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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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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对他的那份感情。
“羡慕我什么?”柳随风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你身在皇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贵为逍遥王,有着所有人羡慕和向往的一切,而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靠自己双手混口饭吃的商人,顶多是读过几年书,算个有些学识的商人罢了,我这样的人全天下比比皆是,你还羡慕我什么?”
“随风,那我问你,如果我愿意将自己所有的一切与你交换,你可愿放弃你跟小雅的感情?”君奕清望着柳随风道。
“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宁肯连柳家的这个身份都不要,更何况是你这个逍遥王的身份?”柳随风淡淡一笑,“奕清,你我相识已有六载,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早已心知肚明,换作你是我,你也是一样不会以此来交换的。”
“其实,你我是同类人,你视富贵荣华为粪土,我也是如此,你肯为爱不惜一切代价,我也同样,你愿为她默默承受三年的痛苦,默默承受她对你的埋怨,只为让她的生活能够过的平静,只为了能让她更好的生活,我却是明知你们的感情不减,却依然不愿从中斩断,可是,你说我们为什么会爱上同一个人?”君奕清幽幽道,“倘若你我爱的不是同一个人,或许我们还会成为兄弟。”
“你与她是有缘无份,而我与她有缘有份,却是造化弄人。”柳随风长叹一声,“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爱上了同一个人,却依旧还能面对面地坐在这里把酒言欢,还能平静地跟对方述说对她的那份感情。”
君奕清沉默不语,他心中此时想的却是自己一直隐瞒了莫小雅三年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想到,也没有想过,有一日会与柳随风面对面地坐在一起饮酒,甚至是一起谈论那个都让他们深深爱上的女子。
“奕清,奕清。”柳随风轻唤几声,“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应我。”
“随风,我做错了一件事。”君奕清蓦然开口,“这件事让我愧疚了许久,想不到我自诩逍遥,自诩可以看得开一切,却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
“你所言可是隐瞒小雅我三年曾去向你要人之事?”柳随风故作漫不经心道,今日他已听说有个女子盘下了月来香,他就知道那个女子定然是莫小雅,她的目的显而易见,定是为了这三年来他没有去探望她们母子而怨了他,而这事情归根结底的责任自然是在君奕清,以莫小雅的性情,若是知道了三年前他曾去京城找过君奕清,她这三年来又怎会连封书信都不曾给他?
他不是不怨君奕清,他很怨,只是他更多的是要感谢君奕清,因为没有君奕清,恐怕他与莫小雅面临的将是更大的困境,或许他们今生早就无法再次相见,人都有私心,君奕清也不例外,他只是想捍卫自己的感情,只是想为自己争取那一线的机会罢了,这实数人之常情,怪不得君奕清,换作是自己,一样也会同君奕清一般,隐瞒事情的真相。
“你,都知道?”君奕清有些吃惊。
“不错,今日小雅买下了月来香,我就已猜到。”柳随风点点头道,“人之常情,怪不得你。”
“你……”一时间君奕清竟不知自己要如何应对,他想了千万种可能,莫小雅知道他隐瞒了事实的真相将会是怎样的反应,柳随风知道事实的真相,又将会有怎样的反应,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柳随风竟能表现得如此云淡风轻。
