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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姑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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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安娘一愣,突然觉得自己还不是十分明白这封建等级制度的森严程度。她暗骂自己失算,这可不是她那请领导吃顿饭塞点红包就万事大吉的年代。她随即点头:“管家放心,我会叮嘱相公,不可为便不为之。”
范成子又咳嗽了几声,压下了那股胸闷感,转身将他已经整理出来的重要账册搬上案面,对钱安娘说道:“大小姐请看,这些都是老奴整理出来,能够反映钱家在京城这些年生意状况的账册。其中一两本,老奴已经看过,请大小姐先过目后再说。”
“好,管家便先在这休息一会儿。”钱安娘便走了过去,聚精会神的开始处理正事。虽然她并不想怀疑这五年来钱家在钱红佩的打理下会出什么问题,但她觉得还是先看看的好。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范成子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时不时的睁眼看一下仔细查账的钱安娘,目露欣慰之色。但见钱安娘偶尔皱紧的眉头。他知道她也发现一些不对劲之处了,然后重新闭上眼,等待钱安娘看完后唤他。
日落西山之际,钱安娘吐了口气,终于将范成子所挑选出来的账册全部过目完毕,心中也有了大概一本明账。她抬头看了看范成子,见他仍闭着眼便犹豫着是否要叫醒他。
“大小姐打算怎么做?”范成子却已经耳尖的听见了她的吐气声,知道她已全都过目,便睁开眼,随后站了起来,走到钱安娘面前问道。
钱安娘抚额,显然有些头疼的感觉。对于如今的她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但平白的被人拿去了,而且似乎钱红佩也成了被利用之人,她有些不甘心。她想了许久,苦笑一下道:“还是先查清楚这几笔钱,流动到什么地方去了吧。三姐那边……我不想闹的太僵。”
范成子点点头,仍旧是一脸欣慰:“三小姐应该感激大小姐才对,大小姐如此为她设想。不过大小姐的猜测与老奴一样,老奴也觉得此事与三小姐无关。这账册虽是出自于三小姐之手,但不难看出这是商场上极为高端的瞒天过海之法,恐怕三小姐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出来。她一直处于被利用之中。”
钱安娘微微一笑,对范成子的赞扬不置可否。她本就是这样,对要用之人宽容,否则人家怎会对她死心塌地?
钱家当年被宁家逼退至京城,在京城的生意很杂乱,各行各业都有涉及。钱红佩虽然颇有经商头脑,但可惜没有实战经验。不知这五年里发生了什么变动,使得账面上的账是平的,但实际上像她和范成子就可以看出,每一笔收入都是空头支票,压根没有归入到钱家金库中。而钱家实际上年年亏损。
似乎一旦钱家有一笔收入的时候,就必定随之而来一笔支出,甚至比收入更多。然而从账面上看,这却又是合情合理的,因为生意场上资金本就是从此处流动到另一处。更何况,钱家生意繁多,钱红佩自然不可能从这边收了钱,不准那边拿钱进货。
“嗯,我听说……”钱安娘斟酌着用词,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三姐跟宁白轩走得有些近?当然,这也许是以讹传讹,我是没怎么相信的。”
范成子失笑,而后说道:“大小姐不必试探老奴,老奴已经打听得很清楚了——宁白轩的确有意靠近过三小姐。不过,两年前他们似乎闹了一场,三小姐从那以后再也没跟宁白轩碰过面儿。只是这三姨太嘛……看样子很中意宁白轩。有一回三姨太回马家,是宁白轩给三姨太雇的轿。”
“哦?三姨娘么?”钱安娘眉头挑了挑,似乎有些明白范成子的言下之意了。嗯,或者,问题就出在这儿吧。但是钱红佩和宁白轩……她又皱眉,总觉得不太对劲。
她压下心中纷乱猜想,抬头往窗户那边儿看了看,然后站起来收拾案上账册,说道:“天色不早了,相公怕是也要回来了。管家你也去歇着,这账面上的事情先不要跟三姐提起。等查清整件事情之后,我再寻找机会跟三姐好好谈谈吧。”
