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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田园-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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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的小石头沿着院子散布,借着天上那如水的月光,本想远远的看看静香睡觉的房间,却没想到竟看到她穿着亵衣,身上披了件外衣,就那么散着头发静静的倚靠在窗台上。
银色的月光温柔的抚摸着她,夜风徐徐吹来,将她的外裳吹动起漂亮的弧度。鬓边,那几丝柔软的碎发,被风吹得乱乱的,痒痒的,扫过脸颊旁边,只是她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就那样默默的站着,站着。
风,忽然开始大了,月光里,最显眼的却是她那双闪闪发亮,又蒙着雾纱一样的水眸。
小石头忽然发现那样的静香是自己所不了解,也不能接近的,那风吹过的单薄而脆弱的肩膀,却在此刻散发出一种孤独的坚强,就像那黑夜中盛放的昙花,那样的美丽而魅惑。
夜色,就那样变得极深极墨,就连月牙也忽的闪躲到了云层里,只余下静谧的夜里虫鸣此起彼伏。可是那突如其来的寒意,却透入了他身体里的每一个部分,每一分带着痛楚的肌肤。
那寒意让他禁不住将自己稍稍环抱了一下,心里充斥着凄楚,心里满心自问:“自己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走进过静香的心里?至少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如此的担忧表情!”
踉跄着回到房间,小石头学着王静香的样子倚在窗台上双眼大睁,毫无睡意。
不知是什么时候,只见天空中投下几缕晨曦,京城的天空中乌云密布,慢慢的,稀稀的,落下了雨滴。雨势初始不大,如秋意缠绵。渐渐的却开始变大,尤其是那凉风,渐渐的发狂,吹得那还带着翠绿的叶子摇晃不止。很快天地间就变得灰蒙蒙的一片,满世界充满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将这一片红墙绿瓦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是那样的朦胧而神秘。
院子里是一丛青翠的并不是很高的竹林,那翠绿的竹叶被雨水打着,到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声音,似乎千年万年之前就以站在那儿,什么都没有改变。
房间里,院子里,都是落寞的气氛。小石头睁开自己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那延伸出去因为时间久远而长有青苔的黛瓦上,水珠从开始的滴滴答答,慢慢的变成了水帘,一个接着一个。一条接着一条,犹如珍珠穿成的帘子掉落,在青石铺成的地面上写下一朵朵湿润的水花,犹如水晶粉碎了身骨。
伸出手,看着雨借风势越来越大,带着淡淡的湿气和雨花,在窗台上缠绵的荡漾。小石头牵起唇角,苦涩的笑笑。
这时候,静香在干嘛呢?是不是也如自己一般看着雨,欣赏着这京城里的雨景。不,她或许还多了一样,还在执着的等着那个人的消息。确认他是不是平安的回到家中吧?
忽然,一阵清脆的女声响起,打破了这一屋子的落寞和静寂。
“石头哥,醒了吗?”打着伞的王静香俏生生的站在屋檐那,皱眉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被雨淋湿的地方。娇俏的鼻子微微皱了一皱,接着又漫不经心的笑了出来。
“醒了,怎么你今天也醒的这么早?是不是也被这雨声给吵到了?”小石头趁静香收伞不注意的时候,用手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好让一夜没睡的自己看起来显得没有那么的颓废。
“看来今天我们是不能去逛街了。不过,不去了也好,要真是太后病重的话,街上的店铺恐怕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生意,还不如就逛逛这个院子。”叹了一口气,说不遗憾是假的,可是王静香也知道这个时刻可是一个敏感时刻,自己刚到京城什么都不懂,还是别出去了。
“是啊,这太后怎么忽然就病重了呢?”小石头也是疑惑,心里却带上窃喜,“那我们是不是先回王家村算了,这个重要时刻君行远也不可能有太多的精神关照我们,我们回去也免得给他增加太多的负担!”
刚刚从宫里回来就直接去找王静香的君行远扑了个空,问了丫鬟才知道她去找小石头去了,于是顾不得将脸上的风尘和疲累洗掉,他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谁知道就听到小石头这番鼓吹王静香回王家村的话。
不过,幸好一切都来得及,自己来的时候还真是不早不晚。
“小石头说笑了,昨天我进宫的时候,老祖宗的病情已经好上了许多,只不过一直到今早上才醒,所以我昨晚才没有回来,让你们担心了!”
