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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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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说法与自己心中的不谋而合,让薜藔更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眼前的这女子定能救那百两金似的,所以接着追问,“对于治冻伤,姚姑娘可有什么可行的法子?”
墨兰还未回答,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丫头,做什么呢?偷懒啦,!”
是姚老太爷的声音,薜藔忙转过身,行了礼寒暄几句,“姚老太爷,身子可好啊?怎么今日得闲来花田?”
“薜先生?”老太爷表情一愕,没有回答他的话,别过脑袋往苗圃里瞧了瞧。问道:“薜先生怎么在这里?是苗子出什么事么?”
“没事没事,”薜藔忙摆手。笑道:“老太爷误会了,我可不是来医花的。姚家花田里的百两金有些是冻着了,不过我瞧过了,没什么大问题,我己经将药方交给了姚老爷。用着等挨过这阵就好了。今儿我是特意来找三姑娘的。”
“哦。”老太爷这才放下心来,道:“谷雨就要到了,偏这几天天气不好,我正担心呢。想着来看看丫头做得如何,没想到一来就遇着薜先生,可吓了我一跳呢!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说着,他笑呵呵的转向墨兰,忽然瞪圆了眼睛,佯怒,“丫头。可是又和人先生打什么赌了?不专心做事,弄的什么劳什子啊?”
墨兰“咯咯”娇笑着过去挽住老太爷,“瞧爷爷说的,我可是日日认真的在田里工作来着,哪敢偷懒!爷爷不信。你问薜先生,薜先生真是自己来寻我问事情的。是吧。薜先生?”
“是啊,是啊,老太爷,”薜藔笑着接过话,“是我打扰三姑娘了,我是有问题专程来请教三姑娘。”
老太爷看了墨兰一眼,表情里带着不信,奇道:“薜先生有什么事要来问个丫头?”
薜藔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老太爷忘了么,若真正说起来,三姑娘能当薜藔的师傅呢!今日我可是遇着了问题,诚心来请教,求三姑娘相助。”
“哎,”老太爷摆摆手,笑道:“什么师傅!不过是这丫头调皮,一时的玩笑,薜先生不必再提起。什么求啊求的,有什么事情薜先生吩咐这丫头就是。”
薜藔谢过,便将那野生紫魁的病情又大略说了一遍,老太爷边听边蹙了眉,转身墨兰,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依情形,象是冻伤。只是未见过的野生种,丫头,你真有法子?”
墨兰摇头,“我倒是知道些救治这冻伤的方法,能不能救,可不一定。而且,那紫魁是受了外伤的,得见过才知能不能救。”
“紫魁?”薜藔心里一喜,果然如自己心里所想,她既然叫得出名字,就应该对那百两金有所了解,“那就烦劳三姑娘,能不能……”薜藔一边说着,一边用征询的目光看向老太爷。
老太爷很爽快的点头,“行,丫头,你跟薜先生跑一趟吧。只是别瞎逞能,会就是会,不会就说不会,得听着薜先生的意见。新种百两金得来不易,可别毁了人家的辛苦。”
“知道了,爷爷,”墨兰应了,道:“我去跟德叔说声,马上来。”
看着墨兰跑开,姚老太爷笑着点头,问薜藔,“去的哪家呢?我正要上花田去看看,一时半会用不上轿子,薜先生可以用我的轿子。”
“不必不必,多谢老太爷了。”薜藔谢道:“就在隔壁,魏家。”
“魏家?”老太爷脸色一变,“薜生生要带三丫头去的,是魏家的庆乐花田?”
“是。”
苗圃里整枝拿芽的工作己近尾声,墨兰过去吩咐了李德,要将最后的一片花苗在今之内拿完,又在苗圃里原本有些问题的地方,略略巡了一番,这才转身走回来。张口正准备向老太爷告辞,跟薜藔一起去庆乐花田。忽然老太爷黑着脸,吼了一声,“不许去!”
墨兰和薜藔都是一惊,异口同声问道:“怎么了?”
老太爷略顿了顿,语气稍缓,可仍是听得出怒意,向薜藔道:“对不住了,薜先生。我老头子不是个小气的人,乡里乡亲的,本该帮忙。若换作是别家,我今天二话不说,唯独魏家不行。丫头不能去,我不愿姚家与魏家有任何牵扯,更别说去帮他了。请先生另请高就。”
“为什么,爷爷?”墨兰不明就里,看着老太爷,一脸雾水的问道。老太爷刚才还笑容满面的让自己去看看,怎么一听到是魏家,态度就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弯。因为两家的互相竞争的地位?姚老太爷不象是这种人啊!
