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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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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那莫小雅可是回了杭州,不知道她可是为了与柳随风再续前缘而来,或许我们可以自她身上下手。”柳玄阳直了身子道。

“此事干爹早已另做打算,你只需把你的事情做好,此番将柳随风一举扳倒,这盐运总商的位子就非你莫属了。”

正说着,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苓儿忙下了地,贴耳在门上,冲门外低声道:“柳随风可是来了?”

“已经来了。”

“好,你先下去吧,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苓儿道。

“可是来了?”柳玄阳起身问道。

“他果然来了。”苓儿冷笑一声,“想不到他还真有这个胆量,胆敢踏入我这梨香苑。”

“你打算如何对付他?”柳玄阳问道。

“在什么地方,自然就要用什么法子。”苓儿笑得好不得意,柳随风,你会武功是不是?那我今日就要让你有武使不出;你坐怀不乱是不是?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按捺得住,你我之间的恩怨是该结算的时候了。

柳随风疾步奔二楼而来,他已有三年不曾入过半家青楼,偶有生意上的应酬,他也是尽量婉拒,青楼,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痛处,他不愿再在这样的地方想起那些尘封在心底的往事。

一上楼,便见柳玄阳大摇大摆地雅间出来,冲着他笑道:“随风,你找我?”

柳随风淡淡一笑道:“大哥可是好兴致。”

“哪里哪里,进来坐。”柳玄阳将柳随风让进屋内,亲自替柳随风斟了茶水道,“不知随风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眼见年中,各地的盐商已陆续集聚杭州,来汇报这半年来的生意进展,这半年来盐运也出了不少大事,正好与大家商议一下,这后半年该如何防微杜渐,你这整日厮混在青楼不问世事,可是苦了我了,我近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是抽空儿多帮我处理些事务,让我也好歇歇。”柳随风接过茶盏,并未饮一口,只是将茶盏再次放回桌上。

“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大哥我也就这么点癖好,正事也不曾耽误过,你若是有心让我帮你,大可随时开口,怎么说柳家也有我一份的不是?我为柳家做事业是理所应当。”柳玄阳笑道。

“既然大哥有这心,我就放心了,如此我就不打扰大哥尽兴了,半个月后,待盐商齐聚杭州,我会差人通知大哥,大哥这些日子得空儿可是要多跑跑柳家的商号了。”柳随风说着,起身就要走。

“茶还未喝,这就走了?”柳玄阳笑得有些诡异,“怎么着来趟青楼也实属不易,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是枉虚此行?”

“你这是何意?”柳随风心中顿时警觉。

“就是你现在心里想的这个意思喽。”说着,柳玄阳已上前一步将屋门打开,他回首冲柳随风诡异一笑,“贤弟,你可慢慢享用哦。”语毕,他已推门而出。

柳随风纵身上前,想要去拉那就要关上的屋门,谁知才运了内力,腹内就疼然而起一股火焰,直直烧遍他的全身。

“春,药?!”柳随风大惊,他千小心万小心,都不曾喝那茶水半口,怎会在不知不觉中中了圈套?

“可是难受得紧?”一个娇媚的女音响起,自屋内的纱帘之后步出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她缓缓向柳随风走来。

“你是何人?”柳随风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怒斥道。

“自然是来服侍公子的人。”女子上前凑近柳随风。

淡淡的脂粉香气自女子的身上发出,直直冲入柳随风的鼻中,柳随风只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他忙屏住自己的呼吸。

“没用的,这药又不是我身上带的,而是公子自己的。”那女子笑得十分妩媚,伸手就去拽柳随风的衣衫。

柳随风运足力气,将女子狠狠推离,怒吼一声:“滚!”

“可是更难受了?”那女子也不恼怒,吃吃笑着,一双手再次探上柳随风的身子。

隔着薄薄的衣料,女子指尖的冰凉似催,情的毒药一般,在一点一点吞噬着柳随风的意识,就在女子抬手要剥落柳随风的衣衫之时,屋门突然被人以掌风击破。

“好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连我的男人都敢动!”莫小雅踏入屋内,身后还跟着两名褐色衣衫的男子,她上前一步,扬手就是两巴掌,“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未等那女子回话,柳随风已发出一声难奈的低吟,莫小雅大惊,这才冲身后的褐衣男子道:“快将他带回去。”

“小雅。”柳随风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她来了,她自然会想办法救他。

“随风,你忍耐些,我这就带你回去。”莫小雅紧紧攥了他的手,炙热的温度自柳随风的手上传来,直将她吓了一跳。

急匆匆赶回客栈,君奕清却并未在客栈,她更是心焦,请了大夫来看,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柳随风倍受痛苦的煎熬。

“小姐,不如你替姑爷把这药解了吧。”朱文斗胆道。

“你真是说话越来越离谱了。”莫小雅斥道。

“姑爷与小姐原本就是夫妻,小姐这么做也未尝不可啊,难道小姐就忍心见姑爷受苦么?”

