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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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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的鼻息尚在,王棣棠稍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的将墨兰扶了起身,让她平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又吩咐谷生取水来,将她干得发裂的唇润了润,再清干净她鼻边唇边的泥沙,才轻拍着她的脸,唤着她的名字:“墨兰,墨兰?”

墨兰动了动身子,哼了一声,才拧着眉睁开眼睛。动动唇,很费力的挤出一个笑容,“你啊,王公子。”

王棣棠吐了口气,慌忙将她扶了坐起,见她的眉心又是一皱,知她必是伤着哪里了。可他也没带着伤药,也不便帮她查看。见着墨兰蹭破的左肩血迹斑斑,他也只能撕了衣服替她包了,再多的他也做不了。

墨兰的样子,骑马是肯定不行了。抬头看看周围,并没有小轿经过,王棣棠想了想,吩咐谷生,道,“去,你快马去丁府,寻着丁公子,让他速带小轿来,我在这儿等着。快些!”

谷生应下,上马飞奔而去。

王棣棠便扶着墨兰在一边坐下,让她斜靠在自己身边,又递了些水去给她喝了。这才看着一边的骏风,问道,“这是怎么弄的?那马伤着了。”

墨兰看看骏风,它现在似乎好得多了,只是偶尔甩甩脖子朝后看上一眼,然后又低头吃着草。马臀至马腿处的皮毛都被鲜血染成了褐色,乱糟糟的粘成一团,虽看不清伤口,但想必伤得不轻。想来,应该是那人用利器刺伤骏风,骏风才会失性狂奔。而就在摔在马的那一刻,她还在想那人的脸,真的在哪儿见过……

见她不答,王棣棠轻轻的碰碰她的手臂,“你来这里做什么?这儿一向人少。”

墨兰笑笑,“刚巧路过。对了,你是凤阳人,对吧?”

“哦。怎么?”王棣棠瞧着她,一脸的困惑。

“听说凤阳这时出了株奇种百两金?”

“百两金?”王棣棠更是一头雾水,摇头,“你听谁说的?凤阳哪来的百两金?再说了,就算有奇种,要么是姚家。要么是魏家了。”

“哦。”墨兰应了一声。细想起来,这明摆着就是个圈套。昨天那几个花农说得口沫横飞的,也就是要引她入瓮罢了。墨兰苦笑,也就是因为自己得失心太重,以为能有人育出更在姚黄之上的百两金,她才会上当。后面的话就很明显了。那句,不该见的不见,不该说的不说,是芙蓉罢?

看着她身体无碍。王棣棠也就跟着数落起来:“你不该这样乱跑。这条路偏,一向人少,若不是遇着我。你晕在这里,会有什么后果,你可知道?”

“说起来,你怎么来这儿?”墨兰四下望望,跟着岔开话题。“没记错的话,这儿离凤阳应该有段路程罢?”

“就是想去寻丁公子玩儿呢,抄得近路。哎,你可不知,我是给丁公子害得苦了。万花节那日是他闯的祸呢,是吧?你可做证呢。与我何干?可我娘好生骂了我一顿,连着几天都不让我出屋子,我都快闷出毛病了,好不容易,今儿我娘……”王棣棠开始絮絮叨叨起来;一边大肆埋怨着丁梓秋,一边又乐呵呵的讲着自己在家中与爹娘斗智斗勇的英雄史。

而墨兰此时右半边的身子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估计是摔下马的时候蹭着的。可也不好查看,只是坐着也费力,就歪靠在王棣棠的肩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那个男人的身份,她想起来了,见过几次的,难怪那么眼熟。是魏槿的弟弟。名儿么,听魏槿说过,魏柯!她在四喜楼见过一次,在倩云阁见过一次,还有,带宝儿去见芙蓉的那个男人,就是他!很多的事情,开始一点点的在墨兰心头变得清晰起来。

也不知这样坐了多久,远远的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墨兰才坐直了身子抬眼望时,丁梓秋就己经在她的面前翻身落马。

丁梓秋扔了马缰几步便跑到墨兰面前,顾不得抹去满头满脸的汗,蹲下身握住她的手,一脸急切的问道,“怎么了?摔哪儿了?”

墨兰疼得咧嘴,一边缩手,一边答道,“没事,没事,只是不小心摔着了。”故作轻松的笑道,“瞧你,一头的汗,跑这么急做什么?”

丁梓秋不理她,伸手仍将她的手拉过,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印子,触目惊心的,他不由好一阵心疼,带着责备道,“你怎么老不长记性呢?上次不是才应过我,来远的地方,好歹你也通知我一声,让我陪着。对我开口,这么让你为难?”

