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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夫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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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妈妈说了,母奶对孩子好,我又不是没有奶。”杜妈妈就是提议让茵娘亲自喂母乳的那个奶娘。茵娘又道:“况且你不说,我不说,奶娘和丫鬟们也不许说,谁会知道。”
“不行就是不行。”
茵娘眼睛一红,委屈道:“你不疼儿子,明明是对儿子好的事情,你却为了规矩不让做!”
“谁说我不疼儿子,这可是我第一个儿子。”
“那你让我喂!”
林凤祁到底没有拗过茵娘,又见儿子哭得实在可怜,只好勉强同意了。
茵娘笑着让奶娘下去,然后解开衣裳,将儿子重新抱回怀里,将j□j塞到儿子的嘴里。
林凤祁看着那衣裳下半遮半掩的一片肌肤,雪白丰满,犹如可口的奶酪。林凤祁只觉得有些血气上涌,不由的站起来别开眼去。
孩子含着j□j,停止了哭泣,但没一会,他又将j□j吐了出来,哭了起来。林凤祁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茵娘用手捏了捏出奶的地方,见上面根本没有奶出来。林凤祁道:“你是不是没有奶,还是让奶娘喂吧。”
茵娘道:“有的,妈妈说过我有的。只是里面好像塞住了,哥儿力气小,吸不出来。”
林凤祁想了想,重新坐到床边,强自镇定的道:“你把衣服拉开一些。”
“啊?”茵娘抬起头来看着丈夫,见他一直望着自己的胸口处,脸突然一下子全红了。见林凤祁的表情正经,于是也强迫自己自然的“哦!”了一声。
茵娘将衣服拉开,林凤祁红了红眼,将脸凑过去含住,用力的吸了吸,没一下会,里面有液体喷出来,一股甘甜的味道从口腔里散发出来,这并不同羊乳牛乳的味道,但却比它们更加美味。他将嘴里的奶水咽下,接着又去吸另一个,直到两边都吸了出来,他才依依不舍的将自己的嘴巴移开。
茵娘红着脸,重新抱着孩子喂奶。这次孩子没有再将j□j吐出来,反而咕咕的喝起来。
等孩子喝饱了之后,茵娘将衣服拉上。林凤祁拿着孩子软绵绵的小手握了握,又对茵娘道:“儿子是‘弘’字辈,我们给他取名叫‘弘毅’如何?”
“弘毅?”
林凤祁点点头,道:“他是我们的长子,他下面肯定还会有很多弟弟妹妹的,我希望他能长得坚强刚毅,这样才能护好弟弟妹妹。”
“弘毅,弘毅,”茵娘低声叫了两遍,接着低下头,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道:“我们毅哥儿有名字了,你喜不喜欢你的名字。”
毅哥儿的嘴巴动了动,放佛是回应般的,突然睁开一双眼睛望着茵娘。茵娘先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眨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看,接着惊喜道:“凤祁哥哥,凤祁哥哥,你快看,毅哥儿睁眼了!”魅王眷宠,刁妃难养
“是吗,我看看。”林凤祁凑过去,看到儿子果然已经睁开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此刻正愣愣的看着母亲。林凤祁哈哈的大笑起来,骄傲道:“果然是我儿子,这么早就会睁眼了!”
茵娘也很与有荣焉,望着儿子道:“我就说喝母乳是有好处的,毅哥儿就是喝了我的奶水才会这么快睁开眼睛!”
