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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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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夫人也是为了少爷好吧,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柳随风冷笑一声,“她可一点也不糊涂。”以前他从不知道娘竟然有如此城府,在他印象中,娘永远都是那么温婉柔弱,不舍得伤害任何一个人,可总打爹有意让他接管柳家的生意开始,娘就变了,变得很陌生,很不通人情,甚至是不可理喻。
“有一事不知老奴当不当提。”林伯犹豫着开口。
“何事?”
“少爷还记得逍遥王?”
“自然记得。”柳随风顿悟,“你的意思是,小雅她有可能去京城投奔君奕清?”他怎么就没想到,君奕清与小雅是旧识,而君奕清对小雅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小雅若是前去投奔他,他自然不会拒绝。可是一想到小雅和君亦清在一起,他的心中就开始泛酸,隐隐还有几分怒意,这个女人真的去找了君奕清,看他怎么收拾她。
“明日一早,我们就奔赴京城。”柳随风跑出种种一句,小雅啊小雅,但愿这次可以找得到你。
京城因为秋试临近而热闹非凡,望着这繁华的京城,柳随风心中更是焦躁不安,他本想暗中打听莫小雅的下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去寻君奕清,如今这个情形之下,他不得不先去逍遥王府。
逍遥王府,君奕清立在临湖的凉亭里挥毫落笔,一朵朵白莲跃然纸上,莲池畔倚着一名粉衣女子,云鬓高挽,发簪莲花,姿容绝色堪比瑶池仙子,眉间一抹淡淡的清愁,抚腮静思间绝代风华已然流泻。
细细讲女子身形勾至最完美,君奕清将笔放下,唇角绽开一朵淡淡的笑意,这画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莫小雅,他的目光愈见轻柔,眸中漾出化不开的深情,他轻轻叹一口气,不知她最近过得可好?
他临行时留下一封书信,他承诺会在他与柳随风共结连理时奉上大礼,可惜他终是食言了,当他听到她要与柳随风成亲的消息时,他真的无法坦然的面对这个事实,虽然他知道他的这份情永远都不会有结果,虽然他知道他该看着她幸福,该祝福她,可是他终是无法释怀。
其实,他终究也是个俗人,难逃“情”之一字。君奕清自嘲地笑笑,将手中的画放下,他的目光飘向湖畔的荷塘,恍惚间似乎望见了莫小雅的身影,竟如同华中一般,静谧得让人割舍不下。
“王爷。”府中的管家走上前来道,“有客到访。”
君奕清瞬间回神,他拧着眉,自己素来不与达官贵人交好,究竟是谁?他挥挥手道:“不见!”
“老奴已经告诉他王爷不见客了,可是他执意不肯走。”
“哦?”君奕清有些好奇,京城人人皆知他君奕清的脾气,他说不见就是不见,若是强赖着不走的,即便是在王府门前立个三天三夜,他也不会破例,听这意思今日来的人不是京城人士?思及此,君奕清点点头道:“带他来这里见本王。”
“是。”管家躬身退下。
不多时,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君奕清摆了脸色回首,待望见那抹雪白,他的脸色顿时僵住。
“柳随风见过王爷。”柳随风上前施礼道。
君奕清一把将他拉住,嘴角轻轻一勾:“你不是最不喜欢如此繁文缛节,今日这是为何?”
柳随风淡淡一笑:“我是有求于王爷,自然理解不能少。”
君奕清闻言不由失笑:“如今你既有了家业,还有什么有求于本王的?”
柳随风敛去了笑意正色道:“我是来找小雅的,不知王爷可否允她与我一见?”
君奕清顿时变了脸色,他冷笑一声,某种寒光射向了柳随风:“你与小雅已经成亲,如今却跑到本王府上要人,你这是何意?”
“事关重大还请王爷网开一面,我与小雅之间误会颇深,却是需要当面解释清楚。”柳随风也冷了脸色,“王爷与小雅是旧识,小雅前来投奔王爷是理所应当。”
“小雅不在本王府中。”君奕清冷冷回道,“你自己做错了事就该自己弥补,不分青红皂白地上本王府上寻人,你自觉可说的过去?”
柳随风眉头紧锁,他紧紧盯着君奕清,不知君奕清所言是真是假,若是小雅不在他府上,又回去了哪里?她有了身孕,行动诸多不便,怎么没有投靠而流落市井?
