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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嫡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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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北风吹得更大的,夹杂着雪沫子,全部塞入了燕离歌的脖中,但是燕离歌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凉气,因为长公主的话,比万年寒冰还要冷上几分,让燕离歌那么一个聪明的人,在雪中呆若木鸡。
“娘”多么可笑的一个称呼,他最渴望,却叫了几次都被长公主责令警告,绝对不准再叫的称呼,竟然让九皇子给用上了,他们二十多年的母子情,却抵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九皇子。
“娘亲把母子情看得那么淡,那么儿子——”九皇子一听长公主如是说,话说到一半,似笑非笑地向门口燕离歌的方向扫了一眼。
虽然外面的燕离歌现在出于快崩溃状态,但是听到“母子情”三个字,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
“当然不是,你知道吗,这个天下最离不开的也是最奇妙的,就是血缘。圣人们所谓的血浓于水,不是随便说说,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当然视你如珍宝!燕离歌不过就是你的代替品而已,众然安贵妃知道他是她的儿子,也不敢轻举妄动,得罪了本宫,她全尸也给不了!”长公主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转而摸上了九皇子的头,“等到时候你登上了皇位,燕离歌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长公主幽幽地说着。
九皇子扯起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就知道娘你最好了!”说着,九皇子长臂一伸,就将头埋入长公主的怀中,长公主欣慰地看着她怀中的儿子,心里泛起阵阵暖意。而门外的燕离歌,却是彻底的僵硬了,不是因为天气的冷,而是因为他的心死!他那个从小崇拜的母亲,将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幻化成一句话——在九皇子登基之后,没有利用价值。
更为可恨的是,长公主竟然是威胁安贵妃,让他们真正的母子不能相认,他好恨好恨!燕离歌咬着牙,此时此刻才明白,原来长公主早就有取王朝而代之的野心,所以从安贵妃生下他的那一刻起,长公主就把自己的儿子跟安贵妃的儿子掉了包,他记得之前听老一点的宫人说过,安贵妃产子的时候是难产,是当时还在世的驸马爷推荐了一个产婆,才让安贵妃顺利将孩子生下来,如今看来,一切不过就是个障眼法,也许当初安贵妃的难产,都是长公主安排的!
那之后,燕离歌大病了一场,一个月下不了床,长公主一共就去了三次,每次语气都是冷冰冰的,燕离歌不吃药不用膳,也许是为了博得长公主的同情,唤醒她的母爱,也许是——然后,燕离歌硬生生折磨了自己一个月,终于对长公主死了心,于是,他找到了顾瑞辰。
在整个北国,只有顾瑞辰有能力帮助他,也只有他能够揭发长公主,而有着一腔热血和忠君正义之心的顾瑞辰,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之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帮助燕离歌。
于是,就有接下来的事儿,因为南国有吞并北国,统一四海的野心,所以,顾瑞辰将计就计,让燕离歌出面,然后他在背后双面夹击,揪出南国的奸细,之后就有了顾府以及长公主府还有皇后的灾难。
之后,他们男人们在外血雨腥风一阵子,终于让一切安定下来,就出了惠人这个岔子。
开始的时候,顾瑞辰原本坚持要除掉惠人,然而因为活口中只剩下她一个,为了全局考虑,只好先忍住,然而哪里知道,就忍了这么几天,就出了这么一个棘手的事儿。
舒安夏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摸着鼻子不再说话,顾瑞辰担忧地看着舒安夏,心里难掩的复杂。
“丫头——”顾瑞辰声音有些沉哑,看着舒安夏的眼神中,多了份隐约的担心。
舒安夏深吸了口气,心里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定睛看着顾瑞辰,“我们一起进宫!”
顾瑞辰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双手抓紧,深深地点了点头。
一直站在门外的碧云,因为屋内的剑拔弩张不敢进门,等着两人终于气氛缓和了,碧云赶忙端着热腾腾的早膳进来。
舒安夏淡淡弯起唇瓣,酸涩的眼睛涨得十分难受,顾瑞辰心疼地瞧了她一眼,走到水盆边,拿出热帕子沾湿,然后递过来。
舒安夏紧绷的神色终于有所缓和,接过帕子,心底一股浓浓的暖流流过。
早膳过后,舒安夏本就想拉着顾瑞辰直接进宫,但是看到顾瑞辰满脸的倦意,有些不忍,就扯着他休息暂时休息一阵子,结果原本想着让顾瑞辰休息的舒安夏,一沾枕头,竟然自己睡着了。
看着很快陷入深度睡眠的舒安夏,顾瑞辰心疼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哑着嗓子道,“丫头,我们该怎么办?”