老太爷不耐烦的摆摆手,不愿再说。只是对薜藔说话的语气里,略带着歉意,“真对不住,薜先生,不管怎么说,我不能让姚家的丫头去帮魏家做任何事。哪怕只是往魏家看上一眼,都能让老头子得几天针眼,请薜先原谅。”
老太爷的话说得如此斩钉截铁,不留一点余地。薜藔也不好再勉强,只能点点头道:“这样也没办法了。只好我自己再去试试。只是,老太爷若不介意,就当是帮薜藔解惑。因为这是野生种,我对它的生长特性不太了解,请问三姑娘可曾听过?。”
墨兰看了老太爷一眼,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便点点头,回答道:“我曾偶然见过。那花种,是野生紫魁,花开墨紫,最大的特点在于瓣多。而重瓣多为雄蕊瓣化而来。而就因为紫魁的雄蕊极易瓣化。如此一来……”
薜藔听到这里,恍然大悟般的拍了大腿,接道:“如此一来,育种能力弱!难怪魏公子说寻了许久都不曾寻得。”
“是,野生紫魁是比较难寻的。但其实它的生命力还是不弱的。虽说是冻得不轻,可野生紫魁本有一定的抗寒能力,若是救治得法,应该也不至于救不活。我想,冻伤治法与其它的百两金是差不多,只是野紫魁花梗绵软,愈创力就弱。所以我建议薜先生可先以近母根之泥敷创口,再以生石灰封之。然后再依一般冻伤治法救治即可。”
“原来如此,以母根之泥敷创口,我怎不曾想到!”薜藔大喜,忽然冲着墨兰长长的作了个辑,“多谢姑娘!多谢老太爷!薜藔先告辞!”说完,薜藔一溜烟的快步跑了。
“哎,我还没说完呢,”墨兰本想喊住他,可是己经来不及了,只得摇了摇头,看向脸色铁青的老太爷,“怎么了,爷爷?为什么不让我去魏家看看呢?”
“别再跟我提魏家!”老太爷忽然满脸的怒意,冲着墨兰大吼了一句,“多事的丫头!逞什么能!该死!”
老太爷怒气冲冲的,使劲将脚一跺,也不理墨兰,拔腿就往山上去了。
“不是你教我说要多帮助薜藔,要帮助别人的?怎么就成了我多事了?”墨兰委屈的嘟嚷了一句,心里好一阵莫名,为什么提起魏家,老太爷竟有这么大的反应?
盯着老太爷气冲冲的背影出了一会神,墨兰耸耸肩,依旧回苗圃里去忙着收尾的事情,只是被骂得心里有些郁闷。
过了一会儿,丁梓秋带着会英来了,看着她脸色不太好,就跟在边上哄着她说笑,加上忙着,她渐渐也就释怀。
老太爷先是去的北坡的花田,这片花田的百两金都是为切花而备的。他来的时候,姚老爷和姚木瑞正在花田里督促着花农做早花的切花。
虽然离谷雨还有几天,大部分的百两金才刚显蕾,可有些特早花品种己经准备开花。而这个时候的切花,通常能在市场上卖出常价十倍的高价,所以切花价值尤为可观。只可惜,特早花品种的百两金,通常切花难活,所以对花农技术要求非常之高。
老太爷越看越不顺眼,气鼓鼓的冲着姚老爷发了一大通的火,转身又往墨兰的苗圃去了。
第一百一九章 理由
走了几步,姚老太爷放慢步子,在花田里踱了好一会儿,心里的那股子怨气才渐渐消了些远远的己经可以见得着那片绿油油的苗圃,老太爷便停了下来,蹲在田垅边抽完了一袋子烟。望着远处,又呆呆的出了一会神,这才叹了口气,收了烟袋,站起身。
刚才不觉得,这时心里平静下来,老太爷对刚才墨兰发的那通火心里还蛮愧疚。毕竟是个姑娘家,而且也不是她的错,被自己当着许多人的面儿,不分青红皂白的乱骂了一通,这时候,该不会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吧?老太爷越想心里越是担心,大步往苗圃去了。
谁知,人还没近苗圃,就见得一群人围着张桌子,站的,蹲的,手里都往嘴里塞着什么,一边嘻嘻哈哈。大老远就能听见说笑声。而他担心的墨兰站在当中,嘴里嚼着什么,一边笑得正欢。
“这臭丫头,过得很好嘛!”老太爷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倒是舒坦了许多,低声嘟嚷了一句,随即绽开笑容,大步往那堆人群走去。
再走近了些,就己经能闻见四喜楼的包子味,老太爷咽了口口水,佯装生气的大吼了一声,“好哇,都在这偷懒呢!臭丫头!”
