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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田园-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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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娇娇深以为然,将周夫人的手拉到手心,“还是娘疼我!可不像爹,就知道说我瞎折腾!”
神情更是高深,周夫人胸有成竹的说道,“呵呵,这次你爹说不定还要感谢你呢?这王家可是和某个人联系很紧密的,而这个人刚刚好是我们投靠的死对头。 摆弄摆弄这个小丫头也好让上面那人看看笑话也成,这样你爹加上这次治瘟疫的功劳,恐怕这次怎么着一个知县是跑不了的了!”
“那就好,这下我的身份也更高了,不过,这三丫头可是不怎么安份呢!”说道三丫头,周娇娇的眼里快速的划过一阵狠意,这个周兰简直是自己的克星与对头,就连那张脸也比自己的美上几分。
“放心吧,她再蹦也蹦不出娘的手心!”周夫人一想到三丫头的娘,心里也是一阵发狠。
见周夫人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周娇娇满意的娇笑着,叫你和我暗里做对,到时让娘给你配个有孩子的鳏夫,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不?
而这边,王家老宅,秦晓娥喝了治瘟疫的药以后,病情明显有好转 ,自己也能挣扎着走两步,这不就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到了自己房间的沿坎那,看着正在绣花的王静羽,这才一脸恍惚。自己这女儿什么时候已经长得这么大,长得这么出色了?
她望了望原先王大江的房子,这才发觉不妥,这个山子可是正当年,自己贪图那点钱是不是做错了,要是那个山子打自己女儿的主意,静羽还能够找到好人家吗?
于是,难得发一次慈母心的秦晓娥就这样一步三挪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廖波住的房间,正准备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敲门,就被房间里的声音惊了一跳,立刻小心翼翼的将身子稳住,头听起来。
“山子爹,我看今晚我们就可以走了。就从那山包那边翻出去,带着那个何菊女人的梳妆匣子,就够我们到其他地方租个房子,好好过段时间了!而且,那瘟疫的事情看着也不是那么保全,听说村里服了药的死了人也有。我们这做父母的怎么也得给儿子们打算一下不是?”廖波家的慢慢的摩挲着梳妆匣里的簪子,尤其是对那根金簪更是爱不释手。
“知道了,你这婆娘就知道叨叨,山子他们是我的儿子我会不为他们着想?好,今晚上走也好!这簪子也活该我们发财,既然让我们毫发无伤的没有感染瘟疫,那就说明这东西命中注定是我们的。你瞧瞧这金簪,恐怕每个二十两银子拿不下来呢?”廖山看着金簪也是笑得见缝不见眼的 。
金簪?秦晓娥小心的探头出去,朝房间里一看,见到那支金光闪闪的簪子眼睛蓦然睁大。没想到那个三弟妹不声不响的居然藏了这么多首饰,瞧那做工和重量,这一堆首饰怎么也得值个三十多辆才是!
不过,三弟妹的梳妆匣子怎么会到了这个廖波手里,难道这个廖波居然有打家劫舍的本事?
不信,等会自己可要回家好好翻翻家里存下的东西,要不然被他们偷了可就有苦说不出了!想到那近簪子和银簪子,她不甘的咬咬唇,不是不想进去分一杯羹,可是以自己现下的身子,万一被人杀人灭口可就不值当了!
从头到尾她都没想过去告诉王大河一家,只是暗恨着自己不能占到便宜。
而从王静香家到王家老宅的路上,王静香正带着红红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而她没有看到小石头正远远的坠在她的身后,红红倒是感觉到了,可知道是小石头后,也就不在意的继续跟着王静香了。
其实小石头的心里也很疑惑,今天王静香好像在故意支开人,而且还难得的朝王家老宅那边走,说没事恐怕连小孩子都不信。
不过,这菊姨才受伤,照静香的性子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外出的,除非。。。。。。除非这件事跟菊姨有关?而且跟菊姨受伤有关!
难道进菊姨房间偷东西的人跟王家老宅有关,准确的说是跟王静波或自己堂伯父一家有关?
