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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福妻实-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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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昊也从墙上取下佩剑道:“嗯,正是这个道理。”
伙计见状心下叫苦,难道这两位竟然是会武功的,等下若是真打起来砸了店面,掌柜可就要跟自己没完了,只能希望楼下那出手阔绰的夫人到时候能赔银子才好。
伙计拿了苏礼的银子,觉得该去给她提个醒才好,毕竟拿人钱财总要替人出力的,于是快步先抢下楼去,到苏礼面前道:“夫人,那位客官和娘子很快就下来了。”
苏礼闻言一愣,半夏已经抢先开口问:“那位官人是有娘子的?你怎么不早说,那肯定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伙计在心里撇嘴,暗道,他说是娘子,但是真的还是假的,那谁知道的。
“半夏你被插嘴,多谢这位小哥。”苏礼挥退了半夏,将目光投向楼梯处,只见沈青昊和卫柳一前一后地下来,二人的手都是虚按在腰间的,似乎随时都准备与人动手。
看见沈青昊安然无恙,苏礼长长地松了口气,绷紧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看着沈青昊满脸诧异地朝自己走来,冲他露出个笑容,轻声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话音未落眼前一黑,身子瘫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一天全凭着意志撑着自己,这会儿看到沈青昊没事,提着的那口气一松,所有的疲惫全都涌上来,不管是精神还是体力,都再也支撑不住。
沈青昊一个箭步上前将苏礼接住,用力掐着她的人中,轻唤道:“礼儿,礼儿?”见苏礼毫无反应,伸手抄住她的腿弯抱起来就朝楼上走去,对那伙计道,“劳烦小哥去请个大夫来。”
半夏见状也快步跟上去,路过卫柳身边的时候狠狠地瞪她一眼,上前又给了那伙计一两银子道:“劳烦小哥给请个附近最好的大夫来。”
那伙计接连得了二两银子,快抵上半年的月钱,喜得恨不得苏礼天天住在这儿,都顾不得跟掌柜打招呼,一溜烟地就跑出去找大夫。
沈青昊到房里,将苏礼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才想起来问半夏:“你们怎么会到这儿来?”
半夏咬着下唇道:“我们若是不来,怕是还不知道爷另外还有娘子呢”
“……”沈青昊闻言皱眉,“这是什么话?”
“没什么话,奶奶今个儿因为担心爷的安危,奔波劳碌了整整一天,谁知爷却是在这儿温香软玉的乐不思蜀……”半夏说着红了眼圈,蹲在床前看着苏礼,眼泪一双一对儿地落下来,“奴婢只是替奶奶不平罢了。”
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二百六十一章严若双被拐
第二百六十一章严若双被拐
就在沈府闹得翻天覆地,差点儿上演全武行的这日,严若双却是一大早就梳洗打扮好,揣着自己挪凑出来的几十两银子,吃过早饭就出了沈府大门。
她没带任何下人,穿着打扮也极为素净,脸上也没有涂胭脂水粉,这几日没睡好的憔悴和眼下的青痕,倒是稍稍为她遮去了几分颜色,看上去就像出门买东西的小家碧玉。
她手里紧紧地攥着偷偷打听来的地址,做贼似的趁着沈青昊离家,下人们都去前门送行的机会溜出府门。足足走了两条巷子开外,才招手叫了一顶轿子,清了清嗓子,略有些不安地说:“去刑部大牢。”
“去刑部大牢五钱银子”那轿夫见严若双虽说穿得朴素,但衣料和绣工都价值不菲,再瞧神色就是个没见过什么外面市井生活的小娘子,于是开口便漫天要价。
严若双的一颗心思根本就没搁在这个上头,也不知道还价,直接点头应诺道:“那劳烦这位大哥了,我有急事去,麻烦你们脚程快一点儿。”
“好叻您了,您再加二钱银子,保证您可着整个京城都再找不出更快的轿子来。”那轿夫见严若双应诺的这么痛快,心里后悔自己刚才怎么没狠狠心多加点儿,所以见她这么说,赶紧又加价道。
“这儿是一两银子,剩下的算我请各位大哥饮茶用,咱们赶紧走吧”严若双怕在路上遇到熟人,急急忙忙地塞给他一两银子,就掀开轿帘钻进去坐定。
