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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福妻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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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可好,闹得不亦乐乎,还张冠李戴搞错了人,明日家中一传扬开来,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做人。”
身后的半夏接口道:“连翘姐,你比我在姑娘身边儿的时日还长,难道还不知道姑娘是什么心肠的人吗?她平日里什么时候不为咱们做奴婢的打算过,不管是嫁出去的玉竹还是被家里赎身的紫苏,哪个不被姑娘安置得体体面面出去?我现在也不怕告诉你,姑娘早就跟我们说过,要在进京之前,给你找户好人家许了,但是怕你害臊,让我们先瞒着别告诉你。而且我还跟你说,姑娘替你打听的都是附近正经的庄户人家,有房有田,嫁过去就做大奶奶的。可是你倒好,心里有事不但不跟姑娘商量,还不知廉耻地自己去进男人的屋,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别说庄户人家,就是家中稍有体面的下人,还有哪个肯要你?”半夏口齿伶俐,大套话说下来条理清楚,连个磕绊都不打。
这番话若是苏礼口中说出,连翘可能觉得是她敷衍自己,但是从半夏口中听了这番话,登时便信了。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当即撞死去算了,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算盘打到最后,竟然是这般光景。想开口对姑娘解释,却又羞又臊,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只能哭着膝行几步上前,抱住苏礼的小腿哭得喘不上气来:“姑娘,是奴婢猪油蒙了心,您帮帮奴婢吧,不然奴婢真是没脸做人了。”
苏礼见她哭得可怜,心里也犯了难,要说这件事儿,实在不好办。别的暂且不提,只说她们两个这么一打,估计今晚家中就会传遍,明天就该传到周边的住户,用不了俩天,附近就会全都知道,这种小道消息是瞒不住也堵不住的。她最后只好说:“行了,你也用不着再说什么,我一心为你打算,最后却是你自己不争气,如今也没什么旁的办法。你若是喜欢那何荣,我便回了娘,做主给你嫁过去,你若觉得在家中没了脸面,那我便把卖身契还给你,你自己回家去,你自己思量哪种为好?”
连翘思忖半晌,觉得自己回家也逃不开再被父母卖掉的命,要是卖给个老男人做小,还不如就在苏家嫁人体面。而且何荣人长得精神,还机灵干练,虽然刘妈为人刁钻刻薄,但毕竟已经丢脸丢在他家,也只能嫁过去才能圆了脸面,最后便红着脸叩了头道:“多谢姑娘现在还替奴婢着想,奴婢……若是何荣不嫌弃,奴婢愿、愿意……”
翌日,早膳用过,苏礼便将晚间的事儿回禀了母亲。
苏文氏听了这事儿,被气得够呛,虽然心里有些偏袒自己的陪嫁丫头,但见女儿虽然处置有所不当,却总归是知道开始管事,心中又甚是欣喜。她便依了女儿的意思,但事后却很是对女儿耳提面命了一番。
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五章 庶出妹妹
白天大哥陪着妻子去岳丈家,二哥被苏泓叫去考较课业,苏礼见母亲屋内无事,便带着丫头回房开始收拾行李。
“半夏,你把屋里的东西都归类一下,尤其是衣服,把那些不能穿的,全都翻出来单独放着。”
真是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平日里苏礼没自己找过衣服,全都是丫头们代劳。这回半夏都折腾出来她才发现,自己竟有这么多衣服,把屋里的桌上、凳上、床上、柜上全都摆满了还没放下。只听半夏边收拾边说:“记得头一年买进来,正赶上晾晒衣服的时候,奴婢看着满院子的衣服都说不出话来,可真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衣服。听宋妈说,箱子里大多的衣服,都是京城老太太赏的,料子手工全是上好的,不过都是其他姑娘们穿过的,夫人表面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不喜的,所以就年年压箱底儿,都没给姑娘上过身儿。”
“咦?”苏礼纳闷地问,“我记得去年宋妈抱了孙子,还特意各家去讨旧衣服给孩子穿,说是这样的孩子好养活,那时候我还问过,你们说这是习俗,怎么……”
半夏直起身来,到门口四下看看,将门掩好才说:“还能有什么缘故,还不是京里的老太太对夫人不好,所以老宅子送的东西,夫人全都不乐意用。“她又凑近些撇撇嘴道,“而且这些个俗令都是指没长大的娃娃,哪里有官宦人家十来岁的姑娘还穿旧衣服的。”
苏礼微微皱眉,看来自己的京城之行,定然不会十分轻松,所以只能自己多做打算,她将床里头的木匣拿出来,一股脑都扣在床上,自己扒拉着碎银子和铜板数着,嘴里对半夏道:“你把我穿不着的,都打包放好,等抽空去当掉。”
“哦!”半夏顺口答应着,随后反应过来就唬了一跳,“啊?姑娘,您这是要干什么啊?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来要当衣服?”