“老太爷!”听了声音,人群纷纷行礼,向外退开。李德忙迎了上去,陪了笑脸,道:“老太爷,这不能怪小姐。咱们今年整枝拿芽的活儿都完成了,比往年提前了好些天呢。小姐这才说给咱们开个庆功会。”
“庆功会?”老太爷瞪了墨兰一眼,脸上己经浮出笑意,“这丫头专会搞事。不过,好不好的我还得瞧过,速度倒是快的。”
“爷爷!”墨兰笑着喊了他一声,捧了笼水晶包子双手端到老太爷面前,笑道:“这可是四喜楼的哦,我请爷爷吃!”
老太爷毫不客气的夹了一颗扔进嘴里,这才点头道:“不错不错真是好吃呢。”
“爷爷喜欢多吃,那里还有。我请客。”墨兰豪气万丈。
“什么你请客!”老太爷还未答话,人群里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丁梓秋挤了出来,向姚老太爷做了个辑,然后就冲墨兰挤挤眉。笑道:“明明是我请,你倒会邀功。”
“真小气。”墨兰也冲着他皱皱鼻子,笑道。
老太爷将丁梓秋上下打量了一番,奇道:“这位公子很面生。是……?”
丁梓秋做了个辑,“在下丁梓秋,见过老太爷。”
“丁……。”老太爷皱着眉,仔细想想,忽然一挑眉毛,冲墨兰瞧了一眼,也没有再多说。只是收了笑。将筷子一扔,“走吧,咱们去苗圃里看看。”
“哦,好。”墨兰应了,赶紧跟上。
老太爷在苗圃里转了转。心里暗暗赞叹,这些工作。比他想象得要更好更快。剪过枝的百两金苗,一排排的,整整齐齐。
“还行吧,爷爷?”墨兰伸手一指,言语里也有些得意。姚木瑞显然没有想到她具有这方面的能力,原本以为派了些新手给她,她会把事情做的一团糟,然后乖乖的夹着尾巴逃跑吧?
老太爷点头赞道,“不错,确实不错。丫头,有两下嘛!我很满意,果然有这方面的能力。只是,”老太爷斜眼往丁梓秋的方向看了看,努了努嘴,“那个什么丁的,可是太守府的公子?”
墨兰点头,“是啊,怎么了?”
“三公子?”老太爷停下脚步,瞪圆了眼。
“是啊,爷爷认识?”老太爷忽然问起丁梓秋,让墨兰有些莫名
“我怎么认识,你个糊涂丫头!”老太爷忽然伸手,在墨兰头上用力一拍,“怎么让他来了?”
“什么怎么来了?”老太爷这一记是真打,还是真痛。墨兰伸手揉揉痛处,嘟了嘴,“爷爷做什么打我?丁公子不过是来画画儿,他有这方面的天赋,常来这儿画画,又有什么关系?”
老太爷无奈的摇摇头,“笨丫头,你也不想想,人家,你……这时两人总搅一块儿,别人会说什么?”
“哦,爷爷说的这事儿啊!”墨兰这才明白过来,难怪老太爷支支吾吾的不好开口,不禁有些哑然失笑。一边伸手挽过老太爷,道:“放心吧,爷爷。之前的事儿不都过去了么?不是爷爷常说,咱活着是为了自己,不管别人说什么。丁公子是个很有趣的人,和他做朋友我很开心,管他别人说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是吧,爷爷!而且,我如今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能每天见到这些百两金,这样开开心心的过着,不是很好么,爷爷?”
老太爷盯着墨兰看了半晌,忽然绽出笑意,伸指在她的额头轻轻一点,”你这丫头,还真象我!好吧,今儿个早些回去,咱们一起吃晚饭
,咱们好久没聊聊了。”
“是!”墨兰响亮的应了,回头跟丁梓秋打了声招呼,又吩咐李德,让花农们将苗圃的防寒仔细做好,就和老太爷一起回了姚家。
墨兰先让杜鹃去告诉陆氏一声,自己就和老太爷一起回了他的园子。晚饭还没备好,她便和老太爷一起,在园子里四处走了走,园里的百两金均己露叶显蕾,长势颇好。
老太爷看这些百两金的眼神,就象是看着自己孩子一般,越看越欢喜,似乎是把之前的不快都忘记了。
等巡完园子,墨兰和老太爷在石桌前坐下,姚晖端了一壶茶出来,二人就喝着茶,边聊着天,话题都是围绕着百两金
聊了一阵子,墨兰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住心中的好奇,试探性的开口问着,“爷爷和魏家,是……结过什么怨么?”她一边说,一边还偷偷的瞟着老太爷的脸色。
老太爷面色一沉,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了下来,语气倒是没了先前的怒意。愣了一会,才又重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怎么说?”
