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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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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薜先生也不能让啊?瞒着薜先生的?可看薜先生的样,不见一点儿忧色也不太象。”
薜荔原本就心性单纯,这时给墨兰连珠炮似的问话打了个懵懂,忙摇头道,“不是,我并不是单单来给木篱帮忙。只是恰巧要在这里住几天,闲的时候才过来瞧瞧。”
“哦。”墨兰点点头,抿了一口茶水,道,“荔儿在北城有亲戚么?”
“啊?哦。”薜荔的表情先是一愣继而不自然的笑了笑,“有,有个朋友。最近家中有些困难,爹爹事忙,我便时常过来,在这里住上几天,帮帮忙。”
“在这附近么?”
“恩,哦,不是,有些远。”
薜荔的表情有些奇怪,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墨兰也就没再追问下去。扯开话题,一边与薜荔闲聊,一边等着姚木篱的到来。
近午时的时候,姚木篱来了。墨兰一见着他就想笑,他如今连走起路来都风风火火的,完全没了在家里时一副懒散无趣的样。
姚木篱才打了招呼入座,薜荔就起身告辞。望着薜荔离去的俏影,姚木篱走了一会神,回过来冲墨兰不好意思的一笑,往墨兰的碗里夹了些菜,“姐姐,今儿怎么有空来瞧我。”
“还说呢,几月也不见你回去。
娘和我都担心得紧,正好趁着今日有空,过来瞧瞧。你倒真长大了不少呢!”
姚木篱的脸上现出些许愧疚,“我实在是忙,花行里脱不开。你替我向娘解释解释,就说,”姚木篱顿了顿,看向墨兰,“就说我很好,别让她担心。”
“真的好么?”
姚木篱垂眸一笑,抬眼时目光坚定,“现在兴许不好,以后会好的。这个季节,多是百两金的旺季,其它的花种销售淡了,也是正常。”
“掌柜让你售百两金以外的花种?”墨兰冷笑,红果果的排挤,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哦,是。虽有些难处,不过,这些天,每日总能售出一两种去,也算是不错。而且,闲暇的时候,也可以去帮忙百两金的售卖,也算受益菲浅。姐姐不用担心,”
几月不见,姚木篱的声线己经脱了原有的稚气,声音沉稳,笑容里也没了往日的怯懦,这让墨兰很是欣慰,点头,道:“我不担心,我会跟娘说,你长大了,做得好。跨越障碍才能成长,这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
姚木篱暗暗舒了口气,脸上这才露出原有的,如孩童般的稚气笑容。
“吃些东西。”墨兰往姚木篱的往里夹了几筷菜,不经意的问道,“北城花行我从没去过,这个时节,除了百两金,还有哪些应市的花儿呢?”
“这时大多都是百两金,”姚木篱说着,眼里放出光来,“姐姐,你可不知,如今百两金的切花可是供不应求。大家都知道,姚家出了个能切花的女,说的该是姐姐吧?”
墨兰笑笑,不置可否,“还有什么?”
“其余的,也无非就是海棠为多,月季其次,邻近元景县文人多,喜荷花,所以也有一些,再无非就是玉兰,杏樱之类了。”
墨兰笑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大男孩,虽然腼腆,不爱说话,但是,曾经看着她时人小鬼大的担忧之色,总是给她的心里带来一丝暖意。
“多吃些。娘让我嘱咐你,一人在外,要照顾好身。”墨兰一边不停的往他碗里夹着菜,一边笑着道,“说起文人,我倒想起之前看到的一些典故。”
元景县与北城相邻,风光迤逦,此时逢暮春,文人仕女便常来常往,兴诗咏叹。而文人仕女皆爱花,百两金又是花中之王,自然是野山闲花不可比的,所以北城的姚家花行就成了文人们常常光顾的地方。
姚木篱原在西园县,来来回回见的无非就是些花农,要么,就是私塾里摇头晃脑装渊博的先生,让他生腻。这时倒常常见着风流倜傥的墨客文人,常常心生羡慕,所以姚木篱听了墨兰的话,不由放了筷,好奇的问道,“什么典故,姐姐说来听听。”
“我常听说,文人好喜文弄墨,喜欢联想。原本就是一般的花儿,到了他们的嘴里,倒成了有所寓意的了。”
“怎么说?”
