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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田园-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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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海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失望透顶的他半响只哼哧除了一句话，“爹，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纳小！静波那个臭小子怎么看都不是个孝顺的，加上一个不着调，咋咋呼呼的娘在一旁鼓动着坏主意，我看他这辈子就这么混着过了！”
本来跪在堂屋的秦晓娥一听王大海要纳小，当下红了眼睛绿了眉毛，梗着脖子喊道：“王大海，你要是敢纳小，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要死你就早点死，正好我给静波娶个贤惠的后娘，也将他的性子给规整规整！”王大海铁了心一般，看着秦晓娥的眼睛只剩下冷意，看得她整个后背凉飕飕的。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成婚这么多年，静波眼看着就要说亲了！爹，你不会让大海胡来的，对不对？”
018 撞破王静波幽会
王勇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转开了头，就连一向心软的何菊都恨恨的瞪着秦晓娥，看着她那快疯癫的样子，不但没有同情，心里甚至还殷殷期盼大哥说到做到的好。
这样一来，大嫂恐怕忙自己的后院，争大哥的宠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心思去谋夺别人家的财产。也不想想自家的财产也是一滴血一滴汗积累而来的，不是大风刮过来，也不是拿着锄头挖出来的。
糟了，就连一向宽厚仁和的公爹都不帮自己说话了，秦晓娥的心如坠入冰冷的井底，幽幽的看着王大海，失声痛哭起来，“大海啊，你别听静香红口白牙的胡说，我再怎么心狠我也不敢弄出人命啊？再说泥鳅是我眼睁睁看着长大的，他出生的时候我还在场呢！”
“静波，你快跟你爹说说，娘只是听那个胡仙姑说我家的运势是因为泥鳅给踩走了，所以才会找她讨主意，想办法，我怎么知道她出的主意会害死啊？”
“你们要不信，我马上带你们去找她，她一定能证明我的青白，我只是想让泥鳅的身子弱一些，好让静香没有那么多心思操心花圃的事，好让我们静波能进花圃当个管事，我没有那么多黑心肝烂肠子啊！”
王静波被她哭得心烦，白眼一翻，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道：“娘啊。爹现在不只是看你不顺眼，就连我也不顺眼着呢！你叫我跟爹求情，还不如让他打死我消口气的好，那样就不用惹爹心烦。也就不会连累你一把年纪还要替我谋划了。”
“再说了，我只知道你说去找那个胡仙姑，我怎么知道你和她说了什么，又盘算了什么？不过儿子还是感念你这番心思的！”
真是的，做事又不做得彻底，要是现在那个小兔崽子死了。哪轮得到他们母子受审，现在恐怕连小灵堂都给搭建起来了！啊呸，娘还说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居然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这样想着，神情上就多多少少的露了出来，让一旁的王大海心寒不已，彻底对这个儿子失望了。
就连一心为他的娘都能说抛弃就抛弃，更别说他这个时常打骂他，管着他的爹了？
王大海仿佛还沉浸在昨日喜得贵子的喜悦里，今日就被兜头淋下冰水。浇个透心凉不说，就连后半辈子的希望都没有了。
如果说刚才是气话说要纳小，那么现在他是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件事了，反正他现在年纪虽然不小，可也不到苍老的地步，拼搏一番说不定还真能折腾出个小子来！
王勇显然也是这个看法。他盯了一眼王大海，又看了一眼忿忿不平的王大河一家，再看看王静波那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一狠顿时下了个决定，不管这个大媳妇怎样怨怼自己，大海这个小都纳定了。
“这件事就按大海说的办，大媳妇你也不要不服气，要是你真要寻死觅活的，你就尽管去。一副棺材我们家还是出得起的，你也别说你娘家给你撑腰的话。大河没紧揪着把你报官你就该偷笑了。”