她之前就已经偷偷打听来父母关押的地方,但是在家住着的时候,苏礼和沈母总派人去看她或是请她过去,生怕她闷着不开心,她有很是要面子,不想跟她们说自己要去看父母。而且沈府内已经没有人不知道她的事情,虽然苏礼三令五申,甚至还打出去了两个传闲话的婆子,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里,还是有人在悄悄地窃窃私语,笑话她的遭遇,所以她也不想让沈府的下人知道自己要出门去看父母,今个儿正好沈青昊离家,早晨的时候府里下人都赶着去巴结主子,后园子登时就都空了,她就趁机打发丫头去支开侧门的门子,自己溜出了沈府。
虽说苏礼和沈母在银钱上都没有短少她什么,但是她就总觉得自己花得是别家的钱,没有底气,最后还是在房里东挪西凑,加上原本的银首饰,挪凑了三四十两银子,如今就揣在她的怀里,已经是她全部的指望了,不知道等会儿能不能打通刑部大牢的关节,让自己进去跟父母见上一面。
她满心的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轿子走了多久,就觉得忽然落了地,刚准备起身出去,就听外头的轿夫道:“姑娘,前面有人家办丧事,咱们得绕道过去,这路程一下子就多出去不少,您瞧这……”
“我再给你们加五钱银子,总行了吧?你们走快些,我有急事。”严若双从轿帘的缝隙中又递出去五钱银子。
“好叻,这就起轿。”外头接过银子,吆喝一声又抬起轿子,摇摇晃晃地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又再次落地道:“姑娘,到地方了。”
严若双下轿一瞧,四个轿夫都满头是汗,衣袖都被擦汗浸湿,登时觉得过意不去地说:“我这儿只剩二钱碎银子,几位大哥拿去喝茶吧”
将轿夫打发走之后,她才抽空抬头细看面前的衙门,门口几丈之内就只站着她一个人,瞧着那门口负手而立的官差,又看看上头的匾额,严若双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咬牙上前道:“官差大人,劳烦您打听一下,这里可是刑部大牢?”
那官差微微抬起眼皮瞥她一眼,轰苍蝇似的一个劲儿摆手:“要去探监到后院去,那边才是牢门,这里是刑部衙门,懂不懂规矩啊你?”
探监两个字让严若双涨红了脸颊,听他这么说,只好强忍着泪水道谢:“多谢这位官差大人。”从门口退回来,她左右瞧瞧哪条路都不认识,只好胡乱选了右手边,心道自己只要沿着院墙找过去,总归是能找到后门的。
于是咬牙顶着太阳沿着院墙朝后面走去,没成想这刑部衙门的院落当真不小,她本来也极少走路,早晨走了两条巷子已经累得不轻,这会儿更是走得膝盖发软、脚底生疼,到最后干脆是一步步地朝前方挪过去。
也幸好刑部周围治安极好,毕竟很少有那个胆大不要命的,敢在刑部衙门周围犯案,所以她一路从偏僻的小巷子内穿过去,倒是也平平安安地让她找到了刑部大牢的门口。
大牢门口就不似衙门口那么庄严肃穆,一胖一瘦两个衙差,都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一边摇晃着躺椅一边忽闪着蒲扇,其中一个闭目养神,另一个嘴里还哼着小曲,看上去好不惬意。
“衙差大哥……”严若双鼓起勇气上前,轻声问,“敢问衙差大哥,我想探望亲人,是不是从这儿进去?”
闭目养神的胖衙差闻言微微张开眼睛,朝严若双上下一打量,没个好气不耐单地问:“看谁啊?”
“要看两位,一个名叫严斌强,另一个是女的,严陈氏。”严若双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笺纸,上面写着她爹娘的名字、籍贯等等信息,“就是这两个。”
那胖衙差见严若双递过去的笺纸质量极好,还有压花暗纹,心道这许是个有钱的主,这才稍稍勤快了点儿,起身摊平手掌,几个手指头上下颤动几下,斜眼瞥着严若双道:“拿来吧,我给你进去问问。”
严若双开始没弄懂他的意思,只到那胖衙差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才忽然想明白,忙赔着笑从怀里掏出装银子的荷包,还没等掂量着给多少,就被那胖衙差一把抢过去,上下抛了几下,笑逐颜开地说:“得了,你在这儿等消息吧,我进去给你问问。”
“那有劳这位衙差大人了”严若双从未这般低声下气地与人说过话,更不要说只是个以前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差役,不过如今为了能见父母一面,她只能极力忍耐着。见那胖衙差面上露出喜色,她还以为自己给银子给的到位,很快就能进去见到父母了,没成想,一盏茶的功夫过去,那胖衙差才从里面走出来,手中的荷包早就不见踪影,阴着脸耷拉着眼皮道:“回去罢,严斌强一家是重犯,不能探视。”
严若双一听这话登时就傻眼了,登时急道:“为什么不能探视?那、那你都收了我的银子,为什么不让我见我爹娘?”