这几天王静波除了照顾他娘,就是抽空出去私会桂花,看来这菊姨受伤的事情多半跟自己的堂伯父有关。
想到这,他恨恨的捏紧拳头,双眼发出厉光,最好不是堂伯父做的,要不然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堂伯父的。
而村外的周县丞看着房间里的那一盆蔫头耷脑,叶子黄得就快跟秋天里的树木一般的盆栽,一脸不解,直到将手里的信看完,才明白自己女儿的打算,不由得心满意足的笑了出来。
“呵呵,还是自己这个女儿的主意好,本来想从村长那边下手,没想到那个村长年纪大是大,却是个滑不溜湫的。呵呵,这下,我看那个王家花圃拿什么来争过这个难关?”
062 抓贼
悒悒然的走到王家老宅门外,想到染了瘟疫的大伯母,王静香一时有点犹豫,自己是不是冲动了一点,就凭自己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就算加上一只号称是灵兽的,也没有半点胜算啊!
不过,想到这是王家村,大伯父后面又住着隔着一道栅栏的爷爷,她的心又定了定。要不是自己拿不出证据,怎么也要把爹他们给喊过来。哪像现在,倒有种单枪匹马闯天涯的感觉。
真可惜,要不是这关系着小石头的堂伯父,自己一定要把他给拉上,也不会落到现在的情形了!
进还是不进?这是个两难的问题,不过自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一番,难道就这么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不行,来都来了,怎么的也得不进虎穴焉得虎子一番吧?
正想跨进门口,就发现身后有一道身影正静静的伫立着,看那影子的长度,应该离自己不是很远,但也不是很近罢了!
还没转头,就听到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如山泉冲击林石 ,“静香,你是打算一个人进去吗?”
“既然石头哥来了,我们就一起进去吧!”头还是转了过来,王静香微微笑着, 既然小石头要参合这场热闹,那么自己又何必客气?因为她知道以小石头的聪慧,肯定猜出了自己的来意!
“好啊,一起进去!”本来性情微微有点不爽的小石头见她这样一笑,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尤其是听到王静香所说的 一起两个字,心里更是冒泡泡,美得很!
“咦,我记得他们是住在二伯父那边的,我们干脆从那边小路那过去,从小窗那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再做决定今天的事情该怎么做!”王静香本来想让红红去探路的。不过小石头来了,自己就不能再这样做了,免得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嗯,好。就按你说的做!”小石头点头, 悄悄的跟在了王静香的身后朝她所指的那条小路走去。
其实说是小路也算不上,只是因为旁边也有户人家,所以在屋子挨着的部分隔了个距离出来,也就有了这么一条小路。不过,要是你身形过胖,或是成人的话,这条小路估计你是过不去了。
足音在刻意的压抑中,显得是那样的轻,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悄无声息。他们好不容易的走到了小窗那。听到屋里正翻箱倒柜的收拾着东西,就猜到了这廖家人估计是打算跑路了。不过,不得不说,他们的时机选得还真是好,在这瘟疫刚好开始治的时候偷跑。那么就没有多少人能知道他们不见了,除非自己那个同样得了瘟疫的大伯母突然身子好转跑出来看他们。
显然,王静香不知道自己那个大伯母已经知道他们的打算,而且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强撑着自己的病体清理着自己的财物。
屋里的廖家人一无所觉,将衣服一股脑的收拾到一个大包袱里以后,廖波家的又将何菊的梳妆匣子从早就封好的包袱里拿了出来,刚刚好背对着小窗坐下。两眼微眯的将金簪拿出来对着光照着,果真应了那句,”没有一个女人能逃得过首饰的诱惑!“
王静香和小石头此时正一人站在小窗的一边看着屋子里,在看到金簪的瞬间,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口型交谈了一下。就慢慢的沿着小路走了出来,只觉得刚从阴影那出来看到阳光,是那样的白晃晃,那样的刺眼。
“静香,我看这件事还是告诉大河叔吧?我们两个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很可能被他们倒打一耙,说我们诬陷他们的。”小石头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自己两个人对上廖波一家有点吃亏,更何况这东西只是他们两个知道,又不可能直接去搜他们的东西,那可就结死仇了。
点头,不过心里还是不甘,再想到廖波一家收拾的包袱时,王静香眼睛骨碌一转,计上心来。
既然,你们想溜走,那么我们又怎么能不成全你们呢?