“不怕你嘴硬，要是进了衙门，任你再硬的嘴壳子都能给你撬开来。老婆子，你这段时间就去打听打听，要是有好的就让媒婆去提亲。虽然是纳小，但是我们也不能亏待了人家，三媒六聘那些都按着正妻的规格来。”
王林氏诺诺称是，她早就对秦晓娥不满很久了，但是王勇虽然同意她回来了，可却没有说把休书收回去的意思，所以这几年来她从不敢在家里的事上过多的违逆老头子的一丝，生怕老头子犟脾气一上来就把她又给送回娘家去。
再说，她一连生了三个儿子，可自己子女这一代子嗣都偏少，除了那个背时不听话的王琴琴，都是独门独子，就连王琴雅也不例外，真是让她不安，心里一直在想着是不是婆婆那件事老天爷降罪下来了？！
秦晓娥彻底傻了，也知道大势已去，心里伤心的不得了。不只是王大海坚决要纳小，还有刚才王静波甩手掌柜的态度以及莫不关心的神色才是她最伤心的。
这些年，为了这个家，大海一直在外面呆着，逢年过节或是假日才得回一下王家村，她的一颗心早就偏在了儿子身上，现下儿子的态度让她心冷，更是迷茫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王静羽一句话都没有说，聪明的她知道自己的娘说的是真话，可泥鳅差点没了命也是真事，所以就这样处置娘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她哪有脸替娘求情？
可秦晓娥不这样想，她只觉得儿子无靠，就连那个赔钱货女儿也是个不贴心的，只觉得万念俱灰，心碎神伤。
于是，王大海纳小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而秦晓娥除了接受这么一个要与人分享丈夫的噩耗，还得面临一天只能喝顿稀粥，晚上也不能睡在房里，只能囫囵睡在柴房里，知道王林氏将王大海纳小的人选定下来。
……。
这一天，因为青山镇有个富户定了一盆松鹤延年的盆景，王静香为了表示诚意，也为了以后长期的合作，换了一套得体的衣服坐着马车来到了青山镇。
一一跟那富户交代怎样照料这盆景，更是将其中的经验反复交代，知道富户表示完全清楚，王静香才笑笑的告辞，并表明要是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随时给她捎消息，就算她不能亲自来，也会派人来好好查看。
除了青山镇，坐着晃悠的牛车走到了挨着王家村不远的一个小山包，村里的人们常在这捡捡菌子，挖挖竹笋什么的，是以这么晚了山上还有人在王静香并没有在意，知道听到那个耳熟的声音这才神情凝重了起来。
这个王静波又在闹什么妖蛾子，他娘还在家关着紧闭，他倒好跑到外面来哄小姑娘来了。
竹林里，风声吹得竹叶沙沙作响，王静波那柔得有点恶心的声音传了出来，使得她示意车里的长工将车停下，就在竹林的这边偷听了起来，双眼更是有兴趣的就着竹林的缝隙，观望着那边隐隐约约的人影。
“小宝贝，你的声音真好听，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脸瘦了似的，该不是想哥想的吧？瞧这小脸蛋委屈的成什么样子了？小嘴撅得真是好看！”
“来，给哥哥香一个，这几天做梦可都是梦着你呢？”
女孩娇羞的推开他那凑过来的脸，眼神一闪，她可不能真让这个小子占了便宜，娘说过男人都是下贱的，送上门的都不值钱，只有吊的高高的，才会让他心痒难耐，才会永永远远的将你放在心上。
甜腻的声音响起，“静波哥，听说你家出了点事，到底是什么事啊？怎么也没看到婶子出门了？”
那声音真是柔如荷塘里风吹起的波纹，媚得酥到了骨子里，也让王静波更是柔情脉脉，两眼秋波不断的奉送。只可惜那秋波太肥实了些，让人有点腻歪。
“没什么事？只不过爹他要纳个小罢了，多大点事！我说他也真是折腾，这大把年纪了难不成还想生个儿子出来，我看还不如我给他生个孙子来的实惠！”
一双手不老实的探进了女孩子的衣服里，引得女孩子娇媚的小声叫了一下，小脸涨红，左瞧右瞧生怕被别人看见，因为害怕声音都带着颤音：“静波哥，你快拿出来，要是娘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尝到甜头的王静波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只是在那双似瞪非瞪的有情目的哀求下，情不甘心不愿的将手拿了出来，暗地却更是将她放在心上了。
“桂花，你放心，等娘这边事情了了，我一定马上叫娘让媒婆上门！”
“嗯！”再次深情的看了一眼王静波，桂花娇嗔的应了一声，整理整理衣服，飞奔而去，只留下痴痴的王静波，还在回味刚才那柔软的触感。
转过身的桂花脸上没有了娇羞，带上了算计，大海叔要纳小，这件事还得回去跟娘好好商量商量的好。要不是娘顶着个寡妇的名头，风评在村子里不好，她至于饥不择食的看上王静波吗？
