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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福妻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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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少,姑娘也没那么多的差事派遣,不过她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儿,还经常帮我们洗洗涮涮,弄得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呢!”
“你去跟初雪说一声,锦之以往的事情,谁也不许再提,要让我知道咱们房里有人拿这件事出来说,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谁敢提就把谁卖出去!”苏礼说罢又道,“上回送回家的信是几号寄出去的?怎么还没收到回信呢?”
“算日子来看,回信怕是应该在路上了,姑娘别急,再稍等两天,说不定再过半个月,太太就直接回京了呢!”半夏见苏礼放下筷子,便上前给她挽袖擦手。
“希望娘赶紧来吧,我现在发现,当个家也真是不容易,我这才管了多点儿的事情,就觉得天天累得够呛!”苏礼叹口气,“今天下午还有什么事情不?没有的话我去睡会儿,你莫要叫我!”
半夏还没等说话,就听外面的丫头进来道:“姑娘,大太太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事儿找您!”
苏礼这才想起,如今宅子里都在传爵位的继承人要易主,那大太太跟自己就已经不再是一个阵营,这岂不是,自己丢了个助力不说,还要增加了一个对手?她忍不住扶额想到,娘,你怎么还不进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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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满多》——作者:思小朵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难道是老天觉得我太缺德,
才飞块豆腐把我砸到这神马景国?
万千才艺都是浮云啊浮云,最后还得靠卖豆腐糊口!
介个,虽然我做的是豆腐,吃得最多的也是豆腐…
可是这美男滴豆腐,难道也要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咩…
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一百零四章 峰回路转的双喜临门
第一百零四章 峰回路转的双喜临门
苏礼一路上都在琢磨,大太太这个时候叫自己会有什么事情,刘妈妈说大太太屋里今天特别的安静,连一点儿消息都没传出来过,但是那边是不可能没得到消息的,所以自己还是要小心应对。
谁知进了大太太的院子,发现院里的丫头媳妇子们,全都各司其职,只上来行礼便又各自做事去了,丝毫没有其他下人的谄媚或是苏礼想象中的冷眼什么。
看来大太太这么多年当家也不是吃素的,至少自己院子里的人,都管得十分妥帖。
刚挑起帘子进屋,就见若云迎面上来,笑容满面地行礼道:“姑娘可来了,我家太太念叨老半天,都催奴婢出去迎了好几回了,若是姑娘再不来,怕是要打发奴婢去接了!”
“若云,就显你会说话是不是,大热的天还不赶紧把人让进屋来,厨下还冰着酸梅汤,赶紧端过来!”大太太在里间屋里发话道。
“是,四姑娘请进,奴婢去给您端酸梅汤。”若云笑着给苏礼挑起里间门口的纱幔,请她进屋后才自己下去。
苏礼一进屋就觉得里间屋比外面还热,定睛一看,四下窗子都关的严实,屋里不但没有冰盆,苏林氏还裹着条薄毯半倚在床头。
“侄女给大伯母请安,身子可曾好些了?”苏礼上前坐在床边的绣墩上,抬手给苏林氏掖掖被角。
“没什么大毛病,不过是老病根儿罢了,大夫只说让安心静养,不让操心,我瞧着弟妹和你们两个丫头把宅子里管得妥妥帖帖的,我就正好乐得清闲,好生的多歇阵子!”大太太说话的空档,伸手从床头小几的果盘内拈起一颗酸梅放进嘴里,见苏礼瞧着自己,忙笑着道,“最近天天喝那些个苦药汤子,嘴里总觉得发干没味道,就买了些酸梅放着,含一个还算能生津止渴的。”
苏礼也陪着笑脸,等着她将话题转入正轨。
“哎呦,你瞧我这记性,叫你过来光跟你闲话,都把正事儿给忘了。”苏林氏说着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封信道,“前些日子我派人去江南采买东西,顺路也给你爹娘捎了些京城的特产,正好你母亲就把信让他们带回来了。”
苏礼接过信封,见封口处只是用浆糊黏住,也瞧不出有没有人拆开动过手脚,不过既然苏文氏放心让大太太的人带信,想必不会有什么不能给她瞧见的东西。所以她也没迟疑,当着大太太的面就拆开了信封,嘴里还说:“大伯母总是记挂着我们,连去江南采买都不忘了去瞧我爹娘,其实左右不过还有几个月就都回京了。”
“你爹跟我家老爷那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这都是应当应份的,三弟外放多年,我家老爷一直惦记给调回来,可朝中的官职也都找不出缺儿,三弟在江南又十分受上官的赏识,不过这回好不容易九年回来述职,我家老爷说了,一定要好生打通关节,定要让三弟留在京城才是!且不说你们兄妹都长大成人,日后要在京城扎根落脚,就说老太爷和老太太,但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儿女总归是在身边儿能承欢膝下才好,也不是我说话难听,若是再外放出去几年,到时候有个好歹,都未必能赶回来见那最后一面!”苏林氏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说。
“大伯母说的是,俗话都说养儿防老,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这些年爹娘一直在外,京中照顾老人都偏劳大伯和二伯两家,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回来,定然是要多尽尽孝心的。”苏礼顺着她的话说道。
“所以我就一直说,礼儿比家里其他姑娘懂事得多,像你们这个年纪,有几个能体谅长辈的辛苦,天天就惦记衣服、首饰,没点儿正事儿!”苏林氏说着说着又笑道,“你瞧我今儿个是怎么了,竟说些没边儿没沿儿的话,你赶紧看信,等得急死了吧!”
