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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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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栀子花香萦绕唇齿,这是她的味道,柳随风荡开一抹浅笑,她就那么肯定,他知道她的喜好?不过她确实赌对了,他自第一次见她,就记住了她身上的这个味道,而此时的她就如同的盛开的栀子花一般,带着惑人的馨香深深地蛊惑着他。
这一吻,吻得很深很深,直到彼此情动,直到柳随风的手向莫小雅腰间的衣带探去。
莫小雅:“那个,你要做什么?”
柳随风:“自然是做该做的事。”
莫小雅:“你,你风流但不下流。”
柳随风:“软玉温香在怀,岂能坐怀不乱?”
不理会莫小雅的喋喋不休,他的手已将衣带抽落。
莫小雅的身子顿僵,急道:“我,我太瘦,浑身没肉。”
柳随风:“该有的有就成。”
莫小雅:“我,我容貌丑陋。”
柳随风:“吹了蜡烛都一样。”
莫小雅咬咬牙,将心一横:“我葵水未净。”
原本欲探入衣内的手突然顿住,危险的气息瞬间袭向莫小雅,她望着近在咫尺的柳随风慌乱不已,只因她望见了那双媚人的桃花眼蒙上了浓浓的情欲之色,而在这之后竟是犀利无比的寒光。
她翕动着双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那眸中的寒光在一点一点淡去,银红色的唇轻勾,缓缓贴向她的耳际。
“那我要怎么办?”喑哑的声音飘入耳中,莫小雅更是慌乱,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喜欢他,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包括将自己给他,可是一切都只是开始,他风流成性,他根本就不喜欢她,她和他的前途未卜,她怎能豁出自己一赌?
她紧紧攥着拳,心中反复权衡,终是呼出一口气道:“凉拌。”
呵,好一个凉拌。柳随风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子,她的眼睛很清,很清,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多年未见的故人一般,她的情感毫不掩饰地溢满双眼,他的唇角一勾:“你不是想攀附我么?大好的机会怎能轻易错过?”
攀附二字自他的口中道出,想不到竟是如此的刺耳,莫小雅的心一痛,脸色顿时由红转白,原本紧攥的双拳,指甲顿时嵌入了肉里,她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道:“来日方长,柳公子若是有心,机会岂不是还有很多?”她将身上的柳随风推开,默默将自己的衣衫理好,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柳随风,你真是疯了。柳随风望着莫小雅离去的背影苦笑,明知她接近他是有目的,明知她身上的秘密太多,可他居然还一次次故意落进她的圈套里,她不过是个青楼女子,不过是个无貌的女子,身份、样貌,性情,无论哪点都配不上他,可他为什么却一再地被她牵动?
莫非就因为她与那个记忆中的她,都有着一双清澈得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柳随风缓缓起身,记忆中的那个她不知现在身在何处,他已经四处打探她的下落三年,可是依旧一无所获,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至今都深深地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是多么纯净的一个女子,虽然她有些蛮横霸道,喜欢跟他斗嘴,喜欢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可是她聪慧,她善良,就如同她的那双眼睛一样,清得近乎透明。
不过,即便是找到了她,她或许早已嫁作人妇了吧?三年前她告诉他,她十五,那今年便是十八,这样的年纪怎会待字闺中?柳随风淡淡一笑,什么叫做有缘无份,这便是最好的例子,他缓缓起身,执起桌上的折扇大力摇起,满腹的心事已悉数掩去,俨然恢复了他惯有的风流之态。
“二少爷。”店小二匆匆而来,“二少爷,老爷想见你。”
“见我?”柳随风冷笑一声,“今儿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吧?”
“二少爷,老爷确是有要事要与你商量。”
“商量?”柳随风唇角的讽意更甚,“今儿晚上的月亮估计是要打东边升起来了。”
“二弟,许久不见,你这嘴可是又厉害了不少。”一蓝衣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内,唇角含笑,满目精光。
来人正是柳家的大公子柳玄阳。
柳随风敛去唇角的笑意,冷冷望着来人道:“有什么事大可直说,不必跟我拐弯抹角。”
“是爹让我‘请’你回去,至于是何事,爹自会告知与你。”语毕,柳玄阳轻瞥了柳随风一眼,眸中尽是不屑与轻蔑,他轻笑一声举步离去。
我倒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柳随风将折扇重重阖上,紧随柳玄阳而去。
莫小雅有些失神地回到“月来香”,才踏入楼门,便见朱文迎上前来:“小姐,王爷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君奕清?莫小雅眉头轻皱,他怎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来了青楼?除非……想到此,她疾步奔楼上而去。
一袭青衣的君奕清正斜倚在窗栏前,手中举着一杯清茶,神情却飘忽不定。
他有心事。莫小雅走上前施礼道:“莫小雅见过王爷。”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听我一次?”君奕清回身冲着莫小雅淡淡一笑,原先眸中的沉重已消失不再,换而代之的是几分宠溺,他习惯性地轻抚莫小雅的头道,“唤我一声奕清莫非就这么难么?”
