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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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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公倒是想了个便通的法子,让姚老爷先将陆氏抬为平妻,这样姚木篱便也成了姚家的嫡子,与公主倒也勉强可配。
帝于是拟将姚老爷也封个六品花官之职,将平妻陆氏赐个七品孺人的诰命,这样一来,便又将姚木篱的身份提高许多。
太后称此法甚好,并向老太爷询问。老太爷当然点头,墨兰更是在心里乐开了花,看向薜荔时,笑得连嘴都合不拢。想来陆氏若听了消息,怕是要乐得晕了过去。
帝当即拟诏册封薜荔为长乐公主,赐国姓苏,并即时诏告天下。薜寮封为安怀公,赐地千顷。帝原本还打算将中环行宫改建成长乐公主府,再依公主府制赐仆婢家丁,被薜荔坚辞。
薜荔笑道,“那么大的公主府,薜荔实在没有精力去管束,倒不如现在来得自在。皇上,皇祖母若是心疼荔儿,就让荔儿如以前一般,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昭兴帝也只得由她,公主府的事情做罢,接着赏下不少良田,金银物件,以作陪嫁,薜荔这才笑着接了谢恩。
处理这些事情,尚需不少时日,帝于是决定在西园县再留些时日,待长乐公主册封过后,再让太后亲自将公主嫁往姚家,也算了了她多年的一桩心事。
这可真是西园县的一桩大事,认识薜荔的人不在少数,谁也不曾想过,薜荔竟是当朝遗落的公主。乡人一时皆有些与有荣焉之感,将此事津津乐道了许久。
这件事在姚家,更如在平静的湖水中投下一枚大石,瞬间惊起千层浪。姚老太爷回去的当日,便命姚老爷将陆氏抬为平妻,姚木篱为嫡次子,更将陆氏的名字入了姚氏族谱。
如此一来,墨兰在姚家的身份骤升,一跃成为姚家的嫡次女。那个从未回过娘家的姐姐姚蕙兰成了姚家的嫡长女,破天荒的也回了一次家,送上婆家的贺礼。想来是她为妾的身份虽然不可改变,但她在婆家的地位当是有所抬升吧。
就如墨兰所料的,陆氏当即就晕了过去,醒一回哭一回又笑一回,晕了好几次,才真正相信自己不在做梦。
姚家随即好事连连,先是姚老爷也被封为六品花官,赐住官宅,陆氏则被封为七品孺人,身份一跃而在大太太之上。
陆氏又晕了几回,醒来之后,搂着与圣旨一同赐下的七品诰命的冠服,笑了一个晚上,一套接一套的又试了一个晚上。
紧接而来的,便是赐婚。
太后原本想再等多几日,亲手将长乐公主送往姚家,不过,这时昭兴帝收到京城来函,催帝回京。无奈,太后只得召安怀公薜寮,将长乐公主大婚之事细细嘱咐了一番,这才与帝一道,恋恋不舍的起程回京。
皇上走了以后,姚家还很是忙乱了一阵子。
遵太后旨意,姚俪兰被送往华月庵修行,随行只有婢女二人,待牡丹祠改建完成之后,即会有专人将其迎回牡丹祠。
姚木篱与薜荔订亲过后,仍是回了北城花行。薜寮的意思,想再将薜荔留在身边一年,待到明年薜荔及笄;姚家再来迎娶。
还有皇上赐下的花官官宅,也就是魏家之前的宅子。皇上走后,魏家也将宅子清空送于姚家接收。姚老爷兴高采烈的整饰了一番,择了吉日,一家人喜气洋洋的就要准备乔迁之喜。
姚家人很是忙乱了一阵子。大太太郁结难舒,竟一病不起,也懒得再管姚家的琐事,于是姚家的管家之事便都落到了陆氏身上。
陆氏平日为人胆小怯懦粘粘乎乎的,似远不如大太太精明干练,仆婢们等着看笑话的亦不在少数。谁知,陆氏处事井井有条,对待仆婢赏罚分明,处理姚家内务竟比大太太毫不逊色,完全没了往日的畏畏缩缩。一段时间以后,陆氏便全权掌握了姚家内务,成了姚家的当家女主。
于姚家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除了管理自己的私田,姚家还需得管理皇上赐下的千余亩官田,姚老爷与姚木瑞忙得连喘息的功夫都没有。
昭兴帝走后,墨兰便开始着手管理帝赐下的花田,除了庆乐山上的百余亩,种的是牡丹,西园县郊的,要等到秋季才能再移入牡丹,所以墨兰的工作重心便放在招收花农上。
