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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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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们现在的实力妄图谋反,是否有些太过小看了朕?”君奕灏朗声大笑道。
“哦,是么?”秦谦笑笑,轻拂袍袖,他回首冲大殿中将谢楼南团团围住的众人道,“不知诸位是拥立这昏君,还是要另立新帝?”
殿中众人纷纷跪倒高呼:“属下愿为新帝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哈
49、大结局 。。。
哈哈……”谢楼南仰天长笑,“君奕灏,你可看到了?这就是民心,这就是民心啊,哈哈哈……”
君奕灏的脸色灰白如纸,他冷冷望着殿内俯首而跪的众人,脸上尽是自嘲的笑意,他的笑容越扩越大,最终竟是化作了大笑,他笑得浑身颤抖,似在嘲笑此时此刻他孤助无援的境地。
如果说今日一败涂地,他又怎能对得起君家的列祖列宗?又怎能对得起为了朝廷,为了他的江山而险些赔上性命的君奕清?可是,此时此刻他又能依靠谁?谁又能力挽狂澜,将这样的局面改变?君奕灏环望着殿内早已蠢蠢欲动的众人,谢楼南得意的笑脸,秦谦志在必得的冷笑,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将他葬送的征兆,而他却只有静静地站在这里,就如同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君奕灏,你大限已至,今日我便要以你祭奠家父的在天之灵。”语毕,谢楼南已飞身上前,剑尖直指君奕灏的咽喉。
眼见剑尖就要没入君奕灏的颈间,谢楼南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只听“当”的一声,剑已被人拦下。
“秦谦,你这是何意?” 谢楼南十分不解道。
“你尚且没有这个权利去取他性命,就是如此简单而已。”秦谦轻笑着将谢楼南的剑尖挑开,“方才你可听到了众人的参拜?”
“待我杀了君奕灏,祭奠了家父,我自会登基,秦大人自然也少不了好处,可是秦大人为何要阻拦我为家父报仇?”谢楼南冷笑道,“莫非秦大人还想一箭双雕,自立为帝不成?”
“算你识相。”秦谦仰天大笑,“谢楼南,我自是不会亏待与你。”
“什么?”谢楼南想不到自己竟然一语中的,秦谦凭什么称帝?自己前前后后苦心经营了多年怎会被人白白得了便宜?
“你想不通也是自然的。”秦谦笑道,“你以为大理寺卿是为了你才铤而走险,为你扫清绊脚石的么?你又以为两江总督是因你而雇佣了大批的异域高手才将逍遥王重创的么?你又以为是你安插在宫内的眼线将太后劫走,逍遥王妃又自投罗网的么?”
“此言何意?”谢楼南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些事确是他暗中安排的,包括秦谦在宫中的接应,都是他与众人事先商定的,他给了每个人不同的好处,而这些好处也是他苦心经营多年,一针戳中了别人的软肋,可为何秦谦却处处表现得一切尽在他的股掌之间?莫非……
谢楼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手有些发抖,目光已变得有些涣散,全然没了方才的气焰。
“你也算是个聪明人,想不到这么快便想到了事情的因果。”秦谦挥挥手冲大殿内的众人道,“不知方才诸位口中所呼的新帝是何人呐?”
