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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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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随风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一挑眉峰,勾勾唇角:“爹这么晚前来,不是光为了教训我这个‘逆子’吧?”
柳仲天闻言气得胡子直抖,他指着柳随风道:“上次我跟你提的事情,你可考虑好了?”
柳随风冷笑道:“上次我已经跟爹讲得清清楚楚,刘家再有钱有势,他家的小姐再貌美聪慧,都与我无关,大哥不是已过了孝期,那刘家的小姐正好可以给大哥续弦。”
“你……”柳仲天气得浑身直哆嗦,“你是我柳仲天的儿子一天,你就要听老子的话一天,你可替你娘想过?你忍心见她过着清苦的日子?”
“试问这许多年来,你又给过我和我娘什么?钱还是情?我娘爱你这许多年,你都是怎么待她的?她不图你的钱,不图你的势,只希望你能多点关怀给她,可是你都给了她什么?”柳随风怒道,“以前我们不需要,现在我们更不需要。”
“你若是应允了这门亲事,我答应你,以后会对你娘好,我如何待你大娘的,我便如何待她。”柳仲天忽然缓了口气,“我为柳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我还能有几天好活?你若是能安分守己,我便把柳家名下的那几家商号都交给你打理。”
“呵,这算是利诱么?”柳随风轻笑一声,“钱对我来说,还不如一张废纸来得有用。”
“柳随风,你别一再触怒我的底线。”柳仲天勃然大怒,“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要你的答复,还有,你娘染了风寒,抽空回去看看你娘。”语毕,柳仲天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柳随风的手紧紧攥着衣袖,手心早已浸满了汗水,他真恨自己这个身份,为什么他是柳仲天的儿子?什么江南首富之子,什么江南第一才子,统统都是狗屁,他连个自己选择的权利都没有,要这些虚名有什么用?
三天,他只有三天时间,每次都是用他娘来威胁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软肋,好,很好,柳随风冷笑出声,妥协了这么多年,这一次他决不会再任人宰割。
他在堂内来回踱着步,林伯已经走了七八天了,若是这次的生意谈成,他便可完全脱离柳家的掌控,他可以说服他娘离开那个冰冷的柳家。
“柳公子。”一道急切地声音蓦然响起,打断了柳随风的思绪,他抬头望向来人,居然是贾宗。
“贾公子深更半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柳随风淡淡道。
“我有件事想请柳公子帮忙。”贾宗上前拱手道。
“我跟贾公子好像还没熟到这个地步吧?”柳随风冷冷回道。
“所以我拿了这个来请柳公子帮忙。”说着,贾宗自怀中掏出一块金牌。
柳随风一怔,继而轻蔑地笑道:“贾公子既然与逍遥王是熟识,更应去求逍遥王出手,我算得什么?”
贾宗微微一笑道:“此事只有柳公子出面才最稳妥,柳公子可知青吟姑娘现下身在何处?”
柳随风心中一惊:“何处?”
“杭州府衙的大牢。”贾宗回道,“今夜百花楼的青儿遇害身亡,青吟恰巧路过,被人捉了送去府衙,明日就要刑审。”的
“什么?”柳随风大吃一惊,“不可能,绝不是青吟所做。”
“所以,我才前来劳烦柳公子。”贾宗道。
“青吟究竟与你是什么关系?”柳随风问道,一个青楼女子居然能牵动逍遥王屈尊降贵前来差人向他求助?
“柳公子与王爷是故交,此事我不妨跟柳公子明言了吧,王爷此次前来杭州是来查案,青吟便是王爷安插在百花楼的眼线,如今青吟遭人陷害,王爷无法出面,能救青吟姑娘的人只有柳公子一人了。”贾宗笑笑道,“更何况青吟姑娘与柳公子交情匪浅,柳公子想必不会袖手旁观的吧。”
贾宗的话意有所指,柳随风闻言面色一红,他轻咳一声:“逍遥王的面子我自是不好驳回。”
“如此甚好。”贾宗上前附耳几句。
柳随风唇角抽了又抽,如此一来他与青吟的关系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了,他点点头:“我这就去府衙。”
莫小雅等得十分心焦,眼看就要四更,再迟些难保不出变数。
忽然,牢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争执声。
“你可知本公子是谁?”