林凤祁:“……”娘子,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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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侯府嫡长子出生,侯府肯定要往各相好人家里送信,而那些相好的人家得到信后,也肯定会派人或者亲自送礼过来。
无论内院外院,都是熙熙攘攘迎来送往的声音。茵娘刚刚生产完,体力肯定还没有恢复,林凤祁为怕别人吵到她休息,交代丫鬟们将上门来探望的人一律拦在院外,而自己去了外院接待宾客。
原先外院的事情都有林凤邺打理,迎来送往这种事本也可以不用自己亲自上阵,但林凤邺走后,虽说林总管也能干,但林总管毕竟不是主子,一些宾客仍需林凤祁出面接待。
茵娘与毅哥儿一起睡了个好觉,等醒来时,外面的热闹已经慢慢沉寂下来了。等到傍晚的时候,宫中皇后娘娘和敬妃娘娘的赏赐也到了。
等将外院的事情处理完,林凤祁踏着轻快的步子回了内院,直接转到耳房里去看茵娘和毅哥儿,连晚饭都是让人送到耳房与茵娘一起吃的。吃过晚饭之后,林凤祁又抱了儿子来逗弄。
毅哥儿的眼睛虽然已经睁开了,但目光却显得有些呆滞,有点像盲人的感觉,林凤祁问了杜妈妈,杜妈妈笑着道:“侯爷不用担心,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等过几天就好了。”林凤祁这才放心下来。
林凤祁原还想晚上继续在这里将就的,但茵娘怕他在榻上睡不好,便强迫的推他回了正房去睡。
第二日,陈夫人与萍娘来看望茵娘,一起来的还有两大包袱的小衣服,小衣服塞得满满的,丫鬟放下包袱时,还轻轻的甩了甩手臂。
陈夫人抱着外孙,兴奋的在毅哥儿脸上亲了好几口,又逗弄了许久,直到毅哥儿眯着眼睛想睡了,才依依不舍的将他放下来。
之后陈夫人和萍娘又将带来的小衣服一件一件抖开给茵娘看,道:“……这些都是我与萍娘做的小衣裳,小孩子皮肤嫩,用的都是轻软的绫布,你以后给毅哥儿穿。”
茵娘看着榻上堆成一堆的小衣服,笑道:“娘,等这些衣服穿过遍,毅哥儿怕都已经长个头了。”
陈夫人不在意的道:“怕什么,现在又不像以前的时候,买不起好的绫布,既然穿得起,那就让我们毅哥儿天天穿新衣服。”
这几年,皇上对陈家的赏赐颇多,金银田亩都有,陈夫人没有儿子,败起这些东西来,完全没有心理压力。她自己用都能舍得,给女儿外孙用,那就更舍得了。
陈夫人又关心了一阵女儿,传授了一些坐月子的经验,再千叮嘱万叮嘱千万不要在月子的时候用凉免得落下病根之后,又与茵娘说起萍娘的及笄礼和婚事来。
茵娘问道:“娘,萍娘的及笄礼,谁来做正宾,谁来做赞者?”
陈夫人道:“宁国公夫人做正宾,应家三房一个嫡出的姑娘来做赞者。”
皇后娘娘的生母来做正宾,萍娘的及笄礼不能说不盛大了。而让嫡亲的小姑子来给茵娘做赞者,也很相宜。
茵娘有些遗憾的道:“可惜我要坐月子,要不然我来做赞者是最合适的。”萍娘的生辰在四月二十日,那时茵娘还没出月子。
陈夫人道:“你安心的做月子,萍娘的及笄礼,我自会将它办的体体面面的。”
茵娘将一直脸红坐在陈夫人旁边的萍娘拉过来,萍娘的及笄礼与婚期隔得近,别人说起她的及笄礼来,总要打趣一番她嫁人的事,久而久之,听到别人谈论她的及笄礼时,她很自然的就会脸红。
茵娘打量着萍娘,十五的年纪,正是比花还要娇艳的时候。茵娘握了握萍娘的手,道:“我给你做了一支簪子,恭贺你长大!”
萍娘拉着姐姐的手,轻轻的晃了晃,有些扭扭捏捏的道:“人家早就长大啦。”
茵娘笑起来,打趣道:“是,已经长大了,都可以嫁人了。”降临在动漫
萍娘扭着身子,红着脸喊了一句:“二姐!”