“我……”墨兰无言以对,她不是没想过找他陪着来,可是,她心里有数,此时的她,不该与他表示亲昵,不然,将来也许会伤他越深。

“嗯哼哼,”王棣棠作势猛哼了几声,嘻嘻哈哈的道,“我这么个大活人在这儿呢,丁兄,怎么没人理我呢?若不是我今儿路过,墨兰可就惨咯!丁兄,你可欠我人情。要怎么谢我?”

“一边呆着去!”丁梓秋白了他一眼,仍是拉过墨兰的手,正想掀起她的袖子查看手腕处的伤势,墨兰笑着推开他,将手缩了回去,“不妨事,没什么伤,只是,吓着了。”

丁梓秋点头,在她身边坐下,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了在身上,道,“当初我就不该教你学骑马,整天的乱跑。好好儿的,怎会从马上摔下来?那畜生,当真该死!”

不等墨兰回答,王棣棠一指骏风,“这可怨不得那马。你瞧,那马,是给人故意……”

王棣棠话未说完,墨兰一拉他的袖子,阻住了他后面的话,向丁梓秋笑道,“只能怨我学艺不精,你这个师傅,也没脸面吧?难怪你恼了。”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零八章 我想见他



丁梓秋脸色很难看,他是有些着恼,瞪着墨兰,也就忘了王棣棠说起的骏风的事情,“你说我是恼得这事儿么?你瞧你……”瞟了王棣棠一眼,他没再说下去。

王棣棠知他有话要说,这时起身往丁梓秋来的方向看看,“不是让你带小轿来么?小轿呢?怎么就一人来了,我的小厮怎也不见了?”

丁梓秋伸手胡乱一指,目光还在墨兰脸上,“还在后面呢,他们走的慢,我先来了。”

“哦,我去看看。”王棣棠于是识相的给了他说话的机会。

这时没了旁人,丁梓秋却出没再说什么,低下眸,泄忿似的,狠命的将脚边的草拔了个干净,才叹了口气,抬眼。幽幽的道,“我知道,你在躲我。可是,身是你自己的,不该好生护着么?好好儿的,又来这偏僻的地儿做什么?”

墨兰只能沉默。她心知这事儿不能给丁梓秋知道,万一给让他不小心闹开了……那人,是魏槿的弟弟。

见她不答,丁梓秋也不再说话。只是往她身边挪了挪身,拍拍自己的肩,“靠着吧?”

墨兰摇头,“不用,我好多了。”

丁梓秋苦笑,往王棣棠的方向瞟了一眼,“在你心里,我连那小也不如么?”

他嘴里的那小,指的是王棣棠。墨兰笑笑,轻轻倚靠在他肩头,“我是有些乏了,睡会儿啊。”

丁梓秋点头,自她身后伸过手去,将披在她身上的长衣拉拉好,再轻揽着她,“我守着,你睡吧。”

墨兰还在迷迷糊糊的,就听见王棣棠的声音,“丁兄,小轿来了。墨兰……”

“嘘!”丁梓秋才一出声。墨兰己经睁眼坐直了身,看看面前停着的两抬小轿。向丁梓秋道,“哦,我真睡着了么?睡了很久?”

“哦,也就一会儿吧。”丁梓秋答着,边瞪了王棣棠一眼。“也就他爱瞎咋呼。”

王棣棠冲他扬扬眉,走上几步来扶墨兰,“来,我扶你上轿。

丁梓秋伸手就去推他。瞪眼,“没事献什么殷勤?”

王棣棠就势往后退开,笑眯眯的做了个请的手势。故意拖长了音调,“是,这献殷勤的活儿,还是丁兄做的顺手。”

“你们俩,可不是前世的冤家么。见着就拌嘴,不见还想念。刚才是谁说的,许久没见了,想着丁兄?”墨兰一边笑着打趣,一边由丁梓秋搀她上轿。想来这时穿得轻薄。她身上的皮肤大概是蹭破了,血渍与衣服粘在一起。坐着不觉得,可起来走动,每走一步都被扯得生疼。

墨兰拧眉的小动作落在丁梓秋眼里,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不过他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手下搀扶的动作变得更小心翼翼。搀着墨兰在轿里坐稳,亲手替墨兰落了轿帘,丁梓秋还不忘吩咐轿夫一声,“小心着些,慢慢走,别颠着了。”

这时大概是谷生将骏风牵了过来,墨兰就只听得丁梓秋一阵惊呼,“王棣棠!这马,谁伤的?”