“比如说百两金吧,不还有个俗名么,叫富贵花。若是插于瓶中,”墨兰边说着,边仲手比划,“瓶边置几个苹果,是什么意思呢,瓶,苹果,音为平,意为富贵平安,富庶之家最喜这个。还有,或者,百两金与竹摆为一处。竹,为去魔迎新报平安,所以合为一处,也寓为富贵平安。”
看着姚木篱若有所思的脸,墨兰知道,他正在细细体味自己的话,脸上不由笑容更深,“还有,比如说百两金和海棠,那叫”
没等她说完,姚木篱忽然大喊一声,“富贵满堂!”
墨兰笑着点头,“牡丹与雄鸡。”
“那叫”姚木篱知道她的意思,却一时答不起来,急得挠头搔耳。
“雄鸡即公鸡,公者,功也,公鸡打鸣报天明,鸣者,名也,所
“功名富贵!”
“除了百两金,也有文人钟爱的花儿,比如荷花,这种典故就更多了。”
姚木篱频频点头,两眼兴奋的放出光来,“姐姐请说,有哪些呢?我早先学得不好,这些文诌诌的东西早还给先生了,还请姐姐教教我罢?”
“比如,荷花海棠与燕。文人最喜绘制,为什么呢?”
姚木篱摇头,面有憾色。他知道姐姐的意思,却说不出来。
“荷者,河也,寓指黄河。燕者,晏也,寓意平静。海棠中取海字。《拾遗记》中,有黄河之水千年一清,说,黄河水清则圣人要出世。所以文人所说,河清海晏,时和岁丰。荷花海棠,寓意天下太平。”
第一百八三章 狐假虎威
墨兰说到这里,声音嘎然而止,看着姚木篱兴奋的表情,她知道,他己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需要再多说。她侧过身,将摆在身边的包裹抓过,放了在桌上,笑道,“这是娘要我带给你的衣服零嘴之类,我塞了几本书进去,里面写着呢。自己瞧去!”
“多谢姐姐。”姚木篱大喜,一手抓过包袱,放在手边翻了几翻,便翻出一本。摊开放了在桌上,一边看一边往嘴里大口大口的拨饭,时不时的,端起手边的茶水往嘴里送饭。这碗吃完,墨兰便再往他手边递上一碗,他也就毫不客气的接过,往嘴里扒拉。
瞧着他如饥似渴的模样,也不知是为了书呢还是为了饭,墨兰有些好笑。悄悄的将手边的醋倒在杯里,将他手边的茶水换了下来,然后瞪眼看着他的反映
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姚木篱习惯性的端起手边的茶水,并没发现己经是被墨兰换过的醋,喝了一大口,继续低头看书,竟然浑然不觉。
墨兰讶然,“不酸么?”
姚木篱抬眼,“什么酸……”话音未落,忙两手扇着嘴,“哈哈”的直大吐气,“酸死了,姐姐,这是什么茶?”
墨兰笑着摇头,起身要付茶饭钱,“行啦,吃完了,你把书拿回去慢慢看,免得再喝到酸茶。”
姚木篱抢着要付,“让我来,该我请姐姐!”
墨兰也就由他,笑看着他带着骄傲将茶饭钱付了,才道,“难得来一趟的,带我去花行瞧瞧?”
姚木篱有些为难,“带去倒是行的,只是,这个时候,花行的生意忙,到了花行。我恐怕没时间招呼姐姐。”
“你忙你的,我只是去瞧瞧。我自己弄出来的切花。也没瞧过摆在花池里是个什么样,有些好奇而己。瞧完了,我自己会走,不用你送。”
姚木篱这才点头,先转出去门外将墨兰的马牵了。然后一起走去花行。
这时才吃过午饭,花行里的客人并不是很多,伙计们也就三三两两的靠着柜台说着话儿,见着姚木篱进来。又是那个精瘦的男人。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吃个饭,怎么这么久。懒得!”目光就毫不客气的在墨兰身上打着转儿,忽然一脸笑的迎了过来,“这位是谁啊,木篱?”
“我姐姐。”姚木篱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应道。
男人伸手往边上一指。“那有个客人,在问呢,你去瞧瞧,姐姐么,我来招待。”
墨兰笑着对姚木篱点了点头。“你去忙吧,我随便瞧瞧。有喜欢的,我自己买了回去。”
“我是这里的头儿,”男了带着得意扫了一眼身后的伙计们,又接着道,“姐姐唤我阿男吧?姐姐喜欢什么花呢?啊,”阿男色迷迷的目光自墨兰脸上落到胸前,放肆的伸手一指,涎着脸,道,“姐姐胸前缀着百两金呢,要看百两金吗?”
