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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宠要翻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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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儿待夕颜收拾好了,这才小声问道:“皇上真个要封咱们小娘子为皇后么?”
夕颜敲拾儿的头道:“皇上金口玉言,且又有国舅爷作主,还能有假?”
“啊,是真的啊,那太好了!”拾儿喜上眉梢,搓着手道:“咱们成了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看到时那些曾欺负过咱们的人有什么话说?”
夕颜抚着心口道:“小娘子是国舅爷的女儿啊,不要说当皇后了,就是依然当美人,以后也是能呼风喊雨的,谁敢欺负她,就是和国舅爷作对,这是找死呢!”
拾儿大力点头,隔一会问道:“苏姐姐她是回国舅府了么?”
夕颜点头道:“苏姐姐体弱,国舅爷把她接回府静养了。”
拾儿笑道:“既然是国舅爷的女儿,自不用待在宫中为宫女,倒要回国舅府待嫁。待咱们小娘子成了皇后,苏姐姐既是国舅爷的女儿,又是皇后的亲姐姐,这满京城的才俊,自是任她挑。”
夕颜却忧虑苏糖的身体,止了拾儿的话,小声道:“好好服侍娘子,若娘子身子骨强些,什么都好。”
两人嘀咕着,便商议着轮夜,又怕苏糖半夜肚子饿,少不得又备下热粥,放在炉子里温着。
苏糖这一觉,直睡到晌午时分,方才醒了过来。
她一醒,夕颜就忙忙进来侍候,一边看苏糖的脸色道:“娘子今儿气色可是不错。”
苏糖“嗯”了一声,听得外间有说话声,便问道:“是谁呢?”
夕颜答道:“是于总管一早让人送过来的宫女和内侍,她们候在外头,只等着小娘子醒了,就进来请安。于总管又说了,小娘子缺什么只管着人找他去。”
苏糖点点头,却又梳理着昨晚的事,没错,孔应郎和仁德太后敌不过国舅爷的咄咄逼人,答应封她为皇后,但与此同时,仁德太后却又开口,让孔应郎封了季文庄为贵妃,沈悦为贤妃,武思思为良妃。沈悦和武思思还罢了,季文庄一样是国舅爷的女儿,论年龄,又是自己姐姐,有她在,自己这个皇后必然处处受制。若自己身子不争气有个什么,季文庄也就顺利升级为皇后了。
夕颜又服侍苏糖用了米糊糊,这才去喊一干宫女和内侍进来行礼请安。
稍迟些,于总管又亲送了吃食物事过来,且到苏糖跟前请安,笑道:“我过来时,听闻皇上已着钦天监择封后大典吉日呢!这厢恭喜娘子了!”
这会儿,季中元却是在书房拿出孔应郎搁在里面的一件物事,抖开了看,见是一件龙袍,便笑道:“他自以做得稳秘呢!天天在地道里钻来钻去,那个宋黑又笨笨的,四处露出形迹,还以为别人全是瞎的,看不出他是奸细?”
心腹笑着接过龙袍道:“皇上搁了这件在这儿,是要诬陷主子违制做龙袍,有不轨之心么?”