苏礼数清楚自己手里的银钱,一共八两银子,外加两吊铜板和一点儿散钱,加起来也不过十两银子出头。她心里暗暗懊恼,自己平日花钱太大手大脚,每月的月钱不是买了闲书,就是买了玩意儿吃食,所以两年就只攒下这么点儿钱。“咱们进京以后,花销肯定要大不少。你看看现在我手头这几块碎银子,够做什么使的?”
半夏也知道自家姑娘手里没什么钱,但看看衣服又十分为难地说:“要是把这些都当掉,那里间四口箱子,可就空了三口,到时候夫人若是问起来……”
“娘要是问起来,就说我收拾东西看这些没用,就都送给穷人家去了。”苏礼起身翻看了一下屋子里的衣服,见有许多都没怎么穿过,挑拣出几件料子不错、样式简单可以拆改的放在一旁,又对半夏说:“你大致分分类,把苏祯能穿上的单独放着。”
半夏忙活着的手突然一顿,抬头诧异道:“您又要给六姑娘送东西?”
苏礼想起那个庶出的妹妹,不过才比自己小了一岁,但是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比自己差不止一星半点,能换洗的衣服不多,平日里都不敢出屋,生怕弄脏了能穿出门见客的衣裳。她点点头道:“现在就挑出来送去,免得她走时行李太过寒酸,而且一旦打包起来,再想给就不好找了。”
“姑娘,您就是太心善,别的不说,就说周姨娘,我听宋妈说,当初要不是她把您推下亭子,您也不至于一病大半年。”半夏见自家姑娘满脸的同情,手底下只好开始拾掇,但还是十分愤愤地说,“奴婢就是因为您受伤,才被夫人买进来照顾您的,那时候您是病糊涂了不知道,奴婢可都在旁边守着,小小的孩子病得那叫一个憔悴,让咱们这些旁边看着的人,都心里难受,您说周姨娘怎么下得去手……”
苏礼叹了口气,若不是那次受伤,自己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不过这些话也只能自己心里想想,便打断半夏的话道:“行了,这件事儿别拿出来瞎说,当心被娘听到了打你。我听娘说,当初谁也没看到是她推的,只不过见她在那附近晃悠而已。”
看苏礼面色不渝,半夏忙调转话锋道:“不过要说六姑娘,可真是跟周姨娘不同,您说那么心狠手辣的娘,怎么生出这么老实胆小的女儿的。”她嘴里没停手下更是麻利,不多时已经收拾出一大包衣服,“姑娘,奴婢拿眼打量着,这些衣服六姑娘应该都上身,而且也都是八成新,没有褪色跳线的。”
她说罢扭头看看外边儿的天色催促道:“姑娘,若要送六姑娘衣服,就趁着现在赶紧去,奴婢昨个儿听外院的桂宁说,周姨娘今日套车出去拜佛,要晌午才回来,咱们正好趁她不在家的时候去,免得万一撞上又要惹闲气。”
苏礼看看她手上拎着的包袱,觉得特意去送一趟旧衣服不好,思忖片刻,又从首饰匣子挑了两支发簪攥在手心儿里。
“姑娘,这可使不得,您的头面首饰,都是夫人找人做的,这要给出去可是要露馅儿的。”半夏急了个半死,这若是让夫人知道了,肯定又是老大的不乐意,不舍得说自己姑娘,受苦的定然就是她们这些下人。
“没事儿,我嘱咐她到了京城再用,娘又怎么会知道。”苏礼不当回事,反倒催促她快走。
半夏只好自己嘟囔着:“那就当姑娘行善积德了,将来满天神佛都会保佑您的。”
姐妹二人的院子其实是挨着的,但门都开在南边儿,所以从夹道过去,反倒兜了个大圈子才到。院门口的丫头雁秋见有人来忙朝里头扬声道:“姑娘,四姑娘来看您了。”
屋里登时传来一阵忙乱的声音,苏礼也知趣地站在院中,指着那树问:“这花才开了几天怎么就落败了?”
