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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一片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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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笑了然地点了点脑袋,“华大夫,这事,请别声张!”在她没有抓到真凶前,她谁都不愿相信。
“是。”华青应下,却有觉得心疼,这么小的一个姑娘,就要面对这事,够可怜的。
华青离开了,别搞笑呆滞地坐在了床边。
“岳父怎样?”梁小帅走了过来。在院外,他碰见了华青,原想问华青,可华青却只是问了声好后便匆匆而走。
“不怎样。华大夫的针灸都没用。”
“哦,是吗,我会想办法让季风找御医来看看。”梁小帅道,他觉得别搞笑有些奇怪,说话的语气变了,变得有些凌厉。
“嗯。”别搞笑点了下头,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梁小帅愣。
她为何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二十章
#20
“少奶奶,华大夫来了。”画柳伏在别搞笑耳边道。
别搞笑起身,亲自迎上华青,支走了画柳等下人,“华大夫,怎样?”
华青打开手上提着的盒子,望着别搞笑,紧紧抿着唇。
“大夫!”别搞笑惊恐地唤了一声,那盒中,躺着一只兔子。
“它没死,只是昏迷了。”华青掏出自己随身而带的银针,扎入兔子体内,然后拔出。
别搞笑紧锁着眉,一脸愁苦。
银针黑了一半。
“我喂了这只兔子三日的茶水。”华青将茶叶盒子往桌上一放。
很明显,这茶叶有毒。
这毒虽不至死,可却足以让人晕迷。
“华大夫,多谢你了。”
别搞笑起身送走了华青后,便在别老爷床边坐了下来。
她苦笑,这样的结果,不用她再去猜测,答案便已知晓。
可做这一切的为何是她,她难道不知她爹有多喜欢她吗?
而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别搞笑双眼凌厉,她曾以为这种眼神不会出现在她身上,她曾以为她是这个世界之上最幸福的人。
她有从小宝贝她的父亲,她有自己可以付出全部感情的人,她有相伴一生的夫君,她有值得她信任一辈子的朋友。
而当下,她该怎么做?
别搞笑拿过茶叶,匆匆出了府。
***
“若是担心笑儿,今日你就不必陪我了。”
别搞笑躲在一旁的巷子,偷听徐倩儿与一男子地交谈。
“没事,她不小了,会照顾自己的。”那男子骑上马,伸手,“上来吧。”
徐倩儿犹豫了会儿,才伸手。
两人骑着马,翩翩而去。
两人渐行渐远,马蹄声埋入街道上的喧闹。
别搞笑捏着茶叶盒子,在巷子里站了许久许久。
这,就是另一个答案吗?
回了府,关上门,合上窗,铜镜前,别搞笑一坐,便是一下午。
“少奶奶,该用晚膳了。”画柳有些惧怕,她从没见过她家少奶奶这副样子,仿佛全世界都将她抛弃了。
别搞笑开门,去了厅中。
“怎么才来?”梁小帅不满。
她到底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她的胃本就不好,若是用餐不规律,还不定会出什么事。
别搞笑不语,坐下后默默扒着饭。
梁小帅气,为何她总是这么无视他,他就这么惹她厌吗?
“今日华大夫来过了?”
“嗯。”别搞笑头不抬、筷不停,继续扒着饭。
“哦。”
一时间,两人又失了语。
梁小帅瘪瘪嘴,不满地想,这饭吃得就想豆腐宴。
“少爷,少爷,好消息!”阿三兴匆匆地跑了进来,见别搞笑身后站着画柳,便绕着桌跑了一圈,故意站定在画柳身旁。
画柳推了阿三一把,小声地对着阿三嘀咕,“靠这么紧做什么,你全身都是汗味,臭死了!”