“愿为秦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殿内的众人再次纷纷拜倒。
“呵呵呵……想不到秦谦你竟然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而朕与谢家竟然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君奕灏禁不住地冷笑,原来当年谢家一案的隐情竟是在这里,怪不得谢楼南之父临死前只是长叹一声,苦笑着道自己聪明一世而糊涂一时,想不到这一时的糊涂竟是糊涂在了秦谦的身上,而最让君奕灏想不到的是,自己与君奕清严查了三年之久的盐道实际早已在人掌控之中,上至大理寺卿,下至杭州知府,中有两江总督并江浙上下数十位官员牵涉其中,这又怎是堂堂一个朝廷,一个谢楼南能斗得过的?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秦谦将自己手中的剑指向君奕灏道,“乖乖交出玉玺,我便饶你和太后不死。”说着,他冲殿下挥了挥手,转瞬便有人自殿外推推搡搡带了一个人进来,正是被劫持了的太后。
“母后!”君奕灏的心中一急,抬步就要上前,不料却被秦谦生生拦下。
“玉玺!”秦谦喝道。
“朕即便是给了你玉玺,你又怎能轻易将朕和母后放了?”君奕灏冷笑道。
“给了你尚有一线生机,不给,你们母子二人只有死路一条,你别无选择!”秦谦冷笑道,“想跟我讨价还价,是万万不能。”
“倘若朕执意不给呢?”君奕灏冷喝道。
眼前白光一闪,只见秦谦手中的剑已脱手而出,直奔太后前胸而去,君奕灏大惊,想要出手阻拦已是不能,眼见那剑就要没入太后的胸口,只见一道银光瞬间划过,紧接着便是一道青色身影从天而降。
“勾结叛党是杀头之罪,谋朝篡位更是诛灭九族之罪,如今妄图谋害太后,更是罪加一等,秦谦,即便是你有九条命,都不够你死的!”话音一落,四座皆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昏迷多日的逍遥王君奕清。
君奕清将长剑负于身后,环望着众人,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仅是古语,谁又知这黄雀背后还有什么?”说着,他的剑已指向秦谦。
“以你一己之力怎能与我的禁军相抗衡?”语毕,殿内的众人已纷纷亮出兵刃,欲上前将君奕清围住。
“本王岂是无备而来?”君奕清不以为然地笑笑,只见他轻击单掌,只听殿外顿时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转瞬之间,数以万计的御林军已将整个大殿包围。
秦谦的脸色顿变,未等他出言,君奕清已挥剑指向他道:“你以为在金陵行刺了本王,本王便无法调动镇南将军的部下了么?”说着,君奕清挥手喝道,“来人,将这些叛党尽数拿下。”
“慢着!”秦谦大喝一声,身形已纵至太后身前,剑刃横于太后颈间道,“倘若谁轻举妄动,太后便只有一死。”
“你以为她是真的太后么?”君奕清轻蔑一笑,“本王既有本事将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一网打尽,又怎会让太后亲自犯险?”
秦谦大惊,扬手冲“太后”脸上一抹,不料却露出一张素不相识的脸来,他顿时慌了阵脚,口中高呼:“快将逍遥王拿下,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殿内的众人此时已是面面相觑,突如其来的变化早已令众人措手不及,况且殿外那数以万计的御林军早已将整个大殿围得严严实实,纵是有再高的武功也是插翅难飞,众人只是立在原地不动,并不理睬秦谦的发号施令。
“放下手中兵刃投降者,本王可保他不死!”此语一出,殿内的众人纷纷将手中兵刃掷于地上。
秦谦见情势不妙,一步步向后退却,谁知还未退出三步,便已被身后的一把冷剑刺穿胸膛。
谢楼南以衣襟揩去剑身的血渍,望着瞪大双眼的秦谦道:“今日纵然是死,我也要拉你为我陪葬。”言罢,只见秦谦艰难地张了张嘴,身子便颓然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谢楼南!”君奕清大怒,要知道秦谦可是祸首,他死了,那数十位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贪官便要逍遥法外。
“君奕清,想不到你才是心机最深的一个。”谢楼南望着君奕清冷笑道,“若是千忧知道你假死置她与柳随风不顾,又该如何待你?”
一提到莫小雅,君奕清的脸色顿时有些泛白,他记得清清楚楚,小雅在他床前哭诉,只有他才可救得柳随风的性命,而小雅为他的重伤亦是痛心不已,心有些泛疼,这是他第二次欺骗了小雅,倘若事情有变,不但柳随风白白送了性命,就连小雅自己也要赔上性命,可是不下这么大的赌注,君氏王朝今日便会灭亡,这是他身为逍遥王的责任,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小雅想必不会责怪他的吧?他的小雅一向是明白事理的人,这次即便是再恼他,想必也会原谅他的吧?
“君奕清,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说着,谢楼南自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晃了晃道,“这里是与秦谦勾结的大大小小官员三十四位官员的名录。”
“这东西你从何而来?”君奕清十分诧异。
“但凡人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你我都是聪明人,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谢楼南道。
“你只要将这名录交给本王,本王自可饶你不死!”
