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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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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顿起,才行几十步,只见轿身一晃,在轿中的秦茹已是头顶撞在轿身上,额头钝痛,秦茹心中恼火,掀帘斥道,“就不能小心些?”
“撞着我家小姐,想走?没那么容易。”一道女声响起。
“算了算了,肚子很饿,我们先去吃饭。”莫小雅拉了朱文欲走,方才她走的有些急了,差点与这软轿相撞,原本她欲出言呵斥,却见软轿的轿帘上绣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秦”字,再看抬轿的四名轿夫,各个衣着干净利落、想必这轿中之人非富即贵,初来咋到京城,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莫小雅忍了气,拉着朱文就走。谁知道这轿中之人却出言不逊,朱文按耐不住便开了口。
轿帘顿掀,秦茹步出软轿,她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莫小雅和朱文,不由轻蔑一笑:“方才是谁说没那么容易的?”
“是我。怎样?”朱文将头一扬,狠白秦茹一眼。
“不过是个外来的村妇罢了,本小姐懒得与你一般见识。”秦茹一听朱文的江浙口音,更是轻蔑地冷扫莫小雅一眼,欲转身上轿。
“村妇也好过没教养的千金小姐。”莫小雅冷冷抛出一句,拉了朱文转身就走。
“你说什么?”秦茹顿时火冒三丈,“小小贱民可知道本小姐是谁?”
莫小雅揉揉额头,微微一笑:“既然小姐身份尊贵,为何还要与贱民一般见识?”此语一出顿时哄笑效一片,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她堂堂太傅千金竟连“贱民”还不如。
秦茹顿时气得浑身直抖,他冲着四名轿夫喝道:“将这俩贱民给本小姐带回府中好好教训。”
四名轿夫闻言,纷纷涌向向莫小雅与朱文,拉扯着二人。
莫小雅顿怒:“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本小姐就是王法?”秦茹厉喝一声,“带走!”
“本王不知,原来秦家就是王法。”一道清冷的声音顿时响起。
【身世揭破,大难临头】
当久违的熟悉声音响起。莫小雅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离,她不愿意君奕清看到她现在如此落魄的样子,此时的她已没了往日的张扬,剩下的只有落寞。
再举步的刹那,手已经被拉住,回首正对上君奕清淡淡含笑的眼眸,几月不见,他倒是愈发得神采奕奕,而颊边两颗若隐若现的梨涡正漾出点点的柔情。
“我找你找得好苦。”君奕清拉着她的手,眉间添了几缕清愁,想不到才几月未见,莫小雅全然没了往日的风采,她一身洁净的素衣,未施半点胭脂,埋头的青丝也只用木簪简单地绾起来,耳边垂落几缕碎发为她平添了几分沧桑,心有隐隐作痛,她定是吃了不少苦,君奕清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紧紧攥着她的手,生怕这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了。
“咳咳。”苏景云轻咳几声,上前道,“小雅,好久不见。”
“小苏?!”莫小雅惊喜地望向来人。
“苏景云是今年皇上钦点的金科状元,官拜大理寺少卿。”君奕清淡笑着道。
“你果然高中了,果然……”莫小雅欣喜地喃道,望着意气风发的苏景云,她不禁想起了柳随风,若是柳随风倾心仕途的话,想必此时是早就有所作为了吧,一想到柳随风,她的脸上显出几分落寞,如今君奕清都已寻到她,可为何迟迟不见柳随风
的人?
君奕清见她眸中荡开几抹愁色,心知她定然是想到柳随风,他轻捏了她的手道:“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可好?”