季中元笑道:“他手底无兵,内务府又是我的人,他如何敢诬陷我?这样做,不过是想断我身边的左膀右臂,再借此事离间我和太后,让太后对我起介心。”
心腹闻言道:“还是国舅爷通透。”
季中元摇摇头,吩咐心腹道:“把龙袍拿去烧掉,另拿一件普通袍子来搁进这处。”
出了书房,季中元着人去告诉钦天监的监正,让他择个最快的吉日,顶好这个月就封后。
内务府一听季中元的意思,却也忙忙拨钱给礼部,让礼部赶紧做礼服,好在礼部已于三年前就开始派人绣凤袍,如今只要得了苏糖穿衣的尺寸,加紧收尾,凤袍这个月也能完成了。
季中元又进了宫,先到慈宁宫给太后请了安,这才到漱芳斋见苏糖。
苏糖见季中元轻轻易易就进了后宫,心下也暗惊,一时又镇定心神,请季中元坐了。
季中元让宫女诸人退下去,这才道:“封后大典在即,你好好养身子,再一个,多些过去慈宁宫请安,讨得太后欢心,比什么都强。”说着停一下,又道:“待封了后,宫中自也要封妃,接文庄进宫。到时文庄要是难为你,你只管在太后跟前哭诉。”
季中元说了一会儿话,见天也不早了,这才告辞出宫。
季中元回到国舅府时,却有季蓝田来请罪,说道当时并不知道苏糖和苏糕是罗映雪的女儿,差点铸成大错,特来请罪云云。
季中元一向视季蓝田为心腹,并不曾疑过他,闻言便安抚几句。
季蓝田从国舅府回转,却心神不宁,季中元手中有多大的权力,又有多少暗探,他还是知道一二的,若是季中元生了疑心要查他,他是逃不掉的。因悄悄令人去约罗夫人,想和罗夫人谋个对策。
罗夫人这几日却是被季文庄气了一个倒仰。季文庄仗着已被封为贵妃,只等择日进宫,罗夫人不敢如何她,便挑三拣四的,话里话外刺伤罗夫人。
同意封苏糖为皇后之后,孔应郎这几日上朝,是发现自己说的话比前有份量,朝臣开始正视他了,心中虽百味杂陈,究竟也找回一点儿做皇帝的乐趣,一时回了后宫,到慈宁宫请安时,脸上自多了喜色。
仁德太后这段时日却是到皇觉寺请高僧给苏糖看面相,高僧说苏糖喝了十几年的奶,是积了十几年的福份,这积下的福份,将来会应在她夫君身上。
仁德太后最是信服这位高僧,又见孔应郎这几日确然多了喜色,听说每餐也多进了小半碗汤,心下高兴,便令人召了苏糖过去晋见。
待苏糖过来了,仁德太后见她说话伶俐,行事乖巧,一时便不再嫌弃她的出身,只暗思将来要想个妥当法子,摆正苏糖生母的问题。
这一日仁德太后不见苏糖过来,便有些坐立不安,嘀咕道:“前儿讲了一半的故事,今儿居然不来讲完么?”
不多一会儿,就有漱芳斋的宫女来禀报,说是苏糖身上不好,不能来请安了。
仁德太后一听,问是如何不好,可有请太医云云。待听得是小日子来了,腹痛难忍,坐卧不安,少不得让人送补品汤羹过去慰问。
苏糖本卧在床上,听得太后娘娘让人送补品过来,少不得起身,让人喊了送补品过来的嬷嬷进去,打赏了,又安抚几句,这才让她退下去。
那位嬷嬷见苏糖抬眼,便朝苏糖使个眼光。苏糖心中一动,借机让夕颜等人去端茶,单留下那位嬷嬷说话。
那嬷嬷见跟前无闲人,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在苏糖手里。
苏糖拆开一看,却是苏糕的笔迹,因她们姐妹力气小,写的字软绵绵的,笔尾又虚空着,别人想模仿,也是模仿不来的。苏糖仔细看了看,确认是苏糕亲笔写的,这才细读起来。
苏糕信上说,她现下在一处僻静地方养身体,让苏糖无须挂心她,接着便推荐递信的苏嬷嬷,让苏糖设法调了苏嬷嬷到身边服侍。
苏糖看完信,收起藏好了,这才问道:“嬷嬷既然在慈宁宫中服役,是一个肥差,怎么就肯过来服侍我呢?”