“小雅不是这个意思。”莫小雅有些不好意思,每每面对君奕清,她就会觉得自己欠他很多很多,事实上也确是如此,她来杭州开青楼,当初君奕清给她的五百两银子怎够成本?他借他人之手送她足够的银两,又暗中为她打点好一切,他虽然从未提起过,可是她知道是他,是他一直在暗中帮她,她又怎会看不懂他眼中的情意?
可惜,他终是晚了一步,倘若没有柳随风,或许她会喜欢上君奕清的吧?他样貌不但生得极好,人也是温润如玉,再加上他的身份,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只是可惜她心里已经有了柳随风,再装不下别人。
君奕清也不为难她,只是抿唇一笑,映出颊边两颗浅浅的梨涡。
莫小雅轻叹一声,他越是笑,就证明他的心事越重,他不是一个愿意向别人吐露心事的人,尤其是在她的面前,他只会留给她快乐,却从不留给她任何烦恼。
“不如这样,我唤王爷一声,王爷回答我一个问题可好?”莫小雅展颜一笑。
“呵呵,好。”君奕清点点头,灿然一笑。
“奕清,可是你碰上了棘手的事情?”莫小雅问道。
君奕清有些错愕,继而便已明了,以她的聪慧,怎能看不出他眉宇间的愁色?他淡笑着点点头:“是,不过很快我就会想到解决的办法。”
“你若是有办法,也不会闲在我这里喝茶了。”莫小雅一语便道破了他的谎言,“奕清,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我是不会让你去以身犯险的。”君奕清摆正了脸色,摇摇头道。
“奕清,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么?这么多年,你帮了我很多很多,在你有困难之时,我怎能袖手旁观?”
君奕清紧紧咬着唇,其实他想告诉莫小雅,他今日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助他一臂之力,可是他却又不忍心让她为他以身犯险,他很踌躇,他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莫小雅有些着急:“奕清,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帮你。”
君奕清有些吃惊,他静静望着莫小雅,她的眸子一片真诚,她是真的想帮他,他绽开一抹淡淡的笑:“邱月娘。”
【混水摸鱼,再入虎穴】
莫小雅的心头剧震,她紧紧攥着双拳,这人就算是化成了灰,她也认得,邱月娘便是三年前金陵那家青楼的老鸨,要不是这个女人,她怎会沦落到去刷马桶?要不是这个女人,她又怎会差点失了清白?最重要的是,要不是这个女人,想必此时她早已是柳随风的妻了吧?她还用费尽心机去博取柳随风的感情么?
她莫小雅可不是省油的灯,邱月娘,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君奕清的心有些凉,只因他望见了莫小雅眸中一闪即逝的狠戾,在他眼中莫小雅永远都是那么善良,那么纯净的一个女子,虽然偶尔会很霸道,会很顽皮,可是她就如同一汪清泉,清澈得见底,她的狠在于,邱月娘是拆散她与柳随风的罪魁祸首。
“小雅。”君奕清扯出一抹艰涩的笑意,“邱月娘就是‘百花楼’的幕后老板。”
“重操旧业?”莫小雅冷冷一笑,“这次可是又干些拐卖幼童的勾当?”
君奕清摇摇头道:“此人背后的势力相当庞大,想我堂堂的逍遥王,三年前证据确凿之时,都无法将她绳之以法,如今她卷土重来,事情更是棘手,并非拐卖幼童如此简单。”
“哦?”莫小雅皱皱眉头,“那王爷可否告诉我,此次究竟查的是什么案子?”
