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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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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给诸位介绍一下。”柳玄阳起身冲众人拱手道,“这一位是江苏巡抚,苏迅苏大人,这一位是徽商胡安,这一位是……”
“够了!”柳随风出言喝道,“今日乃是我盐商聚会,与官府和徽商皆无半点关系,你擅作主张勾结官府与徽商闹场,真是我柳家的奇耻大辱!”
“柳随风,你可别如此嚣张,若是真论勾结二字,你早已在我柳玄阳之前就与官府徽商勾结,你身为盐运总商,有何颜面斥责别人?”柳玄阳冲着众人再次拱手道,“原本我不想在今日揭露此事,无奈如今柳随风已做出对盐运有损之事,我万不得已才在今日,借大家都在此之时讲出真相。”
柳随风冷冷一笑:“你究竟有何证据说我勾结官府徽商?”
“我那未过门的妻子苓儿你可还记得?”柳玄阳扬声道,“你暗中勾结官府,害她至今身陷牢狱而无法开罪,这可是人人尽知的事情。”
“是苓儿下毒在先,嫁祸再后,与我并无半点关系。”柳随风回道。
“凶手至今尚未归案,于情于理,无论陷害还是真凶,你都逃不了干系,苓儿也是如此,可为何苓儿身陷府衙大牢,而你却在这里逍遥快活?”柳玄阳又道,“若非你与逍遥王妃暗通款曲,你怎能脱罪?”
“你莫要在此血口喷人!”柳随风大怒,侮辱他已是不能,更何况是侮辱了小雅,他更是不能。
“这杭州城谁人不知那逍遥王妃乃是你前任妻子?此番前来杭州她又是为的什么?这明摆着的事实,还用我点破么?”柳玄阳冷笑道,“莫要说她是随逍遥王一同南巡而来,这南巡逍遥王为何去了金陵,而她却来了杭州?”
在座的众人纷纷私语,柳玄阳所言之事并非全无道理。
“还有,前日曾有徽商向你递了拜贴,你若是无意与徽商交好,为何还要前去赴约?”
“我并未与人见面。”柳随风道,“你何来的证据?”
“我今日自然会让你心服口服。”说着,柳玄阳冲门外喝道,“把人带上来。”
只见两名家丁拖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进来,柳随风看清来人,不由惊呼出声:“林伯?!”
“林伯,你身为柳府的管家,还不将你知道的悉数道来?”柳玄阳道。
“前日,确是老奴接了徽商的拜贴,原本东家已拒绝,后来不知东家动了何种心思,又问了老奴徽商约见的去处,便匆匆离去,依老奴之见,东家定是去见了那徽商。”林伯咳道。
“林伯,你为何要害我?”柳随风怒极出言,“当日我是如何回绝的,你为何不逐字逐句道来?而我究竟是否去赴约,你又何从知晓?”
“老奴放心不下东家只身前去,便暗中尾随,果见东家去了约见的去处醉香楼。”
林伯话音一落,在座的众人已哗然,愤怒、不屑,白种情绪统统抛向柳随风。
想不到千算万算,最终自己却被最亲近的人出卖。柳随风怆然而笑,他指着林伯道:“林伯,你随我柳随风出生入死多年,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陷害我?究竟是谁逼你如此?”
林伯闻言禁不住老泪纵横,心中悔恨万千,他真想道出事情的真相,可是当他望见柳玄阳凌厉的目光之时,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他长叹一声:“怪只怪东家为人太过心善。”
“这只是柳随风不配身为这个总商之位的其中一个原因。”柳玄阳又道,“在座的诸位想必都已知道,上月我柳家的金陵总号失了一批货物,如今事已一月有余,并未见柳随风给柳家上下一个交待,试问他身为总商,连自家的事情都无法妥善处理,又如何处理得了整个盐运的大小事务?”
“此话为何一年前你不说,却偏偏要等到今时今日才说?”柳随风赫然起身道,“我柳随风自三年前接任盐运总商,盐运大大小小之事处理了不下千万件,这是在座的各位有目共睹的,而上月那批重要的货物显然是有人蓄意所为,我之所以并未明查,是在登那幕后之人露出马脚,如此大事发生在我柳家,我岂能坐视不理?今日是我柳家,他日便有可能是别家,我若是贸然打草惊蛇,日后别家再遭此重创,让我柳随风于心何忍?还有半月前苓儿之事,在座的诸位想必也有人知道,那苓儿本是我远房表妹,一直对我存有爱慕之心,三年前若不是她从中挑拨,我与莫小雅为何要劳燕分飞?在我拒绝苓儿之后,她一直伺机报复于我,便设计陷害我杀人,而那日在梨香苑,我第一个见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哥你,你又要对此如何解释?”