是柳随风,莫小雅欣喜万分,终于将他等来了。
“管你是谁,里面关的可是重犯,上头有令,任何人等不得探监。”
“让本公子进去,这银子就是你的,如若不然,等我见了你家老爷,你不但银子拿不到,你这份差事也是不保。”的8c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柳公子,都是上头的意思,小的不敢不听,柳公子长话短说,上头追究起来,小的可是担待不起。”
话音未落,只见柳随风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你可真是本事,想不到竟有如此的身份。”柳随风轻笑一声。
“万不得已欺瞒了柳公子。”莫小雅淡淡一笑。
“罢了,罢了。”柳随风摇摇头,他蹲下身低语道,“你有几成把握脱身?”
“若是全无把握,柳公子又怎会冒险来此?”莫小雅笑道。
“呵,太了解本公子可不是好事。”柳随风轻笑道,“不过,为何到现在还不见有人前来?”
说着,只听牢门口又是几声高呼。
“什么?送水的?给我吧。”
“谢过官爷。”
莫小雅与柳随风相视点点头,只见狱卒缓步而来,将一只食盒放在地上,转身离去。
柳随风上前将食盒打开,一只水壶,并一只茶盏,他将茶盏倒满水,一饮而尽。
莫小雅大惊:“这里面有毒。”
“若是没毒,我还不喝呢。”柳随风不以为然地笑笑,“骗那狱卒来喝,倒不如我来。”他眨眨眼,将自己的衣袖举起,“都在这里呢。”他才不会傻到真要以身试毒,他的袖中早就藏好了绢帕。
“嗳呦,疼死我了。”柳随风痛苦地出声,“救,救我。”
“来人呐,快来人!”莫小雅疾呼。
“怎么了?怎么了?”狱卒疾奔而至,待望见柳随风面色惨白的痛苦之状不由大惊失色,“你,你看着他,我去找大夫。”狱卒连滚带爬地向外奔去。
杭州知府自是开罪不起柳家,显然是有人欲杀人灭口,不想被柳随风误打误撞,而百花楼却是死咬住莫小雅杀人一事不放,而证人翠儿又不知所踪,案子便拖了下来,久无进展。
直到三日后,杭州知府接了一封书信,这才差人将莫小雅放了出去。
百花楼被封,翠儿畏罪自杀,邱月娘不知所踪,几日间的变化便是翻天覆地。这一切莫小雅再心知肚明不过,那封书信定是君奕清所写,而拖延了这几日,也定然是君奕清派人查明了真相。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望着头顶灿灿的阳光,莫小雅长舒一口气,总算是出了那个鬼地方,如今百花楼已封,她只能回自己的“月来香”了,而君奕清的案子想必经过这次,已是有了眉目,而君奕清更不可能让她再次以身犯险。
不过,最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今日居然是柳随风前来接她,望着柳随风笑弯的眉眼,她竟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青吟姑娘日后做何打算?”柳随风问道。
“从哪里来,自然是要回哪里去。”莫小雅道。
“不知本公子的苦肉计,姑娘打算如何回报?”柳随风的一双桃花眼弯弯,透着算计的精光。
“给柳公子立个字据可好?待青吟有了银子,便还给柳公子。”莫小雅回道。
“不如你以身相许,可好?”柳随风唇角的笑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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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雅紧紧盯着柳随风笑弯的桃花眼,这双眸子太过清澈,清得不掺杂半分杂质,眸中的真诚一览无余,她的心有些淡淡的酸涩,柳随风,你可知你越是如此掩饰,越难掩你的心事么?
她微微一笑:“柳公子,莫非你忘记那夜的事情了么?”语毕,她转身欲走。
柳随风的笑容顿时僵住,聪慧如她,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他想开口唤住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眼睁睁望着那抹绯色的身影渐渐淡出他的视线。
当一切归于平静,日子便过得百无聊赖,百花楼被封,“月来香”的杜十娘也不知所踪,柳随风只得靠与苏景云下棋喝茶来打发日子。
转眼三日之期已到,一大早,柳府的管家便带了柳仲天的口讯,柳随风虽是极不情愿,但听到他娘对他十分挂念,便随管家回了柳府。
诺大的厅堂内,女子的笑靥如花般绚烂,柳随风惊愕地望着那满面笑容的女子,终是唤出了一声:“娘!”