“回四姑娘,还不是前个儿下暴雨给打得,开得好好的花,都给弄得七零八落了。”
二人闲话了两句,苏祯才穿了身藏青的厚布衣裳迎出来,边走还边用手扯平衣襟,怯怯地过来给苏礼行礼道:“见过姐姐。”
“都是自家姐妹,别这般客气。”苏礼笑着道,“也没什么旁的事情,只是听说咱们要一同进京,正巧这里有些我穿着瘦小的衣服,我看妹妹身量比我纤细,就拿来看你能不能穿,可不要嫌弃才好。”
“姐姐这话说得就见外了,姐姐能有这份心,小妹就感激不尽。”苏祯脸上泛起红晕,柔柔弱弱地站在那里,十分惹人怜爱。
半夏扯住苏祯身边儿的丫头道:“让姑娘们闲话,咱们进去我帮你放衣裳。”
见周围没有旁人,苏礼就从袖中掏出那两支簪子道:“姐姐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两支簪子还看得过去眼,就送给妹妹平日戴着顽吧。”
苏祯接过簪子眼圈泛红,握住苏礼的手道:“总是让姐姐记挂,小妹这心里实在是……”
“你看你,说着说着怎么就哭,这个毛病可要趁早改了去,不然以后哭坏眼睛可怎么好。”苏礼从袖中抽出丝帕给她拭泪,见半夏已经打屋里出来,就道,“快午膳了,我得赶紧回去,你也回屋吧。对了,记得这两支簪子,到了京城以后再戴。”
“妹妹省得。”苏祯慌忙擦拭掉眼角的泪花,目送苏礼主仆绕过影壁,这才沉下脸来,双手紧紧地攥着簪子,在手心儿印出朵梅花的深痕。
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六章 娘与姨娘的争锋
兄弟二人在家盘旋两日,并未商议出任何对策,却被苏礼用心套去不少京中情况,最后两人假期已满,不得不带着满腹担忧地返回府城。苏泓也说要去府衙办事,与两个儿子一同走了。
苏文氏送走丈夫儿子刚得出空来,坐在书房看家中的账本儿,外头的小丫头挑帘子通报道:“夫人,周姨娘来给您请安。”
站在旁边练字的苏礼心下诧异,周姨娘近一年只说身子不好,已经免了早晚的请安,连吃饭都是在自己院中,今儿个怎么突然过来请安?她只是心里嘀咕,但在苏文氏身旁伺候的秀兰便直接小声嘟囔道:“平日里没事见不到人影,如今还好意思说来请安,还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呢!”
苏文氏脸一板,喝道:“放肆,越来越没有规矩。”又朝着门外道,“都杵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让进来。”往日遇到这种事情,她都会避开女儿,但是如今想到女儿要自己去京城独自面对风雨,再没有几年也该嫁人自立门户,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早些了解和见识为好,所以她没打发苏礼自己回房。
门帘子一直挑着,秀兰的声音也不是很小,外头的人定然全数听到,但周姨娘还是没事儿人一般进屋来,笑得一脸真诚,人还未走到跟前,声音早就传来道:“妾身给夫人请安。”待走到近前,停顿片刻才慢悠悠地俯身准备行礼。
苏文氏明白她的心思,却偏偏不出声客气,只看着她实实在在地行礼后,才笑着道:“你身子不好还这么多礼,起来吧。赶紧给周姨娘看座。”最后这句话却是跟身后的秀兰说的。
秀兰倒毫不客气,也不搬椅子,端个绣墩放在一旁。
只有晚辈在长辈面前、抑或有头脸的下人在主子身边,才坐绣墩。所以周姨娘神色微微不悦,但是见苏文氏没出言责备,又想到自己是有所求才来,无奈也只好将就着坐下。她的眼神在屋里四下逡巡,想找个由头说自己的事儿,正巧看见苏礼站在一旁练字,忙趁机起身过去看着道:“瞧瞧四姑娘这个字,写得真是好,不像我那姑娘,只会绣个花啊草的。”
苏文氏听了这话,瞬间沉下脸来,家中无论是妾还是通房,生下的孩子都是管正妻叫娘,都是正经的主子,而姨娘和通房最多只能算半个主子,见到自个儿的孩子,也是要行礼问好的。周姨娘只有一个女儿,苏文氏自己儿女双全不看在眼里,便做了个恩典让她自己照顾,但是此番听她这么说话,心下还是十分不喜。
“女孩子家,会女红厨艺才是正经,礼儿是被我宠坏了才依着她习字。”苏文氏不冷不淡地说。
周姨娘察言观色,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忙转移话题道:“听说过些日子姑娘们就要进京,我也不知道该给准备什么物件,所以来问问夫人,也好生学学。”
