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田园-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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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来。秦晓娥痛哭失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着众人，而被她看着的人一一的将头撇开，让她在这森寒的天气里感觉背后有个冰泉一般，冻人得很。
王大海双眼充满血丝，激动得眼眶发红，哑着声音说道：“不~念~了，反正家里的银子也被他折腾光了！”
“不行！”秦晓娥再次尖叫，带着一点疯魔，“静波不能不念私塾。你不出束修。我砸锅卖铁也要供他念书。到时候静波中了秀才，当了官，你们也不要想着沾一丝的光，因为是你们害得他连私塾都念不成的。“
看着秦晓娥那魔征带着狰狞的面孔。就连经历了折磨，心智淡定了不少的王林氏都吓了一跳，她看着自己从小疼到大的长孙——王静波，心思一阵恍惚，想到秦晓娥的话，心里一动。表面犹豫心里却琢磨了许久的开了口，“老头子，要不还是让静波去念私塾吧！要真是个好苗子，不去念可真是可惜了！”
王勇也叹了口气。他明白夫子的话对王大海夫妻的影响有多么大，内心也出现了一丝裂缝，望了望堂屋里的人，“算了，这家也分了。我也管不着你们的事情了。但是有一点，大河这二十五两银子大海必须还，但是大河你也不要催，让你大哥慢慢想办法。你大哥，也难！”
“嗯！我知道，我不会催大哥的。”王大河点头，看着不愿看他的王静香叹了口气，心里明白这次小静香恐怕是怪罪上他了。
“散了吧，等会我陪着你娘去村长那请罪，尽量想办法让你娘留下来。我们这年纪，都老了啊！”
王林氏说了那句话后就一直耸拉着眼皮，只是在王勇说了这句话之后，眼神闪了闪，却还是没有抬头。
一晃眼，就在飘着小雪这天，王琴雅和李峰赶着牛车带着一大堆东西回门了。
老远的看着王家老宅出现在眼前，王琴雅眼含热泪，一副近乡情怯的样子，惹得李峰既心疼又好笑。
“我说琴雅，你这是不是故意让你爹娘责怪我啊！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叫别人看见还不得以为我欺负你了呀！”
“哪有，”王琴雅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我这不是激动了吗？长这么大，还是我第一次离开家呢？”
虽然李峰娘对她很好，李峰也把她捧在手心里，可初初离家的她还是想念着王家老宅，想念着王家村，这个自己生长了十几年的地方。
李峰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这辈子我就对你一个人好，让你不受委屈。”
王琴雅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那有了儿子和女儿呢，你不会就不疼他们了吧？说不定那时候你就有子万事足，把我踢到一边去了！”
“怎么可能？没有你哪有他们，所以你在我的心中永远是第一位！”说是那样说，李峰却横了一眼王琴雅的小腹，想着要是自己够给力的话，说不定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小李峰或是小琴雅了。
“回来了，小姑姑回来了！”王静香和小石头看到李峰的牛车，高兴的朝屋里喊道，并拉着一旁默不吭声的王静羽朝牛车跑去。
“小姑姑，你可回来了，我爷爷奶奶还有爹娘他们可一直垫着脚盼着你们呢？”
王琴雅不好意思的捅了捅李峰，红润的小脸更是红得通透，都怪他，早上缠着自己，要不也不会被自己的侄女取笑了。
被王琴雅这样一捅，李峰笑得更是开心，大笑着拿出几个红包递给了王静香、王静羽和小石头，“拿着，这次回来没给你们这些小娃娃带东西，红包拿去买自己喜欢吃的糖果。”
“谢谢小姑父！”王静香嘴甜的答谢，摩挲了一下红包，发现还挺厚的。
“谢谢小姑父！”王静羽的反应就有点大了，但未免被别人看出来，努力的将泪花逼进了眼眶。这个小姑父真好！
小石头在一边想了很久，憋出了一句：“谢谢小姑父！”
“不用，走，我们快进去，这风可刮得真冷啊！”李峰小心的扶着王琴雅下了牛车，再转身提起牛车上的东西朝屋里走去。
李峰家给王琴雅准备的回门礼真的很重，至少在王家村来说算得上是很厚实的了。里面有个将毛剃得光光的大猪头，一大块猪腰条肉和肋骨肉，这三样就占满了一个萝篼，因为天气冷流出的血水还冻了一点在萝篼上面。
另一边还有两个萝篼，一个萝篼是装着糖果点心和瓜子花生那些，一个装着一大罐子酒。