“大小姐先去休息吧,这里老奴来收拾就行了。”范成子忙上前去抢了钱安娘的活儿,不许她做那下人的事情。
钱安娘拗不过他,只得讪讪一笑:“那管家早些休息,我先回房了。”说罢,她侧身走开了些,看着范成子低头整理账册的模样,轻叹了声才转身离开了账房。 第七十九章:老实交代她是谁【三更】
钱安娘许久没爬过树了。但因为在房里等的无聊,她支开范柔后独自到了高疃院,不太利索的爬上了那颗冲天大树。因为太久没人打理其中,她爬上去时还被横生错杂的枝叶给骚扰了,没办法她便稍稍给折了,然后任它们下垂在空中。
今晚没有星月当空,因此在寂静的夜色下,万家烛火显得特别灿烂,远处的山上也闪出疏落的灯光。各家各户远远送来温暖的气息,还有零零星星的狗吠,听着格外让人感觉亲切。
“唉,臭小子,还不回家……”钱安娘喃喃低语,看着府门口那条青石板路,怔怔出神。
以前她一回到钱府就可以看见他了,要么他在静心读书,要么他在偷吃甜点,从来没尝试过这种等待的感觉。这不禁让她想起,当初他可是也经常等着她回家呢?他有没有,也像她现在这样惆怅不安过?好像,就永远等不到对方似的了……
但她知道这会儿他该回来了。天都黑透了呢。白天他才刚和她和好,不会故意丢下她在家里不回来的。她自信满满的想着,是有事把他给耽搁了,因为他是知府大老爷了嘛,很多公务缠身的。
不多会儿,钱安娘眼睛一眯,唇角开始上扬。那远远的路的尽头,一顶官轿出现了,她似乎还能听见那‘吱嘎吱嘎’的响声。但她没有下树,左顾右盼之后折了几根树枝在手里攥着了。
官轿很快停在了钱府大门口,前边一倾,身着官服的卫闻就下了轿。面对钱府门口下人点头哈腰的迎接,他视若无睹的往里走去。
钱安娘皱眉,不知自己能否将树枝扔到卫闻面前去。而且万一被人发现的话……但是这时候她玩心已起,也顾不得自己会被人发现,便将手中树枝扔了出去。随即她低声欢呼,哎呀正好隔卫闻不远,他若听不见动静她待会儿就要骂他是聋子瞎子了!
高疃院在钱府正中,所有人从大门进来都得经过高疃院外的石路,而钱安娘所在的大树,更是离那石路颇近。这会儿卫闻听见有东西落了地,便警觉的转头去看。等他看清楚那落在草丛里的是一截树枝时,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他走过去瞧了瞧,然后抬头看向四周,唯一能入眼的便是那似乎在不停颤动着枝叶的大树。他记起来了,那不是当初安娘带他爬过一回的大树么?安娘还说,那是她娘从西域买过来的。能纵观钱府全景。
紧接着,他脸色变了——他分明瞧见那茂密枝叶里头,吊着一个他似曾相识的人。毫不犹豫地,他往回快跑到高疃院门口,踹开门便奔了进去直到大树下。他表情古怪的看着树上的女人,忍了好久才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哇,救命!”钱安娘一听见卫闻的声音,立刻叫了出来。她就是太高兴了一下,然后就这样了,幸亏她抓住了面前的树枝,不然这会儿已经掉在地上摔成两截儿了。
卫闻一颗心都快蹦出来了,他不悦的在心里咒骂着,一边生气一边往树上爬。没见过堂堂知府身穿官服爬树的,若教人看见还不笑掉大牙?但是摊上这么个总不按规矩做事的女人,他就是知府又有什么办法?
“手给我。”卫闻总算爬到她身边了,伸手够了够,够不着,便命令道。
钱安娘想松手来着,但是试了试觉得好像立刻要掉下去了,于是不敢:“不行,我一松手就掉下去了。”
“不会的。你相信我。”卫闻有把握在她伸手那一刻抓住她,于是安慰她道,两眼紧盯着她给她鼓励。说实话她现在的模样也让他挺担心的,幸好在他来之前那树枝没断,他是头一次觉得她身子轻盈,非常好。
钱安娘看了他片刻,也实在是抓不住了,于是警告他道:“你可得抓住我啊,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的。”说罢,她咬了咬牙,松开右手伸向他。
而与此同时,她左手也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迫不得已松开了树枝——她整个身体,迅速的往下落去。
“啊……”钱安娘一声惊叫还没拖的够长,猛然就觉得自己右手被握住了,随后整个身子也被带往右侧,而腰身也立刻被抱住。
半晌后,卫闻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抓住你了。”
钱安娘怔了半晌,然后紧紧抱住他,心里的感觉无法言喻。卫闻,抓住我吧,一辈子也别放手了。
“你倒是说说,你一个人爬到这树上来做什么?”危险一过,卫闻的声音变得愠怒了,“还有,那截树枝是你丢的吧?既然知道我回来了,为何不下树?”
