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老公变兽人-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上,这样不仅能让食物变得有味道容易下口,而且盐分也是人类必不可少的。于是郝然给这种绿色的果子取名叫盐果。
其他一些果子和食用的叶子枝条,大多没什么特别,味道一般,勉强能下口,有些略苦,有些略酸,少有甜的。于是郝然便按照味道随便取了一些名字,但在心里记住这些都是能食用的。其实郝然努力做这些还有一个隐藏的打算,她身为一个现代女人,当然知道独立的重要,而现在她迫于一些生存的本能反应必须依靠齐程。
即使齐程是她老公,也让她觉得不安。人过度依靠他人,只会让自己丧失独立性,然后逐渐失去生存能力,在这个地方绝对是可怕的。如果说在现代她只是为了尊严而独立,那么在这个时代,她就是为了生存而独立。
郝然无疑爱自己的老公,爱着齐程,但她也同样爱她自己,所以慢慢学会这些生活的技巧而独立是她必须留给自己的退路。而且,她更不想因为自己的过度依赖而给齐程造成负担,兽化后的有动物本能的他是绝对强的,在这森林里,但她却不是。
她没有强壮的四肢,没有灵敏的嗅觉和听力,甚至不会分辨有无毒,不会找水源,郝然有的只是不知道在这异世能不能用上的所谓人类的智力。
兽变猜想
就这么当探险似的两人边吃边看边闹,走了约三四个钟后,依然没走出森林,而天依然维持着刚天亮时,有阳光,阳光却不烈。但这时郝然脚步就开始虚浮了,其实她今天所走的路对于以前从不爱运动的她已经是极限了,虽然她还强撑着走,齐程却不让了,不理她抗议就把她扛着背到了背上。
可郝然刚趴到他背上,便被那锅陀烫得一弹,要不是齐程双手以及尾巴够灵活一同将她给揽住,估计她就直直从现在两米余高的齐程身上摔下来了。郝然深吸一口气,紧张的指着他背部上发红发烫的锅陀,瞪大眼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公,难道你不痛吗?”
齐程闻言回头,他当然看不到自己的背,但他还是一根筋的下意识回头,然后发现看不到背后,便抬手挠挠了头,茫然的道:“不痛。”
郝然愣住,又伸手轻摸了一下那块变得更大,盘根他整个背部隆起成一只锅状的肉陀,但不能摸太久,因为实在太烫了。而且现在天气好像变得热一些了,这更她受不了趴着这个发烫体。而且她看到这个锅陀上面不再和之前那样只是**,而且还有一些菱状物突起,细细尖尖的,这到底是什么呢?郝然皱起眉陷入了沉思,而齐程已经沉默着靠着一颗粗壮的大树,直接朝后面撞去。
直到撞出“咚”的一声,吓得树上栖居的鸟全飞散开,郝然才吓得反应过来,她生气的看着眼前思维愈加迟钝一根筋的齐程,用力抓住他尾巴阻止他继续傻瓜似的自残撞树举动,“你猪啊,你撞树干嘛?”
“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它了。”齐程呐呐开口,然后反手指了指他的锅陀,郝然有气又笑,对他此时的单纯心思感到心里无味交杂,张口说了句“傻瓜”后再说不出其他来。只好从他裤带里掏出他们路上收集的一种条形绿草,也就是昨晚齐程帮她止血治疗伤口的那种绿草。
郝然让他搓碎挤出草浆,然后她便给齐程锅陀上撞裂的伤口上药,却发现锅陀裂开的伤口里流出的不是红色的血,而是黄色的液体。她用手沾了一些揉搓了一下,这种油腻感和郝然之前在怪鸟和巨兽的尸身上弄的那种液体几乎是一样的。
而他身上这两道伤口约有一指长,敷药的时候,郝然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东西,于是她小心翻看一道伤口看进去,心里一惊,里面似乎是类羽毛的东西。
她一边给齐程敷药,但黄色油液似的血液和锅陀里的类羽毛物,却让郝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想。齐程和怪鸟以及巨兽同时被雷击,幸运的他没被击中,但也被过了电,是不是这种可怕的强大电流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磁场?比如这个磁场让齐程发生了可怕的兽变,而变化的主体则来自于怪鸟和巨兽?