阿三一脸幸福,等他笑够了,才转头向着他家少爷道,“少爷、少奶奶,刚才听洛府的下人道,慕容小姐怀上了孩子!所以他们要继续在城里待着,直到慕容小姐把孩子生下来。”
梁小帅挑眉坏笑,洛子修这小子不错么,才毕业多久,这么快就让嫂子怀上了。
看来,他也应该努力点了。
梁小帅想着,便向别搞笑投去一眼。
别搞笑听了消息,不自觉地浅笑着。
几日来,终是有件事可以慰藉她的心了。
用完膳,别搞笑与梁小帅又去探望了别老爷一眼。
别老爷依旧熟睡着,眼珠不停地转动。
随后别搞笑起身回了房,当她刚要关上门时,一把折扇,横在了当中。
别搞笑诧异,开了门。
“你要睡了?”梁小帅轻轻推开别搞笑,进了屋子。
“嗯。”你可以走了。
“哦。”梁小帅应了声,进屋给自个儿到了杯水。
“你若是口渴,可以让画柳去沏杯茶。”
“不必麻烦了。”梁小帅有些恼,别搞笑那口气,仿佛他是个外人。
“哦。”
别搞笑淡淡地回了声,依旧站在门旁。
“还有事吗,若是没事,我可要睡了。”
别搞笑垂着眸子,她的逐客令下得这么明显,他总该识趣了吧。
梁小帅放下杯子,狠狠吸了口气,“我……”最终,却只艰难地吐了一字。
“嗯?”他好像没这么含蓄吧?
“我想说,那谷穗子你喜欢吗?”梁小帅吐出气,暗自掐了自己一下,他应该没这么孬吧。
“还好。”别搞笑回身看了看床头的谷穗子,突然发笑,这个季节,狗尾巴草,竟然又爆发了。
“我……”梁小帅憋红了脸。
别搞笑歪头,你倒是快说!
梁小帅吸了口气,脸继续红着,“今晚……”梁小帅又顿了顿,可撇见了别搞笑头上的那支玉簪,脑袋便一热,起身从背后抱住了别搞笑。
两人皆是一惊,僵在了原地好半天。
直至两人的心跳恢复正常,梁小帅才开口,“今晚我留下来。”和你行周公之礼。
“不行!”
别搞笑愣,她刚才说了什么?不行?
梁小帅也一愣,然后摔门而出。
你老母的,真没面子!难得他鼓起勇气,说了那样的话,可那丫头竟狠狠地甩了他两个字“不行”,他刚才在她眼里看见了什么?厌恶……竟然是厌恶……
别搞笑跌坐在了地上,她到底干了什么?她竟然第一反应地说了“不行”,原来她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原来她已经不相信他了……
今日早晨在徐倩儿家前,与徐倩儿谈话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最爱的相公,梁小帅。
她诧异、她惊讶、她惊恐、她惊愕。
为什么是他?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是自己听错了,可这张狂的声音,熟悉的语气,是铭刻在她心间用不忘却的。她或许会将葛家兄弟搞混、或许会将隔壁王老伯与东街的张老伯搞混,可他,却是她一辈子都不会搞混的。
别搞笑清楚的记得,那日她爹昏倒的那一日,梁小帅看着的是徐倩儿,而不是她。
难道,她爹的事,也有他的份?
***
翌日,别搞笑约徐倩儿在湘雅楼见。
别搞笑早到了许久,点了一桌子菜。
“笑儿,怎么突然找我出来?”徐倩儿推门而入,见别搞笑靠着窗,一脸忧愁,她隐隐地有些不安。
“没有,只是因为爹爹的事,有些心烦,所以想找你聊聊。”
徐倩儿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吃饭吧。”别搞笑将徐倩儿引入席,“这些都是我让金大厨特意为你做的,你尝尝。”别搞笑往徐倩儿的碗里夹了一块肉。
徐倩儿细细品了口,的确好吃,可却带上一股腥味。
“再尝尝这汤,我让画柳特意熬的。”
徐倩儿接过碗,喝下了肚,抿了抿唇,同样,好吃虽好吃,可却带上了一股腥味。
别搞笑又夹了一些蔬菜,勤奋地就像她老爹。
“笑儿,你别再给我吃了,我都快撑了。”徐倩儿揉揉肚子。
她完全不明白别搞笑要做什么,只得不断将别搞笑夹入她碗中的饭菜吃入肚中。
“吃饱了?”别搞笑笑了,双眼弯得如娥眉,“那么,你帮我解释一下这些茶叶吧。”
别搞笑从身旁的椅子上那起了木盒。
看着那木盒,徐倩儿顿了一会儿后又恢复了从容态度,“这些茶叶怎么了?”
“我竟然在里面发现了毒药。”别搞笑盯着徐倩儿,笑得毛骨悚然,“还有,你为何会叫季老爷师父?”
“我只是……”徐倩儿原想开口解释,可脸部传来的阵阵瘙痒,令她不得不伸手去抓,可不够,越挠越痒,甚至连手也跟着痒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徐倩儿惊愕地看着她布满红疙瘩的手,接着又惊恐地摸了摸脸,凹凸不平。
“毒。”别搞笑笑意更深,“你师兄给我的。”
季风给的?!徐倩儿愣住了,她的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便崩溃了。
“说吧,为何要害我爹!”