“风儿回来了,我正在跟你爹商量,晚膳一定要做些你平日爱吃的。”女子笑意盈盈地上前,握住柳随风的双臂道,“风儿,你可是瘦了许多呢。”
柳随风怔怔望着她,才半月未见,原本羸弱的体态已丰润了不少,而那双早已失了神韵的清亮水眸,因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而变得熠熠生辉,这是他的娘么?他承认,他的娘很美很美,可是却因柳仲天的冷落与无情,过早失去了她的光华,如今他的娘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叫他怎能不心惊?
柳随风淡淡一笑:“娘的气色不错,想是身子也无大碍了。”
“风儿,娘那是想你想得紧了,才让你爹编了那么个谎言。”女子有些尴尬。
“月柔,已经出来半日了,身子受不住的,你先回去歇着吧,我同风儿还有话要讲,晚些时候我再去陪你。”柳仲天满脸温柔地望着月柔道。
“好。”月柔笑着点头,她轻拍了柳随风的手,“你跟你爹好好谈着,娘等你。”
望着那纤细的背影渐渐远去,柳随风的唇角轻扯,他将手中的折扇大力一磕,冷冷道:“爹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吧,孩儿还有许多正事要做。”
“你已经看到了,我说到做到,说会对你娘好,我言出必行,你该如何做,不用我这个当爹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了吧?”柳仲天淡淡开口。
“我不需要柳家的半两银子。”柳随风轻笑一声,继而语调变得十分犀利,“谁喜欢谁拿去,你愿意送谁就送谁,至于我自己的事情,任何人都别想干涉。”
“可是你娘需要我。”柳仲天缓缓起身,踱至柳随风面前,“你大娘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我娘她不稀罕那个正室的位子。”柳随风嗤笑着打断柳仲天的话道。
“你娘需要什么,我这个身为夫君的人,想必是比你要更清楚的。”柳仲天也不气恼,他轻轻拍了拍柳随风的肩道,“你爹我纵横生意场二十来年,你的那些本事在我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就乖乖地回柳家跟我学着。”
柳随风顿时变了脸色:“你究竟做了什么?”
“为父我不过是关照了他们几句,你柳随风是我柳仲天的儿子,迟早都是要干正业的。”
卑鄙,柳随风紧紧攥着手,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怪不得林伯出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返,想是此去被人拒了生意,他自觉丢了脸面,便在当地再寻其他解决之法。
“想我柳家,是堂堂盐运的总商,上接朝廷,下接黎民,前景广阔,比起你那个破茶楼子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柳随风紧紧盯着柳仲天道。
“刘家近几年的漕运生意日益兴隆,若是结了这门亲,对我柳家的将来可是大有用处。”
“若我不答应呢?”柳随风冷笑一声。
“你不会不答应。”柳仲天微微一笑,“你娘还在等你,莫要让她等得太久。”
江南首富柳家,是盐运的总商,财势通天,家道兴旺,柳家二公子年方二十一,享有“江南第一才子”的美名,风流倜傥,俊美无双,为杭州城无数女子所倾慕,如今,柳家的二公子要娶亲,更是轰动整个杭州,大街小巷无处不在谈论此事。
临近初夏,天气一日热似一日,莫小雅懒洋洋地窝在藤椅上假寐,如今她既不能再扮杜十娘,又不能再以青吟的身份出现,只能日复一日地窝在这“月来香”最偏僻的后院,过着闲散无趣的日子。
“小姐,小姐。”朱文气喘吁吁地疾奔而来,她焦急地将莫小雅推醒,“小姐,你怎么还能睡得着?”
莫小雅睁着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开口:“即便是天塌了,又与我有何干?”
“柳公子要娶亲了。”朱文急道。
“什么?”莫小雅顿时魂儿飞了一半,“你再说一遍,谁要娶亲了?”
“柳公子,柳随风柳公子。”
莫小雅只觉一阵寒意自脚底涌起,瞬间便已蔓延至全身,柳随风要娶亲了?柳随风要娶亲了?怎么会,怎么会?几日前他才说过,让她以身相许,为何今日却要娶亲?
莫小雅一巴掌重重拍在桌案上,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能让他娶别的女人?