就在桂花转身的那一刻，王静香就招呼着长工赶着牛车离开了，她可不想让王静波知道她撞破了他的秘密。
不过，还真是好奇这个桂花是谁家女儿，看那年纪应该是正说亲的时候，怎么会瞧上王静波这个干啥都不成的草包呢？
当天夜晚，趁吃了饭到花圃巡视的时候，王静香就如此这般将撞破王静波好事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小石头，并好奇的问道：“这个桂花到底是谁家的闺女，瞧着不像是个安分的主？”
小石头眼里闪过厌恶，就连脸上也带了出来，叫王静香好一阵吃惊。石头哥很少有这么厌恶一个人的时候，这个桂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难道这个桂花也引诱过你？”
019 肖**打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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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王静香这么一问让小石头红了脸，嗫喏的说道：“这个桂花不是个安分的，你少有在村子里走动所以不知道。这个桂花是肖寡妇的女儿，这个肖寡妇听说跟村里很多男人有染，所以在肖老大死后才会在村子里站得住脚，没有被人将家产给别人抢了去。毕竟作为外来人户，她的日子过得还算是好的了，在村里算得上中上。”
“只可惜她根本不收敛，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搽脂抹粉的，让好多男人的眼珠子都黏在了她的身上，所以跟村里的人结了不少怨，也让桂花这么大了也没人上门说亲！”
“所以她就瞄上你了，你比她看起来小啊？这，这也太大胆了吧？”王静香不可思议的惊呼，小手可爱的捂着嘴巴，大眼忽闪忽闪的，这个桂花该不会才是穿的吧，竟然比她还开放？！
“也不是，就是老是找些理由偷偷地在我面前晃，当着人的面她也不敢，后来见我实在不理会才打消了主意。看来，她是打上你堂哥的主意了，怪不得这段时间没来了！”小石头如释重负，这个桂花实在是很精明，又会看人脸色，说话恰到好处，让你即使知道她的目的，也讨厌不起她来。不过，这种心思的人也最可怕了！
“呵呵，没想到石头哥还有这样的艳遇。也是，石头哥长的这样好。怪不得吸引姑娘们的眼光呢！这个桂花肯定只是其中一个，只可惜村子里的姑娘我认识得太少，要不然也能给你好好找找！”王静香笑得合不拢嘴，看着小石头那越来越俊俏。野性带着硬汉气息的脸庞，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
这有什么好笑的？小石头满脸黑线，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就知道跟王静香说这些无异于天书一般，只得闷闷的转移了话题。
静香啊静香，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会开感情的窍啊！
可惜小石头不知道。王静香不是感情不开窍，而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跟他感情连线，对她来说，他还只不过是个中学生呢！
……
还没到天亮，王家老宅那边就传来了吵架的声音，仔细一听是一个陌生的女音，虽然是吵架可声音里居然能听出媚意！
对，你没听错就是媚意，每次说了一段话的解围都会来个回味悠长的颤音，犹如最好的花旦留下最美丽的声线。
王静香一个翻身就爬了起来。看着床边上用爪子捂住耳朵正准备重新进入梦想的红红，恶作剧的用手指弹了一下它的耳朵，好笑的看着那双呆萌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被打断睡意的不悦立刻消失的一干二净。
“走，红红，我带你去看戏去！”
知道再也不能继续睡觉。红红只得认命的爬了起来，看着王静香几下穿好衣服，提醒的叫了几声。
“吱吱！”主人！
“吱吱！”血！
“吱吱！”四滴！
“知道了！你这个贪吃货，真不知道是不是吸血鬼变的！”王静香不耐烦的扔给它一个白眼，认命的拿起针线包上的针熟练的戳了一下，挤出血珠来。
“这下跟我去看戏，没有怨言了吧？”
“吱吱！吱吱！吱吱！”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一人一狐很快的出了房门，叫醒小石头。敷衍的洗簌完，两人一狐就朝河对岸的老宅走去，虽然不是跑，可也瞒不了多少。
……
“天哪，大家来评评理。这就是王大海家的家教哦？也是我这个闺女背时，怎么就偏偏那天去了竹林挖笋子，怎么就偏偏碰上了混不吝的王静波，怎么就不小心让他占了便宜？”
