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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姑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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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友成了夫妻?
卫闻这才得以解脱,也从地上站起,好笑的看着他一惊一乍的表情,颔首道:“不错,我就是京府知府卫闻,怎么了?”
路胜一溜烟跑向被冷落好久的钱安娘,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又回到了卫闻面前,看着怀里目瞪口呆的女人对卫闻说道:“她是我的恩人安娘小姐,难道她就是你成亲八年的娘子不成?”
卫闻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朝路胜伸出双手,尽量镇定地说道:“内人由我来抱就可以了,还给我!”后面三个字,却是不容置辩的肯定语气。
路胜也发觉自己鲁莽了,但是不知为何他有点犹豫,好像心里有个声音不愿就这么还回去。尚未等他理清心里的犹豫从何而来,他手中便一空,他抬头一看却是卫闻已经不耐烦了,伸手将他怀里的女人给抢过去了。
看着钱安娘忙不迭的抱紧了卫闻,在卫闻怀里咕哝着什么,他觉得心里好像空落落的。
“你没事吧? 。”卫闻低头问着浑身湿漉漉的妻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看她脸色苍白的模样,该是被吓坏了吧?
钱安娘摇了摇头,笑笑道:“没事,就是脚崴了一下,可能要休养几天咯。”还知道关心她,不错,总算没有为了兄弟把女人给抛在脑后了。虽然,是路胜先去抱她这一点,让她颇觉不爽。
她随意的往卫闻身后一瞄,顿时惊讶无比。她赶紧朝卫闻身后一指,惊叫道:“呀,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路胜和卫闻同时转过身去一看,也都挑了挑眉。原来路胜手下的精兵与卫闻府衙的官兵打起来了,想必是因为之前路胜和卫闻扭打所致。
路胜的脾气可没有卫闻好,他抬脚便大步迈向正打的激烈的两帮人马,大吼道:“老子养你们是打山贼的,不是让你们自己人打自己人!谁他娘的再出手一下,老子立刻把他脑袋给拧下来!”借着这番吼叫,他心中的郁闷疏散了不少。
虽说方法粗鲁了些,但是成效颇为不错。两帮人马立刻分开了,先收兵的自然是路胜的手下,而卫闻府衙里的官兵见对方不打了,也识时务的收了手。真打起来,府衙官兵自然没有军营里的官兵厉害。
“你怎么跟他认识的?”钱安娘看着背对着她的伟岸身影,低声问卫闻道。另一方面她又在心里惋惜,可惜了这么副好相貌,连她都差点沉迷进去了。抛开脾气的话,还是个不错的男人。
卫闻淡笑:“在遇上你之前,我住在破庙,与他最是投缘,他不由分说领我一同结拜了兄弟。我长他一岁,是为大哥。后来听说他因偷盗被王员外打死,尸体不知在何处,我们就此没再见过。谁知道他并没有死,如今还当上了将军,想必其中另有内情吧。”
她靠在他怀里汲取温暖,也笑:“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咯?”
卫闻抱紧了她,突地说出了她意料之外的话来:“有这位平叛将军在,我倒是不必担心你与宁白轩合作开这南郊之矿会出什么意外了。看他性子仍如当年那般豪爽,只要我吩咐一声,他定会护你周全。”
她有些愣神,她还不敢利用路胜,还想着要靠他的大道理来打消她蠢蠢欲动的心思呢!没想到,他却是先她一步说出要靠路胜之势的话来,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啊……
耳边又传来他的柔声细语:“我带你回府,你的脚伤要尽快治疗。”
她‘嗯’了一声,全身心的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闭眼休息,一边想着:既然他和路胜是结拜的兄弟,那她也就不算是利用路胜对‘钱安娘’的报恩之心了。如此,她才算是心安理得吧。
至于路胜,则是将卫闻一行人送回钱府后,又看着大夫给钱安娘开了药方,才离开了钱府,打算明日将南郊山贼剿个一干二净。
路胜踏着轻快的步子,无视满大街投来的痴呆目光,带着大部队朝南郊行进。他好心情的想着:竟然敢惹到他的大恩人和他的好朋友头上,他当然是要毫不犹豫的反击回去了! 第一百零一章:他跟你一样可爱【一更】
钱安娘沐浴换衣上药之后。卫闻便陪着她在床前坐着,看她闭上眼遵从医嘱开始休息。这期间他一直握着她的手,因为他感觉到了她还在颤抖的灵魂。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她睡的并不安稳,似乎神智还是清醒的,便猜到她是因为脚疼。想了想后,他开口问道:“安娘,是不是睡不着?”
