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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田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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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的威严受到了蔑视,气势汹汹的厉声说道。
这时,门外刮起一阵大风,直吹得供桌上的灵位碰撞作响,也让村民们不安的互相看来看去,心里升起了一股对祖先的尊敬之意。
王全民脸上深色不定,看着几位老长辈,犹豫了下询问道:“老辈子,这是祖先不满发怒了么?”
其中一位连眉毛都是白色的老头子颤巍巍的开口,“全民,这件事看来是惊动了祖宗啊!你可要好好查查,不能冤枉人也不能放过那个气死婆母的人。”
“是,全民知道了!”王全民恭敬的应道,看着王肖氏和王林氏神色一凛,然后转身朝着灵位沉声说道:“祖辈们。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请你们息怒!”
说也奇怪,当王全民说完这句话。那风也戛然而止,灵位安静地排列在供桌上。
王静香惊疑的看着这一切。难道这世间真的有鬼神?是啊,自己都能魂穿了,这些事天地间也需要管理的人,这或许就是我们所说的鬼神了吧!
祠堂里的气氛很诡异,村民们这下更是心中揪紧,这件事连老祖宗们都发怒了,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王肖氏。你也看到了,我再问你一次,这东西是不是你的?”王全民冷看着表情惧怕的王肖氏,神色间带上了抹厌恶。
王肖氏颓然坐在地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只拿眼死死盯着祠堂的石板地面,说不出的颓废。
“是,这东西是我的。那些话也是我说的,可是我不后悔。”王肖氏抬头看着村长手里的那张不大的粗布,顿了一下又将眼低下看都不敢看王长义一眼,接着小声说道:“我的婆婆自我嫁进这个家就没对我好过,更是把我那为数不多的嫁妆占为己有,以至于请稳婆必须经过她和大嫂的手。要不然我的二儿子长大,现在也应该成婚生子了。”
“所以,你就记恨上了娘么?”王长义深吸口气,眼眶发红。二儿子的死,他不是不难过,可一直只怪大嫂,却不曾想媳妇连娘也怪上了。
“老头子,你知道吗?我不后悔嫁给你,你人好对我也好,可是你为什么有个那样的娘,为什么呀?”王肖氏低垂着脸,泪珠如珍珠滴滴落下,让在场的人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哦,不,除了一个人外,那就是王林氏。只见她面上虽有不忍,唇角却控制不住的上弯。怕被别人看到,她连忙装作伤心,埋下头哽咽的说道:“三弟妹,那天真是不凑巧,你怪我就罢了,干嘛还怪娘?”
王肖氏猛地抬头,狠狠的抬头,“王林氏,你别在这假惺惺了,气死娘你绝对有一份,你别在这装无辜。我种下的因,我受,可你敢吗?”
王林氏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王肖氏该不会豁出去将那件事说出来吧?不会的,那件事我们早就说好了的,说出来谁都讨不了好,估计连命都没有了。
她假装伤心,轻声说道:“三弟妹,你放心我会帮你求情的,你就别再污蔑我了!”
“求情,我用不着。村长,你们说我气死娘,我承认,可你们不知道娘的病可是这个好大嫂弄出来的。”王肖氏惨然一笑,看着王林氏的目光甚是渗人。
“你,你胡说!”王林氏这下急了,她没想到王肖氏竟自找死路。
王肖氏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其实娘的身体很好,可是大嫂受不了了,她想管家,不想所有的银钱都捏在娘的手里。于是,她就用了一个小偏方,让娘的身体一天天虚弱。可她没想到,就算这样,娘也没有将家交给她当,银钱也没有交给她管。”
“没有,她胡说,王肖氏,这可是杀人的罪,你就不怕下了地狱把舌头?”王林氏一蹦三尺高,想到刚才那阵怪异的大风,心里更是惊怕。
“王林氏,怕什么,黄泉路我陪你走,下去我们还是好妯娌。”王肖氏痛快的看着王林氏那惊怕的样子,阴森森的笑着,如勾魂的野鬼。王林氏,既然我得不了好,那就一起死吧!