因为不管是相同的黄色油性血液还是那羽毛,甚至齐程越来越朝巨兽发展的身高和体形,似乎都能佐证这点……当然,郝然在这方面知识极少,她只不过凭直觉在猜测着。
齐程一点也不知道她现在的纠结,眯起眼悠闲的享受着郝然给他温柔敷药的过程,他似乎觉得郝然并不讨厌这锅陀了,于是扬起的尾巴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不过这份纠结和推测并没有在郝然的脑海里盘旋太久,因为这种证据有限的推测不仅无法证明真假,而且也不能带来什么实质性的解决和好处。现在的她并不是那么急切和在意想要改变齐程,她甚至觉得齐程不仅没被雷劈死而变成这副样子在这异世生存是一种幸运,对齐程,对她自己都是。
而且不管齐程变成什么样子,至少他还爱着自己,还是她的老公,这一点就够了。郝然觉得自己越来越现实了,也越来越容易知足了,这全是这个世界首先教会她的,虽然按地球的时间来算她也不过在这里待了几天。
给齐程敷好草浆后,她当然更加不会让他背了,但郝然又的确累了,跟着齐程走了感觉有三四个钟的路却还没能出这片森林。于是抬头朝他问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
“快了。”齐程挠挠头道,说着又摸摸肚子,“饿了。”
其实郝然还好,不觉得很饿,因为吃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果子,渴的时候又吃了白水果,肚子不空。但想到齐程毕竟吨位比自己大,难免消耗更多的食物,而且看了那些兽尸残骸郝然差不多知道他的食物需求量有多大了。
“我找肉吃。”齐程又补充道,似乎是觉得带着她不方便,留下她又不安全,于是他想了个办法,扛着郝然爬上了一棵附近最为粗壮结实的大树,估计有好几十米高,要七八个人才能合抱。
她紧张的抓紧齐程,被他利落的爬树动作弄得有些紧张,生怕掉下去,这一掉和五六层楼高的地方摔下来差不了多少。但她的害怕显然是多余的,齐程虽然爬的快但也很稳,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扛着她,长尾巴还围着郝然的腰绕了好几圈,只用一双腿和一只手他也很快爬上了这棵树有枝干的地方。
齐程先用双腿夹住,然后一手试试那主枝干的结实程度,直到试了几根后,他才小心的将郝然抱着放到其中一根粗壮的枝干上。郝然离开他的怀抱后,坐在枝干上连忙抓紧主枝扶住,根本不太敢向下看,一双腿落到下面悬空着。
齐程眯眼笑笑,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安排,然后又从他的裤带内侧翻出拿包用大树叶包着的薯片叶,将它放到郝然的腿上,“你慢慢吃,我去找肉来。”
说完他不等郝然回答,便很快的下了树,比刚刚爬上来时更灵活速度,郝然张开嘴还来不及叮嘱他几句,便看到他已经下去了,下面的他还冲自己笑,转身很快消失在了树林里。
郝然见他已经走了,心里不禁空荡荡的,虽然知道他只是去打猎物来果腹,但他不在这里还是让她感觉不好。而且悬坐在树上的感觉也同样不好,她虽然不惧高,但不是每个人坐在树上二十多米的枝干上都不会发抖的。
她扶在大树主枝上的左手根本不敢松开,右手起初也不敢松开坐着的那条枝干,但坐了一阵后,郝然听见了她肚子叫了……而腿上摊开的树叶里露出一堆薯片叶。郝然内心纠结了一下,告诉自己既然齐程已经试过了这些枝干的受力程度,应该……没那么危险吧?
郝然先松开右手,停顿了一下,感觉坐着也没什么不稳的,因为这枝干很粗。于是她便用这只手开始吃起薯片叶来,咯呲咯呲,越吃越觉得和真的薯片无异,紧张的心也慢慢缓解了。
不过这些很快就吃完了,吃得她口里满嘴甜味,这时她猜测着应该过了大半个钟了,但齐程还没回来的影子。不禁为他担心起来,虽然他在猎杀黑狼犬时很英勇,她也见识到了齐程的凶猛的兽性和力量,但谁知道这个森林里没有更强壮的野兽呢?
