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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骑着竹马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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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惋惜,想道,毕竟还是到了这一步啊……
“小殿下可是和别的女子亲热被孙小姐看见了么?”
季涟一听便有些尴尬,忙道:“嬷嬷……你怎么知道的?她刚才回来了么?她都告诉你了,她是不是很生我的气?她藏在哪里了?”
高嬷嬷听他这样连珠炮的问题,笑道:“小殿下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嘴边是什么东西?”
季涟伸手一摸,看了自己手上,面色更是尴尬,忙道:“嬷嬷,我知是我错了,可玦儿她到底去哪儿了呀?”
高嬷嬷笑道:“过会儿伤心过了,总会回来的,小殿下你还是进去先洗了脸,再等着吧。”
髻儿打了水过来让季涟洗脸,季涟不想坐在外面被高嬷嬷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便进了里间,躺在玦儿的床上,屋里还燃着玦儿喜欢的檀香——他本来不喜欢这个味道的,可是在玦儿屋里闻惯了,渐渐也喜欢起来,只是这香味,到底不如玦儿身上的淡淡幽香……
闭上眼,玦儿刚才咬唇忍住眼泪的样子不停地在眼前晃动……今日母后送来两个女子,是了,母后特意挑这个日子送人来,必是知道今日是玦儿的生辰的,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母后说皇子成婚前,总是要有几个宫人来给皇子教导床帷之事的,自己也没放在心上,原来玦儿真的会在意,原来皇爷爷说的是真的。可皇爷爷当时说,你以后只讨一个只怕是不可能了,只是凡是要想想是不是会伤了玦儿的心,自己竟只听了前半句没听后半句,现在想起来真是悔不当初。
原来她真的在意。
季涟在这一瞬间,似乎明白了皇爷爷之前跟他说的所有的话,之前懵懵懂懂,只觉着自己常宠着玦儿,以后娶她为太子妃,再以后立她为后,她有什么好玩的总拿来给自己看,自己得了什么好的也分给她——一直以为这样似乎就够了,原来不是的。
她要的是自己的一心一意。
为什么早不明白呢?早明白了,自己何至于因为两个宫人而让她伤心呢?
只一刻时间,季涟好像等了千年万年一样,玦儿还没有回来,季涟再呆不住,出来准备再去找,却见玦儿站在正殿门口,正在迟疑着是否进来。
季涟像见了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冲上去一把搂住她,直把她箍的透不过起来。
玦儿的头被按在他的胸前,一下子呼吸不得,挣扎两下也挣扎不开,忍不住咳了起来,季涟忙将自己紧绕着她的胳膊松了一松,蹲下来一脸知错加温柔的眼神望着玦儿,玦儿本来准备好了一肚子冷漠的说辞,准备抢在季涟前头说出来,见季涟不言语只是深深的望着她,那些话顿时都忘了,怔怔的流下泪来,嗫嗫的说道:“季哥哥,你等不了玦儿了么?”
季涟听她这一问,又看见她脸上的泪珠儿,登时心都碎了,也不管体面不体面,就坐在殿门口,拉了她在怀里,一分一毫的吻去她的泪水,温言道:“傻孩子,季哥哥怎么会不等你呢?”一面不住的认错加赌咒发誓,过了许久玦儿才止住泪来。
玦儿平静下来后,忽又觉得自己怎么如此没用,被他几句谎话,就这样哄住了,便绷了脸对季涟道:“阿季哥哥,我好久没回杭州了,想我爹娘和师傅了,我爹说我年纪也不小了,该回家好好住两年,再给我在杭州寻个婆家了。”
季涟知她还在生气,忙道:“说什么胡话呢”,又狠狠的加了一句:“你爹敢给你找哪一家做婆家,我就让你还没出嫁就做了寡妇!”
玦儿听得他如此霸道的说话,心里倒有说不出的受用,又问道:“那两个人既是皇后娘娘送来的,你准备要怎么办?”
季涟盯了她一眼,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道:“本来我让小王把她们看在崇明殿,免得她们回去乱说话的,不过现在看你这个样子啊,我当然是打发了她们回去了。”
“你舍得么?还是留下的好,免得你母后说你。”
“你呀,就别跟我口是心非了,我要是留下她们,你心里不定咒我多少遍呢!”
玦儿撅嘴道:“干嘛说的我跟妒妇似的!”