萍娘让青花将她准备好的簪子拿出来。是一支马蹄莲玉簪,样式简单,簪体用碧玺玉雕刻而成,马蹄莲中央镶了一颗黄豆米大小的红宝石。茵娘道:“你及笄礼用的簪子,姐姐怕会帮你准备,这支簪子你就平日里戴吧。”
萍娘握着簪子,笑着道谢:“谢谢二姐!”
茵娘笑了笑,又道:“你的及笄礼我去不成了,但你成亲的时候,我一定去。”萍娘的婚期在五月十六,那时候茵娘刚好出了月子。
因着洗三的时候还是要来的,陈夫人和萍娘也没有久呆,连午饭都没吃就回去了。
第二日是洗三,茵娘将毅哥儿包好之后递给奶娘,让奶娘抱着去了暖阁。
茵娘坐在床上,远远的能听见暖阁里,收生姥姥一声一声的唱着:
“一搅两搅连三搅,哥哥领着弟弟跑。”
“先洗头,作王侯;后洗腰,一辈倒比一辈高。”
“左掖金,右掖银,花不了,赏下人。”
……
茵娘听着不由的笑起来。
洗三完了之后,奶娘将孩子抱回了耳房,与孩子一起回来的,还有在描金小托盘里堆得像小山似的的见面礼。
茵娘让青花另外造了个册子,将这些物件一一上册。
小应氏和窦氏等人纷纷前来探望茵娘,与小应氏一起来的,还有她的弟媳小玉氏,人称婷姐儿的。苏二公子苏晋因为祖母孝耽搁了三年,直至去年父母出孝之后才成了亲。娶的是彭安侯府长房的嫡姑娘,她与林太夫人的娘家大嫂玉氏同出一府,该喊玉氏姑婆。拐上一拐,与永宁侯府也算有亲。
婷姐儿做事看起来不像小应氏那样干脆利落,但人长得甜美,从进门到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就好像没有淡过,哪怕是丫鬟给她端上一杯水,她都会甜甜的喊上一句:“谢谢姐姐!”显得很会说话和看人眼色。
窦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抱了抱孩子然后与茵娘道:“还是你会选时候,四月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天气不冷不热,坐月子也好坐。你不知道,我的大哥儿和大姐儿都是六月生的,那时候天气热,坐月子时既不能放冰又不能洗澡,我热得全身都长了痱子。”
小应氏则从窦氏手中接过孩子掂了掂,道:“看着他个头不算大,没想到还挺重,有差不多六斤重吧,长得真结实。”
茵娘道:“有五斤八两重。”
小应氏道:“我们昌哥儿出生的时候个头与毅哥儿一般大,可没有这么重,只有五斤一两。”昌哥儿是小应氏的次子,去年八月多的时候出生,那时茵娘还没坐稳胎,所以昌哥儿的洗三礼和满月酒都没有去,而林太夫人代表侯府去的。
小应氏和窦氏又传授了茵娘一些养儿经,然后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纷纷告辞。
她们走后,茵娘将睁着一对黑溜溜的眼睛,在握着自己的手指玩的毅哥儿抱起来,现在毅哥儿的手可有劲了,要是手指放到他的手掌里被他抓住,得用上好些力气才能将自己的手指拉出来。
小孩子模样变得快,几乎是一天一个样。刚出生的时候还觉得他皮肤红红的,现在他的肤色已经白净了许多。他的眼睛像林凤祁,眼角翘翘的,是一对桃花眼。毅哥儿不爱哭,只有在饿了,要拉撒的时候才会哭起来。但他好动,躺在小包被里,手脚明明没有力气,却总喜欢动上一动的。
茵娘正握着毅哥儿的小手玩,青花从外面进来,对茵娘道:“夫人,有丫鬟进来禀报说,柳姨娘身边的红英今日跟大少爷的其中一个奶娘搭话了。”
茵娘道:“让人看着红英和奶娘,若她们只是搭话,不用搭理也不用提醒她们,若她们做了不规矩的事情,将她们绑起来,我自会发落。”
“是。”
茵娘又问道:“吕氏的族长到了京城了没有?”
