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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福妻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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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她不知道追什么人受了重伤,倒在咱家后园,我刚帮她处理好伤口,但是似乎失血过多,现在在里屋睡着呢”苏礼忙又问她,“我只给她上了止血和止疼的药粉,是不是还要熬些什么补血或是别的药?”
“受伤?什么伤?”沈青昊闻言微微眯起眼睛,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问,“她追的是什么人?那人现在如何了?”
“她只说那人已经死在她的剑下,她带伤回来,到了咱家附近再也走不动了,只好过来求助。至于她追的是什么人,我也没问,想来问也是白问。”苏礼知道卫柏和卫柳似乎都是在暗处为皇上办事的人,“至于伤口……”
苏礼一边回忆一边抬手在自己肩头比划,“我觉得是匕首伤的,伤口不是很深,但似乎是伤到了血脉,所以流血不止……”她越说神情越是古怪,皱着眉似乎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道,“不管怎么说,卫柏和她当初都对我有恩,无论她是为何受伤,我都不能见死不救。”
“嗯,我打发人去给卫柏送信。”沈青昊说罢就要起身,被苏礼拦住。
“先别着急,等她醒过来,问问她的意思再说,万一她不想让卫柏知道呢”苏礼半垂着眼帘,遮住自己眸子里复杂的神色,转移话题道,“我去给你拿衣服换上,你身上都是汗味,换好衣服咱们就开饭,我都等得饿死了”
“不是都叫人来说不用等我的?”沈青昊闻言皱眉,“你这样万一把胃饿坏了可怎么是好。”
“我这不是被事情耽搁了嘛”苏礼推着他到西面的纱橱内换衣裳,自己吩咐半夏布置晚饭,然后呆呆地站在厅内,右手不住地变换角度朝左肩比划,半晌后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情。
丫头们手脚麻利地将晚饭摆好,苏礼拉过半夏在她耳边悄悄吩咐几句,半夏不住点头,拎着一盏风灯快步出了院子。
晚饭后,沈青昊去主宅看老太爷,苏礼借口要守着卫柳,没有与他同去,不多时半夏回来,从怀里掏出个黑布包裹的物件放在桌上,几层黑布打开,里面果然是一柄染血的匕首。
苏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竟然算计到了自己头上,虽然不知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但如此也算是一命抵一命,自己也不再欠她什么,只不过,算计自己的账,确实要单算的。
她将匕首包好,放轻脚步进屋,站在床头良久,看着卫柳虽然闭着眼睛,呼吸也十分平稳,但睫毛却时不时地颤抖几下,偶尔能瞧见眼珠滚动。
“既然醒了就别装了”苏礼忽然开口道。
“谁装了,我不过是因为受伤了没有力气,在闭目养神罢了”卫柳闭着眼睛反驳道。
“也是,对自己下了这样的狠手,需要调养恢复也是正常的。”苏礼不冷不热地说。
卫柳的眼睛猛地睁开,目光也瞬间凌厉起来,盯着苏礼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最清楚才是。这里是京城,你不可能在城内对人下杀手,一来时辰还早城里很是热闹,很容易被人瞧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来城内的巡查兵士很多,也很难掩人耳目。但是我家的宅子在内城,你如果真的在城外受伤再逃到附近,最快也要小半个时辰,以你伤口的出血量,早就在半路昏迷不醒了吧,竟然还能神志清楚地爬过我家的院墙,你以为你是妖怪吗?”苏礼并不为她的眼神所吓,条理清楚地分析道。
“而且你伤口的形状也很是蹊跷,我刚才帮你止血的时候看到,伤口边缘不但十分光滑整齐,而且没有半分撕裂的痕迹,你若是真的在与人缠斗中受伤,肯定不会是这样模样的吧?”苏礼从自己发间拔下一支簪子,右手握着朝自己左肩刺去示意道,“伤口的角度也很是凑巧,若是自己握着匕首刺下也可以办到呢”
卫柳此时已经收回目光,平躺在床上盯着床帐,沉默了许久才说:“这都是你的胡乱猜测罢了”
“那我在园子外面找到的这把匕首,可不是我胡乱猜测出来的啊”苏礼抓着黑布包在卫柳的眼前一晃,“真不知道谁会把染血的匕首丢在我家墙外呢,万一被巡夜的军士瞧见,怕又要生出事端来了吧”
“我不知道什么匕首,我没在你家墙外丢下什么匕首。”卫柳死咬着不肯承认。
“不是丢下,是挖坑埋在院墙外的”苏礼将布包往桌上一丢,匕首隔着几层布料与桌面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挖坑,我明明……”卫柳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脑子不清楚,还是本身就不是个沉得住气的性子,最终还是没抗住,在苏礼面前露出了马脚。
