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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异能弃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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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吵嚷声将周围的左邻右舍都惊醒了。
王连章是住在一个大院子里的,周围有四五户人家,呈半圆形,中间是一个大院坝。他家就在靠左的地方。
这时旁边有几户人家开门朝秀秀三人说道:“这么大晚上的吵什么吵啊?”
“王伯伯,我娘病了,请王大夫救命,刚才情急之下打扰各位叔伯,请多多见谅……”秀秀言辞恳切,而且说着就有要下跪的姿势。
这些人虽然平时也是爱嚼舌根子的,但是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们并不想去做那个恶人,所以并没有继续埋怨秀秀三人。而是朝王连章院子方向帮着喊。
不过一会,整个院子都沸腾起来了,有人穿了棉袄吸着鞋想过来看看的,当知道是感染了风寒,顿时退避三舍。这风寒是会传染的。
终于,院子里响起了不耐烦的吆喝声,随后,院门被打开,是王连章。一条大黄狗在他身后朝着秀秀三人狂吠,但是王连章一点要止住狗吠的意思都没有。
王连章说道:“进来吧。”
大壮背着赵氏正想上前,但是脚还没有跨进院门,那狗就疯了似的扑上来。
秀秀神色一凌,一瞬间,一股庞大的精神力控制院坝里面的一棵桂花树,在狗跳扑起来的同时,之间土里突然冒出一节褐色的树根朝那狗的后腿缠绕而去,而后朝下面一拉。那狗一下子就懵在原地。
这只是发生在转瞬间,加上天黑,都没有主意到。但是那狗却彻底安静下来了,甚至连呜咽声都没有,忌惮地看向秀秀,而后朝院子里面退去……
王连章喝了一声死狗。大壮也顾不得那么多,背着娘就进去了。
经过这次事,秀秀对王连章的好感大大降低。自己病好虽然有一份对方的功劳,但是对方第一次来的时候却是连药方都舍不得开的……她心里兀自笑笑,自己还想着来跟对方学习认识草药来着,看来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大壮将赵氏背到西厢房专门诊治病人的地方,秀秀从怀里掏出那个麻布袋子,对王连章说道:“王大夫,不管多大的代价请务必医治好我娘,所有的诊金定会照付。”
王连章也注意到秀秀手中的钱袋子,干笑了一声,“好说好说。”便开始上前查探病情。
望闻问切,王连章说道:“你娘是感染了风寒,不过体弱加上气急攻心,才会一时昏厥。现在只有等她自己醒来,然后喂下我开的药,可能会稳住一段时间病情,要想彻底治好,你们最好还是到集镇上找吴大夫。”
王连章开了药方,抓了两副药,包好,两百文。秀秀付了钱,原本是想在这里将药煎了的,想到那罗氏的态度,肯定不应允,只得作罢。于是两姐弟背着赵氏带着药包有风风火火地往回赶。
三人走后,罗氏来到西厢房,看到王连章手里的两个碎银子,喜道:“哟,没想到这一晚上就挣了这么多?哦,对了,那弃妇娘究竟得了什么病?我怎么听你说要他们去找镇上的吴大夫呢?”
王连章叹息一下,像似自言自语:“哎,我又看走眼了么?”
罗氏抓过王连章手里的碎银子,这两钱银子就是两百个铜板呢,是一大家子人一个月是生活费呢。她自然听不出来丈夫说的“看走眼”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想到,那一向穷得差点揭不开锅的王家老大竟然也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的钱来,只是觉得这好好的一个“财神”竟然让给别人,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秀秀心里虽然将对王连章的那种“救命恩人”似的感激,降低为一种普通的医患关系,感觉心里一下子亮敞多了。毕竟无论什么营生,都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后才是别人的。当她听到对方说娘应该现在没有大的生命危险,心里稍微放下心来,她一点都不怨对方,给自己迟开了院门。怪只怪自己的听力太好了。
因为即便是好多人家,这样三更半夜的,又这么冷的天气,肯定是不愿起来的。稍微迟了一下,听了媳妇的枕边风,这正常的很。

第五十八章 坚强的秀秀

秀秀大壮背着赵氏回到半山腰上的院子里是天色已经见亮了,可能是一路上都用棉被捂着,而且在大壮背上,两人都捂出大汗来。到家的时候赵氏又有醒来,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他爹呢?”
