小的孩子,已经先一步被大人捂住眼睛。
“婷婷。”张淑英见侄女这幅惨象,也是悲从中来,虽说有些恨铁不成钢,但终归是从小养到大的,此情此景下,不忍终究占了上风。
哎,估计孩子保不住了。
柳毅有些可惜地对柳志道:“什么事以后再说,先将吴婷带回去吧。”
“这,不会出人命吧?”柳志有些诚惶诚恐。
“尽人事听天命,等会我送些消炎药过去,就看她自己的了。”现在不说医院了,连赤脚医生都没一个。
“兄弟,大恩不言谢。”
在床了躺了个把月,好好的花季女孩,小命是保住了,可惜,到底是亏损了身体,将来还能不能当妈就另外两说了。
“降温啦,哈哈,降温啦。”不知谁大喊了一句,所有人立马从梦中惊醒。
柳毅几人正打麻将呢,听到大叫大嚷的,还半信半疑,别是哪个又魔怔了吧。
之前有个来村里投奔亲戚的老人,没几天,就疯疯癫癫地到处叫嚷着下雨、降温的疯话。
“走,出去看看。”
刚出门,一股凉意扑面而来,久违的清爽,令几人不由自主地露出不敢置信的笑容。
耳边充斥着村民的痛哭流涕声,彼此相拥,跳着蹦着,也顾不上对方身上能熏死苍蝇的臭味了。
“嘶。。。真疼。”柳毅狠狠地掐着自己,剧烈的疼痛提醒他,绝对不是在做梦。
“妈呀,地狱般的生活总算结束了。”柳方脱下汗衫,兴奋地在空中挥舞。
“哈哈,苦尽甘来啊。”
几人嘶哑着喉咙,尽情地发泄着,眼角一滴滴泪珠在滑落。
柳毅激动得不能自已,这几个月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就是他,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就不论其它人了。
短短的一段时间,保守估计,死了最起码上亿的民众。
国民经济就不提了,一朝退到了解放前。就是现在全面恢复生产,没个十年二十年,绝对恢复不到从前的水平。
不光华国,全世界都是如此,谁都不能置身事外。
咦,怎么一会功夫,就感觉凉丝丝的了?柳毅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变化。
六十度一下子退到三四十度左右,步伐如此大,是祸非福啊。
“柳毅,怎么啦?”柳志见哥们神游天外,连忙询问道。
“没事,就是感觉不太真切,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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