“不知道,我见着的时候,就己经伤着了。”

“等阵,把马牵回衙门,“丁梓秋怒气冲冲的,吩咐的是会英,“你去让人好好查查,光天化日的,这还反了天了。”

墨兰掀起轿帘,正想说什么。这时大概是前面的轿夫有些绊着了,轿身微往下一落,她想说的话还没出口,丁梓秋己经冲到前面,对着轿夫大吼,“该死!不是说了小心着些么?”

轿夫吓得脸发白,唯唯喏喏的应了,轿身回复平稳。墨兰放下轿帘,想着一会儿坚持要把马牵回去也就是了。只是,瞧了瞧自己的衣服,她叹了口气,这衣衫褴褛的回去,又得受好一阵唠叨吧?还坐着丁府的小轿,大太太又不知该借题发挥的说些什么了。

刚开始的时候,墨兰还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想着近来的一些事情,无奈这轿颠啊颠啊的,实在舒服,轿外“答答答答”的马蹄声,平稳而有节秦,象催眠曲似的。而她又实在有些吓着了,这一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的便要进入梦乡。

过了一会儿,她自己也实在搞不清究竟有没有睡着,轿似乎是停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得罪了,我只看一眼。”

很短的一句话,可是这声音,既熟悉又遥远,让她一阵欣喜。她听得出来,说话的人是魏槿。

魏槿的一个上午,几乎都在疲于奔命。他先是上了玉壶山,那是他本来从不踏足的地方,半路上就遇着个花农,说墨兰根本没来;他又去了姚家,向下人打听,说墨兰己经出门。再转回去找魏柯,可越慌越是乱阵脚,平日里他是最知道魏柯的去向,可这时来怎么也寻不着。

幸亏周堇之比他冷静的多,想起昨日里见到的那几个家丁,魏槿找来盘问了一番。家丁们说是魏柯吩咐他们,假扮花农到玉壶山下守着墨兰,这样那样的,然后还让绘图给她,目的就是要将她骗出西园县,说是公要好好的教训一番这多事的女人。具体怎么教训,魏柯没说。

拿着家丁画的图纸,魏槿便直奔墨兰走的那条道儿。这才要出西园县,远远的就望见丁家的小轿,轿后跟着的黑马有些眼熟,可不就是墨兰的骏风?

魏槿打马冲了过去,横着拦住王棣棠的面前。他不识王棣棠,却是认得丁梓秋的,便向丁梓秋出声询问,“丁公,冒昧请问,这可是姚三姑娘的马?轿中坐的,可是姚三姑娘?”

丁梓秋莫名其妙的往骏风望了一眼,斜睨着他,“魏公?这话问的无礼,是与不是,与你何干?真搞不懂,魏公何时也学得如此多管闲事起来?”

魏槿此时心急无焚,没有心思与他多扯,一纵身跳下马,往前奔了几步,伸手就去掀轿帘,边道,“得罪了,我只看一眼。”

丁梓秋大怒,“啪”的一声,一扬马鞭就卷在魏槿的手臂上,再往回一拉,魏槿被迫退后一步。

丁梓秋接着跳下马来,挺身拦在魏槿的面前,冷笑,“真是笑话!你搞搞清楚,魏家再怎么了不起,也不过就是个六品!在我眼里,你,魏公,什么也不是!想撒野也不找对地方?谁借给你的胆,我丁府的小轿,你想拦就拦,想看就看?还不滚开!”

魏槿甩脱手中的马鞭,跨上一步,正想再说什么。

“丁公,麻烦停轿。”里面忽然响起的声音,让魏槿面色一缓,心里的石头霎时的就落了地。这时轿帘掀起,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小脸,墨兰看着他,冲着他露出温柔明媚的微笑。

丁梓秋的脸忽然变得惨白如纸。叫得是自己的名儿,话自然也是对自己说的,可那对美目里明明白白映着的,却是那个男人的脸!而让他痛心的,他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见过这样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安心,带着依赖,还有安慰。

就在看见这笑容的那一霎那,丁梓秋知道,他完了。

魏槿向前一步,更靠近轿边,看着墨兰,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几变,最终却只是喉头动了动,轻问了声,“可还好?”

墨兰点头,笑答,“你安心,我没事。”

丁梓秋呆呆的不说话,轿夫们也不敢落轿,可前面魏槿拦着,他们想走也走不得。王棣棠见状,忙过来碰了碰丁梓秋,又冲轿夫挥了挥手,“快落轿,没听见人姑娘说么?”

轿夫落轿,丁梓秋却是忽然一声大吼,冲上去对着轿夫就是一脚,“谁让你停的,蠢货!快走!”

