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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贵盈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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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父亲,衡哥津津乐道,“父亲可比在福建的时候开怀多了。”
自从前些日子康郡王平叛回京,五王爷宴请功臣之后,陈允远的处境就明显比从前好了许多。
陈允远也是最近才知晓原因所在。
归根结底还是因康郡王的缘故。
琳怡和衡哥去小萧氏房里。陈允远正对这件事津津乐道,“我才知道那晚郡王爷是醉了酒要回府的,不知怎么的就走到咱们家来。周家不见郡王爷去五王爷府去寻,着实找了好一阵子。”
周十九喝醉了酒?那晚周十九上门明明是再清醒不过。
小萧氏埋怨地看了陈允远一眼,“郡王爷醉了,老爷还和郡王爷喝酒,老爷也真是……”
那晚其实真正醉的是父亲,父亲第二日连衙门里也没去,周十九却精神气爽地在亭子里调琴。
周十九在王爷府醉酒还想着来陈家·这样的传言散出去,怪不得人人都要高看父亲一眼。父亲本表没有被王爷请去宴席失意,这样一来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陈允远道:“侍郎大人说,等我熟悉了吏部·年底就要提名我做吏部郎中。”
小萧氏睁大眼睛,“老爷这么快就要做堂官了。”
陈允远又高深莫测地一笑,“在吏部有那么多的员外郎,按理说我的资历可是不够,不过是侍郎大人栽培。”
在别的部院还好,在吏部任正职那是多少人削尖脑袋也钻不上去的,就算父亲有功劳在身·可以进其他部院。
吏部的堂官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祖母就说若是父亲能在吏部熬到堂官,至少会让人有些顾忌。没想到转眼这话就要实现了。
陈允远说完这些看向衡哥,“过来有什么事?”
衡哥道:“想问问父亲这次春闱的试题。”
陈允远听得儿子说这话,顿时两眼亮光,夸赞衡哥,“果然是长进了。”
衡哥被夸了好一阵子,总算将试题要到手,八股文的题目总是弯弯绕得人头晕·陈允远慢慢解释道:“对海外国家是要施仁政还是加强兵力,要看过许多关于海论的书,才能引经据典写出文章。”
真的偏题了·她记得父亲说过,科举的题目诸子百家治国策论居多。
陈允远道:“齐家二郎考上会元,这次的主考大人可是高兴的不得了,齐家二郎春闱发奋,算是弥补了上次秋闱的遗憾。”
琳怡忍不住插嘴,“主考官为什么会高兴?”
陈允远喝了半盅茶,“主考大人和齐二老爷是同科。”
琳怡听着这话皱起眉头,不是她想的太多,只是认识主考官又在偏题的情形下取了头名,说到了外面会不会让人起疑?
琳怡才将这样的忧虑说给长房老太太听·族里就来了人说起庄子上的事,“实在是欺人太甚,庄子上的东西不准我们动一分,葛家哥儿不放出来,庄子如今也成了他们的。葛家也是,只听那边松了口·就送去了大把的银子,结果人说了,只保证不牵连陈家,葛家老爷一下子就被气昏了过去。”好歹毒,长房老太太几乎将手里的佛珠捏碎了,“这样葛家人还以为我们陈家上下打点是为了不被牵连。”
葛家和陈家本来同仇敌忾,现在葛家心里却被撒了一把沙子。
琳霜听了这话,心底唯一的希望被浇灭了。
就算葛家哥儿被放出来,这门亲事恐怕也是再也做不成。
长房老太太实在没法子,又请惠和郡主帮忙去周家说项。一日的功夫惠和郡主打听出消息,周永昌家和康郡王的婶娘周夫人有些走动。
恰好赶上康郡王的婶娘周夫人 做宴,长房老太太和琳怡过去送了份礼物。
周夫人见到陈家长房老太太十分亲切,将长房老太太请去上座,让人用粉彩的寿字盖碗盛了龙井茶。
周夫人的大媳妇,周大太太甄氏亲切地待客,见到琳怡拉着手好一阵子瞧,当着花厅里众位夫人笑道:“陈家的小姐个个长的漂亮,我可是见了好几个了。”