“能陪着伯母说话解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苏礼说着掏出信纸扫视着,前两张说的都是家中琐事,饮食起居的嘱咐,她一目十行地略过,再往下看她忍不住露出惊喜的表情。
“怎么了,这么高兴?可是你母亲收拾好准备进京了?”苏林氏又拈起个酸梅塞进嘴里问道。
“虽说不是娘马上要进京,不过倒还真是喜事,我嫂子刚诊出有了身孕,娘说等过半个月,胎相稳定些,就带嫂子一道进京,也方便照顾。”苏礼毫无隐瞒地说。
“真的啊?那可真是大喜事!”苏林氏嘴上说得兴奋,但是眼中波澜不惊。
苏礼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笑容满面地说:“是啊,这可是大喜事,我就快要做姑姑了,我娘高兴得写信都语无伦次的!”
“家里最近到处都不顺,也是该有点儿喜事冲冲晦气了!”苏林氏说着朝外招呼道,“去个人给老祖宗报信儿,三奶奶有了身孕,再过个把月就要跟着三太太进京来了,让老祖宗也乐呵乐呵!”
“哎,奴婢这就去!”外头一个丫头脆生生地应着。
苏礼脸上依旧笑着,心里却不得不想,还是大太太的手段厉害,外面不是传三房要取代大房接替爵位吗?不是那么多人等着看两房掐起来吗?她偏偏按兵不动,现在打发自己的丫头往老太太那边一去,别人见三房的少奶奶有孕是大太太的人去报喜,还有什么闲话能再传得起来。
但是这闲话,大太太不提她却不能不说,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自己若说不知道那是绝不会有人信的。今天到这边来,大太太和若云那比平日还热络的态度,让她知道若是自己只字不提,大太太心里又肯定要有芥蒂,所以从刚才她就在琢磨应该如何开口,这回正好借这个机会开口道:“大伯母,侄女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这孩子,有什么话就直说,跟我还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苏林氏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是语气还是十分亲切。
“大夫说不让大伯母操心劳累,所以一般的事情我也不敢拿来劳您费神,只不过这件事,实在有些……”苏礼装作欲言又止的模样,在大太太的再三催促下,才小心翼翼地说,“今天侄女在家里听到些乱七八糟的传言,说老太太考虑要把爵位给我爹继承,而不给大伯父……也不知是哪个人心思不正,编排出来这种东西挑拨关系。原本侄女处置了那传话的奴婢,谁知道后来才发现,宅子里各处都在议论此事,侄女着人回了二伯母,如今怕是正在彻查呢!刚才思忖半晌,觉得还是跟大伯母说一声,免得被哪个乱嚼舌头的把话传进来,再把您气坏了身子。”
“这些人都是皮痒痒了才会编排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苏林氏抬手抚着胸口,长出几口气后又接着说,“我看是弟妹管家太过宽善,才会让这帮下作的玩意儿生出这些个是非来。”
苏林氏一直在等苏礼说出这事儿,见她果然按照自己的设想给铺好了路,心里十分满意,不过面上却还是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一叠声地招呼人:“来人啊,给我更衣,我要去见老太太,今天不把这件事掰扯清楚,我x后在家还怎么做人!我不管事这才几日,竟然就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这风向转的也太快了些吧!”