“丁兄……”

“王公,”墨兰拦下他的话,道,“我有些话想跟丁公说,麻烦你带旁人先离开,可好?”

王棣棠看了丁梓秋一眼,叹了口气,挥手将下人带离。他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丁梓秋啊,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墨兰心里所想眼里所见的,可不就是眼前的那个魏公?而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远远的看着,爱莫能助。

看着王棣棠带着下人们走开,墨兰收回了目光,轻道,“丁公,今日对不起,改日我会跟你解释。现在我只想见他。还有那马,那伤处,请你只当未见,可好?”

看了魏槿一眼,丁梓秋转回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墨兰,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求你。”

听了这话,丁梓秋长长的吐了口气,垂眸呆立了一会儿。忽的转身冲王棣棠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等王棣棠率众走近,丁梓秋也不说话,劈手夺过会英手中的马缰,上马,没有再看墨兰一眼,只是对着面前的轿夫闷声说了一句,“跟着魏公,送姚姑娘回去。”

“多谢。”魏槿出言相谢的时候,丁梓秋早己打马奔出老远。王棣棠无奈的看看墨兰,吩咐谷生将骏风交给魏槿,再道了声别,上马紧追丁梓秋。

也就是眨眼的时间,两人之间变得这么安静。墨兰不说话,只是扑闪着眼睛笑看着他,魏槿却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的说了句,“起轿吧。”

轿帘垂下;轿向前行,轿里的墨兰几欲笑了出声。

往回走了一会儿,魏槿才又轻叩轿门,问:“魏家在附近有座私宅,跟我来,可好?”

轿里的人没有说话。

魏槿又道,“我有话说。”

这时才听见墨兰的声音,“我也不能这样邋遢的回去,要遭骂的。”

 第二百零九章 独处



再走了不多会儿,小轿便在一处宅门前停下,墨兰掀了轿帘一角看去,正望见一婆在向魏槿行礼。魏槿低低的交待了几句,婆忙点头,将大门推开,指挥着轿夫将小轿抬了进去,在院内的旱船处才让停轿。

魏槿打起轿帘,亲手扶了墨兰下轿,然后随手掏了些赏钱给轿夫。轿夫便喜孜孜的应了回去。

魏槿转身去扶墨兰走下旱船,见她每走一步就拧拧眉头,便止住步,上下打量她,这时她的身上还披着丁梓秋的外袍,所以并不能见着伤处,问道,“伤着哪儿了?”

墨兰正要回答,这时婆掩了宅门回来,恭敬的向魏槿行了礼,问道,“大公,可还有什么吩咐?”婆一边说话,一边悄悄的抬了眼角打量墨兰。

墨兰给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微红了脸,动动身,想从魏槿手里抽出身来,“没怎么伤着,我自己走罢。”

魏槿不答,手中却也不放,只是吩咐婆,“你去烧些水,灶上替我煲上些粥,便回去罢,其余我的自己来。”

婆的眼角立时溢满了笑意,又行了个礼,道,“我这就去准备。公见谅,我家里今儿有些急事,一会弄好了我就自己回,不再跟公辞了,我明日再来。”

魏槿点头,“去罢。”

婆行礼,转身的时候冲着墨兰挤了挤眼,贼贼的一笑,便颠着小脚飞快的跑开。

看着那婆似逃开一般的背影,墨兰面色微红,嗔道。“这婆……”,话未说完,人己经被魏槿揽入怀中。

他怀抱里熟悉的感觉,让墨兰好一阵心跳,脸上霎时红云飞遍,作势推了推他。道。“做什么,不是有话说么?”

头顶上传来魏槿的轻笑声,臂上却是加了些力量,好一会儿。才柔声道,“我想见你。”

“又见什么,不是说再不见的?”嘴上还在犟着。手却不自觉环上他的腰。果然还是这种感觉,让她安心。

墨兰伏在他的胸前,没有看他的脸。却听得出来他是笑着说的,“那日我回头便遇着了,周主簿的那脸,是你打的罢?你可真狠,也下得去手。那样,你让他要如何见人?”

墨兰抬脸看他,扁扁嘴。道,“得了吧你。瞧你的样儿,心里乐得开了花呢,嘴上倒问我他如何见人?假不假呀?”

魏槿呵呵一笑,摇头,“不说这个。是我不好,我不该乱想,下次再不会了。”

“事儿还没说清楚呢,你还想有下次?”

听了这话魏槿的笑容凝住,他自然知道墨兰说的什么,心里犹豫着,说话的时候目光就有些闪烁,“倩云阁的事儿,我……是我的错。”

墨兰点头,“恩,还有呢?”

