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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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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儿他是幸福的,现在是,将来也是,因为他有两个真心疼爱他的爹爹,一个人来换得三个人的幸福与平安,值得。”莫小雅深吸一口气道,“李大人不必再劝我,我主意已定,待我看看卿儿,我就动身。”说着,莫小雅已向外走去。

卿儿早因疲累而熟睡,莫小雅将他轻轻抱起,将他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卿儿,原谅娘亲就这样将你抛下了,娘亲真的很舍不得你,可是你的爹爹更需要我,爹爹为了你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娘亲又怎能眼睁睁看着你爹爹送命?卿儿,答应娘亲,你要好好活着,将来也要像你爹爹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卿儿,如果娘亲不能再回来,你千万不要再记挂着娘亲,娘亲会在遥远的地方默默为你祈福,默默地看着你长大,默默地看着你幸福。”

依依不舍地将卿儿放下,莫小雅这才起身,缓缓向外走去。

院内的风有些凉,不知不觉都已经是初秋了呢,莫小雅瑟缩地抱着双臂,缓缓向外走去。

还记得那一年金陵的秦淮河上,她与他的相遇,注定了今生今世无法分离;还记得那一夜的秦淮河上,他的一曲,又吹散了多少离别的愁绪?

恍惚间,一袭白衣的他,微笑着向她走来,那双明媚的桃花眼中凝满了柔情蜜意,他的手缓缓伸向她,浅声低喃着她的名字,向她许下了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誓言。

一个是她爱至深的男子,一个是爱她至深的男子,随风,奕清,此番即便是我赔上自己的性命,我也会换得你们二人一世平安……



48

48、【为爱而争,铤而走险】 。。。 
 
 
连日的奔波已让莫小雅身心俱疲,这几日她无时不刻地在想最好的解决办法,那日离开杭州,她本想着寻个时机进宫面圣,直接去告御状,为柳随风洗刷冤屈,可是她手中既无人证,也无物证,空口无凭怎能说服君奕灏重审此案?而今自己也只有唯一的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向君奕灏阐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她才是镇南将军的女儿莫千忧,镇南将军一生忠良,或许君奕灏会因此而网开一面,给她一个替柳随风申冤的机会,而她逍遥王妃的身份只会令她面临更难得境地。
可是……莫小雅望了望紧闭的逍遥王府大门,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如此一来,她与君奕清便是犯了欺君的大罪,或许君奕灏念在兄弟情分上从轻发落君奕清,可是她却不能,以命换命,她与柳随风终究是难以两全。
“小雅?!”身后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
“景云?”莫小雅有些吃惊,她怔怔望着苏景云,他怎会出现在此地?
“你怎会身在此处?你不是已经去了杭州么?”苏景云脸色微红,冲莫小雅淡淡一笑,“不知随风他近来可好?”
“随风”两字出口,犹如千斤巨石一般,重重压在莫小雅的胸口,她的脸色泛白,几次翕动着双唇,都难以开口。
“怎么?可是随风遭遇了什么不测?”苏景云的脸色瞬变,他顾不得许多,上前拉了莫小雅急急问道,“随风他究竟如何了?”
“他,他,他被判秋后问斩。”艰难地将这句话道出口,莫小雅已是泣不成声。
“果然!”苏景云紧紧攥了双拳道,“我就说这几日京中暗流涌动,果然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想不到这第一个要除去的人竟然是随风。”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愈发难看,“可是王爷出了事?”
莫小雅点点头。
“不好。”苏景云折身就要走。
“景云。”莫小雅将他唤住,“你这是要去哪里?”
“如今事不宜迟,连王爷都遭人暗害,恐是有人要在京中作乱,我要速去宫中秉明皇上,也好提早防范。”
进宫?莫小雅上前一步道:“你可否带我同去?”
“为何?”苏景云皱了皱眉道,“如今无人知道你已折返京城,倘若被歹人得到了消息,你恐怕危险更多。”
“我要面圣替随风翻案。”莫小雅道,“此事我已熟虑过,这是唯一可以替随风翻案的机会。”
苏景云顿了顿,埋头苦思了一番,这才抬起头来道:“这样吧,你先同我回府,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道与我,我与你一同想对策。”
莫小雅点点头,这才紧随了苏景云奔他府上而去。
待莫小雅将事情的原委悉数道出后,苏景云不禁拍案而起:“想不到竟用了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来逼随风认案。”
“话虽如此,可惜我并未见到随风,并不知究竟是何人在背后做了手脚,而今奕清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虽有盐巡道李大人的看护,可我终是怕夜长梦多,若是再对奕清下毒手,那岂不是……”
“那你可有什么对策,说来听听?”苏景云问道。
莫小雅犹豫了半晌,这才将自己的想法道出。
“万万不可。”苏景云频频摇头,“换作是随风和王爷任何一人,他们都不会让你因此而获罪。”
“可是,我并无其他的方法。”莫小雅惨白着一张脸道。
“你既然是莫千忧,那当初莫家厚葬的又是谁?”
“是莫千愁。”莫小雅回道。
“什么?!”苏景云脸色顿变,“你们互换了身份?”
“正是。”莫小雅点点头道。
“即便是你以莫千愁的身份去见皇上,皇上也要赏莫家几分薄面,你为何还要点破自己的真正身份?”苏景云十分不解。
“景云,你只需带我入宫见了皇上即可,其余的我不想多言。”莫小雅摇摇头道,莫千忧原本与君奕灏有婚约在身,而前番她被害宫中,与君奕灏的相遇,君奕灏眼中那份隐藏的暗流,又岂止是对弟妹的情愫?她没有任何办法,她唯有一赌。
望着莫小雅坚定的眼神,苏景云只得无奈地点点头道:“正巧前几日皇上让我去教太子,你便扮作我的书童吧。”
莫小雅大喜:“那我们何时进宫?”
“今日有宫宴,原是为了庆贺皇上新添了一位公主,待宫宴即散之时,我们再入宫。”苏景云回道。