看着这样的回门礼，王勇和王大河他们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尤其是那个猪头，虽说丑陋但是在他们眼中却是说不出的可爱。
“呵呵，这猪头买的好啊！这毛剃得多干净，让我们也用不着费太多功夫了！”王勇大笑着说，那声音可以说几乎能覆盖住整个王家村。
“不就是一个猪头吗？小石头哥哥，爷爷怎么那么高兴？”王静香不明白的偏着头问着小石头，知道里面有问题，就压住了自己的声音。
这个……，小石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微黑的皮肤泛红，他的年岁少长，已经多少懂得了一些成亲的礼俗，尤其是这猪头肉更是让他记忆犹深，因为以前他就问过和王静香一样的话，只不过是很大声的问的。
“怎么了，连小石头哥哥也不知道吗？要不我还是去问问娘吧，娘一定会跟我说的。”以为小石头也不知道，王静香就打算迈步去找自己的亲亲娘亲了。
“别去！”小石头小声的阻止，一双手拉住了她的衣服，小声的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了王静香，然后就尴尬的留下了王静香一个人消化其中的含义，闪身朝茅房跑了去。
太羞人了！跑着的小石头只剩下这个念头。
知道真相的王静香眼泪差点流下来，原来这猪头还是女方贞洁的表示。要是有落红，回门礼就有个大猪头，这样双方皆大欢喜，脸上都有光彩；反之，要是没有的话，那这回门礼没有猪头不说，那新郎的脸色也会很不好看的。
想到这，王静香满头黑线的翻了个白眼，难道以后自己出嫁了，也要靠一个猪头来表示自己的贞洁。天哪，你还是一刀把我杀了吧！
“哟，总算赶到了！还好没有错过小妹的回门礼！”王琴琴带着她的丈夫还有两个孩子喘着粗气跑到了院门那，看着那丰厚的回门礼眼睛都直了。
“啧啧，这妹夫真是找的好，瞧这回门礼多厚实，十里八村的可要羡慕小妹的好运道了。哪像姐姐我，回门的时候除了一个猪头肉，就是一条肥膘肉，哪能跟小妹相比哦？！”
“大姐，你说的什么话呢？对了，我成亲那天你为什么没有来？你不是带信说要过来的吗？”王琴雅知道自己的大姐眼红病又犯了，没有理她的热嘲冷讽，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她，平淡的问着。
王琴琴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眼睛在看到王林氏时先是诧异的睁大，接着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那神色非常不安，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小妹，怎么跟大姐说话的，就算你现在嫁了个好人家，也不能这样眼里没有我这个大姐啊？”
“王琴琴，那天琴雅成亲你为什么没有来？”显然不为所动的王勇沉声的问道，而王琴琴则彻底的鸦雀无声了。
　146　难缠的大姑姑
一步一步的朝自己的丈夫滑过去，王琴琴一梭一梭的偷瞄着赵强的脸色，竟一点都没有在乎自己老爹的脸色已经变得黑沉如水，阴云密布，夹杂着冰雹与暴风雨。
“王琴琴，我问你话呢？你是没听到还是说不出来？你妹子成亲的大喜事你都抽不出空来参加，你这个姐姐是怎么当的？”王勇气得胸口发闷，声音粗嘎的问道，一双眼狠狠地看着王琴琴。
王琴琴的两个儿子赵兴与赵宇也恨不得缩起自己的身子不被人看见，虽然今年赵兴已经十四岁，可他娘太过强悍，养得他性格有点怯弱也有点点蛮横，简白的说就是既自卑又自大。他看着自己娘那尴尬难看的脸色，心中却奇异的升起一种快感，只是害怕被自己的娘算账，所以努力憋着。不过，在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后，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
这次，不知道娘和爹的算盘能不能如意？
“琴琴，你快说话，没看到你爹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吗？”王林氏瞪了王琴琴一眼，责怪起这个不是很疼爱的闺女。虽然王琴琴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可因为她自己受了婆婆多少责难和打骂，那中悲愤和屈辱，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王琴琴知道自己的爹和娘对自己都没有多少疼爱，所以也不敢拿乔，却又不敢擅自做决定说话，一双王家人遗传的大眼再次偷瞄着赵强。
“爹问你话呢？你看我干什么！”赵强不高兴的瞪了王琴琴一眼，这个婆娘就是拿不上市，这么点大的事情都还要看自己的脸色，真不知道平时在家里的那个蛮横劲跑哪去了。
