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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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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我差人去给你做些你爱吃的。”君奕清试探着道。
“柳随风你打算将他如何处置?”莫小雅冷冷的冒出一句话,她站起身来,走到君奕清跟前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柳随风身陷大牢,若非如此,你又怎能打定主意去求了那道圣旨?”
“我……”君奕清无言以对,只能静静望着莫小雅,等待着她的宣泄。
“扑通”一声,莫小雅已跪倒在君奕清的面前。
“王爷,我求你,求你救救柳随风,也求你放过我,我知道我欠你的太多太多,即便是赔上我的一生,我都难以抱到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可是我已有了柳随风的骨肉,我不能没有他,你就看在我腹中孩儿的份上,绕过我们吧,求求你了。”莫小雅饮泣着,她俯身欲向君奕清叩首,却被君奕清一把拉住。
“小雅,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样,你先起来。”君奕清大惊失色,他的心似被搅碎,他何时见过如此悲戚的莫小雅,将她从地上拖起。
“奕清,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入戏对我?为什么?”莫小雅痛哭失声,他不明白那个一直默默守候在她身边的温柔男子,何时会变成了这样?她更不明白那个带着梨涡浅笑的男子怎会做出这样强取豪夺的事情来?
“小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自作主张。”君奕清重重叹口气,“如果恨能让你痛快一些,那你就恨吧。”说着,他已起身,他将莫小雅扶到床前,深深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君奕清,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莫小雅腾然起身,快步上前拦住君奕清的去路,“你方才说你自作主张,你究竟答应了谢楼南什么?”
“跟你没关系。”君奕清狠了狠心,抬腿便走。
“等等。”莫小雅岂能让他就此离去?她立在君奕清面前道,“你知不知道我平生最恨的是什么?”
君奕清微微一怔,他茫然地摇摇头。
“就是你这种自认为会处理好一切的人。”莫小雅狠狠道,“你骗得了别人,可你骗不了我。是,我承认,在接到圣旨那一刹的,我崩溃了,我的心中充满了对你的怨恨,我恨你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拆散我和柳随风,我更恨你我要以莫千愁这个身份存活在这个世间,可是你的那句话点醒了我。”她上前一把拉住了君奕清的手,将他微凉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着手指还是和往常一样,还有你的这颗心。”莫小雅指着他的胸口道,“你爱了我这么多年,你有过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强取豪夺,可是你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这一切定然有隐情的,对不对?”
君奕清望着莫小雅眼眸中燃气的一点点希翼,他的心中溢满苦涩,他想告诉她一切,可是知道了又能怎样?结果都是一样,任谁都无法改变。
“莫千愁是谢楼南杀的对不对?”莫小雅见他不答话,便开始一点点一点询问。
“是。”君奕清点点头。
“他威胁我嫁给他的时候曾经说过,随风深陷大牢、生死未卜,而我也不要痴心妄想你能搭救柳随风,因为你更是自身难保。由此断定,他定然是威胁了你什么,所以你才会做出如此伤人的事情来。对不对?”
君奕清再次无言,他无奈地笑笑,伸手抚上莫小雅的头:“小雅……”
“奕清。”莫小雅怔了脸色道,“你可能救柳随风?”
“不能。”君奕清如实回答。
“为何?可是谢楼南威胁你的?”莫小雅十分着急。
君奕清犹豫许久,终是点了点头;“他要我的一句承诺,我三年之内不再插手盐运之事。”
“原来如此。”莫小雅顿时恨得牙根直痒。
“我虽无法出面救柳随风,但是你别忘了还有一人可以救他。”君奕清道,“我已将盐巡道李安的密折差人送到了大理寺,此案苏景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即便他无法左右全局,他亦不会令杭州知府胡作非为。”
“你说的可是真的?”莫小雅掩饰不住一脸的惊喜之色。
“嗯。”君奕清点点头,眼底的失望无法自持地一点一点流露,他微微一笑,垂了眼眸沉吟道,“所以你大可放心,柳随风他决不会有事。”
望着君奕清的落寞,莫小雅的心中涌出一丝不忍,她终是又伤害了他,在他为她受胁迫之后。
“小雅,你可曾想过你与柳随风的将来?”君奕清蓦然出声,“你以莫千愁的身份,该如何与他走在一起?”