143 幕后黑手
等舒安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月上树梢,她怔了怔,那个熟悉的俊脸趴在她旁边,睿智的双眸紧闭,微拧着眉头。
舒安夏水眸闪闪,灵巧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顾瑞辰紧锁的眉头,一轻一浅地按压着。
沉睡中的顾瑞辰,忽然被这指尖的温度惊了一下,舒服地叹了一声,便睁开了黑曜石般的眸子。
舒安夏吸了吸鼻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顾瑞辰半弯起身子,长臂一捞,就将舒安夏的整个身子靠上了他,软香玉体散发的阵阵幽香,让顾瑞辰不由得心猿意马。
“丫头,我们似乎好久没做运动了——”顾瑞辰哑着嗓子轻声道。
舒安夏一怔,登时脸如火烧一般,“做运动”整个词,还是在他们新婚后的不久,他们刚刚“甜蜜”完,舒安夏气喘吁吁地趴在顾瑞辰身上,脱口而出了“做运动”,当时的顾瑞辰似懂非懂,但是出于勤学好问的精神,顾瑞辰问了几遍。最终舒安夏终于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投向,将“做运动”一词解释得十分透彻。顾瑞辰也是越听脸越红,终于在掩盖不了的燥热下,他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看着陷入沉思的舒安夏,顾瑞辰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下一秒,他的头俯下,直接攫住了舒安夏的樱唇。
夹着凛然的男性气息袭来,舒安夏嘤咛了一声。像是得到鼓舞般,顾瑞辰轻笑踢掉鞋袜上了床,舒安夏眨眨眼,还未等反应过来,新一轮的亲吻就附了上来。
一轻一浅,一缓一急,夹着熟悉的男性气息,顾瑞辰一点点攻略着舒安夏的城池,舒安夏双臂抬高,环住的顾瑞辰的脖子。得到了舒安夏的回应,顾瑞辰的吻更加深入,灵巧的舌头撬开了舒安夏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像是共舞,又像是……。
舒安夏的整个身体被他吻得酥软下来,不知何时,她的胸前一凉,这才发觉她身上早已未着片屡。
羞涩地半垂下头,抓着顾瑞辰的双手微微收紧,顾瑞辰轻笑一声,眼底满是浓浓的爱怜之色,下一秒,他轻轻地将舒安夏放平,瀑布般秀发铺散在绫罗绸缎上,顾瑞辰喟叹一声,细密的吻从舒安夏光洁的额头滑下,一点点,划过眉心,划过俏鼻、划过樱唇直到胸前点点。
舒安夏激烈地回应着,两只交缠的双手,始终十指相扣,帐内一片春色……
这一夜,分别数日的舒安夏和顾瑞辰缠绵了不知道多少次,这一夜,舒安夏尽情发泄了数日来的不满,这一夜,他们两个小夫妻之间的感情,瞬间上升了不知多少层……。
翌日一早,原本焦虑不堪的春梅端着水盆和食盒进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暧昧的笑容,向床这边扫了扫,舒安夏迎上她的眼神,红着脸往顾瑞辰怀里钻,昨天的整整十二个时辰,基本上她都没下过地,都是拜她的好相公所赐。
难得见舒安夏脸红,顾瑞辰清朗的笑声从口中逸出,春梅眨眨眼,看着露在外边的顾瑞辰坚实的肌肉,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三少夫人是不是该用早膳了,这些日子一直都没吃不好睡不香的,可别落下了什么病!”
“三少夫人?”顾瑞辰一听这个称呼,立即蹙眉重复了一遍。
春梅委屈地点点头,向床里边望了一眼,“不是‘三少夫人’还能是什么?圣旨迟迟不下,奴婢们怕给主子带来麻烦,自然也不敢改口,可是少爷都变成王爷了,这少夫人怎么还能是少夫人!”