“奕清,我想回去了。”莫小雅缓缓开口,不知为何见了故人,她全然失了胃口,此时她只想窝回自己的小院之中,只想静静地等着那个迟迟未来的人。
“小姐,都已经正午了,再不吃饭你的身子可受不住。”朱文插言道。
莫小雅微怔,继而嘴角扯开一个苦涩的笑意,是呵,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她跟他的孩子,还有牵系两人一生的命脉在,她不能自私的为所欲为,她回头冲君奕清淡淡一笑:“奕清,请我吃饭,我想吃最地道的京城菜。”
“好。”君奕清粲然一笑,他依旧紧紧攥着莫小雅的手不肯松开,某种透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王爷,微臣还有要事,先行告退。”苏景云微微一笑,冲莫小雅眨眨眼,“小雅,待我在京城有了府邸,再请你去府中做客。”言罢,他冲君奕清施了礼离去。
“小姐,我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晚些时候再来接你。”朱文识趣地笑着离去。
“你们都回去吧,不必跟着本王。”君奕清冲着府中的侍卫挥挥手,这才转向秦茹,眸中的温柔已然敛去,两道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她,“今日之事,本网可以不追究,倘若还有下次,决不轻饶。”说着,他一拉了莫小雅离去。
秦茹呆呆地立在原地,她从未见过君奕清会如此温柔地对待一个女人,更不曾见过君奕清对她如此冷漠无情,以往即便是再不喜欢,再拒绝她,亦自会软语相疏,而今日却是带她这般,更不可思议的是,君奕清竟然对那个女人自称“我”,而非“本王”,这其中的关系想必是明眼人都会看得真真切切,心中涌起一股怒意,那女子不就是脸蛋漂亮些么?毫无知书达理、大家闺秀之仪,这样的女子怎么会配得上君奕清?双拳在袖中紧握,这笔帐她是记下了,她绝对不允许她的君奕清眼中有别的女人存在。
福满楼。
望着满桌刻意为她点的精制菜肴,莫小雅却有些食不下咽,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在她最彷徨,最无助的时候,身边的这个人会是君奕清?为什么总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都会让她看到他对她的情?
“怎么?可是不合胃口?”君奕清有些诧异,他夹起一块酥肉放入口中,眉头微蹙,“可觉得咸了些?这家福满楼才是老号,杭州的那家是分号,只不过京城人的口味较江南人的重了些,若是不合口,我让他们再去重做。”说着们君奕清就起身去唤人。
“奕清。”莫小雅忙出言唤住他,“不必了,挺好。”说着,她夹起君奕清为她添在碟中的菜肴,慢慢咀嚼。这菜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跟杭州的一样,只是时间和情景不同,自然味道也会大不相同。
君奕清不停地为莫小雅添着菜,他的目光柔和,唇角的笑意不减,知道莫小雅放了筷子,他这才淡淡一笑,“怎么才吃了这么少?你现在不比以前,要多吃一些。”
莫小雅神情呆滞,听君奕清的意思,他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她惊讶地望着君奕清,双唇紧闭,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君奕清只是淡笑着抚抚她的头道:“什么都不必说,我都知道。”他垂了眼眸,将眼底的伤痛掩去,他不想让莫小雅看见他此时的落寞。
“奕清……”莫小雅的心有些胀胀的,他知道她已经嫁给了柳随风,也知道她怀了随风的骨肉,可是他为何还要如此待她?
“嗯?”君奕清缓缓抬头,眸中的伤痛已悉数敛去,他依旧带着那暖如春风的浅浅笑意静静望着莫小雅,“怎么了?”
“你,不该如此对我。”莫小雅憋了许久,方讲话吐出,“我不值得你为我如此。”
“傻丫头,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君奕清闻言淡笑,可是却再也掩饰不住眼底的那份落寞,他何尝不知莫小雅现在一身为人妇,身为人母?当初他留了一封信不辞而别为的是什么?位的就是要断了自己的这份念想,可是谁知越想忘了她,思念却更深,越不想让自己继续沉沦,自己却与陷越深,有些东西付出了,是永远都无法收回的,有些情深种了就不可能在将它抹去。
他知道,如旧的他与莫小雅再无可能。可是他已然忍不住想要留住她,他也知道,以自己的权势和身份,强留莫小雅在身边没什么不可能的,可是他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因为他知道,她心中爱的是柳随风,他不愿见她伤心落泪,跟不愿意她过得不幸福。
唇间溢出一声轻叹,君奕清调转了眼眸,他缓缓开口:“小雅,你可知柳随风寻了你一月有余?”
“什么?”莫小雅顿惊,柳随风居然寻了她那么久,可是为何却与她相遇不能?