墨兰心中恼怒,却面不改色,巧笑嫣然,“是呢,我最喜欢百两金,劳烦大哥带我去看看。”
“这里,这边是姚家最最有名的百两金切花池,瞧姐姐的模样,最配这百两金。”阿男没有遭到拒绝,便喜孜孜的在前引路,一边面带傲色的喋喋不休,“姚家的百两金切花,水养时长,可达十五日以上,比别处的长几倍呢!就算是隔壁魏家的,也及不上姚家的一半。还有,你可不知,这姚家的切花与别处不同,是姚三小姐亲手做的。”
“哦。”墨兰有些发笑,从没想到自己的名声能这么大。
阿男转脸见她含笑,以为自己说了她喜欢的话儿,更加得意的吹嘘,“我啊,可见过姚三小姐一回呢,姐姐,你可知姚三小姐长得什么模样?”
“是么?你见过?什么模样?”
“鼻直口方,真正长得象观音一样。”
“卟!”墨兰差点喷饭,鼻直口方,那是什么模样儿?象观音?太抬举自己了罢?
“真的,姐姐莫要不信!”职男见她的表情,以为她不相信自己,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若不是长相奇特,岂能做出这么了不起的事儿?
墨兰实在无语,也不再接话。由他引着往切花池。所谓切花池,实际上不过是几个砖砌的小水池,将各色不同品种的百两金养在里面,以供客人选择。
“这个吧,什么名儿?”墨兰指着一束紫红色的百两金问道。
“姐姐好眼力,正配姐姐的容貌呢,秀丽红。”
“那个?”
“彩霞。”
“那个?”
“春来早。”
……
刚开始的时候,阿男还耐心的解答,等墨兰问多了几样,阿男变了脸,不耐的冷笑,“姐姐,姚家的切花,要好几两银一枝呢,姐姐可曾带齐银?咱们可忙呢,姐姐可别在这里瞎掺和。”
“我当然知道,几两银,就算是几十两银的也有,对吧?比如说那边的,蓝芙蓉,再比如说,那里的,仙娥,都算是珍品了罢?”
阿男脸色一变,皮笑肉不笑,“姐姐了解的清楚嘛?甭再废话了,要多少银的罢?”
墨兰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他,自顾自说道,“我早吩咐过,切花售卖时,一定要以吸水纸,棉线细扎花头,那里,花头松散,你们也不管不顾,还有那枝,”墨兰手指着水池,“很明显的根部溃烂,亦不去修剪,这样的水养,时长能达二十天?银事小,毁了姚家的名声,谁来负责?掌柜呢,让掌柜出来见我!”
墨兰的连声质问,让阿男懵了,难以置信的看看墨兰,又转头去看另一边忙碌着的姚木篱。很想张口骂人,又有些心虚,不由压低了声音问道,“掌柜不在呢,掌柜是谁都能见的?你,什么水养时长,什么姚家名声?说的什么胡话?
墨兰冷笑着往池中一指。“不是见过我么?可是鼻直口方?这些切花都是我让花农们切的,这里的水。都是我配的,这水养时长,都是我定的。怎么,阿男大哥,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见掌柜?”
阿男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着墨兰,收起了开始的轻浮,见店里凑着热闹的伙计开始往这边投了目光,忙陪着笑。道,“请问姑娘是……”
“姚三姑娘。”
“姚三姑娘?”这个名字,最近可是如雷贯耳的。但凡知道百两金切花的,谁不知道会配生命之水,将百两金水养时长数倍延长的姚三姑娘?
阿男怔怔的看着墨兰,又往姚木篱忙碌的背影看了一眼,“那木篱是……”
“我弟弟。”
“那岂不是……。”阿男的脑一下转不过弯来,呆呆的指着姚木篱。
墨兰笑笑,“姚木篱。现在,我要见掌柜。”墨兰忽然脸色一变,“爷爷让代他来北城瞧瞧木篱。他老人家和我爹爹的意思,是让木篱来北城花行学习。木篱倒是学得不错,可我瞧着”墨兰的手指绕着花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阿男的面前,“你们,你,倒都象是在偷懒的样。花也不整理,客人来了也不迎接,问多几句还不耐烦,我要见见掌柜,问问他是怎么管理这姚家花行的,回去也好跟我爷爷复命。”
阿男的脸瞬间变得灰白。
人虽呆着,阿男的心思却没少动。平日里没事,花行里的伙计最喜欢聊的话题可不就是姚三姑娘?一个被夫家休弃却能上姚家男人的花田做事,还能做出前所未见的百两金切花,大家都猜测,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三姑娘,是姚老太爷的掌中宝。姚老太爷一声吩咐,谁敢不听?这三姑娘是奉了老太爷的命来的,若是见了掌柜,胡说乱骂一通,那自己不是最先倒霉?