“大家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指望着她能嫁个好人家，我这个当娘的能跟着享享福，谁知道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天杀的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女儿，桂花昨天悬梁了，要不是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碰个正着，此刻恐怕都装棺材里了！”
“你们王家这些缩头巴脑的龟儿子，背时的挨千刀的，别想着做了事情不认呢！再不出来，我就一头撞死在你们门上，我在地下看着你们有什么报应！”
“还不出来是吧？王秦氏你这个恶妇，别以为你干的事情就你们一家人知道，你再不出来我就将你的丑事一桩桩一件件的数落出来，到时我看你还有没有脸！”
……。巴拉巴拉……
不得不说这个肖寡妇是个有口才的，这么多话句句都是重点，可却没有一句是重复的，她正准备加足马力继续咒骂，门一下子就开了，是的她惊愕的闭上了嘴，接着是更猛烈的攻击。
“王静波，你这个臭小子，这下总算出现了！怎么不挡缩头乌龟了？”
“我告诉你，要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但下去陪她，我还要拉着你一起去，你是王大海的独子，这样我肖老大家也不亏了！”
王静波当没有听到，衣衫不整的样子，显然是匆忙之间穿上的，他激动的抓住肖寡妇，想到不妥又一下子放开，焦急的问道：“你是说桂花悬梁了，那桂花没事吧？”
心里却有着疑问，昨天又不是第一次摸，怎么突然就寻死觅活了呢？
王静波不知道，就是他说得王大海纳小的事情才让肖寡妇下定了决心，就算他是个草包，现下也只得紧紧抓住了。
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使得眼眶红肿起来，她知道要是今天不豁出这张脸将桂花的亲事给定下来，那桂花更是没有出嫁的那一天了。
当下，一把扑到王静波身边，死力拉扯着他的袖子，直嚷嚷着叫王静波陪她一个女儿。
王勇和王林氏叫闹得实在是太厉害，而秦晓娥又躲在屋子里不吭声，显然是不乐意肖寡妇的女儿桂花做她媳妇的，是以一味的任肖寡妇在门前闹，将名声坏掉了也不可惜。
穿好衣服，王勇无奈的走到院门前，看着眼前的闹剧，之举的心脏直抽抽的犯疼，见闹得实在是不成样子，大声呵斥一声：“够了，肖老大家的，你还不把静波放开，这样撕扯着好看呐？”
见终于有个能作主的出来了，肖寡妇当下也见好就收的住了手，放开了，只是还是故作坚强的擦着眼角，歉意的说道：“王大爷，也不是我在这撒泼，实在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这还生死不明的躺在床上，要不然我也不会来闹。”
“你也知道我们肖家是外来户，村里没几个帮衬的人，我也是怕你们王家不认账。要说，我本来也想瞒下这件事的，可我家桂花是个认死理的，她就认准王静波了，说是被摸了就是他的人了。要不然，要不然……呜呜呜！”
肖寡妇柔弱的坐在地上，哀哀凄凄的哭着，仿佛失去了精神头似的。
而王静波在听到认准了三个字时心情好得不得了，要是屁股上有根尾巴，肯定早就翘到天上去了，两眼闪闪亮的看着肖寡妇，眨巴着眼睛说道：“肖婶子，桂花真这么说？”
小寡妇点点头，眼神闪了闪，被袖子遮挡的嘴角却向上翘了起来。看来桂花果真是按着自己教的来做的，要不然王静波这个混小子怎会这么牵肠挂肚？对桂花这么关心？
虽然王大海家家境算得上一般，可王大河家可不一样，要不是泥鳅还小和桂花实在是差得太多，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么可能轮得到王静波？更可惜的是小石头情窦未开，要不然嫁给他就更好了！
见王静波焦急的问，抓耳挠腮的，肖寡妇却不回答只知道一味的哭，王勇终于不耐烦了，大声的吼了一句：“肖老大家的，你看这样如何？王静波和桂花年纪相当，让他们订亲，明年初过门如何？”
肖寡妇停止了哭泣，她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她知道秦晓娥是不会让王静波娶桂花的，所以才出此下策，将事情闹将开来。一来逼得王家不得不承认，而来也让自己女儿有个好名声，不至于被自己拖累的太狠！
听王勇这样一说，她心里也松了口气，就怕他犟脾气一来，死不认账那可是自己逼死自家女儿了！
换上柔弱的表情，肖寡妇从地上坐了起来，“王大爷说的是，儿大不由娘，这女大了也不由娘啊！我看他们倒也像是天作地合的一对，可这大嫂子……”
心里暗笑，秦晓娥你以为你躲着事情就完了，犯在我肖寡妇手里哪有那么容易就过关的？