莫小雅不语,此情此景之下,她怎能替柳随风解毒?朱文的话虽是不错,可她现在的身份是逍遥王妃,自己再无所顾忌,也要顾忌君奕清的颜面,她是万万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正犹豫着,君奕清已匆匆而至。

“大夫可有来看过?”君奕清问道。

“有,不过都诊不出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只说可以以内力驱毒试试。”莫小雅如实回道。

“怎么又是这样的毒?”君奕清眉头紧锁,每次一遇上诸如此类的事情,就是无药可解,“你可知是何人下的毒?”

“不知道。”莫小雅摇摇头道,“当时只有一名青楼的女子在内,随风他难受得紧,我便带了他回来,还不曾细问。”

“我先替他驱毒再说。”君奕清点点头,已将柳随风扶起,“你差人去那青楼,将那名女子拿来,待我替随风解了毒之后,我自会前去审问。”

“好。”莫小雅应声而去。

不想她才出了屋,便见府衙的官差匆匆而至。

“可是你方才将柳随风带走的?”官差上前问道。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莫小雅冷冷回道。

“梨香苑方才出了命案,有人看见你带着凶手柳随风仓皇而去,本官爷是来拿人的。”官差冲身后的众人道,“将这女子拿下。”

“你们可知我身份?”莫小雅斥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管你是谁,有话还是留着公堂上跟我们老爷去说吧。”说着,众官差就要拿人。

“我乃是逍遥王妃,我看谁敢在这里撒野。”莫小雅亮出自己的身份,顿时将众人唬了一跳。

为首之人忙上前打着圆场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逍遥王妃大驾在此,不过王妃也莫要为难小的,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莫小雅冷笑不断,“我还没告他梨香苑下毒害人之事,他倒是先反咬一口。”

“王妃息怒,梨香苑确是出了命案,就是在王妃与那柳随风离去之后,柳随风屋内的那名女子已中毒身亡,屋内并未发现其他人等,故而……”

“故而你们才怀疑是柳随风所为?”莫小雅更是气愤不已。

两相正僵持不下,朱文自身后走来,对莫小雅耳语几句。

“毒可是已经解了?”莫小雅欣喜道。

“是。”朱文回道。

“奕清的意思可是让我先随他们去杭州府衙?”莫小雅瞟了几眼不远处的官差,低声道。

“王爷的意思是小姐先随他们去府衙,将他们稳住,王爷不好出面,不过他会差人前去通知盐巡道的李安李大人,一切自有李大人打点,王爷让小姐放心,此事他一定会彻查清楚。”

“好。”莫小雅点点头,回身冲众官差道,“我便先随你们去府衙走一趟,柳随风身中剧毒,此时人尚未清醒,待他清醒之后,你们再来拿人也不迟。”

 47 【以命换命,谁生谁死】

杭州府衙。

莫小雅傲然而立,静静望着高坐在上的新任杭州知府刘淳,莫小雅对此人略有耳闻,刘淳与苏景云本是同科,原本出任镇江,后因前任杭州知府李然被朝廷法办,这才受调至杭州,刘淳在镇江任职之时公正廉明,此番受调更是圣上钦点。

以刘淳为官之风并盐巡道李安的暗中协助,此次栽赃之事定然可以水落石出,思及此莫小雅的眉头不由舒展了许多,她正待开口,却见刘淳已起身道:“逍遥王妃大驾至此,下官未曾远迎,还望王妃所所包涵。”说着,他已示意一侧的衙役为莫小雅置座。

“刘大人言重了。”莫小雅淡淡一笑道,“刘大人的清廉我早有耳闻,今日得见更是肃然起敬啊。”

刘淳闻言不由一笑:“逍遥王妃大可放心,盐运总商柳随风的案子下官自会秉公办理,绝不徇私枉法,只是下官为何不见柳随风?”

