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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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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琴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纤纤素手婉转流连,绝色的容颜犹如璀璨的光华,灼亮了每个人的眼睛,而她那双清澈的水眸凝满柔情,舞动的薄纱让她犹如隔雾之花,灿烂的光辉之后却又是如此的虚幻缥缈,遥不可及。
突然,琴音拔出一串高音,火红的身影向上腾空跃起,水袖顿甩,划出一道又一道完美的弧度,那身姿犹如嫦娥奔月;琴音渐收,舞动的水袖荡出巨大的涟漪,无数的花瓣飘飘荡荡凌空而下,缕缕暗香倾泻而出……
美妙的身姿顿于台上,绝美的容颜刹那绽放,莫小雅唇角噙着淡然的浅笑环望台下的众人。
苏景云紧紧盯着台上的女子,这女子好眼熟,究竟在哪里见过?他用手肘碰碰柳随风:“随风,你是否见过她?”
柳随风只顾自斟自饮,全然将苏景云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柳随风。”苏景云怒喝一声,顿时引来数道颇为犀利的目光。
莫小雅在听见“柳随风”三个字时,不由一阵慌乱,他怎么会来百花楼?怎么会?她的目光与苏景云不期而遇,苏景云难掩的探究之色令她更加慌乱。
她是?苏景云一拍脑门,她不就是柳随风抱着的那张画上的女子?他大喜,回身使劲推着柳随风:“随风,随风,她是你画里的人,是她。”
柳随风顿时放下了酒杯,直直盯向台上的莫小雅。
【她是花魁,我是头牌】
目光的交错,犹如时光倒流,柳随风脸上的失落并眸中深深的痛楚,狠狠撞击着莫小雅的心,才几日不见,原本神采奕奕的人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柳随风的眸子在刹那间闪出两道光华,可这也只是一瞬,在他望见莫小雅的衣着时,光华随之而逝,她是断然不会穿成这个模样的,薄薄的轻纱紧紧裹在莫小雅的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腰肢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之中,令人无限遐想。
她只是容貌相像,只是容貌相像,柳随风心中不停地默念着这句,在他的记忆中,她永远都是那么清澈,永远都是那么纯净。
“随风,你怎么了?”苏景云见柳随风的脸上再次凝起哀痛之色,忧心道。
“景云,她不是,不过是容貌相像罢了。“柳随风摇摇头,再次执起酒杯,继续喝他的闷酒。
莫小雅怔怔望着柳随风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中有些酸涩,他终是没有认出她。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向后台走去,也罢,认不出更好,省得破坏了她与君奕清的计划。
“青吟。”邱月娘将莫小雅唤住。
“夫人,我正要去找您。”莫小雅拉着邱月娘的手臂笑道,“这事不知夫人能否答应?”
“什么事?说来听听。”邱月娘问道。
“夫人见多识广,不知今日来我百花楼中的客人,是否有真正有钱的金主?”莫小雅道。
“你的意思……”邱月娘的眸中划过一丝诧异,“你今夜想开价?”
莫小雅点点头:“不错。”
邱月娘十分不解,从未曾见过主动要求开价的女子,青吟这是何意?
莫小雅知她定是心存疑虑,淡淡一笑:“夫人不必多虑,我出身卑微,自小便为人奴婢,如今进了这青楼,只愿能早日赚了银子离开这烟花之地,说实话,这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待。”
这话确实在理,邱月娘点点头,哪个清白女子愿意在这青楼里卖笑?与其哭哭啼啼,受着皮肉之苦,倒不如想开些,早日赚足了银子,早日抽身而退。思及此,她笑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能看得这么透彻,我允了,你先下去换身衣裳,我这就去差人给你安排。”
“谢谢夫人。”莫小雅转身离去。
她算准邱月娘定会允她此事,这杭州城内谁不知柳随风为博美人欢心一掷千金?只是至今都未见君奕清的身影,让她心中有些不安。
她拖着长长的水袖向后院的小楼走去,身上的舞衣太过单薄,夜风拂过竟是卷起丝丝凉意,她不由加快了脚步,疾奔小楼而去。
夜色下,白色的身影尤为醒目,朵朵繁花的梨树下立着的那人,不是柳随风还能是谁?莫小雅有些吃惊,她却佯装不相识,垂了头继续前行。
“等等。”柳随风上前拦下莫小雅。
莫小雅望着柳随风淡淡一笑:“这位公子,不知唤奴家何事?”