君奕清望着柳随风凝重的面容,隐隐觉得事情重大,便缓了脸色出言道:“不知你与小雅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又怎么会来到京城?”
柳随风扯出一抹艰涩的笑意,这才将她与小雅成亲前后发生的种种悉数道与君奕清,末了他禁不住长叹:“只因我一念之差,就这样与她失之交臂。”
君奕清脸色十分难看,他万万不曾想到柳家竟是个是非之地,心中有些懊悔,他太过了解莫小雅的脾气秉性,如此境况之下,纵然对柳随风感情再深,亦会选择离去,她想要的生活不过是平平稳稳安度一生,如此勾心斗角,处处受人欺凌,她怎能忍受得住?早知今日,他当初离去之时就应给位小雅铺好后路,若是他当初助了柳随风,柳随风也不必回到柳家,小雅亦不会随他一起受这些欺辱。
思及此,她幽幽叹了口气道:“小雅并不曾投奔本王,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在怎是个舍脸的人?更何况如此境况之下,她怎能让本王见她落魄的样子?”
柳随风微怔,君奕清所言极是,小雅明知君奕清对她有情,她在此时又怎能来投奔他?可是……
“本王在离开江南之时,曾给小雅留下一件信物,你可知道?”君奕清犹豫着问出口,他不知道小雅是否将此事告知了柳随风,若是他隐瞒了柳随风,那她势必会来京城,不到走投无路的境况下,她绝对不会拿着那块玉佩来寻他。
“不知。”柳随风看似面静如水,心中早就波涛汹涌,想不到君奕清临走之时竟留下了信物给莫小雅,而此事莫小雅竟会一直瞒着他,隐隐中怒意已经一点一点冉起。
“本汪曾留给小雅一块玉佩,那是皇家之物,危难时可保她性命无忧,若是她并未告诉你此事,那她很有可能来了京城。”君奕清道出心中所想。
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突然豁然开朗,柳随风此时方明白为何“清凉寨”的寨主有心将他与小雅捉了去,又将他二人安人放了,想必是见了君奕清的信物,不敢得罪皇室之人。
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想不到他柳随风竟然连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能力都没有,屡次受险,屡次都是君奕清出手相助,这对他而言是多么大的悲哀?柳随风笑了,笑得好不凄凉,他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无法将自己的妻儿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他枉为男人。
“你……”君奕清错愕的望着柳随风,柳随风眸中漾出的点点悲哀重重击在他的心头,柳随风应该是很爱她的吧?不然怎么会在得知小雅隐瞒了事情之后还会是如此得哀痛?
“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柳随风望着君奕清道,“活了二十几载,居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和亲儿都保护不了。”
“随风……”君奕清向劝慰他,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劝他。
“王爷,此时还望王爷鼎力相助。”柳随风言罢,柳随风撩起了衣襟屈膝而跪,“我不能没有她,经历了这许多,我不能再负她,还望王爷能助我寻到她的下落。”
“你……”君奕清震惊不已,柳随风此时竟然会摒弃高高在上的尊严跪下求她,只是为了她,他忙将柳随风扶起,重重叹道,“你这又是何必?”
“一招错过,便会终身错过,我不想错过。”硫酸根垂了眼帘回道,“尊严,面子,所用彤彤的一切都比不过她,只要她能回到我身边,即便是让我以命换命,我也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君奕清微微一笑,笑得有些艰难,有些苦涩,这世上又岂止他君奕清一个痴人?他重重点头:“即便是将京城翻遍,本王页一定要将她寻到。”
【家门遭变,古人再见】
第二日,君奕清便派人在京城四下打听莫小雅的下落,因秋试临近,君奕清分身乏术,无暇整日盯着此事,便由柳随风整日奔波于京城的大街小巷,寻找着一切有关于莫小雅的线索。
转眼秋试已到。君奕清更是几日不回王府,柳随风虽是一直留在逍遥王府,但却日日心神不宁,心中总是隐隐不安,而莫小雅已寻了十来日,依旧是没有半点线索,他更是焦急不已。
直至晌午,林伯才协同王府的管家二人兴冲冲地折返。
“少爷,好消息,好消息啊。”林伯一进门便高呼着柳随风。
柳随风忙上前问道:“可有小雅下落?”