几姊妹和周氏听了心里都有些酸。
小花已经将药熬好,端过来让赵氏喝。赵氏本来心里郁结着,但是看到几个孩子这么懂事,自己肯定给娃们添麻烦了,所以尽管心里仍旧非常担心父子俩,但是仍旧让秀秀扶着将大半碗的汤药喝下去了。
这时周氏也端着半瓦盆的热水进来,里面是熬的姜汤,用粗棉布沾水拧干,而后就去敷赵氏的背,额头手脚等等,全都用姜汤的热帕子敷过一遍。秀秀连忙将赵氏身上汗湿的衣裳换下。
赵氏看到几个儿女忙前忙后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欣慰,最让她感动的是周翠华。虽然说媳妇照顾婆母是天经地义的,但是她却不觉得自己是应该天经地义承受媳妇的照顾。媳妇是儿子的媳妇。她看到媳妇这么照顾自己就想到了自己女儿在婆家也是这样忙前忙后地照顾别人……
这是一种很纠结的心理,但是会为这种事情纠结的人可能也只有赵氏了。
赵氏的确是心力交瘁,喝下药过了一会便沉沉睡去。
接下来,秀秀想着怎样到集镇上去把那个吴大夫请来。娘的病拖不起,马上就要下雪了,下雪封山,那时候哪里都去不了……
秀秀手里拽着钱袋子,里面只剩下一两多银子,去集镇上请吴大夫,这么远的出诊费加药费等等肯定不够的。她想了一下,想到昨天自己背回来的一大背篓皂荚……还有吴庄……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秀秀一咬牙,跟小宝小花吩咐了,按时给娘喂药云云,而后便背着一背篓选出来的大个的皂荚朝集镇上出发了。
赵氏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极力想清醒过来,听到秀秀说要到集镇上去,挣扎着喊道:“秀,秀,你到集镇上去找你爹么?”
秀秀答道:“嗳,娘你好好休息,我去把爹接回来,你不要担心哈。”
赵氏像是舒了一口气,小花在旁边又安抚了两句,赵氏便复又睡过去了。
现在已经辰时左右了,秀秀一晚上没睡,现在又风风火火地背着一背篓的皂荚往集镇上赶。本来大壮和小宝都想来帮着背的,但是大壮有周氏强行要他休息一会,说,家里秀秀走了还要他照顾婆母云云,大壮便听媳妇的话回到床上草草迷糊一阵子。而小宝呢,秀秀告诉他,现在家里就他一个男子汉,要照顾好娘和小花……
秀秀走到半路的时候就感觉脑袋一阵阵的发晕,头重脚轻,脚步虚浮,甚至眼前还出现叠影……
秀秀伸手扶额,竟然滚烫滚烫……难道我也感染风寒了么?秀秀有些站立不稳,连忙朝山路旁边的斜坡上靠去,将背篓抵在斜坡上,整个人的重心便倚在背篓上面,眼皮沉重,慢慢地阖上。
不停下来还好,这稍微一停歇,秀秀就感觉整个人都乏力的很,站着就想坐着,坐着就像躺着……她知道昨天晚上自己陪着娘站在山垭口吹了一夜的夜风,然后跑了一夜,汗水把衣裳打湿了也没有换……不折腾病了才怪呢。
但是自己现在能倒下么?不能!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倒下了,且不说家里有娘等着自己去请大夫,小姑家有爹和弟弟等着自己去。最重要的是现在不是赶集日子,这里根本就鲜有人来,倒下去……就是等死!