“柳随风,你莫要血口喷人,为何当初你不向官府阐明此事,而此时却又毁我清誉?”柳玄阳的脸色顿变。
“林伯所言不错,我柳随风只有一个弱点,就是为人太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已经给了你无数次悔改的机会,你不但不知改过,反而变本加厉,好,既然你要与我清算,那么今日我们便算个清楚。”说着,柳随风已轻拍两掌,“大白!”
大白这才怀抱着厚厚的一摞账本匆匆而至。
“三年前,你与你母亲裴氏陷害我谋害亲父,我念在你我兄弟情分之上,非但对你报复,反而将柳家的部分产业交与你打理,只待你能早日悔过,与我一同打理柳家,可这三年来你又做了些什么?”柳随风眸中寒光乍现,他冲着大白道,“将柳玄阳这些年来的账目给他报个详细。”
“是。”大白展开一本本的账本,将这三年来柳玄阳的进账出账悉数道了个明白,只听得柳玄阳一身冷汗,他双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颓然坐于椅上。
“钱财本乃身外之物,你亏空了柳家数万两银子,我都不与你计较,可是苓儿之事还用我再给你搬出人证物证么?”柳随风冷笑道,他冷冷望着柳玄阳,又轻瞥林伯一眼道,“幸而早有人提醒我要严防身边最亲近之人,否则你们这一出戏,早已将我尽毁。”
柳随风缓缓起身道:“前日是有徽商向我下了拜贴,诸位早已知道我柳随风素来不愿与徽商往来,莫说是不规矩的,即便是规矩的,我柳随风也从未有过任何交情,那日我刻意问了林伯拜贴递来之时,还有何人见到拜贴,林伯跟随我打拚着许多年,即便是害我也是心有余地,便直接告诉我大哥恰好遇见,这算是林伯对我的示警,我悄悄潜入约定之处,并未与前来赴约的徽商交谈,倒是大哥你与人家相谈甚欢。”
“口说无凭,你,你拿出证据来。”柳玄阳结结巴巴道,眼见事已成功了一半,可在瞬间却被柳随风逆转。
“不必了!”门外传来一声厉喝,“徽商叶添前日晚已暴毙于醉香楼,只因那后院鲜有人来往,故而今日一早方有人前来府衙报官。”刘淳身着官服大步踏入厅内,冲柳随风道,“本官得知今日是盐商聚会之日,但出此人命大案,本官不可坐视不理,多有得罪各位之处,各位多多担待,来人!”说着,刘淳已挥手召入数名官差,“柳玄阳前日曾与死者叶添会面,已有证人作保,证据确凿,柳玄阳收押府衙大牢,待罪证齐全之后定罪!”
说着,重官差已上前将柳玄阳绑了,柳玄阳口中直呼冤枉,求救的目光不停扫向随他前来的众人,可那几人皆作视而不见,不予理睬。
待刘淳将人押走,在座的众人早已没了心思继续,纷纷向柳随风告辞,一场聚会不欢而散。
事情就这样简单结束了?柳随风望着空空的厅堂有些微怔,一切就这样简简单单结束了?可是他的心为何却越发慌乱不止?
“姑爷,不好了!”朱文狂奔而至。
“朱文!”柳随风急忙迎上前去,“可是小雅她们母子……”
“是王爷,王爷!”朱文急道,“方才李大人差人前来,王爷在归返杭州途中遇刺,如今生死未卜!”
“王爷现下身在何处?”柳随风大惊失色。
“李大人府上。”朱文话音未落,柳随风已夺门而出。
柳随风疾奔至李安府上,莫小雅与李安,并几名大夫围在一起,各个面如土色。
“随风。”莫小雅忍不住痛哭失声,“奕清他……”
柳随风忙上前,只见君奕清面色雪白,躺在床榻上,胸前血渍斑斑,深深的剑痕布满全身,他上前去探君奕清的鼻息,气息微弱,显是伤重所致,他不由急道:“为何还不替他诊治?”