“小姑娘家家的,可不要胡说八道,谁看你我收了你的银子?再说就算是我收了你的银子,也只是答应帮你进去问问,我的确进去问了啊,问来的结果也告诉你了,严斌强是重犯,不许探视。你还想如何?”那胖衙差眼皮都不舍得再抬,又回到躺椅上闭目养神。
“我不管,我要见我爹娘……”严若双边说边往牢门里面闯,被里头的差役一把推出来跌坐在地上,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就那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那些个差役许是经常见到这样的情形,亦或是收了她的银子不好意思撵她,不过倒也谁都不搭理她,都各做各的事情,将她丢在一旁直哭到再也流不出眼泪,喉咙也沙哑起来。
严若双终于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哭闹,都已经改变不了银子被人骗走,自己又没见到父母的遭遇。
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身,也懒得去掸身上的泥土,失魂落魄地沿着来路又走回去。来的时候觉得很长的路程,回去的时候麻木到没觉得累就已经回到了衙门口。
严若双站在街头,摸摸怀里已经没有坐轿子回去的银两,又朝自己身上瞧瞧,手上的镯子是爹给买的,耳朵上的坠子是娘给打的,可以地素净装扮,如今竟是连想典当个首饰都找不出东西来。
她不认识路,也没钱坐轿子,就在街上幽魂似的满处乱晃,好在她还懂得避开行人,也不吵不闹,这才没被人当作疯子看待。但是却吸引了街角的一群混混。
“诶,二狗子,你瞧那小妞咋样,模样不错吧?”一个脸上长着黑痣的混混,捋着黑痣上长着的两根长毛,歪着嘴yin笑着问。
另一个混混踮着脚,咂咂牙花子说:“啧啧,瞧着模样是不错,看走路,这身段儿也不是盖的,就是看着有点儿缺心眼儿啊?”
最年长的一个人隐身在暗中,盯着严若双走路的姿势看了半天说:“看着走路还是个雏儿,缺心眼儿没事儿,到时候咱们给她灌点儿药,去临近的州府卖掉,拿了钱就走人,谁还能找到咱们不成”
长着黑痣的混混没那么好的眼力,这会儿听说还是个雏儿,面上的神色就更加yin邪,不小心捋毛的手一颤,将黑毛连根扯下来,疼得撇了撇嘴,但还是贼忒兮兮地说:“还是老大有眼光,就是,缺心眼儿有什么的,只要女人身上的东西不缺,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就是了”
“老五,你他**|的就是个yin|棍”踮着脚的混混笑骂道,随后又扭头问,“老大,咱们怎么动手?”
“还是老规矩,你上去跟她搭话,我跟老五包抄过去,咱们见机行事。你小子别看是个混混,可那脸长得着实能骗人。”老大说着在那小子屁股上狠踢了一脚道,“赶紧滚去吧”
那踮脚的小个子混混被从巷子里踹出去,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子,抬手抿抿头发,理理衣襟,又拍打干净长衫,这才不紧不慢地缀在严若双的身后,到了人少巷口密集的地方,才快步上前拦在她面前一揖到底:“这位姑娘有礼了”
严若双被人拦住去路,才从混混沌沌中回过神来,四下一看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看到眼前的男子,更是吓得后退两步道:“我、我不认识你”
那小个子抬头站直身子微笑着说:“姑娘不要害怕,小可只是想要问个路,不知姑娘可否行个方便。”
严若双见眼前的男子,眉清目秀,一双略有些水汪汪地桃花眼中闪动的满是真诚,神伤一袭洗得略有些发白的长衫,但是却干净熨贴,怎么看都想是个知书达理但是家境贫寒的读书人,于是稍稍放下心来,不好意思地说:“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认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过来的。”
“哦?难道姑娘也跟小生一样,迷路了不成?”那小混混一边跟严若双说话,余光一直在寻找另外两个同伙的位置,见他们从一条巷子内打了个一切就绪的手势,于是就道,“要不咱们一道去旁边的人家去打听打听,不知姑娘可否能陪小生一起过去?大部分人家白天都只有妇孺在家,小可一男儿郎,上去叩门实在不妥,刚才若不是再见不到旁人,也实在不敢劳烦姑娘您”
“哦,好,那咱们一道去问问路吧,我也该赶紧回家了”严若双毫无戒备地跟着那小混混朝巷口走去,刚一进巷子,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另外二人配合默契地抓住她的双手双脚,三两下就把她捆了个结识。