君行远话是冲小石头说的,可那双本该含霜堆雪的眸子却是一直看着王静香,似乎只跟她解释为何昨晚没有回来。
“不过,今天天气还真是不好,居然下这么大的雨,倒是可惜了这一天的好时光了!”
王静香理解的点点头,然后在看到小石头眼里的红丝时,心念一动,努努嘴唇,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些年来,她从刚从异世传来的时候还是个成熟大人的思想,可在王大河和何菊的宠爱下,慢慢的享受着前世没有的父爱和母爱,也让自己的性子恢复了一些天真,更是将小石头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可是现在,看到他眼里的红丝,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天真。自己怎么就会以为他只是因为年少所以对自己有了幻想的情愫,以为他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对自己的态度和心思。
这一晚的小石头恐怕也是一夜未眠吧?
“行远哥哥,你去休息会吧?刚从宫里回来,恐怕累极了,而且你现在手里的事情也挺多的!”
接着她准过神来,关心的劝道,“石头哥,你也去睡吧,瞧你眼里的红血丝,你是不是也一晚没睡呢?”
君行远和小石头两人显然对王静香的关心很是受用,不过在看到对方时,眼里却闪过莫名的情绪。
“小石头,你好好休息。走吧,静香,我送你回你的房间。”君行远不动声色将伞打开,然后和王静香并肩走了出去,消失在了长廊里。
就这样,小石头眼睁睁的看着君行远带着得意的和静香一起离开了房间,心里就跟压了座大山似的。
看来自己是时候找援手了!
风声雨声一片,却带出一股莫名的宁静,就在这片宁静中却想起了如琴音一般的声音。
“静香,其实老祖宗并没有完全清醒,只在清晨清醒了一小会,而且句苏姑姑说,那阵子老祖宗最喜欢去观赏火舞黄沙了!”
惊诧的双目一抬,王静香心里却一直在回荡着火舞黄沙的名字。这个东西怎么就阴魂不散,如附骨之蛆,有什么事都离不了它的影子呢?
“行远哥哥,太医。。。。。。太医也没有办法吗?”
嗤笑一声,想到那个疼爱自己的老人家,冰冷的眼里慢慢的转变成伤感,“那群养尊处优的太医?他们直说老祖宗年纪带了,本来身体就不好,又坚持自己亲自种花,所以一个不察,本就体虚的身子一时吃不住,就病倒了!”
“可我觉得不是,因为老祖宗虽然弱,却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瞧着,那眼里一点清明也无,都是浑浊!”
仿佛说不下去,虽然冷情,虽然自己在乎的事情算不上多,可老祖宗却恰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想到那些人居然将触手伸到了宫里,而自己却没有证据证明那火舞黄沙有毒性,君行远看着天际那缠绵不绝的雨帘,却仿佛看到了困兽的囚笼。
“是啊,世上都以为火舞黄沙只是上古传下来的,好不容易重新在时间开放的稀释名花,可又有谁知道它居然有着这样吓人的毒性呢?行远哥哥,是不是,越发美丽的东西就有越重的毒性?”
王静香也是烦恼,没想到这火舞黄沙惹出这样一些列的事情。不知道秦家,秦池珏他们知不知道。要是知道,恐怕也是没这个胆子的吧?
不对,养出火舞黄沙的明明是江一白,自己曾问过君行远要不要把火舞黄沙有毒性的事情告诉江一白,可他却拒绝了,所以自己才没有对江一白提起。
可是,现在,她恍惚的望着君行远,喃喃的问道:“行远哥哥,你说当时我们是不是做错了?要是我们将火舞黄沙有毒的事情公布开来,是不是就没有这一系列事情?”
坚定的摇摇头,君行远收回看向雨帘的目光,“不会的,权势倾轧,怎么会容许我们那样做?更何况就算我们那样做,拿不出实证,只会将火舞黄沙的名气推到更高的高度而已!”
这个小人儿心真是柔软,可是这些事情早就注定好,怎么会因为她的一番话就发生改变?
“静香,其实我今天找你,还有一件事相求!”
定定的看着王静香,君行远的目光里满是请求,“静香,你能不能跟我进宫一趟?”
王静香讶然,失声低喊:“进宫?”