这话一出,琳怡立即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多了起来。
周大太太甄氏话里带着深意,是在间接的说陈家女儿都惦记着进周家大门。
周家宾客众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才渐渐散了,长房老太太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周夫人单独说话,“这次来是想托您去说说,葛家哥儿是有错在前,可是说到故意打死人可绝没有这个心思,葛家后辈中可全都靠他,葛家急得不行,总也要谋条活路出来,我是厚着脸皮过来请夫人帮忙。”
周夫人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听到最后也没有迟疑太久,“老太太这样说了,我怎好不帮忙,一会儿永昌的母亲滕氏过来论辈分她也该叫我一声伯母,我这个长辈既然当着,就问问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这话说得十分漂亮,让人挑不出半天错处来。
每一次见到周夫人,琳怡都觉得周夫人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
花厅里的戏开演了,众夫人笑着聊天看戏。
长房老太太怕冷,琳怡陪着在厢房里小坐。不一会儿功夫周夫人带着一位穿着水银小凤尾褙子,满头碧玉蝴蝶簪,圆盘脸下挂着双下巴、银钩鼻上一颗大大的黑痣几乎占满了鼻头,杏核眼兼长眉入鬓,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夫人进了门。
那夫人跟着周夫人走上前几步,大大的眼睛骨碌转到长房老太太脸上,然后又去斜旁边的琳怡。
从那高高在上略有几分得意的目光里,琳怡猜出来这位就是周永昌的母亲甄氏。
长房老太太和琳怡起身向甄氏行礼。
甄氏笑着甩帕子“您瞧瞧这般多礼做什么,大家又不是外人。”说着用胖胖的手去拉起琳怡。
周夫人和甄氏落座,丫靠们端上茶水。
甄氏的目光再三落在琳怡身上。
长房老太太强浮起笑容和甄氏客气几句。
甄氏慢慢应着仿佛感兴趣的只有眼前的琳怡。
直到周夫人提起葛家的事,甄氏才恍然大悟,“那件事啊!”说着看向陈家长房老太太,“您之前托人来和我说,我就已经说了,这事不要紧,都已经过去了,您就不要放在心上。”
甄氏话说的轻松,如今葛家哥儿还在牢里,着急的是陈家和葛家。
甄氏的话到这里不等长房老太太开口,甄氏又道:“只是可怜那个孩子,跟着我家昌哥这么多年,说没就没了,我家昌哥身边就这么一个得力的,唉······这就像砍了左右手,要说不疼,那是我胡说呢!陈老太太您说是也不是?”
既然是来求人家,还能当众反驳不成?
长房老太太道:“这也是飞来横祸,大家都不想的啊。”
甄氏也不反驳,单去看琳怡,“这家里少了一个,若是能多一个补上,我们家昌哥的心情好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长房老太太没想到甄氏会这样直接说出口,惊讶地看着周夫人好一阵子没反应过来。
周夫人也怔愣了半天才明白,“这……可要从长计议才好。”
甄氏却不受挫,“陈六小姐明年就要及笄了吧?我们家昌哥可是正经的贵胄,”说着顿了顿,“陈老太太您心里也要有个数,不能光听旁人说三道四,毕竟人心隔肚皮,您这里帮葛家说话,您不知道葛家怎么说陈家呢。”
长房老太太脸色渐渐阴沉,皱起了眉头,“夫人这话是怎么说的。”
甄夫人拿起帕子捂嘴笑,“陈老太太,不知道您在三河县的庄子上是不是产御用的粳米呢。”
御用的粳米就算是有也是御赐的,哪家敢私自屯这个。
“陈老太太,您在京里还不知晓,三河县的官差可都去您的庄子上了,只怕几日查下来就要有个结果。”甄夫人说着眼睛又看在琳怡身上,“瞧这身子单薄的,要吃些药调养调养,将来也好有个好底子。”
好不容易到家了。
是不是2012来了,从家去北京赶上大雨,现在北京回到东北又是大雨不通车,好不容易等到线路通鸟。。。
短期再也不想出门了。
抬头见雨啊。
话说,回来家里了,明天开始好好更新。
第一百一十九章 逆转
看到甄氏眉开眼笑的模样,厂房老太太攥起着怒气,可仍旧嗓子一痒剧烈咳嗽起来。