阿男心里转了几十道弯,忙陪了笑脸,“三姑娘可真是误会了,这不是午休时间么,店里客人也少,咱们才趁机歇歇。平日不这样的,不这样的!三姑娘放咱一码吧,若给掌柜知了,还不责骂死!”
墨兰其实也并没见掌柜的意思,不过是唬唬他,好让这些狗眼看人的伙计别再欺负姚木篱。当下,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我爷爷的意思,本不想伸张,让木篱好好儿的在花行学习,我哥哥忙呢,将来木篱是少不得要帮忙的。我也是一时生气,嘴快,你可别四处说去,万一掌柜的心疼他,只让他光看着不做事,违了我爷爷栽培他的意思,爷爷可该生气了。你说是吧?”
阿男还能说什么,只顾着点头,压低声音道,“这个,三姑娘放心,我心里有数。木,不是,姚公勤快,人又聪明,以后一定有出息。三姑娘尽管放心回了老太爷,就说我阿男会在边上帮衬着,让他能学,又受不了累。”
墨兰带着高高在上的目光,将哈着腰的阿男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错的,一眼就瞧出阿男大哥是个可托付的人。那么,我就把木篱托付给你了。虽说老太爷是让他来历练的,但毕竟是我的亲弟弟,累着了我也心疼。阿男大哥的恩情我记下了,回头少不了跟爷爷提提。”
“是,是,多谢三姑娘。”阿男称谢,还不忘弯腰行礼。
“那么,你替我去把马牵来,我得先回了,爷爷还等着听我说呢,过几日我再来。”墨兰冲着阿男骄傲的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出门的时候,还冲着木篱喊了一声,“弟弟,我先回家啦!过几日再来瞧你。”
见着姚木篱转头冲她一笑,墨兰仰脸迎着阳光出了姚家花行。接过阿男毕恭毕敬递上的马缰,上马飞奔,行出好远,再也忍不住笑了出声,原来狐假虎威的感觉还真不错!
第一百八四章 心动章
这时离与姚晖约的时间还早墨兰便决定在北城走走看看奈何北城实在小得可怜横竖也就那几条道吃得玩得也很简单试了几样小吃并不合她口味墨兰便索性不再下马开始真正的走马观花所以不足两三盏茶的功夫她己经行至街头走至街尾将北城的风貌草草的看了个遍
无聊至极的时候她便信马由缰的让马儿骏风带着自己乱走这骏风如今与墨兰熟了野得很带着墨兰尽往那僻静处钻墨兰也就由它走了一段才发现这骏风的诡计原来是找好草料去了墨兰哭笑不得也就由它边吃边往前走自己则无聊的坐在马上左顾右盼
这路很偏没什么人除了到处是骏风爱吃的草有的不过是偶尔映入眼帘的菜地和孤零零的一两间矮房墨兰叹了口气想着骏风也吃得差不多了调转马头准备往和姚晖约好的地方去不料耳边传来孩很大声的啼哭放眼望去不远处一青衣男一手抱着孩一手很费力的想去牵马头
孩哭得很伤心在他的左臂里乱踢乱扭而男似乎也没什么抱孩的经验一边拉马一边似乎是低头哄着孩孩却不买账越哭越起劲墨兰虽然见不着他的脸但瞧他的动作己经颇为笨拙狼狈
驾墨兰打马迎上想着过去给这可怜的年轻爸爸帮帮忙
听到马蹄行近的声音男侧身朝着墨兰来的方向抬头脸上五官几乎扭曲表情果然苦不堪言特别是那两道浓眉纠得象团墨似的墨兰一见惊得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魏槿
墨兰有些发懵虽然并不是着意打听但魏槿的信息她还是有所了解二十未婚单身男算是钻石王老五级别的可是这怀里一直哭着闹着叫着娘的孩算是怎么回事儿
见着是她魏槿的脸上竟然是一种如蒙大赦的表情这种表情出现在一向严肃的魏槿脸上让墨兰又有些发笑
看着墨兰跳下马走近还不等她出声相问魏槿就双手搂着哭闹的孩急急的向她走来然后就象被火炙了似的将孩往她手中塞去快姚姑娘哄哄这孩我实在不行了
此时的魏槿满头大汗说话的声音又急又快与平日里沉稳干练的形象大相径庭就象是另外一个人
墨兰也只在心里惊诧了那么一小会儿便再顾不上魏槿她虽说比魏槿一个大男人好点可前世也是个独生女儿无弟无妹的哪里会哄孩可魏槿塞了过来她只得接着脸上的表情如临大敌一般也比魏槿好不了多少
粗粗的瞄了乱扭的孩一眼这身板儿不过两岁左右可力气却是大得惊人他在墨兰的怀中只是哭闹闭着眼将小脑袋猛摆着一直叫娘双脚乱踢双手乱舞几回下来将墨兰的鬓发抓得散乱不堪
魏槿却是长舒了口气向后退了一小步微眯着眼带着同情的眼神看着墨兰你哦哄哄这孩吧什么孩能闹成这样