回到家,王静香将王大河拉到院子里,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和小石头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看他捏的咔咔响的拳头,还有那副恨不得立刻找廖波一家算账的表情,心里为自己的娘感到高兴,在这个有点钱就能纳妾的年代,自己的娘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终身依靠,一心以待的男人。
”爹,我看他们要趁黑跑路,干脆等天擦黑我们就到离爷爷家最近的那个山头那等着他们,那条路可是进山的主路,就算他们改变主意换个山头逃跑,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倒是我们定要把这个理由给想好了,免得到时说我们神机妙算,知道他们逃跑一般,那也太打眼了!”
虽然想立刻将那不要脸的廖波一家收拾掉,可自己的女儿说得也对,万事将就拿证据,要不然他们被偷了不说,理亏的还是他们。
“好,听我家乖女儿的。今天我就要让那不要脸的付出代价,让他知道我王大河家不是好惹的,偷东西不说居然还把你娘给打伤了,真是不可饶恕。”
看来,娘是自己爹的逆鳞,估计这下廖波一家有得受了!
王静香奸笑两声,小声的叮嘱道:“爹,到时可要把德寿叔和铁锤叔给喊着,免得他们趁乱跑了。至于我和石头哥就不去了,那毕竟是石头哥的堂伯父,我不想他难堪!”
不想他难堪?王大河有点纠结了。上次村长还问过他是不是准备将小石头留给静香,他点了头,可这时候听自家闺女为小石头考虑,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
不过,小石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闺女嫁给小石头自己还能天天看着,就冲着点,这一点小小的不舒服自己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在纠结,煎熬的等待中,天上的夕阳总算发挥了它最后一点余热,带着瑰丽的彩霞投奔了夜幕,让一轮上弦月挂在了天空中,柔柔的撒着银白的光。
果真是夜凉如水,这天气跟白日比较起来,真是说不出来的舒坦,除了蚊虫有点多,还真没其他好嫌弃的。
“大河哥,你说他们是不是未卜先知不来了!”啪的一声打掉巴在自己脸上的蚊子,王铁锤龇牙咧嘴的揉揉自己的脸颊,悄声嘀咕。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完话的王铁锤就看到四个身影正就着月光偷偷摸摸的从往王家老宅那边走了过来,其中南哥比较高的人背着大包袱,再矮一点的背着个小包袱,最后才是一个什么都没有拿的小身影,看样子就是山子的弟弟了!
“来了!”这里面脑子最好使的何德寿朝王大河和王铁锤小声了说了一句,然后就假装喝了酒一般,歪歪斜斜的走出了树影里,临走前还不忘给他们打了个招呼,并偷偷地将怀里揣着的小酒壶给拿出来喝了一口,然后再心疼的将酒壶里剩余的酒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闻,果真是扑鼻的酒气啊!
“咦,这不是廖家大兄弟么?这么晚了,你去哪?该不是闻着酒香来的吧?”歪扭的身形就快站不稳,可就在每次都要倒下去的时候又奇迹般地站了起来,何德寿酒意朦胧的双眼,迷糊的看着廖波,伸手就想攀扯住他。
“走,廖大哥,我们去再喝一大坛子,大河哥和铁锤还说我喝醉了,你说我这个样子像是喝醉的吗?”
廖波闻着那扑鼻的酒气,正想把何德寿推到一边,却发现何德寿的手跟个钳子一般,紧紧的钳在自己的身上,怎么也推不开,只得心里暗暗叫苦。
“你干什么?快放开山子爹!”廖波家的见自家男人被拉住了,立刻几个大步走了过来,想把何德寿的手给扯开。
瞧着婆娘拉扯人的时候,另外一只手都护着自己背上的包袱,说不定那个梳妆匣子就收在那里,何德寿刚刚还酒意朦胧的双眼在地垂下来时,精光一闪,仿佛被她的力气一带,身子歪斜的转了个圈,然后双手挥舞着,瞅准时机将她背上的包袱一勾,就跟实在是稳不住了一般,大力的将包袱给扯了开来,身子也顺势躺在了地上。
“哇,我说大嫂子,你这是和大兄弟私奔吗?瞧这家伙带的还挺齐全!”
说着说着,仿佛被摔清醒点了一般,装作没有看到廖波眼里的凶狠,继续语嫣不清的嘟嘟嚷嚷,“咦,这不是大河哥给嫂子买的梳妆匣子吗?怎么廖家大嫂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廖波家的正想去拖那个梳妆匣子,听到这句话,心里猛地一吓,伸出的手也一缩,结果看到何德寿那醉酒的样子,又毫无顾忌的准备伸手去抢,“关你什么事?真是猫尿给灌多了!快给我!”