“柳随风在你走后寻遍了苏州和金陵两地未果,这才于半月前来了京城,只可惜翻遍了整个京城依然没有你的消息。”
“苏州?金陵?”莫小雅更是吃惊不已,柳随风这个呆瓜为何要去那两个地方?直接到京城不就与她重逢了么?哪里还会有着这多的波折?她也不必受了一个月的相思之苦。
“金陵毕竟是你们初遇的地方,而苏州想必也有你们难忘的回忆,换做是我,我也会去那两个地方。”君奕清浅酌一口杯中的清茶,金陵何尝不是他与小雅初识的地方?换做是他,他取得第一个地方必定是金陵,口中的苦涩一点一点蔓延,直至心中,或许这就是命运,他与莫小雅相识太晚,注定了此生无法交集。
莫小雅怔了半晌,她为何就没有想到,柳随风会追寻他俩曾今共有的回忆?她应当先去金陵,先去苏州啊。
“小雅,小雅?”耳边传来君奕清的轻唤,莫小雅心中发涩,她怔怔地望着君奕清,“他为什么那么傻?你说他为什么那么傻?”
柳随风是很傻,可是这世间痴傻的人又岂止柳随风一个人?君奕清静静地望着莫小雅,扯开一抹艰涩的笑意答道:“是很傻。”
“那他现在身在何处?”莫小雅急切地问道,“为何现在他都不肯现身?还是说他并未来到京城?”
“他已经走了。”君奕清缓缓起身,长叹一声,“家门遭变,万不得已之下,他已经回了杭州。”
“家门遭变?”莫小雅大吃一惊,她上前扯了君奕清的衣袖,“究竟法身了什么?”
“柳仲天抱病而亡,柳家乱作一团,他已经折返杭州回家处理家事。”君奕清回道。
“什么?”莫小雅心头如遭重创,柳仲天一死,柳家势必面临暴风骤雨,如此形势之下,柳随风回去岂不是要面临更大的危险?必行,他不能袖手旁观,此时此刻她因该配在柳随风身边,为他出谋划策也好,陪她共度难关也好,她都爱要在他身边陪着他,支持他,思及此,她这身就要冲出雅间。
“小雅,你只是要去哪里?”君奕清一把拉住她的手道。
“我要回杭州,此时此刻他必定是面临着诸多困难,我要陪在他身边,陪他一起共度难关。”莫小雅坚定道。
“万万不可。”君奕清一脸凝重,“此事万万不可。”他紧紧攥着莫小雅的手道,“柳家现在面临着攸关存亡的大难,身为盐运总商,柳仲天一死,有多少眼睛在窥视着柳家这块肥肉?又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坐等渔翁之利?你此时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这诸多的危险近在眼前,我岂能那你回去犯险,我不准。”
“正因为如此,我才执意要回去。”莫小雅将君奕清的手拂下,“我是他的妻,夫家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
“我是他的妻”这五个字生生刺入君奕清的心里,他的脸色有些惨白,原来这样伤人的话语自她的口中道出,仅是这般得让人痛彻心扉。是啊,她是柳随风的妻,他君奕清又算是什么?又怎能凭区区的一句话“我不准”而将她留下?
君奕清颓然坐回椅中,才相遇,就注定了要别离,果然是苍天弄任呵。
“奕清。”莫小雅见他瞬间变了脸色,忙上前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此情此景之下,我怎能坐视不理?”
君奕清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他需要冷静,他 不止一次地羡慕柳随风,甚至是有些嫉妒,为何柳随风就有这么好的命,能得到她的心,而他无论怎样努力都是徒劳?
静默许久,君奕清方缓缓吐出一口气,他整顿了思绪,更加坚定道:“你绝对不能回去!”
莫小雅有些吃惊,她从不曾见君奕清对她如此强硬,心中有些慌乱,她倒退着想要逃离。
“小雅,你听我说。”君奕清一把将她 拉住,“我绝对不是因为我的私心,我承认,我不想你离开我,我想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这永远都不可能,你静下心想想,为何你会流落到京城?为何你们本是相亲相爱的夫妻,如今却要被迫天各一方?归根结底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柳家,不是因为柳仲天,而是因为柳家那份庞大的产业,你在柳家受了多少算计?由收到了多少欺凌?你难道就看不明白,这一切源于那份产业么?试想,你若回去了,你能协助柳随风什么?他本就是柳家次子,柳家的产业理应由他一份,可是为何这许多年来他一直受人胁迫?而在你受尽了柳家欺凌以后,他虽心痛难当,却无法为你讨回公道,这都是为什么?你想过没有?”
