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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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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顾言儿指着莫小雅与柳随风,气得只掉眼泪。
莫小雅上前轻拍柳随风,颇为得意的望着顾言儿道:“他是我的,打也轮不到你。”
【诱妻第三部:软磨】
望着灰头土脸离去的严嵩与顾言儿,柳随风笑得好不得意,如果都在他的计算之内,他弯着桃花眼欲拉莫小雅的手,莫小雅却脸色一变,十分正经道:“我还有要事,先行一步。”语毕,人已匆匆离去。
苏景云望着柳随风笑弯的眉眼,诧异道:“随风,这是你计划之内?”他早就觉出今日柳随风一大早拉他出来有些古怪,如今却是明了几分,只是他不明白,柳随风究竟是如何算到严嵩二人会路过此地?而莫小雅也怎会恰巧路过?
柳随风摇着扇子抿唇而笑,昨夜刚去“月来香”,本与冬雪并无任何可谈,冬雪觉着有些尴尬,便道出在他去找她之前,严嵩曾点了她,但不想她才过去,便碰上了前来寻严嵩得顾言儿,严嵩与顾言儿两人闹了些不愉快,争吵当中透露了今天一早要去绣庄定制喜服之事。而柳随风也有意无意地自冬雪口中套出朱文已卧病,请了附近的几个大夫都瞧不出什么病来,惟有城东的“鹤源堂”还未去过,因此柳随风便一早携了苏景云奔“福满楼”而去,只因这“福满楼”是去绣庄与“鹤源堂”的必经之路。
听了柳随风的讲述,苏景云不由目瞪口呆,这其中要有多少的巧合?
柳随风自是十分得意,这么一来岂不是老天都在帮他?天时地利,如今之差了一个人和。
黄昏时分,忙了一天的莫小雅才得以偷闲,她疲惫的窝在藤椅上,脑子却是依旧烦乱,今日她给了顾言儿两巴掌,摆明着就是为了柳随风出头,其实她并不想如此,他与柳随风之间现在需要的时间,他们彼此需要时间,需要冷静地去想想两人之间如何继续下去,她并不是没想过柳随风的真心实意,可是此情此景之下,只是个男人就不会轻易原谅,名声是小,但事业却是最重要的,他间接地毁了柳随风的事业,柳随风心中怎会不怨她。
正胡思乱想间,一角紫衣已缓缓飘入她的视线。
“苏景云“”莫小雅有些诧异,他怎么会来此?
“莫姑娘。”苏景云的脸有些红,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更不知道自己道出这件事究竟是对是错,而让他最担心的是,他道出一切之后,莫小雅会不会出手相助。
“你我也算是朋友,何必如此拘谨?”莫小雅淡淡一笑,“不知找我有何事?”
“我……”苏景云踌躇了许久,方咬咬牙道,“我是为了你和十分的事情而来。”
“我跟柳随风?”莫小雅有些吃惊,她紧紧地盯着苏景云的双眸,似是要窥透些什么。
苏景云被她盯得愈发不好意思,如玉的脸颊上顿时腾起一片红晕,他轻咳了两声道:“事情是这样的。”他将柳随风昨夜的一席话悉数到与莫小雅听。
莫小雅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想不到柳随风竟然要将风雅斋卖出,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卖了风雅斋不是为了东山再起,而是为了安顿那些贫苦的茶农。莫小雅的心沉沉的,更多的则是敬重,如此为人,将来势必成就大事。
“不知道景云想让我做什么?”莫小雅皱着眉道,即使是她想帮柳随风,可是以她现在的人力财力,都只是杯水车薪,怎能帮柳随风东山再起?
“其实,我也不知道莫姑娘能帮随风做什么。”苏景云又是几声轻咳,“我自是觉得随风与你之间的心结源于此,如果你能助随风度过这难关,这道结或许就解了,你跟他也就不必这么痛苦了。”
莫小雅诧异的望着苏景云,她真的不相信这话竟然是出自苏景云的口中,说实在的,她真觉得自己很是愧疚,他曾经那么捉弄过他,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苏景云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只是淡淡笑笑:“其实,很多事情我早已明白,与其看着你们痛苦,倒不如看着你们幸福。”
“小苏……”莫小雅觉得十分惭愧。
“莫姑娘大可考虑考虑我方才的话,若是有需要景云的地方,景云定然鼎力相助。”言罢,苏景云转身离去。
莫小雅重重地跌回椅中,苏景云说的没错,她纠结了几日的问题顿时豁然开朗,可是却面临了更大的困难,她究竟要如何才能助了柳随风?买下他的风雅斋么?最关键的问题不在于此,在于买了风雅斋之后究竟要做什么,茶园都已毁了,没了货源,茶楼定然是无法再开下去,可若是做别的营生,又需要投入多少的人力物力?