“其实呢,爷爷,野生紫魁确是稀种,得之不易,若就这样死了,实在可惜。我很好奇爷爷为什么坚持不让我去看看呢?是怕我治不活得罪人家么?”
老太爷摇摇头,点燃烟袋子,猛力的抽了几口,眉心紧皱,道:“不是这样。”
老太爷的回答让墨兰更奇怪,接着问道:“那是为什么?爷爷是担心魏家能利用紫魁育出新种,声名更胜姚家?”
老太爷瞪了她一眼,怒道:“种花这事儿,得各凭本事,你当我这么小心眼儿么?”
“爷爷当然不是这种人!所以啊,爷爷,我才奇怪着呢!我教薜先生治疗方法的时候,爷爷并没有反对,说明爷爷也是舍不得那野生百两金吧,可是为什么呢?”
老太爷不答,嘴里叭嗒叭嗒的吸着烟,微微的咪着眼,将目光投向园子里那抹落日的余辉,脸上的表情,就象是陷入了沉思。等一袋烟抽完,他才收回目光,看向墨兰,“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原本不想再提,你真想知道?”
“恩,”墨兰点头,“如果爷爷不介意的话。”
老太爷放了烟杆,苦笑了一下,道:“话得从很久以前说起,那时,还是先皇。魏家的一品袍衣,你知道吧?”
“一品袍衣?”墨兰歪了头想想,回道:“就是御封的花王?知道,我在花朝节上见过,确实是很稀有花种”
“哼,什么魏家?那是我姚家的!”
老太爷的话让墨兰一惊,天下人都知道,一品袍衣,是让魏家名扬天下的花王,当年,先皇金口玉言御笔亲封。爷爷怎么说会是姚家的?
“魏东青,哼,是个骗子!”老太爷掷了杯子,一脸的忿恨。
“魏东青?”这名字墨兰不曾听过。
“魏大人,哼,六品花官!”老太爷嘴角浮上一抹不屑的笑意,表情还有些忿恨,“那家伙是个骗子!想当初,他只身一人来到西园县,饿得倒在路边。我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舍了几个铜板给他,结果呢,他居然紧跟不放,说什么要报答救命之恩。”
“哦。”墨兰明白过来,老太爷嘴里的魏东青,就是魏槿的父亲,自己曾见过一面的六品花官。
老太爷说着,完全陷入当时的回忆,“我见他一人可怜,同情他,便让他去玉壶山学着种花。他倒是有些天份,几年的功夫,倒也学了几分种花的工夫。我呢,实在蠢得很,没瞧出来他居然是个坏胚!还帮他结了门亲,到李家做上门女婿,结果,却害得人家家破人亡!都是我的错,我识人不清,害了自己,还害了别人!”
老太爷双拳紧握,两眼赤红,越说越怒,语气也越来越气愤,“他拿什么来报答我?恩?先皇巡游,下诏举行花王大赛,他居然趁我不备,偷走了当时培育的新种,这就算了,居然一把火,将当时的姚家百两金花田烧了干净。”
听了这话,墨兰总算明白过来。难怪!在她的心里,老太爷是个热心善良的人,可是怎么脾气那么古怪,宝贝似的百两金园子,谁也不让进,谁也不相信,原因,就是那个魏东青!真是坏蛋!