“爹，这小妹成亲那天不是我们不想来，而是家里出了事情所以才会没来的。”王琴琴期期艾艾的解释，看都不敢看王勇，甚至王家人任何一人的脸色。
好像，这次，真的做过分了！想到这。她哀怨的瞄了一眼赵强，眼里闪过怨怼，要不是这个男人自己怎么会被自己的爹娘责怪。
“什么事让你不能来？就算你不能来你就不能带个口信过来，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家兴儿马上就要议亲了，你还要不要名声了？”王勇只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发火，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想摔袖离开，可看到一旁王琴雅哀求的表情和李峰那一脸不自在的样子，只得忿忿的粘在了原地，等着王琴琴的解释。
“大姐。你就跟爹说说是怎么回事嘛？你看爹都气成这个样子了！”王琴琴安抚的拍了拍王勇的后背。帮他顺顺气。
“这。这……，”王琴琴磨了磨牙，狠下决心说道：“我们是回家来借银子的。不是说三弟卖花挣了点银子吗？三弟，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姐。借我们点银子让我们度过难关。我们要的也不多，只要二两银子就够了！”
王大河苦笑，这才多久的事情，就传到自家大姐的耳朵里面去了。怪不得大姐一家今天来得这么整齐，原来真的是无利不起早。再说家里的银子都是小静香和小石头挣来的，可不是他王大河挣的。上次静波的事情使得小静香到现在都还没怎么理他，要是真的再把银子借给大姐，恐怕连何菊也不会理他了。
“大姐，我这真的没有银子了。上次卖花的银子除了琴雅成亲那天给静波的二十两。其他的我就给孩子她娘和琴雅买了银簪了。这会，你叫我拿什么银子给你，我们还欠大舅子那边的银子呢！”
“大河，你真是没良心，这么多年一来大姐求过你什么。这好不容易开一次口。你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我都听我们村里的人说了，那天你卖花卖了三十两银子，买银簪花了六两，剩下的再怎么也有三两到四两银子吧？大姐我就跟你借个二两银子，你还在这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忘了小时候大姐是怎么对你的了？”王琴琴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引得周围的人陆续在外面探头探脑，也使得王琴雅吃了一惊。
“三哥，你为什么要给静波那么多银子？那可是二十两呢？是不是静波又惹什么祸事了？”
秦晓娥不自在的撇开头，就连接了红包后满脸笑容的王静波也面色尴尬，趁人没有怎么注意他，偷偷地溜回房间，然后从窗户那翻了出去。
“唉，琴雅这件事等会再说，今天是你和女婿回门的日子，走我们到堂屋里去说说话。”王勇不愿再纠缠下去，更何况他对这个小女婿很是满意，不愿在他面前下了王琴雅的面子。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静波小小年纪就跑去赌，这件事十里八村的都快传遍了，静波可给我们老王家长脸了。就为这，我走到哪村子里的长舌妇就一轮到哪，我这脸都快都干净了。”王琴琴怨毒的看着王勇那一脸的笑意，想起自己回门时爹和娘的冷淡，心里更是难过。
“爹，娘，你们怎么这么偏心，我这都快活不下去了你们还只惦记着新女婿，是不是我真的是捡来的，而不是你们生的？大河，今天就一句话，你借不借这个银子？要是不借，我们一家人就死在你们的面前。反正早晚都是死，既然你见死不救，那么我也不让你好过？”
“大姐，我们家是真的没有银子了。更何况我们家还有欠债呢，这次回娘家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大哥。”何菊见王大河无力招架，抚着肚子柔声说着自己的难处。
“呸，你这个生不出儿子的小贱人，是不是你在大河耳边吹枕头风了？要不然他怎么会不管我这个大姐的死活。别以为你大肚子了不起，生不生得出儿子还两说了。就冲你的心这么黑，送子娘娘就不会送个男娃给你！”王琴琴总算找到了怒火的发泄口，满腔怨恨全都朝何菊喷去。
手指颤抖的指着王琴琴，何菊泪意盈睫，“大姐，你说话太难听了，你说我没关系，但是牵扯到我的孩子就不行。你口口声声说大河对你不好，这就是你作为大姐应该说的话吗？这二两银子你管谁借我不管，但是我家说没有就没有，任你说破天去我家也没有。”
“你，”王琴琴瞬间变成茶壶状，转头怒看着王大河，“这就是你死活闹着要娶的媳妇？瞧瞧是怎么个目无尊长的样子，你是怎么管教的？我跟你说这媳妇你可要拿捏好，实在不听话就把她送回娘家。”