钱安娘讪笑了一下,也不害臊地说道:“我想你了嘛,看你还不回来就到树上来等你。所以你的轿子一出现在钱府外头。我就看见了,然后就丢树枝给你提醒你我在这儿,让你来接我咯。只是天有不测风云,我见你注意到我丢出去的树枝了,一时高兴忘了自己是在树上,所以手舞足蹈的就差点掉下去了。不过还好,我随机应变抓住树枝了。”
卫闻微愣,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爬上树来。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责怪不是,表扬更不行。
“唉,看来是老了,动作也没当初俐落了。”钱安娘自嘲的笑笑,随后捶了他一记:“说!干嘛这么晚才回家?我那么多账册都看完了,也梳洗过一回了,你都还没回来……”
卫闻刚被她一个‘老’字给逗笑了,又听见她开始盘问,便带着笑意说道:“我不是要给你办事吗?所以耽搁了些时候。再说了,你在府衙跟我呆了那么久,我没办完的公务总得在之后都给办了吧? 。”
钱安娘听他提及之前的糗事,脸上一红,不自在的哼哼声道:“给我办什么事儿啊?”
“管家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卫闻的眉头不可察觉的轻皱了下,随即平展开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三日之内御医便会登门给管家诊病了吧。到时候,你在府里安排一下就好了。”
钱安娘惊讶:“什么?办妥了?”她还刚想趁着今天跟他说说,不要冲动行事呢。却没想到,短短半天时间,他就把范成子所说的难题给解决了。但她还是有些担忧:“卫闻,你直接请示皇上,还是别的什么法子啊?会不会,惹来什么事儿?”
卫闻顿了顿,考虑再三觉得瞒不住她,便还是说道:“我去拜托了一位朋友,而他再带着我去拜托了他的朋友。就这样,办妥了。”
“你的朋友?他的朋友?”钱安娘在这种事情上多敏感啊,一下子就看出他的拐弯抹角不对劲了。她依旧笑盈盈地:“你的朋友,该不会就是宁白旭吧?那宁白旭的朋友呢?是谁?”
她可不傻,卫闻的朋友也就宁白旭最好了,再者宁白旭现在是翰林院学士,和皇上较近,卫闻当然是会去找他的了。但是卫闻不直说,就说明宁白旭的那个朋友有点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待她拷问一阵就知道了。
卫闻的手磨蹭在她的颈项间,犹豫了片刻后才说道:“宁兄让我守口如瓶,因为对方是一个姑娘家,说出去会对她的闺誉有损。”其实这件事情他也很无奈,不过他不想他们之间再出现什么问题了,所以这样的说法是最好的。
“卫闻,当初你可是答应过我这一辈子都不骗我的。”钱安娘被他的手撩拨得心痒难耐,但正事还是让她按捺住了轻薄他的念头,“说吧,她是谁?什么样的身份,能请动御医来给平常百姓看病?”姑娘家,姑娘家……就凭这三个字,她也得知道对方是谁啊。虽然卫闻说那是宁白旭的朋友,但她怎么想也觉得不对劲。
“安娘……”卫闻打算亲亲她了事,谁想到她快他一步的以食指抵住他的唇。
钱安娘哼笑:“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别以为给点糖我就忘了正事。你这个小骗子,快点老实交代,她到底是谁?!你不说的话,我可去问宁白旭了!”
卫闻扬眉睁眼,看着她眼里的坚决,无可奈何。宁白旭那边他都说好了,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他是怕安娘和那人碰面,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偏偏,那人,他们谁也得罪不起。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哭了。”钱安娘收回手,捂住脸假装哽咽。可爱不是他的专利,她装一装也会有的。虽然不美,遮住脸不就行了?她得意的在心里想道。但实际上。她的心里有些沉重,总觉得他的答案不会是她喜欢的。不然,他何必这么吞吞吐吐不肯直接告诉她呢?