“与三年前的那宗案子密不可分。”君奕清道,“当年邱月娘拐卖的幼童当中,不乏官宦富商的子女,因当时皆是年幼,离家又是久远,容貌体态自是难以辨认,如今三载过去,竟发现有冒充之人。”
“冒充?这如何冒充?”莫小雅很是奇怪,即便是容貌体态太过相似,可身为人父人母,又怎会不识得自己的亲儿?
“如今有三人并未找到,而这三人皆是幼年丧母,而其父不是在朝为官,便是富甲一方的商贾……”
“我明白了。”莫小雅点点头道,“平日自是下人们服侍左右,所以才会误认。”
君奕清淡笑着点点头。
“王爷可是要我去‘百花楼’做卧底?”莫小雅眨眨眼道。
“卧底?”君奕清有些不解。
“就是暗线的意思。”莫小雅吐吐舌头,一不留神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是,不过……”君奕清欲言又止。
“不必担心,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怎会吃亏呢?”莫小雅笑笑。
“小雅,救人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是要将这个幕后之人挖出,此人不除将来必是大患,所以……”君奕清为难地望着莫小雅道,“所以我才不想你以身犯险。”
“不过是个诱饵罢了。”莫小雅强装笑意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恢复真容,以此为饵。”她心中有些淡淡的苦涩,一旦如此,她势必就要避免与柳随风的正面接触,她很不舍,她看得出柳随风对“丑陋”的她并非完全无心,但是她要的是他的整颗心,如此一来便是要前功尽弃了。
“小雅,你跟他……”君奕清心中有些不忍,这一次他确是自私了,如此一来他是间接破坏了她的计划,阻断了她与柳随风之间的联系。
“不妨事,有缘自会再相见。”莫小雅淡淡一笑,眉间显出罕有的一抹愁色。有缘自会再相见?如果真的有缘,她女扮男装流连杭州城的各大青楼,为何却从未遇见过他?如果真的有缘,那他与她的初见,为何他却认不得她?单单只是因为一个容貌的变化么?
“小雅……”君奕清望着神情落寞的莫小雅,上前轻揽她的肩头,“如果不想,不必勉强。”
“奕清,我不会勉强自己。”莫小雅将头靠进君奕清的怀中,我不会勉强我自己,因为我欠你的太多太多。
“呵呵,看来本公子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二位的雅兴,告辞。”柳随风一进门便望见两人深情相拥之景,没来由的一股怒火直冲头顶,他狠狠将折扇阖上,转身便走。
“随风。”君奕清开口将他唤住,“不要误会。”
搂都搂了,我能不误会么?柳随风闻言眼睛直翻,但他碍于君奕清的身份,只得陪笑道:“王爷真是爱说笑,哪有什么误会,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
这话听着醋味儿怎么这么大?柳随风自己都不由皱皱眉头,赶紧补上一句:“是我来得不是时候,不关王爷的事。”
这话怎么听着也不对味儿?柳随风一阵懊恼,今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会变得如此口拙?
君奕清忍俊不禁,他淡淡一笑:“本王只当杜姑娘是妹妹,并非随风想的那样,本王有事先行一步,你们慢慢聊。”语毕,他冲莫小雅笑笑,转身离去。
“你……”
“我……”莫小雅与柳随风居然同时开口,两人皆是一征,继而便轻笑出声。
“我,其实是来向你道歉的。”柳随风脸色一红,“今日脑子一热,才会做了荒唐的事,还望姑娘不要介怀。”自己明明不是要说这件事,怎么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个?柳随风恨不能抽自己俩嘴巴,今日自己果然是神志不清,先是做了匪夷所思的事情,此时又开始胡言乱语。
莫小雅淡淡一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我本就是青楼女子,那些算不得什么的,柳公子又何必放在心上?”
听似随意的几句话,可在柳随风听来却是十分刺耳,句句都如小刺儿一般扎进他的心里,好不难受,他翕动着双唇,犹豫了许久,方将来此的初衷道出口:“我娶你,可好?”
莫小雅心头剧震,她直直盯着柳随风的眼睛,那双桃花眼此时虽没有了往日的放荡不羁,虽是清澈无比,但他的眼中没有她,而他眼底深藏的挣扎更是让莫小雅觉得讽刺。
娶她?莫小雅涩然一笑:“柳公子若是有事想请我帮忙,大可明说,何必如此?”
“我……”柳随风讷然,他要如何开口解释他方才的举动?