这时贝公公领着两位小公公,端着三个木盘,每个木盘上叠着一件衣裳,见季涟和玦儿都坐在地上,道:“殿下,您要的衣裳拿过来了。”
季涟忙拉了玦儿站起来,答道:“有劳公公了,端进去吧。”
玦儿忙要高嬷嬷打了赏,季涟笑道:“你这个小富婆,我跟你一比啊,真是穷酸透了。”一边让贝公公回去让小王公公不用找了,直接来宜春殿伺候。
玦儿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他。季涟知道今日自己做错了事,理上就亏了三分,所以凡事便只顺着她说,她不理自己,自己也赔着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玦儿指着那三件衣裳道:“每年都是这些,你倒是从不花心思。”
季涟嬉皮笑脸道:“是是是,明年我一定花心思,明年一定花心思。可是你每年都要穿衣裳的呀,你现在一年年的长高了,旧衣裳也穿不下了。”
玦儿冷哼道:“今年你已经够花心思了,明年要是再多花点心思,我只怕就无福消受了。”
季涟心想这次落了一个把柄在她手上,又是生辰这一天,只怕她以后年年都要拿出来说一番了,心下汗颜不已,忍不住把张皇后在心里咒了千百遍,把什么忠孝仁义全都忘到了一边。
那三件衣裳一件水蓝色月华裙,一件藕荷色中曲裾,一件鹅黄色鱼尾曲裾,玦儿挑起那件鹅黄色的准备进去换上,又见季涟的外袍上都是刚才在地上坐的灰,便道:“还不回去换了衣裳,再去和你那两个,两个……亲热一番。我要换衣裳歇了,没空招待你!”
季涟忝着脸道:“哪里这么早就歇了的”,一把横抱起玦儿进了偏殿,只留下高嬷嬷和髻儿在外面偷笑不已。
这次这么一闹,两人似乎比先前更见亲昵,只是那两个宫人被退回了张皇后那里,张皇后听了事情始末,便挑了机会对永宣帝道:“涟儿也渐渐的大了,宗室里他这么大的孩子,早就娶了妻,妾室都纳了几房,孩子都有了,臣妾想咱们这一脉一直子息单薄,要是涟儿早日娶妻生子,臣妾也好了了一桩心事。”
永宣帝道:“父皇不是已经给他挑好了孙家的姑娘么,只是如玥现在年纪还小,父皇一直说要等两年。”
张皇后道:“臣妾便是为这个孙如玥忧心,她长到现在,身体仍是单薄,听说小时候还是早产,只怕将来生养起来也不容易。”
永宣帝听了这句话,便皱了眉,道:“那……就给涟儿选几房妾室吧。”
张皇后道:“臣妾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前几日先打发了两个宫人去伺候涟儿,涟儿自幼一门心思只在正事上,这儿女之事只怕不是很通,臣妾想着先叫两个放心的去教导教导,谁知这人前脚才送过去,后脚就被送回了。臣妾一问,才知涟儿本已准备收下,谁知被玥儿见了,硬是逼着他给退回来了。”
永宣帝听了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如玥也太不懂事了,有空你去说说她好了。”
张皇后道:“玥儿的爹娘,也是和臣妾家中世代交好的,听说她小时候在家里就被当作掌上明珠,进了宫来,先是父皇宠着,现在涟儿又对她千依百顺,只怕现在面子上听进去了,将来再被立了太子妃,也是把涟儿制的死死的,唉,不知何时才能诞下皇孙,也让臣妾过过做奶奶的瘾。”
永宣帝养了季涟之后好多年,除了一个公主,再没有子嗣,到现在虽多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但仍不能算有子孙福,心里便忧虑不已,便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涟儿这孩子从小就聪明,(16k小说网手机站wap。16kxs。com)只是朕总担心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做事又急切了些,总是不让人省心。”
张皇后思索半晌,道:“臣妾也是才知此事,哪能有什么好主意。玥儿年纪小,身子弱……将来为着子嗣计,难免会委屈了她,涟儿年少气盛,从小又和她一起长大,只怕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这过错只怕又要算在臣妾身上。”
永宣帝忙道:“你放心,朕和你夫妻多年,难道还信不过你?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安排,涟儿要有什么不满,你尽管说是朕的意思。”
正文 第十 一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
更新时间:2010…2…26 11:40:39 本章字数:6111
新年一过,永宣帝便将先前拟好的年号“永宣”昭告天下,是为永宣元年。
头几天,季涟要跟着操办各项祭祀和庆贺新年的仪式,玦儿一人甚是无聊,洗漱后就歪在床上,翻了书想看看有什么再可做的,却见高嬷嬷和髻儿抱着两个花盆进来,是才抽了芽的美人蕉,高嬷嬷道:“孙小姐,你上个月说想找点绿色的东西来养养,这不给你弄来了,你看看合眼不?不好我和髻儿再换了别的挖来。”
玦儿看着这美人蕉刚有几片叶子,问道:“哪儿弄来的?”