“你爹?”徐倩儿挠着脸,嘲讽地一笑,“他有什么资格当人爹!他又凭什么欢欢喜喜地过着平淡的日子?!”
徐倩儿笑了,笑里带着一份苦涩,“你知不知道,我娘,为了这个男人,弄得有多凄惨?”
别搞笑皱着眉,张着嘴不知要说些什么。
“我娘十七岁认识你爹,十八岁怀上了我,十九岁生下了我,二十三岁便去世了。她整日整夜地念叨着你爹,可是,你爹却带着你到处炫耀着有多么幸福!”
“可你也不能这么伤害我爹!”别搞笑几乎吼了出来。
“我不伤害他,难道要看着他逍遥吗?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让他在自己的梦里迷失,让他好好看看他的这一生!”
别搞笑瞪着满脸是泪的徐倩儿,“小帅也知道是吗?”
半响,徐倩儿笑了出来。
“有何好笑的,你告诉我,这事和梁小帅有没有关系?!”
“有关,当然有关!我的母亲,就是他的姑姑,梁安菏。所以他每年都会陪我去扫墓。而他,只当我是他的堂妹,一个不知道自己爹是谁的堂妹!怎么?你怀疑他了?哈哈哈……别搞笑!你怀疑他了!”徐倩儿边流着泪边笑着。
别搞笑诧异地起身,冲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小帅……”
梁小帅垂着眼,他原本只是想来告诉别搞笑,别老爷醒来的事,却没想到看到了如此有意思的场景。
“你怀疑我了,对吧?”所以她昨日拒绝他,全是因为怀疑他,或者说是肯定了是他。
别搞笑抬手拉了拉梁小帅的衣角,手,微微颤抖,“小帅……”
梁小帅一掌推开别搞笑,狂奔至徐倩儿身旁,“解药!”他对这别搞笑怒吼。
徐倩儿躺在梁小帅怀里,痛苦地捂着肚子,满头虚汗。
“快点!解药!”他瞪着别搞笑,咆哮。
别搞笑张大了双眼,有些慌张,“没有……我没有下毒,这只是一般的蟹粉……她对蟹粉过敏……”
梁小帅不语,纵身抱起徐倩儿,低着脑袋,撞着别搞笑的肩,跑出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又只余下别搞笑一人。
***
别搞笑在长安大街上来来回回逛了好多趟,她不想回府,她知道她一回府,所有人都会责备她。
可出了别府,她又能去哪?
夜已深,可别府依旧灯火辉煌。
“少奶奶,您回来了,倩儿小姐在客房里,吐得厉害,我先去照顾了……”画柳端着脸盆,一溜烟跑了。
别搞笑一路晃到了客房门口,客房里,站满了人。
徐倩儿一直不停地吐着,吐得都带着了血,梁小帅不断地帮徐倩儿顺气,别老爷拿着毛巾帮徐倩儿擦着嘴,而华青则在一旁针灸着,画柳端着药,急匆匆地不知何时喂,展寒在另一边熬着药。
别搞笑静静地看着,就这么看着,不发一语。
她不怪徐倩儿了,只是她觉得,有些心酸。
等她看够了,她便转身,去了厨房。
黑暗中的厨房,冰凉。
桌上,堆着几只干馒头。
别搞笑拿着馒头,蹲在了地上。
她一口一口地咬着馒头,馒头混着她的泪水,一同下了肚子。
谁来告诉她,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做才是对的。
第二十一章
#21
翌日,大厨们发现别搞笑晕倒在厨房,将她送回了房间。
“笑儿,你醒了,感觉怎样?”展寒递上了一杯水。
“倩儿,”别搞笑低低地说着,“她怎样了?”
