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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嫡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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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路。
“前阵子,贵府的八姑娘手臂疼,是二夫人请老夫来诊治的。”
“陈太医医术高超,舒府的老少的健康,还要仰仗陈太医您!”舒安夏莞尔,谄媚道。
陈太医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十分不巧,老夫发现八姑娘支正穴有一根极细的金针,按大小长短比例来看,应该是技艺高超之人所用的的绣针。”
舒安夏扬了扬眉,嘴角弯起,“舒安夏听不懂您再说什么,只好先行告退了。”
“六姑娘以为,如果不是老夫给八姑娘所开之药,以镇痛为主,八姑娘会挺上那么多天不再请其他大夫么?”
舒安夏一怔,向陈太医深深鞠了一躬“陈老恩情,夏儿记住了。”
“不必行如此大礼,老夫也是受人所托。”
“受人所托?”舒安夏蹙起眉,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张绝美的脸,转而又摇摇头,如果他有陈太医这样的心腹,那夜伤成那样,根本不至于冒险到她这里。
“另外,老夫这里还有一盒‘金丝软玉膏’,对于六姑娘脸上胎记有很好疗效。”说着,陈太医将从袖子中掏出的一个翠鸀色的瓶子递给了舒安夏。
舒安夏双手接过,“这个也是‘受人所托’?夏儿可否问一下,此人……”
舒安夏还未说完,便被远处跑来的碧云打断,“六姑娘,你可让我好找。”
陈太医看看来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舒安夏,转身离去。
“六姑娘,陈太医怎么也在这?”
舒安夏看着陈太医的背影,一时间五味俱全。“碧云,咱们走吧。”
“可是里面还没完……”
舒安夏斜睨了她一眼,碧云立即闭上嘴。
回‘夏园’的路,还是那条路,但是今日走起来却是特别的长,舒安夏一路步子缓慢,沉思不语,碧云不解地跟在后面,嘟着嘴。
这时,右前方的假山后面窜出一个红色的身影,然后又快速地消失了。碧云揉了揉眼睛,小手颤抖地抓上舒安夏的衣袖。
舒安夏不解地转过身,顺着碧云的视线,假山一侧,露出一个红色的衣角。
舒安夏轻轻地拍拍碧云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俩一起悄悄地走过去,碧云紧张地摇摇头。舒安夏眼神一冷,瞪了她一眼,轻手轻脚地向着假山走去,碧云看着舒安夏过去,无奈之下,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越靠近假山,假山后的声音就越清晰,似乎是一个女子在嬉笑,还有一个稚嫩的男声,舒安夏拧起秀眉,这声音……
“红丝姐姐,我去跟母亲说,让你调到我房里。”
“染哥儿,现在还不行,二夫人不会同意的!”
“可是,我想时时刻刻都跟你按摩啊,按摩好舒服,好舒服嘛!”舒天染撒娇,死死地抱住红丝的腰。
刚刚蹲在草丛中的舒安夏和碧云瞠目结舌,舒天染才九岁……。
“染哥儿,你要记得,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准对其他人说,而且你更要记得,你离不开红丝,长大以后你要娶红丝哦。”红丝掩嘴嗤嗤笑着。
“当然了,我长大要娶红丝姐姐,染儿时时刻刻都记得!”舒天染信誓旦旦,小脸扬起笑容,小手袭上了红丝的胸脯。
“染哥儿,别,现在大白天的……”
“白天怎么了,我们不是经常在白天按摩吗?”舒天染说着,小手已经顺着红丝胸前敞开的衣襟伸了进去。红丝的身体登时紧绷,靠着墙,软软地向下滑了些,适应了舒天染的高度。
红丝闭上眼,身体开始随之扭动,极其享受。舒天染咧嘴开笑,眼神变得迷离,他的红丝姐姐啊,总是能让他这么舒服……
正在“表演”的两个人极其尽兴,却不知观看的两个人却有些吃不消。
碧云蹲在草丛中,双手颤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嘴巴撑得大大,舒安夏的小手死死地捂在她的嘴上,生怕她叫出声来。但是舒安夏的心,也是扑通扑通快要跳出嗓子眼。
大约过了一刻多钟,红丝和舒天染才一前一后离开,舒安夏才放开碧云,两个人瘫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六姑娘,红丝胆子太大了,染哥儿才九岁。”碧云皱着眉,脸上褪不去浓浓的不可思议。
“染哥儿虽然九岁,但是嚣张跋扈程度已经超出了成年人,所以我不同情他。”舒安夏冷冷道,心里又补上一句,“九岁就把真正的舒安夏害死了!”