琳怡忙上前拍抚长房老太太的后背。
周永昌的母亲甄氏和周夫人的大媳妇甄氏娘家是本家。加之大家都是宗室住在宗室营,平日里来往自然不少,甄氏能在周家这样明目张胆的说话,自然有周夫人背后支持。
琳怡拿出随身带的药膏子服侍长房老太太吃了些,长房老太太这才觉得胸口舒爽了许多。
“瞧瞧,”甄氏一脸笑容,“我早就听说陈刘小姐是烟语秋先生教出来的,”说着去看周夫人,“我家老夫人身子素来不好,陈六小姐若是能帮我们家老夫人调养一二,那就是最好的了。”
琳怡只觉得长房老太太后背又绷起来。
之前将她和小厮一起比,而今又让她充当郎中,甄氏握住了陈家的把柄,就以为她不会拒绝。
“夫人高看了,”琳怡对上甄氏的眼睛,微微展颜,“我不过是在祖母、父母面前动些心思做药膳罢了,对着旁人别说是开方子,就算让我说些药理也是不能的。”
甄氏惊讶片刻瞬即轻笑起来,“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倒没这个脸面了。”
琳怡的声音依旧清亮,不卑不亢,“不是夫人没脸面,我跟着烟语秋先生学药理是要尽孝道的,旁的就真是不会了。”
学药理是尽孝道用的,也就是直说甄氏是外人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好尖利的嘴,周夫人抬起眼睛看着陈家长房老太太身边的女孩,素净的脸孔,目光明亮纯粹如晴好的天空,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花月般的脸颊上却隐含着一股坚韧的神情,如同柔软花瓣上伸出的刺,只要伸手去揉搓它,就会被它狠狠地刺上一下。
长房老太太听得孙女不软不硬的话,觉得比吃了薄荷还要舒坦,这才是救急的药丸啊。
甄氏甩甩帕子,脸色阴沉起来,“看到这些孩子,才发觉我们这些人都老了,”说着叹气,“活了这么大岁数,心里哪里还能装下别的,也就是他们好了,我们心里才能痛快。老太太这般待孙女可知天下父母心了。”
这话意有所指。葛家还不是为了葛家少爷才拼尽全力,这是要提醒她们,葛家要告陈家不是说说而已。
都说宗室仗势欺人,这次琳怡算是见识到了。
“颜家班的小菱仙也该上场了,”周夫人恰好这时候插嘴,“桂芳不是最喜欢看小菱仙的吗?”
甄氏这时才想起来,“真是,别误了大事,”说着整理自己的马面裙,“好不容易请到小菱仙,要是没有将戏听全可是得不偿失。”
葛家人命关天,到头来不如一场戏重要。
甄氏抬脚就要出门,周夫人起身请陈家长房老太太,“老太太,您也去听听。”
长房老太太摇头拒绝,“我还是在屋里歇歇脚,免得不舒坦搅了你们的兴致。”
周夫人倒是周到,留下丫鬟、婆子服侍,又好一阵子说:“我去前面待客,一会儿就来陪老太太说话。”
长房老太太去侧室里歇脚,白妈妈笑着将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迎出去说话。
琳怡拉起长房老太太的手,“祖母。您身子怎么样。”
长房老太太摆摆手,“没事。还不会让她们气死,”说着抬起头来看琳怡,“你可看清楚了?”
琳怡颔首,看清楚了,周夫人谋划将她嫁给周永昌。
长房老太太叹口气,“你准备怎么办?”
琳怡笑着安慰长房老太太,“能怎么办?解铃还须系铃人,宗室我们惹不起,可是总要有人来收拾他的烂摊子,要不我们来周家做什么。”
……
周夫人埋怨地看甄氏一眼,“你是要找儿媳妇,可不是别的,要想着一家和睦才好。”
甄氏撇嘴一笑,“您就是摊上了我那妹妹做媳妇,事事百依百顺,要是遇到这般的,您的性子还不让她骑到您头上去。”
周夫人微皱眉头,“总不好就这样逆着来,万一生分了那可怎么得了?”
甄氏眉飞色舞,“那就休妻,或是再续弦,只要儿子好端端的,还怕好好的梧桐树招不来金凤凰?”
周夫人停下脚步,“看你这张嘴。”
甄氏似是大受打击,“我也就是自己宽心罢了,我没有您的福气,您就要和有名的菩萨结亲了,她那个女儿貌似天仙啊,将来您是有享不尽的福。”
提起陈二太太田氏和陈四小姐,周夫人满点头,“那孩子是不错,和她母亲一样有一副好心肠。”
周夫人进了花厅,甄氏刚要跟着进去,周夫人的儿媳周大太太一把将娘家姐姐拉到一旁,低声问,“怎么样?”