春梅的话音一落,顾瑞辰身子颤了一下,“从今日起,府内所有的人全部把称呼改成‘王妃’如果再有人叫错,绝不轻饶!”顾瑞辰朗朗的声音落下,春梅的脸上立即浮现出喜色。
“等等——”床里侧清冷的声音响起,舒安夏一改刚刚羞涩的模样,扯了扯被子,直视顾瑞辰,“早膳用过之后,我们一起进宫,擅自改称呼,传到宫里,顾府就有麻烦了。”
顾瑞辰的大掌又是一颤,包裹住舒安夏小手的那只缓缓收紧,“丫头——”
“既然身为人臣,就要一切按规矩来,老太君刚醒,等会儿去请个安,咱们就进宫!”舒安夏虽然声音很轻,语气中确实不容置疑。
顾瑞辰扬了扬眉,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春梅出去后,两人赶忙起床,抱着舒安夏的顾瑞辰,眸子闪烁不定,欲言又止。
两人洗漱完毕,用过早膳之后,去了老太君的园子。
近日来,老太君比起刚醒来之时,有些好转,但是神智仍然不是十分清明,舒安夏和顾瑞辰过去的时候,老太君拉着顾瑞辰的手,眼圈红了。
“太君——”顾瑞辰哑着嗓子,眉头蹙的很紧。
“好孩子,好孩子——”老太君拉过舒安夏的手,轻轻地放在顾瑞辰的手上,“你们都是好孩子!”
老太君说了半天,最终只能吐出这几个字。舒安夏咬着唇,心里翻江倒海一般。
两个人才陪着老太君说了不到半柱香时间的话,老太君的思绪就变得不清明起来,“媳妇啊,你别总苛待孩子们,只对你肚子里出来的好,咱们顾府可是大户人家,要是传出去什么虐待庶女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老太君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抓着舒安夏的手紧了半分,舒安夏一怔,不自觉地看向顾瑞辰。
顾瑞辰的脸色更沉了,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舒安夏对着他摇了摇头。
老太君见舒安夏不说话,原本抓着顾瑞辰的另一只手,也移过来,附在舒安夏的手上,“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老身不知道,老身只不过是给你面子,咱们长房毕竟是顾府的顶梁柱,哪能让二房三房他们看了笑话去?不过你也是个不争气的,私心那么重,让孩子们怎么能尊敬你?”老太君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派期待之色,仿佛等着舒安夏回话。
舒安夏张了张嘴,尽量学着大夫人的口气道,“母亲教训的是,媳妇知道了,以后一定好好对待庶女,请母亲宽心!”
老太君状似满意地点点头,顾瑞辰扯了扯舒安夏的袖子,两人眼神交汇之后,舒安夏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时,老太君像是发现了什么般,忽然双目猩红地指着舒安夏大叫起来,“你不是我媳妇,你是谁,是谁?”
舒安夏一怔,还未等说话,只听见门外候着的丫头一齐涌了进来,顾瑞辰霍地起身,转头看过去,只见大夫人沉着脸,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缓缓地走进来。
舒安夏扬眉看了顾瑞辰一眼,顾瑞辰低头对着大夫人行了个礼,“母亲。”
“难得,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大夫人夹枪带刺地开口,忽略顾瑞辰,凌厉的目光直接扫向舒安夏,“媳妇,你这是在耍什么宝呢?”
舒安夏耸了耸肩,“母亲今日有空了,老太君还念着您呢!”舒安夏直接忽略了大夫人的问题,闲扯了几句无聊的话。
大夫人水眸闪闪,掬起一抹凉薄的视线投向她,“老太君念着我当然知道,用不着你来多嘴,我看这世道,真是要变了,小辈都弄不清自己的位置,天天弄什么妖蛾子,长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小心到时候被淹死!”大夫人说话毫不客气,一点都没有当初一起合作的情分。
舒安夏不再说话,而是退后一步。这时一个婆子端着一个托盘,缓缓地走进来,“大夫人,老太君该用药了!”
大夫人斜睨了一眼舒安夏和顾瑞辰,“没什么事儿就回自己的园子,相公都封了王了,自己还是个夫人,也不找找原因!”大夫人说完,直接跃过他们,就走到老太君身边。
老太君眯着眼,看到大夫人,嘴角有了笑意,“媳妇,你来了——”
舒安夏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刚刚老太君明明是昏昏沉沉的样子,怎么看到大夫人又好了?
顾瑞辰轻轻叹了口气,拉起舒安夏的手,刚要走。这时,端着托盘的婆子从舒安夏的身边过,舒安夏这才看到那个托盘中的瓷碗中,装得是极其粘稠的黑色的药汁,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鼻而来,舒安夏一怔,就拉住了那个准备送药过去的婆子。
“这是什么药?”
“太医给老太君开的药,有什么问题?”婆子扬了扬眉,亦是不屑地扫向舒安夏。
舒安夏懒得跟她废话,三步并两步,便蹿到了婆子面前,直接端起药汁,一闻。
怪不得老太君会神智恍惚,这种给精神病人吃的大量的镇定剂量的药材,怎么能给一个正常人吃?