钱安娘叹了口气睁开眼,看着他点头:“嗯,好像没什么困意。”她一向浅眠,更别提在这种脚疼的情况下还能睡着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想到办法了,我给你背《孟子》。”卫闻看着她先是微愕然后笑出声来,于是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
钱安娘招了招手,在他的帮助下撑起身来躺在他胸前靠着,闷声笑道:“那你背吧。”她知道他就是笑话她有一回,在他朗读《孟子》时,她沉沉的睡去了两个时辰的事。
不过她觉得这个法子,也许真的能帮助她入睡。
卫闻低沉的嗓音便开始催眠了:“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孟子对曰……”
钱安娘刚开始还认真的听着那艰涩的古文是在说着什么大道理。然而渐渐地她眼皮就撑不住了,仿佛回到了读书时一听见历史老师授课便瞌睡虫来袭的那会儿。不多时,她已然靠在卫闻怀里呼呼大睡去了,完全没被脚上的疼痛给影响。
卫闻看着她的睡颜,想笑却忍住了,口里的吟诵声依旧未止。他发现她越来越可爱了,也许是因为她越来越容易在他面前流露出平日不易被人瞧见的那一面了吧。他低头挨着她的额,手臂紧了紧,真想一辈子这么抱着不放手,他在心里叹着。
门轻轻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子青以及府衙的同知金宏。两人听见卫闻的吟诵声,不约而同在心里觉得奇怪,但两人轻声问话却得不到回答,只得由子青上前去查看具体情形。
当子青越过屏风来到内室时,顿时有些尴尬,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她也不想打扰了大小姐休息,但是外头的同知……唉,她认命的迎上卫闻凌厉的视线,打了几个手势往外指。
卫闻轻轻拍着怀中女子的肩,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才看向子青,眼里有着斥责之意。但见子青几个手势,他又明白过来,怕是府衙里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决定了。于是他点了点头,往外偏了偏头示意子青让外头的人进来。
这么片刻功夫,他伸手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给怀中女子盖上了,确认她没什么不妥后才抬头看向门口。这时那同知金宏已经得了子青的请,站在屏风旁侧了。
什么事?卫闻用唇语问道。
金宏见卫闻不出声。知道他这位知府大人是不想打扰了夫人休息,于是只好走到书案前,对卫闻以手势请示了下又得到同意后,方才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放下笔,将写好的字拿到卫闻面前不远处摊开给卫闻看。
卫闻快速的瞄了几眼,顿时冷笑——却原来是宁白旭上了府衙,要他放人。他倒是忘了,宁白旭一干人等还被关在大牢之中呢!只可惜,这一回他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别说他公报私仇,就是以公事来论断,他们与山贼交了锋,怎么着也得好好查查。
他眼神凌厉的看着金宏,态度坚决的摇了摇头,以唇语告诉金宏道:不放。
金宏顿时明白了,心里又有点着急。他哪儿能不知大人是为了夫人受伤的事情迁怒宁家一干人等呢?只是……这翰林院学士的面子……唉,真是苦了他们这些属下了。
卫闻偏了偏头,示意金宏退出去。以宁白轩为首的宁家人不是不放,而是要等他升堂问审之后再放。至于他何时升堂,那还得让他那位将军好友明日平叛了南郊的山贼再说。
金宏无奈,只得作揖后退出房去了。他还得赶回府衙向宁学士解释一切呢。不过劝宁学士还是要比劝知府大人让他感觉轻松多了。他真不知道,钱家大小姐是怎么降伏知府大人的,这完全就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嘛。
金宏走后,卫闻依旧保持着姿势未变,但一低下头却见到一双晶亮的大眼正瞧着他。他心里一紧,歉然道:“好不容易睡着,又被惊醒了。”