苏嬷嬷答道:“我现在慈宁宫中服役,不过是管理汤羹诸事的妈妈手下其中一人,并不显眼。娘子想调我过来,极其便宜的。”
据苏嬷嬷说,她本是侯府丫头,罗映雪失踪后,侯府被灭族,她凑巧之下躲过一劫,后来又进了宫当宫女。因上次见到罗映雪,便想跟罗映雪出宫,罗映雪却让她留在宫中,到时过来服侍苏糖,她便答应了,现下看着时机差不多,又有苏糕的信引荐,方才借机过来见苏糖。
苏糖身边也确实缺少稳妥的婆子,一时便道:“你且下去,待我想个法子把你调过来。”
苏嬷嬷应了,自行下去不提。
苏糖静养了三日,第四日好些了,这才到仁德太后处请安。
仁德太后见她来了,喜得一把拉住,打量一下道:“气色是差些,让太医再议个膳单,也该吃些干饭了,不能一直吃白粥。”
苏糖笑道:“前几日吃些鸡蛋羹牛肉羹,倒是养气血,却是有了力气。因这几日胃口不好,才又换了白粥。”
叙话完毕,苏糖知道仁德太后急于听故事,便笑道:“断更几日,太后娘娘着急了吧?”
“断更?”仁德太后听不大明白,问道:“什么东西呢?”
苏糖一下捂住嘴,继而松开手笑道:“就是说故事断了几日没讲,叫断更。每天都讲新的情节,就是更新。”
仁德太后一听道:“哦哦,哪赶紧更新吧!”
待苏糖讲完故事,外头就有人禀报道:“太后娘娘,皇上来了!”
孔应郎进去时,就见一个宫女正在喂苏糖吃燕窝粥,仁德太后在旁边嘘寒问暖的,不由瞪眼,“咳”了一声,以期引起众人注意。
苏糖见孔应郎来了,正要起身行礼,就被仁德太后按着坐下道:“好好吃粥,不要乱动。阿郎是你表哥,不用太见外。”
这样好么?不是说皇家礼仪大如天么?苏糖悄悄瞥一眼孔应郎,见他已落座,便不再理会,专心吃粥。
仁德太后见苏糖吃得香,又怕她噎着,劝她慢些,待她吃完,却又拿帕子亲给她擦嘴,一边道:“坐会儿,消消食再回去。”
孔应郎看得目瞪口呆,前些时还嫌弃苏糖母亲曾是侯府妾侍,因而不喜她,如今却又宠成这样!
苏糖略坐了坐,便嚷着要回去。仁德太后忙喊孔应郎道:“阿郎送糖娘回去罢!对了,漱芳斋太偏远,那地儿没什么人气,晚间也太冷,不若让糖娘搬到养心殿跟你住着,待封后大典后,再搬到风仪宫。”
孔应郎愕然,好一会才道:“阿娘,这于礼不合,会被言官指责的。”
“你们小两口的事,言官多什么嘴?”仁德太后不满,“言官吃饱了撑的,照我说,他们是太闲了。”
苏糖在旁边弱弱道:“太后娘娘,我还是住在漱芳斋便当。”
仁德太后一听,瞪孔应郎一眼,哼道:“还是糖娘懂事。”
孔应郎:“……”
稍迟一些时候,两顶软轿一前一后往漱芳斋方向而去,前面一顶软轿坐的是孔应郎,后面一顶软轿坐的是苏糖。
漱芳斋众人见得孔应郎送苏糖回来,都又惊又喜,皇上今晚是要宿在漱芳斋是吧?
夕颜已是带领着众人烧水泡茶,又张灯结彩的,尽力做出一副喜庆的样子。
苏糖见孔应郎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坐下来喝茶,也有心化解僵局,因帮着倒茶,又问道:“皇上平素有什么消遣?”
“切萝卜丝。”孔应郎淡淡道。
苏糖一怔,马上又理解了,嗯,长年困在宫中,确实容易变态,切萝卜丝其实算是正当的爱好了。
“今儿小厨房有萝卜,阿郎要不要去切切?”苏糖小意问道。
孔应郎见苏糖这般,倒有些意外,笑道:“你不劝我勤政爱民,不要玩物丧志?”
苏糖道:“切个萝卜丝又不害着谁,而且萝卜又便宜,也费不了多少钱,怎么就是玩物丧志了?”
孔应郎一听这话,竟是大合脾胃,笑着起身道:“走,切萝卜去!”