仿佛小孩子一般,何德寿委屈的瘪嘴,然后将梳妆匣子拿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不给,我偏偏要看看你们这镇上人家有些什么首饰!”
廖波一家阻拦不及,就见那支显眼的金簪在这明亮的月光下,露出金灿灿的光,然后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后面传来的王大河和王铁锤的声音。
“德寿,德寿,你跑到哪里去了?喝不了那么多,干嘛硬撑呀!真是的,这还要我和铁锤出来找你!”
听到声音的何德寿狡猾一笑,而廖波一家却同时哀叹,“这下可糟了!怎么就那么凑巧,那么倒霉呢!”
063 瘟瘟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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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嫂子的金簪吗?不是说被贼人给偷了吗?咋今天又好运气的看到了呢?”王铁锤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不动声色的和王大河将道路堵得严严实实的,让廖波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王大河气得胸膛起伏,一张黝黑的脸在月光下都气得紫涨,双拳更是捏得咔咔作响,那骨节的声音让廖波一家不寒而栗,尤其是那廖波和山子,更是觉得那声音响在了自己的心田,有种绝望慢慢的弥漫,犹如被大雾遮住了前路。
“这个,这个是我们捡的!” 廖波家的神色极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对上王大河的眼,一句话也说得底气不足。
“捡的?!那还真是好运气!不过,你们这大包小包的,要到哪去呢?”王铁锤冷笑,王大河则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怒气,但就算如此还是将火气带了出来。
“可不是吗?这都人赃并获了,居然还能睁眼说瞎话,果真是不同凡响的。。。。。。厚脸皮啊!简直是城墙都不带拐弯的!” 何德寿这时身形灵动的将身子坐直,痞痞的笑着,跟憨厚的五官怎么看怎么不相符,而且刚才醉意朦胧的眼睛此时更是清凉,根本没有一点喝醉的感觉。
“你,你装醉!”到底是年纪小,山子失吼出声,满眼都是怒火。tmd;这个一把年纪的男人居然敢骗他们!
而廖山则暗叫糟糕,这何德寿可是个精明人物,不好糊弄的。照这情形,自己一家人估计是被人设计,瓮中捉鳖了!
“哎哟,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呢?我们这不是被瘟疫给吓破了胆吗?所以。才会趁乱。。。。。。趁乱跑吗?”
说完,还故作不好意思的笑笑,本来精明的眼睛却露出老实的神色,要是被陌生人看到肯定会以为他就是一个吓破胆的老实人。
“静香娘是不是被你给打的?”王大河不耐烦这些弯弯绕绕。直接提着拳头走到了廖波的前面。
“你,你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打静香娘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廖波一边后退,一边摇着手朝后退。这王大河的身子健壮,那力气可不是盖得,估计一拳铁定能让自己给鼻青脸肿,看不出个人模样。
“到底是不是你?!”王大河再也忍不住,直接一拳打了上去。这个廖波,不但老是找小石头的麻烦,惦记人家爹娘留下的财产还不够,还想用小石头的人继续给他换银子。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压榨人的人!
廖波被打得踉跄的朝后退了几步,正想换个方向朝庄稼田里面跑,就看到坐在地上的何德寿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满是兴味和示威。
廖波家的正想撒泼大喊。可那声惊呼在看到何德寿手中的梳妆匣子和自家男人掉在地上的包袱皮时,卡在了喉咙中,偃旗息鼓。
这要是把王家村的人喊来了,不是更丢脸,更势单力薄了吗?在这王家村,他们可是外姓人,又没和谁有过命的交情。谁会帮他们呀
山子一脸不忿,双拳更是紧握,却在对上王铁锤示威性摇晃着的拳头时,乖巧的握着拳站到了一边,只是那眸子中的怒火可是杠杠滴呀!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遥想当年自己是怎么打遍青林镇青林街啊!
“大河兄弟,你真是误会了。我们真的是捡的。更没有打过静香娘,要知道这东西是你们家的我早就给你们送回去了,哪里还有今天的误会啊!”廖波被这一拳打的是鼻血横流,更是没有了脾气,一边护着自己的脸一边讷讷的说着。
“哼。不知道?这上面可是刻着个菊字的,你不是一直以你识字为荣么?难道换个地方就不认识了?”王大河几步走到何德寿的面前,将他手里的梳妆匣子打开,见金簪和银簪都在里面,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是对廖波一家更大的怒火。
廖波心虚的躲闪着他的目光,都怪那个黄脸婆,偷到梳妆匣子后就一直捏在手里,要不自己怎么也会看到这个明显的记号啊!
