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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姑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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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钱家已被叔叔挖空,只是一个没有内脏的空躯。也就是说,如果当时我不决定去西域寻求郝哲洪的帮助,那么钱家最多还能撑半年。然后便会一无所有,并且成为京城最大的负债者。”
“你……”卫闻刚要开口,被她以食指点住唇。
“你听我说。”钱安娘淡淡一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也许你会认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可以选择推迟一两日。但之前我已有亲笔书函给郝哲洪,告诉他我的出发之日,并承诺在五日内赶到西域郝府。郝哲洪也回信于我,承诺在五日内都会亲自在郝府门口等待。而且郝哲洪在京城并非没有眼线,他一定会知道我是于哪一日动身离京的。在当时并不知他与我有亲缘关系的情况下,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所以你就……”卫闻想起当日之事,仍旧心痛难当。所以她就选择了放弃他,甚至临行前连一句安慰一次探望也没有!
“是,所以我就放弃了你。”钱安娘苦笑着承认:“我一直将你当成小孩子,又觉得男人不比女人,无须考虑什么贞节问题。所以思前想后,我没有为你停留下来,而是选择了一个自以为妥当的方法。这五年来你一直不肯给一封书信给我,而我也一直在舅舅的要求下无法回京,你所有的事情都是三姐转述给我,我才知道我当初的决定对你伤害有多深。”
她垂下眼,低声但清晰地道:“卫闻,对不起。当年……是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如今。你要我怎么补偿都行,只要我能办到。”
“补偿?”卫闻怪异的看着她,脸上寒霜更甚。说了这么多,她无非是想让如今已身为知府的他,不要与她一般见识,计较当年的事情?而她以为,这五年的煎熬,简简单单‘补偿’两个字就能抵消?!
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卫闻一字一顿地问道:“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是否仍旧选择离开?”
钱安娘怔然。没想到他丢给她一个假设的问题。她眸色复杂起来,如果……时光倒流,她会如何选择?
时间悄悄的流逝,空气流转的小心翼翼。
“如果重来一次,我依旧会选择离开。”钱安娘牙一咬,避开了他的灼灼视线,斩钉截铁地说道。她是钱安娘,她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他卫闻一个人。她不愿骗他,她的的确确就是如此铁石心肠的人。明明有解决的办法,她为何要搭进自己,搭进钱家未来,搭进她的未来?
人这一生,总要对不起某个人。她若没有对不起别人,别人也总会对不起她。人生就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之前那二十六个年头,她早已看透世态炎凉。在她穷困潦倒的时候,没有人来救她,救她的只有她自己!所以她绝不会让自己这一世再陷入饥肠辘辘的困境之中,受世人嘲笑!
就在钱安娘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卫闻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她,钱安娘跌落床上,手肘撑床看着卫闻。
“大小姐果然异于常人,我对大小姐佩服之至。”卫闻表情淡漠起来,如同看着陌生人一般。他整了整自己微微凌乱的衣衫,说道:“大小姐对我的恩情,我永世不忘。大小姐既然从未委身于我,那么大小姐随时要解除婚约都可。想必……西域那边,确确实实有一个人在等着大小姐吧? 。”
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卫闻转身往外走去。
钱安娘皱眉,他也认为她在西域有一个相好?她坐起身来,冲他背影问道:“你去哪儿?”他该不会,打算从此不在这房里呆了吧?
卫闻脚步一顿,嘲讽之味更浓:“大小姐既然当我是下人,我自然是要到下人房去睡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时至如今他才明白,在她心中他不是她的相公,只不过是她随手从外头捡回来的一只狗!