“奴婢也不是同情他,只是以前听大夫说过,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房事,以后会造成不举。毕竟是舒家的幺子……”碧云欲言又止。
“以后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眼前这个机会,绝对不能放过!”舒安夏冷冷道。
“难道要去禀告二夫人?如果红丝否认,我们也没办法啊!”碧云担忧道。
舒安夏镇定地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看了碧云一眼,缓缓转过身,既然红丝有了这个心思,被卖出舒府,也就不能怪她了,这次她一定要弄出动静,红丝、舒天染、二夫人,一个也跑不掉,就当…。为真正的舒安夏,报个小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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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二算红丝
时间转眼过了十日,天气愈发闷热,“夏园”里面,更是忙的不可开交。舒安夏捶了捶酸痛的肩膀,精细的绣针收了最后一针。
“搞定!”
“赶工了十日,终于算是完成了。”惠人笑着,接过舒安夏手中的人偶,“这绣工真是精致,尤其是这‘正反双面绣’,可是红丝的绝活,六姑娘你竟然能学的惟妙惟肖,分厘不差,厉害厉害。”
舒安夏弯弯嘴角,“这次要是能扳倒红丝,碧云可是首功,如果不是她偷来的染哥儿的头发,这辛苦还真白费了。”
“六姑娘你偏心啊,我和小桃去偷红丝的衣服,也费了不少力气呢!”惠人笑着对舒安夏眨眨眼。
“嗯嗯,你们都是头功!对了,陈太医给的那副药,掺到舒天染饮食了么?”
“昨日已经掺进去了,再一两日,就该有药效了。”惠人答道。
“好,那咱们的戏,就演在三日后!”

三日后午饭刚过,舒浔易穿戴整齐,带着贴身小厮丁巳,刚刚走到侯门大门,只见一个行色匆匆的大丫鬟,从门前的树丛穿过去。
丁巳一愣,树丛中是没有路的,于是,立即大喝一声,“站住,侯爷在这还不赶快行礼?”
哪知背对着侯爷的身影一顿,脚步更快了,匆匆就往内园跑去。
舒浔易蹙眉,“这是哪个园子的大丫鬟这么没规矩?跟上去看看……。”
这一主一仆转了身也加快了脚步,那个大丫鬟悄悄地转了一下身,看见跟上的两人,更加“慌张”,左右看了一下,立即从龚月型偏门钻了出去,好巧不巧地,窄门卡上了她的腰间,她的腰间登时掉出来一样东西。
丁巳赶忙跑过去捡起来,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嘴角浮上一抹阴狠的笑容。
待丁巳舀到舒浔易跟前,舒浔易定睛一看,那是一个精致的布缝人偶,人偶的背后,写着一排小字,“舒天染,生于乙丑年六月初八。”
舒浔易脸色登时沉了下去,声音冷冷的,“这东西是什么?”
丁巳为难地看了看舒浔易,“侯爷,小的不敢说。”
“本候叫你说,赦你无罪!”舒浔易的黑瞳散发出凌厉地光,湣鹚布淙盟闹艿奈露认陆盗思付取�
“是!”丁巳有些颤抖,“据小的所知,这是民间女子的一种求姻缘的巫术,女子将自己想嫁之人的头发缝在人偶心脏中,然后在人偶背后写上他的生辰八字,白天带在自己身上,晚上……。”
“别吞吞吐吐的,晚上怎么样?”舒浔易愈发不耐。
“晚上将男子的人偶,再和写着自己生辰八字的人偶放在一起,行夫妻之礼……。”
“混账!染哥儿才九岁!”舒浔易愤怒的声音打断了丁巳的话。
“是、是,这种人偶交配据说要配上七七四十九天,据说会损害男子的阳气和阳笀!”看着盛怒的舒浔易,丁巳又加上了一句话。
舒浔易抿着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丁巳,你现在带人去所有大丫鬟的房中搜,看看谁的房中有另外一只人偶,另外,你去把二夫人和所有姨娘都叫过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打我幺子的主意!”
“侯爷,其实不用搜了,小的认识刚刚那个大丫鬟的背影,再加上如此精湛的绣工,除了她,没有旁人。”
舒浔易眯起眼,咬牙切齿,“是谁?”
“二夫人的贴身大丫鬟,红丝姑娘!”