“佑儿得了差事,所以家中近两年日子稍有宽松,我合计着拿钱给她二人四季衣裳鞋袜各做两套,头面一套,四季铺盖准备一套,便也差不多了。”苏文氏言下之意,家中宽裕所以才做了这些东西,但这宽裕是因为我儿子出去当差,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也别挑剔了。
周姨娘却像是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似的,装作心下合计一番的模样,又道:“只做一套头面是不是有些简陋,四季都没个替换,到京中怕被人笑话。”
“咱们原本就没京中叔伯家中富裕,家里两个姑娘要嫁,这嫁妆要准备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去京中跟人家攀比哪里比得过,倒不如留着钱把嫁妆办得体面些。不过我说的这些物件,只是家中出钱做的,你若是自个儿要贴补女儿,老爷和我自然也不会反对。”苏文氏也不恼,只细细地与她分说。
苏礼开始还在练字,但是渐渐便被二人的谈话吸引,觉得苏文氏的回答真是巧妙得很,她对周姨娘的厌恶谁都知道,但是面上却还要维持着体面和姿态。几句话一说,听着十分妥当,却不仅让周姨娘对置办的物件没办法再提出别的要求,还将自己提前给苏礼置办的物件择了出来。隐藏的意思便是,那是我娘家的陪嫁,我自愿贴补我女儿,与别人可不相干。
周姨娘今天来这儿,其实确有于缘故的,前一日苏文氏找人为家中两个姑娘量体裁衣,订制首饰,还吩咐按照两个姑娘的喜欢做,不论价钱,她当时还十分高兴。但傍晚时分听到主院的丫头闲聊,说起怎么夫人前几日刚给姑娘做了衣服首饰,还不到半月就又做。
这下她满心的欢喜登时化作了别扭,虽然心里明白,庶出的女儿不能跟嫡女相比,但是总觉得既然一同进京,说不定谁对了缘法就能嫁得显贵,待遇总得差不多才是。她自己还指望女儿能在京中嫁个好人家,以后跟着享福呢。所以她也顾不得自己还在装病,拾掇拾掇便急忙假借请安,来探听虚实好争取更大的利益。没成想被苏文氏左一句右一句堵死了所有的路,如今她什么都没办法提,只好开始哭穷。
她从袖内抽出丝帕,朝眼角假意擦拭几下,那帕子预先沾了姜汁,所以瞬间便泪盈于睫,抽抽泣泣地说:“不瞒夫人,祯儿近几年身量儿一直拔高,当年的衣服第二年便再也穿不上身儿。所以这番入京,真的拿不出一两件像样的衣服,去年的已经都穿不上,今年的又只有两件春裳,就算加上夫人昨个儿请人做的,也实在都不够换洗……”
苏文氏早就知道她来的目的,但就是任凭她怎么哭穷都不做声,只冷眼看她还有什么把戏。
周姨娘见夫人不接话,只好自己犹犹豫豫,瞅着苏礼说出目的:“我看姑娘的身量比祯儿略高些,不知可有不喜的旧衣,匀两件来也好撑个门面。”
还不待苏文氏开口,她身后的秀兰便不干了,尖声道:“周姨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借我家姑娘的衣服去撑门面?难道你觉得是夫人苛待了你们,给二姑娘做的新衣裳还没我家姑娘的旧衣裳好?”
周姨娘又碰了一鼻子灰,想不出话来圆场,只好抄起丝帕继续擦拭眼角,眼泪成双成对儿地往下掉。
苏文氏再次沉下脸怒道:“秀兰,我平日里太宠惯你了是吗?我就是教你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
秀兰走到苏文氏面前噗通跪倒分辨道:“秀兰不敢。”却又用谁都能听见的声音道,“可是她算哪门子的主子。”
“胡闹!”苏文氏劈头一个耳光甩去,又作势还要再打。
身旁的丫头们忙上前劝慰:“夫人仔细打疼了手。”
“秀兰你还不赶紧认错,看你把夫人气得。”
屋里这么一乱,便将周姨娘晾在了一旁,许久都没人搭理。半盏茶的时候过去,苏文氏才好像突然发现她一般:“哎呦,你瞧我,光顾着管教丫头,真是不该,周姨娘可还有事?”
周姨娘见状,比让人端了送客汤还觉得丢人,只好起身施礼道:“夫人先忙,妾身告退。”
见周姨娘出了门,苏文氏才略带疲惫地往椅背上一靠,冲着地下的秀兰道:“别跪着,赶紧起来吧。”顺手将头上的簪子拔下一支,递过去说,“赏你的,赶紧去拿冰块敷脸,打疼了吧?”