那老大瞧瞧四下无人,打了个呼哨道:“老五你出去看看,来接应的马车过来没有,咱们赶紧走。”
严若双这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惜已经手脚被捆,嘴巴也被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如泉水似的涌出来,但是已经无济于事。
“老大,车来了,咱们赶紧走,她再这么呜呜下去,该有人家听到声音出来查探了。”小个子跑进来,帮着老大抬起严若双,直接穿过巷子到了对面的出口,果然有一辆马车已经停在巷口,他们二人二话不说,将严若双往车厢内一丢,跳上车就准备赶路。
谁知就一瞬间的功夫,四面八方的巷子里跑出来十几个官兵,将马车团团围住,不多时,一个人越众而出,笑眯眯地说:“岳老三,好久没见你了啊上回打了你,现在还没记性啊?”
那老大瞧瞧四下无人,打了个呼哨道:“老五你出去看看,来接应的马车过来没有,咱们赶紧走。”
严若双这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惜已经手脚被捆,嘴巴也被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如泉水似的涌出来,但是已经无济于事。
“老大,车来了,咱们赶紧走,她再这么呜呜下去,该有人家听到声音出来查探了。”小个子跑进来,帮着老大抬起严若双,直接穿过巷子到了对面的出口,果然有一辆马车已经停在巷口,他们二人二话不说,将严若双往车厢内一丢,跳上车就准备赶路。
谁知就一瞬间的功夫,四面八方的巷子里跑出来十几个官兵,将马车团团围住,不多时,一个人越众而出,笑眯眯地说:“岳老三,好久没见你了啊上回打了你,现在还没记性啊?”
那老大瞧瞧四下无人,打了个呼哨道:“老五你出去看看,来接应的马车过来没有,咱们赶紧走。”
严若双这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惜已经手脚被捆,嘴巴也被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如泉水似的涌出来,但是已经无济于事。
“老大,车来了,咱们赶紧走,她再这么呜呜下去,该有人家听到声音出来查探了。”小个子跑进来,帮着老大抬起严若双,直接穿过巷子到了对面的出口,果然有一辆马车已经停在巷口,他们二人二话不说,将严若双往车厢内一丢,跳上车就准备赶路。
谁知就一瞬间的功夫,四面八方的巷子里跑出来十几个官兵,将马车团团围住,不多时,一个人越众而出,笑眯眯地说:“岳老三,好久没见你了啊上回打了你,现在还没记性啊?”
谁知就一瞬间的功夫,四面八方的巷子里跑出来十几个官兵,将马车团团围住,不多时,一个人越众而出,笑眯眯地说:“岳老三,好久没见你了啊上回打了你,现在还没记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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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庆祝,我家亲爱的琴子终于复更了,虽说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还是不听我们劝告,非要恢复更新,速度虽说肯定不如以前了,但是相信质量只会更上一层楼。小无虽说自己身体也不好,但跟琴子刚刚经历生死一线的危机比起来,也是在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了,所以以后要多多向琴子学习~
琴子的书小无不止一次地推荐过了,也一直位于粉红和订阅的榜单前列,不过还是再唠叨地宣传一句:
《药窕淑女》——变成了皇商的嫡长女,却是爹不亲、后母恶,名门宅院就是斗争多再斗我?再斗我?再斗我就把你斗掉
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二百六十二章 别样心思
第二百六十二章 别样心思
苏祈抱着严若双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她是真晕还是假晕,轻轻晃动她唤了几声,丝毫都没有反应,原本停在旁边的马车也被押送犯人的官兵们驶走回官衙去了。
他四下瞧瞧,叫过来个差役,想把严若双交给对方抱着,又觉得不合适,只得装作没看到那人促狭的笑意,吩咐道:“出去街上雇辆马车来。”
