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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姑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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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穿帮了吗?
等范柔追到钱安娘以前所在的闺房时,果然见到卫闻已经站在钱安娘面前了。她惴惴的看了一眼钱安娘,心想大小姐必然会怪罪她办事不力了。可是……她都还没来得及跟姑爷再说些什么,姑爷就跑了呀。她总不能,拽住姑爷不让他走的。
“柔儿你先下去吧,半个时辰后再伺候我沐浴。”钱安娘摆了摆手,算是不介意范柔的失职了。她也没想到卫闻这么快就跑来,看来范柔是根本来不及卖弄口才,卫闻就已经往外走了。
“是,大小姐。”范柔松了好大一口气,连忙躬身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范柔走后,屋里一下子寂静下来。卫闻也是一眼就看出钱安娘根本没病,因为他进来的时候钱安娘正在对镜拆头饰,嘴里还哼着曲儿,精神饱满的很。
“为什么骗我?”见她不说话,卫闻率先走到了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心里有些难受。是她说的不要骗人,可她却骗他——己身不正何以正人?
钱安娘一时无语,她不骗他的话难道要坦白告诉他,她决定和他分房睡吗?其实若非那个吻,会试在即她也不会如此决定。只是她从这个吻上发觉了一个要命的事实,那就是:卫闻在逐渐长大、成熟,而她的这副身躯也在逐渐成熟,这样夜夜睡在一块儿,很容易出事儿的。
只是尽管她有再多的理由,她也还是骗了他。她从他眼神中看出,他有多么难受她会骗他,虽然不过是一件小事。
想了想之后,钱安娘决定和他摊牌,眼下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她站起身来,说了句‘跟我过来’便将卫闻带到了桌前坐下。待到卫闻也坐下了,她才再开口道:“卫闻,我们认识有三年多了吧?  。”
此刻她不是将卫闻当成小家伙来疼,而是以大人的身份与他谈‘夫妻’这个概念。就她而言,当初要招姑爷进钱家,不过是为了挡灾自保罢了。如果那会儿不是叔叔叔母与几位姨娘欺她年小,当时钱家又是一团糟,她也许会选择更好的对象。
但是,不管对象是谁,她都不可能真的付出男女感情。从前二十六岁的她不会对男人付出感情,如今二十九岁的她更不会。
“是,三年多了。”卫闻听她语气柔柔的,心里难受稍退,嘴角拉开了些,答道。这三年里,他的目光逐渐逐渐只肯放在她一人身上,她发现了没有?
“当初我们都才十岁,也许对‘成亲’这件事都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但我们却在懵懂中成亲了。”钱安娘笑笑,将自己与卫闻放在了同年龄的位置,从未打算将自己的过往告诉任何人:“不管初衷为何,我们还是成了一家人。短短的三年多,我待你如亲人一般,将你看作保护对象,不许任何人欺负你。但是……”
她顿了顿,避过了卫闻的视线,看向另一处,说道:“但是我没办法将你当作丈夫来看。”
卫闻一怔,她将他当作亲人,却没办法将他当作丈夫?
“也许因为我们年纪相仿,又是十岁便成亲了,所以在我心里,卫闻一直是那个小小的、可爱的、需要人保护的孩子,而不是大大的、成熟的、可以保护我的男人。”钱安娘语带暗示的说道:“不过我会一直保护你,就算不能将你当成我的丈夫看待。”
也许在钱安娘心里,还有一个芥蒂无法去除。那就是卫闻是以乞丐的身份入钱家做姑爷,与她成亲的。倒不是说她歧视卫闻出身,而是因为卫闻入钱家之前和入钱家之后生活大不一样,那么卫闻就很有可能想抓住她这份温暖而黏着她。也就是说,卫闻并非一定要娶她这个人,而是因为她这个人可以带给他一些他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他才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而实际上,这只是一种寻求温暖的本能而已。
尽管她没有将卫闻想的那般卑劣,但她会担心,担心卫闻错以为这种本能就是对她的喜欢。当有一天卫闻发现他错了,而且遇上他真正喜欢的女子时,她该如何自处呢?
卫闻听懂了,敢情她是以为……他是贪恋舒适日子才会想与她圆房,做真正的夫妻?虽然她没有明白的说出来,但她最后一句话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思——她在对他保证:即使她和他不做真正的夫妻,她也不会将他踢出钱家。
“我不生气,因为你只是不了解我而已。”他笑了,心里是真的不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跟我是否以十岁模样出现在你面前没有关系。如果你觉得十三岁的我还是太小,那么你就再等我三年,如何?”