“有了,有了。”林伯十分兴奋,“怪不得我们寻了半月都找不少夫人,原来少夫人并为居住在城中,而是住在城郊,今日老奴在城中无意间发现了这个。”说着,林伯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做工精致的绢帕,“有个老妇在街头叫卖,我一眼便认出是‘华衣坊’出的绣品,后追问那老妇,老妇只是说帮人代卖。”
“可打听到老妇的住处?”柳随风急道。
“城郊五十里外的李村,老奴一路暗随着老妇,但是并未见到少夫人。”林伯叹口气道,“像是错过了。”
“林伯,你速带我去那个老妇家。”柳随风道。
一心人匆匆赶到城郊的老妇家时,老妇正在院中清理着杂物,柳随风上前道:“这位夫人不知道住在这里的那位姑娘可在?”
“姑娘?”老妇直起身在将柳随风打量了一番,“我这没什么姑娘。”
“那这是什么?”柳随风套出那块绢帕,“这东西又是从何而来?”
老妇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她轻哼一是:“看着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不想却住了一个月,最后连钱都给不出,还要拿这些东西来凑数。”
“什么?”柳随风的心一阵揪痛,她似乎过得并不好,他强忍着心中的不是,“不知福认可告诉在下,那位姑娘现在身在何处?”
“她给不起银子自然是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今儿一早跟我一同进了城,我便不知她往何处了。”
去了京城?那就意味着莫小雅去寻君奕清了?心中划过一丝欣喜,柳随风不再追问,带着林伯赶回王府。
今年的秋试人才济济,最为突出的便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苏景云,他在殿试之上一举得头筹,被当今圣上君奕灏点为新科状元,赐官大理寺少卿。
当夜,公众大宴群臣,苏景云抚着额头悄然的退出宴席,立在殿外的回廊一侧,他禁不住的苦笑几声,自己果然还是不喜欢这官场,不住日后究竟要如何开始新的生活?
“如是那江南第一才子在,第一的位置怎能使他的?”
“不过,据说那江南第一才子柳随风可是江南首富之子,不但家道富庶,前些日子还娶了一房美娇妻,如今人家抱着老婆孩子享尽人生之乐,人家还不屑这仕途。”
“再不屑又能怎样?经商的有无后台,树倒猢狲散,如今柳家的正主抱病而亡,我看用不了即日柳家就会落败。”
原本是对苏景云的冷嘲热讽,不想竟牵扯出了柳随风,而柳家居然出了如此大的事情?苏景云再也按耐不住,他冲上前问道:“柳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方才那说话的人不紧不慢道:“他柳家是盐运总商,如今顶梁柱没了,整个盐运道上的人人皆知……”
苏景云一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柳随风原本在柳家的地位就卑微,如今柳仲天一死,他与莫小雅该如何在柳家立足?
“这是合适的事情?”苏景云急道。
“也就是前几天吧。”那人回道,他上下打量了苏景云一番,脸色变得颇为怪异,“难不成谣传是真的?”
“不可说,不可说。”那人笑得暧昧至极,直将苏景云的脸逼红。
尴尬之际,众人身后突然传来几声轻咳,回首一看正是逍遥王君奕清,众人忙上前施了大礼。
“诸位不必多礼,还是早些回去吧。”君奕清的目光飘香殿中,高坐宴首的君奕灏的神色已有些不悦,众人见状忙施了礼离去。
在苏景云经过君奕清的侧身之时,君奕清轻咳一声,苏景云顿足,君奕清微微颔首,向御花园走去,苏景云会意,忙跟在身后。
到了御花园一处僻静之处,君奕清这才顿足,淡笑着道:“恭喜苏公子高中。”
“王爷这话可让微臣受宠若惊啊。”苏景云有些尴尬,毕竟与君奕清的相识是在那场“黄瓜宴”之上,自己出了那么大的糗,脸上找事有些挂不住。
君奕清只是淡淡一笑:“原本以为你会去翰林轩一展宏图,想不到你竟会进了大理寺。”
“微臣家世代经商,商场如战场,为防微杜渐,微臣才会进了大理寺。”苏景云如实回道,“不过,此番出来应试,并未征得家父同意,不指望也可否在皇上面前替微臣多说几句好话,允微臣归家小住几日,再回大理寺上任?”