秀秀就在意识逐渐模糊的那刻,一缕生之气将她的精神力轻柔地包裹起来。
秀秀感觉脑袋略微轻松一点,不那么昏沉了。脑海里灵光一闪,连忙控制精神力朝那生之气反缠绕而去,而后顺着对方的轨迹寻去,不过一个呼吸,她的精神力就到达一个异常蓬勃的生命元能里面。
秀秀慢慢地让精神力恢复,心情也渐渐地恢复平静,不再急躁,无论多么困难,再多的事情,都必须一件一件地完成,自己是整个家的掌家人,自己是绝对不能倒下的……
就在这样的意念之下,秀秀可能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精神力此刻就像一只吸血的水蛭一样,在以眼见的速度不断壮大。
此时,在几十里外的一个山沟里,一颗一百多年声的大皂角树枝桠乱颤,正和老槐树交流着。
皂角树叹口气:“哎没想到人类是如此的看重这种血脉亲情的。”
老槐树也有些感慨,作为植物来讲,他们每年就能够诞生无数的种子,如果这些都算作是他们的子女的话,那这一百多年下来……他们的子女将是一个庞大的数据。而且那些幸运才“子女”能够成功扎根土壤生长起来的,如果靠他们太近的话,他们之间其实是一种竞争生存的关系,会相互争夺生存资源,生存空间,以及阳光雨露等等。所以他们并不能完全理解秀秀和她娘之间的这种血缘亲情关系的。
另一方面皂角树还是非常欣慰的,那就是秀秀精神力竟然能够在这种极端的情绪下进阶。
当然他的生之气是不可能延伸几十里远的。但是在他能够覆盖的范围内只要有植物,他就能够通过特殊的方式将其“唤醒”。刚才就在秀秀靠着的山坡上面不过几百米的地方就有一棵生长了几十年的老松树,老松树已经初步具有了自己意识,所以像这样的白天都会下意识地将自己的生之气延伸出去,感应所过往的人,但是只有秀秀能够感应到它生之气的存在,并且缠绕上来。
这让老松树欣喜不已,这样的喜悦然后以一种特殊的方式逐渐向周围是植株“扩散”开去,然后自然就到了皂角树那里。后者便通过中间的植株与老松树传递意念,也就知道了秀秀的事情。
秀秀不知道的是,她在这里停歇的片刻,已经让附近方圆几十里的植株都知道了她的存在。

第五十九章 第二次接触

植物的天性便是“顺其自然”,但是当他们一旦拥有了自我是意识后,在悠久的岁月中,唔,当然前提是没有被人砍伐掉来当柴火或者是做木器。他们和人类一样是渴望一种交流的。但是和同类中那种交流可以是瞬间就完成,而且都在同一片蓝天下,同生长土壤里,无论怎么交流都像是在说自己一样。
所以,和人类交流让他们觉得特别新奇,最主要的还是,人类的精神力对他们的生命元力也是非常有好处的,最简单的就是可以壮大他们的生命元力,使之能够更好的越冬耐寒耐旱等等。还有一方面,上次老槐树并没有跟秀秀说明,那就是,他们的生命元力越壮大,即便以后因为不可抗的外力因数而“沉睡”了,他们也会有更多的机会在其它植株上“苏醒”。
——重生。
秀秀稍事休息,感觉精神好一些了,便继续上路,感到集镇的时候已经是未时初了。想着要去请吴大夫肯定要花不少银钱,不如先将这一背篓的皂荚卖掉,现在只有去找那个邢伯了。于是便直接朝吴庄方向走去。
远远的,长贵在院子里打扫就看到了秀秀佝偻着腰背着一个比她身体还要大一号的背篓过来,便连忙到后院跟跟邢伯说道:“邢伯,上次卖蛇的那个女的又来了。”
邢伯端着细瓷茶碗的手一顿,哦了一声,而后缓缓将茶碗放到方桌上,“她来卖什么?”
长贵说道:“她刚走到山垭口的地方,我看她背着一个大背篓,沉甸甸的样子。”
邢伯哦了一声,他喜欢的就是这娃子机灵的很,但同时又不多言多语,不该看的不该听的绝不会去凑热闹,相反,如果是吩咐的,定会尽心尽力地做好。比如就像前两天他吩咐长贵留意一下这个女的,果真,人家还没有走到院门就看见向自己来汇报了。
邢伯摆摆手,长贵微微弓腰,而后转身朝外面快步走去。
恰时秀秀背着背篓已经走到院坝外面,站在那里正想叫门。
长贵笑着迎了上去:“哟,大姐,你来啦,来里面请。”
秀秀脸色看上去有种与她蜡黄皮肤不符的绯红,一半累的一半是因为发烧引起的。秀秀勉强笑笑,“有劳了。”便跟着长贵走了进去。
秀秀到后院的时候,看到邢伯正坐在桌子旁边,她连忙问好,后者嗯了一声。
秀秀在长贵的帮助下,将背篓放到地上,说道:“邢伯,这是我在山上收的皂荚,不知道你们这里要收不?”
邢伯在两人放背篓的时候就透过背篓蔑条的罅隙看到了里面的物什,他有些意外,不过还不至于让他动声色的地步。这皂荚既可以当药材,也可以用来熬成洗发洗衣,用途非常广泛,是香饽饽。而对方一下子就背了这么大一背篓,估计了一下,至少有三十来斤的样子。
邢伯随手拿起一只皂荚,约莫两只宽,半指厚,比手掌还长出两分,是皂荚中的中上货色。他说道:“收,你打算卖多少钱?”