本打算将严若双悄悄送去苏礼处,到时候有苏礼帮着遮掩,就也不至于出什么差错。
谁知到了沈家才发现苏礼不在,反倒是苏文氏阴沉着脸在屋里坐着,他心里一惊,脱口道:“娘,这事真的不怪我,我也不知道那被拐的人是严姑娘,都救下来了才晓得。”
苏文氏正满肚子的怒火,根本没听清儿子说了什么就没好气地说:“礼儿如今下落不明,你还有闲心去管什么严姑娘、松姑娘的”
“礼儿怎么了?好端端的在家养胎如何会下落不明?”苏祈一听说妹妹不见了,哪里还顾得上严若双。
“这就要问他们沈家了”苏文氏朝左手侧白了一眼道。
苏祈这才瞧见,沈青昊的三叔正坐在下首处,忙上前去见礼:“见过沈大人,不知舍妹……”
沈卓严沉着脸,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而后又道:“这些事情,我竟也是今日才得知的,念瑶也就是方宁还留着当年大哥给她的信笺和信物,与邻国也一直有联系,她用这些东西一直在威胁我爹,我爹看在孩子无辜的份上,本以为息事宁人就能瞒住,谁知道竟还是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息事宁人?你们沈家可真是会异想天开,那方宁是敌国郡主,拐来给你家做姨娘也就算了,还弄出个孽种?如今害了青昊不说,还要搭进去我妹子不成?”苏祈听罢火冒三丈,尊卑都顾不得地怒道。
“此事的确是我沈家理亏,如今家父已经入宫面圣,要将此事说个分明,至于圣意如何,就不是我等能够妄自揣度的了,只能静待消息。”沈卓严深深地叹了口气道。
“我去你的静待消息,你家出事那是你们自找的,我妹子又是招谁惹谁了?”苏祈火大地说。
“祈儿”苏文氏喝道,“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有那个耍嘴皮子的功夫,还不赶紧去找你妹妹”
“妹妹到底去哪里了?”苏祈皱眉问,“不知道去向如何去找?”
“之前说是去找卫柏,但是卫府的人说她早就走了,如今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我把家里的人都打发出去探听消息了,到现在还半点儿都没消息。”苏文氏说着开始抹眼泪,“我那苦命的女儿,还怀着身孕,还要为这些个事情忙碌烦心,如今更是连人都不知去向,她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我可如何是好啊”
“娘,你别哭了,我去找卫柏问问”苏祈说罢起身就朝外走,都出了内院的院门,才想起严若双还在外头的马车上,抬头正瞧见书雪,顺手叫过来嘱咐了几句,自己就出门上马寻卫柏去了。
严若双其实并未真的晕倒,或者说她只眼前一黑,很快就恢复了知觉,发觉自己已经被苏祈抱在怀里,心念一动就继续装晕没有睁眼。且不说自己去见父母没有见到也就算了,还被人骗走了所有的银子,更倒霉的是还被一群混混盯上不知道要做什么,无论哪一条说出去都是十足的丢人现眼。更何况如今是在苏祈的怀里,没想到他瞧上去不是很健壮,但一双胳膊却很是孔武有力,她禁不住地想,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重或是什么。
躺在马车内,她还是在心里期待,也许等会儿他还会抱自己下车……谁知等了许久,等来的却是书雪的轻唤:“表姑娘,表姑娘?这可怎么是好,你们几个赶紧把表姑娘抬回屋去,墨儿你赶紧去请大夫。”
严若双闭着眼睛听了半晌,很是失望地没有发现苏祈的声音。她只觉得自己被人抬到床上安顿好,她装作刚刚转醒的模样,睁开眼睛四下环顾,果然没有苏祈的身影,瞧着周围的装饰,自己似乎躺在表哥家的客房内。
“表姑娘,您终于醒了”书雪扭头瞧见严若双转醒,笑着上前道,“奴婢已经打发了人去请大夫,表姑娘可有哪里不舒服?”
严若双很想问苏祈到哪里去了,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装模作样地说:“我这是怎么了,这儿是什么地方啊?我……我只记得瞧见苏家四哥,怎么就到这儿了?”
“表姑娘晕倒了,四爷送您回来就走了,这儿是我们奶奶院里的厢房,您且先歇歇,奴婢去给您倒杯水喝。”书雪说罢就转身出去。
严若双轻声自言自语道:“送我来就走了,难道说是为了避嫌不成?”
房间的后窗支开,隐约能听到后院儿丫头们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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