“这……”君奕清有些为难,这可是违背天元王朝的律法,即便是他同皇上讲明,恐怕也无法拖延上任时间。
苏景云间君奕清十分为难,脑子一转,沉了声道:“微臣方才听说,盐运的总商柳仲天抱病而亡,如今柳家已经乱做一团,柳随风成亲不久,恐怕……”他的脸色有些凝重,其实,会苏州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他真正要去的是杭州,他急切的想知道柳随风的近况如何?不知道自己可有帮得上柳随风的地方,而君奕清与柳随风、莫小雅都是旧识,此番他道出此事,即便是朝廷不放他离去,君奕清想必也不能袖手旁观。
果然,君奕清的脸色变得十分清冽:“你如何知道此事?”
“回王爷,微臣也是刚才听同僚所言,不知实情真假。”苏景云回道。
“现下柳随风正在本王府中。”君奕清的话一出口,直把苏景云惊了一跳。
“事不宜迟,如今盐巡道的李安正在京城的驿馆之中,明日他便会离京,你速去驿馆向他打探些消息,本王会在腹中的你。”语毕,君奕清已匆匆离去。
逍遥王府,柳随风争议人独坐在湖边的凉亭中饮着闷酒,本意诶莫小雅会来逍遥王府寻君奕清,他便在王府中守株待兔,不想等了大半天,都不近么小雅的身影,或许她原本就不想来寻求经营权的帮助吧。
柳随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好不容易有了她的下落,如今就这么断了,他该是怪命运弄人,还是该怪自己晚了一步?
“随风。”君奕清急匆匆的赶回府中,一眼便望见柳随风愁眉不展的一个人饮着闷酒,几日不见,他消瘦了不少,原本明媚的桃花眼也少了往日的神采,君奕清上前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下,“别喝了,有大事要与你商量。”
“王爷,近日已有了小雅的下落。”柳随风的眸中顿时亮起了光华,他将今日的事情悉数道给君奕清,“如今小雅进了城,寻”应是十分容易。望着君奕清并未出现半分喜色,柳随风的心顿时悬起,他一把拉住君奕清道:“可是小雅有什么不测?”
君奕清摇摇头,十分凝重地道:“今日宫中御宴上听闻你爹抱病身亡,如今柳家一乱作一团。”
“什么?”还未等君奕清说完,柳随风已腾然而起,他紧紧拉着君奕清道:“此事当真?”
“本王已谴苏景云去驿站向盐巡道的李安求证此事,约莫着他此时在赶往王府的路上。”君奕清道,“此时若是真的,你到算怎么办?”
“还能如何?”柳随风白着脸苦涩地笑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虽有强烈的预感,希望这消息是假的,可是他心知自己是自欺欺人,那日与爹回了杭州,因小雅被逼走一事,爹已是被气得不轻,而爹的病已有许久,此番他离开杭州已有一月有余,柳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跌的病情日渐沉重是必然之事。
“随风,或许此时是假的。”君奕清见他脸色愈发难看,不由出言劝道。
正说着管家已待了一人匆匆而至,正是苏景云。
故人相见,顾不上寒暄叙旧,苏景云脸色惨白地道:“李安说确有此事,说柳世伯患有肺痨,因长期操劳所致,不治而终。”
虽然是心里早有所准备,可是听见苏景云道出这噩耗,柳随风还是有些支持不住,心似被油煎一般,好不难受。
“随风,你可还好?”君奕清见他脸色惨白,冷汗频出,也是忧心不已。
“王爷,随风有事拜托与你。”柳随风说着,自怀中掏出一个檀木小盒,“若是王爷找到了小雅,请将此物转交。”柳随风将木盒递上,“孝字为先,我在柳家虽无什么地位,但是亲爹病逝,我身为人子,不能置之不理,如此,寻小雅只是还请王爷鼎力相助。”
君奕清点点头:“你放心,我定会将她寻到,事不宜迟,本王这就命人为你准备行李和快马,明日一早你便动身。”
“王爷不必,我这就动身,早处理了家中之事,我也早日将心思放在小雅身上。”柳随风长叹一声,“想不到命运如此弄人,请王爷转告小雅,我会等她,一直等她。”言罢,他已匆匆离去。
他自始都不曾为过一句,他过的好吗?苏景云自嘲地笑笑。虽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应当体谅当时柳随风的心境,可是柳随风对他不闻不问的样子,还是让他心中十分不好受。
“景云,若是明日无事,可随本王一同去寻小雅。”君奕清望着柳随风匆匆离去的背影叹道,“但愿能早日找到她,了却了一桩心事。”
“好。”苏景云点头应允。
终于过了秋试,莫小雅窝在院中的树下的藤椅上伸个懒腰,在城郊窝了一个月,终于可以离开那个鬼地方了,说实在的,她真是不喜欢房东老太太的嘴脸,满眼都是银子,每日粗茶淡饭不说,还动不动冷言冷语相加,若不是她怀着孕,不易躁怒,她早就将那老头头骂个数遍。原本她打算在离去之时,给老太太几锭银子,可老太太那副嘴脸,她看着就心情不爽,索性拿出了一堆“华衣坊”的绣品并些散落的银线给了老太太了事。
“小姐,我回来了。”朱文说中提着一个竹篮,兴冲冲的跨进了院子,见着莫小雅在院中乘凉,不由眉头紧皱,“我说小姐,您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要爱惜你肚子里的那个吧?才醒了就出来吹风,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莫小雅闻言嘴角直抽,她扶着额头道:“现在可是八月。”
“已经入秋了。”朱文将竹篮放下道,“我去买了小姐爱吃的菜,这就给小姐弄去。”
“等等。”莫小雅唤住朱文,“铺子的事情你看的如何?”