钱安娘愣住了,没想到她说得如此明白,他却还是如此云淡风轻的,连她以为会伤了他的自尊而导致他生气的结果,都没有出现。可是他的成熟语气,的确让她有些不安,难不成当初的自保,真的给自己惹来了麻烦吗?
要她将卫闻当成弟弟疼爱,可以。但要当成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来对待……她怎么都觉得很别扭,而且很遗憾这种得来不易的姐弟情被破坏了。
只是,她不能采取过激的方式来让卫闻明白,否则她选姑爷的初衷便不复存在了。想到这里,她顿时觉得这真是一件麻烦又棘手的事情。
“但是,在此期间,你不可以喜欢上别人。嗯?”卫闻拖长了那个‘嗯’字,征求她的同意。
钱安娘还能说什么?她只能点着头先答应下来,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等卫闻长大了,他自然会知道什么是他想要的。她可不信,以她这副容貌,能留住一个英俊潇洒状元郎的心。
本来她要的,就是状元郎的权势,而不是他的心……  第三十八章:挡不住的情愫 从跟卫闻分房后的接连几日,钱安娘眼睛都有些浮肿,幸好范柔用了土方子帮她去了些肿,又以妆颜遮挡,才不致于使她连门都无法出。
“大小姐这又是何必呢?”范柔虽然一向不会逾矩,但在这种关于钱安娘身体健康的问题上却是要多嘴几句的:“奴婢看姑爷精神也不是很好,还有五日便是会试之期了,大小姐是不是……”
当然,范柔是想不通钱安娘怎么生这么久的气的。她觉得就算姑爷那日与宁白旭多说了两句话,但那也是官场必须的呐,没什么大过错的,不管怎么说姑爷也是举人身份啊。在官场上,即使是有深仇大恨的人,见面也还带着三分虚伪笑呢。大小姐既然要让姑爷踏足官场,就应该明白这些规矩的。
“别说了。”钱安娘摆了摆手,打断了范柔后边的‘是不是’。她知道范柔的意思是让她回房去睡,只不过她怎么会呢?好不容易熬过了这几日,想必渐渐便会习惯了,再一折返便是前功尽弃。
她闭眼揉了揉眉心,对于会试的事情并不是很担心。她隐隐有种预感,此次卫闻的状元路并不会顺利。在上回听说了宁白旭原来是隐藏了实力的事情之后,她便不怎么抱希望了。她知道宁家这次是倾巢出动,也许还不止双管齐下,所以她想让卫闻考上状元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不过卫闻才十三岁,即使考上状元,皇帝也不会封他个大官做。这一点,她如今倒是清楚了,也明白自己是太心急了。她不能因为自己实际上是二十九岁的年纪,而不顾卫闻还小的事实。这次会试既然有宁白旭掺和,那卫闻避其锋芒也无不可。
“柔儿,让院子里的人嘴巴都紧些。若是走漏了风声,定要查出是谁,然后严惩不贷!”她放下手,舒展了眉头,声音透着些冷意地对范柔吩咐道。
范柔急忙点头:“是,大小姐放心,院里的下人都是自己人了,不敢多嘴多舌的。”然后她见钱安娘脸色和缓了些,一颗心才放了下来。看来大小姐也只当这是夫妻间的事,并不想闹得整个钱家都知道。
钱安娘心里明白,范柔并不知她的想法,只当她是在和卫闻生气。唉,她要真的只是闹闹脾气就好了,可惜……这几晚睡的并不好,枕边总觉得少了个人,让她觉得有些气馁。她从前与卫闻睡在一起只当卫闻是长枕头一样,从来没有察觉过她和他的男女分别,可如今单独入睡又怎么会觉得不习惯呢?
不过现在想起来,她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有多么迟钝。她将卫闻当成小弟弟看待,但她在卫闻眼里可不是二十九岁的大姐姐,而是一个年纪相仿的青春少女啊……
十三岁?按照她那个世界的科学观点,十三岁的身体和心理都还没有发育成熟,即便是早熟的十几岁男女有偷尝禁果的,那也是好奇心作祟,能懂什么是相濡以沫的夫妻情?