她苦思了许久都找不出法子,外面天色已大暗,楼下的大厅内喧哗声已起,她闷闷地走到床前,阖上双眼假寐。
模模糊糊间,莫小雅只觉手腕一阵冰凉,紧接着便是腕间传来几缕温热,她懒洋洋地睁开眼,却被面前的人唬了一跳。
“你,你怎么进来的?”莫小雅指着柳随风结结巴巴道。
柳随风指了指未关上的窗子,“走窗。”
莫小雅顿时直了身子:“你来做什么?”
柳随风执起她的手腕淡淡一笑:“来还你这个。”
腕间赫然是柳随风拿走的那只碧玉镯子,莫小雅心中却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反而却十分不是滋味,他此时将这镯子还给她,究竟是何意?
柳随风起身,缓缓走到桌案前坐下,竟自倒了盏茶,一边饮着一边道:“今日林伯在清点风雅斋的物件,所以……”
“别说你今夜要在我这里留宿。”莫小雅可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什么叫清点物件?分明是他的借口好不好,若是真的无处可去,风雅斋的隔壁便是客栈,柳随风何须跑到她这里来?
“不是留宿,是夜谈。”柳随风眨了眨眼睛轻笑道。
莫小雅顿时被噎,这与留宿有何区别?还未等她找到应对的话语,只听柳随风又道:“你没有反驳,证明你是默许了哦。”
“我……”莫小雅气结,她索性调转了身子,不再对着柳随风。
柳随风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静静望着莫小雅,他的唇角渐渐扬起,轻声唤道:“丫头。”
莫小雅心头微震,但是她并不理睬。
“丫头,你再不理我,我可要过去了哦。”柳随风佯作起身。
莫小雅顿时回头道:“臭狐狸,你可别过来埃”待她望见柳随风唇角的笑意之时,方知自己竟是又上了他的当。
“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柳随风缓缓开口,“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为何却找不到你一丁点的讯息?而最终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却是你的死讯?”
莫小雅心中微动,原来他找了她三年,他没有忘记她,她怔怔地望着柳随风,喏喏地开口:“你当真找了我三年?”
柳随风望着她的表情不由轻笑出声:“若非如此,为何我与你见面数次,却不认得你?我曾派人去了金陵,可谁知得来的消息却是你因病早逝,更是在金陵的郊外找到了你的坟冢,若非那日在公堂之上你与君奕清皆提起三年前金陵的旧事,我又怎能相信你就是当年我就下的女主?”
莫小雅无奈地叹口气道:“当年与你失散以后,我再次被那伙贼人绑了回去,幸亏遇上了君奕清,后来我与他走了笔交易,我助他查案,他付我银子。事后,因涉案主谋并未揪出,君奕清恐日后有人对我不利,便放出我因病而逝的消息,并在金陵郊外造了一座坟,我万万没想到,确实因为这个将你给瞒了。”
果然是造化弄人,柳随风闻言不由苦笑,若是没有这档子事,他早就认出了莫小雅,又怎么会被家中逼婚?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他缓缓起身,走到莫小雅的身边坐下,他职起莫小雅的手,将她放到自己的心口上道:“你感觉得到它么?你听得到它的声音么?”
莫小雅有些惊慌,柳随风的眸子太过深邃,如同两汪幽潭深不见底,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双手,却被柳随风抓得更紧。
“我知道你需要时间,同样我也需要,因为我不可能当做一切什么都没发生的,就这样将它淡忘了,但是,你要知道,我的这颗心却是不会改变的。你知不是道,这三年来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我日盼夜盼,最终盼来的却是你的死讯,你知道么,当我得到这个讯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仿佛都没有了,心空荡荡的一片,让我魂牵梦绕三年的人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间,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么的痛?或许你不知道,早在三年前,我就喜欢上了你,无论是调皮的你,还是霸道的你,都深深;烙在了我的心里;三年后依然是如此,我的心依旧没有改变,虽然你让我一夜之间成了杭州城在无人敢嫁的‘二手货’,虽然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心依旧不会改变。”
莫小雅紧紧抿着唇,她真的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柳随风的口中道出的,这一次她依旧在柳随风的桃花眼中看到了真诚,只是这一次的真诚不同,因为那真诚背后是坦坦荡荡,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起伏。
柳随风将莫小雅的手包在自己的掌中,莫大的满足涌上心头,她没有拒绝他,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与她之间有个好的开始?