这段时间,墨兰从花田回来,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身体说不出的疲惫,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嘴上不说,其实她心里明白,是因为她的生活中少了魏槿。
自姚家接下周家的婚书,魏槿便再不曾在路边等她,再不曾与她一起上花田,甚至,自公主府见面之后,墨兰便再不曾见过他的面。帝赐下的庆乐山的官田,与魏家的私田只是一南一北,半坡之隔。
每日上山,墨兰都要在山脚伫足,期望能在此见到魏槿。魏大人和魏柯她倒是见过几回,却再不曾见过魏槿。魏槿此人,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此时老太爷知道了墨兰要入周家的事情,对姚老爷发了很大一通脾气,又知道墨兰是为自己换药而去,老太爷心里更是愧疚难当。可是静下来思量,婚书己接,悔婚亦于墨兰无益。
墨兰劝了很久,让老太爷宽怀。她内心知道,她不在乎老太爷说的名誉,可能不在乎老太爷的性命?眼见着老太爷如风中的蜡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就为了老太爷心疼她的这份心意,她也要去周家取回那片救命全参。
老太爷让姚老爷去了一趟周家,向李氏转达他的意思。姚家的身份如今不同,墨兰的身份也比周舫之尊贵许多,而且既然是平妻,周家就不能委屈墨兰在丁玉竹之后入门。
李氏思量再三,终于妥协,同意让墨兰与丁玉竹同一天入门,婚期定在八月初二。
第二百五四章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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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老爷松了口气,喜玫孜的去回了老太爷,老太爷心里的不平这才稍缓了些,嘱咐陆氏为墨兰备些厚重嫁妆,要像嫁新妇一般,将墨兰风风光光的嫁出去。陆氏当然满口应承,开始每日忙着替墨兰准备嫁妆。
李氏的决定其实也很无奈,谁让姚墨兰的身份确实不同了呢?虽然品级不高,可到底是御口亲封的官儿。可这样一来,周舫之在太守府的身份就变得极为尴尬,只好借着准备明年科考的原由,辞去了主簿一职,在家赋闲,全心读书。
墨兰并不关心自己入周家后会如何,花嫔的官职就象在她的身后撑了一顶保护伞,为妻也好,为妾也罢,没有哪个周家人敢明着再给她半分颜色;她当然也不关心周舫之如何,关于周舫之的一切,还是从陆氏嘴里听来的。听了也就作罢,他周舫之为官为民,与她又有什么干系?
吃过早饭,被陆氏拉着絮叨了一番她的嫁妆,墨兰实在无奈,只得称头疼才躲了回房,将自己重重的扔在床上,她长叹了口气。望着空荡荡的帐顶,心中陡然升起深深的无力。自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奈。心中对魏槿的思念,就象一条条小虫,无情的噬咬着她的心。
她终于能够真正体会湖阳公主。难怪湖阳公主临走时,会用那种失落的。求而不得的眼神看着太守府的方向,她在等待丁梓秋的出现。
她鼓动湖阳公主,要主动不要放弃。怎么自己反倒堕入等待与期盼的轮回当中?想起湖阳公主,墨兰深深的吸了口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朝外间喊了声杜鹃。
杜鹃进来伺候她洗脸绾发,她再亲自挑了身藕色长衫换上。对镜端详,镜中之影如薄雾笼花一般,窈窕婀娜。她满意的冲着镜中之人笑笑。转身大步出门。
杜鹃跟在后面追喊,“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可要我跟着?”
墨兰转身冲她摇了摇手,“我去花田,你去替我回我娘一声。便自忙自去吧。跟我娘说,花田有些难事,我今儿或许要晚些回来。”
再转身的时候,墨兰在心里咬牙,魏槿,你躲!我就不信找不着你!