舒安夏眯起眼,凌厉地看向婆子。
婆子被她这么一看,原本想大叫的她硬生生地被噎了回去,“你——你——我——”
“母亲,这药是哪个太医所开?”
大夫人愣了一下,扬了扬头,“李太医,有什么问题?”
“这药是给失心疯的病人吃的,老太君只是老年病,如何能吃得这种药?”舒安夏的声音颤着,因为气愤的双眼变得通红。
“可笑,你懂什么?”大夫人轻斥了一声,“赶快把药端回来,李太医说,如果药凉了,就没有药效了!”大夫人冷着脸道。
旁边的婆子一听大夫人如是说,赶忙向前走了一步,准备接过舒安夏手中的瓷碗。
“母亲想官府带走吗?想要被扣上弑母的罪名吗?”舒安夏冷笑着,坦然地将瓷碗递到婆子手中,听到“弑母”一词,接过药的婆子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慌乱,端着瓷碗的手一抖,些许黑色的药汁从碗中渗出来,滴在她手指上,婆子强忍着热烫的侵蚀,咬了咬牙。
大夫人怔忡了一下,随即冷冷地看向舒安夏,“你说什么?”
“母亲如果不信,可以再请一名其他太医来验,就知夏儿所说是否属实。”舒安夏从大夫人的眼神中看的出,这件事一定不是大夫人所为,大夫人向来自负,虽然上次的事儿,是包庇了顾娉婷,但是让她亲手去害老太君,她还不是那么恶劣之人,而且刚刚她从婆子身边过,她看到婆子手腕上带着一个通身剔透的翠绿色翡翠,从色泽和光泽度来看,翡翠的价值不菲,根本就不是婆子所能负担得起的,而这个婆子常年跟在大夫人身边,大夫人即使赏赐,也不会赏赐如此贵重之物,所以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婆子的镯子是由他人所赠。既然送了这么贵重的物品,自然是有事相求。
自从老太君醒来之后,大夫人痛改前非,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尽心尽力伺候在老太君身边,舒安夏是个恩怨分明之人,之前如果不是大夫人的帮忙,她也不会那么快有顾瑞辰的消息,当然,就更谈不上帮忙了,所以,她记大夫人一功,如今有人想借着大夫人之手,除掉老太君,又或者是借着老太君,除掉大夫人,更有可能,是一箭双雕。老太君一直待她不薄,大夫人虽然平日里对她百般苛刻挑剔,但是大夫人对待还算真心,所以,舒安夏也就出于本能地插手了此事。
大夫人脸色又沉了半分,犹豫了半响,对着一个小厮朗声道,“去把太医院除了李太医以外的其他太医全部请来!”
没多一会儿,太医院们未给宫里主子看病的太医都来了,进了屋先对着顾瑞辰俯首作揖,“给定北王请安!”顾瑞辰摆了摆手,让他们赶快给老太君看诊。
几个太医赶忙上前,给老太君请过安之后,他们按顺序摸上了老太君的脉搏。
把脉之后,几个人面面相觑。
“到底怎么样?”大夫人有些焦急,通常每次看病,病人或者病人的亲属,都会盯着大夫的脸色看,如今大夫人看着太医们的脸色不约而同出现的为难之色,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几个太医互相望了一眼,又担忧地看了一眼顾瑞辰,最终,为首的蓝袍太医走上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老夫人中毒已深,恐不出月余!”太医沉重地说出结论。
“中毒?”大夫人双眸撑大,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怎么会中毒?”
太医为难地撇撇嘴,“脉象显示就是中毒,到底是中何种毒,或者为何中毒,必须要从老夫人平日里的膳食和药食下手,逐一检查。”
“不用了,直接就查那碗药吧!”舒安夏叹了一口气,直接插嘴,怪不得她开始就觉得老太君的面色不对劲儿,因为一直想着要进宫的事情,所以就忽略了替老太君把脉,没想到老太君竟然是中毒?只不过,这副药不应该是毒药才对。
大夫人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但是仍然给婆子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端过去给太医。
婆子咬着牙,手臂颤抖着就往太医的方向走。忽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向前扑去,她端着的托盘和瓷碗,自然也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从她手中飞了出去。
舒安夏轻笑了一声,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婆子。
婆子趴下的那一瞬间,眼角挂着一抹深深地笑意,验吧,她倒是想看看,砸碎的药碗能验出什么。
然而,想象中的瓷碗破碎落地的声音没有传来,婆子有些诧异地微微抬起头,顺着她的视线,只见那个被她狠狠扔出去的瓷碗,竟然被顾瑞辰准确无误地接在手中。
“定北王不愧是定北王,身后了得!”