【诱妻第四步:硬泡】
当莫小雅醒来之时,柳随风早已离去,之间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莫小雅轻轻勾了唇,耳边犹回想起柳随风真心实意地一番话,这一次她决定赌,赌他不会负她,如果自己能助他度过这道难关,他和她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隔阂。
打定主意,她梳洗之后便奔风雅斋而去,恰逢柳随风一早便回了柳家,莫小雅与
苏景云嘀咕了半天,这才轻舒了口气道:“小苏,我可能信你?”
苏景云淡淡一笑:“此事我断然不会和随风提及,我这就给你修书一封,有了这封修书,你定然一路畅行。”
莫小雅却是有些忧心:“不知道你爹是否能说得通?”
“此事你大可放心。”苏景云笑笑道,“前朝的织造盛极一时,如今已逐渐没落,我苏家虽是以此起家,但近两年来一直苦于并无更好的出路,莫姑娘此举那是为我苏家谋了新的生财之道,我爹怎能推拒?”
莫小雅抿唇一道:“我倒是不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爹爹看我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对我信不……”
“这……”苏景云闻言也是有些担忧,以爹的精明来看的确不会痛莫小雅合作,即使是有他的修书在手,爹也未必肯答应,除非,思及此,苏景云不由微微一笑,“景云甘拜下风。”
莫小雅这才卸去刚才的担忧之色,展演一笑:“小苏的脑子可是比过去灵光了许多。”其实,她是故作为难,她相信自己有办法说服苏老爷子与她合作,但是关键的不是在于苏家,而是柳家,倘若柳仲天得知柳随风意图东山再起,有脱离柳家之意,怎么不恒生阻拦?所以由苏景云出面才是两全其美之策。
“是我有些考虑不周了。”苏景云笑道,“两全其美再好不过,明日我定当将修书送至月来香。”
“好,我也回去收拾行装,如此就不多叨扰了。”莫小雅这才面带笑容地离去。
待莫小雅离去之后,苏景云方方轻咳几声道:“她已经走了。”
只见柳随风拧着眉头自后堂出来,他扇子轻敲苏景云的额头:“小苏现在可越来越精明了,话都是点到为止。”
苏景云抚着额头淡笑不语。
“说吧,你俩方才都谈了些什么?”柳随风在后堂只是零零星星地听见几句诸如“修书”,“织造”之类的话语,重点却是一字未听见,但他却知道此事定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苏景云拨掉搭在额头上的扇子,笑道:“想知道真相,你还是亲自去问她吧。”
“小苏,你……”柳随风顿时气结。
“三日后,她会启程前往苏州。”言罢,苏景云已奔楼下走去,她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在柳随风与莫小雅回来之前,他定要将一切都办妥,思及此,他不由轻笑几声,莫小雅,我只答应你不告诉柳随风我们暗中操办的事,可是我并未答应不会将你前往苏州之事告诉他,所以,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三月后,莫小雅安顿好了一切,只身启程去往苏州。
时已入夏,自她下船,并未见着一条官道,也不成看见附近有繁华的城镇,徒步行了许久,莫小雅早已累出了一身汗,心里不由打鼓,但不成自己走错了路?四下望去,之间不远处有个茶棚,她快步上前,捡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
“来碗凉茶!”莫小雅对伙计道,目光不停向伙计和那茶棚老板扫去,这两个人生得面貌谦和,沏茶泡茶的动作也是十分熟练,她这才稍稍宽了心,毕竟自己一个女子出门在外,虽是换了男装,却也难免不被人识破,她接过伙计递来的茶,仔细端详了许久,又用备好的银针试了试,确定并无异样之后,这才将茶饮下。
抬头,却正对上伙计探究并十分不善的目光,莫小雅笑笑道:“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些好。”
那伙计闻言,冷了脸白她一眼,将头别向一侧。
“这位小哥,不知此地离苏州城还有多远?”莫小雅讪笑道。
“看见前面林子了么?”伙计指着不远处的林道,“穿过那片竹林,再翻过西山,就到了苏州城。”
林子?还有山?莫小雅心中一阵哀嚎,这荒山野岭的,眼见已近正午,她怎么能在太阳落上之前赶到城里?