“我,不知道。”莫小雅如实作答。
“那你可曾为你腹中的孩子想过?你增能看着他出生便无父?”
莫小雅无言,亦莫千愁的身份,即便抗了旨,不嫁君奕清,她在短时间内也无法回到柳随风的身边,一旦回去,所有的事情就会败露,不但她与君奕清犯了欺君之罪,连柳随风亦会受到牵连,到时后果不堪设想。可是,若不抗旨,她就要做这逍遥王妃,如此名号扣在头上,将来岂是说摘就摘得掉的?
“小雅,你的顾虑同样也是我的顾虑。”君奕清长叹一声,这才将谢楼南的一番话向莫小雅全盘托出。
莫小雅紧紧拧着眉头,果然是个卑鄙之徒,怪不得君奕清会去宫中要了这道赐婚圣旨,怪不得君奕清会隐瞒她一切,若是她初听闻这荒唐之事,真不是到要做出怎样冲动的事情来,如今她已想明白一切,冲动只会害了她与君奕清,更会害了柳随风。
“奕清,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考虑。”莫小雅幽幽吐出一句。
【小雅再嫁,卿儿诞生】
“小雅,可都准备妥当了?”君奕清不知何时已立在了莫小雅的身后。
莫小雅恍然回神,她放下手中的竹简,冲身后的君奕清笑笑:“好了。”
今日是进宫谢旨的日子,也是莫小雅要正式以莫千愁的身份继续生活的日子,这几日下来,莫小雅反复思量了许久,终于打定了主意,如今境况之下,她不得不嫁给君奕清,即便是别的不顾,她也要顾及腹中的孩子哦,只是这对于君奕清而言,未免有些太过不公。
“奕清。”莫小雅长叹一声,缓缓开口,“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情?”
“怎么?”君奕清有些慌乱,莫非是莫小雅临时改变了主意。
“今日进宫面圣,你可否向皇上和太后奏请,娶我为侧妃?”
“为什么?”君奕清有些吃惊,难不成她还要为他寻个正妃不成?
“因为对你太不公平。”莫小雅缓缓起身道,“你总该找个配得上你的女子相伴一生,而我赔不起你的这份情。”心中有微微苦涩,以君奕清的身份和条件,他都是最好的丈夫人选,更何况他对她有情,这几年来对她无为不至的照顾,对她的温情,她都看在眼里,也都深深地记在心里,可惜,她与他终归是无缘无份,若是她先遇见的是他,或许她会毫不犹豫地悬着他,可惜,她的心里早就烙下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柳随风,这个烙印印的太深,今生今世都无法抹去。
爱情,不需要太多的理由,爱了就是爱了,既然爱了就要全身心的付出,人的一生总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而君奕清正是这样,可是,总是追求哪个更好的,这一辈子何时是个尽头?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柳随风,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自己又何必再去仰望更好的那个?拥有了就要去珍惜,珍惜与他一起的点点滴滴,所以她今生注定了与君奕清无法携手,她更不能自私地将君奕清束缚在自己身边。
虽然,她已经答应了嫁给竟也是,可是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权宜之计,为了她未出生的孩子,也为了她与柳随风的将来,所以她更不能让君奕清如此。
“奕清,或许你会认为这是我的私心,怕坐上了正妃之位将来难以抽身,我可以很诚恳的告诉你,不是,我不怕这些,我只是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比我好上千倍百倍的女子,陪你走完幸福的一生,而我不配。”莫小雅微微一笑,“我不想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幸福,这样我会更内疚的。”
“小雅。”君奕清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我都知道,这一切我都知道,我是心甘情愿如此得,感情付出就是付出了,没有谁欠谁的,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如此,不论你是什么身份,这个孩子虽然不是我的,但我会视如己出,他本该享有的一切我都会给他,你不用内疚,因为我认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奕清……”莫小雅忽然有了流泪的冲动,他爱她爱的太深,即使他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情非得已,他依旧不改变他的初衷,这叫她该用什么来回报他?