钱安娘怔然了一会儿。感觉周围空气更冷了,没之前那般温暖。她想了想,起身走到屋外坐在桌边,冲门外叫道:“柔儿,进来一下。”
范柔在外头正担心着,听见叫唤赶紧进了屋。她一见钱安娘脸色没什么不妥,才放下心来:“大小姐请吩咐。”
“去让姑爷回屋来,就说我不介意他感染了风寒,免得外头造谣说我们夫妻不合。”钱安娘看着范柔吩咐道,“另外,端两杯热茶进来暖暖身子。”
范柔愣了一下,赶紧答应着退下去办事了。她心里犯起了嘀咕:大小姐对姑爷唱的,这到底是哪一出啊…… 第六十七章:越描越黑【三更】
【最后一个过渡章节了,下章咱们男主要醒悟了的说,我发誓安娘要挨整了……顶锅盖遁走。】
凌雪颤抖着手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因方才卫闻闯入她房里狠命发泄对她造成的恐惧还未平息下来。
刚刚大人竟然说今晚就在她的下人房里歇息,差点将她吓晕过去……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大小姐的眼皮子底下勾引大人啊……大小姐以往惩治太太小姐的手段,她又不是没见识过……
幸好,幸好柔姐姐过来替她解围了。说来也奇怪,柔姐姐说完大小姐的那番话后,大人的脸色似乎好转了些。虽然依旧阴沉着脸离开她的房间,但跟随大人五年的她,已经能够感觉到大人的怒气稍稍有些减弱。
就在凌雪左思右想的时候,一个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冷飕飕地问道:“凌雪丫头,你可得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跟大小姐抢姑爷?”
凌雪吓得跌坐在地,定睛一看才看清楚问她话的是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范柔。她反应过来范柔问了她什么,慌慌的连连摆手摇头:“没、没有!柔姐姐你信我,我绝对没有对大人产生非分之想……”
她进钱府之前就被山贼破了身,这一辈子都没想过嫁人,又怎么会痴心妄想肖想攀上堂堂知府大人的高枝儿呢?要不是五年前大人被下药的事情,她含泪要在三小姐的命令下去给大人解药,她也不会得到大人的照顾这么多年啊……
“凌雪,虽然你已经是姑爷的人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你别想得到任何名分!”范柔冷着脸警告道:“当年夫人好心将你从被山贼卖去青楼的路上将你救下,又让玷污你的山贼得到报应,还将你买回钱府做丫鬟,你这辈子做什么也报答不了夫人的大恩。而今你要是恩将仇报肖想着飞上枝头作凤凰,可就别怪我往后处处为难你!你应该知道,这钱府——还是咱们大小姐说了算!”
凌雪突然就哭了出来,埋首啜泣道:“我知道,柔姐姐不用说了,我全都告诉柔姐姐……”她抬头含泪对范柔说道:“我、我并没有跟大人……跟大人发生那种事儿……”
范柔原本只是来警告凌雪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却得知了这般令她惊讶的事情,不禁低呼一声:“你说什么?五年前那一日,你没有……”
“是的,柔姐姐。”凌雪抽噎着说道:“当时我听三小姐的吩咐进了房,的确是想要靠近大人,与他、与他做那档儿事……可是大人、大人他打晕了我,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大人坐在桌前脸色阴郁,而我还是躺在之前晕倒的地方,衣衫整齐。柔姐姐,事后我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体,我的的确确是没有跟大人发生任何事儿啊……”
范柔呆愣当场,这女子是否被男人侵犯过,没有谁会比当事人更加清楚了。而凌雪没有必要替姑爷隐瞒,因为凌雪若真跟姑爷发生了关系,那怎么着也不会受到亏待的。可是……
当初姑爷所中的‘一日春’,是怎么解了的?她顿感不妙,大夫说过那药也可以忍,但对男子身体伤害极大,姑爷他莫非真的……忍了下来?
范柔随即站了起来,来回踱步,心神不宁。姑爷当官这么久了,也好歹是个成年男人了,可他却连凌雪也没有碰过一回……难道说,五年前的‘一日春’,对姑爷造成了什么伤害?否则,有哪个有财有势的正常男人,不去偷腥的?