“王爷他剑伤并无大碍,只是后脑遭受重创,昏迷不醒。”李安上前道。
“李大人可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柳随风问道。
“护送王爷归返的众人皆是皇上亲派的大内高手,而王爷武功亦是不弱,不知是何人竟有如此本事,将王爷重创。”李安频频摇头道,“本官已修书至皇上,以你我之力恐难应对。”
莫非真的是倾巢而出,势要将他与君奕清一并除去了么?柳随风眉头紧锁,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一把将莫小雅拽起道:“卿儿,卿儿,卿儿现下身在何处?”
“客栈。”莫小雅心头顿惊。
“快,快去!”柳随风已脸白如纸,中计了,他们中计了。
莫小雅惊慌失措地直奔客栈而去,待她赶到之时,朱文与卿儿早已不知所踪,只有小白一人倒在血泊中。
“小白,小白!”莫小雅狠命摇着小白,无奈小白早已身负重伤,失血而亡。
天似乎在瞬间坍塌,柳随风怔怔望着惨死的小白,并浑身沾血的莫小雅,心如一片死灰,他知道,接下来轮到的就是他,如今谁都躲不过这一劫,君奕清是如此,他是如此,就连莫小雅与卿儿也是无法逃脱这个劫数。
“小雅,你速速离开此地,去找李安,去找君奕清!”柳随风蓦然出声,“你放心,我会将卿儿安然带回来。”
“随风,你这是要去哪里?”莫小雅紧紧拉着柳随风。
“我去找卿儿。”柳随风淡淡回道,他已猜出卿儿的所在,此事不能再将莫小雅牵扯在内,已经白白死了这么多人,他不能再让莫小雅跟他一起去犯险。
“我要随你一起!”莫小雅道,“我不能让你一人独自去犯险,我要与你一起!”
“小雅。”柳随风淡淡笑着,不知为何,此时心中却是一片释然,“小雅,你若是心中有我,若是还对我有情,就听我的话,回李大人府上等我回来,无论如何我都会将卿儿安然带回,奕清他也需要你。”
“不!”莫小雅心中大痛,柳随风脸上的释然让她心如刀绞,仿佛这一去,他便再也不会回来,她不允许,她决不允许他就这样再次消失在她眼前。
“我向你保证,我会安然带卿儿回来!”语毕,柳随风已奋力挣开莫小雅的手,向清凉寨而去。
清凉寨上,刘茵高坐在上,唇角是止不住地笑意,她望着对面满脸含笑地人道:“还是大人神机妙算,一箭多雕。”
那人轻举茶盏浅啜,眼角笑意不减:“如今胜败只看谢楼南一举,本官该做的都已为他做了。”
“大人所言极是。”刘茵笑道,“我已飞鸽传书寨主,想必不久京中便可传来喜讯。”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切莫高兴地太早,那君奕灏虽然没了逍遥王的辅佐,可是他京中的人手不少,谢楼南想要轻而易举事成,也绝非易事。”
“二当家的。”
刘茵正待恭维几句,只见有人来报,她不由轻然一笑:“可是柳随风来了?”
“回二当家的,正是。”
“带他上来。”刘茵回首冲对面之人道,“大人是否回避?”
“大可不必。”那人将茶盏置于桌上,“柳随风已是将死之人,死也大可让他死得明明白白。”
“大人果然好气度。”刘茵一面恭维着,一面示意人将柳随风带上来。
柳随风面无表情地步入厅堂,待望见堂上高坐的两人,不由仰天而笑:“即便是逍遥王也不曾算到,这幕后之人竟然是堂堂的大理寺卿杜斐杜大人,杜大人就不怕我将你的丑事全数抖了出去?”
“你已是将死之人,死也要让你死得明明白白,本官又有何可惧?”杜斐大笑出声,“本官为你安排了一出好戏,就等你前来。”说着,他冲刘茵努努嘴。
刘茵会意,冲厅外喊道:“都带上来!”
只见一群熟悉的面孔被押了上来,柳随风的脸色顿变,他冲杜斐冷冷道:“你这是何意?”
“自然是要看戏。”杜斐将手一挥,只见厅下顿时刀起刀落,鲜血溅了一地。
“你真是个疯子!”柳随风恨得牙根直痒,堂下被押的众人不是旁人,正是与他柳家素来交好的盐运商贾,怪不得今年的盐商大会不曾见得他们的身影,想不到早已被杜斐这个贼人捉了来。
“千万要看好了,他们是怎么死的,你的呈堂证供上课是要写的清清楚楚。”杜斐一阵狂笑,他再次挥手,方才还鲜活的条条生命,转眼间已变作了刀下亡魂。
“你不是会武功么?为什么不阻止?”杜斐笑得好不得意,“你不是素来心善么?怎么,看着这些昔日好友惨死,你为何不上前阻止?”