可要找一个存心要躲的人,却不是易事。
她知道魏槿。魏槿对牡丹十分上心,而魏家的牡丹大多种在庆乐山,所以除非另有要事。不然他一定日日都要上庆乐山,风雨无阻。
她第一个便去了庆乐山,也顾不得投来的那些异样眼光,见人便问。终于在一个花农的嘴里知道,魏槿己经好段日子不来庆乐山了,庆乐花田诸事。如今都是魏老爷和魏柯在打理。除了庆乐山,魏家在县内还有不少散碎花田,魏槿具体去了哪处,却没人知道。
墨兰于是再策马奔向奇云山。魏槿的习惯,有心事的时候就会将自己藏起来,常常在奇云山一呆两三天,直到心情平复才再下山,那个山洞,就是魏槿通常的藏身之处。
仍是落空。
离了奇云山,墨兰不知道再往何处去寻,又不甘心就这样回姚家,只好转身又回庆乐山,在山脚下徘徊发呆。
七月的太阳是正毒的时候,强烈的阳光毫不留情的在头顶灸烤着她,身体,还有内心。就算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和刻意的锻炼,她的体质己经不错,可这样孤零零的站着,没有希望的等着,她口干舌燥两眼发花,终于到了撑不下去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什么是万念俱灰。
魏槿,他是真的要对自己撒手不管了吧?是啊,自己都要嫁作他人妇了。
墨兰就想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或许再象她来的那个世界的一样,平摊开双手躺在地上好好儿的歇歇。她才动了动身子,就听见后面一个带着疑问的声音,有些耳熟:“姚……花嫔大人?”
墨兰转身,面前站着个灰布衣打扮的男人,她无力的一笑,有些恍惚的伸出手去,“魏平啊,你好,好久不见呢,握个手吧?”
魏平对她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显然有些不太适应,看着她伸出来的手,更是无措,又看看她的脸色,“花嫔大人,你……还好吧?”
“我好呢,仍叫我姚姑娘吧,这声大人,听着怪滑稽的。我是什么大人?没用的笨蛋而己。好了, 回见吧。”墨兰苦笑着说,冲着魏平摆了摆手,提步离开。她心里竟没有向他问起魏槿的想法,或许是她己经没了再问下去的力气,只怕再失望一次,她真的就要这样晕过去。
她才要与魏平擦身而过,魏平突然犹豫的出了声,“大公子,他……”
墨兰猛的住了脚,转脸瞪他,“你说什么?”
魏平顿了顿,面上闪过一丝犹豫,还是接着说道,“大公子前两日在陈村花田,不过,昨天是夫人的忌日,公子祭拜回来,说要歇上两日……”
墨兰的精神大振,欣喜的看向魏平,“你说,昨日是魏槿的娘的……忌日?”
魏平点头,语气里带着些遗憾,“大公子年年都是如此,夫人忌日之后,总要不见一两天,不过,我不知道……”
“谢谢,魏平,谢谢!”
未等魏平说完,墨兰己经发足狂奔。是啊,是啊,她真是糊涂,怎么把这个给忘了?魏槿跟她说过。她娘忌日的时候,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魏大人的脸,怕自己忍不住要继续恨他。所以他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有她娘亲回忆的地方,就是县郊的那间小宅子!
又是一阵打马狂奔。
墨兰是个彻头彻尾的路痴。那宅子她只去过一次,若不是骏风悟性极高,绕了几个来回以后。便明白了她要去的地方,她怕是一辈子也找不到那个掩在深巷里的,毫不起眼的宅子。
在宅门前下马,墨兰上了台阶在门前蹲下身,看着门角处微笑。她伸指去摸门角处歪歪斜斜的凹凸不平。魏槿跟她说过,他小时顽皮,刚学会用小刀的时候。就在门边刻了槿儿两字,后来她娘一直没舍得抹去,就留到今天。如今门旧了,刀的刻印却还清晰可辩。
是这儿没错了。墨兰深吸口气,站了起身。先是拉起门上的铁环轻敲,没有反应。墨兰发了狠,继而很大力,很大力的猛拍门板,她实在失去耐性了,恨不能一脚就踹门进去。
终于,听见很重的拨门闩的声音,里面听得出怒意。墨兰停手勾唇一笑,魏槿。我抓着你了。
门后果真是魏槿的脸,一脸的倦容,瞪着她的眼里布满血丝。魏槿脸上的怒意瞬间被惊讶取代,愕然的微张了嘴,“你……怎么来了?”
“路过!”墨兰冲他一声大吼。忽然也不知是哪来的怒气,用尽气力往他胸口一推。魏槿不曾防备。被她推得向后退了一步,门扇便向后退了开去。
墨兰毫不客气的进去,向前走了几步,背对着魏槿,抬手将眼角的泪用力抹去,吸口气,才转身向魏槿,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向他下命令,“去牵骏风进来,关门,我有话说。”
魏槿怔了怔,原本就憔悴的脸色更暗,不过他没有说话,转身去将骏风牵了拴好,再掩上门,然后便在离墨兰一步的地方站定,默默的看着她。
墨兰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还是强按下想抚他脸颊的冲动,冷冷的仰脸看他,“魏槿,就算要死,我也喜欢一刀来的痛快。你这算什么?玩人间蒸发啊?咱们相识一场,我要嫁人了,你就打算以这样的方向告别?不打算潇洒的说声拜拜,再祝我幸福之类?”