何况大小姐不在京城,姑爷是偷的正大光明啊……
“这件事情你可不能胡乱对外嚼舌根子,不然到时候姑爷出了什么事,我剥了你的皮知道吗?!”范柔感觉兹事体大,于是严厉的对凌雪警告道。万一真有其事,传出去可是对姑爷的名誉损害大了。
凌雪急忙擦干眼泪,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柔姐姐放心,若不是柔姐姐误会我,我也不敢背着大人将这事儿说出来。大人他……他一直不许我对任何人说的……”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念着夫人的恩德,也对大小姐好。我会如实告诉大小姐,大小姐也不会亏待你的。”范柔和颜悦色起来,总算她以往没有白疼这身世可怜的凌雪丫头。她拍了拍凌雪的肩:“好好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谢谢柔姐姐。”凌雪脸上泪痕已干,于是露出一抹笑容,随后将范柔送到门口:“柔姐姐慢走。”
范柔匆匆回到钱安娘与卫闻的房外,正欲敲门,却见里头灯蓦地熄了,手顿时停在了半空。她想了想,叹息了声。算了,既然姑爷和大小姐相安无事的睡下了,她明日再禀告也不会误了什么事儿。想到此,她便守在了房门外不远处,就怕这晚还会出什么事。
而实际上,在隔了一块门板的屋里,钱安娘和卫闻都没有入睡。
卫闻从回房后便对钱安娘的问话不理不睬,径直上床睡下了。他侧躺着脸朝里,心里生着闷气。身后传来钱安娘窸窸窣窣上床的声音,他也知道她钻进了被窝里,背对着他睡下了。心情烦闷之下,白日里宁白旭对他所说的话,不期然浮上了他的心头。
“我看钱家大小姐这一回来,有人可就乱了心神呐!”虽然宁白旭那取笑的嘴脸让他脸色更沉,但他却不知为何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宁白旭的话:“至于这钱家大小姐回来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那还得看有些人心里怎么决定——是狠狠的报复钱家大小姐一番,然后分道扬镳呢?还是拿出他在官场上的智慧来,将钱家大小姐收服的服服帖帖,然后相亲相爱咯?”
鼻间传来久违却熟悉的淡然香气,卫闻更往里去了,长胳膊长腿儿的露出被褥外头去也不愿顾及。
钱安娘翻身过来,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侧起身子将他露在外头的身子给盖住了,然后才又平躺下来闭眼假寐。说实话她有些后悔,不该在之前他那般问她时,那般回答。或者,她可以选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
她不想骗他,因为她从一开始选择他就不是因为对他有感情,而是为了在钱家站稳脚跟,顺利揽住钱家大权。只是她没有想到,她会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产生男女之情。尽管如此,他也还是没有她心目中的金钱权势重要。
她一方面希望他能理解她的自私,另一方面却又不希望他知道她是如此自私的人。但最终,她还是将丑陋的自己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她极少亏待自己,造成这种结果的不是他,但承受这种结果的却是他。这对他很不公平,她歉然。
“卫闻,之前的那个答案……我想我有必要做一下修改。”她想了又想,决定开口。
卫闻正被她的气息扰得安睡不得,突听她开口说话,不禁眼眸一睁。但他终是没有开口接话,依旧静静的躺着,却知道以她的个性不会因为他的不理睬而放弃说下去。
“如果还是在那种情况下,我的选择不变。”钱安娘将自己思索了很久的种种可能汇集成了一个‘可能’:“但如果五年前,能解你药性的只有我钱安娘——我会放下一切只为保你。”
卫闻攸地握紧了拳,身体蓦然绷紧。她这么说的意思是……
“因为我知道你所中的药,并非只有我一人能解,所以我……”钱安娘并非不难过,只是她能忍:“我的胸襟没有大度到与其他女人分享丈夫的地步,我也曾难受过,但我忍下了。没人比我更清楚,没钱没势会落到什么下场。相信你母亲死后,你也试过那种滋味。”
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流落街头,所受到的就不仅仅只是拳打脚踢和辱骂了。当年十八岁的她高考落榜,无法再留在孤儿院,从此过上餐风饮露的生活。她住过桥洞,被乞丐欺负过,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在小餐厅干活儿不要工钱只为一日两餐过……若不是她机警,她压根洁身自好不到命运转变的那一天。也许,早就被那伙女骗子拉下海做**小姐了。
“如今你为知府,我为西域商埠二把手,这样没什么不好对不对?”钱安娘两眼平视着床顶,苦笑了一下:“我能接受你有另一个女人,你身为男人又怎会比我更难以接受呢?如果这五年的时间里,你喜欢上了她,那么我可以成全你们。只是你得留在钱家,与我并肩战斗,而我不会对外宣称一个字。这样对你的前途,对我的商途,都好。”
也许,她原本喜欢的就是可爱的小卫闻,而不是现在这个官老爷。如果他喜欢那个凌雪,她可以成全他们,但是她不能放弃她的身份,他得遵守她培养他的初衷。他们之间可以没有感情,但却不能没有联系——她如今在商场上的地位,也能帮衬他不少不是么?
卫闻再也听不下去,蓦地起身愤然下床,利索的穿上衣物后大步走向门口。但在拉开门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对她痛心疾首地说了句:“钱安娘,这些年我对你全身心的感情投入,全都白搭了!”