“我不只要你放我离开,我还要带一个人走。”谢楼南唇角一勾,“她原本就该是我谢楼南的人。”
“绝无可能!”君奕清清喝一声。
“倘若方才你赌输了,抑或是我出手晚了,这躺在地上的人便不是秦谦,而是千忧了。”说着,谢楼南上前一把扯下假太后的面皮,面皮之下赫然是莫小雅苍白如纸的脸。
“小雅……”望着莫小雅失了血色的脸,君奕清的心一阵揪痛,他欲上前去拉她的手,却见莫小雅一步步向后退却,她果然是怪他了,甚至是不愿原谅他。
“放我们离开,这东西就是你的。”谢楼南一步上前将剑横在莫小雅的颈间道,“若是你出尔反尔,她必死无疑。”
“你敢!”君奕清上前一步,却见冰冷的剑刃已将莫小雅颈间的皮肤划破,殷红的血渍顺着剑身向下滑落,而莫小雅却似是浑然不觉颈间的疼痛,只是静静望着君奕清一言不发,澈亮的双眸中竟是带了他从不曾见过的陌生,心顿时如被撕裂一般,他很想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他所愿,他不得不如此,他有他的苦衷,可是他此时此刻却不能道出半句事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此生最爱的女子一点一点将他疏离。
趁着君奕清恍神的功夫,谢楼南已挟了莫小雅飞身而去,最终只留下那本写满贪官污吏的册子冷冰冰地横在大殿中央。
“皇弟,你这又是何必?”君奕灏不知何时已立在君奕清的身后,他一把夺过君奕清手中的酒杯道,“既然爱她如此之深,为何还要放她离去?”
“她若留下,皇兄可会恕她无罪?”君奕清淡淡道。
“欺君乃是大罪,自是不可饶恕。”君奕灏回道。
“我怎能忍心见她受苦?”君奕清唇角绽开一抹苦笑,“更何况,远方还有一个等待她的人,那个人才是能和她厮守一生的人。”
“所以你宁愿她恨你,也不愿她对你心存愧疚,两面为难?”君奕灏重重叹口气道。
想那昨日大殿之上,他怎会不知假扮太后的人是莫小雅?以莫小雅的聪慧,她怎能不与太后互换了身份,代太后犯险?他与莫小雅谁不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和他人的性命做赌注?赢了,莫小雅戴罪立功,不但毫发无伤,太后自会替她求情,对她的欺君之罪从轻发落,若是输了,横竖欺君也是死罪,总归是一死,她在进京之前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
君奕清的眸间凝起几分氤氲,眉间已是浓浓的愁索,小雅,不是我不想救柳随风,而是我根本无法救他,也不是我将你抛之不顾,而是我不能将江山拱手让给他人,不能让天下苍生生灵涂炭,而我更不是想将你置于生死一线,即便是谢楼南不出手杀了秦谦,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只是,我不想让你过得太辛苦,我不想让你背负着欠我的情内疚一辈子,我什么都没有,可是你还有你的卿儿,还有爱你至深的柳随风,你还有你渴望了多年的幸福。
“臣愿代小雅受过,恳请皇上削去逍遥王封号,贬臣为庶民……”
几月后,太傅秦谦谋朝篡位落得诛灭九族之罪,秦谦虽死,但秦家上下数十口人均难逃一死,自此秦家再无后继之人。
君奕灏以谢楼南留下的那本花名册,将与秦谦勾结犯上作乱的同党一网打尽,查处赃官竟达四十余人,这四十余人上至大理寺卿,下至知州,无一不论罪惩处。
苏景云已钦差身份到达杭州,重审柳随风一案,其间虽遇波折万千,但君奕灏下了圣旨,还了柳随风清白不说,还将柳家的部分产业归还柳随风,柳随风冤案终得昭雪。
逍遥王君奕清欺瞒逍遥王妃身份经查属实,犯了欺君之罪,天子犯法当与民同罪,但君奕清护驾有功,并助天子肃清乱党,将功折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削去逍遥王封号,贬为庶民。
三月的京城,春天虽至,但东风却是凉得有些彻骨。
“奕清,你当真要走,不愿留下为朕分忧么?”君奕灏望着执意要走的君奕清十分不舍。
“如今我已不是逍遥王,是真正逍遥自在的君奕清,皇上又何必为难于我?”君奕清淡淡地笑着,“皇兄,如今天下已太平,我即便是留下,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游山玩水,真正落得个逍遥自在。”
“可是……”君奕灏还欲挽留,只见君奕清冲他扬唇一笑,颊边的两颗梨涡绽出傲然之态。
君奕灏无奈,冲着已渐行渐远的背影唤道:“你可有去处?”