君奕清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彻底将莫小雅惊醒了,她慌乱,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能为柳随风做些什么,她休了柳随风,可是那是情非得已,只要她在柳随风身边一天,柳家就容不下她,更容不下柳随风,她逃离了,她走了,她只是想告诉柳随风,她爱的是他,而不是他的家也,即便是他身无分文,她也依然爱他,而她更盼望的是柳随风能够早日脱离那个犹如虎穴般的柳家,跟她一起过逍遥惬意的日子。
事实证明,柳随风放不下她,他爱她至深,可是他有他的责任,他身上毕竟流着柳家的血,即便他不屑柳家的那些产业,可他却有着推卸不掉的责任,如今柳仲天一死,他就要担起这个责任,她不是看不出柳仲天对柳随风渐渐转变的态度,从拒绝到允婚,再到对柳随风的栽培,虽然柳仲天对她这个儿儿媳的身份不满,但是却并未作出伤害她的事情来,这是为什么?只因为她是柳随风的妻。是柳随风心中爱的人。
“小雅,你可想清楚了?”君奕清见她不停变换的脸色,知她这是在万分纠结,“你若是执意回去,我并不拦你。”
“我,不回去。”莫小雅吐出了艰难的一句,她扶着椅背缓缓坐下,手心已经侵满了汗水,“你说得对,如果我有显赫的身份,此时回去定可以帮他一臂之力,可是我没有,相反我的身份还会给他带来困扰,让他更加无法在柳家立足。”
“可是……”望着莫小雅惨白的脸色,君奕清有些不忍,他幽幽开口道,“若是你愿意,我会以逍遥王的身份同你一起住他一臂之力。”
“不必了。”莫小雅一口回绝,她知道君奕清可以助她,可是她欠君奕清的已经够多,她不想再欠他,更重要的是她相信,以柳随风的能力绝对有办法处理好一切。
“我会等他,等他处理好一切来找我。”莫小雅轻轻喃道。
君奕清的心一阵抽痛,缘分果然是上天注定的,同样的话,柳随风临走前也曾对他说过。
“这是柳随风临走时让我转交给你的。”君奕清说着,自怀中将柳随风给他的那个木盒取出递给了莫小雅。
莫小雅将木盒打开,泪水再也忍不住黯然滑落,想不到他居然还记得,盒中是一对素白的珍珠耳坠,想当年他与柳随风在金陵的时候,恰逢她生辰,她曾有意无意地提起过她喜欢珍珠,那是她不是柳随风心中对她有情,她只是想借此试探他的心罢了,却不曾想到到她生辰的那天,两人已失散,这个生辰礼物就迟迟拖到了现在。
线不到时隔三年,他依然记得当初她的话,他从没有忘记过她的生辰。莫小雅的手轻轻抚上那对珍珠耳坠,眼泪不停地打在那洁白的珠子上,今日就是她的生辰,也就是“七夕”,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只是今天连牛郎织女都相会了,她却和他天各一方。
“他,是何时走的?”莫小雅抽噎着问出口。
“昨夜得知了消息之后,他就走了,原本他昨日已经去了城郊,怎奈你已离去,原本他打算近日在城里寻你,却不想柳家出了如此大事。”君奕清重重叹口气。
昨夜?居然又是擦肩而过?莫小雅的泪水落得更凶,为何每次他与她总是擦肩而过?每次都要承受这种离别之苦?
君奕清扬手轻轻拭去她脸颊边的泪痕,柔声道,“小雅,离别是暂时的,相信不久就会重逢。”
“奕清。”莫小雅抬了泪眸,对上君奕清的目光,“我听说今夜会有灯会,带我去好不好?”
君奕清问问一怔,“七夕”的灯会是天元王朝的习俗,有情人会选在这天将自己的心愿放在一盏灯里放入河中,据说在这天许下的愿望就会实现,而三年前正是因为在金陵的秦淮河上,他才会结识莫小雅。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小雅此举是为了柳随风吧,心中虽然隐痛不已,但他已然脸上的浅浅笑意依然不减,他点点头道;“好。”
夜晚,月朗星稀,城郊的河畔早已被盏盏繁灯点亮,三三两两的男女结伴而行,个个面带融融笑意,或附耳细语,或牵手浅笑,浓情蜜意早已陶醉了两岸的垂柳。
莫小雅手中提着写下愿望的花灯,静静跟在君奕清的身后。
“小雅,放在这里好了。”君奕清回首冲她笑笑,指着河面道,“这里的灯最多,想必这里的风水最好。”
“嗯。”莫小雅点点头,将手中的灯举起,谁知才举起灯,冷不防身后有人冲撞了她,她站立不稳,身子便向河中倒去。
“小雅。”就要求一声轻呼,忙纵身上前将莫小雅揽在怀中。
“咣当”一声,莫小雅手中的花灯已跌落在地摔得粉碎,她怔怔地望着已经碎裂的灯,泪水夺眶而出,天意,莫非这都是天意?