“我不怪你,情致之深。”柳随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若是我心存怨恨,自然是不会与你在此把酒言欢。”
“我……”君奕清再次无言。
“你放心,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争取,柳随风已非当年的柳随风,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说着,柳随风已替君奕清斟满了酒,“奕清,论理我还应当感谢你这些年来对小雅她们母子的照顾,更该感谢这些年来你对我柳家的恩惠,我敬你。”
“你已经都猜到了?”君奕清问道。
“嗯。”柳随风点点头,“你身为逍遥王,有些事情不好明言,你的暗示对我而言已是莫大的帮助,你放心,此事我会妥善处理。”
“此事恐非你我想象得如此简单。”君奕清不由拧紧眉头,他将朝中近来发生的事情大致道与柳随风,并将自己被人中下情蛊,每到月圆之日就需莫小雅的鲜血才能解除痛苦,这些尽数道与柳随风,末了他道出了自己的猜测,“此次江南之行,皇上已百般叮嘱,凡事要处处留心,不仅徽商与盐商勾结,恐是早有一场惊天的阴谋存在其中,而你我现在都在明,敌在暗,稍有不慎,便会羊入虎口,甚至为此而赔上身家性命。”
“徽商勾结盐商之事早在三年前我接手柳家便已有所耳闻,只是那时徽商的举动还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但近来发生的接连事件,对我而言不但是个危险,更是一种警示。”柳随风道。
“此话何意?”君奕清问道。
“你有所不知,上月曾有四川自流井的盐商相邀,打着共商盐运大计的旗号将我请去四川,却不曾想竟是一场鸿门宴,席间我曾与几个徽商打过照面,明里说是愿与我柳家联手,将盐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实则是要依仗我柳家在盐运的名号,以谋取他们的私利。”
“他们竟敢如此猖狂,竟敢明言?”君奕清闻言不由心头火起。
“并非明言,他们只是商讨与我合作之事,背地里却早已做好埋伏,倘若我不应允,便将我软禁在四川,到时再放个消息出来,说我在四川静养诸如此类的话,我柳家的生意又岂能一日无主?这当家的重任自然是要落在我大哥柳玄阳的身上。”
“那你是如何脱身的?”君奕清问道。
“早在我去四川之前,我就已让大白安排好一切,说起来还有些惭愧,当年我曾见过你赠予小雅的那枚玉佩,我便让人打造了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只要时过三日,我还未从四川脱身,大白便带着那枚玉佩去寻我,以助我成功脱困。”柳随风说着自身上取出那枚玉佩,“如今你已到杭州,这东西还是给你的好,万一落入歹人手中,假借你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君奕清并未接过那枚玉佩,而是眉头皱得愈发紧,算算时间,柳随风被人挟持的日子,正是他被人下蛊之时,若是将两件事串联在一起……
“不好,我要立即修书给皇上。”君奕清面色凝重地起身道,“想必京城此时早已有所变动,若是迟了一时半刻,我难辞其咎,告辞。”语毕,他已匆匆离去。
京城会有所变动,莫非早有人意图谋反,在江南惹出如此大的事端,只为将君奕清引离京城?柳随风越想越觉心惊,若真是如此,那他将要面临的可是更大的困境。
三日后,月来香已重新换主,再不是那个名满杭城的青楼,而是一家成衣坊。
柳随风坐在“华衣坊”内,笑望着对面的“雅韵”,折扇轻轻摇起,他默念着莫小雅起的这个名字,还是她一如既往的作风,无论做什么都要图个惊世骇俗,恐怕这江南都找不出能以这样的名字命名的成衣坊了吧?
而“雅韵”更为惊世骇俗的还不止于此,原本二层的小楼,如今已被整修一遍,一层则是茶楼,饮茶为次,但凡来“雅韵”饮茶的客人大部分都是为着那每日三次的所谓“成衣展示”的歌舞而来,他真不知莫小雅究竟是怎么想到的这个法子,更不知莫小雅是从哪里请来了那些年轻貌美,而又肯抛头露面的良家女子,如此招揽生意的法子,又岂是他“华衣坊”所能比及的?