“的确不是在地里埋着,是在墙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藏着。”苏礼拿起桌上的匕首丢到卫柳身旁,“我曾经受过你们兄妹的恩情,所以我会救你,我也不想问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反正你也不会说,你可以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会安排人好生照顾你,但是其他的事情,就请你好自为之,不要把那些拙劣的伎俩用在我和我的家人身上。”
苏礼说罢就转身朝外面走去,听到身后卫柳略有迟疑的声音道:“其实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那样最好”苏礼淡淡地说,“刚才青昊找了药方出来,我去安排人帮你熬药,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帮你通知卫大人来接你回去。”
“别,不要告诉我哥,这是我自己的事,具体因为什么我不能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今天的事情与你们无关,只是我没想到自己会刺得这样严重,实在没办法继续接下来的计划,万幸跟你家离着不远,只好上门求救。很抱歉我一开始没有说实话,希望你能谅解。”
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女儿家心事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女儿家心事
感谢咖啡奕浓童鞋滴粉红票~囧,忘了今天补更,更了三章一算还差一千字~本来想写两千的,可是困意来袭~掩面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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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礼听过她的解释,扭头回来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说:“你先歇着吧,我叫人去通知卫大人,不管你有什么计划还是内情,我都不想被牵扯其中,当初你送我一张药方,今天我救你一命,咱们就算是互不相欠了。”
“哎,你别走,你听我说……”卫柳见苏礼真的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急得顾不得伤口,一手抓住被单遮着身子,另一只手撑在床上就想起身,胳膊用力吃痛,“哎呦”一声摔回床上,血瞬间就浸透布带渗出来。
锦之忙上前压住她的上身不让她乱动:“卫姑娘,你别再乱动了,伤口怕是又裂开了,要重新上药包扎才行。”
苏礼无奈,又着人送了东西进屋,自己懒得插手,看着半夏和锦之忙碌,叹气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哥救了你好几次,你就算知恩图报,也不该这样对我吧”卫柳额头不住冒出汗珠,眉梢嘴角时不时地不自觉抽动几下,想来是疼得不轻,但嘴里说出的话却还是依旧不中听。
“是啊,你哥三番四次的救我,所以他唯一的妹妹受伤,我自然应该赶紧告诉他才是,这难道不是知恩图报吗?”苏礼压根儿不为所动,看着她的伤口渐渐止血,便道,“所以你好生歇着吧,等会儿你哥应该就来接你回家了。”
卫柳这回是真没了办法,只好低声央求道:“那算我求求你,你别把这件事告诉我哥好不好?我真的不是在做什么坏事,我只是暂时不能说而已。”
苏礼瞧着她反常泛红的脸颊,忽然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霸道,但是有时候又很心……”卫柳话说到一半,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最近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个人,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溢出来似的,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脱口而出了。
她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不当心又说出别的什么不该说的话。
苏礼见她这样,倒是态度温和了许多,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揉着她的头柔声道:“傻孩子,就算是为了喜欢的人,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啊”
卫柳的身子一僵,似乎想躲开苏礼的手,但最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是表情僵硬地任由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我没作践自己,我只是……”卫柳喃喃地似乎想解释什么。
“都伤得这么重了,你还想怎么作践自己才算?”苏礼气得用指头戳戳她的额头道,“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得是什么,难道捅自己一刀就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不成?”