墨兰原本给孩折腾的不行脸上也似乎抓伤了火辣辣的疼这时魏槿的语气听在她耳朵里倒象是幸灾乐祸似的墨兰不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盘腿坐于地上将孩靠在自己胸前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小声安慰不哭了不哭了跟姐姐说说姐姐替你找娘亲去
也许是靠在墨兰的胸前让孩感到安心又听了墨兰的温言软语孩竟停止了大哭大闹的挣扎取而代之的是小小的如蚊哼哼般的哭泣声一边抽一边低低的嘟嚷娘娘我要我娘
看着魏槿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在自己面前蹲下;一边皱着眉;一边还小心翼翼的去瞅孩;墨兰轻抚孩的背;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这可像个当爹的自己的孩呢闹成这样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他娘呢没听见孩要娘么我替你看着你快去把他娘带来啊
魏槿一听墨兰的话惊得向后退去一边直摆手很是尴尬你误会了可不是我的孩我不知他娘在哪里
啊什么那你……
魏槿苦着脸在墨兰的身边盘腿坐下小心的向她怀中探了探脸见孩紧闭着眼似乎是太累了只是偶尔的一下两下的抽搐并不再哭闹他才长舒了口气小声答道姚姑娘误会了我并不识这孩只是来北城办事听人说这里有几户人家种得良种百两金想着来瞧瞧这才魏槿往孩一指路上捡着的一直哭呢我才抱了起来现在怎么办
墨兰还是第一次见着魏槿这种六神无主的表情这种征询的问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也显得极不和谐墨兰不由得哑然失笑小心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孩似乎己经睡着了不再哭也不再抽动大概是因为哭得久了鼻息不畅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其它还算正常
看着魏槿期待的表情墨兰无奈的摇头我哪知怎么办啊你在哪儿拾着的
魏槿冲着两马并头吃草的地方努了努嘴小声回道就是那里的路边
大概是被魏槿的声音惊着了墨兰怀里的孩动了动发出一声梦呓娘黑玉儿怕
嘘墨兰急忙伸出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样见魏槿会意的点头才又轻轻拍了孩一会儿见孩又睡沉了才轻声道孩睡了惊醒了怕又哭闹不如就在这里等吧家人会来寻的
魏槿点头眉心终于稍稍舒展脸上便又恢复了那副不哭不笑的表情往一边挪了挪身与墨兰兰隔了些距离弓着膝双手环于膝上与她并排坐着耳边传来孩渐渐均匀的呼吸声魏槿转脸感激的冲墨兰微微一笑没说什么依旧转脸去瞧吃的正欢的马儿
冷不丁的起了阵风孩跟着抽了抽鼻墨兰怕凉着孩将双手紧了紧刚才被孩抓乱的长发被风吹着一直在脸上乱舞弄得她痒痒的又分不开手去拂很是难受她只得微微的动了动肩头勉强的将脸上的乱发拂到耳边可过不了一会儿长发又在面前放肆的飞舞
无奈墨兰只好略侧着脸尽量让长发不要拂过面颊才不会弄得她奇痒难耐
墨兰的小动作尽落魏槿眼中他动了动肩人坐着没动又过了一会儿见墨兰的头歪得更低魏槿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侧过身伸出左手手小心翼翼的将那络乱舞的头发拂在她的耳后
尽管很小心魏槿的指尖还是轻轻划墨兰温润如玉的脸颊看着那张一尘不染含笑的侧脸指尖带来奇特而陌生的感觉都让魏槿的心跟着酥酥麻麻的从好奇怪未有过的感觉
魏槿的手一滞指尖便顿在了墨兰耳边
谢谢墨兰的声音熟悉而遥远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哦哦魏槿回过神收回滞留在墨兰脸上的目光故作镇静的从墨兰发梢拈下一根枯草一伸指弹了出去看着发黄的枯草在自己面前跳舞似的落下魏槿舔了舔发干的唇勾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答非所问许是那孩弄上去的
墨兰跟着笑笑看了看天色日己西沉她皱皱眉道不知怎的还没见人来寻也不知是谁家的孩家里人不知该急成什么样儿了
是啊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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