苏礼在一旁不好接话,只能柔声劝慰:“大伯母莫要这么生气,为了那些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就不值当了,老祖宗肯定能给您一个说法的!”
大太太拉着苏礼一道去了老太太的正房,进屋后就见老太太眉开眼笑地招呼:“礼儿,快过来跟我说说,你母亲信上都怎么写的,几个月了,大夫怎么说?”
苏礼见老太太的模样倒像是打心里高兴,毕竟如今苏礼这一辈的男丁,除了大爷有个女儿,其余的全都没有孩子,再加上她刚知道了大爷可能不能人道,这个时候自己嫂子怀孕的消息,对她来说便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根本不顾得三儿子是自己一直不喜的。
“回老祖宗的话,娘在信里说,我嫂子如今是两个多月的身孕,大夫说脉象平稳,只要小心照顾就没事,我娘还说,等我嫂子怀胎满三个月,就带她一道回京来,放在江南我娘不放心,而且家里妈妈媳妇子的多,也方便照顾,日后若是生了,也还是要放在老祖宗跟前儿养大的!”
“对,对!你母亲这话说的极对,咱们家就是缺小孩子的哭声,天天死气沉沉的!”老太太先是应和,随后又皱眉问:“那一路折腾过来,不会累着把?车上万一颠簸或是动了胎气那可怎么好?哎呀,这样不妥、不妥!”
“娘在信里说,这回回京不走陆上,坐船一直到京郊,到时候打发轿子去把人接回来就是了!”苏礼见老太太问个不停,只能一五一十地回答,不过眼角余光还是瞥见大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老太太又询问了几句,这才好像刚看见大太太似的说:“雅琴,你不是还病着吗?就算是有喜事,你也都打发丫头来说过了,哪里还用得着自己跑来一趟。”
大太太听到这话,眼圈一红,泪珠登时就滚落在衣襟上,哽咽着唤了声:“老祖宗……”便泣不成声地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皱起眉头道:“家里好不容易有点儿喜事儿,你哭什么啊!”
“老祖宗,您要给媳妇做主啊,不然这家里,我可是没脸呆了!”大太太继续哭道。
“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老太太耐着性子问道。
“下人从江南回来,正好捎回来三弟妹的信,我叫礼儿去我房里拿信,原本我俩还都欢喜得很,我还赶紧打发丫头来给老祖宗报信儿……”大太太边哭边说道。
苏礼将脚步朝后挪动一些,站在旁边不出声音。
“你说个话可是急死我,就不能直接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老太太的耐心差不多被消耗没了。
“结果报喜的丫头刚打发出去,就在院子里听到闲话,说是老祖宗放出话去,老太爷的爵位不会传给我家老爷,而是要给三弟,还说这回大房和三房怕是要争得不亦乐乎了……”大太太拎着丝帕不住拭泪,时不时地还哭上几声,“老祖宗,爵位给谁,那都是您和老太爷决定的,咱们做晚辈的哪里会有什么意见,可是家里这话传得实在难听,好像一个个都等着看我们跟三弟闹翻才满意。媳妇当家多年,不敢自夸有功,但是自问在家里妯娌亲戚的相处,都没人说个不字的,三弟一家虽然远在江南,但是我与三弟妹时常通信,如今礼儿和祈儿进京后,媳妇也是比自己孩子还精心地照顾,生怕委屈了孩子。虽说这些都是媳妇应当应份做的,不求什么夸赞,但是也不能这么任由别人抹黑……”
老太太听了这话,脸色阴晴不定,她昨天听说老大那件事,心里的确有换爵位继承人的想法,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大房真的无后的前提下,如今却被人当作闲话在全府添油加醋的传扬,让她登时就火冒三丈。
大太太见自己的哭诉起了效果,便抓住时机再加上一把火道:“媳妇因为身子不好,这才刚不管家里的事务,这栽赃冤枉就马上跟着来了,媳妇日后可怎么做人啊!”
“碧菡,你去把老2媳妇给我叫来!”老太太脸色阴沉的像是夏日的暴风雨来临之前,屋里的人全都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稍有不慎就引火烧身。
碧菡应声出去,不多时二太太就来了,进门还没等请安,就听老太太劈头斥道:“今天家里有什么传言你可知道?”