青花答道:“快了,再过几日就能到,这次不仅族长来了,连原本说好要过继给吕老太爷的那一家也一起来了。毕竟是给吕老太爷过继香火,到时候正好可以让您和羊角胡同的夫人看一看。”
茵娘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124
正院今日好似比平日要吵闹一些;平日里沉稳行走的丫鬟今日都显得有些步子匆匆。而在西跨院里;柳蒹蒹好似一点没有感受到正院里不寻常的气氛;站于书案前仍是如往常一样安安静静的写字。
柳姨娘的丫鬟琴儿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一边跑一边道;“不好了,姨娘;红英被夫人让人抓起来了,说她和奶娘一起谋害小少爷,”
红英仗着是贵妃身边出来的,对姨娘一向不够恭敬,最近更是完全不将姨娘的话放在心里;姨娘明明交代她们呆在西跨院里不许乱走,她偏偏还整日到正院那边乱晃。琴儿自来不喜欢她,对她的死活更是不关心,但琴儿名义上毕竟是姨娘带进府的丫鬟,她出事了,琴儿担心连累了姨娘。
柳姨娘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笔尖的墨水渗到宣纸上,层层晕开,宣纸上的那一个“凤”字便多了一个大大的黑点。柳姨娘皱了皱眉,心道这一个字要写坏了。柳姨娘将宣纸拿开,又重新铺了一张宣纸。
琴儿看着自家姨娘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不由焦急的喊了一句:“姨娘!”
柳姨娘将笔放下,不紧不慢的交代道:“交代院里的丫鬟婆子,无论正院发生什么事,都不许乱走,也不许去正院打听。”
琴儿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惊讶的望着柳姨娘,问道:“就,就这样?琴儿可是我们院里的丫鬟。”难道现在不该是去找侯爷或夫人解释清楚,这件事不关姨娘的事。
柳姨娘自然知道琴儿心之所想,但心里却不由叹了口气,琴儿虽然忠心,但到底不够聪明。西跨院里七八个丫鬟婆子,里面怕有大部分都是陈氏的眼线,平日里红英对她这个主子的态度如何,不用她说,陈氏自然就能知晓。
红英做的事,不用她去解释,陈氏都能知道与她无关。她也不怕陈氏故意将这件事扯到她身上来,以此来除掉她这个妾室。她反而希望陈氏这样做,凤祁哥哥是聪明人,她若真这样做,只会让凤祁哥哥对她起了嫌隙。但她也知道这种希望不大可能成真,陈氏不是笨人,她虽不喜欢她这个妾室,她甚至将不喜欢直接在凤祁哥哥面前表现出来,但却从来不在衣食住行上克扣她,更不会在私下里打压欺辱她这个妾室。凤祁哥哥喜欢她,未尝不是有这部分原因在。都说姨娘遇到一个慈爱和善的主母是福气,其实真说起来,有一个恶毒苛刻的主母才是妾室的好事。身体被折腾算什么,主母刻薄妾室才有更多出头的机会。
柳姨娘将自己的心思拉回来,又对琴儿道:“我们关起门来不要理会正院的事情,等一下若有夫人身边的丫鬟来问红英的事,你就跟她们说‘红英是贵妃娘娘赐下的丫鬟,但既与我一起进了侯府就是侯府的人,红英犯了错,自该由夫人惩治,我无二话’”
琴儿虽然有些怀疑柳姨娘什么都不管的做法,但看柳姨娘并不怕琴儿的事牵连自己,她又一向唯柳姨娘的话是从,只好道是。
而正院里,茵娘正握着毅哥儿的手掌在玩。毅哥儿的手脚一天比一天有力气,每每醒来,他最喜欢的就是手脚动来动去的玩,有时候别人将手指放到他的掌心里,他一握就不肯放开。茵娘最喜欢的,就是让儿子抓着她的手指,然后她抬起手拉着儿子的手晃来晃去的。
彩朱从外面进来,轻手轻脚的走到茵娘旁边,回禀道:“夫人,柳姨娘那边说,红英是贵妃娘娘赐下的,但进了府就是府里的丫鬟,该如何处置自有夫人决定。”
茵娘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旁边的青花不岔道:“什么意思啊,故意显摆是贵妃赐下的,难道想让我们顾忌贵妃娘娘然后不敢处置?贵妃娘娘又如何,我们大小姐还是敬妃娘娘呢。”新城已无旧少年
彩朱道:“我看柳姨娘倒不像是这个意思,恰恰相反,我觉得柳姨娘这是在撇清与这件事的关系。”称是贵妃赐下的丫鬟,意思不就是说红英忠心的是薛贵妃而不是她么,又说该怎么处置全凭夫人,也是想告诉夫人,这件事不是她指使的。
青花不赞同彩朱的说法,撇撇嘴道:“红英是她的丫鬟,说她与这件事没关系谁信啊!”