“谁跟你到下面做妯娌,我可是还要看曾孙出世呢?”王林氏转过头看着王全民,竭力保持镇静,“村长,这都是这个贱女人给我泼脏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王全民沉思,他看着王肖氏沉声说道:“王肖氏,你要想清楚了,谋人性命可是重罪。”
王肖氏起身跪在地上,惨然一笑:“村长,事到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王林氏见自己的儿子越来越大,壮劳力越来越多,不想再受娘的管束,就想把娘的身体弄弱,那样就算不分家,她管家也是不错的。可谁想到,那个偏方太霸道。将娘的身体直接弄垮了。她害怕的不得了,所以有一天守着娘时就自言自语的在那说了起来,可惜被拉肚子的我听个正着。”
“你有证据吗?”王全民心一凛。看着王林氏的眼光也越见森寒。
“大嫂那么厉害,我又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她想封我的嘴。把她娘给她的一个镀银的镯子给了我。”王肖氏一脸豁出去的表情,脸上是明显的死志。
“好啊,我就说我的陪嫁镯子怎么不见了,原来是你偷的!”王林氏穷凶极恶的吼了起来,心里却打着鼓。
“呵呵,王林氏你那包着偏方的手绢还被我藏在房里呢?怎么,想不认。那针线可是谁都认得出的!”王肖氏就知道王林氏不会轻易承认。
“没想到你偷我镯子就算了,还把我的手绢顺走,那可是我唯一一张啊!”仿佛很见不惯王肖氏的小偷小摸,王林氏痛心疾首。
“别装了。你们村里的走方郎中可还活得好好的,是不是你找他要的偏方一问便知,那可不是个多硬气的人!”王肖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王林氏,冷冷的甩出了这一句。
王林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若死灰。她以为王肖氏只是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没什么证据。没曾想那么鸡贼,居然拿自己的手绢将偏方保留起来,更打听出自己是找村里的走方郎中要的偏方。
真是峰回路转,水落石出。大家犹如看了一场跌宕起伏的戏剧。心里凄凄然,说不出的沉闷。
“王林氏,这是谋人害命的事,明天我们就报官。”王全民心里叹息,这件事怎么会是这样?
他看着王肖氏,“王肖氏,你也逃脱不了关系,你虽没有直接的错,但你婆婆的死与你也脱不了关系,你明天和王林氏一起去见官,看知县大人怎么说。”
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王肖氏看了一眼王长义,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心里直泛苦涩。
“不,我不见官,我不想死,不想死!”王林氏如惊慌的兔子,惊惶的左顾右看。
“村长,可不可以不送官?娘已经走了,我休了王林氏可好?”王勇用力的忍住眼里的泪花,祈求的看着王全民。
“就是,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她们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也写封休书,就让她们各自归家吧!”回过神的王长义,不忍再看王肖氏,附和着自己的大哥。
“这,……”王全民沉吟。
忽然,跪在地上的王肖氏起身,快速的跑向没有人的方向,然后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老婆子,……”王长义目眦尽裂,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他快速的跑过去抱住王肖氏虚弱的身子。
看着王肖氏那不断冒出鲜血,他拿手向伤口捂去,可那血依然流了王肖氏满头满脸。
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惊住了,看着王肖氏心底升起恻然。
王肖氏虚弱无力的一笑,看着王长义想说什么,可刚开口那张嘴就永远闭上了。
别了,我的长义哥,下辈子我再做你的媳妇好不好?要是再遇上大嫂伤害娘的身体,我一定阻止她,哪怕娘对我再不好,也不会趁娘身体不好骂她了。因为,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不,老婆子,孩子他娘你睁眼啊!”王长义不敢置信的看着再无气息的王肖氏,满心悲凉。
为什么就弄到这一步?怪大嫂,怪自己,还是怪自己那对媳妇尖酸刻薄的娘?
他抱起王肖氏的身体,直直朝祠堂大门走去,“村长,王肖氏不用去见官了,我这就带她走!”
看着王长义抱着王肖氏走远,王全民觉得一切的言语都苍白,他看了同是凄凄然表情的几个老长辈,心里叹息:“怪不得都说家和万事兴呢?”
他看了一眼正拿袖角擦眼的王勇以及目瞪口呆还没回神的王林氏,罢了罢了,这件事就让王勇自己做决定吧!
“好了,大家都散了,王勇,王林氏送不送官就交由你来决定。毕竟她没想过害死你娘,只能说这一切都是无数个小心思的阴差阳错。”
王勇没有应声,只是就那样木然的看着王林氏,一直到所有的人走完只留下他们一家。
“再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过年了,琴琴,你明天把姑爷还有孩子喊来,我们全家提前吃个团年饭!”
ps:
终于上架了,心情甚是激动,啊啊啊啊啊啊!