秀秀说道:“以前没有卖过,不知道价格如何,请邢伯给个价吧。”她不怕对方耍诈。这一背篓相当于皂角树下面厚厚一层来说不过是小部分而已。当然,最主要的是她现在急需用钱,即便是便宜一点也无所谓。
邢伯下意识地看了秀秀一眼,见对方脸上绯红,额头上有汗,而且吐气中有股腥热之感,一下子就看出对方应该是感染了风寒了,不用说现在也在发热中。只是这样的重症,对方竟然还背着这么一大背篓的皂荚……再看看对方瘦弱的身体,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
邢伯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给你三十五文一斤,你看如何?”
秀秀没想到这皂荚这么值钱,连忙应道:“全凭邢伯做主。”
邢伯说道:“好。长贵,你去将戥称拿来。”
不过一会,长贵就取来一个大的秤,这是专门用来称量重的东西的,于是秀秀连忙帮着将背篓放到上面,连上背篓是三十七斤。而后长贵拿来一个大的麻布袋子,将里面的皂荚全部装进麻布袋子,再将背篓放到上面称量,一共是四斤多点的样子,这样算来,皂荚净重三十二三斤,按三十二斤算,每斤三十五文,一共是一千一百二十文钱。
邢伯对长贵说:“你去取一两银子又两百文来。”
秀秀朝对方福了福身,“多谢邢伯,这,这有点不好吧。”
邢伯说道:“你拿来的这些皂荚都是中上品,值这个价的。不知道大妹子怎么称呼?”
秀秀说道:“我姓王,王秀秀。”
邢伯略微愣了一下,他看对方出去面皮粗厉蜡黄,骨龄至少也是二三十岁的样子,这样的女子应该成亲了的。而成亲后的女子一般都会给自己的姓氏前冠上夫家的姓,莫非对方现在这个年纪还没有成亲?他再次扫了对方一眼,不对,以他阅人经验告诉她,面前的的确确是一个妇人。
秀秀见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疑惑,神情坦然说道:“呵,我是被夫家休了的,所以……”
邢伯顿觉有些尴尬,他为戳到别人的“痛处”而感到愧疚,不过看到对方一脸淡然,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农家的妇人一般要承受更多的家庭压力,农活,伺候公婆,服侍丈夫等等,所以除了极少数的妇人可以稍微保养一下自己,大多数都是如秀秀这样的“黄脸婆”,唔,秀秀应该是黄脸婆中的黄脸婆。
他不知道的是这都是秀秀在家里养了两个多月才有这样子的……
秀秀接过长贵递过来的银钱,向两人告辞,连忙快步朝集镇的另一头跑去。
听说那个吴大夫也是和吴庄一样,是在集镇外面修了一座小院。
秀秀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吴庄,吴大夫,都是姓吴,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现在人已经跑到山垭口上面了,不可能回去问个明白。一是太耽搁时间,二是,这吴庄听说是货郎起家……而那吴大夫却是远近闻名的大夫,他们之间相差太多了。

第六十章 公孙树,吴羲和

吴大夫住在和吴庄相对的集镇的另一边,秀秀一路问过去,直到未时末才找到。
这是一个小院子,青灰色院墙,里面是三间正房,左右各三间厢房,青瓦红砖。院子里面有一个小花圃,里面种着两棵抱大的公孙树【注1】。
秀秀曾经在黄青山书房里整理书籍的时候,看过一张图册,和这树差不多,而且上面介绍这树几乎全身是宝,特别是它接的果实如同杏仁,。但是这里虽然处在山区,到处都是树,这种公孙树却是她第一次亲眼实见。
秀秀轻叩院门,里面立马传出询问声,秀秀答道:“请问吴大夫再吗?我想请吴大夫帮我娘看病。”
片刻,院门开了,一个穿着斜荆长袄的老者站在门后,将秀秀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我家先生不出诊,有病直接拿药。”
秀秀一听知道这可能是吴大夫的管家,微微福了福身,“大伯,我娘病的很重,还望通融一下,哦,如果吴大夫能够开两副药也行。”
老者仍旧没有让秀秀进去的意思,“我家先生从不将药方外传,如果你真是要医治你娘的话最好将她带到这里来。”
秀秀听到老者话语里的拒绝,近乎恳求的语气,“大伯,请通融通融吧,请代我向吴大夫通报一下,让我叙说一下病情……”
老者干脆站到院门外面的石阶上,对着秀秀说道:“我家先生现在正忙着呢……”
秀秀一咬牙,从怀里的布袋子里摸出一个碎银子,递给老者,后者见此眉头一皱,将秀秀的手拍开,“哎,我没想到看起来多老实的人,怎么也来这一套。我是看你应该也感染了风寒,才说让你带着你娘一起来的。实话跟你说吧,我家先生有个规矩,每天最多只看三个病人,今天已经看了两个了,想着你们两人一起来的话可以一起看了……”
老者说道这里,便有转身进去关门的意思。
秀秀透过门开着的缝隙看到里面有几个穿着短袄的人正在忙着给两棵公孙树搭建棚子,她临时起意,将精神力延伸进去,瞬间联系到里面的公孙树上……冷。这是一棵有自我意识的树。秀秀立马给这两棵公孙树下了定义,这就说明这也是有灵气的植株咯。
只是这两棵公孙树都感到很冷,而且快要……睡着了……秀秀立马意识到,这两棵公孙树快要死了。
见那老者要关上院门,她连忙上前一步,将门抵住,“大伯,这两棵是公孙树吧?”