“卿儿现下身在何处?”柳随风强忍着心中的剧痛喝道,“把卿儿交出来!”
“唔,原来你柳随风也是有私心的。”杜斐笑道,“为了自己的儿子,可以眼睁睁看着别人枉死。”
“即便是我阻止,你又可会放这些人一条生路?”柳随风冷笑道。
“不会。”杜斐轻拍衣袖,站起身来道,“我这是在为你送行,他们不死,你怎能安安心心地上路?”
“废话少说,快将卿儿交出来。”柳随风啐道,“你们不过是想要我柳随风的一条性命,我死不足惜,可是你们白白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你们早晚都难逃其咎。”
“,是么?”杜斐缓步上前,拍着柳随风的肩头道,“连逍遥王都没放过,你认为我们还会放过别人么?哈哈哈哈……”杜斐再次朗声大笑,他冲刘茵道,“先把他想见的人带上来。”
“是。”刘茵再次冲厅外喊道,“都带上来!”
只见朱文并卿儿二人,被人推推搡搡带入厅内。
“爹爹!”卿儿见了柳随风便大哭出声。
柳随风的心剧痛,想不到会再次情此景之下,听到卿儿唤他一声爹爹,他走上前,将卿儿紧紧搂在怀中道:“卿儿不哭,爹爹这就带你回去见娘亲。”
“果然是父子情深啊。”杜斐不停地撇嘴,“可惜只有来世再做父子喽。”
“杜斐,你想要的不过是我的性命,与他们无关,你放了她们!”柳随风站起身道。
“放了?这女人已知道本官的名讳,本官怎能容她活在世上?”杜斐挥手示意。
柳随风上前一步,挥手挡下欲砍向朱文的刀:“放了她们,我自会一切听你的安排。”
“姑爷,不可!”朱文脱口而出,“你可知道小姐为你苦了多少年?你又可知小姐为你都承受了什么?你绝对不可以再次辜负小姐对你的一片情意啊。”
“还真是吵得很呐。”杜斐眉头紧皱,“放了她也成,只有死人和哑巴才不会泄露事实的真相,将她的舌头割了。”
“杜斐!”柳随风额头青筋暴起,他怒喝道,“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这样吧,共犯,共犯,算是我卖你个人情好了。”杜斐道,“来人,取纸笔来。”
当笔墨摆在柳随风的面前,柳随风却迟迟不肯下笔,这一落笔,就注定了他今生今世再无法与莫小雅白首偕老,他的情,他的爱,他的所有,全部都会随着这张纸灰飞烟灭,死,他不怕,他甚至更愿用自己的一命,换得小雅她们母子一世的平安。
可是他不甘,他有太多太多不舍,他还没有带卿儿一起去过属于他们自己的家,还没有带着她们母子故地重游,一起去金陵,一起去苏州,找寻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真正幸福,人活二十余载,他临走都未曾向莫小雅道出一句:我爱你,这叫他如何能够舍得?如何能够安心地走完人生这最后一程?
“本官言出必行,以你一命,换她母子一世平安!”杜斐的话字字刺痛他的心。
笔墨溅落,耳边回响的是她的温柔细语,眼前浮现的是她欣喜笑靥,小雅,对不起,我柳随风今生注定辜负了你的一片真情,若有来世,茫茫人海我也要紧紧追寻你,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娘亲!”卿儿的呼唤,将莫小雅自噩梦中惊醒,梦中,她望见柳随风白衣浸满鲜血,依依不舍地向她挥手道别,还有君奕清,立在远远的地方,就那样失魂落魄地望着她与柳随风。
“卿儿!”莫小雅将卿儿紧紧搂在怀中,她的目光不停向卿儿身后望去,她没有望见那角熟悉的白衫,她的心慌乱无比,“卿儿,你爹爹呢?为何不见爹爹与你一同回来?”