“回老祖宗的话,媳妇已经听说了,正着人查……”二太太一听是这事儿,又看见大太太抹着眼泪坐在一旁,心里登时就明白了几分,但是她话还没等说完,就被老太太打断。
“你这个家是怎么管的?当初雅琴管家的时候,何曾有过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如今她刚放下几日,家里就乱成这样?”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地说。
“回老祖宗的话,媳妇已经派人在查实……”二太太一紧张就说错了话。
大太太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登时放声大哭道:“查实,难道在弟妹眼里,我就是那种人吗,这种无论谁听到都知道是胡说八道的东西,弟妹还要去查实,好,那你去查,我房里的人你都叫去问话吧,我要是说过半个字爵位的事儿,就让我不得好死!”
“大嫂,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说错了话,不是查实,是去查到底哪里传出来的这些个混帐话,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既然传了出来,总归是能找到源头的。大嫂千万别把这些无稽的话放在心上,平白让自己生气伤身,我一定给大嫂一个交代的。”二太太画里暗含讥讽地说。
“真是不让我省心,你们就见不得我高兴点儿是不是!”老太太见两个媳妇当着下人和晚辈的面还针锋相对,气得捶着胸口说,“每每家里有点儿喜事儿,还不等人高兴完事儿,你们就要来给我添堵,我看我还是早早的死了干净,免得最后被你们气死。”
“老太太可千万别说这样的话!”二太太忙跪下认错。
大太太也起身准备跪下,结果刚一起身就抬手扶额,身子朝一旁倒去,也不知就怎么那么巧,若云正好站在那个位置,一把将大太太搂在怀里,抱着她跪在地上哭道:“太太,太太您怎么了,都说了您不能动气,起身要缓,这可怎么是好啊!”
“哭有个什么用,给我闭嘴,哭得我头疼!”老太太骂道,“一个个还都杵着,叫大夫去啊!”
不多时大夫就被请来,大太太也被安置在老太太偏房的软塌上,隔着纱幔伸出手来,若云紧张兮兮地带着哭腔说:“大夫,您快给我家太太瞧瞧,这刚才还好生生的人,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呢?”
大夫坐下将手搭在大太太的腕上,沉吟半晌没说话,又换了个手再诊,屋里的空气登时就变得凝重起来,大家全都屏息看着大夫,若云一脸的哭相却又不敢哭出声来,用手死死地捂着嘴,眼睛含着泪水盯着大夫。
大夫两个手轮流切脉之后,又问了若云关于大太太最近饮食起居的几个问题,回头来朝老太太一揖到底道:“给老太太道喜,大太太是喜脉,府上又要添丁进口了,只不过大太太身子太过虚弱,今天又动了怒气,加上这几日睡不好吃不下,胎相有些许不稳,不过目前还不妨事,在下开个安胎的方子,只要按时煎药服用,七日内胎相便稳,不过切忌动气!”
“喜脉?!”
一屋子的人全都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的表情和心思各异,估计真正高兴的只有老太太一人,忙招呼丫头去抓药煎药,看着躺在榻上的大太太乐得合不拢嘴。
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一百零五章 沈青昊身受重伤
第一百零五章 沈青昊身受重伤
等苏礼从吵闹的正房抽身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接近傍晚时分,回房铺好纸张准备给苏文氏回信,对半夏吩咐道:“你们最近闲来无事,就开始做些小孩子的衣裤、鞋帽出来,到时候拿来做礼。到时候两个孩子差不多前后的出生,不及早准备可来不及。”
说完又想到,到时候说不定先出生的是侄子,后出生的是叔叔,古代这家大人多的,就是格外混乱。
刚写下个题头的称呼,就看见苏祈满头大汗地冲进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跑,被甩了一身墨汁都顾不得管。
“哥,你这是做什么啊?”苏礼被扯得在桌腿上狠狠地磕了一下,疼的她直倒吸凉气。
半夏被苏祈撞到一旁的书架上,顾不得自己磕得生疼,一迭声地问:“爷,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您慢着点儿,别摔着姑娘啊!”
苏祈边跑边喘着粗气道:“妹妹快跟我走,出大事了!”