茵娘对青花和彩朱的话都不置可否,心里却想着,有时候妾室太安分了也不是好事,她怎么不像其他府里的姨娘那样上蹿下跳陷害主母呢,弄得她想抓个小辫子都抓不着。
茵娘又问道:“奶娘和红英那边呢?她们如何说。”
彩朱答道:“奶娘那边审问出来了,青藤姐姐亲自带人去审的,奶娘说她不知道这东西对小少爷是有害的,是红英告诉她,只要她在奶水里放一点这东西喂小少爷喝了,小少爷以后就会只喜欢喝她的奶水,东西也是她用二两银子从红英手上买来的。
红英那小蹄子一开始还嘴硬,说不知道奶娘做下的事,是奶娘故意冤枉她。等青藤姐姐给她上了两趟刑,再将她与奶娘最近见面的次数,在哪里见面的,每次见面呆了多久时间等一一说给她听,又将从她房里搜出来的那支藏着米囊子粉的空心簪子扔到她面前,她才开始没有喊冤。但又一直在那里叫嚷着她是贵妃娘娘的人,没有贵妃娘娘同意我们不能处置她,否则贵妃娘娘不会放过我们。她倒是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别说薛贵妃未必会为了她一个小丫头出头,就算薛贵妃真敢以这件事发作府里,我们处置她有理有据的,难道还怕了薛贵妃不成。”
要说起奶娘和红英谋害毅哥儿这件事来,其实过程一点都不复杂。毅哥儿有四个奶娘,其中有两个是府里的家生子,另外两个则是外面买进来的。与红英合谋的那个奶娘姓唐,正是从外面采买进来的那两个奶娘之一。
早几日的时候就有丫鬟看到柳姨娘的丫鬟红英经常来找唐奶娘,而唐奶娘不仅不避讳,还很喜欢跟红英聊天。姨娘身边的丫鬟和小少爷的奶娘搅合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肯定不是在想着谋害主母就是想着谋害小少爷。能举报她们就是立功一件,丫鬟当然赶紧汇报给茵娘知道。茵娘知道了只吩咐人多注意她们两个,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今日正好轮到唐奶娘当值,茵娘昨晚照顾了毅哥儿一晚上,白天便没什么精神,偏偏毅哥儿却精神抖擞的一点都不想睡,茵娘便让唐奶娘照顾毅哥儿,自己则想睡一会。
唐奶娘先也没干什么,只是抱着毅哥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哄着他,但等茵娘睡着之后,奶娘见房里没有其他丫鬟在,连忙抱着毅哥儿进了用屏风隔出的一个小间里,那个小间原本就是茵娘让人隔开给当值的奶娘晚上睡觉用的。奶娘进来后将毅哥儿放在榻上,自己则解开衣服将奶水挤到碗上,又解下手里的一个银镯子,从中间一掰竟掰出一个口子,从里面倒了点褐色的粉末到奶水里,将镯子的口子合上后,又用碗里的小勺子搅了搅。
结果还没等她将奶水喂给毅哥儿,青藤领着三四个丫鬟突然从外面进来了,而原先睡着的夫人也醒了。青藤让丫鬟将唐奶娘捆到了柴房,自己将小少爷抱回给夫人后,端着那碗加料的奶水去找大夫了。而大夫沾了点奶水一尝,然后称里面是加了些米囊子。
至于米囊子是什么,大部分大夫都知道,懂些药理的人也可能清楚。它是长在云南苗疆里的一种名叫米囊的植物里结出的果,米囊三四月抽j□j,结青苞,花开则苞脱,其花大而艳丽,名为米囊花,而米囊子就长在这种艳丽的米囊花里。苗疆人将米囊花奉为圣花,祭天拜神之时,大祭司必先食用米囊子。米囊子还是一种药材,太夫常用它来止腹痛,治泻痢,除胃热等,但它有毒,食多者会上瘾。异界领主崛起