“柳随风他身中剧毒,现下在客栈内诊治,生死未卜。”莫小雅顿时将脸色一变。

“,不知他因何中毒?”刘淳问道。

“原本今日我与柳随风约定商谈合作事宜,却不料他一早便匆匆而出,我本想着或许是他变了主意,不打算与我合作,便差人跟着他,刘大人自然知道,这身为商人定是要未雨绸缪,虽然此举不太光彩,可若不是如此,恐怕柳随风早已遭人毒手。”莫小雅回道。

“不知这柳随风中的是什么毒?竟会威至身家性命?”

“他去的是青楼,自然中的是青楼的毒,只是我已差人去那梨香苑查探过,并未发现下毒的痕迹,待我去寻那名女子,便是刘大人派去的公差赶到之时,人已被灭口,死无对证。”莫小雅的脸色越发清冷,“我派去之人皆是我逍遥王府的侍卫,柳随风当时便已被我差人送回,又何来杀人之说?”

刘淳点点头道:“王妃稍安毋躁,待下官审过那梨香苑的老鸨之后,自会还柳随风一个公道。”说着,刘淳已扬声道,“将梨香苑的老鸨带上堂来!”

不多时,一名鹅黄衣衫的女子已被带至公堂之上,莫小雅见着来人心中已明了了七八分,此人正是苓儿,三年前若不是她从中作梗,自己又怎会被逐出柳家?她与柳随风又怎会遭受了这三年的离别苦楚?

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苓儿见着莫小雅更是脸色青红,一个柳随风,一个君奕清,这世间最优秀的两名男子皆被莫小雅占了去,如今莫小雅贵为逍遥王妃,而自己却为报仇不得不沦落青楼,老天还真是不公平啊。

“堂下可是梨香苑的老鸨?”刘淳瞧出二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忙出言问道。

“奴家正是。”苓儿冲刘淳作揖道。

“可是你向本府报的命案?”

“正是奴家。”苓儿回道,她一面说,一面已暗自垂泪,“大人一定要为我那死得冤屈的姊妹主持公道。”

刘淳闻言不由皱了皱眉:“你先将事情的原委道与本官。”

“回大人,今日一早,柳家的少主柳随风便前来我梨香苑寻欢,恰逢柳家的大公子,二人相谈了几句,柳大公子便差奴家为柳随风寻个清白姑娘前去侍候,奴家怎敢驳了这盐运总商的面子,自然是挑了我梨香苑最好的姑娘前去,不想未出半个时辰,便听见那姑娘的闺房中有打斗之声,待奴家匆匆赶去之时,已见逍遥王妃携柳随风扬长而去,而我楼中的姑娘已暴毙,原本奴家忌惮逍遥王妃与柳家的势力不敢报官,但见我那姊妹死得实在凄惨,便壮着胆子向大人报了案。”

莫小雅闻言不由心头火起,她斥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是你下毒在先,害人在后,如今却反咬一口。”

“我何时下的毒,又是下的什么毒?可有证据?”苓儿反诘道。

莫小雅顿时哑然,此毒至今都未查出究竟是如何下的,但凡柳随风碰过的一切物件皆是无毒,只有一种可能,这毒是下在了空气之中,如今要寻自然是无从可查。

“这杭州城内谁人不知逍遥王妃与柳随风的关系?如今逍遥王妃大驾突现杭城,恰逢柳随风又摊上了命案,这其中的玄机想必王妃再清楚不过。”苓儿冷笑道,柳随风按捺不住寂寞前去青楼寻欢,恰被莫小雅撞见,争风吃醋之下,妓子惨死,此乃人之常情,毒是绝无可能查出来的,此番不但将柳随风告倒,没想到还能一举将莫小雅拖下水,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闻言莫小雅也不惊慌,反而轻笑出声,她回首冲刘淳笑道:“刘大人,不知朝廷律法可有对诬蔑朝廷命妇的判罚?”

刘淳迟疑了一下,顿时会意,他微微一笑道:“有。”

“梨香苑老鸨诬蔑本王妃清誉,不知大人要如何判罚?”

