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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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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来,新手倒比老油条要好管的多,也听话的多。苗圃的工作提前完成,就是个证明。所以她毫不介意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爷爷,有绊脚石,才能显得我更有能力啊!”
“鬼丫头!”老太爷白了她一眼,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你丫头的能力倒是没让我失望呢!好吧,就象你说的,我准你在花田里随意走动,苗圃南边,不是有一块小片的花田么,就是我种着那野种百两金那里,一直也没怎么用,就拨给你专用好了,你倒让我瞧瞧,能育出什么来。”
“啊!太好啦!爷爷!”墨兰尖叫了一声,跳起来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蹦过去搂住老太爷的脖子,一边笑着一边摇晃,“多谢爷爷,多谢爷爷!”
“你个疯丫头!”老太爷绷起脸,勾起手指,在墨兰的额头上重重的叩了一记,“老骨头都给你摇散了。话说回来,最近你爹和瑞儿都在切花田里忙着,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看看。”
“切花?”墨兰放开老太爷的脖子,坐回了位子上,问道:“原来玉壶山还有专门的切花田呢,厉害啊!”
老太爷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然后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才微皱了眉,点头道:“有是有,不过并不是太大。百两金的切花倒是能带来不错的收益,只可惜,对于花也好,花农的技术也好,要求很高的。”
“说的是啊,百两金的切花对花的要求很高,在花梗长度,切花方法上都有很高的要求。”
“哦?”老太爷抬了眼,有些惊奇的看着她,“丫头也懂切花么?你倒说来听听。”
墨兰知道,老太爷又是在考她了呢,看她有多大的能力,于是,认真想了想,答道:首先,对于百两金的品种,有很高的要求要取成花率高,丰花性强的品种,第二呢,得选花型优美端正,花色鲜艳柔和,有香味者,花蕾光滑顶部圆形的好养活,对于花瓣质地,花梗硬度,植株生长力都有很高的要求。”
老太爷面露喜色,“行啊,丫头,看来你还有我不知道的本事呢!还有么?”
牡丹切花,一向是市场上高价的稀缺品种。所以在墨兰现代工作的花场,也是花场的重点试验项目之一,虽然并不是她负责的工作,但是她常常见着,也算有点经验吧。只是对于这里的切花水准她不太了解,所以话也不敢说得太满,只是点了点头,答道:“我也是略懂得一些。百两金的切花对于技术要求比较高,现在离谷雨还有几天。得看送到哪里去卖。远的话,开花前12天切取,近的话,花蕾透色,外部有二至三个花瓣刚刚展开时切取,还得过几天吧?”
老太爷呵呵一笑,“这倒不对了。什么远的近的,百两金切花,水养,不过只有三五天的寿命,也只能在西园里的花行里卖卖,给县里的富户养着玩玩,远的地方根本没法子送去。”
“是么?”墨兰听了倒是来了兴趣,看来,这里大有自己可为之处。在现代,牡丹的切花虽然不易,但是只要切花得宜,保存得当,半个月到二十天的时间还是可以的。而且,就花场的经验来看,只要包装合适,运到远一些的地方,也是完全可能的。这样,只要自己运用现有的条件做出适当的改良,切花便能成为市场上为姚家带来利润,也让自己能有重点表现的机会。
“爷爷,不然让我去试试?”墨兰说道:“如果咱们能善切花方法和贮藏条件,加上适当的运送过程,能将切花送到远些的地方去卖,一定能带来很丰厚的利润。更主要的是,能让姚家花田声名远播。”
看着墨兰因为激动而闪闪发光的眼睛,姚老太爷暗暗欢喜,虽然自己让个女子去花田做事,就己经足够让乡里惊骇。尽管是这样,他还是小觑了眼前的丫头。如果让她放手一搏,是不是真的能为一成不变的姚家开创一片新天地呢?