 099 太后
王静香的手指微微的蜷曲着,脸颊边的碎发飞舞,带着湿意的风从不停吹拂开的车帘那缠绵飘入,似乎沉迷于马车里的温暖,迟迟不肯离去。
不远处固定在马车里的小几上,雕琢着瑞兽的小香炉徐徐的升腾着白眼,带来一股沁人心脾的茉莉花香味,让人的精神莫名的放松下来。
她伸出手似乎是想去采撷那一缕缕香气,却在即将碰触到时,恢复了神智,两眼亮晶晶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或许是什么也没想吧!
忽然,一直温暖带着炽热的手掌贴上了自己的手背,王静香有些发愣,双眼也有点迷蒙的看向了君行远,那只手的主人。
原以为他的手也跟他的连一般冰冷,没曾想到居然如此炙热,仿佛从手背那直接传到了心田,让慌张的心顿时有了安心的力量。
“静香,没事的。其实。。。。。。,”君行远露出一个算不上笑容的微笑,缓缓说道,“其实老祖宗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一见她就知道了!”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王静香发觉脸颊那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发烫,想将手抽回来,却发觉自己怎么也抽不动,哪怕自己使出了全力也不行。
对上那双惊诧带着指责的水眸,沉重的心情忽然轻松了许多,君行远唇角的笑容慢慢拉扯开来,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慢慢的绽放出自己的惊世容颜。
王静香愣了,手也忘了抽回来,只感觉这一刻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魅惑的光芒,时间就那么静了!
外面的雨声还在滴滴答答不停,和着风声,缠绵不休的在天地间飘过,舞过,而马车里的气氛却很是宁静而**。
“行远哥哥,你。。。。。。你放开我的手!”细如蚊讷的声音让王静香不敢置信。水眸瞪得极大,蓦然将头埋下,不敢再去看君行远那一张魅惑的脸庞。
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不打招呼就笑了?笑就笑吧。你笑那么好看干嘛?瞧,这不是让我看呆了吗?
“不放!”君行远忽然带着点无赖的笑容,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逐渐接近了王静香的身子,白衣如雪一般,上面带着的淡青暗纹更是就那么直直的撞入了她的眼帘。
这个人是有多么爱白衣啊!好像看到他基本上都是这个颜色的衣服,倒是那上面的图案或是暗纹有所不同而已!
不过,他刚才说什么来着,王静香猛地将头抬了起来,自己这具身子还只有十岁好不好?
可是在对上那双难得带上笑意的点漆黑眸时。满腔的埋怨竟变成了寂寂无声。
忽然,一声带着怅惘的叹息声在马车厢里响起,虽然声音极低,可是在外面风声雨声下,还是被王静香听个正着。
“静香。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这次你来,怎么没有看到我送给你的白玉簪呢?”
君行远幽幽的说着,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触碰到她乌鸦鸦发髻上的一朵珍珠珠花,莹白温雅的款式,将还略显稚嫩的五官衬出别样的婉约。
“这次进宫其实是我想带你见见老祖宗,她不但是个慈爱的老人,也算得上是一个痴花人。你还记得那年我们初遇时。那株即将泯灭生机的十八学士吗?那就是她老人家的,你不知道她见到十八学士开了花的表情,是那样的欣慰而灿烂。”
带着怀念的表情,君行远又说了些关于老祖宗的事情,可是越说,王静香却越是迷惑。
一个身处后宫。将自己的大儿子送上皇帝宝座的女人会是这么慈爱的吗?恐怕不尽然吧!要是没有点手段和谋略,她如何在这深宫挣扎求生,最终成为胜利者,天下的最大赢家?
可是,还不等她消化完君行远的话。那边幽幽的如古琴一般的声音再次细细响起,“静香,你为什么不戴我给你的玉簪呢?”
只觉得头皮发麻,王静香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小手还握在那只大手里,满脑子都是回荡着这句幽幽的询问声。
见她如此,君行远好心情的一笑,却在看到飘荡的车帘间露出来的熟悉的景色而慢慢的垂下了本来上扬的嘴角。
老祖宗,你现在可还清醒着?
“走了?”帘幕低垂的床上传来一声虚弱的询问声,本该昏迷着的老人此刻却带着别样的清醒,一双美目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就跟发着光芒似的。
“回太后,都走了!皇上。。。。。。皇上也走了!”一身嬷嬷打扮的苏姑姑在听到问话声之后,徐徐的靠近了床前站定,身子微微的朝前弓着,神色不卑不亢,眼里却带着关切和浓浓的担忧。
“那群太医可是讨论出什么来了?”想坐起身,却发现全身无力不说,头还感到昏眩,太后不敢再勉力坐起来,右手强撑着伸出帐幔之外,朝苏姑姑招了招手。
“老了,果真是老了,这身子也不中用了!”