砰然一声后房门嘎嘎作响,留下一脸怔然的钱安娘。她……又做错了么?第六十八章:幡然醒悟【一更】
【谢谢‘终点**’亲的打赏和‘头大的人’亲的粉红。持续三更中,嘻嘻。】
万里香酒楼,一睡眼惺忪的男人打着呵欠,尽力的想将眼皮给撑起来,却似乎有些困难。不过若谁连续几日没有睡觉,然后突然睡下不足一个时辰后又被叫醒,也都只能是这番模样了。
这个倒霉的男人,正是宁家九公子,如今的翰林院学士宁白旭。
“我说卫知府,卫大老爷啊……这个时候你应该在温香软玉抱满怀啊,却怎么有闲工夫将我从热乎乎的被窝中给拉起来了?”宁白旭索性一口酒给闷了下去,顿觉精神好了些,忍不住抱怨道。
卫闻重重将酒杯顿在桌上,俊眼眯起,修眉蹙拢,阴鸷的目光似乎化作了无数利刃,通通朝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宁白旭射去。他若能温香软玉抱满怀,就不必来这酒楼喝酒了!
“呀,算我多嘴。”宁白旭此刻呵呵笑起来,像是早知道卫闻会在钱安娘那儿吃瘪似的。他自顾自的倒了杯酒喝下肚,不雅的打了个酒嗝后抬头看着卫闻笑道:“我就猜着。钱家大小姐一回来,你准爆发!忍了五年,你那满心的怨气可往哪儿发呢?可想而知我那可怜的弟妹,一定撞在你怒火上了。”
“宁白旭,我之所以对你如此礼遇,一是因为你是正人君子,二是因为你曾救过我一命。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口没遮拦!”卫闻脸色阴沉着,手中酒杯已经朝宁白旭飞去了。
很显然地,只是吓唬的手段。那酒杯斜斜的朝另一边跌落,清脆出声。
“没事没事,再拿一个杯子过来。”宁白旭也不躲,见那门外的小二听见动静进屋来惴惴地看,便含笑挥手宽慰了小二的心。他们俩是这万里香的常客了,小二也知道他们的身份,许是怕他们打起来。
小二松了口气的退出去后,宁白旭才转过头来,哼了一声道:“你也知道我曾不顾君子之风的爬墙进去钱府救你?你若还记着我对你的好,那你就得听我说上几句。不然,你和弟妹迟早两败俱伤!”
卫闻一凛,为宁白旭眼里的认真。那之前出去的小二此刻又进来了,替他拿来了新酒杯。他摆手让小二出去后,才不甘愿地问道:“宁兄想说什么?”
宁白旭似笑非笑地看着卫闻,懒洋洋地靠向椅背,说道:“堂堂知府大老爷,从做翰林院修撰那会儿起,便在官场上游刃有余了。现在呢?钱家大小姐一回来。方寸全乱了,头脑也不灵光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卫闻微恼,他就恨自己这点!
“得了,你别解释,听我说完。”宁白旭打断卫闻即将出口的辩驳,继续往下说道:“想当初我们同在翰林院供职,我是皇上让做什么便做什么,而你却拼了命的往外调,原因为何不消我说吧?现在层层关系都打通了,陈尚书也竭尽全力的帮了你,终于当上了知府。在我这翰林院当官,就像我一样做到翰林院学士,可也还是没有实权在手。所以,你是怕将来钱家若有什么状告纠纷的,你帮不上忙对吧? 。”
卫闻不语,一杯接一杯的往肚里灌。
“虽然我比你大了近一年轮,但我一直当你是知己,掏心挖肺的,这你心里应该清楚。所以今天我就把话给你说明了,若说得重了你可别往心里头去。”宁白旭与他碰了一下杯。先将丑话说在前头了。
“说。”卫闻简简单单一个字表明了他的态度,他若不信任他,这半夜三更的他也不会找他了。
这回换宁白旭将酒杯重重顿在桌上了,他身子前倾,不客气的说道:“你说你卫闻凭啥恨她啊?当初你流落街头时,是谁将你接回钱府,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
卫闻猛地抬头看着宁白旭,平时眯起的眼睛此刻睁大了。
宁白旭仗着几分酒意,继续不客气地指责:“你说你到了钱府,人人都欺负你小、欺负你善良,是谁成天给你撑腰,成天的保护你,帮你对付她自己的亲人?再有,是谁准许你啥事也不做,心无旁骛一门心思的考状元?还有,是谁为了你,将对你下药的人赶出了钱府?名义上钱家二姨太是自个儿去庵堂给钱老爷祈福的,实际上谁不知道那是钱家大小姐为了你在惩罚她?”