漱芳斋地方也不算大,两人一下就到了小厨房,只说要在小厨房谈心,让一众人退下。
众人听说要在小厨房谈心,颇有些惊奇,但是皇帝跟未来的皇后恩爱,不拘是在主卧也好,在小厨房也好,总是天下之福。
夕颜体贴,怕苏糖在小厨房被砾坏了,便上前道:“娘子身子骨不好,不若让人搬了铺盖过来,就铺在小厨房地下,也好适宜躺一躺。”
孔应郎见苏糖有些站不稳,便挥手道:“铺盖是吧?快铺吧!”
夕颜忙未意拾儿等人,快,准备大红铺盖,龙凤被,鸳鸯合欢枕!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继续求支持!
、第三十章
众人手脚快;只一会儿,就在小厨房铺好了铺盖;甚至点了龙凤喜烛;布置得喜气洋洋。
待众人退下后;苏糖便在铺盖上坐下,一眼见得鸳鸯合欢枕,几乎被闪瞎了眼;只希望孔应郎不要多想。说真的,自己这身体才十四岁,实在不适宜那个那个;再怎么也得多等两年呀!
孔应郎对喜烛什么的不感兴趣;只拣了萝卜,恶狠狠切了十个方才罢手。
苏糖上前去观看;见他把萝卜切得幼细如头发丝,每条还差不多大小,不由佩服,问道:“这得十年功夫才能练出来吧?”
孔应郎幽幽叹道:“十二年功夫练出来的。自从六岁那年,被国舅爷喝斥了,心里气愤,又无从发泄,就开始切萝卜了。”
苏糖同情地点点头,“阿郎今儿又被国舅爷喝斥了?”
孔应郎这才想起苏糖是季中元的女儿,一时哼一声道:“你那好阿爹,在朝上可是一言堂啊!”
苏糖赶紧再递过一个萝卜,劝道:“你再切一个罢!狠狠地切,切完心里说不闷了。”
孔应郎接过萝卜,这回却不再切了,换了一把小刀子,只一会,就雕出一朵萝卜花,递在苏糖手中道:“哪,送你了!”
苏糖接过萝卜花,举着细瞧,啧啧赞道:“这刀功真好,难得的是,还雕得这么快。”
孔应郎见苏糖在喜烛下看萝卜,俏脸酡红,嘴唇红艳艳的,比平时多了几分鲜艳,突然就怔了怔,又四处一瞧,这才发现小厨房竟是被布置成临时新房的样子。
苏糖见他四下瞧,又转头瞧她,眼神古怪,不由摇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宫女们私下猜测,会错意了。”
孔应郎笑了,“亏她们想得周全。”说着走过去,脱了鞋子就躺到铺盖上,打个滚道:“今晚就歇这儿了。”
“呃!”苏糖看了看孔应郎,虽说烛下看美男赏心悦目,但是无奈有心无力,身体不允可,做不得什么事啊!
“美人,还不过来服侍?”
孔应郎声音一落,外面便有人急声道:“皇上,皇上!”
孔应郎一听是内侍的声音,心下有些扫兴,一时想到什么,却一跃而起,开了上厨房的门,看向外间问道:“什么事?”
那内侍上前一步,低低说了一句话。
孔应郎脸色一变,顾不上同苏糖说什么,抬步就走。
夕颜等人听得动静,过来时,只见厨房只剩下苏糖。
苏糖手中举着萝卜花,笑着向夕颜道:“你们来了,快来炒萝卜丝吃。”
六儿上前见得萝卜丝,惊叹道:“切得好细!”
“那是,练了十二年呢!”苏糖用萝卜花拨了拨萝卜丝,“花十二年的时间准备,一朝反扑,也不容小看。”
孔应郎这会已到了御书房,一个黑衣人来禀道:“放在国舅爷书房的龙袍已换了一件普通袍子。看来国舅爷确实提妨着皇上,也已知道地道之事。”
孔应郎负手道:“再拿一件龙袍,放在季飞龙房中。这一回,伤不得国舅爷,总要伤一下他的儿子。”
黑衣人领命而去。
这里内侍悄声道:“皇上,苏美人可也是国舅爷的亲生女儿呢!”