送回娘家？在娘家吃够苦头的王林氏猛地一抬头，“王琴琴，你今天是吃饱了撑的吧？要是在这吵闹，你就给我滚回婆家去。今天是琴雅回门的日子，你要是来吃饭赔罪我不拦你，要是你是回来捣乱的，大门就在你的后面，趁早给我滚回去。”
没想到是王林氏开口说了这样的话，满院子鸦雀无声，一个个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尤其是王琴琴一双本就大的眼，一瞪就跟眼珠都要滚出来一样。
王静香摸摸自己的脸颊，自己以后该不会也是这样吧？那真是太恐怖了！看来这大眼也不是完全好的。
小石头见她的动作就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好笑的摸摸鼻子，眼睛眯成星星眼。
冷过后，王琴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捶着自己的胸脯，胸前的两坨肉也跟着颤抖，就跟一只大猩猩一般，效果非常搞笑。
“哎哟喂，我就知道爹娘不疼我这个大女，只知道疼琴雅。从小到大，好吃的我刨不到一口，做事却少不了我，这好不容易出嫁了，遇到难事回来求求娘家人，结果还一个个的骂我。我还活什么呀，干脆死了算了。兴儿，宇儿，你看看这就是你外祖一家的态度哦，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哦！”
路过的铁锤娘见王琴雅在哪撒泼，愣了一下，开口劝到：“琴琴，这是怎么了？今天可是琴雅回门的日子，你可别让大家笑话，赶快起来。”
“婶子呢，活都活不成了，我还怕什么笑话哦？这骨肉亲的亲人都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一家人去死，我还不如如了他们的愿呢！”王琴雅一边回着话，一边因为捶着胸脯的手太过用力哽了一下。
铁锤娘一听，暗自责怪自己一时好心却落得个两难的境地，尴尬的吞了口口水，又劝了王琴琴几句，见她还是那个样子，便忙忙的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的逃出了院子，出去后还抹了抹额上的虚汗，朝地上呸了一口。这王勇家看来是得不到安宁了，幸亏自己和他不是邻居，要不然这耳朵可是要遭罪了。
“够了，还真不嫌自己丢人现眼！”王勇再也看不下去的喝斥起来。
“我就不起，要是今天借不到银子命都没了，我还拿面子来干嘛？”王琴琴哭嚎的更是大声，很有种孟家女哭倒长城的毅力。
“不起就不起，反正冻的又不是我的屁股。娘，小姑姑，外面这么冷，我们还是进堂屋吧！”王静香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冻得她，她才不理会王琴琴呢！大不了当作左耳进右耳出了！
　147　放贷
ps：
二更奉上
“你这个贱人生的小贱人，骚逼肚子里爬出来的小骚逼，你就是这样对待姑姑我的吗？我告诉你，你这可是大不孝。三弟妹，怪不得大弟妹老是说你不会教孩子呢？你瞧瞧你家的丫头片子都教成什么样子了？真是个贱人的贱，骚逼的骚啊！”王琴琴怨毒的看着王静香和何菊，尤其是在看到何菊的肚子时眼里发出毒蛇一样的诡异光芒，眼珠转着，然后怒气冲冲的朝王静香冲了过来。
要是能趁这个机会将何菊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掉就好了，就算她以后不过继自己的儿子，自己也好拿捏她，让她在自己面前永远直不起腰杆。
不好，这个大姑眼角一直扫着娘的肚子，虽然看似是朝自己而来，但那用心实在是险恶。
“你干什么？爹，大姑想打我，你还不来救你的女儿啊？你是不是也嫌弃我是个丫头片子，是大姑口中的小贱人，小骚逼！”王静香使劲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给小石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自己的娘亲扶到旁边去，免得遭受这池鱼之殃。
“大姐，你想干什么？小静香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样说她，你这样叫孩子她娘和她还怎么活？你可是她们的亲人啊，你瞧瞧你骂的那些话，外人都骂不出来呢？”王大河不负王静香的期望，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王琴琴急冲冲的脚步，任她在脸上和身上抓挠也不放手。
“够了，赵强，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媳妇胡闹？你就是这样管教她的？”王勇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沉来形容，一脸紫涨不说，连青筋都明显可见，呼吸更是急促，让人怀疑他下一次是不是还能呼吸新鲜空气。