   
 050 提前的团年饭
“爹,我的手好痛,要不让大海或大江跑着一趟好不好?”王琴琴欲言又止,最终咬牙小声说道。那个杀千刀的男人,居然敢叫老娘滚。
“你和赵强又怎么了?该不会又吵架了吧?我就说好好的,你怎么会回娘家?原来闹了这一出呢?”王勇叹口气,这大女的性子最像老婆子,一身泼辣的本事全部对准家里人去了。
他看王琴琴那受伤的手指,叹了口气,“算了,大江你明早上去跑一趟吧,大海你明天也到镇上割点猪肉回来,走吧,回家!”
“爹,娘怎么办?”何菊在一旁看着颓废的王林氏,心软的问道。
王勇看了一眼王林氏,没有说话,眼里虽有不忍,可还是大踏步的朝朝堂外走去。不送官已经是他的底线,他没办法再和她说句话。自己的娘虽刻薄,可对她却算不上坏,怎么也想不到她才是罪魁祸首。
王林氏看到王勇决绝而去,眼泪簌簌流下,心如死灰。王肖氏死了倒是干脆,可自己……
“娘,走吧,我们回家!”王大海沉闷的说道,将瘫坐在地上的王林氏扶了起来。
“大海,那个家我还回得去吗?”王林氏满脸泪痕,苍老憔悴在乱发的遮掩下很是忧伤。
王大海眨去眼里的泪花,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扶着她走。在走到祠堂门口时,王林氏顿住身子回头看着祠堂的大门,喃喃说道:“往后恐怕再也走不进这祠堂了。”
王大海、王大江、王大河、何菊和王静香听到这句话心里都是一酸,往久那么要强的人,此时却如此脆弱惶惶。
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王家一行人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按着平日的记忆回到了家,而本该早就回家的王勇却没有点灯。只是看着他们回来后才转身朝房间走去。
“大河,你带着媳妇还有小静香回去吧,你那一身伤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对了。走的时候自己到厨房弄个火把。”
“是,爹。那我明早一早就进来。”王大河应了一声,就朝厨房走去,不一会就点着个火把走了出来。他朝王林氏他们点点头,从何菊怀里抱过王静香,就着微弱的光朝河对岸的房子走去。
王静香搂着王大河的脖子,默默的安慰着这个老实的男人。现在爹一定很难受,要不是他突然被抓也引不出这件事出来。更何况那个三婶还因此在祠堂丧命。
她抬头看了看不见一丝光亮的夜幕,今晚注定是个无眠的夜晚吧!
“大河,你说爹会不会把娘送官?”何菊的脸笼罩在阴影里,不辨情绪。但话语里倒全是担忧。
“不会!”王大河回得快速肯定,可心里却知道就算爹不将娘送官,娘也不可能再呆在家了。
“唉!”何菊叹息,声音在安静的夜晚经久不息。
辗转反侧一夜,天色微发白王大河和何菊就起了床。抱起王静香朝王家老宅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王勇正坐在那儿抽着旱烟,吧嗒吧嗒的,神情平静不悲不喜。
“爹,怎么一大早就起来了?”王大河看着王勇抽着很久都不曾摆弄的旱烟。知道他正烦躁着。
“你们来了,来了就进去。把小静香给我吧!”王勇眼也不抬,只顾看着吐出来的烟,从白色飘渺到虚无。
王大河将何菊放下地,不是很放心的瞅了瞅,就带着何菊进了屋。
“爷爷,烟抽多了不好,臭臭的。”王静香见王勇头上的白发一晚上就增加了很多,心酸的说道。这个爷爷,肯定是为奶奶的事情烦恼吧。奶奶再不好,可也陪伴了他这么几十年,这情分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
“小静香啊,咱做人可不能起贪念、恶念,做了不好的事终有付出代价的一天,图一时痛快又如何?最终还不是得不到好报。”王勇看着王静香那张稚气的脸,也不顾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像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王静香坐在王勇的怀里,静静的听着。她知道王勇只是想发泄,毕竟昨天的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太让人无措了。
这时,不远处王大江和一个男人带着两个不大的孩子,正朝这边走来。当看到王勇时,那个陌生男子轻声喊了声爹,而那两个小孩子则喊了声外公。
“来了,来了就好。等大海回来,这家里的人也就齐了!走,进去。我们都到堂屋坐着说说话。”王勇牵起王静香朝堂屋走去。
王大江和陌生男子面面相觑,看来爹的心情很不好。也是,发生这种事情谁的心情会好呢?