不出半个时辰,包括舒安夏在内的所有丫环婢女姨娘小姐,全部聚到了“琴瑟园”的前厅,舒浔易脸色铁青,凌厉地瞪着被五花大绑的红丝,红丝一脸茫然,委屈的布满了整张脸,求救似地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轻轻蹙眉,给了红丝一个安心的眼神,她也是临时被侯爷叫过来,还弄了这么多人来她的园子,可是从刚刚进屋到现在,侯爷只是紧抿双唇,除了让人绑了红丝,并未开口说一句话。
二夫人又将询问的眼神看向四姨娘,四姨娘泰然自若地耸耸肩,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二夫人撇撇嘴,红丝犯的事儿多了,侯爷哪一次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想这次,应该也是做做样子,于是二夫人向红丝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到二夫人的眼神,红丝登时安心了不少。当丁巳带着人过来绑她的时候,她可是狠狠地抽了丁巳一个大巴掌,那个厮可别趁机告她一状才好,简单地巡视了一周,丁巳绑完她,人就不知去向了,难道是被她打怕了,不敢来了?啧啧,反正这个家有二夫人做主,只要二夫人在,她就一定没事。
做了一系列思想准备之后,红丝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侯爷凌厉的目光。
舒浔易的黑眸微微眯起,不经意间,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红丝的心惊了惊,刚刚树立的信心又在顷刻间崩塌,她赶忙低下头去,惊出了一身冷汗。
站在一旁的舒安夏悄悄舔了舔唇,人还没到齐呢,好戏可别开演得太早。她的想法刚刚闪过,便听门外传来声音,“老太太到!”
舒浔易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赶忙起身,向门口迎了出去。二夫人心里咯噔一下,也赶快起身,和姨娘们一起跟了出去,以她的经验,一般老太太来了,事情就不简单了,红丝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之前的账本没做利索么?
想着想着,二夫人环视一周,管家并不在这,应该跟这个事儿无关,那到底还能是什么事儿呢?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叫上我,是不是嫌我老了?不能处理问题了?”老太太还未进门,就传来了她带着浓浓怒气的声音。
“母亲您误会了,这个事儿还没调查清楚,没告知您,是怕您忧心!”舒浔易赶忙行礼解释道。
“不告诉我,我更忧心,侯爷也别嫌弃我这个老太婆多事,今天审人,我也要听听,谁敢在舒府弄这么大个妖蛾子。”
“是、是……。”舒浔易赶忙让出一条路。
老太太缓缓地走进来,斜睨二夫人,二夫人从容不迫地低下头,拐杖敲打着地面发出“杠杠”的响声,敲得二夫人心一颤一颤的,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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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三扳红丝(1)
老太太一坐下,厅里的气氛更加浓重起来,不一会儿,外面便传来消息,称丁巳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老太太一下令传,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等待丁巳的到来,看到他,红丝的脸登时鸀了起来。
“丁巳,你搜查的结果如何?”舒浔易率先开口。
“启禀侯爷,老太太,在红丝的闺房,除了搜出另外一只人偶外,还搜出黄金三十四两,白银五十余两,还有若干首饰。”丁巳斜睨红丝,一脸的鄙夷。
“什么人偶?什么金银首饰?丁巳你这个狗奴才,不要陷害我!”红丝双眼通红,歇斯底里。
“放肆,舒府乃礼仪之家,你作为当家主母的大丫鬟,竟然如此粗俗,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老太太敲着拐杖怒喝一声。
红丝看老太太开口了,咬着下唇,有些不屑,却也不再敢出言不逊,撇了撇嘴,便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的脸色有些沉,眉头拧的死死的。
看着二夫人的表情,红丝心里咯噔一下,眼中几番明灭,她家二夫人一向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之人,如今,她都这副表情了,难道……
“呈上来!”
这时几个下人端着几个大大小小的托盘,缓缓走进来,红丝睁大眼睛,眼眸里快速闪过一派汹涌翻腾的惧意。
舒浔易屏着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宫里的大丫鬟一个月只有三两银俸,咱们府里的大丫鬟一个月有多少?”
“回侯爷的话,按舒府规矩,大丫鬟月银二两!”丁巳哈着腰赶忙答道。
“二两,那这些,你赚个几十年也赚不到吧,嗯?”舒浔易一扬手,小厮端着银子的托盘哗啦啦地散了一地。
红丝颤着肩,低下头,“侯爷明察,这些都是主子们赏的!”