沙哑的声音自面前的女子口中发出,不由惊了柳随风一跳,他的眉头渐渐蹙起,目光紧紧盯着莫小雅的双眸,这眸子太过清澈,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他试探着问出口:“姑娘,我们是否见过?”
莫小雅闻言掩唇轻笑:“公子,如此的搭讪方式早已过时了。”
“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听姑娘的口音并不是杭州人?”柳随风继续问道。
“公子,若是对奴家有些心思,不妨去大厅稍等片刻,待奴家的价码标出来后,买了奴家可好?”莫小雅眼眸轻勾,妩媚一笑。
柳随风的眉头越皱越紧,此女出言放浪,根本与他心中的她无法比拟,纵然是容貌再相像又能如何?他的脸色有些不佳,冲莫小雅拱拱手道:“在下有事,先行一步。”语毕,他转身离去。
莫小雅心中有些失落,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她轻叹口气,向小楼走去,她转身的刹那,却不曾看见柳随风回首露出的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风,随风。”柳随风才回到百花楼的大厅,便望见苏景云急匆匆地奔来。
“随风,那献舞的女子,方才被百花楼的老鸨标了价。”苏景云道。
“哦?”柳随风挑了挑眉,“可是要卖初夜?”
“不是,据说她只献舞,不陪客,今夜破例要邀客。”苏景云回道。
欲擒故纵?柳随风勾勾唇角,有意思,倒是与“月来香”那花魁有点相像,杜十娘?柳随风的眉头皱起,若说这献舞的女子与一个人相像,他觉得倒是与杜十娘更像几分,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似清澈,内里却透着无处不在的精明。
他将手中的折扇扣上:“走,我们瞧瞧去。”
此时,大厅内早已恢复了先前的喧嚣,惊世之舞,绝色美人,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只是这邀客的标价太高,仅仅陪客便要五百两银子。
“随风,你不打算见见她么?”苏景云望着柳随风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好奇。
早都见过了,还用得着你提醒?柳随风白他一眼道:“我今儿个是来买醉的,又不是来买姑娘的。”说着,他再次举起酒杯。
苏景云有些恼火:“莫非你不觉得她像一个人么?”
柳随风的手一抖,脸色瞬间冰冷无比:“你若是喜欢,你去买。”被人戳了痛处确实不太好受,柳随风口中的酒瞬间没了滋味,他将酒杯狠狠掷于桌上,将脸别向一侧。
莫小雅回到大厅,不由冷笑几声,邱月娘果然是不信她的,标价陪客居然要五百两银子,摆明了是给她个难堪,试问谁会花五百两银子,只为与她见上一面?
“本公子买了。”蓦然传来一声高呼,莫小雅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对面二楼的一个墨衣公子,斜倚在廊柱上,手中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酒杯,举手投足尽显风流之态。
柳随风的目光微动,但却依旧没有回头,苏景云望向那墨衣男子,这人乃是杭州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仗着自己老爹开了几家钱庄,整日吃喝玩乐、游手好闲。
但他见柳随风并无开口之意,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将视线转到台上的那层纱幔之上,隔着薄薄的轻纱,隐约可见方才那美人的轮廓,如此佳人就是他这个不喜女人的人都禁不住要多看几眼,柳随风为何却无动于衷?
只见那绯色的纱幔一挑,邱月娘笑意盈盈地走出:“原来是严公子。”
严公子只是微微颔首,笑笑算是打过了招呼,邱月娘对他的冷淡也不气恼,扬声冲着众人道:“还有哪位客人愿意出价的?若是没有,那青吟的‘第一次’可就是严公子的了。”
“第一次”三字出口,柳随风的眉头紧紧蹙起,隐隐中他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却又想不出,他抬眼望向邱月娘,恰望见她眸中一闪即逝的精光。
这其中果然有文章,柳随风心中一惊,他正待出声,却听见另一道声音响起:“本公子出一千两。”
一语惊了四座,想当初“百花楼”的花魁青儿,初夜也不过卖了一千两银子,而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献舞女子,单单是陪客便冒出了这个天价。
莫小雅将目光投向喊价的男子,目光相对后,她不由淡淡一笑,此人正是君奕清身边那个吃了青儿苦头的侍卫,如此一来,她的心便放下了。
邱月娘有些吃惊,待望见出声的那人正是几日前被青儿得罪的客人,忙满脸堆笑道:“原来是贾公子,不知严公子还要加价么?”