今日的风雅斋宾客满座,原因只有一个,今日是柳家二公子与要定亲的刘家小姐初次见面的日子。
二楼最隐蔽的一角,莫小雅一身墨色的衣裙,黑纱遮面,灵动的大眼寸步不离临窗而坐的柳随风。
他,似乎是过得并不好,白皙的脸颊上难掩疲惫之色,而那双眼波流转的桃花眼也失了往日的魅人之态,隐隐间掺杂了几分惆怅,此时的莫小雅真想上前揪住柳随风质问,他究竟有没有喜欢过人,究竟知道不知道“以身相许”、“娶你可好”这样的话是不能轻易道出口的?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道艳红的身影奔上楼来。
“随风,让你久等了。”红衣女子一开口,整个二楼一片哗然。
这女子正是经营漕运生意的刘家独女刘茵,刘茵可是杭州城里出了名的美人儿,不单是样貌生得好,而是她的这个泼辣性子,颇有些江湖儿女的豪爽之气。
柳随风唇角一勾,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却并未见起身,只是懒洋洋地开口道:“刘小姐果然名不虚传,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啊。”
刘茵听出这话颇有讽刺的味道,心中有些恼怒,但一想到出门前爹爹的嘱咐,柳家可是盐运的总商,若是能攀上这门亲事,刘家便可一步登天,更何况这柳随风可是出了名的俊俏公子,思及此,刘茵生生将胸口的那股闷气咽了下去。
“柳公子见笑了,茵茵自小便随爹爹在风里雨里打拼,所以礼数上欠缺的地方,还望柳公子多多包涵。”刘茵微微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
柳随风轻轻摇着折扇,笑望着刘茵道:“刘小姐可知这‘笑不露齿’?”
他绝对是故意的。刘茵只觉一股怒气直冲头顶,自己好说歹说也是堂堂刘家的千金小姐,自己一再的忍让,却被柳随风如此奚落,叫她如何能忍?
正待发作,却见自己的贴身丫环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楼来,还未等刘茵开口,这丫环便指着柳随风道:“柳公子素以江南第一才子闻名,才子才子定是温文儒雅,却不想竟是如此尖酸刻薄。”
柳随风也不恼,只是摇着手中折扇,唇角勾着浅浅笑意,望着刘茵道:“本公子才想赞扬茵茵姑娘知书达理,温婉娴淑,不想却……”
刘茵冷眼望着丫环怒斥道:“还不给柳公子赔礼?”
“不必了,本公子不过是说说罢了。”柳随风忽然觉得十分无趣,他不由忆起那两个古灵精怪、头脑聪慧的女子,杜十娘与青吟虽是青楼女子,可是涵养却远胜这千金小姐,更何况与他你来我往的斗斗聪明,斗斗嘴,也是一大乐事。
思及此,柳随风的唇角不由扬得更高,他淡淡扫了一眼对面的刘茵,虽然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却独独少了那份韵味,不过又能如何?这是柳仲天为他选下的妻子,他没得可挑。
柳随风将手中的折扇大力扣上,端起茶盏轻抿了口茶道:“不知茵茵都会些什么?”
刘茵眨了眨眼睛,仔细回想自己都曾学过什么,刺绣女红她不会,娘当初让她学这个的时候,她正在跟她爹学清点漕粮;琴棋书画她不会,可是舞刀弄剑她是行家里手,最后再想想,嫁到柳家之后,自己的这身本事也用不上啊,那她还会什么?洗衣做饭自然有下人代劳,那剩下的便只有一样事情可做了,思及此,刘茵的脸顿时腾起一片红云,都说这柳家的二公子风流成性,果然所言非虚,一上来就关心她的这个问题,好在自己身子强健,她颇为羞涩地答道:“别的不行,给柳家生儿育女还是没问题的。”
“噗!”柳随风一口茶水喷出,只听四下哄笑声一片。
刘茵更是觉得不好意思,她满脸通红地望着柳随风,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柳随风心中苦笑,娶这么个没脑子的姑娘回家,倒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她不会对他耍心机,不过今日这脸可是丢大了,他拭净唇角的水渍,起身欲走,谁知才起了身,便望见一个绯衣女子疾奔上楼。
右眼皮跳了又跳,柳随风直觉有些不妙,只见那绯衣女子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痛哭失声:“随风,你怎么就能如此狠心,如此狠心啊?”女子一边抹泪一边指着刘茵道,“她有什么好?有什么好?”