“好吧。”卫闻表情凝重了些,然后先叮嘱道:“但是安娘,不管她是谁,我们不去惹她,这个要求不过分吧?你若答应我,我就告诉你。”
“我答应你。”钱安娘心中预感更不详了,该不会卫闻惹了什么桃花债,然后人家后台很硬,她得让贤吧?第八十章:我不做陈世美【四更】
【谢谢‘应爱而生’亲的粉红。谢谢‘懂事猫’的礼物。另,偶又爆发啦,挖哈哈!】
高疃院里,一位大小姐脸色冷冰冰的往外走,后边则跟着另一个擦着嘴唇的官老爷——自然是刚被惹的钱安娘和刚惹了人的卫闻了。两人一路上无话,也是因为时不时有下人观望着。
一直到了主院落,卫闻才一把拉着了钱安娘,舔了一下流血的嘴唇,说道:“安娘,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都说跟她没什么了,而且就跟她见过一回面。”他说不告诉她吧,她偏要他说;告诉她了吧,她又生气,还咬了他一下。
他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抵抗住她的软磨硬泡,将宁白旭叮嘱他的‘打死也不说’的道理给抛在了脑后。
“一回面?见一回面她就肯帮你?她若对你没意思,我钱安娘的名字倒过来写!”钱安娘心中直泛酸泡泡,越看他漂亮的脸蛋便越是生气。谁让他长那么好看,又年轻有为的?人家公主不看上他才怪呢!平安公主平安公主,他叫的多亲热啊……
突然,卫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转身看着她身后的人‘们’。他好笑的看着她涨红的脸,才低语了一句,然后拉着乖乖不再挣扎的她,进了房。
范柔挥手赶退那些呆若木鸡的下人,板着脸道:“都去干活了,干活了。”事实上,她也有些没法反应过来——大小姐还有这近乎蛮横的一面。
在屋里的钱安娘贴着门听外头动静,等外头人都散去了,她才一脸埋怨地转身走到卫闻身边坐下了:“都怪你,干嘛不进房了再说?你故意的吧? 。”
“让你消消气,不然你没法听我说话了。”卫闻含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红布包,递给她,双眸晶亮:“安娘,我一直想送你这个。”
钱安娘本欲不去接,但双手还是不由自主的伸过去接了过来。她就是没办法不好奇嘛,她特想知道他送她第一份礼物是什么。看着手心里的小红布包,她心里甜丝丝的,总算这家伙还知道她之前那意思,赶紧的就补给她礼物了,真是孺子可教。
“打开看看。”卫闻心里没底,这是他娘喜欢的东西,却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钱安娘撇了撇嘴,一脸漫不经心实则手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小红布包。等到一圈圈拆开外层包着的红布,她才看见里边是一方丝质手帕。她抬头看了卫闻一眼,受不住他眼中的期待,于是取了那手帕来看。
手帕是淡淡的粉红色,中间绣着两朵白牡丹图案。简约大方。不过手帕四角都有小字儿,她仔细的去看才发现那是‘闻’‘安’两个字。
见她看清楚了,卫闻才说道:“我娘临死前都对一方手帕爱不释手,因为那上边有爹送给她的字。我想,你不缺金银珠宝,我就送我娘最喜欢的东西给你,不知你喜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我……”
“不喜欢!”钱安娘挥了挥手帕,咬了咬唇后在他黯然的眸色下,抗议道:“谁知道你那‘安’字说的是谁呢?你干嘛不写‘娘’字?”这臭家伙,难道不知道她正介意着平安公主的事儿吗?还敢把‘闻安’两个字凑一块儿给她看!
卫闻重新燃起希望,睁着眼儿看着她:“那若改字儿呢?你喜不喜欢?”
闻娘?太难听了吧?钱安娘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没精打采地道:“算了,不改字儿了,就‘闻安’吧。”
她低头,将原先别在腰间的那块手帕取了下来,挺认真的将卫闻送给她的新手帕别了上去。然后,她摸了摸丝滑的手帕,心里莫名的温暖起来,好像以后随时随地都有卫闻陪着她一样了。也许卫闻的娘喜欢这东西,就是喜欢有卫闻的爹时刻陪着的感觉吧。
看着她小心翼翼又嘴角噙笑的模样。卫闻明白她方才为何要说‘不喜欢’的话了,原来还是因为平安公主的事儿呢!他轻咳一声,总算找着机会解释了:“安娘,平安公主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她早年便倾慕宁白旭的才华,因此与宁白旭结为知己,此事并不为外人所知。后来宁白旭与我结为莫逆之交,也一直未告诉我这回事。直到我两年前我高中状元之时,平安公主才与宁白旭谈起了我。”
“所以,她就让宁白旭将你带去见她了?”钱安娘此刻心情稍稍平静了下来,到底还是因为平安公主先与宁白旭结识的。
“是,在你回来之前,我们也就见了那一回面。”卫闻笑了笑,继续解释道:“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平安公主嫁过人。只可惜,驸马在三年前去世了,所以平安公主的遭遇也很令人同情。”
“啊……”钱安娘低呼一声,没想到这位平安公主是个寡妇,那真的很可怜哦,在古代来说。
卫闻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道:“皇上几次欲给平安公主指婚,可惜平安公主都拒绝了,谁也不知她心中所想。我和宁白旭都认为,她还记挂着死去的驸马吧,也算作是一个……痴情女儿家。”
钱安娘见他说这么多平安公主的可怜事和痴情事,不由得脸上火烧,这不明摆着讽刺她之前那是无理取闹吗?一阵心虚之下,她催促道:“说重点,重点!”