时值二更,这才有人来报,宫宴已散,苏景云忙与扮作书童的莫小雅匆匆往宫内而去。
君奕灏缓缓向御书房走去,今日原本是添了喜事,可不知为何自己总觉心中惶惶,半月前,他曾收到君奕清送来的急函,江南有变,盐运总商柳随风处境艰难,而君奕清自己也身处险境,而今已过去半月,他虽派人去江南打探消息,可是至今仍未收到半点消息。
君奕清在信中所提及的事情,他已做了防范,可是自打他做了防范之后,京城便再无风吹草动,宫内派出的密探回报也是如此,这让他更是坐立难安。
“皇上,夜深了,还是回宫歇着吧。”身侧的执事太监劝道。
“今日的奏章还未批阅。”君奕灏轻叹一声道,今日有一道重要的奏章,便是两江总督的密奏,不但将杭州新任的知府重重参了一本,还将盐运总商柳随风参奏,据言柳随风勾结不法徽商扰乱盐运秩序,搞得江浙一带的大小盐商并百姓怨声载道,而杭州知府明知柳随风如此,非但不法办,反而助纣为虐。
要说这新任的杭州知府,可是除了名的清官,可为何一到杭州就转了性?前任的也是如此,思及此,君奕灏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些,若是旁人参了这一本也罢,可偏偏是两江总督,这两江总督乃是两朝元老,不但对先皇忠心耿耿,现在对他更是忠心不二,这事由不得他不信。
“臣苏景云参见皇上。”
君奕灏的思绪顿时被打断,他抬头望向来人,正是苏景云,只是苏景云身后跟的那人有些面生,他挥挥袖道:“爱卿不必多礼,不知这深夜入宫,可是有要事启奏?”
“回皇上,正是,不过……”苏景云向四下望了望,顿时住口。
“跟朕来御书房。”君奕灏会意,将身后跟随的众人挥退。
三人才进了御书房,只听外面一片嘈杂,方才退下的执事太监跌跌撞撞地奔了进来:“皇上,大事不好了。”
“混帐,何事如此慌张?”君奕灏顿时有些恼怒。
“回皇上,西宫走水了。”执事太监回道。
西宫?那不是母后的寝宫么?君奕灏的脑中顿时“嗡嗡”作响,他顾不得苏景云,匆匆向外走去。





49

49、大结局 。。。 
 
 