至于剩下的事,基本上都不用茵娘吩咐,青藤等人自会办得妥妥帖帖的。至于唐奶娘和红英的处置,茵娘既没让人将她们杖毙也没赐她们毒酒,而是让人送到了顺天府去了。
唐奶娘是全家卖身进府的,签的也是死契,私下处置了她没什么。但红英的卖身契却不在她这里,甚至没有在柳姨娘这里,万一将她打死了,薛贵妃将她弄成个良民,再闹一出她家人到顺天府击鼓鸣冤的戏码,哪怕最后证明红英犯了错,一个杖杀良民的名声传出去,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良民与贱民不同,哪怕犯了罪,也只有顺天府有权审判。
既然红英要送顺天府,唐奶娘作为同案犯,干脆也一起送去了。至于和唐奶娘一起卖身进府的家人,茵娘让人叫了人牙子来,钱也没要,让人牙子直接领走了,也不知他们会再被卖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茵娘不由叹息一声。唐奶娘还有一个刚三个月大的女娃,唐奶娘进了顺天怕是再不能出来的了,那女娃没了亲娘,又再次流离辗转,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茵娘低头看着毅哥儿,也不由对那女娃多了几分同情心。不过同情归同情,孩子自然还是自己的重要,她也没想过要放过唐奶娘。
等晚上林凤祁回来看儿子时,茵娘将这件事告诉了林凤祁,又说了对唐奶娘和红英的处置。林凤祁当着茵娘的面将薛贵妃问候了一遍,又抱怨茵娘:“怎么只将唐奶娘一家卖了出去,就该将他们一家都杖杀了才对,正好杀一儆百,看谁以后还敢对毅哥儿起这种下作的心思!”又责怪了一番柳姨娘没管教好下人,与茵娘道:“以后不许西跨院的人到正院来。”
抱怨责怪了一通之后,又抱了儿子来哄:“毅哥儿今日吓着了吧,都怪爹不好,没给你找好服侍的人……”
茵娘则趁着这个机会对林凤祁道:“……让外人喂养毅哥儿就是令人不放心,你看,说不好就会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所以说我决定亲自喂奶真是太英明的决定了。”
林凤祁这次倒是没反驳茵娘的话来。晚上睡觉时在床上想了一晚,到底还是觉得不甘心,第二日一早起来,就让小厮拿着他的名帖去了顺天府,请顺天府尹一定要好好的“秉公执法”。
茵娘处置了毅哥儿的奶娘,自然也要告诉林太夫人的。林太夫人每天上午都会来棠荣院看一看孙子,昨天林太夫人来时,奶娘的事还没有发生,后面事情发生时,林太夫人听到了动静,但只以为是一般的小丫鬟犯了错茵娘要处置她们,因此也没太在意。
今日林太夫人来时,茵娘便将唐奶娘和红英的事情告诉了她,不过她没敢将自己喂养毅哥儿这一段说出来,只说是毅哥儿更喜欢喝另一个奶娘的奶水,唐奶娘见毅哥儿不喜欢喝她的奶水怕府里会辞退她,所以才胆大包天做下这种事情来。林太夫人的反应跟林凤祁简直是一模一样,听完就责怪茵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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