苏姑姑快速的眨掉眼里的泪珠,带着笑颜说道,“太后在说什么呢?您可是鸿福齐天,这病啊,很快就会好的!”
“呵呵,算了,我的身体我知道!对了,你还没说那群太医说了什么呢?还是身体虚弱,感染风寒?”靠着苏姑姑放在腰后的枕头,太后吃力的坐着,却不想再舒服的躺下去。
人啊,就是越躺越没精神头!再躺下去,自己这把老骨头恐怕都要散掉了!
缓缓地点头,苏姑姑从没有这一刻讨厌那群唯唯诺诺的太医,什么都不干冒险。虽然自己在那个位置恐怕也是如此,可心里就是过不去。
看她点头,太后也是一阵失望。虽然这次自己的症状和得了风寒差不多一样,可是凭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直觉,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
“远儿的身体还好吧?”
话一出口,却问起了自己疼爱的孙子,太后的眼里闪过慈爱。这个孙子也是命苦的,小小年纪就不知被谁给下毒害了身体,弄的现在也深受其苦。
苏姑姑正待答话,外面却传来了李公公传话的尖细声音。
“太后,贤王府君公子求见!”
太后点了点头,苏姑姑立即答道:“太后说准了!”
不一会,脚步声响起,君行远带着王静香走了进来,行礼过后,不顾苏姑姑和太后的诧异,他缓缓说道:“老祖宗,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王静香!”
这下,苏姑姑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皮,而王静香则是诧异的转头看着君行远,困惑的想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力,居然能在太后面前挂上号,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紧张得将头埋下,乖巧老实的人头顶上犀利的目光尽情打量,就算感到还有一束目光在偷偷的打量自己,王静香也一动不动的,深怕一个动作就将自己的性命交代了!
没办法啊,这个社会可是封建的大宁朝,皇权大于天的!
“呵呵,”忽然,太后低低的笑出了声,这孩子眼睛古灵精怪的,一看就是个活泼的性子,倒是难为她装的这么乖巧了!
“好了,乖孩子,别紧张!远儿可是跟我说了,你种花可是个好手呢?难为你小小年纪居然怀有这么大的本事!好了,都坐下吧!”
如坐针毡的坐在黄花木做成的圈椅上,王静香神情慢慢的恢复了镇静,只是还是有点小小的不安!
“老祖宗,身体好点了吗?您这段时间是不是经常去看那火舞黄沙呢?”轻松写意的说着话,可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捏紧,君行远关切的看着太后,担忧溢于言表。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果然,不愧是在深宫混过的人,太后马上就抓住了重点,修的好看的柳叶眉微微的皱了起来。
看到屋子里只剩下苏姑姑,君行远神情沉重的说道:“老祖宗,虽然我现在拿不出证据,可是我倒觉得您这病不像是简单的风寒。太医虽然胆子不大怕担责,可是也不至于无能到连一个小小的风寒都医治不好!”
“远儿,你的意思是。。。。。。?”太后神情仍然是淡淡的,远儿提到火舞黄沙,难道是那火舞黄沙有问题?
可是,这能进入宫里的东西,可是经过严格检查的,照理说不应该才是!
君行远点头,看了王静香一眼,“其实,这都是静香告诉我的。据她所说,这也是她那个行踪不定的师傅说的!”
太后还在沉吟,王静香没有办法,只得在君行远的示意下,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缓缓地说了出来,声音清丽,如莺啼,让人听之沉醉,如果说得不是有关毒性的话题的话。
“禀太后,其实火舞黄沙是带着慢性毒性的,而且在日积月累的情况下,毒性不轻,基本上算得上无药可救!”说到这,看到太后的表情变了,王静香挑眉,双眼看向君行远,用眼神询问,要不要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君行远缓缓摇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在听完王静香的话之后,想到宫里那为数不少的火舞黄沙,太后在这一刻脸色终于不再遮掩,变得很是难看。
无力的用拳头捶在床边上,她语气阴沉的说道:“这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100 应对之策
君行远沉默,脑海中出现父王那与往日迥异的行为,看着老祖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居然还带着颓废的灰败,他心里一震。
父王的事情可不能再让老祖宗知晓,要是她一个挨不住打击再次昏厥过去,醒不过来的话可如何是好?