“这件事我做主了，明天我就让老婆子找媒婆上门！你先回去照顾桂花吧，可怜那孩子了！”王勇叹口气，事情终于圆满解决了！
那边，王静香和小石头站在一根田坎上，小声的问道：“石头哥，你说大伯母真的能忍下这口气？让桂花进门？”
果不其然，话声将落，躲在房里的秦晓娥就冲冲冲的跑了出来，大声的喊着：“爹，这件事您还就不能做主了！那桂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娘这么浪荡，她能是个好的？”
020 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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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有点迟哈！
秦晓娥太过惊人这句话一出杀伤力实在是太过惊人，肖寡妇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姓秦的你，什么叫做‘娘那么暗淡，她能是个好的？’，你个天杀的！我什么时候浪荡了？我是巴在你男人身上了还是睡在你家床上了？”
“你这个背时的贱人，要是今天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今天绝对一头碰死在你门前，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胆子天天从这大门经过！”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秦晓娥暗暗叫苦，没看出来这个平时娇娇弱弱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加上这几天自己只能吃一顿稀饭，连一个窝窝头都看不到影子，别说打人了，感觉走路都是飘的。简直是被打的毫无还手能力不说，就连嘴上功夫也因为使不上力而打着颤音。
“肖，肖寡妇，你这个荡妇，这王家村谁不知道你那两腿一劈开，睡了他、妈的多少男人！啊呸，你现在在这装纯情，装高洁也要人信啊？”
“还说桂花为了贞洁上吊，我看是嫌我儿子没给她摸个彻底吧？啊呸，叫我娶这样的儿媳妇进门，你想到不要想？”
“我儿子又识字，长得又是一表人才，谁家的好姑娘说不得。非要把那不知香臭的浪荡货给拉回家？肖寡妇，我告诉你，你今天打的如意算盘我知道，不就是看你女儿年纪大了，没人要想赖在我儿子的身上？”
被秦晓威揭穿了自己今天来闹事的目的，肖寡妇恼羞成怒。今天要不让秦晓娥收回这句话，她以后还怎么在王家村混？就算是遮羞布再不堪，可也好歹能遮挡一些不是？
“够了，别再打了！你们瞧瞧。谁见得惯你们这个样子？大媳妇，你快给我住手，要不住手你就给我搬出这个房子；肖老大家的，你也是，要是不想桂花嫁进来过好日子，你就继续打！”
实在是太厌烦了。王勇巴不得他们不听他的话，双手一摊丢下这件事情不管，可让他失望的是肖寡妇和秦晓娥居然同时停了手，互相看着对方的乱发和抓痕，呼痛了一声又齐齐的别过了眼去。
这个该死的秦晓娥/肖寡妇下手还真是狠啦！
王静香没有了看下去的兴趣，瞥了一眼那个满脸紫涨，有话说不出的爷爷，带上了十二分的同情。恐怕这次老宅是真的鸡犬不宁了，就不知道当年华过去，这王静波是护着自己的老娘还是现在手心里的朱砂痣了？
“石头哥。我们回去吧，看这情形桂花是进门进定了！不过真是奇怪，这桂花怎么突然就这么着急忙慌的想嫁给王静波了？”
就这么嘀咕了一句，王静香再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知道第二天王林氏就去寻了媒婆上肖寡妇提亲，商定之后就下了聘。约定明年开春的时候就选个黄道吉日把事情给办了！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何菊回来告诉她的，因为无论是定亲还是下聘她都没有兴趣参与，但是当成八卦听的话还是一个很好的消遣的！
将要送进城里的盆花和盆栽再次仔细的点了一遍，又看了看绑着盆栽的绳子，用手拽了拽发现绑的牢靠，就放心的点了点头。
“德寿哥，以后这些事你点清楚看好就行了，你可是花圃的管事！”
虽然圆融了不少，但何德寿还是憨厚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老实的说道：“这不是这批花太贵了吗？我这头一次经手还真是有点慌乱。以前这些事可是小石头负责的。要不是今天镇上那株卖出去的小桥流水的竹盆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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