卫闻失笑,但在她的瞪眼下收敛了些。继续道:“平安公主年纪较长,性格十分豪放,不甚注重男女之别,因此自从两年前我在宁白旭设下的酒宴上见过她一回后,便再也没有答应过宁白旭与她见面了。这回为了管家的事情,我只能托宁白旭转告她,希冀她能帮忙。没想到,她很爽快的答应了,只是要求我送去公主府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钱安娘上下打量着他,终于发现他颈项间少了个东西,顿时急了。她一下子扑进他怀里东摸西摸,怒气又上来了:“你母亲给你那玉坠儿,你给她了?”
卫闻轻轻替她拢了拢头发,安慰着她:“管家对你忠心耿耿,这些年来一直伺候在你左右,和这玉坠儿比起来,他要重要得多了。我想,娘在天之灵不会怪我的。”
“胡说,胡说!”钱安娘心里醋坛子又打翻了,“当初我要看一下,你都紧张得跟个什么似的。现在她要,你就送她了,你还说对她没意思!我知道。像你这样恋母的男人,就喜欢比自己大的成shu女人。你……”
“你吃醋了?”卫闻突然怪异的看着她,然后蹦出这么四个字。不,不用问了,他确定她是吃醋了。哦……他也迟钝了,竟没看出她方才一直是在吃醋。
“我……”钱安娘也愣住了,她以为卫闻就是她的,谁也不能跟她抢。可卫闻这么一问,她突然发现她不仅仅是在跟人抢,而是好嫉妒好嫉妒有其他人喜欢他……所以,她不是独占欲强。而是吃醋吗?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喜欢我,所以吃醋也是很正常的。”卫闻整个人都快飞上天了,脸上笑容愈发灿烂。头一次,他觉得那个平安公主也不是非常麻烦了,最起码她让他看见了安娘为他吃醋的样子。
钱安娘看了他半晌,理直气壮地道:“你是我相公耶,我吃醋有理!”随即她眉头蹙了起来:“你说平安公主要你那宝贝玉坠儿干什么?她若是不喜欢你,干嘛要抢走你最宝贝的东西?不,不行,我得会会她!只要我与她说上几句话,我定然能看出她是否喜欢你。”
“安娘!”卫闻声音陡然提高,按住她肩膀后严肃地说道:“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她是公主,而且是皇上最宠爱的平安公主!连她出宫,在万里香喝酒,都是皇上亲自准许的。如果你去惹她,连我——也救不了你。”
钱安娘气结,该死的封建等级制度!
“安娘,五年了……好不容易你肯将我当成你的相公,好好过日子……我不希望,有人破坏我们这种幸福。”卫闻定定的看着她,满目深情,随后斩钉截铁:“任何人!”
“卫闻……”钱安娘偎进他怀里,心中隐隐感动,却也还是不服气:“那她要是真喜欢你呢?要是她打小报告让皇上撤你的官儿呢?要是就算我不去惹她,她也找上门来欺负我呢?怎么办?”
卫闻抱紧她,承诺道:“我不做陈世美,荣华富贵于我如浮云。安娘,我只爱你一个人。如果她欺负你,我帮你欺负她。但是,答应我:你不要出面,什么都不要做,好吗? 。”
他了解平安公主,她惜才。如果是宁白旭或者他卫闻,惹恼了她,她不会以身份压人。但对象若是安娘,就……不一定了。
钱安娘弯起了唇,耳边尽是他不算甜言蜜语但却比甜言蜜语更动听的保证。她低语道:“你都说不做陈世美了。你都说帮我欺负她了,我还能不答应吗?卫闻,你是第一个保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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