老者略微愣了一下,“你认识这树?”
秀秀没有回答,反问道:“这两棵树快要冷死了……”
老者顿时一怒,喝道:“你休要胡说,这树是先生辛苦培养出来的树种,怎么会死呢?”
他话还没有说完,里面传来一个低沉而温厚的男声,“岚伯,她既然是求医,就让她进来吧。”
岚伯愣了一下,神情立马变得恭顺,将院门打开,让到一边,对秀秀说道:“我们先生允了,这位娘子请吧。”
秀秀欣喜不已,连忙朝岚伯福了福身,“多谢岚伯。”便侧过身进入到院子里面。
院子里面一片热火朝天的样子,但是每个人都神色凝重的样子,一个穿着灰白色斜荆长袍的男子在旁边紧张地指挥着众人忙活。秀秀看到一个巨大的架子围绕着两棵大树搭建好了,旁边地上放着高高的一摞草甸子。
这时,有人爬上竹梯,下面有人便将草甸子一层层地递上去,盖在架子上面……秀秀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些人要干什么。她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在她的感应中,这公孙树貌似仍旧有些萎靡不振不高兴的样子。
那长袍男子不经意的一转身就看到秀秀看着众人搭建棚子皱眉的样子,心里有几分不悦,不动声色道:“请问是这位娘子求医吗?”
秀秀回国神来,连忙朝着对方福了福身。刚才在外面她听得里面让岚伯放她进来的声音就是这个,面前这人就是吴大夫。“吴大夫,的确是我来求医,还请吴大夫能够为我娘诊治。”
吴大夫说道:“你好像对这搭建棚子有些异议?”
秀秀连忙说道:“不敢。”
吴大夫:“这树本来是生长在南方的,叫公孙树,也叫白果树,一身是宝。但是它的果实不便储运,而且价格昂贵,所以在五年前移栽过来,悉心照料之下也活过来了。不过今年貌似比往年更冷,树叶也比往年更早落了……”
吴大夫叫吴羲和,絮絮叨叨地说着,一旁的岚伯见此深感意外,不过他知道自家先生一向非常有自己的主见和原则,所以在吴羲和带着秀秀到左边的医馆后,便站在院子里指挥众人继续搭建棚子。
秀秀跟在吴大夫身后,静静地听着,她可不会真的认为对方是那种神仙般的伯乐,能够一眼看通自己能够和植物沟通的神通而在“笼络”自己,对方应该是现在正在为这件事情苦闷,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否者,如果对方是真的一下就看穿自己的秘密,她就会感到恐惧了……
秀秀在患者位置上坐定,吴大夫坐到长条桌对面的位置。吴大夫说道:“想必你也清楚我这里的规矩了,你是打算给你自己看病还是给你娘看病?”
秀秀不加思索道:“自然是给我娘看病。”
吴大夫不动神色道:“你自己也感染了风寒,难道你不准备看病吃药吗?”
秀秀说道:“请吴大夫先给我娘抓药吧……”于是不待对方说话便将娘的病情,以及发病情况,时间等等都一一说明。
吴大夫略微沉吟一下,便从旁边抓过一张细纸,从笔架上取下一只毛笔,在旁边的砚台里面饱蘸一笔,而后唰唰唰在纸上写下一张药方。
秀秀看到对方提笔挥毫的样子有种特别的气质在里面,就像一切尽在掌控中。眼里不由得流露出艳羡的目光来。
吴羲和应该对这种目光已经习以为常了,嘴角不经意地轻扯一下,而后将纸推向对方面前,淡淡说道:“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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