朱文闻言摇头:“这京城的地价贵的咂舌,那么小的一间铺子,一个月都要十两银子。”
莫小雅不语,一个月前,大白小白捎信来说硫酸根已离开杭州寻她,按时间算算,柳随风应是早已到了京城,可是为何还不见他出现?她再修书中说的够明确了,情非得已,她不怪他。
“朱文,今日不做了,我们出去吃。”心情不佳,总想大吃一顿,这是最近莫小雅刚养成的习惯,些许是因为有孕在身,亏了什么都不能亏了自己的这张嘴。
朱文无奈,只得进了屋,替莫小雅取了件外衣,这才扶着莫小雅上了街。
不愧是京城,宽敞的街道两侧商铺林立,各色的商品琳琅满目,而街道上也不乏高声叫卖的小贩。这可是莫小雅第一次上街,在城郊住了一个月,都不曾踏进城内半步,就连现在居住的小院都是由朱文操办的。
早上起来便在院中懒洋洋地窝着,刺史府中已是饥肠辘辘,莫小雅轻拉着朱文道:“这些日子你可常往城里跑,可知道哪家才做的最地道?”
朱文沉思了一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酒楼道:“我只听人说那家是京城里的老字号,至于是否与传闻所言的那么好,还是要去尝了才知道。”
此时不走,等待何时?朱文话音未落,莫小雅已拔腿向那家酒楼走去。
“景云,走吧。”君奕清与数据源带来王府数人,浩浩荡荡出了王府,今日就算是将京城翻个遍,也要将莫小雅找出。
才出了王府,迎面便碰上一顶软轿,君奕清双眉顿蹙,他识得这软轿的主人,正是秦茹。
秦茹,当今太傅之女,号称“京城第一美人”,年方二八,求亲之人早已踏破了秦家的门槛,可是秦家却全部回绝,扬言秦茹已心有所属,至于这心中所属之人,正是当朝的逍遥王君奕清,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君奕清早有耳闻亲家有意与他结亲,他对太傅倾权朝野早有不满,自是不怨与秦家结亲,更何况他心里还住下了一个人,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人。
君奕清正待绕过阮轿前行,却见轿帘一掀,秦茹已缓缓步出轿中。今日是“七夕”,夜晚在成交会有灯会,一大早秦茹便梳妆打扮 来了逍遥王府,相邀君奕清业力同去赏灯。
“王爷。”秦茹柔声唤道。
苏景云只觉全身汗毛倒竖,面前的女子虽花容月貌,可是这声阴太过造作了吧?还有她望着君奕清的眼神,太过火人,但凡是个男子都要敬而远之。
君奕清只是淡淡一笑:“秦小姐安好,本王还有要事,先行一步。”言罢,头也不回地带着众人离去。
秦茹晾在原地,心中一阵愤怒,每次都是这样,不是借故有事,就借故身体不适,她狠狠一跺脚,冲着身后的轿夫道:“回府。”
轿子顿起,才行几十步,只见轿身一晃,在轿中的秦茹已是头顶撞在轿身上,额头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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