“还有,你受伤的事儿,也是我的错。”

“我受伤,与你何干?”

魏槿笑了笑,“你不让丁公追究,就是己经知道了吧?多谢你,我……会好好管教柯儿。”

墨兰摇摇头,叹了口气,抬手在他的胸前重重的捶了一记,“真服了你!亏得这件事让我想起芙蓉,也亏得我突然想起在倩云阁前见过魏柯,不然,你以为,你要真没事就在倩云阁里混着,我还会再见你么?你真敢去一次试试!”

魏槿脸上现出个无奈的表情,又将她搂紧,摇头笑道,“我去那地儿做什么?谁受得了那满屋的女人!单一个女人还闹得不够么?知道错了,偏生想见你,却怎么也遇不着。弄得我这些天犯的错,比那过去的十几年犯得还多。就昨儿个,我差点儿把神品的新苗当草给埋了,骇得我爹爹直叫唤着要去喊大夫,说让我瞧瞧是不是脑出毛病了。”

这原本是个笑话,他却是用着极认真的表情说着,惹得墨兰一阵大笑,“呵呵呵,你也有这时候?”

“可不是?我自己也吓一跳,我可能真该听我爹爹的,去看看大夫。”魏槿深深的看向她,忽然凝了笑,话音一转,“墨兰。”

“恩。”

“我喜欢看你这样笑。这样笑着,什么烦恼也没了。”

见他俯唇过来,墨兰的心一阵狂跳不由自主的合上眼,踮脚迎上去。

还未碰着他的唇呢,忽然;“喀”!落门栓的声音,吓得墨兰直往回缩。魏槿皱皱眉,有些恼怒的转身看去。

那看门婆一脸尴尬的指指厨房的方向,又指指门栓,干咳了一声,“咳,那个……公,水烧好了,粥也煲上了,那个……我……是就要回去的了。”

“去罢。”

魏槿说话的时候还算镇定,只是过去拴了门,走来再看向墨兰的时候,就满脸的不快,嘟嚷,“这婆,笨手笨脚的,我倒忘了。真是,弄个水要这么久么?”

墨兰又是一阵大笑,环视了一眼周围,道,“你要让我一直站在这里么?”

魏槿也是一笑,忽然近前将墨兰横腰抱起,大步的往屋里走去,“我得先瞧瞧你伤得如何。”

他也有从马上摔下来的经历,所以对于墨兰的伤,他原有些心理准备。可当他将披在墨兰身上的长衫取下来,见着她衣衫上的斑斑血迹,衣衫褴褛,一副狼狈不堪的样,魏槿还是好一阵恼怒,“这该死的……”

魏槿咬咬牙,没再骂下去,站起身,道,“你等等,我去弄水,你得先洗洗才能上药。”

魏槿大概是替她弄洗澡水去了,墨兰想,可左等右等的也不见他回来。她又困又乏的,趴在几上几欲睡了过去。忽然感到身腾空而起,再睁眼时己在魏槿怀里。

魏槿眼里如水般的温柔让她一阵面红心跳,轻轻说道,“我能走。”

“我知道。”魏槿这样答着,可是手中并未将她放下。而是抱着她出了屋,又转过廊角,往浴房去了。

推开门,魏槿在浴桶前才将她放下,道,“时辰还早。你略洗先。吃些东西睡会儿再回去,要真挨骂了,也有精神接招。

“好。”墨兰边应着,往浴桶看看。里面的水满满的。沿上搭着白色的毛巾。魏槿大概是怕她热水不够,旁边小木桶也盛满热水,正腾腾的往外冒着热气。

见她在看那小桶。魏槿便道,“那是开水,小心烫着。”

“哦。”墨兰应着。浴房里暖暖的,带着她的心也跟着暖暖的。

“这宅空得久了,一切简陋,你将就将就。”魏槿又道。

“这样很好。”墨兰转脸看他,送上感激的一笑。魏槿点头,正要转身的时候,墨兰忽然扑了上去。踮脚勾上他的脖,冲他的脸上“叭嗒”的亲上一大口。

突如其来的献吻让魏槿先是一愣。很快的便反应过来,抓住她的手臂就往往己怀里带,动作有些急,碰着了墨兰臂上的伤处,疼得她“哎哟”叫唤了一声。

魏槿忙放了手,向后退了一步,瞪她,“所以说你老实呆着么,招惹我做什么?”

“切,”墨兰白了他一眼,佯怒,“不过是想表达一点点感激,不领情就算!”

“感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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