高嬷嬷答道:“今天去库房领过年的赏,经过御花园,我看新长出了两株美人蕉,就叫那里的花匠找了两个花盆挖了来,小姐你要是看着还行,就房屋里养着,还有一盆是给殿下的。”
玦儿惊道:“御花园的你也敢随便掘了来?那管御花园的公公也肯?”
高嬷嬷道:“御花园又怎么了,不过一两株草罢了,说是孙小姐要,他还敢拦着,小心殿下揭了他的皮!”
玦儿心道,只怕今时已不同往日,又不好细细的说与她听,只得叮嘱道:“只怕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倒拖累了殿下,再者,陛下还没正式册封季哥哥呢。”又再三的让她以后谨慎些,只是她毕竟还是季涟的乳母,玦儿又不好说的严厉。
高嬷嬷道:“这宫里上下,谁不知殿下是等着孙小姐及笄了才好大婚,再一起搬进东宫!”
玦儿道:“那也还得等上一两年呢,我毕竟还未嫁过去,若现在就这么骄纵,让外人知道了,总是有损殿下的声誉。”
高嬷嬷觉着她说的也在理,便应了,玦儿又道:“这两盆已拿过来,就算了,让髻儿送一盆过去殿下那边吧。”
又唤了髻儿过来,道:“要是殿下在,就跟他说我的暖椅做好了,他要是得空就过来试试。”
这日下午才吃过饭,季涟就过来了,玦儿让人抬了暖椅出来,那椅子比一般的太师椅略宽一些,整个人都可躺上去还有宽裕,椅面比睡翁椅直些,右扶手旁边还加了一个小案几,可接上扶手,躺着时也能看看书写写字,不用时也可以把那个小案几拆下来。
季涟躺了上去,果觉周身温暖,忙下来仔细打量,才见那暖椅下面开有暗门,玦儿解释道:“这里门轻易打不开,里面放炭火,放四两小炭就可以用上一整天了。你要是觉着好,就让人来搬了去你那边。”
季涟摆了手道:“还是放你这儿吧,我现下一天也没有几个时辰能呆在崇明殿里,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只怕又要说我玩物丧志,连个冬天都过不下去将来怎能知民间疾苦什么的,还是放你这你用着吧,反正我没事的时候也都呆你这儿。”
话是这么说,季涟仍是左右不停的拍拍敲敲,又着人把暖椅搬至里间,拉了玦儿问道:“这又是你师傅留给你的那本奇书上写的?也拿出来让我参详参详,”顿了一下又道,“我用就是玩物丧志,你说我做一个送给父皇如何?免得他说我有了媳妇忘了爹~”
玦儿甩开他的手笑骂:“谁说要做你媳妇呢!”转身进书房拿了一本册子出来递给季涟。封面上是玦儿的字迹,用小篆体写着四个字:闲情偶寄。翻开来,第一页上写着:李渔,古今第一文化奇人也。
季涟除了外袍,坐上暖椅,问道:“你师傅叫作李渔?”一面把玦儿也拉到暖椅斜倚着他,把书放在小案几上,右手却环了玦儿的腰,神态甚是轻佻。
玦儿挣脱不得,抬眼向帘外瞥了一眼,在里屋服侍的髻儿忙退了出去,和高嬷嬷及季涟带过来的小王公公在外间玩牌。
玦儿见人都出去了,便蜷在季涟身旁,答道:“我师傅是个尼姑,至今我连她姓什么叫什么哪年生都不知道呢,这李渔乃是一个男人,究竟哪朝哪代我也不清楚,师傅也未曾和我说起。”
季涟继续往下翻到目录,分别写着:词曲部、演习部、声容部、居室部、器玩部、饮馔部、种植部、颐养部。又见那颐养部下面写着:行乐第一、止忧第二、调饮啜第三、节色欲第四、却病第五、疗病第六。
季涟眼神带笑的瞟了玦儿一眼,把书翻到最后,从后往前翻,找到节色欲那一节翻开,玦儿羞红了脸,便去抢书又抢不到,想转开身去可那暖椅只能容二人紧贴着靠着,只得偏了头不理他。
季涟细细的读了这一节,又闻着那暖椅下透出的薰香,夹着玦儿若隐若无的体香,不由得心神荡漾,附在玦儿耳边道:“玦儿抄录这节新婚乍御之欲一节时,可是一边想着我一边抄录的?”