那墨衣公子稍显犹豫,继而淡笑着摇了摇头,眼神却与邱月娘相互交错,继而不着痕迹地分开。
柳随风将二人之间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他轻抿了唇,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冲苏景云道:“你去跟青吟说,本公子想邀她一见,价钱随她开。”
苏景云十分迷惑,茫然地望了柳随风一眼,奔莫小雅而去。
众人再叫不出高于一千两的价来,莫小雅唇角噙笑,在邱月娘的引领下向贾公子走去,谁知才到了雅间门口,便碰上了匆匆而来的苏景云。
“青吟姑娘,有人想见你。”苏景云上前拱手道。
莫小雅只觉好笑,小苏这只呆瓜,连请人都不会,真不知他这么呆,怎么就混了个才子的名号,她微微一笑:“公子请人可是要按着百花楼的规矩来的。”
苏景云撇撇唇角道:“价钱随你开。”
呵,莫小雅更觉好笑,柳随风既然想见她,为何派了苏景云前来?既是有心,方才为何不出价,现在倒摆上谱了?她冲苏景云嫣然一笑,继而抛出冷冷一句:“不见。”
“你……”苏景云顿时被噎住,他有些薄怒:“你可知我是谁?”
“不管是谁,来了百花楼,就要遵守百花楼的规矩。”莫小雅勾着淡淡的浅笑,目光却直直盯着苏景云身后缓缓走来的柳随风。
“这规矩也要看是对谁了。”柳随风眯着桃花眼,唇角勾着弯弯的弧度,缓缓走来,“若是这话出自百花楼的花魁,本公子倒是愿意给她几分薄面,不过……”
莫小雅只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好个柳随风,她不过是暗自讽了他几句,他就如此贬低她,好,很好。
她强按下胸中的怒意,展颜一笑:“既然奴家入不了公子的眼,公子又何必派人来寻奴家?还是公子嫌这葡萄酸了?”语毕,她冲柳随风抛去得意的眼神,自他面前走过。
好厉害的一张嘴,绯色的纱衣自身边拂过,淡淡的一股幽香随之飘来,柳随风皱皱眉,这香气很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
此时,苏景云的怒火更盛,这女人不但出言侮辱了自己,居然还侮辱了柳随风,他大喝一声:“你站住!”他疾步拦下莫小雅,上下打量着莫小雅道,“听你方才之意,你是这百花楼的花魁了?”
莫小雅微微一笑:“公子若非要这么说,奴家也不好推辞。”
“你若是花魁,我就是头牌。”苏景云语出惊人。
莫小雅失笑出声,果然是只呆瓜,她十分轻佻地勾了勾苏景云的下巴道:“公子长得唇红齿白,细皮嫩肉的,确实有头牌的姿色。”她笑着转身离去。
苏景云自知是情急说错了话,被人戏弄至此,他红了一张脸,立在原地发怔。
“景云,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记下了。”柳随风自他身侧走过,极为暧昧地对他附耳道。
进了贾公子的雅间,贾公子将众人挥退,这才冲莫小雅淡淡一笑:“贾宗见过莫姑娘。”
莫小雅忙回礼:“谢过贾公子了。”
两人正互相客套着,忽听有人敲门,贾宗扬声问道:“何人?”
“小的是给爷送茶水来的。”
贾宗这才微微颔首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名小厮已端了茶水进来,淡淡的茶香瞬时弥漫,居然是庐山云雾?
莫小雅望着贾宗道:“这茶可是贾公子刻意为我选的么?”
贾宗挥挥手示意那小厮退下,这才淡淡一笑道:“一切都是王爷吩咐下的。”
君奕清?莫小雅的心中有丝微微的波动,她端了茶盏正要饮下,只听“哐当”一声,屋门被人撞开,再看一名白衣男子似是醉了一般,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的
贾宗上前扶住那白衣男子,仔细一看却是柳随风。
柳随风将贾宗一把推开,将莫小雅面前的桌子狠狠一掀,他摇摇晃晃地指着莫小雅道:“本公子哪点比不上他?”