第一百二一章 意外重逢
魏槿飞奔了下山,一边打马前行,脑子一边飞快的转着他知道,这个时候姚家男人应该都在花田,按理,他最妥当的做法,应该先去姚家花田找姚老爷说明情况,征得他的允许再去拜见姚三姑娘,请求她的帮助。但是,一来,他心急如焚,恐这一来二去的耽误了百两金救治的时间,二来,毕竟姚魏两家花田是呈鼎立之势,中间牵扯着好些东西,他的求助,姚老爷未必能允。姚三姑娘毕竟是个女人家,而且看样子是个爽快人,直接去求她,说些好话,也许会让事情变得更简单。
思前想后一番,魏槿先让管家备了份礼品,自己拎着就往姚家去了。他自然不方便上门直接求见三姑娘,所以就让门房通传,说是求见姚家大太太。虽然这行为也有些不妥,但为了那株珍贵的百两金,他也不得不应着头皮去做。
门房应声进去,魏槿立在门口候了一会儿,姚家大门打开,姚家的管家亲自迎了出来,笑吟吟的拱手行礼,“魏公子真是稀客呢,里面请,里面请,请随我来,大太太己经在候着了。”
魏槿谢过,跟着管家进了门,穿过院子,正准备进入花厅,就见着一中年女人挽着一名紫衣少女带着两丫头迎面而来。魏槿并不识得二人,只是礼貌的侧过一边,让二人先行。
管家向中年妇人行了礼,道:“二太太,这是要带小姐出去么?”
二太太一边应着,一边打量着魏槿,“恩,出去走走,在家闷得慌,咦,这位是……?”
“这是魏大人家的大公子,来见大太太。”
二太太先是一愣,脸上忽然现出些他看不懂的复杂表情。魏槿觉得,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二太太看他的眼光里,似乎含着些忿恨。但是那忿恨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转瞬而逝。随即堆上了讨好的笑容,一边上下打量着魏槿,“哟。魏大人家的公子登门,还真是稀客呢!来寻大太太,可有什么事儿么?”
二太太因为兴奋而略显得有些尖锐的声音,让魏槿有些不舒服。不过还是礼貌性的回了礼,答道:“恩,是有些事。”
魏槿的回答很简短。并不想对二太太说明自己的来意。而二太太却是有些不依不挠,“这倒是奇了,魏公子寻大太太能有什么事儿?大太太又不懂种花!莫非是来……”
二太太说到这里,又打量了他一眼。对于魏大公子魏槿,她虽不曾亲眼见过。但茶余饭后的倒是说过好多次,二十几岁的人了,还不曾订亲,也不知是哪儿有毛病。如今看来,一表人材嘛。不象有毛病的样子。
二太太瞥见管家手中的礼盒上,心念一动。其实很想直接问道,可是相中了姚家的哪个女儿,可话到嘴边,还是知道这问话并不合适,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看了管家一眼,目光便落在了他捧着的礼品上,想从魏槿嘴里套出些话来,“魏公子可真客气,还带了礼来呢,要见大太太,倒象是有事相求的样子?”
“娘!”一旁的俪兰有些听不下去,将二太太轻轻一拉,小声唤了她一声。
“哦,是了,”二太太忽然又眉开眼笑,拉过俪兰,“俪兰哪,快给魏公子见礼!人家可是花官家的公子,你一声不吭的可真没个规矩!”
二太太的话,就是明摆着的讨好。而人家魏公子从头到尾没吭一声,只是冷冷的站着,可不就是不愿搭理她?又见着管家的嘴角带着讥笑,眼神里就是瞧不起她。可她倒好,这时还拉上了自己,让俪兰面上一红,表情大窘,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不过,二太太毕竟是她的娘,俪兰也不好当面给她脸色,只好顺着她的话去做,向魏槿福了福身子,很敷衍的行礼,“俪兰见过魏公子。”
“姚姑娘客气。”魏槿还了礼,他心里着急,也不愿再在这里纠缠,便对管家道:“我有急事求见大太太,请管家带路。”
这话说得有些不礼貌,让俪兰有些气恼,拉过二太太便走,无意中瞥见魏槿的脸,脸色忽然变得煞白,失态的指着魏槿,“你,你是……”
魏槿原本正要离开,这时听了她的话,转眼诧异的打量着她,忽然眉头轻舒,道,“你是……那个……姑娘?”
“恩。”俪兰点点头,神色正常了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面色忽然变得绯红,神情也有些扭泥,“是我。那日多亏了公子,慌乱之间,也忘了问公子姓名,一直愧疚无法报答公子恩惠,却没想到竟是魏公子。”
魏槿表情倒是淡然,只轻轻点头,“事情过了许久,我也不过举手之劳,姚姑娘勿需挂怀。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他便转身向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带路往花厅里去。
二太太好一阵目瞪口呆,还不等魏槿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就一把拉过俪兰,连声问道:“怎么怎么,你识得魏公子?怎也不见你提起过?”