莫小雅望着君奕灏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由心急如焚,好容易才入得宫来,可为何不偏不巧就赶上了宫内走水?
“我去看看。”苏景云拔腿就要跟上前去,却被莫小雅出言制止。
“景云,你不觉得这未免也有些太过巧合了吧?早不走水,晚不走水,偏偏赶上你我二人见到了皇上就走水?”莫小雅道。
“你的意思是,早有人暗中打探到你我的动向,才会阻止你面上皇上?”苏景云的脸色一变,“若真是如此,你的行踪岂不早就被人探到,那王爷和随风……”
莫小雅白着脸摇了摇头道:“我也只是猜测,只是觉得事情太过巧合。”
苏景云沉思了片刻道:“我先去西宫打探些情况,你就在这御书房等我回来,切记莫要出了御书房。”
“好。”莫小雅点点头。
苏景云这才疾步奔西宫而去。
西宫早已陷入一片火海之中,君奕灏有心忡忡地四下张望,却寻不到一个西宫值守的宫女太监,眼见太后的寝宫一点点被火蛇吞噬,他再顾不上许多,拎了袍襟便向寝宫奔去。
“皇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执事太监扑倒在君奕灏的靴前,苦苦哀求。
“朕养你们这班没用的奴才,太后的寝宫失火,至今却寻不见一个执事的太监。”君奕灏怒道,“朕若是再不前去,太后恐已葬身火海。”语毕,他一脚将那小太监踢开,直奔寝宫而去。
君奕灏正待冲入寝宫,却被人生生拦下。
“皇上,不可冲动。”苏景云横在君奕灏的面前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怎可因一时情急而将一切抛诸脑后?”他顿了顿又道,“皇上一向英明,为何不曾细想这西宫侍候得太监宫女都去了哪里?而太后是否又真的身在寝宫之中?”
君奕灏闻言,顿时一怔:“爱卿有话不妨直说。”
苏景云拱手道:“依臣推断,太后并不在宫中。”
“苏景云,你可知此话的后果?”君奕灏的双眉顿锁。
二人争执不下之时,只听宫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直直将两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二人疾步奔殿门而去,才到了门口,便见大殿的横梁裹着熊熊烈焰从天而降,殿内浓烟滚滚,辨出不任何,君奕灏更是心急如焚。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臣参见皇上。”
君奕灏回头,有些诧异:“秦太傅为何还在宫中?”
“回皇上,臣原本有些醉酒,便在御花园中耽搁了片刻,不想却遇见了太后,与太后小叙几句,后见有人来报西宫走水,太后便派为臣前来探探消息。”
“太后现□在何处?”君奕灏心中涌起狂喜。
“回皇上,太后此时身在御花园中。”秦谦回道。
“快,快带朕去见太后。”君奕灏人已奔御花园而去。
秦谦与苏景云紧随其后,三人到了御花园,却并不见太后的身影,君奕灏不由有些恼怒:“秦谦,太后究竟身在何处?”
“太后方才明明在那亭中。”秦谦指着不远处的凉亭道,“况且太后随身带了数名随侍的宫女太监,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呢?”
苏景云紧紧盯着秦谦,似是要从他脸上发现些什么。
君奕灏四下张望,也不见太后的身影,他正待发作,只听身后一阵响动,回头看时,苏景云与秦谦已被几名黑衣人挟持。
“大胆狂徒,竟敢夜闯皇宫!”君奕灏的脸色顿变。
几人并不答言,只是对视一眼,便迅速向后退去,为首的黑衣人冲其他人点点头,掳了苏景云和秦谦就要退去,谁知才走几步,已被御林军团团围住。
“全部给朕拿下!”君奕灏顿时发令。
争斗再起,此番黑衣人明显寡不敌众,眼见大势已去,为首的黑衣人却大喝一声:“若想太后活命,就全部停手!”
君奕灏顿时双眉紧锁,他紧紧盯着黑衣人却不见下令,终于他衣袖一扬,扬声道:“所有叛贼一律就地正法!”语毕,他拂袖而去。
果然到了这天么?君奕灏独自一人回到御书房重重坐下,不久前君奕清已捎来消息,让他严加防范,恐京中有变,紧接着就是盐运总商柳随风获罪入狱,柳家已成强弩之末,再接着就是君奕清遇刺生死未卜,那么接下来又会如何?是否意味着他皇权不保?他承认自他继位以来,自己并未做出过什么政绩,反倒是处处危机四伏,先是镇南将军的病故,边关镇守告急,紧接着又是盐运频频出差,大力整治了三年,却是治标不治本,所谓孤掌难鸣,朝廷之上自己的亲信不在少数,又有逍遥王君奕清的鼎力相助,可惜蠹太大了,又岂是他一朝一夕就能拔除的?
“皇上,皇上!”秦谦与苏景云匆匆赶至,苏景云上前道,“皇上此举就不顾太后的安危了么?”
“他们的目的是以太后来威胁朕,目的尚未达到,又怎会轻易动太后一根汗毛?”君奕灏重重叹口气,所谓千算万算,他都不曾算到太后会被人挟持,他早已在西宫安插下人手,却想不到对方竟有如此大的本事,竟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将人截走。
“皇上,臣有事启奏。”苏景云上前一步,眼角余光已瞟向秦谦。
君奕灏会意:“太傅,今日宫中之事,朕就交由太傅全权处理,如今大理寺卿人在江南,朝廷之事就要多劳累太傅了。”
“臣定不辱厚望。”秦谦拱手退下。
“景云,深夜入宫可是有要事?”君奕灏问道。
“臣带了皇上的一位故人。”苏景云的目光已扫向御书房的幔帐之后。
“哦?”君奕灏回首望向幔帐,却不见有任何动静。
“小雅?”苏景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顾不得许多信步上前将幔帐拉开,却不见莫小雅的身影。
“景云,你究竟是带了何人来见朕?”君奕灏问道。
“逍遥王妃。”苏景云回道。
“什么?”君奕灏大惊,早就知道宫内有奸细,上次君奕清在宫内被人陷害已经除去,这次莫非还是有人暗中接应?未免逍遥王妃带来君奕清的口讯,所以才下了毒手?