卫柳的眼神稍稍暗淡下去,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话,只微微叹了口气。
“傻丫头”苏礼见状就转开话题问,“能跟我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他……”卫柳稍稍犹豫了片刻,她从小失去父母,哥哥又是个闷口葫芦,女儿家的心事根本无处倾诉,对着苏礼虽然有些别扭,可满怀的心事无处倾诉的感觉更是让她很不舒服,终于还是开口道,“他是个很厉害的人,武功比我哥哥还好……”
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二百三十三章 念瑶的“投诚”
第二百三十三章 念瑶的“投诚”
在屋里听着卫柳的心事,看着她因为满心的欢喜而透出光彩的脸庞,苏礼忍不住在心里轻道,年轻真好。
一直听到卫柳说得倦了,迷迷糊糊地睡去,苏礼帮她搭上被单,将桌上的油灯拨得暗一些,才起身轻手轻脚出门。
招呼半夏搬了新的被褥铺在西面纱橱的榻上,她背靠着十锦槅子,看着半夏手脚麻利地铺着被褥,忍不住抬手扯扯领口,最近的天气真是越来越燥热了,当初在南方那么多个夏天都好好地过来了,怎么如今在北边儿反而觉得燥热难耐。
苏礼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将责任都推到最近闹心的事情太多,心不静自然不凉。正琢磨着要不要再烧水洗澡,自己这个每天洗一两次澡的习惯,在古代看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异类,虽说只要自己吩咐,下人自然不会有任何非议,但她偶尔还是稍稍地克制自己,免得太过与众不同。
所以虽说觉得身上有些汗津津的,但苏礼还是放弃了洗澡的念头,这种时不时地审视自己言行是否与众不同的强迫症,大概是从穿越的那天起就已经根深蒂固地深植在她的脑海深处,时不时地就要出来作祟。
不过她很快就为自己的这个决定而后悔,因为庆云神色怪异地进来道:“奶奶,念瑶求见。”
苏礼闻言一愣,念瑶,她来这里要做什么?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问:“爷还没回来?”
“还么,许是在那边陪着老太爷说话呢”庆云小心地打量着苏礼的神色,又硬着头皮重复道,“奶奶,念瑶在外头等着求见。”
“叫她进来吧”苏礼低头打量自己,虽说只是家常衣裳,但只是见个通房丫头,还是过得去的。
“奴婢念瑶见过大*奶”念瑶低眉顺目地跟在庆云身后进屋,眼皮都不抬就跪下磕头请安。
“起来吧”苏礼既不热络也不冷淡地说,“半夏给看座。”
半夏闻言忙端来个绣墩,放在离苏礼位子不远不近的地方,刚好能让苏礼用不着挪动视线,就能看清念瑶的表情举动。
“五弟的膝盖可好些了?”苏礼抢先开口道,“打发人送去的药膏可还管用?”
“多谢奶奶关心,五爷的膝盖没有大碍,不过是些许的淤青,用奶奶送去的药膏都揉搓开了,爷说药膏擦上去之后不但清凉而且很是缓解痛楚,说要来道谢呢”念瑶也很沉得住气,只顺着苏礼的发问回话,并不说多余的话。
“唉,青昊那天是有些恼怒了,不知有没有吓到五弟,其实他平时都很好说话,那天许是瞧见老太爷那样心里急躁,希望五弟心里莫要留着疙瘩才好。”
“奶奶这么说可就见外了,五爷……从小就住在外头,很多家里的规矩都不是很懂,说话又无遮无拦地惯了,方姨娘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很,自然也不忍心严加管教,奴婢一个下人,更是难以置喙。但如今爷跟着先生念书,才几日就觉得懂事了许多,想来还是多念书懂得道理多了,自然就懂得规矩了。”
“是这样的道理呢”
二人一问一答,竟更像是苏礼叫念瑶来问话似的,反正她是不着急的,念瑶既然来找自己,定然是有事要说,用不着问她最后也是会忍不住的,自己没必要失了先机。
念瑶开始还是很沉得住气的,但听着苏礼只是东拉西扯问些个没什么要紧的日常生活琐事,最后连喜欢吃什么早饭,几点熄灯就寝都问到了。虽然说她并不赶时间,但却不愿意与沈青昊遇上,再也按捺不住只好开口道:“奶奶,其实奴婢今个儿前来是有事情求奶奶恩典的。”
“这话说得我可是听不明白了。”苏礼挑眉佯装惊讶地说,“若是五爷的正经事,该是方姨娘去回禀老太爷和姨奶奶,再怎么说也还有婆母在上,有什么事能求到我头上来?”