“并不熟。”俪兰红了脸,摇了摇头,并不愿多说,知道二太太那里不容易搪塞,只得加快了步子往门外走去,一边捂着滚烫的脸,越走越快。
“死丫头,还瞒着娘么!”二太太不满的嘟嚷了一句,见俪兰己经出了门,便用力跺了跺脚,紧跟着上来。
姚家与魏家当年的恩怨,老太爷不让大家提起,所以大太太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并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当年,忘恩负义,夺走了姚家花王之名的,就是如今的魏大人。可是,如今人家魏大人己是高高在上的花官,管理着花溪郡里大大小小几百户的花农,就算过去他再对不起姚家,如今也还是得罪不起的。
而且,她的心里很好奇,这么多年来,除了姚家办喜事,魏大人会差管家送上些礼品,从来就没有魏家人上过姚家的门。如今这魏家大公子来姚家,又是所为何事?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大太太忙理了理衣裳,正襟危坐。
魏槿先是上去行了礼落座,又与大太太寒暄了一番,便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其实我来,是有件事情想求教姚三姑娘。方便的话,烦请大太太能让三姑娘出来一见。今日来得仓促,也来不及备什么礼,等明日,我定让管家奉上厚礼,答谢大太太和姚三姑娘的帮助。”
这话让大太太惊讶的同时又有些气恼,这丫头哪来的本事,连魏家大公子都要亲自上门求教。心里不舒服,也就微沉了脸,换了一副没好气的口吻,“找墨兰呀,真不巧,她如今可是姚家的红人,这个时间,怎么会在府里?”
“不在?”魏槿一阵失望,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姚姑娘何时回来?”
“哼哼,”大太太冷笑着摇摇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墨兰是对魏公了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么,让魏公子亲自寻上门来问罪?”
“不曾不曾,大太太别误会。”魏槿忙连声道,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他知道姚三姑娘是庶出的姑娘,不讨大太太喜欢也是自然,原本想着当着大太太的面儿求教,也不至于瓜前李下的让人诟病。可却没想到偏这么不巧,倒惹得大太太一阵乱猜。
“那是……?”大太太不解的看着魏槿,等着他的答案。
“只是今日听薜先生说,姚三姑娘对于医治百两金颇有些心得,而我心中有些疑问,又正好经过姚家,这才冒昧过来求教,却没想到如此不巧。”墨兰不在,魏槿自然也就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所以起身告辞,“既然三姑娘不在,那魏槿就先告辞了。等三姑娘回来,魏槿再来拜访。”
“哦,原来这样。害魏公子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等墨兰回来,我会向她转告魏公子的话。”大太太点头,起身目送着他离开,心头一阵冷笑:要寻你就寻吧,寻得寻不得,又与我何干?
冷哼了一声,大太太便转身往室内走去。
俪兰终究拗不过二太太一路的追问,只好支开丫头,与二太太在路边,将与魏槿如何相识的事情说了。不过是一年前听得邻县的松岳庙求姻缘颇为灵验,一时兴起,想着离着也近,便偷偷的带着丫环去烧香。结果,路上急着又无处小解,只好带了丫环想找个僻静之处方便,遇着登徒子调戏,正羞愤难当无计可施的时候,遇着魏槿搭救。
听得二太太呆若木鸡,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忽然一阵大笑,“真正是好事儿呢,你这丫头,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见你提起。”
俪兰扭泥的搓着手,红着脸答道:“这么件羞人的事儿,我如何敢说?当日他打走了坏人,将我送至大路边便返身离开,我也忘了问,没想到却在这儿遇见,却还是魏大人家的公子。”
“妙啊,妙啊,真是妙!”二太太忽然一拍大腿,笑着将俪兰往回来着,“快回去,快回去,有这个机会,得好好谢谢人家。”
“不好吧,娘!”俪兰嘴上推着,脚下却越跟越紧。她嘴上不好意思说,可不知什么原因,意外的能与魏槿相遇,并且他还能记得自己,她的心里很是一阵的窃喜。
第一百二二章 生而复死
二太太拉着俪兰回到姚家门前,正遇着从里面急匆匆出来的魏槿二太太一拉俪兰,堆着笑迎了上去:“哟,魏公子,这么快就回去了么?不再坐坐?”