“没事,只要你过得幸福就好。”君奕清轻抚她的头道,“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你幸福,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他的嘴角绽放了一朵淡淡的笑容,“至于你不愿做这个正妃,我依你就是,只要你过得开心,我能做到的就为你做到。”
说着,他已拉了莫小雅的手,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
莫小雅点点头,她冲他绽开一抹微笑,他眸中的痛楚虽是极力掩饰,可是依然难逃她的眼睛心有些痛,她紧紧挽了他的手臂,轻轻道:“你放心,我会为你做好一切。”
入了皇宫已是掌灯时分,君奕灏与太后早等了许久,见两人姗姗来迟,满面有些不悦,君奕清忙上前拉了莫小雅请安。
“罢了,罢了,你随性惯了,哀家要是总为这点小事生气,还不在就被你气死了?”太后挥挥手,示意两人入座。
“母后教训的是。”君奕清淡笑着坐下道:“不知母后近几日身体可好?”
“这几日总是有些乏累,即便静养也有些力不从心,哀家或许是没多少日子了,唯一的心愿就是亲眼看你娶妻生子。”太后长叹一声,“趁着哀家现在身子还撑得住,你就早些选了个日子完婚吧。”
“母后。”君奕清双眉紧锁,他不是看不出母后身子的抱恙,只是这样心灰意冷的话语道出,让他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你们也不必劝哀家,哀家的身子自己清楚得很,如今多过一日及时满足。”太后叹道,“到时你们,少让哀叫操份心就好。”
“母后,还有十日便是黄道吉日,不知皇弟的大婚之日选在那日可好?”君奕灏连忙接了话茬,“朕这几日差人帮皇弟准备婚事,应该不会太仓促。”
“这要问问千愁了。”太后冲着莫小雅笑道,“千愁前几日不曾言要寻到她姐姐?若是姐妹同时嫁入皇室,岂不是更好?”
莫小雅心中一惊,她悄然的望向君奕清,不知该如何回答。
君奕清轻捏他的手,冲着太后微微一笑:“儿臣与千愁商量过此事,因一直没有千忧的消息,这寻人之事也出事急于一时。”
莫小雅接过君奕清的话道:“蒙太后抬爱,千愁又怎能只顾自己的私事?一切全凭太后定夺。”
“那就以皇上的意思办吧。”太后笑道,“哀家自是愿你早日嫁过来,哀家也好早日抱上孙子。”
莫小雅与君奕清闻言顿时脸红,两人皆垂头。
太后只当二人面薄,也不哪二人打趣,笑道:“事情既然说定了,那就回去赶紧筹备吧,哀家的身子有些乏了,你们都先退下吧。”
“是。”众人闻言,忙向太后施了礼匆匆退下。
“奕清。”君奕清将正待离去的君奕清唤住,“朕有事要与你商议。”
君奕清望了望莫小雅道:“你且在此刻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好。”莫小雅点点头。
御书房内,君奕灏来回踱着步,眉间已是一片愁色。
“不知皇兄为何是烦扰?”君奕清问道。
“你可知道江南首富柳家一案?”君奕灏问道。
君奕清有些吃惊,想不到竟是此事?不过这案子到了皇上的手中倒是好事,以免节外生枝,他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
“此案你是如何看待?”君奕灏问道,“你一去过江南几次,应是对盐运的事情颇为了解,不知的有何想法?”
“臣弟虽去过江南查案,但是与柳家并不是十分熟稔,不过倒是知道柳家的次子柳随风是个难得的奇才。”
“哦?”君奕清十分好奇,“你可知此案的主犯就是柳随风?”
“什么?”君奕清故作吃惊道,“臣弟只知道这柳仲天死的蹊跷,家人才会上告官府,怎么会是柳随风所为?”
“皇弟可与这柳随风相熟?”