穿过森林
不过郝然的担心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她看到齐程完好无损的提着什么兽类走到了树下,她能看到的地方。因为森林的树都很,很茂密,她虽然坐在高处,可视线能及处却十分有限。
齐程抬起头朝她笑,扬起手里的几匹白色皮毛的什么兽类给她看,像是在表达他的能力。然后便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跳趴在树上,开始快速的朝上攀爬,到能够到郝然的高度时,齐程小心的搂过她扛起,减速下树。
下了树,郝然才发现她的腿有些麻,她赶紧给自己揉捏,齐程见了,也过来凑热闹,正要伸手帮忙,她连忙拒绝了,那双有力的厚重手掌她可吃不消。
齐程这次没有犟,便转过在附近拾了一些树枝过来,拿着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两块橘黄色石头,开始打火。郝然仔细的看着这个过程,原来不是什么石头都那么容易摩擦起火呢,至少齐程是有选择的,他打火的时候很快也看得出很用力,很快就点燃了那些拾来的树枝。
这些树枝也和郝然之前胡乱选择的树枝不同,似乎更加易燃,树枝上有白色斑点,她认真将这个特点记好,又仔细看了看齐程用来打火的石头,橘黄色,椭圆形,纹路复杂,其他和鹅卵石无异。她给这种易燃的树枝取名叫易燃枝,给这石头取名叫打火石。
生了火,郝然便帮忙添柴,而齐程则给他猎来的两匹小兽扒皮。那小兽约小型的狗那么大只,但四肢较短,长得没什么特别,黑鼻子白皮毛,看上去很多肉,便叫白狗吧。两匹白狗都是脖子处被咬断致命,可是她却没看到齐程嘴边有血迹,难道他已经舔干净了或是:“老公,你已经吃了吗?”
“吃了。”齐程边把揭开的皮毛放到一边,一边把白狗的肉撕成块状,又拍拍他的肚皮,眯着眼道:“很饱。”
郝然苦笑,知道他又吃生肉了,虽然尊重他的新习性,但希望这些肉吃生的不会生病才好。不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又觉得可笑了,动物从来都吃生肉,也没几只动物因为吃生的而生病呢,她真是多虑了。
于是两人一边烤肉一边打闹了一阵,很快肉便好了,郝然惊喜的发现这肉的味道配上她试着用的盐果,效果很不错。连对熟肉不感兴趣的齐程也尝了好几口,连连点头表示满意。当然这里所谓的效果不错,是表示在肉终于有了除了肉味的另一种味道了。郝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这证明盐果是能做调料用的,能让食物有咸味,她很知足了。
而另一个收获是,边吃烤肉边配这白水果吃,似乎解油腻,这让郝然感觉很是不错。
所以她觉得这算是来这里最丰盛的一顿饭,她高兴在齐程白皙的皮肤上亲了一口,虽然毛发已经有朝他脸部扩张的趋势,但她不觉得讨厌,反而越看越顺眼。齐程感受到她的开心,伸出舌头正要舔她,却被郝然躲了过去,她打了停的手势,嗔道:“刚吃完饭,有味道啊,老公!”
齐程收回舌头,茫然的挠了挠头,似乎半天才明白她的话,然后猛地站起身,“等我一下。”说着便钻入附近的灌木丛,其实灌木丛对郝然来说几乎是没过半个身子的,但对高大的齐程来说,他的确是趴着钻进去的,似在找什么。
过了好一会,齐程从灌木丛里出来了,越来越浅颜色的头发,不,蓬乱茂盛的程度几乎可以算作毛发了,他的毛发乱糟糟的,手里拿着什么凑了过来。
郝然好奇的看了看,发现几株黑色灌木枝条,这种灌木枝条也不算少见,至少他们之前在森林里穿行的时候,途经的灌木丛里多这种。不过这几支枝条略有不同,上面都有一些白色的小花苞似的东西,约绿豆那么大。她疑惑的看向齐程,正要问他找这些东西来干嘛,却见他已经摘下几粒这样的小豆子送入口中,似乎也不是吃,而是咀嚼,咀嚼,然后便吐了出来。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齐程做这些,他吐完后竟凑近郝然朝她张开口,伸出舌头。郝然意外的发现顺着舌头飘散的不再是油腻的肉味,而是一股清香,这种香味不好形容,类似于……茉莉花。对,同样是淡淡的,而且完全驱走了其他的异味。
似乎见她满意,齐程连忙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郝然明白过来了,他多聪明啊,竟然知道清晰口气为他自己谋福利。想到这又为他的小聪明好笑了,原来他也并没变得多呆,虽然思维是有些迟钝。郝然笑着捏了捏他的毛绒耳朵,他又皱起眉折起耳朵,她捏,齐程折,她再捏,齐程再折。
玩闹中郝然终于吃饱了,虽然两只白狗并太大,但她还是对自己完全吃光了表示感概,什么时候她自己的胃口也变得大了呢。吃完后她也把那种豆子塞入口里像清晰口气,但咀嚼时才发现,好苦!