“不了。”魏槿一边摇头,一边伸手就要接过下人递过的马缰。
“哎,再坐坐吧,”二太太心里想着的话儿还没说呢,一时情急,伸手抢住马缰,笑道:“我是才听俪兰说起与魏公子相识的事情,这丫头瞒得紧,我若早知是魏公子救了咱们俪兰,我就该备了礼亲自上门道谢。还真是老天有眼,今儿遇见了,说什么也不能让魏公子就这样回去。这才坐了多久啊!大太太也真是,完全不象待客之道嘛!魏公子,你再进去坐坐罢?我得泡壶好茶,好好儿的谢谢魏公子。俪兰,快请魏公子进去,得好好儿的谢谢人家。”
二太太犹自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一手抓着缰绳不放,一边冲俪兰使了个眼色,忽然用力将她一拽,有些用力过猛了,俪兰一个趔趄差点就撞在了魏槿的胸前。
魏槿下意识的伸手一格,忙向后退了一大步,有些愕然的看着二太太,皱眉道:“这事情过去很久了,二太太不必挂心。魏槿尚有急事,不能久留,请二太太体谅。”
说完,魏槿伸手自二太太手中接过缰绳,纵身上马。
“哎,等等。”俪兰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才觉得有些失礼,顿了顿,对着魏槿盈盈一拜:“俪兰多谢魏公子救命之恩。”
魏槿坐在马上,也不再推却,由得她拜了,见她站了起身,点点头不再多说,调转马头离开。才走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转了回头,冲着俪兰抱拳。道:“有件事,想请问姚姑娘……”
他去而又返,让俪兰心中一喜,红着脸福了身子应道:“是,魏公子请说。”
“我想请问姚姑娘。姚三姑娘现在何处?”
“墨兰?”俪兰一愣,面色暗了暗,心里涌起难言的失望,不过还是答道:“这时间。她应该还在玉壶山花田,傍晚才会回来。魏公子寻三姐姐做什么?”
“玉壶山花田?”魏槿怔了一怔,内心有些懊悔。自己可不是舍近求远么?亏得自己还绕了这么大的圈子!
“多谢姚姑娘!”魏槿边道谢着调头,话音才落,马就己经奔出了老远。
“奇怪了,”二太太看着魏槿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嘴里嘀咕着。“他找三姑娘做什么?莫不是看上了咱们三姑娘?什么眼光!不能吧?”
二太太一边说,一边难以置信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没道理呀!”转过脸。发现俪兰兀自对着魏槿离开的方向发着呆,二太太伸指。在俪兰的额头上用力一点,随即掩嘴笑道:“死丫头,瞧什么呢?你啊,怎么说你好?真正笨死了!他问你三姑娘,你不会说不知么?让他去找什么三姑娘?你不会找个借口让他与你多聊聊?”
俪兰回过神,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跺了跺脚,“娘!想什么呢?我不跟你说了!”
“死丫头,”二太太一边笑着跟在她身后,一边嘴里还在唠叨,“这是好事情呀!娘可是打听得清楚,那可是魏家的大公子,能分得不少家产呢,难得你与他能有的这段,不是胜过别人许多?等你爹爹回来……”
二太太追在俪兰身后边走边说的时候,俪兰早己经跑着没影,倒是迎来了寒兰二太太的话,寒兰听了个没头没尾,她瞪大眼睛,转头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俪兰的方向,又转过来看二太太,问道:“二婶,俪兰姐姐这是怎么了?说的谁家公子?有的哪段?”