仅仅一日,直到日落时分,“雅韵”都是门庭若市,而自己的“华衣坊”除了这几年来的老主顾,并未再见新客上门,这是三年来从未有过的,他不得不佩服莫小雅的经商头脑,若是他夫妻二人联手,不知要打出怎样的天下来。
“少主,您就这么坐着?”大白已在柳随风跟前守了一日,他真不敢相信,柳随风居然到现在还能稳如泰山。
“时机,时机。”柳随风将手中的折扇合上,“我怎能耽误小雅的生意?”说着他已起身徐徐向门外走去,“大白好生看着店里,我去见见小雅。”
“雅韵”。
莫小雅轻倚着窗栏,静静望着对面的“华衣坊”,她倒要看看柳随风能按捺到何时。
“小雅,忙了一整日了,还是早些关门歇着吧。”君奕清自身后走来,为莫小雅披上一件单衣,“都日落了,当心着凉。”
“奕清。”莫小雅掉转身子望向君奕清,三日前两人不欢而散,原本以为君奕清会阻止她开这间成衣坊,却不想君奕清回来之后便已换了另一副态度,对自己的恼怒绝口不提,反倒替她张罗起开店之事,她不止一次询问君奕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君奕清只是一笑了之,什么都不肯告诉她,只是叮嘱她凡事适可而止,不可做得太过。
“柳随风已来了。”君奕清的目光落在已缓步奔这里走来的柳随风道,“我不便相见,还是你去吧。”
“我……”莫小雅有些犹豫,她不知自己是否该在此时与柳随风照面,毕竟三年未见,她怕,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怕君奕清在见到两人失态的情形,万分落寞。
“该出面的时候,我自然会出面。”君奕清轻拍莫小雅的手道。
“嗯。”莫小雅点点头,这才缓步向楼下走去。
望着莫小雅离去的背影,君奕清的心忍不住一阵揪痛,他真的好想再自私一回,彻底阻断莫小雅与柳随风之间的感情,可是他不能,那日与柳随风的一席长谈,他已放下了许多,如今三个人都过着如此备受煎熬的日子,倒不如谁先站出来成全了另外两人,柳随风与莫小雅相爱至深,更是有了牵系一生的卿儿,那么这个成全的人只能是他,与其三个人都痛苦,倒不如所有的苦痛都由他自己来承受,看着莫小雅幸福,他也会觉得幸福,这是他一直都想要给她的,只可惜这样的幸福他给不了她,能给她的只有柳随风一人。
柳随风才踏入“雅韵”,迎面向他奔来一个小人,与他撞了个满怀,他忙将那欲跌倒的小人扶住,定睛一看,莫大的狂喜瞬间涌上心头。
怀中的人与他有着一样的眉眼,尤其是那双桃花眼,虽是小小年纪,却已有了他的神韵,而那嘴唇,那唇角的笑意,竟是与自己孩提时一般无二,这就是他与小雅的儿子么?这是他的骨肉,他的骨肉!
“大叔,你抱得我好痛。”卿儿皱着眉头,嘟着小嘴道。
大叔?柳随风顿时目瞪口呆,自己的儿子居然唤他大叔?他蹲下身子,语重心长地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我是谁?”
“娘亲说过不能随随便便告诉外人自己的名字。”说着,卿儿欲向堂内跑去。
随随便便?外人?这可真是莫小雅教出来的好儿子,居然连自己的亲爹都成了外人?!柳随风一把拉住卿儿道:“小鬼,我是你爹。”
“大叔,那你的儿子是不是很多啊?”卿儿眨着那双明媚的桃花眼,笑眯眯地望着柳随风道。
柳随风一时怔住,竟不知这小鬼究竟是何用意。
卿儿上前摸了摸柳随风的额头,摇头晃脑道:“大叔没有发烧啊,怎么会拉着我就让我叫爹呢?”
柳随风这才明白了卿儿方才那番话的用意,原来是在指他随随便便扯着个孩童便认人家做儿子,柳随风顿时只觉一股气血直冲头顶,他干咳几声道:“这也是你娘教的?”
“我娘才没有教我喊你大叔。”卿儿所答非所问。
柳随风闻言差点栽个跟头,这都什么跟什么?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老么?竟被人喊作大叔,更可气的是喊他的竟然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他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冲卿儿伸开双臂道:“宝宝,来爹爹抱。”
卿儿似有所悟,他指着柳随风的头道:“那就是这里坏掉了。”
正说着,后堂走出一白衣男子,一袭白衣飘飘洒洒,绝代风华更胜柳随风几分,卿儿忙撇下柳随风,蹦蹦跳跳向那人奔过去,口中还兴奋地喊道:“爹爹抱。”
柳随风登时气急怒吼:“莫小雅,你竟敢带着我的儿子嫁给别的男人。”
待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君奕清,君奕清早已眉眼笑弯,将卿儿抱起:“卿儿,爹爹带你去别处玩。”
未等柳随风出言,自君奕清身后已钻出一青衣女子,正以手捂着唇,笑得已直不起腰来。
“莫小雅!”柳随风万万不曾想到两人竟会是这样的重逢场景,这一幕让他哭笑不得,“都是你教出的好儿子。”
“哎,这可不能怪我。”莫小雅轻咳两声,“为人父母,你并未尽到自己身为人父之责,你怪不得别人。”
“你……”柳随风顿时气结。
“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们究竟死没死?”莫小雅出言道,“托你的洪福,我们活得很好,你也看到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这一番话直直将柳随风的刺痛,他承认,他是想看看她们母子究竟过得好不好,但他更想见的人是她,他日盼夜盼,盼的就是这重逢的一日,可是他却没有任何颜面在她面前辩驳一句。
“别告诉我,你这三年来日思夜想的都是我,你的甜言蜜语我早就听腻了,换点儿新鲜的来吧。”莫小雅仍是不肯留情,她已经在极力隐忍着想要上前给柳随风一巴掌的冲动,她是想见他,想听他对她说,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都在惦念着她,更想听他道出“小雅,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可是,她不能就这样轻易算了,感情的付出是要双方的,她这三年来饱受思念的煎熬,她怎能如此轻易就饶过他?