念瑶闻言叩头道:“的确是关系到五爷的事情,但也与爷和奶奶脱不开关系的。”她说罢便收声等着苏礼询问,可等了半晌见苏礼压根儿就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自己清清嗓子,讪讪地说,“无论当初五爷为何住在府外,如今总是老太爷的恩典,得以回家。老太爷年岁日增,奴婢说句不应当的话,总是要有驾鹤西去的时候。俗话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有些时候这都是说不准的。大老爷多年前战死疆场,如今大爷虽说资质出众,但终究是年岁尚浅,还未有军功在身。万一老太爷百年,爵位的归属就是家里最大的危机。”
苏礼沉声不语,听念瑶说着这些家里众人都心中有数的事情,并不接话。
念瑶说得极缓,似乎随时等着苏礼按捺不住开口,无论是斥责还是什么,都总比自己唱独角戏要强,但苏礼似乎就是打定了主意,只静静地听着,别说接话,连表情都吝啬于变换。
“奴婢想,大爷与五爷虽然不是同母所出,但终究是同气连枝,如今大老爷早就不在人世,五爷年幼,能够依靠的也只有长兄。”念瑶的独角戏实在有些唱不下去,她开始还时不时地偷眼去瞧苏礼的神色,到后来就只垂头不再试探,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的来意,“方姨娘是个老好人,没什么心机更没什么长远的打算,但是奴婢跟着她多年,受过许多恩惠,所谓知恩图报,所以一心想为方姨娘和五爷打算。奴婢知道大爷与奶奶感情极好,希望奶奶能在大爷面前多美言几句,毕竟是同父的兄弟,该相互照应才对不是?”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苏礼见她终于把想说的都说了,“你回吧”
念瑶闻言怔怔地抬头,见苏礼正瞧着自己,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她眼中的寒意逼了回来,只好咽下准备了许久的说辞,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行礼道:“奴婢告退。”
第一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爱你
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爱你
谢谢咖啡奕浓童鞋的粽子和风筝~勾搭着去放风筝吧~
汗,实在抱歉,一时间写入神了,发晚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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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瑶离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前院的管家匆忙来报:“奶奶,御前行走卫大人登门求见。”
“卫柏?”苏礼一愣,下意识地起身,刚要迈步才想起自己不该出去,便道,“打发人赶紧去主院请爷回来。”
话音未落,沈青昊就从外面进来,进门时候面上的神色有些疑惑,似乎刚才见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抬头见苏礼关切地看着自己,便道:“老太爷那边没事,正好遇到五弟去了,跟我请教了些课业,才耽搁了这么久。”
老五耽搁了沈青昊,与此同时念瑶来求见自己,如说这是巧合,怕是谁都不会相信的。苏礼在心里冷笑,这么快就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过这会儿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卫柏还在前面等着。
“卫柏来了,在前面等你呢”苏礼上前帮他扯平微皱的衣襟,“我刚要打发人去找你。”
“这倒是稀奇,他居然会登咱家的门。”沈青昊闻言惊讶地挑起眉毛。
“肯定是为了卫柳的事儿,难道还是来找你喝酒的不成”苏礼好笑地推他,“赶紧出去吧,不管是为了什么,让人干等着总是不好的。”
沈青昊去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打发人回来问:“奶奶,卫大人想将卫姑娘接回去养伤,爷打发小的回来问,卫姑娘的伤能否经得起挪动。”
苏礼明白这是要问卫柳可愿意跟着回去,便起身进屋唤醒卫柳:“你哥来接你了,你是现在跟他回去,还是在我这儿多住几日?”
卫柳失血过多,刚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地问:“我哥怎么了?”
