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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姑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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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地,她顿住了,然后自己就笑了:“不对,我刚刚不是要说这个来着。我是想说,虽然我很爱钱,但是我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除了一些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之外,我不会做出有违天理的事情来。杀人放火啦,我是想也不敢想的,因为我相信报应。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得相信我,好不好?”
自从这几日将事情反反复复想过之后,她觉得她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她代替那‘钱安娘’一死就是了。但是她很郁闷啊,她怕卫闻不相信她。一想到万一这件事是真的,卫闻看她的眼神会变得很痛心疾首,然后他对她会很陌生,她就心里隐隐作痛。
她想她是真的很爱很爱他了,没办法承受他不信任的目光,就连想象一下一觉得心痛难忍。
“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相信你。除非你亲口承认,否则我不会相信别人所说的任何事。”卫闻面对她隐隐有些哀求的眼神,无法拒绝地作出了承诺。
“谢谢。”钱安娘舒心了,紧紧的抱住了他,眼眶不知不觉有些湿润,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卫闻也环抱住了她,心里被扯得有些疼。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不安?难道她预料到了什么?还是说……他没再往下想,因为明日钱君玮就会到达京城,想必也会上府衙告状了。
一切,还是等事情发生后再说吧。现在他也不知道她在不安什么,甚至没办法开口问她,怕给她压力,也怕给自己难堪。
“大小姐,大人……”范柔轻声唤道,却是早已习惯了这两人的卿卿我我。她只是来禀告事情,而且天色也渐黑了,她该伺候大小姐与大人吃宵夜了。
钱安娘眨了眨眼,从卫闻的怀里离开,神态自若地看了看范柔,见只有范柔一人便开口问道:“大中呢?”
“回大小姐,大中少爷在半路吵着要回自己府里去,奴婢没办法便只好将大中少爷送回二老爷府里去了,是二老爷亲自领大中少爷进府的。”范柔打扰了两人,正是要禀告此事。
“哦,原来如此,既然送回府里给二老爷了,那我也就放心了。”钱安娘笑了笑,见范柔不走便看着她。
“起风了,大小姐与大人还是回房去吧,奴婢稍后会将宵夜送进房里。”范柔尽职的劝道,虽说春日暖洋洋的,但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厉害的。稍不注意,便会着凉。
卫闻便率先站起身来,说道:“也对,我看你穿得这么少。来,我们回房去。”说着,他朝钱安娘伸出了手。
钱安娘便将手放进他温暖的手中,含笑站了起来,与他一同往房里走去。她不时的看看他,将他的样子及好处全都刻进了心里。
范柔看着两人极相衬的背影,稍稍有些不解。她怎么觉得这几日大小姐有些不对劲呢?就好像……突然间对大人很温柔,仿佛要把这一辈子的温柔全都用光似的。
她摇了摇头,暗骂自己多想了,收敛了心神后才转身朝外走去准备宵夜了。 第一百一十章:有利条件
让几帮人马都翘首以待的钱君玮终于到了。实际上他头一日就抵达了京城,只不过因为平安公主的关系,他故意推迟了一日才现身。
钱安娘接到消息后并没有多大反应,只让范成子先回钱府去接待,而她则继续在外核对账册。虽然钱君玮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威胁,但她不会因为这样而对钱君玮有什么特殊的看法——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钱家的家产,有这么好拿么?钱家有一大批人等着拿,绝对轮不到钱君玮,她冷笑。
直到忙完了她该忙的事情,她才带着范柔慢悠悠的乘轿回府。她在思考着——如果钱君玮闹上了府衙,她是不是就可以将他赶出钱府了?现在他是客,但很快他就是敌人了,她应该要赶的吧?
“大小姐,府门口有人,是姨太太、小姐们以及那个叫钱君玮的男人。”轿子停了,范柔在掀开轿帘时如是对钱安娘说道。她十年前曾见过钱君玮一回,再加上今天这日子、这事,不难猜出那有些变了模样的男人就是钱君玮。
钱安娘微微一笑,对这‘先礼后兵’的招式感觉有点兴趣。她搭着范柔的手下了轿,不疾不徐地往钱家一群人走去。
“大小姐。我是钱君玮,多年前曾和大小姐见过,今日又来叨扰大小姐,还请大小姐多多包涵。”钱君玮不早不晚的迎了上去,刚好在钱安娘踏上台阶时微微倾身说道。
“我知道你,进来说话吧。”钱安娘的脚步没有停留,依旧踏着原来的步子往府内走去。恐怕他要她包涵的不止是他的‘叨扰’,而是他的‘状告’吧。不过呢,她没什么可担惊受怕的,当年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都没有她的份,她问心无愧。
钱君玮在心中冷笑,看你还能神气多久!他保持着原本的微笑,对其他姨太太们点了点头后便一起跟上了钱安娘的步伐。
一直到了正堂里,钱安娘才坐了下来,吩咐范柔让下人奉茶,一边摆好了坐姿等待与这位不速之客交锋。
下人很快奉了茶,钱安娘便端过茶杯冲钱君玮点了点头:“远道而来,先喝口茶吧。”说完,她自己先抿了两口润了润喉咙,透过手指与茶杯的缝隙打量着钱君玮。
五官端正,目光如炬,看起来还有点头脑,并非像钱君凡那般无用懦弱。
“谢大小姐。”钱君玮也象征性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了茶杯,笑着问道:“大小姐每日在外抛头露面、东奔西跑的,想必很辛苦吧?  。”
钱安娘刮着杯沿。无可奈何地叹了声道:“的确辛苦,不过我也是没办法,我不做谁来做呢?”