贾宗与莫小雅面面相觑,不知柳随风这是什么用意。
只听柳随风又道:“你说吧,一夜多少银子?本公子买了。”
莫小雅的脸顿时如同火烧,她怒瞪着柳随风道:“这位公子,你未免也太不知礼数,三番五次让我难堪,不知你究竟是何用意?”莫小雅语气颇犀,她欲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却发现桌子早已被柳随风掀翻,她更是又添几分怒意,仰头便将那一盏茶饮个干净。
柳随风翕动着双唇,唇角暗抽,他已经将那桌子都掀翻了,她还是未看出这其中的名堂来么?她怎么就能将那盏茶饮了呢?
“嗳呦,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打起来了呢?”邱月娘急匆匆地奔来,见了屋里的一片狼藉不由心头火起,“二位公子可真是不把我这百花楼放在眼里。”
贾宗笑笑道:“实在是事出突然,还望夫人海涵,不过在下可是与青吟姑娘相谈甚欢,却被这位公子生生搅了兴致,不知此事又当如何处理?”
柳随风闻言忙道:“方才是在下醉了酒,一时胡言乱语,还望贾公子莫要怪罪。”
醉酒?看柳随风的样子,哪里有半点醉酒的姿态?莫小雅冷冷望着他,不知他又在搞什么名堂。
邱月娘虽是心里极不情愿,但碍于柳随风的面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勉强陪了笑脸道:“既然是场误会,那就得过且过了吧,不过,这砸坏的东西……”
柳随风故作潇洒地向怀中一摸,脸色顿变,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冲邱月娘笑笑道:“今日本是出来喝酒的,并未带那么多的银子,不如这样,明日我差人送来可好?”
邱月娘闻言十分不悦,她冷笑道:“柳公子身为江南首富之子,这话传出去不怕被人耻笑么?”
“月娘若是不信,把我这小厮压在这里如何?”柳随风折扇轻摇,笑眯眯地望着苏景云道。
苏景云此时方知,柳随风是如何记下了“他是头牌”的那句话……
【月黑风高夜,缱绻缠绵时】
头有些昏沉,身子也有些发软,莫小雅已顾不得去看小苏被“卖”的窘境,她向邱月娘告了假,便匆匆奔后院的小楼而去。
微凉的夜风吹在身上,头脑有些清明,莫小雅只觉自己体内似乎有火苗在渐渐燃起,她心中暗惊,这似乎是中了春药的迹象,心头不由火起,究竟是哪个该死的居然给她下了药?
跌跌撞撞地回到屋内,浑身的燥热越发加剧,莫小雅狠狠摔上屋门,将自己的衣裙迅速剥去,谁知才将腰带解开,便被人自身后拦腰抱住。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莫小雅的后颈窝,男性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她下意识地挣扎,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向身后贴得更近。
“美人儿,你是无法拒绝我的。”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带着几分蛊惑,他的手缓缓探向莫小雅的衣内。
皮肤上异样的触感让莫小雅的神志有一瞬的清明,她怒不可遏地望向身后,竟然是那个要出五百两银子的严嵩,她狠狠啐道:“禽兽!”
“美人儿,爷马上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他狠狠将莫小雅扔入床榻,紧接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当他再次欺身而上之时,莫小雅运足了力气,抬腿就是一脚。
“嗳呦!”严嵩一声痛呼,扬手冲着莫小雅便是一巴掌,谁知手才挥出,便被人生生扼住,他吃惊地望向来人,“是你?”
柳随风的双眸微眯,眸中的寒光直射严嵩,他冷哼一声:“严嵩,今年的税银你可是还未上交,还有你严家在城东新开的那家赌场,本公子应是该抽空去瞧瞧了。”
严嵩闻言骇得浑身直抖:“柳,柳公子,我不过是受人指使,一切都不关我的事啊。”
柳随风狠狠甩开他的手道:“若非如此,想必此时你早已躺在地上不能言语,还不快滚?”