展寒沉默了一会儿,“还发着烧。”
别搞笑不语,她突然觉得她应该马上死去,那样这些事,她都不用去听、去看、去忏悔。
“不是你的错。”展寒心疼地将别搞笑拥入怀中。真的不是她的错,若换成别人,也会这么做的。
“不是我的错,那是谁的错……他们一定恨死我了……”她不要他们恨她,他们都是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若是被他们恨着,她情愿去死。
傻瓜,不论她做了什么,他们都不会恨她,“去看看她吧。”展寒拿过别搞笑的外衣。
别搞笑没有拒绝,仍由展寒搀扶着。
“你来做什么。”梁小帅挎着一张俊脸。
别搞笑不答话,垂下了眼眸。
原来,他已经不待见她了。
“笑儿,这不怪你,全是爹的错。”别老爷叹气。
“别老爷,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展寒扶着别搞笑坐下。
别老爷看了徐倩儿一眼,半响才缓缓道,“记得当年,笑儿的娘张宁,是我青梅竹马的朋友,她未婚先孕,却不愿打掉孩子。张宁的父亲逼着张宁打掉孩子,可张宁不愿,还找了我来与她假意成婚。当时,倩儿的娘,人在江南,我原想着等她回来后在告诉她一切,便与张宁成婚了。”
别搞笑抬起眼眸,盯着别老爷。
原来,是她抢了徐倩儿的爹。
“可是,没想到,在成婚那日,倩儿的娘,回来了。她没有听我解释过,便提起包袱,再次去了江南。”
“那你为何不去找她!”徐倩儿撑着疲惫的身子,红了眼眶。若是他去找她娘亲,若是他将一切告诉我娘亲,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了。
她母亲或许会不死得这么不瞑目。
而她,或许会像普通的人家的小姐,每日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或许她可以像丁铃一样,放大了胆子,去追季风。或许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叫梁小帅堂哥,不必整日都偷偷摸摸地,还叫人误会。
“我去了,可是小帅的祖母告诉我,安菏她死了。”别老爷望天,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苍老了。他为了她的事,不知懊悔过多少回,而如今,他已看开,只想平平淡淡地生活。
众人沉默,这样的结局,他们无言以对。
“那笑儿的爹是谁?”展寒问。
别老爷深深地看了别搞笑一眼,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娘不肯说。直到生下笑儿后,依旧没有人来认。”
别搞笑推开了展寒,苦笑。
原来,她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
原来,她真的是白忙了一场,她只是他们父女相认的垫脚石。
她想,她需要时间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她再也不想步入这些是是非非。
***
别搞笑一连将自己关入房内半个月。
每日起床后便是发呆,沉思。
每到饭点,便会开门拿饭。每到晚间,再开门拿水洗澡。
别老爷来过许多次,都被关在了门外。
半个月里,她想了很多。
关于她爹与徐倩儿,关于梁小帅与自己。
半个月过去了,别搞笑出了闺房。
“爹。”饭厅,别搞笑坐到了别老爷身旁。
别老爷受宠若惊,“笑儿,你终是出来了。”别老爷眉开眼笑,忙吩咐下人加了副碗筷。
别搞笑接过筷子,无声地吃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当初了,她再也不能趴在他的怀里撒着娇,抱怨梁小帅。他能收养她十几年,那是她的荣幸。
对于徐倩儿,她不能有任何抱怨。是她抢走了徐倩儿母女的一切幸福,是她间接害死了徐倩儿的娘亲。是她,抢走了徐倩儿十八年的幸福。
“对不起。”别搞笑垂着眼道。
徐倩儿不语,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切都是误会,别搞笑会这么对她,也是她逼的。
徐倩儿点点头,算做了回答。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别再提以前的事了,我们父女三人,好好的过日子。”别老爷红了眼圈。
想想他遇见梁安菏,已过了这么些年了。
那时,他们别家才是整个长安城的霸主。
那年,别家与梁家同时竞争一个大生意。那个生意虽重要,可对别家来说,丢失了也无所谓,可对梁家来说,这是关系到他们的生死存亡。
于是,梁安菏找来了。她跪在他面前,求他将这生意让给梁家。
他笑了,“天下间哪有这么方便的事,不做点牺牲就想得到回报。你若做我小妾,我就把生意让给梁家。”他是这么说的。
结果,梁安菏给了他一巴掌。
当年他年少气盛,当即便说,“这个生意,我别家要定了。”
梁安菏扯着他的衣袖,恳求着,声泪俱下。
梁安菏一连在别府门口跪了三日,不吃不喝,直至昏迷。
最后,他将生意让给了梁家。
梁安菏为了感谢他,整日都待在他的府里,为他做牛做马。
于是,他们相爱了。(很稀奇的相爱经历ˉˉ。)
他们的爱,竟赔上了他一辈子的愧疚与她的那条命。
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终于放开了一切。
“笑儿,你这几日,多去陪陪你公公、婆婆,小帅刚走没多久,他们定是寂寞。”
别搞笑诧异,“小帅走了?”去了哪里,难道是天上?