钱安娘突然仔仔细细的将范柔打量了一遍,直到范柔有些不自在了,她才用一种怪异的语气问道:“柔儿,你今年有十六了吧?  。”说到早熟,当初她过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范柔也正是十三岁呢。她倒忘了身边有个现成的例子,她得关心关心。
“大小姐有心了,奴婢今年正是十六。”听得钱安娘这般问话,范柔不仅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一颗心反而提的更高了。她惴惴不安的答道,心里也暗自揣测着钱安娘这话里的意思。
钱安娘便兴致盎然地看着她说道:“那你跟我说说,你对十六岁还未嫁人这件事儿是个什么想法。听管家说,你十三岁那年本就该出阁的。”嫁给一个根本连面儿都没见过的男人呢,也不知范柔自己愿意不愿意。
她穿过来便是钱安娘,有着钱家继承人的身份,选了卫闻也是自个儿愿意的,不存在逃跑一说。若穿过来是范柔这样的待嫁女子的话……她深知自己是要逃的,即使前途充满荆棘。
范柔脸上一红,头便垂了下去。但大小姐问话,她又不能不答,最后踌躇了一会儿便只好说道:“这……这不是奴婢可以决定的,奴婢没有什么想法。”如果一定要说心中的感受的话……也许有点放松,也有点失望吧。
“如果现在要你嫁呢?你心中会是什么样的感觉?”钱安娘不死心的再问道。范柔十六岁,也就是卫闻三年后的年纪。卫闻让她等他三年,可她也不觉得十六岁有多成熟。
范柔绞着手,吞吞吐吐地道:“不管什么时候嫁……都是命中注定的事儿,奴婢没有什么想法。若说有一点点与平时不一样的心情的话,应该是……有点期盼,也有点恐惧吧……”那一年她原本是要嫁进林家的,所有人都认为林秀才能夺魁,谁知道后来揭榜时却榜上无名,她和林秀才的婚事也就这么耽搁了下来。当时的心情,她还记得很清楚。
“少女怀春哟……”钱安娘取笑道,但心里又有了一些新的认知。这里男女婚嫁本就是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女人们似乎都没有什么其他想法。有了婚约,就必定是要嫁的了。不像她——还在心里挑三拣四的。
她撇了撇嘴,否定了‘挑三拣四’的自我评价。她可不是挑,而是压根没想过要跟一个男人白头到老。在那个二十一世纪她二十六岁未恋爱过,就是因为一有男人追求她,她便告诉那男人——我是同性恋,如果你选择变性,也许还有机会。
而事实上,在她所在的公司里,她还没看见过一个女同志,因此她才能这般肆无忌惮的,说谎也不怕女同志骚扰。再说女人没有男人那般霸道,就算有女人找上门,只要她不愿意,对方也不会强迫。更何况要比强迫,应该是她强迫别人才对。
范柔这会儿已经是悄悄在跺脚,却没办法对她说出任何话来了。
钱安娘也看出范柔快给羞死了,于是笑道:“好了,我不取笑你了,我曾经也……”一说到这儿她就觉得不妥,还未想好如何转折,便听房门轻叩声响起,她随即嘴唇一抿,不再开口。
范柔福了福身后赶紧转身开门去瞧,却见是院里小丫鬟子青,便低声问道:“什么事?”