“到……到底是什么……事啊?”苏礼用尽全力才能跟上哥哥的脚步,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沈青昊出事了,你快跟我走,再耽搁怕就要来不及了!”苏祈心急火燎地说。
苏礼此时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脚上,生怕自己跟不上脚步被绊倒,所以这句话听进耳中的时候,大脑却并没有做出相应的反应,半晌之后才觉得脑袋“嗡”地一声,随后一片空白,连迈腿都忘了,脚下一绊就跪倒在地上。
苏祈忙停下脚步扶起妹妹道:“干嘛突然停住,摔疼了没?”
“前两天不还是好好的,到底出了什么事?”苏礼跪坐在地上,毫无起身的力气。
“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苏祈把妹妹抱起来,走出角门放在早就候着的马车上,自己上马在前面带路。
苏礼在车上坐着,才渐渐冷静下来,且不说沈青昊的武功,如果不是有人成心去找麻烦,他自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更何况如果人真的不行了,此时沈家估计都已经乱作了一锅粥,哪里还轮到哥哥和自己去跟着搀和。
她想到这里,掀开车窗帘儿往外一看,果然去的并不是沈家的方向,这八成是哥哥故意夸大来骗自己的!
担心一解除,她马上就觉得自己膝盖疼得不行,先是被桌腿磕了一下,随后又摔倒在地,怕是都已经乌青肿起来了。
疼痛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让她自己都没有仔细思考自己刚才那种强烈的担心,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
马车停在沈青昊开的兵刃铺子后门处,苏礼下车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腿似乎伤得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脚一落地就钻心地疼。
被苏祈半扶半抱着好不容易到了楼上,本来酝酿着见到沈青昊完好无损的话,就好好把哥哥数落一顿,谁知道竟看见沈青昊躺在屋里的榻上,额头、手臂、胸前全都裹着厚厚的白布,还隐隐地渗出血色。
“这……这是怎么了?”苏礼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难道哥哥没骗自己?
“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赶紧送回家,请大夫,怎么还在这里躺着啊……”苏礼半天才恢复语言能力,却发现哥哥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
见床榻那边没有动静,苏礼慢慢地挪动脚步,走近想要看个究竟,没想到沈青昊猛地掀开身上的薄毯起身,吓得她赶紧道:“你别乱动,赶紧躺下,天哪,你这、这到底是怎么伤的啊?”
“四姑娘,我、我真是失礼。这伤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不过都是些皮外伤,是苏、是你哥非让我躺在这里,我……”沈青昊略有些支支吾吾地说。
“我就知道肯定是他搞的鬼!”苏礼小声嘟囔道,“害我还摔伤了腿。”
“腿怎么了?”沈青昊闻言忙问。
“哦,没事,就是来的路上摔了一下。”苏礼忙讲注意力转回来问,“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身上这伤到底是怎么弄得?”
“其实今天的事情不能全怪苏老弟,是我让他去请四姑娘过来的,有些话我一定要当面跟四姑娘说清楚,不过苏老弟一定要我躺着……”沈青昊似乎十分紧张,平时十分清爽的嗓音今天听起来喉咙发紧,有时候还停顿片刻。
“别提我哥的馊主意了,你想跟我说什么?”苏礼有些紧张,不知是这屋内空间狭小的关系,还是因为沈青昊的伤看上去有些让人担心,虽然不是第一次跟沈青昊单独相处,但是她却格外紧张。
“四姑娘,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一直都是个挺冷淡的人,我的意思是,心里对什么都淡淡的,所以我平日可以挂着微笑,对所有人都以礼相待,却丝毫都不放在心上。曾经我觉得自己这样的性格很好,我的叔叔们也都说,我生来就是个做官的材料,比我爹那样只知道杀敌,直来直去好不圆滑的要强多了。”沈青昊喝了口茶,开始慢慢说起来,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但是说到后面就稍微放松下来,“我自己也觉得这样很好,所有人都说我待人和善,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都是从未放在心上的,才会每每都用完美的面貌去应对。”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下去,这样过一辈子,走家里为我铺好的路,直到我遇到四姑娘,在你被挟持的那天,我第一次发觉自己也是会在乎别人的,当时我并没有认出那个人,但是当我事后知道的时候,我恨不得去将他碎尸万段,但是被我叔叔拦住了,他一直奉皇命在追查你家这段时间的蹊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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