可惜她不知道,她原本的气话,在柳随风听来竟是如同根根利刺,狠狠将柳随风的心刺痛,她更是不知柳随风这些年来所患的心病,如此的刺激之下,让他怎能再承受得住?
柳随风只觉腹内一阵气血翻腾,一股腥甜即将破嗓而出,他不能,绝对不能,他幡然转身,就要向门口奔去。
“你给我站住!”莫小雅一声清喝,人已立于柳随风面前。
她还是如当年那般张扬,一点都没有变,她的眉,她的眼,还有她的一颦一笑,都如当年一样,眼前渐渐浮现出两人缠绵悱恻的一幕一幕,这一幕幕更如同锥心毒药将柳随风最后的理智击溃。
一口鲜血再忍不住,黯然喷在莫小雅的青衣之上,殷红的血瞬间将青色的衣衫染成绛色。
莫小雅大惊失色,她再不顾心中对柳随风的种种怨愤,上前将柳随风扶住,泪水止不住地滚落,她惊慌失措地泣道:“随风,随风你究竟怎么了?”
“我,这是应得的报应。”柳随风惨白着一张脸强作笑颜,他扬手轻轻拭去莫小雅脸上的泪水道,“原本不想让你看到,可惜还是未能如愿,我遭了报应,这是我应得的。”
“随风,你不要说了,我扶你进去。”说着,莫小雅已冲堂内喊道,“朱文,朱文!”
朱文应声而来:“小姐。”待望见柳随风之后,也是吃惊不已,“姑爷这是怎么了?”
“快帮我把他扶进去,我去叫奕清来看看。”说着,莫小雅已奔后堂急奔而去。
待君奕清为柳随风诊过脉之后,不由满脸愁色,莫小雅更是心急如焚:“奕清,随风他这是……”
君奕清也不答言,只是皱着眉头望向柳随风道:“你这毛病不是一日两日了,为何不请个名医看看,去了病根?”
柳随风唇角绽开一抹艰涩的笑意,他自己的毛病可是心里清楚得很,三年了,这心病已跟了他三年,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医得好的?
“朱文,你去把杭州最有名的大夫请来。”君奕清道。
“不必了。”柳随风撑着身子坐起来道,“我早已寻遍了江南的名医,这病是医不好的。”
“为什么医不好?”莫小雅急道,“为什么以前我不知你有这毛病?你这病究竟瞒了我多久?”
柳随风望了望君奕清,又望了望莫小雅,笑容愈发惨淡:“自打你离开的那日起便已落下。”
莫小雅顿时如遭雷击,自打她离开的那日起就已落下,那岂不是一直跟了他三年?他这三年来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
心止不住地一阵抽痛,她不知该如何去回答,只能怔怔望着柳随风一言不发。
“时辰不早了,我还要早些回去处理事务,就不多叨扰了。”说着,柳随风已起身。
“我看今日你就在此处暂歇了吧,明日一早再回去也不迟。”君奕清上前将柳随风一把按住,“我恰有许多要事要同你商议,京城已来了回信。”
“恭敬不如从命。”柳随风识得君奕清的眼色,点头应允。
“你们……”莫小雅震惊不已,君奕清与柳随风素来话不多,两人何时竟变得如此默契?更令人吃惊的是,在如此境况之下,一个是前夫,一个是现任的夫君,他二人如何还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共商大事?
君奕清与柳随风二人相视一笑,君奕清笑道:“难得一聚,小雅去做些随风爱吃的菜来,我要与随风好好畅谈一番。”
莫小雅更是吃惊,这究竟是怎么一个状况,为何她越来越糊涂了?