他是堂堂江南首富之子,显赫的身世,万贯的家财,可又有谁知道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只因他是庶出,他的娘不过是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丫环,只因一个情字被身锁柳家,即便没有锦衣玉食,也没有丈夫的疼爱,仍是死心塌地的爱着那个让她痛苦的男子。自小他便不知父爱为何物,是娘亲一手将他拉扯大,他学经商,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让他娘过上幸福的日子,可是事到如此,羽翼未丰就要被人生生扼杀,他究竟该怎么办?
柳随风出神地望着莫小雅,今日他爹虽未明言,但他早已听出话外之音,年纪不小了,不就是要为他寻门“好亲事”,来满足他们攀附权贵的野心么?或许,娶了面前的这个女子,会彻底打消他们的念头,他亦会过上几天太平的日子,可是他的心里又有些不忍,原本不干她的事,自己无端将她扯了进来,未免有些太自私了。
正犹豫间,只听莫小雅又道:“柳公子的心里没有我,今日若是冒然做了这个决定,他日定将悔恨终生,你走吧。”她缓缓掉转身,不再看他。
柳随风,不是我不愿,而是时机未到,你明明有着满腹的心事,明明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为何还要让彼此伤得更深呢?莫小雅望着窗外淅淅沥沥下起的小雨,心也随之潮湿一片。
柳随风心中一震,是呵,他的心中没有她,只为了一己私欲,将来后悔的必定是他,他缓缓掉转身向外踱去,自己是一时冲动么?他不知道……
一场春雨过后,杭州的街道分外潮湿,“百花楼”的门前一早便围满了人。人群中一名女子披麻戴孝地哭天喊地,身侧的小丫环也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她二人面前是一具破草席裹了的“尸体”。
“卖丫环葬父了啊,哪位好心人把我这丫环买了吧,我谢谢各位了,谢谢各位了!”朱文扑倒在“尸体”上,嘴里虽是哭腔,可腹内早已笑得抽搐不已,她家的小姐连做戏都是与众不同,听说过“卖身葬父”的,可谁听说过卖丫环葬父的?而这“父”恰恰是可怜的大白,一早连早饭都没吃,蓬头垢面地被小姐拿张草席子裹了,就扔到“百花楼”门口了。
莫小雅暗中狠捏了朱文一把,她白眼儿一翻,笑什么笑?“卖身葬父”多俗啊,是个有脑子的人就能看出门道来,谁见过这卖丫环的?
果然,周围的人渐渐对朱文指指点点。
“有本事卖自己葬父啊,这样才孝,卖丫环算什么?”
“是啊,是啊,丫环难道就比她低一等么?看她这落魄的样儿,还好意思卖丫环呢。”
朱文听了唇角直抽,自己的半世英名算是毁了。
“大清早的,谁在下面号丧啊?”邱月娘手中端着漱口水,怒斥着身旁的丫环。
“回夫人,咱门口有个卖丫环葬父的。”小丫环战战兢兢地如实作答。
“卖丫环?”邱月娘险些将漱口水吞进肚里,这杭州城可真是奇了,逛窑子流行买号,葬父还是卖丫环?她踱着小碎步向门外走去。
“喂喂喂,大清早的,一边儿去,别妨碍我们做生意。”邱月娘走到莫小雅与朱文面前,语气颇为尖利。
“这位大姐,一看您就是大善人啊,面善富态,娇美动人,天姿国色……”这话怎么越说越不对味儿了?朱文暗自懊恼,自己的嘴皮子还不是差一星半点啊。
莫小雅险些笑喷,朱文可真是够笨,她上前一把扯住邱月娘的裙裾,大哭:“这位小姐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家小姐说什么都要把我卖了,您就行行好,赏我几两银子把我家老爷葬了吧。”她一面说,一面将鼻涕眼泪全数抹在了邱月娘的衣裙上,早先涂在手上的黑炭,瞬间和着湿漉漉的液体将邱月娘的裙子画花,莫小雅心中暗骂:你个死女人,今日买了我,我让你一天都过不得好日子。
邱月娘一阵恶心,她拔腿便走。
“大姐,您就发发善心吧,我这丫环不但生得标致,干活也是利索,还很听使唤……”朱文上前将邱月娘拦下。
标致?邱月娘眯了双眸,她回身冲莫小雅道:“你抬起头让我看看。”
莫小雅闻言,故作羞涩地将头抬起。
邱月娘的眼睛顿时一亮,面前的女子怎能用标致二字来形容?倾国倾城四个字也不为过,倘若是换了干净的衣裙,再好好打扮一番,定然能卖个上好的价钱,思及此,她回身问道:“你这丫环卖几两银子?”