“那个,小哥,你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投诉的去处?”莫小雅问道。
“西山上,有个‘清凉寨’,你若是胆大可去那里投宿。”
“清凉寨?”莫小雅满头大汗,这个名字分明是个山寨啊,“小哥,就没个客栈之类的?”
“我说这位公子,清凉寨只劫女人,不劫男人,若是与寨主谈得来的,兴许还能被奉为上宾,你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可怕的?”
伙计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莫小雅更是心中打鼓,她咬咬牙道:“多谢了。”起身继续赶路。她决定了,不投宿,大不了荒郊野岭的露宿一宿,她就不信躲不过这个“清凉寨”。
只是她急于赶路,并未留意到她起身离去时,茶棚伙计眸中闪过的那丝狠戾。
进了竹林,莫小雅这才有些心惊,数不清的翠竹错综而立,放养望去竟是看不到边际,她再回首想原路返回,却再也寻不到入口,这该如何是好?莫小雅心急如焚,在林子里徘徊了许久,她中举泄了气,望着已经过了午时的天色,她重重地叹口气,如今想要凭自己出去,恐怕是无望,唯有等待有人进林,她方能随着一起出去。
正寻思间,一阵“沙沙”的主业作响之声,莫小雅登时警觉,她环网四周,并未发现有可疑的动静,当她正待坐下之时,一股“呼呼”的风声瞬间自她的右侧刮过,莫小雅惊出一身冷汗,这大白天的难道也有鬼?
瞬息间,只听身后一声轻喝:“小心!”接着她被人一把推出几尺外,眼前白山一晃,继而便是“当啷”“当啷”几声,她立稳身形,望向来人,竟然是柳随风,而那几声“当啷”正是他用手中的折扇挡下来袭向她的暗器。
柳随风上前一步将莫小雅护在身后,冷喝道:“偷偷摸摸算什么本事?”
只听林子深处传来一声女子的轻笑,笑声越来越近,更是由起初的平和逐渐变得凄厉,最后竟化作一道劲风逼向两人,柳随风蓦然将手中折扇一扬,只听“刺啦”一声,扇面已被穿破,方才凄厉的笑声顿时止住,一道红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刘茵?!”柳随风与莫小雅同时惊呼出声,面前的红衣女子想不到竟是刘茵。
“想不到要我这二当家亲自出马。”刘茵轻蔑地望着柳随风,唇角扯出一丝冷笑,“不过,倒是收获颇丰,居然能一箭双雕。”
柳随风暗暗吃惊,他冷冷道:“柳家与刘家是世交,虽因你我的事情闹得有些不快,可也不止于此。”
“本姑娘自已开始就没打算嫁给你。”刘茵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止不住地狂笑,“想我堂堂的‘清凉寨’的二寨主怎么会看上你这个浪荡的公子哥?”