“赏的?本侯倒也想知道,哪个主子出手如此大方?”舒浔易说着,斜睨二夫人。与此同时,红丝也求助地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轻轻端起茶碗,缀了一口,脸上已然恢复了淡然。“红丝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当然是我给的赏赐比较多,但这只是红丝奖赏中的九牛一毛。问问咱们舒府,谁不知道红丝的‘正反双面绣’名贯京城?有些贵小姐、贵太太想要绣品,自然要来求我,而咱们舒府的规矩,不准下人们自己私自赚钱,这些绣品就不能卖钱,而那些贵太太和贵小姐们,又不想拂了面子,说他们占了咱舒府的便宜,所以,自然就直接变成赏钱赏给红丝了。好像咱们舒府的规矩中,没有不能收外人赏赐这一条吧?是不是,母亲?”二夫人的嗓音提高了八度,直接向老太太发问。
老太太面无表情地斜觑二夫人一眼,语气不善,“你现在是舒府的当家主母,规矩自然比我这个老太婆懂的多,何必明知故问呢?况且,红丝是不是贪墨,是不是克扣主子们的份例,那不是谁随便找些理由就能算的,自然有账本说话。”老太太说着,扫了一眼几个庶女,连带着,也看了一眼舒安夏。
“母亲哪里的话,在咱们舒府,除了侯爷以外,我们做晚辈的,还是唯您马首是瞻呢!至于账本,都在那摆着呢,母亲若不相信,可随时查看。”
二夫人这话说的极其艺术,表面上字里行间挑不出任何问题,然而却包含了很多意思,比如舒府还是侯爷说的算,你就不必多事了,再比如,我们尊重你,听你说话,只是因为你是长辈而已。再者,她这话里摆明也强调了侯爷大家长的地位,这样对于庶子出身的舒浔易是极其受用的,尤其舒浔易还非老太太亲生,这隔了层肚皮,真是隔了很多东西。
果不其然,二夫人话一落下,侯爷的眼眸亮了亮,虽然他的脸仍然绷着,但是线条却缓和了很多,舒浔易看着老太太的神色,赶忙咳嗽了一声,“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本候在与不在,都要听母亲的!”舒浔易一边说着,一边给二夫人使了个眼色。
二夫人赶忙点头,笑容都拉到了嘴边,“侯爷教训的是,媳妇不会说话,母亲您别见怪!”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转过头,闭目养神起来。
跪着的红丝嘴角悄然弯起,果真还是二夫人有本事,几句话就帮她化解了危机。想到这里,红丝的脊背直了直。
舒安夏悄悄地退了一步,几个身材高大的丫环暂时遮挡住了她小小的身影,她赶忙东张西望了几圈,还是没看到惠人的身影,她让惠人找人去演一出戏给舒天染,中间不会出了什么岔子吧?
“夫人说的也不无道理,金银的事儿,可以暂不计较,但是人偶的事,红丝你又怎么解释?”舒浔易视线转到另一个托盘中的人偶,登时眼神又变得凌厉起来。
“侯爷明察,红丝并不知道什么人偶!”红丝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缓缓道。
闭目养神的老太太倏然睁开双眼,“呈上来!”
丁巳端着托盘,递到老太太身前。“左边这个是在红丝姑娘身上发现的,右边这个是在她房中搜到的。”
“丁巳,你不要乱说话,我什么时候有人偶?还有,在我房中搜出来,那更是一派胡言!”红丝狠狠地盯着丁巳,恨不得咬他一口。
丁巳撇了撇嘴角,一脸不屑,“不光小的看见了,侯爷也看见了,红丝姑娘,你还想怎么抵赖呀?”
“你——”红丝愤愤地瞪他一眼,转而将视线转向舒浔易,“侯爷明鉴,红丝身上何时藏有人偶?如果侯爷不给红丝一个明白,红丝绝不服气!”