二太太忙住了嘴,白了寒兰一眼,“小丫头,乱听得什么?没有,没有。”一边摆着手,一边兀自往室内去了。
二太太这样的遮遮掩掩,让寒兰好奇心大盛,扯过琼花嘀咕了几句,让她去打听了一番。将琼花打听回来的消息拼拼凑凑,寒兰便猜到刚才二太太和俪兰在谈论的八成是魏家公子,而魏公子来到家里找的则是墨兰。
寒兰虽然对姚魏二家以前的事情不甚了了,但是,曾偶然听大太太提过,老太爷生平最不喜欢听人提起魏家。这下可好,魏家的公子竟然趁着爹爹不在,上门来找姚墨兰。哼哼,还正愁逮不着治她的机会呢,现在得找个机会给老太爷知道,看他还能不能偏心!寒兰一边冷笑着,一边扭着身子出去了。
魏槿心里并不确定姚老爷能不能同意让三姑娘帮自己,但是事出紧急,总得一试。他还是抱着希望,一路打马往回狂奔,不过还是在玉壶山花田扑了个空,没能见着姚三姑娘。
魏槿也没有见到姚老爷,而是在溪边正准备上山的时候,遇见了熟识的姚家花农,说是姚三姑娘己经跟着老太爷回去了。
魏槿无奈,虽然内心很是失望,不过还是打算先回庆乐花田瞧瞧,明日再做打算。回了庆乐花田,他意外的发现薜藔还在紫魁边上呆着,蹲着身子认真的在弄些什么。
魏槿见了,三步并做两步来到薜藔旁边,见他己经将野紫魁根部的泥土翻开,正小心翼翼的自根部挖了一小块的土,放在身边的盆里,然后往里掺了些水,用了根小棍,细细的搅拌。
魏槿有些奇怪,蹲下身,一边帮着薜藔将土覆了回去,再将根部保暖的麻布也覆好,问道:“薜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找到救治方法了么?”
薜藔抬了看了他一眼,“唔”了一声,低下头又专心致致的和着泥巴
魏槿大喜,“这是有救了?真多亏有薜先生,没寻着姚三姑娘,我还担心没治了呢!”
薜藔伸手挖了一小坨稀泥小心翼翼的涂在野紫魁枝干上的伤处,抹平,然后又继续弄着,这才摇了摇头道:“只能试试。我本想请姚三姑娘来瞧瞧,可姚老太爷不许,也没法子。不过,姚三姑娘还是有教我这治病的法子,我急着便回来试度。有没有用,也不知了。”
“你见着姚三姑娘了?”
“早先我就想说的,你却跑得太快。姚三姑娘与我家丫头关系颇好,我也是听我家丫头说的,说是姚老太爷准许姚三姑娘每日来花田做事。所以要找她,只要去玉壶山花田就行了。”薜藔一边答话,手上却是没停。
“哦。”魏槿点点头,心里对姚三姑娘有些好奇。花田一向是男人的天下,若不是格外的有本事,姚老太爷也不会破例让个女人家去花田。不过他也并没有多问,只是看着薜藔将那一小盆的泥均匀的抹在枝干伤处,然后又将麻布掀开,将手边一小盆蓝蓝的药水缓缓的倒在根部,然后又按原样覆了回去。
等薜藔将手中的活儿忙完,站起身子,魏槿才跟着站了起身,问道:“这样就得了?”
薜藔点头,“权且试试,小心顾着,明日我再来瞧。”
这天夜里,天上飘起了绵绵细雨,气温比前几天晚上更低了许多。魏槿很担心的在野紫魁边上守到很晚,入夜又将周围挡风的麻布围好,土边压实,反复整了几次,才安心回去。
第二天早上,魏槿来花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那株野紫魁,见它的情形应该是比昨日好了些,卷曲的叶片似乎是有些舒展开来,他这才安心去做别的事情。
可是到了下午,专责看护野紫魁的花农神色慌张的来报,说是野紫魁的叶子突然枯萎,掉落了。
魏槿一边着人去请薜藔,一边就跟着花农往野生紫魁那里去,发现不单只原枝干上仅有的两片嫩叶枯黄掉落,连枝干都己经枯黄萎缩。
薜藔来见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当了这么多年的花医,还是第一次见着这种事情,只得又去玉壶山花田找墨兰请教。为避免旁生枝节,魏槿没有跟去,守在花田里等着。
老太爷昨日对于墨兰的提议,并没有给予正面的答复,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只说让她先去切花田里瞧瞧,晚些时候再说。所以薜藔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姚木瑞的旁边,一声不吭的和他一起看着花农做百两金的切花。
薜藔恐怕姚木瑞也会象姚老太爷一样,不愿意墨兰插手魏家的事情,所以找了个借口,将她请到一边说话。
虽然墨兰听了老太爷的话以后,对魏家没有好感,但毕竟野紫魁得来不易,若是这样死了,也着实可惜。所以她认真的听完了薜藔的叙述,仔细想了想,可对于野紫魁生而复死的情形,也是感到奇怪,“叶落枝枯,确实是紫魁将死的怔状。只是,你若按我的方法去做,就算不会立见奇效,也不该枯死得那么快才是。”
“这也是我困惑之处,”墨兰的话,薜藔也很是赞同,“我确是按姑娘所指的方法去做,姑娘的方法,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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