“做了个梦,梦里没听到你的声音,也看不见你的人。”钱安娘说的是真的,她是在卫闻的声音中入睡的,她并不知道卫闻后来是在与金宏以唇语交流,在梦里只是感觉不到他了,于是心慌的醒来了。
卫闻抚着她的发,笑道:“我不是好好抱着你吗?梦是假的。”但是他心里有一股暖流涌过,原来她也这般需要着他,并非始终是他一个人在一厢情愿着。
“闻,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我第一次……”钱安娘顿了顿,鼓足勇气说道:“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你不要让我失望。”
“当然,没有任何事能分开我们。”卫闻维持着淡笑,却是好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了他想要她的冲动,若不是因为她的脚伤……
“你一点都不激动,我都说我爱你了。”她控诉道,眼里有好多不满。怎么着,也给她一点回应,譬如说‘我也只爱你一个’啦,之类的。
也许是在被山贼射箭,命悬一线的那一刹那。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虽然险险的躲过了,滚下了山坡,但她还是记得她那瞬间的遗憾——她怎么没对他说‘我爱你’。事实上,在那黑漆漆的地洞里,她非常渴望那路胜突然变成卫闻,抱着她说‘别怕,有我。’
卫闻忍不住笑了起来,吻了吻她的鼻尖,说道:“你没感觉到我心跳加速了吗?我以为你在我怀里,应该感觉得到,所以就没有很激动的跳起来。”
她侧耳听了听,满意地道:“嗯,果然加快了。”
“那我摸摸你心跳加快了没。”卫闻狡黠一笑,伸手便覆在了她胸前,还刻意的揉捏了两下。
“呀,你个流氓!”她低笑,却并不阻止他。她看了他一会儿,要求道:“陪我睡吧,睡到日上三竿再起床好不好?”此时此刻,她也许只能在他怀里睡着了,她头一次发现自己变得软弱了。不太喜欢,但是对象是他,她也无可奈何。
卫闻不假思索地轻轻将她往里挪动。然后上了床和衣躺下,抱着她说道:“睡吧,明日起来就没那么痛了。”然后,他也可以去牢里看看‘老朋友’,说上两句话了。
有些事情,宁白轩似乎还并不清楚,所以他得跟宁白轩说说清楚。至少,宁白轩怎么敢丢下安娘一个人在那荒郊野外,然后回来?即使要搬救兵,也可以派一两人回来,其他人应该守着安娘的安全才对。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也不知是谁先闭上了眼,然后不一会儿两人便相拥而眠,钱安娘紧握着卫闻的手直到出汗了也没有松开……
第二日果然如钱安娘所说是日上三竿了,两人才醒,却并非自己醒来的,而是被人打扰的。唯一敢直接闯进房里来打扰他们的,现在恐怕也只有两人共同的‘故人’——路胜了。
“什么时辰了还不起床?简直就是浪费光阴!老子都消灭了百来个山贼了,打了漂亮的一仗,快起来了!”路胜不顾子青的阻拦,哇哇叫着就冲了进去,在看见卫闻和钱安娘相拥着将他瞪着的时候,他的脸垮了下来。恩人和兄弟,怎么关系太好而让他有些嫉妒呢?
钱安娘下意识的往卫闻怀里靠去,还有些不能适应在睡梦中被惊醒,然后睁开眼第一个看到不是卫闻那张漂亮的脸而是……另一张粗犷却不失俊美的帅哥脸。总有种……被侵犯了的感觉。
卫闻一把便拍开了路胜停在他和安娘上空的头,怒道:“平叛将军!你该不会剿山贼剿到不知礼节的地步了吧?这是我和安娘的居室,很多时候都不方便,你知不知道?!”
钱安娘两相打量了下,伸手替卫闻抚了抚胸口,忍住笑意说道:“相公,你真是有先见之明,昨晚我们都没有宽衣,幸好,幸好。”不然现在,春风被泄的就是她了。
路胜哼了一声,大刺刺在床上坐了下来:“想当初我跟你可是相互抱着取暖的,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现在成亲了,有女人了,就忘了我这兄弟了是吧? 。”
卫闻气结,一脚踹去,咬牙切齿地道:“这是我和安娘的床,你不能坐!”随后他努力的平复怒气,一针见血地道:“你自然是无须与我分个你我,但你别忘了这里还有我家娘子!莫非,你跟我家娘子也‘不分你我’?”