严嵩拢紧自己的衣衫,正要离去。
“方才的事,你可知如何作答?”柳随风抛出一句。
“我,我心中有数。”严嵩点头哈腰地匆匆而去。
柳随风侧首望向床榻上的莫小雅,只见她衣衫半褪,香肩□,露出精致的锁骨,长长的发丝倾泻在肩头,媚眼如丝,两颊驼红,一双玉臂轻搭床畔,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
他皱了皱眉头,抬手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盖在莫小雅的身上,指尖不经意地轻擦过莫小雅的肌肤,引来莫小雅的一阵战栗。
盈盈的大眼泛着点点波光,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柳随风,柳随风的脸瞬间如同火烧,他的手如触电般撤了回来,他不是柳下惠,如此美色当前,他怎能坐怀不乱?但是他不能,虽然她有着相似的容颜,但是他不能。
柳随风迅速调转身,准备离去,谁知衣襟却被莫小雅紧紧拽住。
“我好难过。”原本就沙哑的嗓音,此时因欲火焚身而愈加沙哑,她的双眸凝满氤氲的水雾,柳随风的心在刹那间被触动,他有些犹豫了,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犹豫。
未等他回过神,莫小雅的双臂已紧紧将他圈住,淡淡的馨香伴着滚烫的温度瞬间将柳随风包围,那双柔弱无骨的纤手就那样轻松地将他的衣带抽落,他有些错愕,紧接着便是炙热的唇贴了上来。
淡淡的茶香弥漫唇齿,是庐山云雾的味道,和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格外得醉人,柳随风有刹那的失神,紧接着便被攻池掠地,她的唇软软的,笨拙而又生涩地吻着他,那双不规矩的纤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里,带着滚烫的温度,一点一点灼烧着他的身体。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轻薄了?柳随风的双眸瞬间眯起,眸中凝起星星点点的火光,他捉住那双不规矩的手,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这可是你投怀送抱的。”
身体已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任由体内的情绪宣泄,莫小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也不知道身上的人在做什么,她留存的唯一印象便是,那个人是柳随风,那个让她喜欢了整整三年的男人。
月黑风高夜,正是缱绻缠绵时……
清晨的风也有微凉,莫小雅有些瑟缩,她环着双臂睁开惺忪的睡眼,头好痛,似是被人敲打过一般,她扶着额头坐起身来,锦被滑落,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
她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她哆哆嗦嗦地将自己裹紧,仔细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可是她只记得那个人面兽心的严嵩要轻薄她,她被柳随风救了,再然后就是她吻了他,剩下的事情她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她猛然掀开锦被,一朵刺目的殷红赫然入目,天哪,这是,这是……她吃惊地露出自己的一段手臂,守宫砂已然不见。
她,她居然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就这样被他给……莫小雅欲哭无泪,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吧?
她正痛苦地纠结,却见邱月娘满面春风地走来。
邱月娘望着莫小雅床上的那一滩血渍暗喜,她笑嘻嘻地上前道:“青吟,昨夜严公子对你的服侍十分满意,今儿个一早便差人又送了五百两银子来,我全部都给你拿了来,算是给你的奖赏。”说着,她将手中的银票塞给莫小雅,“你劳累了一夜,多歇息一会儿,我让翠儿给你端早膳过来。”
望着邱月娘洋洋得意的背影,莫小雅的眉头越皱越紧,严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越发得糊涂了?昨夜的那个人明明是柳随风的,邱月娘为何说是严嵩?莫非……莫小雅想到此,不由心头火起,昨夜的春药想必不是邱月娘下的,就是严嵩下的,邱月娘的嫌疑最大,她本就不相信自己,故意使了这么一招,让自己“委身”于严嵩,而对外严嵩又付了银子,堂而皇之地与她“春宵一度”,若是追究起来,责任大可推到严嵩身上。
卑鄙,无耻,莫小雅一口浊气堵在胸中,以为这样就可以将本姑娘牢牢捏在手里任人摆布?她将手中的银票狠狠撕碎,邱月娘,严嵩,敢欺负到本姑娘头上来了,咱们走着瞧。
夜晚的百花楼,热闹如昔。
邱月娘冷着一张脸瞪着一天未进水米的苏景云,她嗤笑道:“怎么?你在这百花楼一天,就要听我的。”
“你可知本公子是谁?”苏景云气得脸直红,该死的柳随风就那么走了,还将他押在了百花楼,让他饿了一天一夜不说,还要平白无故受这等窝囊气。
“不管你是谁,来了百花楼,就要懂得这里的规矩。”邱月娘冷笑一声,“来人,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仔细着点,这细皮嫩肉的,弄花了脸可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你敢……”苏景云一拍桌子,“我可是堂堂苏家的公子……”
“你要是苏家的公子,老娘我就是杭州知府的亲妹子。”邱月娘嗤笑道,她刚要挥手给苏景云一巴掌,却望见门口一个白衫公子摇着折扇,笑眯眯地望着她,一双桃花眼早已凝起了寒意。
“呦,这不是柳公子么?”邱月娘忙陪笑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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