“我与奕清原本就是故交,故人相聚,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谈。”柳随风附和道。
他不解释倒好,这一解释反而让莫小雅更是迷惑,柳随风向来对君奕清惯以冷嘲热讽,何时竟变得如此交情了?
“小姐,姑爷身子不好,还是早些去吧。”朱文适时出言,将莫小雅强拉着出了屋。
席间,三人并不多言,碍于君奕清的面子,莫小雅也不好多照应柳随风,倒是君奕清与柳随风二人照应得她多些,让她好不尴尬。
“小雅,多吃些这个。”君奕清与柳随风二人同时替莫小雅夹了菜,莫小雅再也按捺不住,搁了碗筷夺门而出。
“她还是这个毛病。”君奕清尴尬地笑笑道。
柳随风也搁了碗筷,一时间心头五味陈杂,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二人见陷入了沉默,许久柳随风方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默,开口道:“不知京中来了什么消息?”
“三日前我已稍信给皇上,让他多加防范,以防有人意图不轨,今日便已得到回报,这几日京城来了许多不明来路的人,皇上已派人暗中查探,可是却查不出这些人的来路,只得提醒我们多加防范。”君奕清凝眉回道,“不知你的事情处理得如何,如今万万不能打草惊蛇,说句不该说的话,柳玄阳虽是你血族之亲,可是‘利’字当前,兄弟亦是有反目的可能。”
“我心中有数。”柳随风点点头道,“如今我倒是不担心柳玄阳能如何,他毕竟在我管制之下,而整个盐运总要卖我柳随风几分薄面,我开口要求之事,盐运的各个盐商尚不敢违背,若是名的不成,改为暗的,却是令人十分头痛,我最担心的却是小雅她们母子,你本是暗中来到杭州,如今小雅开了这家成衣坊,虽不致对你有所阻碍,但却是将她母子摆在了明处,江南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她曾是我柳随风的发妻,如今千里而来,自然是要被人盯上,倘若有人以此为要挟,到时你我就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举步难行。”
“我已派了大内的高手暗中保护她们母子,安危应是有保,我最担心的还是你。”君奕清顿了顿又道,“如今你才是最危险的一个,你身为盐运的总商,无数人窥视着这个位子不说,更重要的是你的性子,这些年来你定然树敌不少,单分开来都好应付,若是他们一起联手,你必然一败涂地,金钱和地位对你而言虽算不得什么,倘若是危及了你的性命,却是最最要不得的,更何况朝廷需要的是你这样的商人,而非他人,倘若再换了旁人做这个总商,不知还要给朝廷惹来多少事端。”
“当务之急我先解决了我柳家内部的事务,待我将柳玄阳的罪证找出,将他绳之以法之后,我们再另做打算。”柳随风点头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少了他,祸患就少了许多,此事你要尽快处理,以免夜长梦多。”君奕清道。
二人相谈许久,直至二更,方才散了。
第二日一早,柳随风便回了柳家,交待了林伯许多事情之后,他便直奔柳玄阳的宅邸。
“原来是少东家。”柳玄阳的管家毕恭毕敬地迎上前来道,“少东家可是找大少爷?”
“正是,我大哥他可在府中?”柳随风点点头问道。
“大少爷昨夜去了‘梨香苑’,并未回归府上。”管家如实回道。
梨香苑?这不是半月前才开的那家青楼么?柳随风的眉头紧蹙,他不再言语,拂袖直奔梨香苑而去。
梨香苑。
柳玄阳正与梨香苑的鸨母厮混在一起,这鸨母不是别人,正是苓儿。
“你说柳随风他可会来此处寻我?”柳玄阳捏了苓儿的手道。
“你毁了他那么大的一笔生意,他还能坐视不理?”苓儿冷笑道。
“可他又怎会想到此事是我所为?”柳玄阳问道,“更何况若他真是知道是我所为,他要是一心想毁了我,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可是怕了?”苓儿瞬间将自己的手抽回,她坐起身来道,“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做到底,你怕什么?更何况还有我干爹为你顶着,若是出了大事,他老人家自然有法子救你。”
“我听说那莫小雅可是回了杭州,不知道她可是为了与柳随风再续前缘而来,或许我们可以自她身上下手。”柳玄阳直了身子道。
“此事干爹早已另做打算,你只需把你的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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