到中午了,王家厨房里本就不大的地方挤进了王林氏、王琴琴、秦晓娥、李丹、何菊、王琴雅后更显拥挤,可除了刷锅炒菜的声音再无半点人声,就连一向爱咋咋呼呼的秦晓娥都拿眼小心的瞟着面无表情的王林氏,一句话也不敢说更不敢抱怨。
“娘,饭菜好了,我们端出去吧。”最后已经15岁的王琴雅走到王林氏面前,酸楚的说道,鼻尖堵塞,声音哽咽。
王林氏定定的看着眼前长的水灵的王琴雅,目光柔和,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琴雅,我的琴雅还没说亲呢,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人家有这么大的福气能够娶我的女儿。你的性子一点也不像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吃亏?”
叹了一声,王林氏放下手,看着厨房外那灰蒙的天空,苦涩的说道:“琴雅,娘连累你了,对不起你啊!”
“娘,别说了,别说了,……”王琴雅再也忍不住的哭喊出来,让一旁的何菊他们都不忍心的拿手擦着眼角。
“好了,哭什么,以后你的性子也要像你大姐那样强硬一点。走,把菜端出去,开饭!”王林氏擦掉眼角的泪,打起精神率先端起一盘白菜炒肉朝堂屋走去,步子走得重重的,但一步步走得沉稳。
菜摆完,也不过是五个菜,可分量大,尤其是那份白菜炒肉,冒着尖尖摆放在桌子中间。
“大海,把我叫你买的酒拿出来,除了几个小的,每人一小碗。”王勇看着一旁的王林氏,“给你娘也满上一碗。”
“爹,……”王大海皱眉,拿着酒犹豫的站在那。
“大海,听你爹的。今天再不喝,以后估计也没有机会了。”王林氏走过去,将买的酒拿到自己手中。
“来,老头子,我给你满上。”王林氏扯开泥封,酒水汩汩的倒在了粗瓷碗中。
“好,其他的叫他们自己倒,你把我和你的倒上就好。”王勇看着王林氏那颤抖的手以及桌上洒出的酒水,觉得自己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王林氏没有再说话,可脸上的泪珠却顺着酒水,嘀嗒的滑倒了碗中,映出她那张苦涩的脸。不是不后悔,可是做了后悔也没用了。
王静香坐在另外一张桌上,看着王勇和王林氏,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模糊起来。
这件事是谁的错?如果那个祖奶奶不那么刻薄是不是就不会弄成今天的局面?如果奶奶和三奶奶没有各种小心思,是不是到如今大家都能活得好好的。
“好,大家干了,老婆子,你也干,喝了酒吃了饭,你就走吧!休书,我会叫人写好带给你的。你我的夫妻缘分,尽了!”说完,王勇眼一闭喝干了碗里的酒。
“老头子,你,你真忍心?我没想过害死娘的!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王肖氏端碗的手一颤,酒水洒出几滴,如她眼眶的泪。
“老婆子,怎么饶?除了我娘的命还有刚刚死去的三弟妹的命啊,更别说更早之前三弟那个儿子。别,你别说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每次做恶梦,都不断哭喊着求三弟妹放过你。所以,我对三弟才那么愧疚,是你害得人家这一代只有一个根啊!”
堂屋里的人身体一震,包括王林氏,她看着王勇,讷讷的说:“原来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怪不得无论三弟和三弟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都不介意。”
王勇沉重的点点头,“今天这一顿就是提前的团年饭,大年三十那天你们就不必来了,琴琴你初二也不用回娘家了。今年的年,我们今天就团了!”
“爹!”
“爹!”
……。
“别叫了,这个决定不会改,趁你们娘在这,我们好好的把今天过了!”王勇放下碗,颤抖的拿起筷子挑起菜朝嘴里送,可送了几次菜还是没有送到口中,反而掉到了碗里。
“爹,饶了娘这一次,别让娘走!”王琴雅哭出声,她知道娘不好,可是那也是她的亲娘啊!
王勇没有回应,只是坚持不懈的夹着菜朝嘴里送。
王林氏彻底的绝望了,她看了看王勇,又看了看堂屋里的人,忽然笑出声来。
“来,听你爹的,好歹你爹也让我团了年再走不是!”