路胜呆愣了片刻,转头看向钱安娘,见她还一脸红晕似乎没怎么清醒。他讪讪的站了起来。挠挠头道:“那你们快点,我在外头等你。”好像这么闯进姑娘家房里,是他不对,他边走边自我忏悔着。
钱安娘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一边拍着卫闻起伏的胸口一边颤声道:“相公,你这位兄弟跟你一样可爱喔……”一个长的可爱,一个傻的可爱。
卫闻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这才下床穿鞋。 第一百零二章:不该惹的人【二更】
“你别瞪我,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们。是一个叫什么宁白旭的,拿了平安公主的腰牌要让我替另一个宁什么的求情。所以吧,看在平安公主的面子上,我不得不跑这一趟。”翘着二郎腿在正座上摇晃的路胜,在卫闻和钱安娘一进正堂时就开口将罪责推卸得一干二净。
虽然是这样没错,不过他原本就是要来找他们两人喝酒的,只不过顺道替平安公主办事而已。他一脸笑容,看着快要喷火的卫闻,心情好的不得了。
卫闻哼了一声,拿这个儿时伙伴压根没办法。没想到过了八年的时间,这路胜还是那么缺心眼然后又不拘小节,而他……突然他就不气了,淡淡的瞟了路胜一眼,心想八年的时间还能维持这坏脾气爬到将军的位置,也的确不错了。
钱安娘一拐一拐的被卫闻扶着坐下了,吁了口气问道:“路将军,你说的这事儿……”她侧头看向卫闻,接着道:“该不会是宁白轩怎么了吧? 。”
以卫闻知府的身份,那铁定是宁白轩在京府大牢里,甚至连其他人也同样没能避免。想想也是,自从她回京之后。好像一直没见着范柔。难怪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原来是卫闻将先她一步回京的人全部给羁押在牢了。
路胜挑眉,换了条腿翘着了:“安娘小姐还不知道?闻大哥可是把那些人全都关押在牢里了,到现在也没放出来,宁家人可是急的团团转了。”
钱安娘顿时瞪卫闻,没好气地道:“你关宁家人就算了,怎么把我们自个儿府里的人也关进去了?你傻啊你?”范柔可是跟了她好些年的丫鬟,想想再过不久就要嫁人了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下倒好,还没嫁人就先去蹲号子了!
卫闻顿时神情一寒,沉声说道:“我不过是公事公办,凡是与山贼有私通嫌疑的都得被关押住。若我只关宁家人,不关钱家人,岂非落了把柄给人说我处事不公?”她也不替他想想,这女人!
钱安娘一见他垮脸,没来由地便心虚了一下,说到底这事儿也还是因她而起。她赶紧赔笑道:“好好,我不怪你,那你现在总可以去将他们放出来了吧?连平安公主都惊动了。”
这点她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平安公主说不再来打扰他们,就真的不来了。连宁白旭去拜托平安公主,平安公主也没趁机来捣乱一下,只是给了宁白旭 腰牌了事。看来,平安公主对卫闻的态度果真令人怀疑啊……
“不行,得先升堂再说。”这么说着,卫闻却已经站了起来,他的确是要在今日升堂的。不过,他要先去牢里看看那宁白轩再说。以免日后安娘与宁白轩合作时再被宁白轩弃之不顾。
见他看着自己,钱安娘急忙摆手:“你不用管我,府里下人多的是呢。子青,子青……”说着,她开口便朝外唤道。
子青慌忙进了正堂,见钱安娘冲她招手便赶紧走了过去,在一旁待命。卫闻见状便朝路胜使眼色,示意路胜跟他一道儿去府衙。
谁知路胜看着钱安娘道:“不了,我不去府衙了。我打算在这儿跟安娘小姐叙叙旧,顺便谈一下我如何报恩之事。”
“报恩?”卫闻有些不解,安娘何时对路胜有恩了?
“那你可就不知道了,当初我快饿死街头了,还没认识你呢。就是安娘小姐给了我两个馒头,还对我说了些鼓励我求生的话,我才熬了过来,后来也一直记着安娘小姐的话,才有如今的出头之日。”路胜笑笑,虽语气平淡却不难听出他的感激之情。
钱安娘有些尴尬,那个人并不是她嘛。不过看见路胜平日大大咧咧的,此刻却突然换上感性的面孔,不禁让她有些感觉异样。没想到。路胜也有这么令人沉迷进去的忧郁一面呢!