甄氏讥诮一笑,“现在黑扛着,早晚要自己找上门来求我们,到时候可少不了嫁妆。”要不是妹妹提醒陈家长房有不少的田产,陈家长房老太太又极疼陈六小姐,她还想不到这个法子。
周大太太跟着笑。
甄氏道:“你放心,将来事成了,我少不了要谢你。”
周大太太忙摆手,“要谢就谢观音大士点化了你,我也是无意中听到陈二太太田氏说起的。”
甄氏得意了一会儿,想到陈六小姐冲撞她得话又冷笑,“要不是冲陈家长房有了底子,我才不要她。乡下养大的果然是没规矩。这满园子的客人,除了皇亲就是显贵,她们也来浑水摸鱼,要是我早就臊死了,竟然还端坐在那里,真是不嫌丢人。”
等到甄氏去看戏,周大太太吩咐身边的丫鬟,“陈家老太太和小姐用过的杯子都收起来,将来打发了穷亲戚拿去。”
丫鬟知晓周大太太素来爱干净,忙应了,“您放心,那些茶碗都单放着呢。等客人走了,奴婢们就取水来刷地,保证弄的干干净净。”
周大太太赞许地看那丫鬟一眼,“这样最好。”只要看到陈六小姐,她就像闻到一股土腥味儿,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凡是陈六小姐用过的东西,最好远远的丢开,免得坏了她的心情。
看完了戏,天色虽早,陈家长房老太太带着孙女告辞。周永昌的母亲甄氏,捏着帕子意犹未尽地学着小菱仙唱一句,立即博了个满堂彩。
甄氏看一眼陈六小姐,陈六小姐依旧不受教,没有半点迎合她的意思。
甄氏情绪越发高涨,笑着看周夫人,“上次叶子牌玩的不尽兴,今日要多玩几圈。”
周夫人故意笑甄氏,“输了的可不许抵赖。”
甄氏难得的大方,“就是多输几个又何妨,只要夫人高兴就是了。”
众女眷谈笑,“不知她发了什么财,这样财大气粗起来。”
发的财,无非就是葛家和陈家。
大家心有灵犀,嬉笑着看好戏,甄氏也仰着头不加遮掩。
长房老太太气得手发抖,却不敢说出半句不是,走到僻静处,才使劲将拐杖柱在地上,“仗着老天不收人,就无法无天。”
宗室可不是就有天在护着。
留下来摸牌的毕竟是少数,周家门房开始准备车马送客人回去。
陈家的马车牵过来,琳怡才要扶着长房老太太上车,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喊,“陈老太太,我们家哥儿可是为了护着你陈家的田庄才被人陷害,你们陈家不知报恩,一心只想着置身事外,真让我们没了活路,你不知道,他们还让我们告陈家私藏贡米,你真当他们是什么好人,他们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门外这样一闹,长房老太太看向身边的白妈妈,白妈妈急忙出了门,琳怡扶着长房老太太,祖孙俩静静地等着,总算听到白妈妈的声音,“您是……葛家的太太?葛家太太……您冤枉我家老太太了,我家老太太也是为了葛家少爷才会……在这里的呀。”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阵马蹄声响,有人大声呼救,紧接着有人抽鞭子的声音,“不要脸的东西,这时候敢调理爷们儿。”
又是鞭子落下来的声音,外面的人一声惨叫。
之间说话的葛家太太已经变了声调,“这里还有没有王法……就算宗室也不能……”
“我就是要打死你,也没人敢捉我……”
旁边的甄氏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刚要招呼人出去瞧,只听刚才威风凛凛的声音透出一股惧怕来,“郡王爷……叔叔……您这是要做什么……侄儿……”
只是微微停顿,琳怡听到周十九的声音。
“步军统领衙门的人跟着呢吗?”
有人回道:“已经到了宗室营。”
“将人交过去说清楚,看衙门的人怎么说。”
周永昌顿时慌了神,“叔叔……侄儿没做错事,那些人怎敢拿我,叔叔去说一声也就是了。”
周十九不再说话,外面传来周永昌求饶的声音。
第一百二十章 抓
甄氏刚刚学戏子时翘起的兰花指也放下,鲜亮的面容一下灰败起来,忙求助地看向周夫人。
周夫人看向身边的妈妈,“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长房老太太也松开琳怡就要带人出门去看葛家太太,人走几步刚要出车门,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响。
金黄色前后左右开裾,领袖石青色织金缎镶边,绣九蟒蟒袍。黑色包头云纹靴迈进来,腿上袍裾忽沉,上面的巨蟒顿时舒展开鳞爪,在阳光下翘着首威风凛凛,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周十九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门外的哀求仿佛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众人上前行礼,周十九先伸手托起长房老太太,“外面正乱着,老太太还是一会儿才出去。”
周夫人眉毛微皱,现在还不到下衙的时辰,康郡王怎么倒回来了?