孔应郎道:“国舅爷一朝知道苏美人是他的女儿,并不想把苏美人接出宫去,好生养好身子骨,反让她做皇后,站在风口浪尖上。由此可知,国舅爷不过把苏美人当一颗棋子罢了,哪儿有真正的父女情?至于苏美人,自小喝奶,心性纯真,且太后喜欢她,倒暂时不要动她。”
这一夜,不单皇宫有波澜,国舅府一样有波澜。顾姨妈领着丫头从罗夫人房中搜出三个玩偶,公偶背后写了时辰八字和名字,前面心口处扎了针,腰间贴着咒语封条。
玩偶递到季中元手中,季中元面无表情看一下顾姨妈,这才翻过来看玩偶背面的时辰八字和名字,这一看脸色才变了。三个名字,一个是罗映雪,一个是苏糖,一个是苏糕。
“你还有何话说?”季中元把玩偶丢在罗夫人脚下,喝骂道:“从前怎么不知道你如斯狠毒,连亲姐姐和侄女也要害。”
罗夫人一把拣起玩偶,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一手熟悉的笔迹,喊道:“国舅爷,这是有人模仿我的字,特意写了诬陷我的,还请国舅爷查清,还我清白。”
季中元冷着脸看向罗夫人,“你每次写你姐姐的名字时,写到雪字,总是格外用力,狠不得把雪字糊成团,这个,也是别人能模仿的?”
罗夫人一时竟无语可分辩,是的,这玩偶背后的字是她写的,但她可没贴在玩偶上,只是夹在书页中。本是打算拿到道观中,请道婆作个法,压制这三人的,不想却被人偷了拿来贴在玩偶上。
罗夫人叹了口气道:“国舅爷既然不信我,我再待在国舅府也没意思,这便搬到庄子上罢!”
季中元不答,任由罗夫人踉跄而下。
待罗夫人走了,季中元这才吩咐下人道:“让飞龙护送夫人回去。”
顾姨妈眼见干脆利落的解决了罗夫人,心头大快,福一福就想退下,却被季中元喊住道:“忙乱了这些天,终于松口气了罢?”
“国舅爷说什么呢?”顾姨妈假装不懂。
季中元看着顾姨妈道:“文庄不日便要进宫为贵妃,有个好姨妈教导这些时,也够了。”
顾姨妈在季中元的眼神威压下,渐渐败下阵来,低声道:“我明日就启程回江南。”反正已帮侄女解决了罗夫人,这会走了,也算功德圆满。
季中元点点头,隔一会道:“罗夫人走了,你再一走,这府中却无人教导底下几位小娘子。这样罢,除了文庄,其实的娘子全交由你带回江南。待明年再接她们回来。”
顾姨妈一惊,抬头看着季中元,半晌道:“好。”
这会儿,苏糖却看着众人吃萝卜丝,一边看一边流口水,唉,太医不开口,连萝卜也是不敢吃的。
夕颜吃完萝卜,却是扶着苏糖回去安歇,一边道:“后儿便是封后大典,这两日可得睡好了,到时才有精神。”
苏糖点点头,确实得睡好了,到时才有精神看戏。
苏糖猜得没错,到她封后大典这一日,有侍卫从国舅府中搜出龙袍,可惜私藏龙袍的季飞龙在山庄听得消息,闻风而逃,侍卫竟是没有捉到他。
因着这件事,季中元受了牵连,一时称病不上朝,又上了折子,说道孔应郎已大婚,正宜亲政,现自己病重,倒要趁机还政。
孔应郎听得季中元要还政,自是欣喜。
季中元却在府中冷笑道:“他一心想要亲政,这个倒也罢了,却不想想这十几年来,是谁帮他守着江山,是谁呕心沥血帮他理朝政?他不念我的功劳,不念我的苦劳也罢了,却着人偷放龙袍诬陷飞龙,想断我手臂。若不是我事先觉得不对,让飞龙护了罗夫人出府,飞龙这会还有命在么?”