玦儿只是不理他,他又道:“你看这一节,墨色明显比别的章节要深,一定是玦儿抄录的时候想三想四所以写得慢才这样的。”
玦儿仍是不回头,嘴里硬道:“我哪有想三想四!”
季涟笑道:“是是是,当然不是想三想四,我不是三也不是四嘛!”
玦儿被他说的窘迫,又不想被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调笑,便定定心神,回头道:“我抄录这一节的时候,确实是在想阿季哥哥你呢。”
季涟被她这样直白的回答吓了一跳,又见她面色严肃,只是耳根子还红着,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玦儿从他手里取过书,那一节写着:
新婚燕尔,不必定在初娶,凡妇人未经御而乍御者,即是新婚。无论是妻是妾,是婢是妓,其为燕尔之情则一也。乐莫乐于新相知,但观此一夕之为欢,可抵寻常之数夕,即知此一夕之所耗,亦可抵寻常之数夕。能保此夕不受燕尔之伤,始可以道新婚之乐。不则开荒辟昧,既以身任奇劳,献媚要功,又复躬承异瘁。终身不二色者,何难作背城一战;后宫多嬖侍者,岂能为不败孤军?危哉!危哉(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n(1⑹κ。Сom。文。學網)
!当筹所以善此矣。善此当用何法?曰:“静之以心,虽曰燕尔新婚,只当行其故事。”说大人,则藐之”,御新人,则旧之。仍以寻常女子相视,而大致大动其心。过此一夕二夕之后,反以新人视之,则可谓驾驭有方,而张弛合道者矣。
玦儿指着这一段问道:“我听宫里的嬷嬷们说,像阿季哥哥这样的皇子,不必等到大婚,都会有一些稍年长的宫女来行开启教导之责,大婚之前也可以自己先纳些姬妾,照这样的说法,阿季哥哥这新婚燕尔想必已经很多次了,我当时抄录的时候便想着等得了空,要问问你这书上写的是否切合呢?”
这下子反是季涟红了脸,反驳道:“这些年你我都长在一块,我哪有纳什么姬妾?”玦儿撇嘴道:“就算没有过明路的,暗地里也不知道有多少呢~难道你母后就没有再派什么人来侍候你?”
季涟神色尴尬,知她还在气恼年前的事情,安慰道:“皇爷爷在的时候,把我和你接到宫里一起养着,我有空的时候,都在陪你玩,哪有什么暗地里的事情?年前你看到的那一回,是母后第一次送人过来,结果你扭头就走了,我哪儿还敢留她们……”
玦儿听到这话,心里欢喜,口上却道:“哼,我每年都有几个月不在宫里,谁知道你都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季涟将书拿过来放下,又挪了挪身子,让玦儿躺在椅上,自己将头埋在玦儿脖颈间,低声道:“这几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你在的时候还帮着我想法子;你每年回家的几个月,我有事都不知找谁商量,过得如履薄冰,还哪有时间想这些事情?”一面又用鼻子蹭着玦儿的下颚,眼神似有哀怨的盯着她。
玦儿却撅着嘴道:“几时替你找个谋士过来,我就收拾包袱回杭州去,原来你只是挂念着我这个!”
季涟狡黠一笑,脸上变回了起先那轻佻的样子道:“瞎说!我最挂念的,是这个……”说着就覆上她的唇细细吮咬……
门外髻儿、高嬷嬷和小王公公手里拿着牌,却没有一人出牌,髻儿臊红了脸,小王公公低头偷笑,只有高嬷嬷神色得意,比赢了钱还高兴地样子,听着里间暖椅吱吱哑哑的声音……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的如神仙一样,所谓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便是如此。
永宣元年的整个春天,季涟和玦儿都沉浸在小吵胜新婚后的幸福中。
这日到了中午,都不见季涟过来,玦儿就唤了髻儿过来,让她去崇明殿瞧瞧季涟从前边儿回来了没,过了没多大会儿,髻儿就慌张的跑回来,玦儿忙问出了什么事,髻儿道:“也不知道殿下出了什么事,我一去,他们就把拦着里屋的门,硬是不让我进去,我问小王公公,他只是支支吾吾的说殿下病了,也不说怎么回事。小姐你要不要亲自去瞧瞧?”