“你不知道?”别老爷一惊,“他前日不是刚来过,难道没告诉你?”前几日,他半夜起来上茅房,正巧看见梁小帅站在别搞笑的房门前,喝着酒,嘴里唠叨着。他还以为那是他们在交谈。
别搞笑摇着头,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为何梁小帅来了没有告诉自己,为何梁小帅走了没有告诉自己,难道他不要她了?
别搞笑将筷子往桌上一放,豁然起身,跑了。
别搞笑一路跑到了梁府,冲入了大厅。
厅中,梁家二老无言地吃着饭,少了梁小帅与别搞笑,整个梁府就像荒废了般沉静。
“笑儿,你回来了,吃了饭没?”梁夫人喜上眉梢,她差点就以为别搞笑再也不回来了。
“小帅呢?梁小帅呢?”别搞笑喘着气,惊恐万分。
“去、去了杭州……”梁老爷战战兢兢地回答,一见别搞笑仿佛要死的表情,慌张地补充,“笑儿你别担心,他只是去江南的工坊里巡视巡视,顺道见见他祖母,很快就会回来的,别担心……”
别搞笑依旧呆着脸,一脸凄惨。
他就这么走了,就这么丢下她了。
***
梁小帅不在的日子,别搞笑过得舒坦。
整日闲着没事。
偶尔,她会跑去私塾,和展寒聊聊。
偶尔,她会跑去别府,陪陪别老爷。
偶尔,她会陪着徐倩儿去相亲。
偶尔,她会跑去摸摸慕容柳依渐渐隆起的肚子。
整日闲着。
就这样,盛夏已过,深秋九月,晃着膀子而来。
梁小帅,依旧没有回来。
“夫人,笑儿,快出来,小帅来信了。”梁老爷兴冲冲地拿着信,在院子里吼着。
别搞笑展颜,跑了过去。
“老爷,快拆开看看。”梁夫人迫不及待地摇着梁老爷。
梁老爷挑了挑眉,将信塞给了别搞笑,“笑儿,你来读吧,老爷我老眼昏花,看不清字了。”
二老相视而笑。
别搞笑欣喜不已,颤抖着拆开了信。
入眼的,便是梁小帅飘逸地墨迹,几月的相思,仿佛得到了寄托。
“爹、娘:
多日不见,甚是思念。”
“这臭小子,倒还记得我们。”梁老爷笑着。
“江南工坊一切如常,亏不了银子。江南是个好地方,气候也怡人,而且那些小姑娘,各个都还水灵灵的。”
“这臭小子,就是不学好!”梁夫人笑。
别搞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祖母身体依旧硬朗,一见面就打了我几拳。祖母整日都唠叨着我不早去看望她,所以这次在江南,逗留时间会多一些,许是三年、亦是五载,您二老莫担心,若有时日,便来看看。
孝子梁小帅。”
二老默,这就样没了?
别搞笑将信塞回梁老爷手中,晃悠悠地走了。
梁老爷将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又撕开信封,亦无收获。
“老爷,这样不行。你去放火上烤烤,放水里泡泡!”
梁老爷一挑眉,好办法!
两人忙了许久,依旧是这些字。
这个死小子,就这样还敢称自己是孝子!
***
别搞笑回了房,将压在箱子里的狗尾巴草全扔了出去,“画柳,把它们全烧了。”
你老母的,难般写封信回来,就这么三言两语,甚至一点都没有提到她!三年五载是吧,既然他不愿见到她,那她又何必守着对他的回忆,念念不忘!
“少奶奶,这些杂草早该扔了,看看,都生虫了。”画柳边点着火,边唠叨。
别搞笑瘪瘪嘴,这梁小帅也奇怪,不送花反倒送谷穗子,多煞风景。不过自己也奇怪,这种杂草,随处可见,可她却如宝贝般的将它们好好地收起来,时不时地叫人拿出来晒。
她到底有多喜欢梁小帅,天知道。
这么深的感情,就要这么放弃了?
她这一身的三分之二,都给了他,而当他放开了手,她就这么看着他,让他这么越走越远?
不,她不甘心!
就算再苦再累,她都要紧紧地抓着他。
“画柳,把火灭了。”别搞笑转身回了房。
画柳叹叹气,什么时候开始,伺候别搞笑也成了累人的事儿。
别搞笑回了房,将衣物从柜子里翻了出来,打了包。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画柳收拾了一地的杂草,却见别搞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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