不过,廖波还是死不承认的逞强说道,“这王家村里带菊字的女人可不少,再说谁会去打听你家媳妇的名字啊!既然是你家的,你拿回去就是了,犯得着打人吗?”
王铁锤冷笑,“犯得着打人吗?你说呢?我告诉你,我可没有大河哥讲理,这村里带菊字又能买得起金簪的可就我嫂子一个,你打伤她还不承认?干脆我们到村长那走一趟算了,偷了东西不算,再还没有确诊感染瘟疫之前居然想偷跑?你该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想靠瘟疫来乱我们大宁朝吧?”
“就是,我瞧着周县丞也是个有本事的,估计他会对你很感兴趣的,这弄不好又是大功一件啊!”何德寿随声附和,一副为他们考虑的样子,只是那神情完全是幸灾乐祸,巴不得雪上加霜。
“你,你们别血口喷人!”山子终于忍不住的跳了出来,恨恨的将包袱朝地上一扔,用手擦了擦鼻子,“你们不就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吗!来呀,我奉陪!”
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山子的血性也被激发了出来。
“哟,倒是个有血性的!真是可惜了!”王铁锤随意的说着,一拳就朝山子挥来,然后打在了廖波的脸上,“可惜,你爹不是个有骨气的!”
廖波唔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半天没有动弹。而廖波家的一看急了,忙忙的跑过去,再也顾不得什么,尖利的女高音就响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打死人啊?!”
不远处,在夜晚眼神已经不是很好的村长在大儿子王长白的陪同下,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如闲庭散步,如果神情再放松一点的话,就变成十分相像了。
“这是怎么回事?” 周县丞一派桌子,看着下面站着将头埋得很低的捕快,满脸不高兴的问道,神情也很是阴郁,就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还差点给办砸了?!
“属下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在将那盆花放到花圃中的时候,我好想看到有个火红色的影子一闪,您说该不会是鬼火吧?”那名捕快神情也很是阴沉,因为敬畏神灵的他已经决定等王家村的事情一了,就回镇上好好的拜拜神,要是实在摆脱不了,那就干脆连捕快也不干了。愁眉苦脸的他摆出一副苦瓜脸,满脸摆出个囧字。
“火红色的影子?估计是那丫头养的狐狸!不过,那狐狸的皮毛倒是长得好,要是能够剥下来做成毛领,想必很是好看!”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是自己的属下自己吓自己罢了。想到那只活蹦乱跳的狐狸,周县丞心里暗自盘算开来。
“算了,没事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这几天就回镇上去待命,顺便给小姐送信让她安心!”摆摆手让捕快出去,周县丞阴阴的笑出了声。
待捕快出去以后,他才摸着自己的短须洋洋得意起来,“看着花瘟几时能在王家花圃引起波澜,翻腾起风浪了!呵呵。。。。。。”
果不其然,在王家村因为刘郎中的特效药逐渐好转,恢复活力。虽然,死去的人也不少,可比刚开始发瘟疫时已经大大减少了很多,人们的脸上也逐渐有了笑容,那是看见希望的曙光。
而经过休养生息的王家村并没有让王静香的心情好上多少,因为王家花圃在她和石头哥的打理下居然出现了枯萎的样子,而那些花的症状她怎么都不会认错,那可是花瘟啦!
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王家村这几年风水不好,所以才会鸡瘟刚刚发了没多久还没根治,花瘟就接着来,来个瘟瘟相连缠绵不休?不应该啊?难道这花瘟还专挑地方,就只在王家花圃发,山上的野花那些可是没有这些症状的?
还是自己已经开始走背运了?这刚被人为使坏,水淹花圃,接着就是王家村爆发瘟疫,再然后就是花瘟?自己这八字是怎么生的?难道真要去拜拜菩萨酬酬神才行?
王静香百思不得其解,自从自己穿越到这大宁朝,虽然说不是一帆风顺可也是顺风顺水的,难道是好运被自己给用完了!
“静香,你又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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