“柔姐姐,柏心姐还有立秋姐、立冬姐,都到院门外了,说是要见大小姐,手里还捧着东西。瞧着……似乎是衣裳。”子青赶紧便对范柔说了情况,她可不敢放她们进来,于是让其他姐妹在外头守着,自个儿跑进来禀告了。
“她们还在院门外?”范柔问完便见子青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便赞赏的说道:“你做的很好。这样吧,你去请她们进来,去的时候慢点儿,大小姐约莫就能进屋了。”
子青忙应了声,转身匆匆跑了几步,突地想起范柔的吩咐,便又缓了步子,慢慢的朝院外走去。
范柔看了一阵儿,便回了房间里对钱安娘禀告了此事。
“哦?”钱安娘眉头一挑,人却是已经站了起来往外走:“看样子,她们是来替四姐说好话的。”她本来就没打算再跟钱香亚纠缠,不过柏心五人恐怕还不知道呢。
范柔紧跟其后,说道:“她们对四小姐倒是忠心的很。”她庆幸她跟的是大小姐而不是四小姐,不然可真会被大小姐玩死。
钱安娘听了只是淡笑,并不对柏心五人的忠心作出评价。那日在柏心五人眼中,她却是隐隐瞧出了点失望,不过这还不至于造成她们主仆决裂。柏心五人,对钱家的忠心还是毋庸置疑的,到底是终身卖在钱府的丫鬟,钱家的未来也就是她们的未来吧。
钱安娘带着范柔走到了原先的主卧,便让范柔守在门口等候柏心她们,她则进了屋先去跟卫闻说一声。这会儿卫闻必然是在看书的,不过柏心她们进来应该不会对他造成太大影响,以往也有多次类似情况发生的。
“四姐派了身边的丫鬟过来送衣裳,我让她们往这屋里来了。”她走到书案前,轻轻敲了敲案面儿,说道。
卫闻早听见了她的动静,也瞥见了她的身影,只是不曾抬头而已。这会儿听她开口说明来意,他才放下了书本抬头看着她轻点了下头:“那我们去喝茶。”说罢他起身离开书案,与钱安娘一同走去了桌边。桌上有院子里丫鬟刚泡好的两杯热茶,本来就是掩人耳目用的。
卫闻坐下后,唇边隐隐带了一丝笑容,说道:“如今我才算是体会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了,现在能陪你坐下喝一杯茶也是好的。”
钱安娘闻言呼吸滞了滞,但又不想说什么,便点了点头。她看着他推过一杯在她面前,便也端了起来在唇边吹着,再一侧头看着他那眼下的淡淡黑影,顿时心中不是个滋味儿。
总觉得,很残忍似的呢……  第三十九章:少年郎立功 就在钱安娘心中有些小小的忏悔时,范柔出声了:“大小姐,柏心、立秋与立冬三人求见大小姐。”
钱安娘瞬时将思绪拉了回来,转头来将并未喝上一口的热茶放回桌上,摆好姿势后点头道:“让她们进来吧。”瞧她,竟看卫闻看得呆住了,差点忘了柏心她们前来这回事儿。
话音刚落,范柔就带着柏心三人进了屋。
“奴婢柏心带丫鬟立秋与立冬,给大小姐请安,给姑爷请安。”柏心带头说话道,与此同时她与身后的立秋立冬都左腿微微朝前半跪,规矩的行着请安礼。至于她们手中的衣裳,早已是在进屋时便转交给了范柔。
钱安娘微笑道:“起来吧。”待三人起了身站好,她才复而问道:“是四小姐有话托你们转达么?还是有什么别的事儿要向我禀告?”
柏心身子微微转向范柔那边儿,也面带笑容地说道:“回大小姐的话,是四小姐前些日子去云隐寺为大小姐祈福,回来的路上去了布庄,买回来几匹布。四小姐让奴婢们缝制了四件新衣裳,其中两件是四姨太和四小姐的,还有两件是大小姐和三小姐的。奴婢们这几日赶着做好了,四小姐便让奴婢们给大小姐和三小姐送来。”
柏心说话间,范柔已经将托盘中的衣裳拿上前去给钱安娘过目了。
钱安娘瞥一眼那衣裳花色,然后不是很喜欢,不过她倒欣赏柏心五人的玲珑心。如果她们用她所喜欢的颜色制衣,那这番话就有漏洞了——钱香亚买回的两匹布是众所周知的,不可能再有其他颜色。如此一来,柏心五人要借这布匹含蓄替钱香亚向她和钱红佩表示歉意的初衷便被破坏了。
她将衣裳取了在手中,仔细的看,而后赞道:“以前柔儿就说过,立秋立冬是府里针线活儿最好的。我时常想着让你们做两件儿给我,可惜啊,我身边这柔儿总是什么都准备好了,我是不需要了。”
说完她放下了衣裳,笑道:“这衣裳我收下了,回头你们代我谢谢四小姐。”她不经意的往卫闻那儿一瞥,却突然发现卫闻脸上有一丝惊讶滑过,但很快就敛去了。她微微怔了怔后,若无其事的伸手去端了茶在手中,轻轻抿了口在嘴里尝着。
“那奴婢们就不打扰大小姐和姑爷了,奴婢们告退。”柏心听了钱安娘的话,又见了钱安娘的动作,知道这是含蓄的逐令,便福了福身,如是说道。
钱安娘这会儿心思在卫闻身上,倒也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便继续喝茶。
柏心三人很快便退出了房去,范柔则跟在后头送着。直到柏心三人出了院子,范柔才朝院门口的两个下人各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回了钱安娘和卫闻的房间,禀告了几句后便将新衣裳拿去给子青洗了。
屋里就剩下钱安娘和卫闻两人了,钱安娘也不拐弯抹角,微重的放下手里茶杯,随着那响声她看向卫闻道:“说吧,你发现了什么?”