沉默的坐下,沉默的夹菜喝酒,沉默的收拾好桌子,沉默的看着王林氏背着包袱消失在大家的视野。
那个刻薄尖酸的女人就这样走了?王静香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恍若梦中。
ps:

 051 苕丝糖
“静香,快回来了,你不是叫你爹把窖挖开么?这孩子,在那发什么呆呢?”何菊在后院大声喊着王静香,不知道自己这个年龄不大的女儿这阵子为什么老走神。
“来了,来了,娘,爹把窖挖开了么?”王静香蹦跳着朝何菊跑过去,挥去脑海中王林氏那落寞凄凉的身影。
说也奇怪,王林氏的话题并没有在团年饭那天后掀起更大的议论,而是就这样淹没在快过年的喜庆气氛中,除了八卦时偶尔有人提起,就再也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或许是对被休女人的同情吧,虽然愤恨王林氏的所作所为,可也同情她。谁都知道被休的女人在这个朝代的生活简直生不如死。更何况王林氏的娘早就走了,她和家里的兄弟媳妇处得也不好,这回去除了受罪还是受罪。
“爹,我家的红苕没烂吧?”王静香弯着小脑袋,看着后院山脚下的窖。
其实说是窖,也只不过是一个在山脚不高的位置挖的洞而已。平时就用来放些红苕,免得烂的太快。
“放心吧,我的乖女儿,你爹可是挖这个的好手,怎么会让红苕烂呢?那不是糟蹋粮食么?”窖里传来王大河的声音,因为是窖里声音都有点变形。
“大河,你就跟着静香胡闹吧!这红苕窖的好好的,不知道这丫头干嘛非要把它弄出来,倒累得你爹一身汗!”何菊虽是嗔怪,脸上却带着笑意。
“娘,~~”王静香拉长声音,黑葡萄似的眼珠在那滴溜转着,拉着何菊的手,扬起脸天真的问道:“娘,你是不是心疼爹了?”
何菊梗住。这孩子从哪学来的这句话。不过想到现在的她正是倒懂不懂学话的时候,也没放在心上。她心里暗想,以后再带小静香出去做针线。说话可要注意了。
“呵呵,小静香。快看,爹给你整了几十根红苕上来,你看做你说的那个点心够不够?”王大河提着一个装着红苕的篮子,从窖里爬出来,笑问着王静香。
“够了,够了,等会静香请你们吃好吃的。”王静香看着篮子里的红苕笑眯了眼。在她看来,这不是红苕而是金光闪闪的钱哪!
“大河,这红苕种得可不容易,就你让她糟蹋。她一个三岁多的小孩子知道什么呀?”何菊见那么多红苕。心疼的说道。
“哎呀,孩子她娘,小静香可聪明了。她说是那个四少爷告诉她的,再说孩子想吃折腾下算什么!”王大河不以为意,他的小静香聪明着呢!
“你。你们……”何菊无语,这一大一小真是胡闹,“算了,不管你们爷俩了,我去煮饭去了。”
“娘。你可不能不管,这个还要你弄呢?我太小了,灶台够不着呢!”王静香不依,不行,要是娘不参加,这个赚钱大计还怎么实行?
“噗!”听到王静香这样说,何菊看着她那比同龄人稍矮的身躯,心酸的想:“算了,就依小静香一次吧。家里也就这红苕能让她折腾折腾了,哪像别家最不济还能给娃娃弄点其他的零嘴吃。”
“好,我帮你,你别跑,小心又摔跤了!”
王静香甜笑,就知道娘最后还是会依她。
王大河提着篮子笑眯着眼看着前面的娘俩,这阵一向阴霾的脸上第一次绽开一抹舒心的笑容。
真好,就算穷点,可日子过得还算舒心。等过了年,自己再到镇上打短工,争取将小静香也养得像镇里的小女娃一样白嫩。
走到厨房,就见何菊和王静香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他,一见他,王静香率先抱怨。
“爹,你怎么这么慢?我和娘到这都好一会了!”
看着王静香哀怨的表情,王大河好笑,不就慢了几步么?看来这丫头真是馋了!
他哪知道他闺女正谋划着靠这个赚钱呢!
“爹,你先把这个红苕洗干净,等会让娘切成丝,然后把红苕丝晾干就可以入油锅炸了。”
“什么,静香,这个东西还要用油炸?”何菊的心更痛了,开始犹豫要不要跟着她胡闹。
“哇,我的小静香就是聪明,四少爷说的过了这么久还能记住!”王大河则心满意足,注意点根本和何菊不在一个点上。
“大河,这油精贵着呢。”何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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