秀兰接过簪子,口头谢恩道:“多谢夫人赏,奴婢不疼。”说罢便起身绕到后面去敷脸。
苏文氏这才扭头去看苏礼,略带无奈地说:“礼儿你过来。”扯着她在自己身旁坐下后又言道,“娘平日都不让你接触这些个事情,但是眼看你下月初就要入京,再不多几个心眼儿,那就真的只有挨欺负的份儿了。”
“娘不用担心,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苏礼微微一笑,虽然自己比不上古人会勾心斗角,但是她觉得又不是进宫为妃,只要安分守己不招惹是非,自保总还不至于有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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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七章 离家琐事多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进京的日子。这段日子以来,苏文氏把家里的下人指使得比过年还忙,所以到了姑娘要启程的这天,大家都觉得暗自松了口气。只有苏文氏坐立不安,一下子问路上的吃食装了吗,一下子问给京中备下的礼带了没。
见她屋里的几个丫头忙得脚不沾尘,苏礼心下感动,脸上却只笑着上前道:“娘发现没,秀兰的腿可比前个月短了不少。”
“是吗?”苏文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狐疑道,“秀兰你过来给我看看,腿怎么了?”
秀兰正拎着点心匣子准备出去,听到这话还没等开口,自己就先撑不住笑了。
苏礼笑着倚在苏文氏身边道:“还不是走来走去磨短了嘛!”
“噗!”苏文氏也没撑住笑出声来,点着苏礼的鼻子道,“你个鬼丫头!”
屋里正都凑趣说笑的时候,何荣在外头扬声道:“夫人、姑娘,老爷说该准备启程了,不然就该误了跟冯府约的时辰。”
于是丫头婆子们拎着东西,簇拥着苏礼母女出了正房。
站在大门口,回头看看这个自己住了好几年的地方,苏礼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握住苏文氏的手道:“娘,您不用挂念,女儿会好生照顾自己的,只要娘好生地照顾爹和您自己的身子,就是对女儿最好的挂念。”
一扭头又看到苏泓正背手站在马车旁,她上前几步俯身行礼道:“女儿今日就要入京,不能继续在父母身边承欢膝下,万望父亲要多保重身体。女儿入京后,定然会替父亲在祖父祖母身前好生尽孝,也会与众家兄弟姐妹和睦相处,请父亲放心。”
“赶紧起来,你这孩子,行这么大的礼做什么!”听着女儿稳重地话,苏泓也有些心里难受,当初那个喜欢缠着他胡闹的丫头,一转眼已经成了大姑娘。不过他到底是一家之主,面上没露出什么异样,想嘱咐几句又不知说什么才好,最后只道,“进京后多给家中写信,凡事莫要擅起争端,却也莫要委屈着自己。”
“女儿谨记父亲的教诲!”虽然他说得简单,但是苏礼知道,让他这般古板守礼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实属不易。
苏文氏此时已经开始拭泪,但还是哽咽着道:“秀兰,你们快把东西都放到车上,别落下了。”转头对苏礼道,“进京路途遥远,大多都是荒山野岭,吃食也肯定没有家里的好。盒子里都是你爱吃的点心,现在天气不热也放不坏,路上饿了就垫垫肚子。包裹里是几件夹衣,京城比咱们这边要靠北的多,定然是要越走越冷的,要是凉自己就赶紧加衣服。还有那个……”
“哎呀娘,你别那么啰嗦了,妹妹又不傻,难道连冷热都不知道!”苏祈实在听不下去,挤上前来打断了苏文氏的话。
“你个逆子,怎么能这么跟你母亲说话!”苏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不安分的儿子,每次一看到他就火上心头,但转头又看到女儿,叹了口气道,“今天就饶过你,你们兄妹说些体己话吧,我先去对车夫叮嘱几句。”
苏文氏也转身去嘱咐丫头婆子们,兄妹几人这才有个空闲说话。
“二哥,如今我进京了,以后也没人给你打掩护,你可莫要再惹父亲生气了。”若说亲近,苏祈跟她差不多一同长大,只是去年进了府学读书才不常见面,苏礼喜欢他爽气的性格,所以跟他相处得不错。
“妹妹不必为我操心,爹前些日子去府学问过我的课业,说只要我能拿到第一,就许我入京去念书。”苏祈满不在乎,好像第一对他来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
“看你这张狂样子,不知道自己几两沉的,你以为府学中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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