莫小雅昏昏沉沉地醒来,入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摆在眼前,她冷笑一声:“你终于要动手了?”
谢楼南的脸色有些冷,他轻哼一声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叫你不要插手,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么?”
“你也曾说过不会伤害柳随风,你又做到了么?”莫小雅不停地冷笑,“你敢说柳随风被害入狱的事情你不知情?”
“我确实是不知。”谢楼南不屑道,“区区一个柳随风还阻碍不了我的大业。”
莫小雅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方才君奕灏与苏景云出了御书房,就有人前来,她刻意做出了动静,只为与谢楼南有此一见,若真是谢楼南在幕后指使,柳随风或许还有转机,君奕清也不必被她拉下水,如今谢楼南却矢口否认,着实在她的意料之外。
“柳随风事发之后我才得到消息,况且他确实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你若是以为能从我这里救他于水火,你的如意算盘确是落空了。”谢楼南直言不讳,“不过,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在大事完成之前,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我既然来了,就没想着要离开。”莫小雅微微一笑,“只要你救了柳随风,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江山美人我都要。”谢楼南仰天长笑,“即便是我不救柳随风,我一样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语毕,他转身离去。
莫小雅轻舒一口气,她就知道谢楼南会如此说,此番若不是事在必得,谢楼南又怎会在宫中大动?求人不如求己,柳随风只能她救。

御书房,君奕灏与苏景云均是愁眉紧锁。
“景云,你可能让朕信任?”半晌,君奕灏才出言道。
“景云能否被皇上信任在于皇上,而不在于景云。”苏景云回道。
“好,那朕问你,两江总督参本杭州知府,此事你认为应当如何处理?” 
“此事皇上应当明察,杭州知府乃是两江出了名的清官,想必皇上早有耳闻,如今两江总督公然参本,皇上心中应是早有了打算,事不宜迟,还请皇上下旨,臣自当为皇上分忧。”
“逍遥王君奕清之事你可知道?”君奕灏又道,“还有盐运总商柳随风一案你可知道?”
“逍遥王遇刺之事臣已知道,柳随风一案乃是大理寺卿亲审定罪,卷宗已呈报京城,臣也已知道。”苏景云回道。
“那此番逍遥王妃前来京城又是所为何事?”君奕灏问道,“她不在杭州照料逍遥王,长途跋涉回到京城,可是为了柳随风?”
苏景云闻言大惊失色,他白着脸望向君奕灏,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可是想问朕为何会知道这件事?”君奕灏缓缓起身道,“她根本不是莫千愁,莫千愁早已被奸人害死,她是莫千忧,是当年柳随风明媒正娶的妻子莫小雅,朕可有说错?”
“皇上恕罪。”苏景云顿时跪倒在地,“事非得已,还望皇上开恩。”
“你们又何必苦苦欺瞒朕?朕即便是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已身为人妇,朕又怎能遵循太后旨意纳她为妃?她与逍遥王和柳随风的情怨朕不必知道,单就是她心有所系一点,朕都不可能强人所难。”君奕灏长叹一声道,“朕乃是一朝天子,即便是对她再有爱慕之心,也不可能夺人所爱,朕本就是个毫无建树的帝王,即便如此,朕也不愿做个昏君,落下千古骂名。”
苏景云垂着头,不知该如何作答,事已至此,他与君奕清和莫小雅皆背上了欺君的罪名,只要君奕灏下旨,他三人就是杀头的大罪。
“朕向来奖罚分明,朕现在下旨任命你为钦差大臣,明日启程前往杭州彻查柳随风一案,另一定要将行刺逍遥王的凶手绳之以法,盐巡道李安是逍遥王的亲信,你大可与他联手,还有此番去了杭州务必要将盐运蛀虫肃清,奸臣不除,朝廷永无宁日。”君奕灏道,“待乱当扫除之后,朕自当论功赏罚。”
“臣遵旨。”苏景云这才舒口气起身向外走去。