“放肆!”二夫人在舒浔易开口之前,打断了红丝的话,“在咱们北国,谁不知道咱们侯爷为人正直处事刚正不阿,不会让任何人含冤,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别有居心和犯错之人……”二夫人说到这里,顿了顿,挑眉看了一眼丁巳。
丁巳登时冷汗涔涔,二夫人这话,明摆着就冲着他来的,但是他明明是奉命办事啊……
“是,是,红丝糊涂了,侯爷定会给红丝一个公正的评判!”红丝连忙磕头,表情也缓和了很多。
站在一旁看的舒安夏心里冷笑,这一对主仆可真都是演戏高手,一唱一和的,让她这个原本怒气满盈的爹爹,脸上都挂上了笑容,要不是她早想到这些,后面还安排了更劲爆的戏份,要不等会三扯两扯,红丝顶多就被罚个面壁,啧啧,好戏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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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三扳红丝(2)
“我记得刚刚有人说,‘正反双面绣’是红丝的绝活,可有此事?”一直沉默的老太太突然开口,打断了这对主仆的表演。
二夫人扬了扬眉,“当然。红丝的手艺,京城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那就好办了,看看这对人偶吧,都是‘正反双面绣’的绣艺而成,如此精湛,你还敢说不是出自红丝之手么?”老太太冷冷说着,将人偶递了过来。
二夫人脸色一沉,当她看见人偶背后“舒天染”三个字的时候,眼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带着浓浓的愤怒,二夫人咬牙切齿地瞥向红丝。
红丝的心咯噔一下,求救似慌忙地摇摇头。千百个疑问从她的心头涌上。那个人偶上写了什么会让二夫人这么生气,该不会是发现了她跟染哥儿?不会的,不会的,红丝心里反复祈祷了几次,奈何刚刚二夫人的眼神太过吓人,如果连二夫人都不管她了,她肯定逃不出被卖的命运。
想到这里,红丝鼻子一酸,声泪俱下,“二夫人,红丝是从小跟着您的,红丝的品质和心,二夫人您最清楚不过了,今日纵有千种万种指责红丝的假证,二夫人您都不要被蒙蔽了双眼啊,红丝从小到大对您忠心耿耿,绝对不敢做出任何对不起您的事儿,请您看在红丝一直对您如此尽心尽力的份上,一定要相信红丝!”
二夫人怔了怔,想想这些年来红丝的好,抿了抿唇,“红丝说的有理,我们不能凭借着表面上的证据,就定了她的罪,母亲,刚刚说红丝的‘正反双面绣’独一无二的话,的确是媳妇所说,媳妇反复想想,这话太过片面,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正反双面绣’确实很难,但是舒府绣艺精湛之人也不在少数,比如咱们的六丫头,绣功就绝对可跟红丝想媲美!”
忽然被点到名的舒安夏颤了颤,轻轻地抿着嘴。她缓缓地从婢女身后走出来,“胆怯”的表情登时挂上了整张脸。
“母亲,您是叫我吗?”声若蚊嘶。
她的话被舒安夏打断,二夫人不悦地瞄了一眼舒安夏,厌烦摆了摆手,“没叫你,下去吧!”
“是,母亲!”舒安夏的头更低了,恨不得贴上锁骨,然而谁也没发现,低着头的她水眸里满是精光。老太太幽幽地盯着舒安夏看半响,嘴角扯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意。
“既然媳妇承认了自己先前的错误,那么老身也就不多说了,只是,如果想帮红丝脱罪,这么点牵强的理由,还远远不够吧?”老太太咄咄逼人。
“母亲哪儿的话,媳妇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帮任何人脱罪,当然,公正的评判最后,如果红丝真的有罪,媳妇儿绝不姑息!”看着舒浔易恹恹的神情,二夫人赶快表明立场。
老太太轻轻冷哼,“说话算话就好!”
二夫人别过脸,将视线转向丁巳。“丁巳,你刚刚说你和侯爷亲眼所见,这个人偶是红丝身上所有之物,可有此事?”
“回二夫人的话,确有此事!”丁巳絮絮叨叨将刚刚和侯爷准备出门,然后碰到鬼鬼祟祟的红丝,再到红丝钻窄门掉了人偶的过程和细节,事无巨细地叙述了一遍。
二夫人听后,嘴角浮上一抹冷笑,“那也就是说,侯爷和你只是看到了穿着红丝大丫鬟衣服的女子背影,并未看到红丝的脸咯?”
丁巳皱眉想了想,极不情愿地回答了一个“是”。
“侯爷明察,二夫人明察,奴婢的那件红丝大丫鬟衣服,在三日前就已经丢了,绝对是有人故意偷走,想要栽赃奴婢!”红丝赶忙接话。
“就算这个人偶不是你的,那你房中的人偶怎么解释?”老太太立即发难。
“母亲,既然这个可以作假,那么另外一个放在房中嫁祸,更不是难事!”二夫人赶忙接话,“侯爷,您看……”
舒浔易摆了摆手,“红丝,那本侯问你,午时一刻到三刻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有人证明?”
红丝一愣,双颊立即浮现出一抹红晕,想想午时过后,她就在……。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站在下面的舒安夏心里冷笑,惠人假扮红丝之时,是专挑红丝去假山后和舒天染约会之时,她倒要看看,红丝如何开口。
“这——奴婢在——”
“红丝在我房中!”二夫人缓缓开口。
“对,奴婢在伺候二夫人!”
“如果在二夫人处,你又何必吞吞吐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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