“五两。”朱文伸出五指一比划。
莫小雅白眼直翻,本以为朱文那是五十两,没想到却是五两,她才值五两银子?
“这是五十两,你拿去,好好葬了你父亲吧。”邱月娘摸出几锭银子扔给朱文,指指莫小雅道,“你,跟我走吧。”
莫小雅痛哭流涕,邱月娘,你要不是我仇人,我真想叫你一声亲姐,还是你识货啊。她回首狠白了朱文一眼,随着邱月娘步入了“百花楼”。
百花楼。
邱月娘仔细地打量着已重新梳妆的莫小雅,她笑得好不得意,面前刚买来的女子果然是倾城之姿,白皙水嫩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般温润细滑,乌黑柔顺的青丝,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眼睫微微卷起,底下一双清澈晶亮的眸子,含着些许氤氲的雾气,更添几分魅人之态,而那小巧的琼鼻,还有那张艳泽的红唇,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艳红的衣裙将身材包裹得无比曼妙,凹凸有致。
邱月娘满意地点点头:“你从今日起便叫青吟吧。”
莫小雅皱皱眉,想不到邱月娘这俗人,还能起出这么文雅的名字来,她佯装羞涩道:“一切都凭夫人做主。”
娇滴滴的语调让邱月娘十分受用,她笑着问道:“你都会些什么?”
琵琶不能弹,琴不能抚,曲不能唱,舞不能跳,莫小雅不由苦笑,早知今日如此,当初何必将自己的本事悉数教与春风、夏雨、秋霜、冬雪四人?倘若自己使出其中任意一样,身份便会被识破,这该如何是好?
忽然,她灵机一动,普通的舞她是教了春风,可是有一种舞她并未教过,只因那舞在这个朝代绝对是惊世骇俗,闻所未闻的,她怎敢为自己的“月来香”招来祸患?
想到此,她淡淡一笑道:“奴家只会一种舞。”
【你来我往,看谁更黑】
邱月娘紧紧盯了莫小雅许久,方才扯出一丝冰冷的笑意:“只会一种舞?你可知我‘百花楼’的姑娘们各个都是色艺双全?”
“夫人手下的人自是各个出类拔萃,不过我这舞怕是全杭州城都找不出第二个人会它。”莫小雅微微欠身,只是摆了一个十分浅显的动作,只见邱月娘的眸中顿时闪过一道惊异之色。
莫说是在这天元王朝,就是放在现在,这舞也不是任谁都会的,莫小雅淡淡一笑:“夫人觉得如何?”
“这舞可有名字?我确是并未见过。”邱月娘问道。
“飞天舞。”莫小雅回道。
“飞天?”邱月娘十分好奇,就连这名字她都是闻所未闻。
“所谓飞天,就是天仙的另一种说法。”莫小雅解释道。
“哦。”邱月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而脸又拉了下来,“我怎知它是否可以招徕客人?”
“青吟定不负所望。”莫小雅微微福身,在这青楼里想要做个不起眼的女子容易,可想要做个头牌却是难上加难,说实话,她对自己也仅有七成的把握,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还需夫人相助。”
“如何相助?”
“青吟待会儿绘制一幅图,望夫人能按此图制成舞衣,有了这舞衣,更可事半功倍。”
“我看看再说吧。”邱月娘明显有些不悦,她皱了眉再次上下打量莫小雅一番,“你果真不会抚琴唱曲?”
“确是不会。”莫小雅暗自捏汗,邱月娘绝非好欺之人,自己的三言两语恐难说服她。
果然,邱月娘道:“午膳之后,你唱个曲子给我听听,至于你那图,到时一并交给我。”她冲身侧的丫环道,“这是翠儿,这几日先跟着你吧。”语毕,她起身离去。
“姑娘,请随我来。”翠儿冲莫小雅笑笑,旋身奔百花楼的后院走去。
百花楼的后院极为清幽,此时院中的梨花开得正盛,大团大团的雪白压满枝头,微风拂过,扬起几枚素白的花瓣,轻落于莫小雅的发间。
莫小雅拈起一瓣凑向鼻尖,淡淡的梨花香沁入心脾,她的眉头微微蹙起,西湖沿岸种的皆是垂柳与桃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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