柳随风的脸顿时黑了半面,他欲挣脱绯衣女子的拉扯,谁知却被拽得更紧。
“随风,你这个负心人,怎么能始乱终弃?你可知我肚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绯衣女子说着,还将柳随风的手拉向自己的小腹处。
此语一出,四下皆是抽气声,还不乏几句冷嘲热讽。
“啧啧,自命风流终于自食恶果了吧?”
“这姘妇都寻上门来了,今儿可是热闹了。”
柳随风听着四周的闲言碎语,不由脸黑得更甚,他冷冷望着绯衣女子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可休要毁我清誉。”
“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我这个旧人了么?”绯衣女子直直盯着柳随风,一脸哀戚状。
这女子还真是眼熟,柳随风仔细打量着绯衣女子,可是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咦,这不是对面月来香的冷美人儿么?”
“是啊,怪不得只见了一面,便再也寻不到,想不到竟是被人金屋藏娇了。”
此时,柳随风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月来香?想不到竟是自己许久不曾去过的月来香的姑娘,这让他的颜面何存?
莫小雅坐在角落里暗自捏把汗,朱武啊朱武,你一定要把戏做足,只要柳随风生出一丝怜悯之心,这锅就扣他头上了。
朱武手心都已生了许多细汗,柳随风心思缜密,腹黑成性,怎么才能让他乖乖地入套?她眼珠子一转,盯上了一侧并未出言的刘茵,她放开柳随风,转而拽了刘茵的手,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柳夫人啊,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不求什么名分,只求您能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这个做娘的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孩子不能没有爹,不能没有个名分啊?”朱武说着,拉起刘茵的手,往自己的小腹贴去。
简直是欺人太甚,她刘茵再不济也是堂堂刘家的大小姐,怎能受了如此的窝囊气?先是被柳随风一顿明嘲暗讽,再是遇上了柳随风的相好,这叫她的脸往哪儿搁?越想心中越起,刘茵冷不防将手抽出,一扬胳膊,冲着柳随风的脸颊就是一巴掌。
手腕被生生扼住,柳随风面罩寒霜,将刘茵的手狠狠摔下:“你还没这个资格来教训本公子。”
刘茵气恼不过,回手冲着朱武的脸颊扇来,不料手腕又被朱武紧紧攥住,朱武挑了挑眉:“你更没这个资格教训随风的女人。”
刘茵怒不可遏地望了望柳随风与朱武,冲着丫环怒喝一声:“我们走!”
正主都走了,目的也达到了,这一屋子的人也都目睹了,也是该她朱武退散的时候了,朱武冲柳随风笑笑,转身拔腿便走。
肩头顿时被人锁住,只听柳随风道:“本公子怎么看姑娘的动作都不像身怀六甲之人,既然姑娘执意说是有了柳某的骨肉,不如姑娘随我去医馆瞧瞧可好?”
看了不就穿帮了么?朱武唇角一抽,假惺惺地笑道:“若是有心,跟奴家回月来香可好?”紧接着又是一枚媚眼飞出。
柳随风大厌,他的手一松,朱武趁机欲溜,谁知才踏出一步,再次被柳随风擒住肩头。
本姑娘可没这功夫陪你周旋,朱武脸色一冷,暗自运力,试图以内力将柳随风的手震开,谁知内力才出,却是生生被另一股内力反弹回来,她吃惊地望着柳随风,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柳随风更是惊愕不已,她居然身藏武功不露?恍神的空档,朱武早已拔腿离去,他低咒一声,疾步追上前去。
【抢夫第二招:闹】
绯色的身影在“月来香”后院的院墙停下,柳随风驻足望着面前的绯衣女子,吐出冰冷的一句:“你究竟是谁?”
朱武颇为无奈地笑笑道:“柳公子,事情到这个地步,你知道我是谁也没有必要了吧?”说完,朱武欲腾身跃上院墙。
柳随风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肩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本公子就放你走。”
“想拦我?怕你还没这个本事。”朱武有些懊恼,她扬出一掌,身子向后一跃,“我不想跟你交手,伤了你我可担待不起。”
柳随风微怔,她说得不错,自己的这点功夫绝非她的对手,可是这女子当众毁了他的清誉,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朱武眉头轻皱,居然还有人跟踪?她瞬间扬起一抹妩媚的笑容,贴近柳随风低语道:“事已至此,柳公子还是请回吧。”说着,她冲柳随风的身后挑挑眉
柳随风心中一惊,回首恰见一道大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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