“理应仗责四十。”刘淳回道。

“嗯。”莫小雅点点头,冲苓儿淡淡一笑,“念在她是一介弱流女子,大人还要从轻发落。”

苓儿此时已是脸色发白,未等她出言辩驳,刘淳已然下令:“来人,将她拖下去仗责二十!”

莫小雅笑望着苓儿被衙役拖了下去,对堂下的惨痛呼叫充耳不闻,敢惹了她,如此下场已是最轻。

不多时,苓儿再次被拖回堂上,此时苓儿脸色惨白地伏在地上,早已失了方才的气焰。

“大人。”一名官差上前呈上一封书信。

刘淳接过书信,待过目之后,将惊堂木重重一摔:“大胆刁妇,居然诬告柳随风杀人,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讲?”

“好一个官官相护!”苓儿冷笑不断,“想不到素有清廉之誉的刘大人也不过是昏官一个!”

刘淳顿时脸色大变:“来人,先将这刁妇收监,择日定罪!”

“且慢!”莫小雅出言喝止,“刘大人,今日若是不将此案审理清楚,恐怕是清誉难保。”说着,她轻击双掌,“将证据呈上来!”

朱文早已在堂下等待多时,闻得莫小雅的讯号,忙将怀中的证物呈上。

刘淳望着呈上的一方绢帕十分不解。

莫小雅笑笑道:“这便是柳随风所中之毒。”说着,她上前将绢帕展开,只见绢帕正中一点暗黄,“请大人差人速验。”

一侧早有师爷将法验传到,法验反复端详之后,却是频频摇头:“这毒下官从未见过。”正说着,只见绢帕中的那点暗黄渐渐褪去,片刻间已消失地无影无踪,众人皆是吃惊不已。

此时,莫小雅方起身道:“此毒必要依附在绢帛之上,沾了空气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是以大人派去的官差与我王府中的侍卫皆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闻言,刘淳与法验皆是向后退去,略显惊慌。

莫小雅不由笑道:“刘大人不必惊慌,此毒采于柳随风的身上,乃是被运功逼出的毒素,只是余毒罢了,并无原本的烈性。”说着,她将头调转,冷冷望着地上的苓儿道,“柳随风中毒是真,况且这毒我已请了杭州的名医前来诊治,无一人可以解毒,而以柳随风中毒之深的状况,又怎能害人性命?”

“他不曾害得,可是你却有十足的动机和时间。”苓儿辩驳道。

“?”莫小雅不由轻笑出声,“我为何要害人性命?”

“你原本就与柳随风断得不干不净,恰遇柳随风青楼寻欢,你醋意大发,便失手害人性命。”

“呵呵呵……”莫小雅笑意更甚,“我逍遥王妃的身份杭州城内人人尽知,我又怎会糊涂到光天化日之下前去行凶?再者,我身为朝廷命妇,我又岂能做出争风吃醋之事,试问此举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说着,莫小雅已冷了语调,“你陷害柳随风在先,为防事情败露,杀人灭口在后,如今又辱蔑皇家清誉更是罪加一等,不知刘大人要如何判罚?”

刘淳略沉思道:“下毒之事证据确凿,污蔑逍遥王妃清誉罪加一等,两罪并罚,自是要判流放之刑,不过杀人凶手尚未归案,此案并未了结,先将这刁妇收监杭州大牢,待杀人凶手归案之后,方能结案。”

“一切由刘大人定夺。”莫小雅心中暗舒一口气,能还柳随风一个清白已是她最大的目的,至于其他,对她而言已不重要。

回到客栈,房内只有君奕清一人在假寐,莫小雅不由轻叹一声,坐了下来。

“小雅。”君奕清挣了眼唤她。

“谢谢。”莫小雅脸色微红,若不是君奕清暗中相助,一切又怎会如此顺利?

“你我之间何须这个谢字?”君奕清淡然一笑,将她的手握住,“我视随风为兄弟,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心中微微有些苦涩,莫小雅的眼眶一红,险些滴下泪来。

“怎么?可是哪里不舒服?”君奕清问道。

莫小雅摇摇头道:“奕清,你让我该如何是好?”三人重聚,三个人的感情,受伤害的又岂止一人?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君奕清并未答言,只是幽幽吐出了自己心中的情绪,他有太多太多的不舍,更是有太多太多的不甘,虽然他不止一次地劝慰自己,与其三个人都伤心难过,倒不如这一切由他来承受,看着小雅幸福,不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么?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这段感情注定了没有结果,可他还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也想争取,也想将她紧紧束缚在自己身边,但是他又做不到,因为他更不忍心见她伤心落泪,更不想让她每日活在失魂落魄之中。