顿了顿,宁白旭又道:“再说了,就算她没有用她自己来为你解了那药性,但她至少没有不顾你死活吧?她有让凌雪去替你解药吧?后来我告诉过你,我三哥就是为了留住弟妹,阻止她去西域,所以才使了那毒计。你不仅不体谅她,反而还怨恨她,一恨还是五年……闻弟啊闻弟,我都有些怀疑,到底是你亏欠了她,还是她亏欠了你哟……”
卫闻仍旧瞪着宁白旭。手却紧紧的捉住酒杯,心底掀起了千层巨*。
“当然,作为男人我明白你的痛苦。”宁白旭语气转柔了,再激下去他觉得他有可能挨揍了,“你是全心全意的爱着她,你瞧我现在都不说你喜欢她了,而说你爱着她。既然你对她付出了真心,她这般不顾你感受你自然是对她恨之入骨了。不过你也得想想,你除了真心爱着她之外,你还为她付出过什么——五年前,你有没有帮她分担过压在她肩头的重担,有没有替她处理过令她头疼的账务,有没有为她扫平外界对她不公平的谣言?”
卫闻心情复杂起来,索性提起酒壶嘴对嘴的灌下一大口。他狠命一擦嘴,沉声道:“没有!”
“这就对了!”宁白旭站了起来,走到了栏杆边吹着凉丝丝的夜风,背对着卫闻大笑道:“说起这一点来,为兄可比你自豪多了。想我未来娘子家中负债累累,那都是我替她还上的,而她父亲在官场上惹下的麻烦,也都由我摆平了。如今,我只等着婚期一到,便八抬大轿将她迎进我宁家大门。女人再强终究是女人。强只是因为她们无人可靠。若有男人能给她靠,女人自然还是欢喜的。”
“够了!”卫闻酒意上冲,重重一拍桌面怒道。
宁白旭转过身来,讶异的挑眉:“我还以为你会掀桌的,没想到脾气倒是压制住了。看样子,弟妹回来也并非坏事。”他重新坐了回去,无视卫闻的怒气,冲卫闻扬了扬酒杯。
卫闻看了他半晌,终是无奈一笑,端起酒杯与他碰杯:“宁兄说得有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多谢宁兄指点迷津。”
安娘的确伤了他的心,但他不是傻子,他知道安娘也并不好受。只不过在财势与他之间,安娘更偏向于财势罢了。在当时那种走错一步就会满盘皆输的情况下,他能说她这种选择错了么?安娘不明白的,应该是他对她的真心。她怎么会理解,除了她之外,他谁都不要呵……
宁白旭轻轻一笑:“你也别太乐观了,据为兄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看……弟妹可不是容易陷入情海的主儿。如果你真的想抓住她的心,让她如普通女子般对你倾心相待,只怕还要下一番苦功。”
卫闻早已认定钱安娘,自是不可能与宁白旭一样风花雪月,对于这男女之事他还真拿不准主意。他冷笑一声,脸上鄙夷之色尽显,但他还是既鄙夷又虚心求教起来:“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对我交付真心?”
宁白旭哈哈一笑,并不将卫闻的鄙夷放在心上,继而勾勾手指,等卫闻凑过来后他说道:“你想想,咱们可是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女人这么伤了心,而且一伤就是五年,怎么着也心有不甘吧?为兄可是先告诉你了:在你将弟妹制服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顺之前,你可千万不能对她服服帖帖百依百顺。否则啊,你这一辈子就被她给治死了!”
“伤害她的事情我可做不出。”卫闻皱眉,他才刚从宁白旭的教训中醒悟过来,知道了他自身的不足,怎么能又去做伤害安娘的事呢?虽然一开始他的确想过报复,但当他见到安娘的那一刻开始,他心里就十分清楚他做不出。安娘可以伤他,他却不能伤安娘,这是他卫闻今生的宿命。
“不伤害,但得像猫捉老鼠一样,将她锁在股掌之间呐。”宁白旭笑眯眯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对你说过类似于‘补偿你’‘不管你要求什么她都答应’的话吧? 。”
卫闻一怔,他怎么知道?
“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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