心腹道:“皇上已出手,国舅爷怎能坐以待毙?”
季中元冷冷道:“他要杀我的儿子,我便杀他的心腹。去,着人去杀了宋黑。”
季中元派去杀宋黑的人扑了一个空,宋黑却是被人挟持到一艘船上。
苏糕正在船舱里面看书,听得喊声出来看时,见宋黑被缚成一个粽子模样放在船板上,不由吃惊,忙上去松缚,一边问道:”你怎么来了?“
宋黑没好气,吼道:“被缚来的。”
罗映雪在旁边淡淡道:“不缚你来,只怕你这会就死在季中元手中了。”说着转向苏糕道:“你不是喜欢他么?人带来了,正好给你熬粥暖床。”
苏糕一下满脸红霞,嗔道:“谁说我喜欢他了?”
“咦,不喜欢啊?不喜欢就把他扔江中好了,省得看着碍眼。”罗映雪指挥船娘,就想把宋黑抛到江中。
宋黑不会游水,这会吓得叫起来道:“苏娘子,我最擅长熬粥,铺床叠被也知行,兼且知情识趣,留着我解解闷也好哪!”
苏糕也怕罗映雪真个扔了宋黑下江,一时道:“阿娘,就留着他熬粥罢!”
罗映雪挥挥手道:“正嫌船娘熬的粥太寡淡,你熬出两碗好粥来再论。若不然,你便要使出手段来,令我的好女儿喜欢上你,才能留得一命了。”
宋黑在国舅府和罗映雪交过手,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且这会在船上,自己更是讨不了便宜,一时只得作出恭顺状,到船舱中去熬粥。
苏糕却是追问苏糖的情况道:“阿娘,妹妹怎么样了?”
罗映雪道:“好端端活着,今儿在登后大典上远远见了,气色不错。”
苏糕便求罗映雪道:“阿娘,你把妹妹接出来,咱们远走高飞,离了这个是非之地罢!”
罗映雪隔一会才道:“杀父之仇你们不报了?你们不报这个仇,我却也得报了杀夫之仇,才能带你们远走高飞,若不然,这辈子心难安。”
苏糕茫然看着罗映雪,“杀父之仇?国舅爷不是好好活着么?”
罗映雪突然笑了起来,“他就是你们的杀父仇人,就是他灭了侯府一族。”
苏糕怔怔地道:“侯府一族?”
罗映雪狂笑了一阵,止了笑声道:“不错,你们的父亲是小侯爷,而不是季中元那狼心狗肺的人。”
“咣”一声,倚在船舱内偷听的宋黑,手里的勺子掉在船板上。
与此同时,孔应郎进了风仪宫,看着红烛下娇俏的苏糖,开口道:“刚收到最新消息,你父亲并不是国舅爷,而是当年的小侯爷。”
“什么?”苏糖下巴差点掉了,不敢置信道:“这么狗血?”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完成,谢谢订阅的亲们!
第三十一章
烛影盈盈,一对新人却没有心思亲热,只各自想心事。
孔应郎自懂事起,却是发誓,不除季中元,就不近女人,这一晚见苏糖 ,虽心动,却克制着,只笑道:“安歇罢!”说着自己摘了头冠,除了外衣,脱了鞋子,自行躺到新床上。
苏糖磨蹭了一会,偷眼去看,却见孔应郎似乎闭上眼睡着了,一时松口气,却又暗暗失望,只定定神,也除了凤冠,换了衣裳,进去净室洗了洗,这才 ,小心翼翼爬到床里侧,静静躺下了。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两人确实太累了,只一闭眼,便都睡着了。
苏糖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便不见了孔应郎,一时问床前侍候的苏嬷嬷和夕颜道:“皇上呢?”
早前几天,苏糖是借机调了苏嬷嬷到身边侍候,因苏嬷嬷平素低调,又不显眼,苏糖调她过来,倒也不打眼。
“皇上到太后处请安了!”现听得苏糖询问,苏嬷嬷笑道:“皇上一早醒来,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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