魏槿神情微顿,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霎了霎眼睛,目光便从她的肩头掠了过去,声音沙哑里透着凄凉,“那么……告别?”
“别你个头啦!”墨兰强装的镇定瞬间坍塌,怒火顿起,冲上去对他拳打脚踢,边哭边骂,“你个笨蛋!你个白痴!你个创世纪大混蛋!我找了你一天,我快累死了……你,你还别,你……居然……不要我了?”
魏槿默不作声的站着不动,由她将自己的胸膛捶得“咚咚”作响。她很大力的踢着他的脚,他疼的却是心。告别?他就是怕她说这句话,让他彻底泯灭了希望,他才会将自己藏起来。她找不到他,也就没有说这句话的机会。不要她?他怎会不要她!可他,要如何要她?
墨兰哭着打着直到自己略略解气,才伸手往脸上一阵乱抹,向后退了一步,抬脸看向魏槿,声音还有些抽抽答答,表情己经理智许多,“魏槿,我想了许久。我,你知道,我也是没法子才要去周家。我……”
墨兰生怕心底的内疚阻止自己想说的话,语速便快了许多,“我知道,我这样想很自私,你可以拒绝,我不会怪你。我……对不起你,真的,你很好,该有更好的女人。可我……舍不得你,你,可不可以……等我,两年。两年就好。你等我两年,我一定会再从周家出来。我……”
墨兰说不下去了,后面的话她要如何说?她只好束手垂眸,就象法庭上的犯人等待被判刑。她也只是心中有话,不吐不快,可并没有自信。两年?还两年就好?她太奢望了罢?他该笑她吧?这样的愿望,在现代都不太可能实现,更何况是这里?正常的男人,谁会愿意等一个投入别人怀抱的女人?一个就算再回来,也声名不堪的女人?
沉默的时间似乎太长。
墨兰不安的紧绞着双手,泪眼朦胧中,她看着自己的眼泪在脚边开出一朵朵绝望的水花,这就是他的回答罢?
“你说什么?”魏槿的声音。
第二百五五章 温柔(一)
再不是肉汤了,我又写得快残了。从昨天写到今天,才写出一章来,呼~
…………
墨兰抬头,泪眼中看不清魏槿的脸,不过单是这样的对视,就让她感到羞愧万分,真是自私的想法。魏槿今年己经二十二,再等两年,二十四岁的年纪,在这个时代,男人二十四还不娶,又有先前的那些,魏槿恐怕真会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算了,也保留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吧?墨兰抹了泪,苦笑着向他摇头,“没什么,你当我什么也没说。我……走了。”
“我等你。”魏槿拉住她,突然笑得如阳光般的灿烂。
“什么?你说什么?”
魏槿伸手拉她入怀,就象从前一样,紧紧的将她揉入怀中,欣喜的话音里带着淡淡的鼻音,“我说我等你,我等你,墨兰。只要你让我等,愿意给我机会等,两年也好,十年也罢,哪怕是一辈子,我都等你。”
墨兰从他的怀里仰起脸来,泪眼婆娑的看他,只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便再不知说什么好。顷刻之间,她的心便暧得象要溶化了一般,傻傻的看他,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蹦出一句弱爆的话,“你真的……不骗我?”
魏槿大笑。
墨兰一时发了痴,多久了,她多久没再见到魏槿这样笑过?他的笑,就像是冬日里的阳光,瞬间温暖了她心底的每一个角落。带着这份温暖,她才不管前路是狼是虎,是妖是魔!
魏槿眼底的阴霾一扫而空,看向墨兰的目光变得柔情似水,慢慢地向她俯唇过去。
墨兰却是一惊,从他怀里挣开,一边猛的摇头,还下意识的将袖口放近鼻边,“别碰我,我……臭死了。”
魏槿一怔。又是一阵大笑着将她拉过,俯首在她耳边嗅了嗅。故意皱眉点头,“是啊,有汗有泪还有鼻涕……”边说着边粉颈上轻琢一口,“不过,还是香啊!”