卫闻怔了一下,也是没想到路胜跟他娘子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渊源。沉吟半晌之后,他转身离去,不再坚持什么了。对路胜,他是放心的,路胜不会对安娘有什么非分之想;而对安娘,他更是放心的,她是他的人了也说过爱他的话了,他不会以为她会喜欢上路胜那样的家伙。
接下来钱安娘便被烦的无法形容了,她得敷衍路胜好多幼稚可笑的问题,特别是纠结于他要如何报恩的问题上。谁要他报恩啊……
而卫闻,则是很快到了府衙之中,见到了等待多时的宁白旭。他一伸手便止住了宁白旭焦急的请求,带着宁白旭进了内堂。
卫闻看了宁白旭一会儿,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对宁白轩如何。不过公事公办,我必须升堂审问之后,才能放他们归府。”
宁白旭松了口气,总算是今日可以放人的了。他也不会太难为卫闻,于是点头道:“行,我就在这后堂等你,你处理完事情通知我一声就行。”
卫闻心底有些莫可奈何,本来还想多关宁白轩几日的,不过看样子惊动了平安公主,路胜也来求情,更何况他与宁白旭又有着这么一层交情——还真是乱的够可以的。
他吩咐府衙里的衙差好生伺候着宁白旭后,才怀着有些不爽的心情,前往府衙大牢见宁白轩了。
牢头见是知府大人亲临,自然不敢怠慢。恭敬地将卫闻迎入了大牢之中,不过随后便被卫闻命令着退下去了。卫闻慢慢的走着,直到看见了席地而坐的宁白轩,他才站住了脚,隔着牢栏看着宁白轩,并没有开口的迹象。
宁白轩闭着眼,但耐不住寂寞的宁白慕却没有,正踢着牢门发泄着。卫闻一到,宁白慕就瞧见了,于是冲上去便吼道:“公报私仇,可耻!”
宁白轩睁开眼,一见是一脸淡漠的卫闻,便也站了起来,却不如宁白慕那般容易动怒,而是关心地问道:“卫大人,尊夫人平安无事了吧? 。”如果钱安娘出了什么事,想必他这回是真的难逃干系了。卫闻就算要扣一顶他与山贼私通的帽子给他,他也是无可奈何的。
“让宁十公子失望了,本官的夫人只是受了点轻伤。”卫闻依旧看不出情绪,语气也极为平淡,只是那颀长的身形盖住了牢里仅有的那一点光,使得这牢房显得有些可怖。
宁白轩一惊,受伤了?随即他轻声叹息了下。从那山坡滚下便不见了人影,想必也是不可能不受伤的了。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卫闻了,他还是比较清楚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爱护其娘子的。
“至于宁三公子所说——本官公报私仇的事……”卫闻略微嘲讽的一笑,顿了顿后才说道:“倒是没有某些人,拿着子虚乌有的事情来蒙骗他人,更加可耻吧?宁十公子,你说本官说的对吧? 。”
宁白轩嘴唇一抿,也不答话。对于他来说,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当初宁家频临破家,他不得不答应钱老爷的苛刻条件。否则他堂堂宁家子孙怎愿意入赘为婿?之后一系列动作,以为能让年幼的钱安娘接受他的胁迫,谁知道那钱安娘小小年纪便硬气的紧,不仅没受他逼迫,反而将他逼到了绝路上。
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再出险招,只为了能将宁家这些年在他手上的亏空,借南郊金矿的巨大利益弥补回来。但他的的确确,低估了山贼的厉害,这才落得如今的下场。
“本官可以放了你们,也可以污蔑你们,这要看你们的表现如何了。”卫闻耸肩,也不担心牢里其他人听见他这番话。即使他们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宁白轩眉一锁,紧盯着卫闻问道:“卫大人要我们做什么?”
“不,本官只是要宁十公子一句话。”卫闻摇了摇手指,随后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宁白轩道:“为本官做事的人,大有人在,本官不需要宁十公子效劳。”
宁白轩几乎已经猜到了他所为何事,沉默了片刻后便说道:“卫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卫大人——不是她。”
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想必外头已有人替他打点一切了。不过卫闻也就是要他一个答案,那纸婚约书上束缚的两个人,到底是不是钱安娘。但其实他就是捏准了卫闻和钱安娘的感情,才敢冒险以此计要挟钱安娘与他合作。实际上,他们若能稍微放开感情想一想,也可以猜出与他宁白轩有婚约的绝对不是钱安娘——因为钱安娘早已婚配,只要他不拿出那婚约书,就谁也不知情了。
随即他脑海里闪过了什么,快的让他抓不住,但却还是被他抓住了。要命!宁白旭早已告诉了他,钱家似乎没有那份婚约书!所以……他有些不能确定,如果钱家那份婚约书是丢了,就怕有朝一日被人再度找到,那他宁白轩就有些麻烦了。当务之急,看来还是要将钱家那份婚约书拿到手。销毁。
卫闻突地伸手隔着牢栏将宁白轩的衣襟揪住了,厉声道:“你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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