郝然强忍着涩味速速咀嚼完吐掉,却感觉口里的苦只是一阵的,过去了口里就觉得清爽了,能哈出茉莉花似得淡淡香气。于是她给这种和牙膏效用差不多豆子取名叫香豆,嗯,这是个好东西,郝然眉眼弯弯的看向齐程,又捏了捏他的耳朵,暗想他到底还知道多少好东西呢?看来她还是需要进一步发掘啊。
吃饱喝足后两人再次上路,可能是吃饱又有了力气,郝然感觉体力恢复了许多,牵着齐程的手继续朝走出森林努力。而这时阳光似乎有了晒意了,她猜测这时候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中午了。虽然距离天亮出太阳的上午到中午起码花费了六七个小时,不过郝然按晚上约有二十四个小时猜测,那白天也有二十四个小时的话,现在的时间规律就不奇怪了。
从开始天亮的清晨到完全天亮的上午花费了约五六个小时,而从完全天亮的上午到现在阳光略晒人的中午,又花费了约六七个小时。那么,据此推测的话,下午也有十二,三个小时的话,估计她和齐程穿越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这里下午的下部分了,难怪天色昏暗,而且持续那么久也没天黑。
郝然边想着这些,边跟着齐程在森林里穿行着,渴了就吃一个白水果,似乎经过上午步行的适应,她这会再走显得熟练一些。知道该怎么避开某些动植物,怎么更省力的走。
她估算着这么走了约两个小时左右时,两人终于走出了森林。郝然抬头终于能直接看到太阳,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果然,这时候是这个世界的刚过中午没多久。他们俩清晨启程,虽然不知道启程时的地方具体在森林什么位置,但从那里出发到穿越这片森林出来,统共用了约十三四个钟头。
真的是超级大的森林啊,郝然暗自感叹,又庆幸在齐程的带领下终于走了出来,能向找窝造窝更进一步。齐程似乎也很高兴,扬起的尾巴不停的摆动着。
树林外面是一片长满杂草的平原,一直向前延伸,直到远处的山丘。郝然看到山丘很满意,这意味着可能有洞穴,就算没洞穴也可能挖出一个洞穴。于是她朝那个方向指了指,冲齐程道:“走,我们去那里。”
出了森林虽然光线更明亮了,却也更晒了,而且少了树木的遮荫,郝然这才感觉到热。她随手摘过一片这里常见的,她给取名叫圆叶的大树叶盖到头上遮阳。齐程似乎也很热,郝然都看到他鼻子上细密的汗珠。她不忍,连又摘了一片圆叶递给齐程,“拿着扇风。”
齐程接过去,开始扇风了,很用力的在扇,可却不是给他自己,而是给郝然扇。他弓着身子才能扇到郝然,动作滑稽又认真,郝然看了又感动又心疼,忙推开他,“傻老公,是要你自己扇。”
河里共浴
两人被烈焰般的阳光晒了半死,郝然撸起衣袖和裤脚,顶着圆叶,还是汗流满面。齐程见了更加用力的给她用圆叶扇扇,她劝都劝不住,只好自己也给他扇起来。
两人互相扇着走了约大半个钟时,终于走到了那座好像一直很近的山丘脚下。
背阴的山丘下长着浓密的灌木丛,上面还缀有一些鲜红的小果子。郝然非常惊喜的在山丘边发现了一条小河,一条约有一米多宽,可以漫过大腿的河流。河水十分清澈,清的几乎可以直接看到里面游荡的小鱼小虾。
因为山丘背阴,所以河流也是在阴处,郝然捧起河水喝和洗脸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水的微凉。在经历了暴晒后,能有这样河水,真是无比惬意。
齐程似乎比她更欣喜这湾河水,舔饮了几口后,解下身上的裤子腰带以及缠在上面的皮毛杂物,跨进去开始洗澡了。郝然本想阻止他污染水源,但却发现这条河流是活水,貌似是绕着山丘流进另一头森林的。
知道是活水后,郝然也忍不住想洗澡了,她脱掉鞋袜以及外套和长裤,想到这反正也没其他的‘人’了,索性连内衣和内裤也脱掉了,直直栽进河流泡起来。齐程见她进来了,连忙亲热的凑了过来,双手捧着水给她淋浴起来。郝然也帮他洗刷起皮毛来,齐程的皮毛打湿后,紧贴着,看上去很滑稽可爱,而且他两只耳朵还好像怕水似的一抖一抖。
郝然捉弄的去弹他的耳朵,因为她发现只要去弹,他的耳朵就会自动折起来,特别有意思。齐程显然发现了她的恶趣味,抗议似的的捧起水朝泼去,郝然当然不甘示弱的用水还击。于是好好的洗澡顿时变成了两人打水仗的战场,泼水泼得不亦乐乎,笑声不绝于耳。