“爹爹他被坏人抓走了。”卿儿扑进莫小雅的怀中大哭,“那些人好坏好坏,他们把爹爹和文姨抓走了。”
“什么人,究竟是什么人?”莫小雅闻言不由急出了一身冷汗。
“王妃,请节哀。”李安缓步而来,手中擎着一封书信,递给莫小雅。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莫小雅发疯似的夺过书信。
“柳随风为掩勾结徽商破坏盐运秩序恶行,与婢女朱文谋害盐商数十人,如今证据确凿,柳随风本人亦画押伏案,经大理寺卿杜斐亲审,柳随风、朱文二人秋后问斩!”
字字犹如惊雷将莫小雅震得魂飞魄散,秋后问斩,秋后问斩?!
“不!”莫小雅凄喊出声,她一把扯了李安的衣袖道,“李大人,你这是在骗我的对不对?随风他现在肯定是为救卿儿身受重伤,对不对?对不对?”
“王妃,这是要送去京城的判书,柳随风他已认罪。”李安字字道得艰难。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随风他怎么肯能杀人?怎么可能?”莫小雅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他答应了我,答应我会跟卿儿一起平平安安地回来,他怎么可能会认罪?他没有罪,没有!”莫小雅奋力地摇着李安,“他说过,他会回来,他会回来的啊,我还没有亲口告诉他,我早已经原谅了他,我还没有亲口告诉他,我在等着他再次娶我回家,回我们自己的家,跟我们的卿儿一起,一起过着幸福的日子,我还没有告诉他,我一直爱着他,一直爱着他,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依旧是如此,我想为他生更多更多的孩子,我们坐在一起看着儿女长大,一起慢慢变老,这一切都还没有实现,他怎么能死?怎么能?”
“随风,随风……”莫小雅失魂落魄地念着柳随风的名字,“随风,你可知道,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存活在这世上?你怎么能就这样抛下我,离我而去?”
“王妃,还有王爷,王爷若是醒了,柳随风便有救了。”李安叹道,虽然明知这是安抚莫小雅的借口,可是他真的是不忍见到这三人的痛苦,情之一字,不是伤人,而是生死别离。
“奕清,奕清你醒醒,你醒醒啊,你不能再睡了,不能再睡了。”莫小雅扑倒在君奕清的身上痛哭,“没有了你们,我该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
李安拉了卿儿悄然退去。
莫小雅失魂落魄地抱着君奕清,手轻轻抚着君奕清的脸颊:“奕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欠你太多,可是我不能没有他,没有了他我也活不下去,没有了他对我而言,一切都已没有意义,拜托你醒来,你一定要醒来,你救救他,救救他吧,如今只有你才能救他,只有你……”
泪水不停地落在君奕清的肌肤上,怀中的人虽然带着淡淡的温度,可是却依旧听不到莫小雅撕心裂肺地呼唤。
随风,你真傻,你以为你以命换得了我跟卿儿的平安我就会感激你么?你错了,因为我爱你爱得太深,如果可以,我宁愿用我的性命来换取你的平安,什么生生世世不离不弃,没有了你,我的生命存在着又有何意义?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已经辜负了奕清,他的情我今生今世都无法偿清,我已经是负债累累的人,可如今你却要用你的性命,来换取我的平安,你的情又让我如何偿还?什么来生,什么下世,那都是骗人的鬼话,今生你我的情债都未算清,你怎么就能这样舍我而去?
莫小雅缓缓起身,她深深地望着君奕清,眸中尽是不舍,她真的很想陪在君奕清的身边,直到他醒来的那刻,可是她不能,因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柳随风因她而死。
“奕清,你们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我相信你会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也相信你会同意我的决定,即便是赔上我自己的性命,我也会换得你跟随风的性命无忧。”她恋恋不舍地望了君奕清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王妃。”李安立于门口叹道。
“李大人,你可会替我照顾卿儿和王爷?”莫小雅出言道。
“王妃,你当真已经下定决心?”李安问道。
“不错。”莫小雅回头望了依旧不曾苏醒的君奕清道,“我相信奕清他醒来不会怪我如此。”
“你的性命是柳随风与王爷用命换回来的,你怎能就这样辜负了他二人的一片真情?”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作了这个决定,他们为我已经做了太多太多,是我该为他们做些什么的时候了。”莫小雅淡淡一笑,那笑容无比凄凉,“除此之外,还有更好的办法么?没有。”
“可是你有为卿儿想过么?他怎能没有娘亲?”
“卿儿他是幸福的,现在是,将来也是,因为他有两个真心疼爱他的爹爹,一个人来换得三个人的幸福与平安,值得。”莫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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