卫闻刚开始没作声,抿了几口茶之后突然转身去房里唯一一张软塌上半躺了下去,嘴里说道:“安娘你请便,我有点累了,我要躺一会儿。”说着,他真的翻过身去,扯过软塌上的薄被盖在身上便呼呼大睡去了。
钱安娘怔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顿时站起身来朝卫闻走去。这小家伙,还跟她卖起关子来了。方才他那种反应,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异常之处!看他样子也就是想吊吊她胃口罢了,她也就更不会允许自己抱着疑问离开了。
“快说,发现什么秘密了?”她坐下来,往外扳着卫闻的身子,却发现她的力气不如他大,于是改为半跪在榻上,趴在卫闻上半身凑近他耳朵催促着。这样的姿势看着,她又觉得卫闻的确是长得标致,可以让她花痴病犯了就这么看着他不做其他事情。
卫闻暗笑,突地转过身来,在快要将钱安娘挤下软塌时他伸手抱住了她,没让她跌落下去。他也没给时间让她发脾气,很快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柏心她们送来的那件衣裳,有问题。”
“什么?”钱安娘当然明白他的鬼心思,但她心甘情愿上他的当,因为她承认她的好奇心被他挑动了:“有问题?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柏心她们想害我吧?  。”关于这点,除非卫闻有很好的证据,否则她是不会轻易相信的呢。柏心那五人,她观察很久了,早已被她排除在敌人之外,因为柏心她们效忠的是钱老爷,是钱家。
卫闻笑着摇头:“不,不是她们要害你,而是那件衣裳的布匹有问题。柏心说做衣裳的布来源于布庄,是四小姐从云隐寺回来的路上在布庄买的——绝对不是。”
这么看着安娘,真的很幸福。也许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在她改变了他的命运那一天开始,他的视线就再也离不开她,容不下其他任何人。有感激,但不是因为她给了他这种奢华的生活;有害怕,但不是因为她会让他失去姑爷的身份。
感激她,是因为她给了他阳光,让他能够再次尝到幸福的感觉;害怕她,是因为他不想失去身边有她陪着的幸福,那会让他了无生趣。可惜,她总说他太小,不懂。怎么说他也是熟读四书五经、了解诸子百家的男人了,比起她来,不管是年纪还是心智,应该都要大得多吧?
可她给他的感觉,总像是比二十三岁的柏心还大。
“你怎么知道那布匹不是从布庄出来的?”钱安娘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赶紧追问:“你快说,布匹到底是哪里的?”她几乎已经猜出卫闻的答案了,但她还差一个证据,一个能证明这布匹来自于宁家的证据!
卫闻嘟起嘴,眸子里都是得意:“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有九成把握安娘会亲他,因为她此刻的神情看起来毫无防范。
果不其然,钱安娘想也没想就凑上去啵了一下,然后言归正传:“好了,快说吧,怎么辨认?”之前放过钱香亚,就是因为钱香亚不肯承认,而她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更不想将事情全盘扯出来。现在若能证实这布匹是宁家的,那钱香亚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了,她根本无须再拿任何证据也能办了钱香亚,替钱红佩也替她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卫闻索吻成功,但却又觉得太蜻蜓点水了些,有些遗憾。不过来日方长嘛,于是他不再吊钱安娘的胃口,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那布匹并非一般布庄产出的,而是宁家几位公子专属。也就是说,除了宁家那十位公子将那布匹送给四小姐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方法得到。至于识别的办法,便是以水浸湿,浸湿后布料上会出现许多个‘宁’字,那就是宁家十位公子的标记。”
钱安娘愕然,没想到钱香亚拿回钱府的却是这样的大炸弹。她想都不敢想,如果她和钱红佩真的穿了这两件衣裳,到时候宁家再设下圈套,往她们身上泼水……天哪,那钱家声誉可真是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再一想,她又对宁白轩的手段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宁白轩实在算的太准,算准了她和钱红佩回到钱府会找钱香亚算账,但他竟还料到她们拿钱香亚无法,而且钱香亚身边的五个丫鬟还会利用给钱香亚做衣裳之便,给她和钱红佩也分别做一件……这就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了。
这说明宁白轩对钱府里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而那个让宁白轩了如指掌的人不难猜测,必然就是钱香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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