第一百二十章 新工作
虽然事情己经过去多年,老太爷回忆起这些事情来还是痛心疾首。兰也对两家过去的恩怨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原来,现在的魏大人,老太爷嘴里的魏东青,多年以前来西园县寻亲不遇,盘缠用尽病卧路边,得老太爷所救。
之后,老太爷不但收留他在姚家花田做事,还认为义子,让他长住在姚家魏东青为人圆滑,善于逢迎,所以与姚家人甚为熟络。再后来,在姚老太爷的介绍下,入赘到了老太爷的好友李珠家当了上门女婿。成亲以后,魏东青便搬出了姚家,在李家花田里做事。
为了感激老太爷的知遇之恩,魏东青搬出姚家后,还是会常来姚家花田帮忙,在姚家也是常来常往。姚家人待他也象自家人一样,完全没有防备之心。这样和乐融融的日子过了几年,便逢着先皇南巡。因为先皇对百两金是情有独钟,便颁旨在西园县举行花王大赛,胜出者,将得封花官,为皇家育花,享朝廷俸禄。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时西园县里最有名的花田,是姚家的玉壶山花田,最有实力的花农,便是姚老太爷,所以姚家人都为了这道圣旨而欢欣雀跃。
刚巧,姚老太爷当年正育出一款新种,准备好了随时去捧回花王之名。离花王大赛还有两日,姚家人己经将新种起盆,派专人照管着。谁知,魏东青来园里,见了百两金新种,贼心顿起。夜里趁姚家人离开,支开看管的花农,偷走新种百两金。更可恶的是,他担心姚家还藏有别的花种,跟他抢夺花王之名,临走的时候,索性一把火将姚家的百两金烧了个干净。
果然,他偷走的新种。也就是如今的一品袍衣,受到先皇青睐。一举夺回花王之名,魏大人便成了六品花官,然后,他又使手段,气死了李太爷。逼走了李家兄弟,将李家最肥沃的花田占为己有,更名为庆乐花田。
而姚家,田里百两金几乎绝种。而姚家最大的收入来源便是玉壶山的百两金田,所以几乎因为这件事败落,幸亏姚老太娘对于百两金的种植也是精通。她闲来无事的时候,曾在姚家后园里辟了一块园子,种了十几株优种百两金,那年倒是发得特别好,于是姚家将那些百两金起回了花田里育种。这才慢慢的又兴旺了起来。
为了这事,姚老太爷特别愧疚,自己家的事不说,那是自己识人不淑咎由自取,可害得好友李家引狼入室。虽然很想为李家讨回个公道。可此时,魏东青己是六品花官官阶还在县太爷之上。不过一介花农的姚老太爷也是无计可施,所以又愧又气之下,便将花田都交于姚老爷打理,将自己禁足于姚家后园,种了些百两金解闷,这样一过就是十年。
墨兰叹了口气,与老太爷相对无语。过了一会儿,才笑着安慰道:“爷爷,您别难过,咱们姚家花田,虽然说经历过那么大的创伤,可如今不也是一片繁荣?恶人有恶报,总有一天,老天会收拾他的。六品花官么,不过是个虚名,咱不要也罢。”
老太爷苦笑着点了点头,“我倒不是争着那个花官之名,实在是对于李家,愧得慌。”
老太爷脸上的神情还是很落寞,墨兰便开玩笑哄着他开心,拍了拍胸脯,道:“爷爷,放心,有我呢!先皇不是会南游么,如今的皇上,说不定啥时也来个南游呢,你孙女儿我,从明儿个开始,便着手努力研发新种,等着皇上南游,我也替你种株花王,去找皇上捧个花官帽子回来给爷爷戴上,如何?”
墨兰大言不惭的话,倒是惹得老太爷呵呵一笑,“好个不知躁的丫头!皇上南游,倒不是不可能,只是凭你那两把刷子,真能育出新种花王?呵呵,要知道,当年的那株一品袍衣,可是费了我好多年的心血。还有,你一丫头,我让你去花田,己经被乡里们指着脊梁笑话了,你要如何去见皇上捧个花官回来?”
见老太爷又开始拿自己取笑,知他心里舒坦了些。墨兰放下心来,吐吐舌,笑道:“我是说满了些啦,那什么六品花官乌纱,咱不稀罕。花官的事儿咱撇开不说,单是育种,爷爷,那可是我的拿手活儿!您等着瞧好吧,哥哥派给我的花农,都是来了不过一两个月的新手,整枝拿芽的活儿比较困难一些,我盯着紧,这才不得闲。今儿个忙完了,明日开始,便是施肥中耕,苗圃里有德叔在足够了。我便要开始着手育种的事儿,只是得爷爷和爹爹应允,容我随时去山上的百两金花田,能取粉杂交,才能育新种。”
老太爷的神色有些愤怒,“那个瑞儿,果然是个没出息的,我说呢,怎么苗圃里见着的,都是些嘴上无毛的半大小子,原来是他故意弄的。赶明儿,我非得把他拖去柴房里关上几天!”
老太爷的柴房,似乎就是家里的小牢房似的,让寒兰畏之如虎,墨兰想起来就想笑。不过说起姚木瑞的这招,倒并不见得很高明,在她看来,新手倒比老油条要好管的多,也听话的多。苗圃的工作提前完成,就是个证明。所以她毫不介意的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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