玦儿听了这话,忙赶去崇明殿,只见小王公公站在里屋门口,玦儿欲掀了帘子进去,小王公公手一伸拦住她,脸上满是哀求之色:“孙小姐,您可别难为咱家,殿下说了谁都不见。”玦儿怒道:“我也不见吗?”
小王公公干笑了两下,道:“呃,殿下说了,尤其是孙小姐更加不能见。”
玦儿瞪了他一眼,掀了帘子冲进去,见季涟躺在床上,用被子把全身都裹了起来,口里只是叫道:“你出去吧,我过两日再去看你,免得吓着你了。”
玦儿去拉被子,季涟只是在里面紧紧的拽着被子不肯露脸,玦儿气了,便道:“好,你现在不想见我,以后也别见我了!”说完起身便要走,季涟忙叫道:“别别别啊,那,你要看也行,待会儿不许笑我,也别碰我,免得传染了你。”
说完把手伸了出来,胳膊上出了几个香疤大的红疹子,季涟又道:“今早一起来就这样了,脸上身上都有,你还是先回去吧,过给你就不好了。”
玦儿细看了一下,问道:“痒不痒?”
季涟道:“痒倒是不痒,就是照着镜子,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早上叫太医来看过了,也开过药了,说是吃两幅就好了。”
玦儿仔细看了那疹子,心下已有些疑惑,过了一会儿药送过来了,玦儿闻了那药味,更是心惊。季涟稍欠了身,让小王公公把药给自己端来,玦儿却捂着鼻子,端了药碗直接就全倒了进那美人蕉的花盆,季涟惊道:“你这是干什么?”
玦儿一脸不耐的:“这股子药味真难闻,肯定很苦。”
季涟无可奈何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啊,你不让我喝,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再说了,这药苦那也是我喝啊,你着什么急。”
玦儿眼骨碌子一转,红了脸道:“喝倒是你喝,上一回你喝了药,后来……”说着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季涟见她红了脸,也明白了三分,不由苦笑道:“那我这疹子不褪,也什么都不敢做啊。”
玦儿道:“我以前也得过这个疹子,我师傅说是不会传染的。我当时嫌药苦,不肯喝,我师傅就配了一点药膏给我抹,第二天就褪了。师傅怕我以后再起这种疹子,还让我带了一盒备着呢。我这就回去给你找过来,你可千万别喝那怪味子的药,不然别想我再理你。”
说完便起身走了,季涟靠在床上等了好大一会子,玦儿才拿着一个小玉匣子过来,里面盛着半盒子油脂状的药膏,先给季涟抹了脸上的几处,问道:“除了胳膊和脸上,还有哪里?”
季涟直勾勾盯着她,道:“全身都有…………”眼睛里尽是坏意,玦儿嗔道:“没正经的,赶快躺下上药!”
季涟不好意思起来,道:“我还是找个人进来给我抹吧?”
玦儿恼道:“让人进来给你抹了,传出去知道你是抹我的药膏好的,以后起了疹子,人人都来问我要这个东西,我哪里有那么多!”
季涟取笑道:“一盒药膏也这么宝贝,再说哪有那么容易就起疹子了。”见她瞪着自己,又道:“难道你要看着我除衫啊?还是……你想帮我……?”
玦儿恼了,捏了拳头就去捶他,他忙伸手架住,一把搂了她过来,笑道:“轻点,小心你这宝贝药膏子。”
调笑一番后,季涟转过身去除了上衣,玦儿一点一点的给他背后的疹子上了药,又把他转过来上前面的药,玦儿舀了一点药膏,轻轻的在一个一个的疹子上抹了,渐渐听得季涟呼吸急促起来,身子有些微颤,不住的起伏,玦儿皱了眉道:“别乱动,上药呢!”抬头却见季涟只是直直的盯着他,眼神里全是笑意,玦儿被他看得不自在了,把药匣子往他手上一塞,道:“再笑,再笑你自己抹吧!”
季涟放下药匣子,两手锁住玦儿的胳膊,一张脸便向玦儿凑了过去,道:“这回我可没喝怪味子的药”,说着就向玦儿的唇凑去,玦儿两只胳膊均被他锁在身后动弹不得,羞得闭了眼,季涟一面从唇到脖颈,再到耳垂吻个不休,一面手也不规矩起来,便去解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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