“算不上相熟,但有过几面之缘。”君奕清回道,“柳随风此人才华横溢,年纪轻轻便已高中举人,得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名号,怎奈志不在官场,专心经商,是个难得的商才,可是他却不喜柳家经营的盐运生意,自己早在外另立门户,故而臣弟认为其中必有蹊跷。”
“仅几面之缘,皇弟怎知他如此详细?”君奕清问道。
“皇兄有所不知,上次臣弟奉命去江南查案,不巧这柳随风被人诬陷而牵连其中,当时乃是杭州知府收了柳家长子柳玄阳的贿赂,才将罪名扣在柳随风头上,所以……”君奕清适时顿了话。
“这次可是怀疑又是柳家所为?只为争的那份庞大的产业?”君奕灏的双眸顿眯,一抹冷然已凝与眉间。
君奕清只是笑笑,并未置否。
“若是再次勾结了杭州知府,朕看那李然的脑袋就不必要了。”君奕清冷冷出言,“皇弟,此事关乎于盐运的兴衰,这折子本是大理寺卿递的,依朕看,交由你处理最为妥当。”
君奕清忙出言到:“此事臣弟不可出面。”
“何出此言?”君奕清十分不解。
“朝廷安插在江南的眼线已经有些时日了,若是此事臣弟出面,恐怕会打草惊蛇,依臣弟之间,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你可是指新科状元苏景云?”君奕灏道。
“正是,此案交由他来处理在合适不过。”君奕清回道。
“恩,言之有理,大理寺卿自审此案恐怕也是不妥,但少卿来审却可两全其美。”君奕灏频频点头,“朕即便拟旨,封苏景云为钦差,明日便动身前往杭州亲审此案。”
君奕清闻言才释然一笑,心中的这块大石头才终于落地了,有了苏景云,柳随风翻案指日可待。
君奕灏见君奕清并不告退,不由笑道:“皇弟可还有要事要与朕商议?”
“却有一事。”君奕清脸色微红,“说出来有些惭愧。”
“可是为了前几日与福满楼老板争人之事?”君奕灏笑道。
“实不相瞒,正是。”君奕清微叹道,“臣弟万万没想到,倾慕的那名女子早已与他人有了婚约在身,虽是两情相悦,怎奈她婚约在前,又不肯以如此尴尬的身份嫁入王府,此事只得作罢。这是这千愁,听闻此事之后却不见恼怒,只是淡淡道了句,她志愿为侧妃,而不愿做这个正妃之位,着实令臣弟难堪不已。”
“想不到千愁竟有如此成人之美之心?”君奕灏笑着叹道,“她这是为你留后路,如此说来,你是想让朕下旨,仅赐侧妃?”
“皇兄明鉴。”君奕清连忙拱拱手,“此事臣弟亦不好与千愁多做争辩,毕竟是臣弟有愧于她……”
“罢了罢了,朕依你就是。”君奕灏笑道,“横竖是了了母后一桩心事,若你不在娶,正妃侧妃也并无太大差别。”
“臣弟谢过皇上。”君奕清心中暗舒一口气,“千愁还在外面等候,若是皇兄无事,请准臣弟告退。”
“好。”
君奕清才施了礼步出了御书房,只见莫小雅正倚在不远处的墙壁,弓着身子揪着胸口,他忙疾步上前道:“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这几日害喜害得太厉害,实在是难以忍受。”莫小雅大喘着气,脸色泛白,“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还是这几日歇的时间太少。”
君奕清有些慌,他忙搭上莫小雅的右腕,脉象乱得很,他的心更慌了,这分明是中毒的征兆,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宫内下毒?他的目光顿时清冷无比,他扶着莫小雅道:“我们先回去再说。”
回了王府,君奕清忙差人去医官请大夫,所幸只是中毒尚浅,发现的及时,大夫只是开了些解毒的药并几幅安胎药君奕清这颗心才放下。
待送走大夫,君奕清不由得眉头紧锁,他望着脸色依旧泛白的莫小雅心疼不已,她受了太多的苦楚,原先脸上的光彩早哟被沧桑所取代,几月下来竟如同长了几岁一般。
“小雅。”君奕清上前坐在床侧,将莫小雅的手放在掌中,“这些日子可让你受苦了。”
“奕清。”莫小雅勉强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我此时能够安然的躺在这里已是万幸。”
“此时定会查得水落石出。”君奕清的眸色顿冷,“赶在皇宫内下毒的人,我倒要看看他有几个脑袋?”
“奕清,此时不必查了。”莫小雅叹道,“你跟皇上谈了些什么?可是有关柳随风被陷害之事?”
君奕清错愕地点点头道:“正是,你怎么……”
“这就是了。”莫小雅目光一沉,“我在御书房外等你,巧遇了已给向我问路的宫女,她自称是新来的宫人,要去御膳房替她主子取膳食,我当时只是笑笑,告诉她我不认识去御膳房的路,她便有些失望的离开了。自她离开后,我腹内绞痛不止,鼻尖总有淡淡的香甜萦绕,这时你便来了,我才知中毒。前后这么一琢磨,我想应该是谢楼南下的手吧。”
君奕清双眉锁的更紧,想不到谢楼南的眼线已经渗入到宫中?他忙出言道:“你可看见那宫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不曾。”莫小雅摇摇头道,“若真是谢楼南指使,又怎会落下把柄?不过我有一事十分不解?他既然要下毒害我,为何不索性下得重些?反而只是轻易就化解?”