“清凉寨?”这三个字柳随风是大吃一惊,他虽不经营盐运生意,但是“清凉寨”的名号可是早有耳闻,盐运上通官府,下通黑道,而这“清凉寨”便是黑道几股势力中的一股,就连官府多对它退避三分。
柳随风眉头越皱越紧,莫非他们是为了要挟爹而来?捉了他来逼柳家就范?正猜想间,刘茵已手腕轻翻,自腰间抽出一把短剑来,剑尖直指柳随风的心口而来。
柳随风没了折扇,不敢硬拼,只得闪躲,谁知刘茵却是虚晃一招,剑尖直奔莫小雅胸前而去,柳随风大惊,扬起手中的破扇去挡那剑,剑势迅猛,一柄破扇岂能挡住?柳随风一咬牙,身子已然纵出。
肩头传来一阵剧痛,短剑已自他肩头而过,花开一道深约寸许的口子,殷红的血瞬时将他的白衫染红,莫小雅大惊失色,慌乱地上前,不知道如何才能阻止那血。
“果不出大当家所料,果然是情深。”刘茵讥笑一声,“不过,你若是不提她挡了这剑,她的手就废了。”
莫小雅将自己的衣衫自里撕下一块,欲上前替柳随风包扎,只听刘茵一声厉喝:“带走!”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柳随风与莫小雅躲闪不及,被扣网中。
此时,莫小雅眼里只有那触目的殷红,心中痛做一团,她轻抚上柳随风的伤口:“很痛。”
柳随风的脸色有些苍白,这一剑虽说没什么大碍,但却也伤的不轻,最重要的是莫小雅安然无恙,他就是再多挨上一剑又有何妨?他弯了唇角,轻声道:“你没事就好。”
莫小雅只觉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把他们带走。”刘茵一声令下,四下便围上许多人来,强拉莫小雅与柳随风,肩头伤口被扯,柳随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吟,莫小雅的心又是一痛,她狠狠盯着刘茵,若她能活着出去,有朝一日定然让刘茵加倍偿还。
【月黑风高夜,吃干抹净时】
清凉寨。
大堂内,高高在上的男子径自饮着酒,听着刘茵在他耳侧的低语,偶尔向莫小雅投来几道探究的目光。
莫小雅深吸口气,面前的男子气势太过凌人,虽然他并未言语,但身时的凌厉之气足矣让人胆战心惊,只是他的那张脸太过平庸,平淡无奇的五官着实与他的气势不配,她紧紧盯着男子,心中疑惑越来越多,脑中忽然灵光一现,么非他是易过容的?越想越觉得可能,试想一个山寨的土匪头子,顶多是有些骇人的气势罢了,而面前的这个人却是盛气凌人。
忽然,那高坐在上的男子将头掉转,视线落在莫小雅身上,他的薄唇一勾,莫小雅转眼一笑:“想不到本座还能如莫姑娘的眼?”
莫小雅闻言脸上如火烧,她冷哼了一声,将脸别向一侧。
男子放下酒杯起身,缓缓走到莫小雅前面,用手捏了莫小雅的下巴道:“好好伺候本座,兴许本座能放你一条生路。”
话音未落,只听柳随风一声冷笑:“就凭你?”
男子的双眸顿时凝气两道寒光,他放开莫小雅,一手搭上柳随风的肩头,手下暗暗用力,柳随风肩头的伤口顿时裂得更开,殷红的血腥顿时将白衫染红,柳随风拧着眉头,紧紧抿着唇,冷冷望着男子,唇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如此弱不禁风,怎能护了她?” 男子讥笑道。
“你们有什么下作伎俩尽管冲着我来,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柳随风深吸口气,缓缓开口。
“哈哈哈……” 男子似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般仰天长笑,他轻蔑地瞥了柳随风一眼道,“你有你的价值,她自然也有她的价值,来人!”他轻喝一声,“将他二人带下去严加看管!”
莫小雅被刘茵连推带捏地带到一间屋子,刘茵冷哼一声,将束着莫小雅的绳子解开,随即将屋门重重带上。
莫小雅疾步奔了过去,谁知门竟被反锁,她气急吼道:“刘茵,你给我站住!”
“若不是你还有些用处,此时想必早已被我一剑杀死了。”刘茵扔下冰冷的一句离去。
莫小雅无力地倚着门,心中早已将刘茵骂了数遍,如今她与柳随风被关在两处,究竟要如何才能逃离这个鬼地方?而柳随风身上又有剑伤,若不及时处理定成大患,这又该如何是好?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莫小雅瞬间退出几步,荆门让开,屋门大开,正是那大当家,莫小雅劈头就问:“你把柳随风关在何处?”
男子挑了挑眉,薄唇一勾:“怎么?才这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按捺不住了?”
“废话少说,你究竟想要什么?”莫小雅愤愤道。
“我想要的不多也不少,就看你给不给了?”男子勾起一抹以意味深长的笑意,直直盯着莫小雅道。
莫小雅心中一惊,隐隐有了许多不安,她静静望着男子,期望能自她的眸中看出些什么,男子缓缓向她走来,唇角一直勾这那抹笑意,身子一点一点向她靠近,莫小雅不作他想,扬手冲着她便是一巴掌。
手腕瞬间被男子抓住,玉镯磕上了腕骨,引得莫小雅一声呼痛,男子望向她的腕间,唇角的笑意迅速敛去,他的眸色图然一沉,冷声喝道:“这镯子从何而来?”
莫小雅顿时怔住,这镯子打她穿越来了这具身体便一直戴在身上,她如何知道从何而来?
“说!”男子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引得莫小雅又是一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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