“娘亲,娘亲!”卿儿突然奔入房内,气喘吁吁地冲莫小雅道,“那个怪大叔又来了,我不喜欢他。”

“卿儿为什么不喜欢他呢?”莫小雅将卿儿抱了起来问道。

“他总让我喊他爹爹,还总要抱我,我只要我爹爹一个人抱。”说着,卿儿已拱入了君奕清的怀中。

手僵在半空,莫小雅的心中五味陈杂,她很想告诉卿儿,他口口声声讨厌的“怪大叔”才是他的爹爹,那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当她望见君奕清对卿儿的宠溺,这样伤人的话语又被噎在嘴边,她怎能去伤害君奕清?

“咳……”几声轻咳打断了莫小雅的思绪。

“你来了。”君奕清将卿儿放下,坐起身来望着立在屋门口的柳随风道。

“你交代的事情我已安排了人手严加防范,在半月后的盐商齐聚之前,应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柳随风这才缓缓步入屋内,方才卿儿的话他早已尽数听在耳中,心中是难言的苦楚,这三年来他失去的又岂止是他与莫小雅的感情?

“如此甚好,我也大可放心地离开些时日了。”君奕清点点头道。

“怎么?你要离开杭州?”莫小雅一惊。

“不错。”君奕清颔首道,“随风虽已还了他一个清白,但是幕后主使尚未查出,而此事败露定然已打草惊蛇,对方不难猜到是我暗中相助,定会派人查探我的行踪,在此次南下之时,皇上已反复叮嘱,不可提前泄露我的行踪,若是对方临时变了计划,所谓‘狗急跳墙‘,我们三人乃至卿儿都有性命之忧,唯今之计,我只能暂离杭州,转去金陵住些时日,一来可以转移对方视线,明里是为柳家前些日子损失惨重之事而去,暗里却是将对方的注意力分散,我已上书皇上,这几日朝中便会派下人来护得你们三人的周全,待半月后的盐商齐聚之时,我自会暗中回到杭州。”

“不行。”莫小雅频频摇头,“你堂而皇之地去往金陵,一路之上定然危险重重,正如你所说,你又怎能安然回到杭州?”

“我已逍遥王身份明察金陵,量他们也不敢对我如何,除非……”君奕清脑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除非什么?”莫小雅急道。

“除非他们的目标更为高远。”君奕清此时心中已是一片忐忑。

“盐运生意是朝廷最大的经济命脉,若想控制全局,第一步必然要将盐道孔为己用,而柳随风便是他们全盘计划的第一个阻碍,除掉柳随风自然是当务之急;而第二步自然是要除掉朝廷的左膀右臂,而奕清就是他们的第二个目标,除掉了这两个绊脚石之后,他们最终的矛头就会直指当今圣山。”莫小雅将心中所想一一道出。

此语一出,三个人皆是一身冷汗,三人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可是谁都不愿道出真相,若真是如此,又岂是他三人所能阻止的?而三人的性命早已被他人算计在内,又岂是君奕清与柳随风二人所能抵挡得住的?

“如今已无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相信皇上已经有所动作,我们只需各自小心提防别人的暗算,方能让事情扭转,若是我们三人其中任何一人出了状况,我们便全盘皆输。”君奕清拧紧眉头道,“我会只身前去金陵,声势浩大,不便携卿儿同去,这也是我最不放心的一件事情,你们一定要护得卿儿的周全,切记只有盐巡道的李安可以信任,他已跟随我多年,为朝廷出了不少力,一直中心于朝廷,断然不会做出忤逆朝廷之事,其余人等,即便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也要严加防范,尤其是随风每日相交的人员繁杂,更要小心为上。”

“可是……”莫小雅还欲出言,却被君奕清打断。

“此事我主意已定,这是最好的解决之法。”君奕清若有所指地望了望柳随风与莫小雅,或许这次金陵之行会改变些什么,前途未卜,未来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如今只能顺其自然。

“那你打算何时动身?”莫小雅问道。

“今夜子时。”君奕清回道,“随风,小雅她们母子我就交给你了。”

一句嘱托,已凝聚了万千的不舍和牵挂,是聚是散,是生是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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