君奕清的脸色愈发凝重,莫小雅所言不错,谢楼南究竟怀着的是什么心思?只因为自己在皇上面前替柳随风说了几句话?可是与皇上的密谈,谢楼南又怎会知道内容?
正寻思着,之间管家匆匆而至。
“王爷,太傅的千金到访。”管家上前道。
“她来做什么?”君奕清的口气颇冷,这秦茹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王府,莫非其中有什么联系不成?思及此,他回身冲莫小雅淡淡一笑,“你先歇着,我去去就来。”
莫小雅点点头,心中已是波澜起伏,她迅速坐起身,头脑一阵眩晕,勉强支着身子站起来,秦茹此时到访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她岂能坐视不理?
前厅,秦茹坐在椅中慢慢喝着茶,她的一双美眸直盯穿堂,期盼着那个令她期盼已久的身影的出现。
一角青衫显现,秦茹忙起身影响前去:“奕清。”
君奕清的眉头顿皱,这二字自秦茹嘴中道出,竟是如此的刺耳,他不由得冷了脸道:“不知秦小姐因何来本王府中?”
“明日是我的生辰,我是特地邀请王爷赴宴的。”秦茹上前扯了君奕清的衣袖道。
君奕清低头望了望秦茹扯着自己衣袖的手,眸色顿沉,他手臂一挥,将秦茹的手拂开,清冷的目光对上了秦茹那双期盼的双眸:“秦小姐请自重。”
秦茹的手顿时将在半空,她有些哀怨的望着君奕清,双唇颤动半晌,都道不出只字片语。
“明日本王还有要事在身,恐无法赴宴。”君奕清的嘴角绽开浅浅的笑意,那笑容如往常般温润和煦,但眸中凝起的冷意早已将秦茹的心打入谷底。
敬酒不吃吃罚酒?秦茹心中冷哼不止,若不是爹有意拉拢君奕清,她此时岂能受他的这份气?她的脸色有些不佳,但仍是莞尔一笑,冲着君奕清道:“我不过是代爹爹给王爷送来一份请柬。”说着,自袖中掏出一封大红请柬递给君奕清,“家父听闻王爷十日后大婚,明日借我寿辰之际,在府中设宴,为王爷庆祝。”
君奕清眉峰一挑,笑意已悄然止于眼角,他将请柬至于一侧道:“太傅好意,本王心领了。”他真么会不知道太傅那老狐狸打的是什么主意?只因他去了侧妃,正妃之位尚空着,秦谦想必等这一刻等许久了吧?他正待出言拒绝,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唤:“王爷。”
莫小雅子后堂缓缓步出,脸色已润了许多,但是双唇仍是泛着淡淡的白色,她微微一笑道:“王爷,既是太傅之约,定然是要去的。”
秦茹望着面前的红衣女子,不由得心中生了些许嫉妒,这就是镇南将军的女儿莫千愁?果然有着倾城之姿,据传太后对她青睐有佳,皇上才降旨赐婚,不过一介武夫的女儿,又怎么能配的亲如仙般的君奕清?
“你怎么来了?”君奕清十分错愕,忙上前扶着莫小雅,“你这身子受不住,还是回去歇歇吧。”
“不妨事。”莫小雅投去安慰的一笑,转脸冲着秦茹道:“府中来了贵客。我自然要出来一见的。”
秦茹望着君奕清毫无掩饰的柔情,心中的嫉妒更增加了一份,上次是个山村野妇,这次又是个武夫之女,君奕清宁可对这样的女子若情似水,却都不曾对她用过半分,她只是冲着莫小雅一笑,并未答言,而是转而对君奕清道:“王爷,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家父在府中恭候王爷大驾。”
未定君奕清答言,莫小雅突然躬了身子,她死死攥着君奕清的衣襟,双唇颤抖着说不出半句话 ,君奕清大惊失色,忙将莫小雅搂在怀里,他急问道:“怎么了?可是腹痛?”
莫小雅指着前厅的长椅,示意君奕清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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