“ 老祖宗,我看这件事恐怕还要从长计议,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如果此番大举搜查恐怕会打草惊蛇不说,还可能让他们跟逼急了的老虎一般,凶狠恐怖的要吃人!”
虽然心里极是不愿承认,但君行远还是压抑着心里的怒气缓缓劝道。
这个神秘人是谁?他到现在只是有一点点头绪,更重要的是他一直不明白那个人为何要针对王家花圃,针对静香,这可绝对不是仅仅因为自己的原因?
“对,远儿说得对!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过这火舞黄沙可不能再放在宫里了。”太后的神色慢慢缓和,恢复了平静,虽然还有着疲惫虚弱之态,可眼里却没有了初开始的震惊,变得波谲诡秘又似平缓无波起来。
“对了,这火舞黄沙恍惚是听说是从你那休养的偏僻地方传到京城来的?”
君行远点头,“嗯,老祖宗说的没错!这火舞黄沙是从秦家那边传过来的,说是那养花圣手江一白的功劳!”君行远淡淡的说道,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乌青头顶,眼里有了一丝温情。
捕捉到那抹温情,太后诧异的看了一眼王静香,挑了挑眉,眼睛闪了闪。
“江一白?就是那次连十八学士都没折的养花神手?”浓浓的怀疑,太后有点不信,那江一白可是个名声极响亮的人物,应该不会卷入这场阴谋吧?
“对,老祖宗,据静香说。当时江一白欠了一个大人物的人情,所以才会替秦家培育出这火舞黄沙。可是,无论怎么试探,江一白好像真的是不知道那花有毒性!”
君行远也百思不得其解。无论是以前的那株十八学士还是现在的火舞黄沙,静香知道的东西好像比那养花神手还要多!
以前的疑惑再次浮上心头,明明自己调查的资料没有一点出入,可王家村那淳朴落后的地方真能养出静香那般的聪慧人儿?
更令人不解的事,静香提到过那神秘的师傅,好像除了她自己,从来没有人第二个见过!难道真是不出世的绝世高人?!
太后一听,将脸转向王静香的方向,带着希冀的问道,“静香。那。。。。。。那江一白可有将那大人物是何人告诉与你?”
问到后来,不只是因为虚弱,还是因为看到希望的曙光,经历过多少风雨的太后,语气竟带着颤抖。
虽然非常不忍太后失望。可王静香还是沉重的摇了摇头,“没有,因为当年江大师欠人情的时候也是不知那人身份,只识得那个人身上的玉佩!”
实在是顶不住太后那犹如实质一般的遗憾目光,她将头再次埋低了少许,声音也小了一些,生怕这个太后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回太后娘娘,这次也是那个人主动找到江大师,并以玉佩为证,这才说动江大师培育出火舞黄沙的,但实际上江大师并不知晓那火舞黄沙竟含着毒性,只是一心想着还了人情好了了心中牵挂罢了!”
这件事虽然江一白江大师有关系。也有责任,可是王静香不想自己敬爱的那个长辈牵扯进这一团乱麻之中。自己趟这趟浑水是逼不得已,何故再牵扯进另外一个无辜之人。
果不其然,太后苍白带着青灰的脸色瞬间更是灰暗,虽不至于失语。可那脸上的失望之色怎么也掩饰不掉。
“老祖宗,这人虽然藏得深,可也不是一丝蛛丝马迹也无。再说了,他对付的人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没有天大的利益又怎么冒如此大险?”
君行远起身走到太后的跟前,握住她的手,见手有些冰凉,细心体贴的将手放进了锦被中。
眼睛稍稍扬起,带起不甘心的犀利弧度,他唇角扯开一抹残酷的笑容,“老祖宗,我们何必心急,毕竟这幕戏总要慢慢的唱到最后,才能*迭起,精彩不断才是?不是有句老话所说,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笑得最好看的吗?”
“我想这句话老祖宗最该明白才是!”
看着这双如天上的寒星一般,熠熠生辉的点漆双眸,看着那高挺鼻子下红润的嘴唇绽放的冷笑,太后只觉得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这个前浪就快死在沙滩上了!
没想到自己经历风云变化几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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