夜,静谧的可怕,西宫漫天的火光早已消退,君奕灏疲惫地靠在龙椅上,望着下面空无一人的大殿,或许这就是他身为一个帝王的悲哀,他也想有常人的平静生活,没有朝堂争斗,也没有处处的勾心斗角,可惜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平静,他所能做的只有肃清叛党,让自己的子民过着平静的生活。
不远处渐渐响起喧嚣,他淡淡一笑,该来的终归要来,该面对的终归是要面对,这是他身为帝王的责任,他转身坐在龙椅之上,静静等着该来的一切。
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大殿,明晃晃的刀剑显得格外刺眼,君奕灏望着为首那个与他一样身着龙袍的人,唇角勾起一抹讽刺之笑:“谢楼南,这一天你恐怕是等了太久。”
“呵,话非如此,只能说我让你坐这个位子坐得太久。”谢楼南冷冷一笑道,“君奕灏,你若是识相,交出玉玺我大可放你一条生路,不然……”
“不然如何?”君奕灏唇角的讽意愈大,“杀了朕,或是杀了太后?呵呵呵……”
谢楼南双眉顿蹙:“我看你究竟还能狂妄到何时,来人!”他一声令下,殿内的众兵士纷纷上前,“君奕灏不分是非黑白误把良臣作奸臣,而真正的奸臣却又逍遥自得,为乱朝纲,如此昏君诸位定要替天行道,还忠良一个公道,给天下苍生一个交待。”
“哈哈哈……”君奕灏突然大笑出声,“错把良臣当奸臣?谢楼南,你可知你父亲做过何等大逆不道之事?朕如此待他已是最大的仁慈。”
“废话少说,今日就是你君氏王朝灭亡之日,无论家父做过何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你君家都逃不脱灭亡的命运。”谢楼南冷喝道。
“既是如此,朕也不必跟你多讲。”说着,君奕灏轻击双掌,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大殿而来。
谢楼南的心微颤,他听得出这不仅仅是几十人的脚步声,少则几百,多则几千,来的人数远远在他的手下之上,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一阵暗器的破空之声直奔他而来,他躲闪不及,肩头已挨了重重一记,顿时血染龙衣。
“这一刻朕亦是等了太久,若非如此,怎能将你们这帮乱臣贼子一网打尽?”君奕灏轻笑一声,“莫要以为你已将整个京城控制在你的手中,朕的精兵又岂止在京城这一个地方?”话音未落,已有数人纷纷涌入大殿,各个手持火把利刃。
谢楼南见状大惊,这些兵士决不是镇守京城的官兵,自己早已将京城大局掌控,为何还能放入如此之多的兵士?
“谢楼南,你以为逍遥王的江南之行只是为了盐运么?”君奕灏朗声大笑,“狼子之心又岂能逃过朕的法眼?今日你若是乖乖将太后送回,或许朕念在你谢家世代忠良的份上,赏你个全尸,如若不然,朕诛你九族!”
谢楼南不惊反笑:“好个诛我九族,君奕灏你看看你身后是谁?” 
君奕灏的脸色微变,他回身望向身后,身后一人正是当朝太傅秦谦。
“秦谦?!”
“正是为臣。”秦谦笑得一如既往的谦卑,只是唇角多了分明的讽意,“皇上,大限已到,你是聪明人,应当识些实务。”
“你此话何意?”君奕灏冷笑道,“莫非你也反了不成?”
“臣为君家效忠两代,可还不过是区区一个太傅,未免对臣太过不公。”秦谦缓缓走到君奕灏的身前,拂了拂龙袍上的灰尘,“我现在尊你一声皇上,自是念了你君家的旧情,若是你不识相,就休怪我手下无情。”
“以你们现在的实力妄图谋反,是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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