一阵被电击一般的酥麻瞬间流遍她的全身。墨兰霎时脸红过耳,嘤咛一声,往魏槿的怀中缩着身子,内心里却很喜欢与他的这份亲昵暧昧。
不期然的。魏槿将她横腰抱起,大步往浴房去了,边笑道。“你还是去洗洗吧,身上舒服些,正巧上次的衣裳还在这儿,我一会去替你取来换上。”
浴房里雾气缭绕,浴涌里似早己满满的盛了热水。
魏槿将她在浴桶前放下。墨兰伸手触了水温,还热热的,不由奇道,“你知道我要来?”
魏槿伸指往她的鼻间一点,笑道。“你当我算命先生呢?我正打算洗洗换身衣裳回去,才除了衫。就听见有人土匪似的拍门。”
“你才土匪!” 墨兰白他一眼,不满的嘟嚷,“你还好意思笑我,要不是寻你寻得心烦,我至于那么破坏形象么?你不知道,我……”
话未说完,唇瓣己经被一种温润的触感堵住,她一声轻哼,很自然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回应他的吻。
魏槿原本的打算浅尝辄止,无奈她实在太诱人,浴房的温度仿佛瞬间沸腾了他全身的血液,那什么不该趁人之危的想法,那什么该如柳下惠一般的君子行径通通被抛诸脑后。就算这样是小人,她该是他的,他就做一回小人又何妨?
他的吻突然变得又猛又急,仿佛己经想了她许久。他灵活的挑开她的贝齿,卷起她的小舌,几近粗野的用力吮吸,仿佛想把她吞落下肚似的。
墨兰给他吻的快要窒息,舌尖也给他吸吮得发疼,可她舍不得推开他,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直想着这种甜蜜?许是房内缭绕的雾气让她的胸腔几欲爆了开来,娇媚的低吟不自觉的自喉间流泄而出。
这声低吟,无疑是他的催情剂。他放开她的唇,滑过她的耳际,舌尖逗弄着她的耳珠,边在她的耳际哑声轻喘,“我……离不开。”
“别离开。”墨兰浅笑呢喃,将己被湿气勾勒无疑的轿柔身躯更贴近他的怀里。这是她的计划之一,就算原来的墨兰曾为人妇,这对她来说却是第一次。她即将嫁入周家,不管以后如何,她要把她的心,她的人都完整的献给全心爱着她,愿意等着她的魏槿。
有了她的默许,魏槿彻底放弃自己内心痛苦的挣扎,重新撷回她的唇,温柔的吸吮,一手托着她的脑后,一手挑开她腰间的束缚,滑入她的衣内,隔着丝质的肚兜轻轻揉捏她的绵软。
墨兰悄然在身边垂手,原本散在臂间的衣衫便一泄而下,如一朵娇嫩的牡丹花,开落在她的脚边。薄雾笼罩之下,柔滑白嫩的肌肤散发出如白玉般的光泽。
魏槿的呼吸随之一滞,手间的力道便又加大了几分。她胸前的那层薄薄的丝料己经不能成为障碍,两朵花蕾在他的掌间傲然挺立。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伸手抚他的腰际,想解开他的腰带。那腰带却像是故意与她做对一般,纠结着不肯散开。果然是她不能理解的古人智慧,墨兰只得放弃,无奈的缩回手来,还跟着不服气的皱皱鼻子。
“笨的。”魏槿在她耳边一声轻笑,伸指只一下便挑开自己的腰带,褪下长衫,健硕的胸膛便在她的面前展露。同时,炙热的唇顺着她的粉颈一路滑向锁骨,她胸前的那片唯一的遮掩也不知何时被他褪了去。他尽情抚弄着她的傲然,掌间的薄蚕也给她带来一种难以抵制的撩人感觉。
墨兰却给他骂得委屈,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便用力推他,嘟了嘴道,“你聪明!谁似你那么熟捻。男人的名堂多呢,没有妻还有妾,没有妾还有那通房什么名称的不是?你家里藏着几个呢?这般轻车熟路的,你就不像个不经事的,你……”
她自顾自的说着,仿如真有那么回事似的,越发的气鼓鼓。肩头传来一阵剧痛,是魏槿咬了她一口,她才疼得住了嘴。
他忽的将她横腰抱起,大步一抬,一起落入水中。浴桶里本就快要满出的热水承受不住两人的体重,“哗”的一声巨响,吓了她一跳,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魏槿一手搂着她的肩头,将她箍在自己怀中,一手在她腰际摩挲,唇贴着她的额边,柔声道,“别瞎猜,那是因为我想你,想得很久了,在梦里都想这样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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