是凑巧还是早就安排好的?康郡王的脸上却又让人看不出半点端倪来。
周夫人还没想出个结果,周永昌的母亲甄氏却已经按捺不住,一步上前,“郡王爷啊,我家昌哥怎么了?您说步军统领衙门······难不成要将我们昌哥捉去衙门里吗?”
周十九的目光极清澈,笑容就在嘴边,“永昌太不小心,在外面惹了事被人告去了衙门,恐怕要去走一趟。”
话说的轻松,有一半女眷已经松口气。
宗室子弟就算去衙门无非走个过场。
“安心吧,”旁边的夫人劝甄氏,“不过委屈昌哥一下,说清楚也就好了,步兵统领衙门的人还将辅国公家的三爷也抓了起来,最后还不是给送了回来,办事的官差还被辅国公骂了一顿。”
另一个夫人也道:“那些人谁不好捉,偏要来盯上宗室,现在的步军统领衙门·实在该好好整一整。”
在宗室堆里听到的也只有这些话。
这话虽然让旁人听了刺耳,却安抚了甄氏。
甄氏打发婆子,“让小厮跟着点昌哥,去衙门里别吃了亏·”说着看向康郡王,“郡王爷帮帮忙,让人过去说句话。”
从始到终没有人问起周永昌到底惹了什么乱子。
周十九道:“还是听衙门里怎么说。”
话说的云淡风轻倒让人无法再追问。
外面周永昌也不再叫喊,甄氏这才想起要出门看儿子,却只来得及看到周永昌的影子。
周十九转头看向陈家长房老太太身边的陈六小姐。
陈六小姐脸上一片清明。
周十九笑容更深,看着她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近。
琳怡扶着长房老太太上马车,眼观鼻鼻观心没向周十九看一眼·她在算计,他也在算计,他总是出其不意打乱她的计划。
这次葛家的事是周夫人一手安排,既是针对陈家也是在害她,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因周十九。周夫人对她的关注实在太多,以至于着手安排她的婚事,她不怕被人算计,但是厌烦这种本来和她毫无交集的人·千般手段都用在她身上。
遇到这种事,她绝不会不反抗。
琳怡深深地看了周夫人一眼,周夫人能害她·她就能想方设法自保,但愿经过这一次之后,周夫人能明白,她这支带刺的花不愿意放在周家花斛里,周夫人也不要想方设法去摘来扔掉,否则很有可能扎在手里扔不出去,将来两看相厌,日日煎熬。
待到马车车帘放下来,长房老太太听到孙女叹了口气。
自从见过周十九,不论怎么计划周详·她也从来没有完完全全地赢过一次。
和宗室扯上的越多,陈家越不好脱身。
长房老太太也是目光深沉,“和我们之前想的不大一样。”
琳怡点头。
之前只想抓住周永昌的把柄,父亲请周十九帮忙从中调和,用些银子将葛家少爷换出来。
周永昌好赌,一年前因输光了银钱·就在赌坊杀过人,后来花银子让人顶罪扛了过去。这次葛家出银子,周永昌有了银钱傍身,赌性大发,醉醺醺地去了之前杀过人的赌坊,东家怕出事客气地花五十两银子要将瘟神打发走,周永昌腰边别着财神哪里肯干休,这样你来我往地几句话,就将当年的事引了出来。
本来当年周家上下打点就颇费了些功夫,尤其是赌坊这种地方鱼龙混杂,消息极难遮掩。葛家若是被逼急了,难免会鱼死网破,将周永昌从前和现今的恶事一纸诉状告上去,就算告不赢,周家也要再打点一次,周永昌还要收敛作为,要知道去年好几个月周永昌都躲在府里。
但凡纨绔子弟都好逸恶劳,能顺利拿到银钱,何必要绕上一圈,这样拖下去很有可能双手空空还惹一身骚。
周夫人想逼她嫁给周永昌,其实周永昌身边美妾居多,并不会在乎要不要续弦。只要周永昌不愿意再周旋,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也就了了。甄氏算计极多,想要捏住陈家做摇钱树,怎奈她儿子不是这块料,就算坏也不会坏的高明。
宗室子弟犯事的也不是一两个,不管是葛家还是陈家直接面对宗室都没有胜算,为了保住葛家少爷的性命,只能与宗室周旋。她和长房老太太去周家示弱,也是要众人知晓,周永昌借着葛家连陈家都要拿捏,周永昌的恶名扬的越远越好。
这样的安排琳怡讲给长房老太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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