“就是,要是王爷没接到,我们也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
“一看这碗药的色泽,就一定有问题——”几个太医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说道。婆子登时面如死灰。
顾瑞辰冷冷的没有接话,几个太医接过去,赶忙开验。
舒安夏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她早就猜到了婆子会搞这么卑劣的一出,所以她跟顾瑞辰先通了气,不过就算是不通气,顾瑞辰也绝对轻而易举地接到这个药碗。
时间过了半柱香,太医们已经验完,碗中的药并没有毒。
听到这个结论,婆子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心中的疑惑也更深了,难道老太君平日里得罪的人很多?她以为别人给她的药就是毒药,没想到竟然不是——婆子的心里暗暗庆幸的同时,心里仍然有些忐忑。
“只不过——”蓝袍太医又开了口,这让原本把心放下的婆子,又紧张起来。
“只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的!”顾瑞辰敛起剑眉,幽深的黑瞳中闪过一抹深邃的光泽。
“只不过这种药只能吃两次,超过两次,便容易使人产生幻觉。”太医欲言又止,他们长期在宫里府和达官贵人的府中看病,自然知道这些大家族里面用的老把戏,争宠弄得神经失常,自然也是常事。然而,这顾府的老夫人可是地位不同寻常啊,又不是什么随便的姨娘,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呢?
太医想着又摇了摇头,大家族中的事儿,他还是少参与的好。
顾瑞辰屏住呼吸,一股极强的阴霾浮上了他的黑瞳,太医感受到一股寒气,不由得颤了颤身。
“去,把太医院的李太医给本王拿来!”顾瑞辰的声音冷如万年寒冰,让除舒安夏在内的所有人不由得颤了颤身子。
婆子登时面如死灰,那个李太医来了,她就彻底完蛋了,她可是清晰的记得,李太医当时嘱咐,此药只能吃两次,两次之后就要换下一个方子,然而这句话被那个人听到了,那个人吩咐自己不但把药加成了双倍,还——
婆子双拳紧握,整张老脸,像是要上刑场一般难看。
“呦,我说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咱们顾府的大贵人‘定北王’回来了呢!”人未到声先到。众人闻声转头,只见五房李姨娘一身火红褙子,抱着一只杂色花猫,她的身旁跟着身穿素色衣裳的顾婉婷,两人一前一后缓缓地走进来。
婆子一看到来人,双眼忽然亮了亮。
舒安夏微微蹙眉,今日里他们来老太君这儿,只是一个偶然,可是为何这些人都像是有了风声一般?看了看时辰,假如再闹一会儿,今日就又不能进宫了,只是——她怎么总决定今天的事儿有些怪?
“给母亲请安!”顾婉婷看到大夫人,先是怔了怔,然后快步上前行了礼。大夫人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就转过身。
顾婉婷撇撇嘴,状似不以为意,就转过身,亲切地拉起舒安夏的手,“三嫂今日怎么来了?三哥难得回来一趟,你也不好好陪陪他!”顾婉婷说着,还不忘暧昧地看一眼顾瑞辰。
舒安夏敛气黛眉,也勾起一抹舒适的笑容,“正准备出门走走,结果就来了事儿!”舒安夏说着,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婆子。
婆子冷汗涔涔,赶忙低下头。
顾婉婷眨眨眼,环视了一周后,惊讶地开口,“怎么这么多太医?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众人一听她问,谁也没开口,婆子却是直了直身子,若有似无地向这边使使眼色。
见没人答话,顾婉婷直接摇了摇舒安夏的手臂,“嫂嫂——”
舒安夏拍了拍她的手背,“等一会儿,你就知道答案了!”
舒安夏话音刚落,刚刚出去找李太医的小厮就匆匆忙忙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大夫人脸色一沉,“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
小厮看了一眼众人,最终把视线落到顾瑞辰身上,“宫里刚刚传来消息,李太医在看诊的时候,冒犯了南国公主,已经被皇上赐死了!”


144 故人来访
婆子一听,双眼一亮,脸上露出喜色。
而其他几名太医,脸色大变,互相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眉头紧锁。
一向面不改色的顾瑞辰,如今脸色也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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