“你哥在前厅呢,说想接你回去,想回去吗?”苏礼耐心地问。
“我不回去”卫柳闻言先是一惊,想都不想就连连摇头,但是牵动伤口传来的痛楚很快就让她清醒过来,思忖片刻又叹气改口道,“他既然能找来,就早晚都要面对的,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他是你哥哥,有什么过不去的,再说你现在有伤在身,正好可以扮柔弱,他气几天也就过去了。”苏礼闻言抿嘴笑着帮忙出主意道,“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找身儿衣裳穿。”
“你如今倒是比以前有趣多了”卫柳的眼中也透出一丝好笑,“你是不知道,我哥那人执着得很,比如这次,他若是觉得我应该受到惩罚,那他会等到我伤愈之后,一丝不苟地执行惩罚,绝不会因为我受伤或者养伤的时日长短而有所改变。你说他是死板也好,是执着也好,他认准的事儿……唉,不说这些了。”
苏礼装作没瞧见她眼中的遗憾神色,在半夏的帮助下,轻手轻脚地帮卫柳穿上身儿宽松的衣裳,又给她盖好被单,领人用藤椅抬到前厅。
“见过卫大人。”苏礼屈膝行礼,看到卫柏的时候,她忍不住一阵恍惚,已经想不起来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了。而现在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说熟悉,眉眼都没有变化,说陌生,那眉眼间的神色比以前更为冷漠,这会儿面上阴云密闭,明白地写着“我心情不好”五个大字,让他整个人向外散发着尖锐的寒意。
沈青昊自然是不受影响的,可周围的下人却都不自觉地向外悄悄挪动步子,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苏礼道:“卫大人好久不见,令妹的伤势如今已经止血,没什么大碍,是我的疏忽,没有叫人去给卫大人报信。”
“有劳了”卫柏的声音与他的面色一样,冷硬而满是阴霾,“多有打扰”说罢就直接上前将卫柳横着抱起,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苏礼在沈青昊背心轻轻一推:“你出去送送,看他有没有马车,若是骑马卫柳的伤怕是受不住。”
沈青昊送走卫柏回来,忍不住嘟嘟囔囔地念叨:“这人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怪,真不知道就他那副石头脸,为何会这么得圣上的信任。”
“嘘”苏礼四下瞧瞧,只有锦之和半夏在不远处跟着,这才道,“瞎说什么,圣心岂是你我能随意揣测的。”
“我不过只是同你说说罢了”沈青昊有些无奈地说,“这回出征卫柏也会一起去,只不过他估计是要以监军的身份跟去的。”
“这样啊”不知为何,听说卫柏也会一起去,苏礼的心里竟然有一种稍稍放心的感觉,也许是卫柏的年少老成,让她在心里早已经把他当作一个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人,“这样也好,他性子冷淡理智,不会头脑发热的出幺蛾子,跟着你们去做监军,也好管束住你们这些个热血青年。”
“这话说得,好像我到了沙场就恨不得去杀敌似的。”沈青昊闻言微微嗔怪,趁着夜色和四下无人,将苏礼揽进怀里,半抱着她继续朝里头走,头直接都快要埋到她的衣领中,闷声含含糊糊地说,“你身上的味道总是这么好闻。”
“都是汗味有什么好闻的”苏礼怕痒地缩缩脖子,反正左右无人,也没有推开他,只是微微侧脸道,“今晚还没洗澡呢,身上都是汗迹,这天儿一天比一天热,真是让人闹心得很。”
“有吗?我觉得还好吧,往年也都是差不多的,再怎么说也比南边儿凉快嘛”沈青昊见苏礼的态度没有抗拒,更是偷偷地在她颈间印下个吻,才继续道,“你不是从小在江南长大的嘛,怎么这么点儿热就吃不消了。”
“也许是最近家里事情太多吧,我这几天总觉得很是燥热,静不下心来,恨不得趴在冰上睡觉。”苏礼被沈青昊抱了一会儿,就觉得二人身体相接触的部分已经都是黏腻的汗水,有些不舒服的扭动身子道,“大热天的你总过来腻歪什么,弄得浑身是汗。”
“汗就汗嘛,一会儿洗澡就好了”沈青昊说话间已经将苏礼直接抱进屋里。
正要往卧室去,被半夏一把拦住,红着脸道:“爷先……先跟奶奶去西边儿纱橱的榻上……歇会儿吧,里屋刚才卫姑娘躺过,奴婢得先去收拾出来。”
沈青昊这会儿连说话的时间都不愿耽搁,抱着苏礼直接去了西边纱橱,将她放在榻上,人就已经俯身上去,将她圈在双臂之间,用唇在发迹耳畔不住地印下轻吻,趁着间隙含含糊糊地说:“咱们似乎还没在这儿亲热过”
苏礼闻言气得伸手在他胸前一掐:“你这人,亏我以前还觉得你很是稳重,现在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我在外头不知道有多稳重呢,今个儿岳父大人还夸赞我呢”沈青昊嘴上说这话,手里也没闲着,早就从苏礼宽松的纱衣下摆滑进去,沿着她紧致的腰身向上轻抚,“我就跟你不着调。”
“……”苏礼被他抚摸得开始轻喘,微微有些难耐地扭动腰肢,手也自觉地扯开了他的腰带,抬头主动噙住他的唇,双手伸进衣摆内,贴着他的皮肤滑上去,搂住毫无赘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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