可是郝然某个泼水的动作用力过度,差点直接栽倒进河流里,齐程见了灵敏的上前一把将她抱住,这才让她免于栽倒在河内的礁石上。只是齐程抱她的时候,好像不小心将手停在了她某个隆起的部位,虽是无意,其实有意也无碍,毕竟他们可是老夫老妻了。
但齐程显然不这么想,竟然脸色泛红了,手不松开又不动,郝然玩味的看着他,没想到结婚多年的老公还有如此纯情的一面,是被兽化所开发出来的么?于是她忍不住想逗逗他,看有进一步的话他会有什么更可爱的反应,她一手覆上齐程停在那的有着柔软皮毛的手背,按着他的手朝里缓缓揉动了几下,果然,齐程脸更红了,可是他却不是要抽回手,而是低下头舔了下去……
郝然暗自叫糟,不小心玩过头了,想避开却被齐程紧紧的圈在怀里逃脱不得,只能任他条长灵活的舌头朝她的胸前舔舐着。他温柔又细致的舔舐面面俱到,在朱红上逗留的尤其之久,让郝然本能的有些酥麻,甚至脸上泛起了有感觉的红晕,声音都微颤起来:“老公,现在还不行……”
齐程当然不理,显然已经进入状态,不仅继续用舌头挑逗她的前胸,甚至慢慢向下移去,缓缓的侍弄她的肚几,一下一下,轻浅有度。郝然觉得她若还是制止不了他的行动,她自己也不会想去制止了,于是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想去推开齐程,当然是推不开的……于是她很卑鄙的用了另一个点子——“老公,我疼……”
果然,齐程立马就停下来了,很快的抬起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小脸透红的郝然,还伸手探她的额头,似也真感觉到烫,于是他脸上的红色顿时消失殆尽,哑着声:“老婆,哪里疼?”
“呃……”郝然支吾了一会,她却没齐程来的容易消散**,顿了好一会才说出下句:“就是……那里疼。”
“那里是哪里?”齐程很认真的挠了挠头,一脸茫然的看向她。
“……就是……”郝然意识到她的语言带有歧义,于是低着头想想一个好的解释,却不料这个动作被齐程当成了提示,于是他一拍脑袋,蹲下身凑到她大腿侧,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里啊。”
郝然愣住,他看了一会又道:“是生病了吗?”
闻言她忙推开齐程要仔细研究查看病情的头,拉他起身,忍着崩溃的心轻描淡写道:“不是不是,应该是经期快到了吧。”
齐程眼睛眨了眨,然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一手抚摸她的小腹,似乎很是心疼:“我会帮你暖的。”郝然一直有较严重的痛经毛病,这齐程是知道的。以前每当经期快到的时候,她便小腹扭痛,这时齐程都会用手帮她暖和。因为他的皮肤总是温温热热的,不像郝然,总是冰凉的。
一想到这些温馨的往事,郝然又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丝毫不怀疑她,还这样关心自己。相较她的谎骗,齐程在乎关心她多过她自己好多吧。
可是郝然此时有些闪烁的眼神在齐程看起来却以为她是疼痛难忍,于是他打横把她从水中抱起,上岸时一手将黑狼犬的皮毛铺在地上,然后温柔的将她放下。齐程坐到她身边,让她依偎着自己,他一边轻轻的抚摸她光着的腹部,一边扬起尾巴轻怕她的脊背,似是抚慰。
郝然默默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照顾,此时她在齐程的眼中已经看不到丝毫的**,哪怕他依然对着自己的光溜溜的身子,抚摸着她,也再没其他的动作。
她心里微微泛酸,对齐程既有感动又有难过,觉得自己矫情了。她明明说要尽全力去接受新的齐程的,哪怕他已经不完全是个人,甚至是半只兽。但……面对他更多的亲热,郝然却忍不住本能的有些排斥或是惧怕,即使这都是他们以前夫妻间最亲密常见的事。
她还是恐惧,但却不是恐惧和他亲热一些。如果说齐程亲吻自己时还不明白她下意识的在抗拒什么,那么此时她理清头绪,却知道自己的原因了。郝然害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