“小雅。”君奕清轻唤这她的名字,“我们重做一个就好。”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莫小雅口中不停地喃喃着这句,灯在碎裂的刹那,她的心仿佛也碎了,胸中似被大石压着,让她透不过气来,腹中一阵绞痛,她的脸色煞白,她紧紧攒着君奕清的衣襟,“孩子,我的孩子。”
豆大的汗珠自她的额头滚落,君奕清顿时慌了神,他紧紧搂着莫小雅道:“我这就带你回去。”
待宫中的御医为莫小雅诊治之后,萌芽期这才舒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因情绪波动而动了胎气,他望着熟睡的莫小雅,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他多想永远就这样待在她的身旁?多想永远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可是……
“王爷。”管家轻轻叩响了房门,君奕清瞬间起身。
“这么晚了,还有何事?”君奕清敛去面上的柔色,冷冷道,显示不满管家的突然出现。
“王爷,今日太后已派人来传了王爷两次,请王爷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如今宫里又来了人……”
母后?君奕清的眉头紧紧皱起,母后自年初就凤体欠佳,平日也只是在自己宫中静养,并不过问他与皇兄的事情,今日究竟是什么事居然派人传他三次?
“本王知道了,你拆人好生照顾小雅,本王去去就回。”言罢,君奕清不舍地望了莫小雅一眼转身离去。
时已二更,太后的寝宫“凤鸣宫”依旧烛火通明,偶尔还传来几声年轻女子的笑语,君奕清心中疑惑更甚,他举步踏入凤鸣宫。
“清儿来了,不必行礼了,归来坐。”太后指着身侧的位子笑道,“想想应是有几个月未见了,不知此次江南之行可还顺利?”
“让母后挂念了,一切还好。”君奕清淡淡一笑,坐在了太后的身侧,抬眼望去,对面坐着一个女子,这女子生得美艳绝伦,一双灵动的大眼正打量着他,那双眸子凝着波光,不似莫小雅的眼眸,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轻愁,而面前的女子则带着几分媚态,再看她大红的衣裙着身,红色虽是张扬了些,但在这女子身上却恰到好处将她的美艳衬得愈发夺目。
“清儿,只是镇南将军的小女莫千愁。”太后微微一笑,冲着莫千愁道,“这是爱家的次子逍遥王君奕清。”
“千愁见过王爷。”莫千愁盈盈起身失礼,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闺秀之仪。
君奕清回以一笑,目光再次转向了太后,“不知母后近日急召儿臣入宫,所为何事?”
“自然是你的终身大事。”说着,太后的目光移到转到莫千愁的身上,她笑眯眯地望着莫千愁道,“镇南将军某千山一生为国,是难得的忠臣,而他膝下仅有两女,长女莫千忧三年前千里寻父,至今下落不明,而小女弄清楚自幼便跟随在镇南将军的身侧,可谓是女中豪杰啊。”
君奕清的脑子顿时一片混沌 ,母后这是要给他做媒?他为做他想,脱口而出:“母后,儿臣才过二十二,论及婚事有些过早。”
“你皇兄像你这般年纪都有了两位皇子。”太后慈祥地笑笑,“哀家知道你过惯了逍遥自在的日子,不愿受人约束,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镇南将军的夫人与哀家算是至交,将她的两个女儿嫁给你们兄弟俩,算是了却了爱家的一桩夙愿。”
“理论应是皇兄先娶才是,这莫千忧尚且下落不明,只怕……”君奕清仍是婉拒。
“唉,这也是哀家的一块心病啊。”说着太后卷起了衣袖,露出一只镂着金花的碧玉手镯,她指着手镯道,“当年,哀家赠与正南将军夫人定下媒妁之言,待奕灏即位之后,纳莫千忧为妃,这镯子本有一对,一只在哀家手中,另一只则在镇南将军夫人手中,怎奈镇南将军夫人红颜薄命,不久撒手人寰,只留下未及笄的两女,千愁在五年前被莫千山接去军中,而千忧在三年前听闻镇南将军病重,私自离京远赴边关,至今下落不明,可惜那么温婉的一个女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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