“呵呵，这个时候知道是我媳妇了？我可不敢管，免得丈母娘哪个时候又跑到我家去闹。说我们亏待了她。再说，她一发疯谁能拦得住？”赵强说得一脸无奈，可眼珠却狡黠的转着，隐约还带着笑意。
“你，你们……，哎！”王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当时自己是怎么觉得这个女婿千好万好的，当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他的心里泪流满面，看着那边一直打着王大河撒泼的王琴琴，大喊了一声。“你们给我滚出去。这辈子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呼哧。呼哧！”
“老头子，你别生气，说不定琴琴是有苦衷的。王琴琴，还不想放手。大河是你的亲弟弟，不是你的仇人。是不是真不想回这个家了？”王林氏一脸不快，关心的看着王勇，瞪了王琴琴一眼。这个大女儿真是一点都不懂得看眼色，没看到老头子已经动真格的了？
王琴琴讪讪的住了手，看着王大河脸上的抓痕，尴尬了一会讷讷的应了声是，却还是满嘴的哭诉着自己这一家快要活不下去了。
“大姐，你再怎么哭我也没有银子给你！要借银子你还是找找姐夫那边的亲戚。再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们，我们怎么给你想办法。”王大河疼得嘴角抽抽，手掌心轻轻刮过脸颊，马上就沾染上一片血迹。
李丹的眼光闪了闪，看着王琴琴的身影若有所思。更是回头打量了一眼王静松，见他站在王大江身边，冷冷的看着他大姑，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大河，走，快进屋我拿帕子给你擦擦！”何菊拨开小石头的手，迈着小碎步朝王大河走来，却在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王琴琴那怨毒的目光不知所措。
“要你装好人，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对我的亲弟弟下手？”厉声呵斥着何菊，尴尬的王琴琴再次将炮火对准了何菊。
这下，就算泥人也起了性子，何菊冷冷的看着她，喊着小石头和王静香的名字，“小石头，小静香，走，我们回家去。不在这碍着你大姑的眼，至于大河你留在这还是回家，我就管不着了！”
说完，不等王琴雅等人的挽留，拉着王静香和小石头怒气冲冲的朝家里走去，根本不管王大河的呼喊。
“大姐，这下你满意了？！“王大河心灰意冷，不好意思的看着王琴雅和李峰，”琴雅，妹夫，今天真是对不住了，孩子她娘的肚子那么大，我担心她出什么问题，我就先回去了。”
王琴雅点点头，责怪的看了一眼理直气壮的王琴琴。
正准备给爹娘还有哥哥们打招呼，就被王琴琴高亢的喊声给憋了回去，“不行，你走了，谁给我银子？再说，那个贱人现在也走了，你也不用为难了，还是快点把银子给我吧？”
“放肆，你眼中还有没有爹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居然做出在亲弟弟身上搜钱的动作，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王勇眼睛冒火的看着王琴琴那不雅的动作，“大河，你先回去，三媳妇那样子我们也不放心。等会我会叫静松给你们送点吃的过来的。”
得到王勇的首肯，王大河轻松的避让开王琴琴想抓住他的手，大踏步的走出了王家老宅，朝何菊追去。
“爹！”王琴琴不耐烦的跺脚，眼睛小心的看了赵强一眼，见他眼神狠厉，吓得肩膀缩了一缩。
“现在你可以说说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吧？要是今天说不清楚你就给我滚回赵家。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王勇率先朝堂屋走去，甩开了王林氏的手。
被迁怒的王林氏不满的瞪了一眼王琴琴，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担心起她们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原来事情很简单，王琴琴和赵强家村子里一个媳妇子很是要好，经常在一起说说别人的闲话和八卦，日子倒也过得挺悠哉的。可就在王琴雅结婚不久前，她听这个媳妇子说认识一个有本事的人，能将一两银子变二两，而且回钱的速度还很快，她就动心了，鼓吹着赵强将家里的银子拿出来不算，还说服了村子里不少的人将银子存在她那，她吃中间的利息。谁曾想，刚将这些银子交给那个媳妇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