“金陵。”君奕清回首一笑。
金陵,金陵一梦,心中空留几许爱恋,却终是徒剩回忆……
金陵,秦淮河。
“小雅,游了整日,你也不觉得累么?”柳随风心疼地将莫小雅揽入怀中道,“六年前你我相识在这秦淮河上,六年后你我相聚在这秦淮河上,你不说我也知你心中所想,过去的都过去了,从以往后你、我、卿儿再也不会分开。”
“随风……”莫小雅轻唤着柳随风的名字,将头紧紧偎在他的怀中,六年前,她岂止是在这秦淮河上与柳随风相识?当年若不是君奕清出手相救,想必她早已沦落风尘,此时生死未卜。
一想起君奕清,她的心中就忍不住的抽痛,那日君奕清的欺瞒,他的艰难抉择,她都历历在目,但是她不怪君奕清,君奕清有他难言的苦衷,他是天元王朝的王爷,他有着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便是死了她和柳随风两人,换得了太平的天下,她与柳随风也是死得其所,更何况她与柳随风的性命是君奕清救了无数次的,即便是死了,也自当是还了君奕清的人情,只是……
至今,她依然无法忘怀谢楼南劫走她的刹那,第一次,第一次她自君奕清的眼中读到了痛彻心扉,他清润的眼神不复存在,那清清透透的眸子里蕴满了深深的痛楚,她知道这是他的成全,这是他的放手,即便是他不说,她都知道,她爱的一直只有柳随风,当所有的磨
49、大结局 。。。
难全部结束,三个人的爱情终究要有一个结果,而那个选择退出的人势必是君奕清。
自始至终,君奕清都未曾强迫过她任何,感情也好,身体也罢,他对她始终都是那样的好,处处都为她设想,他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而她的幸福却是要靠他来成全。
眼睛有些酸酸涩涩的,她强忍着心中的痛楚冲柳随风道:“我有些头痛,先回去歇着了。”
望着莫小雅转身进了画舫,柳随风这才轻叹口气,心结难解,他又何尝不知?倘若他有的选择,他宁愿成全了君奕清与莫小雅,争了这么多年,即便是家人团聚,可君奕清终是烙在了她的心上,这一印就是永远。
纵身跃上河岸,柳随风漫无目的地在城中游荡,他想将所有与莫小雅曾经走过的地方都走遍,那里有她的欢声笑语,有她纯净的笑容,还有她永远不知愁为何物的感情。
“此去经年无归期,金陵一梦空追忆。”伴着淡淡哀愁的清越嗓音飘入柳随风的耳中。
“奕清?!”柳随风睁大一双桃花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是传言云游四方的君奕清。
“随风。”君奕清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们又见面了。”
“你不是……”
“可是想问我为何身在此处?”君奕清淡笑道,“你为何身在此处,我就是为何。”
金陵,是他们与莫小雅相识的地方,而今日正是两人与莫小雅相识的日子,什么云游四方,什么逍遥自在,那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的谎言罢了,他只是想故地重游,找寻那些他与她共有的回忆罢了,既然此生无望与她相守,不如将这回忆永远地印在心底。
爱是什么?是刻骨铭心,生生世世都无法忘记的感情,放手成全,是为了让心爱的她得到更大的幸福;找寻回忆,是为了让自己永远不会将这份感情遗忘。
犹记当年,一袭白衣的他,翩然落入她的视线,即便是她设计害他,他依然淡笑着欣然接受她的意见,也就是那一刻,他的梨涡浅笑深深刻在了她的心底,若说是无缘,却处处有缘;若说是有缘,却是相见恨晚。
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是谁非,有的只是时间的错与对。
当莫小雅望着已深深镌刻在她心底的那个人之时,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想要不欠,却生生世世无法偿清;想要忘记,却偏偏记在了心底。
“奕清……”一声轻唤凝聚了多少亏欠与思念?
“小雅……”一声回应又拧起了多少牵挂与爱恋?
又是桃花尽落时,满城风絮付相思。
柳随风悄然退出,心中虽有些酸涩充涨,但更多的确是释怀,他将手中的折扇打开,不停地摇头叹道:“卿儿啊卿儿,你想念的爹爹终于回来了,你可还会认我这个亲爹?”
(全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耗时半年之久,实在有些对不住大家,了解我情况的朋友可能知道,这半年我经历了人生的两大转折,一个是八年的感情破灭,一个是人生道路的重新开启,总之,这个迟来的结局就是迟了,再多的理由也不能改变它迟到的事实,呵呵,在这里对等待已久的大家道声对不起,文虽然完结了,但是留下的却是很多的不舍,感谢大家一路伴我走来,也感谢大家长久以来对我的支持,《二手夫君下堂妻》一文会在春节后开定制印刷,会有实体版的书跟大家见面,由于晋江的定制印刷无法有作者签名,鉴于很多读者朋友的需要,我会在年后印制《二手夫君下堂妻》的海报,分别寄给订书的各位朋友,如有愿意购买的朋友请持续关注这边的动态,如有疑问请加群:64658439,我会为大家悉心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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