钱君玮笑了:“其实我这次来,也是听说大小姐非常辛苦,有退隐之意,所以才想帮大小姐分担一些。不知大小姐……是否想过将钱家交给身边人来打理呢?”
好个钱君玮!竟然直截了当的就说出让她退位给他的话!钱安娘眼睛眯了眯,心里开始不悦了。她微笑着将茶杯放在一旁的桌上,看着钱君玮道:“这我倒还真没想过,一是我身边没有这么个合适的人选,二是爹娘临终前将这钱家产业交给了我,我怎么也得负责。如果因为辛苦而逃避责任,那我x后都没有脸面拜祭爹娘了。”
钱君玮呵呵直笑,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么说来,如果有这么一个人,有能力,而且也是大伯生前愿意托付的人,那么大小姐也愿意让贤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钱安娘沉下了脸,钱君玮口中的‘大伯’自然就是钱老爷了,他还真是咄咄逼人呢。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顺着大小姐的话往下说而已。”钱君玮耸耸肩,随即一语道破来意:“不过我倒还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只因为我无意中从家父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封书信,这才知道钱家的继承人……也许另有其人。”
钱安娘没作声,她知道她如果答应钱君玮的要求,他就不会去府衙告状——这正是他现在废话多多的原因,他在逐步逐步地暗示她: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小姐应该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大伯原本是想将我过继为子,将钱家生意交给我打理。只可惜,大伯突然暴毙,此事也就不了了之。”钱君玮面上已有几分冷意,似在嘲讽:“大伯突然暴毙的原因,我想我也有了一些线索,但要不要追究——那得看大小姐的意思。当然了,我……”
一旁的范柔已是怒气腾腾,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她脱口道:“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大小姐……”
“柔儿,让他说下去。”钱安娘摆摆手,阻止了范柔的喝斥。钱君玮故意要让她心慌,让她害怕,她却偏偏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就是有些不悦,因为这个钱君玮太无礼了,如果有机会,她会给他一些教训。前提是——她能够从这场官司中挣脱出来的话。
钱君玮并没跟范柔一般见识,因为他知道那位范管家,在钱家有着不容撼动的地位。他如果要接手钱家生意,首先要拉拢的就是范成子,是以他不会得罪范成子最疼爱的女儿。
他笑着继续说道:“我手上不仅有物证,而且我还有人证,能够证明八年前那场变故——并非意外。至于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只有大小姐才知道,当然我也知道。所以我希望大小姐好好考虑清楚。这件事情是要公了还是私了,然后再给我一个答复。”
能够不扯上官府最好,说实话他也没有绝对把握能赢了这场官司,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八年之久。对于钱山宝等人的许诺,他并不相信,钱家这么大的家业,难道钱山宝他们就没有想法?世界上本就没有这般便宜的事情,他直到上京了,心里也还是有着犹豫。
但自从平安公主派人将他抓去问过话之后,他一颗心落定了。平安公主是什么人?她绝对不会打钱家家产的主意,所以她另有所图。而他只要靠上了平安公主这棵大树,他想要的钱家家产自然手到擒来,至于钱山宝等人,压根不是平安公主的对手!
所以钱安娘要怪,只能怪她不知怎么惹到了平安公主。不过这事情,似乎还是与钱家那位姑爷有关,莫非平安公主真如传闻中的那样,对钱家那位姑爷有意?他却只敢在心里猜想,不敢对任何人谈论此事,他想要的是钱,不想因此而丢了脑袋。
“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钱安娘缓缓绽开笑容:“我要——公了。”私了就是要她让位,她绝对做不到。这是她八年的心血!至于公了,就算到时候她被判死刑,钱家财产钱君玮也绝对别想拿到。
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她会将钱家财产全部转空,留给他们一个巨大的债球,让他们跟她一起陪葬。与其选择私了,将财产给钱君玮换得活命的机会,她还不如用这些财产去朝廷里买命。赔上全部的家当,再让卫闻与路胜暗地里动些手脚,她就不信还换不了她钱安娘的一条命。
而且若真是那样,她身后还有人替她报仇呢。钱君玮啊钱君玮。你的如意算盘也太过了些,你当真以为我钱安娘那么好欺么?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为何要选择最笨最傻的一条路?
钱君玮一愣,没想到她拒绝的如此干脆,这不禁让他有些不确定了——当年那件事情,她真的有份吗?如果没有,他手上的证据作何解释?如果有,为何她脸上、眼里,均看不出一丝心虚或惧怕的痕迹?
还是说,她的确城府够深,隐藏的如此不易被人窥见?
“我想你也累了,还是早点回厢房去休息吧。”钱安娘见他有些怔忡的样子,不禁在心中好笑。且不说她并不是当年那个‘钱安娘’,如果她是的话,钱君玮认为那‘钱安娘’连自己的爹娘都可以害死,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他倒真是不怕死,还敢进钱家来。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她,而是当初那个‘钱安娘’的话,她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他很快就会面临一些麻烦,事关生死的麻烦。
钱君玮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看着钱安娘时脸上温和的微笑已然褪去,他冷冷的说道:“既然大小姐心意已决,那么我只好跟大小姐说声抱歉了。明日,我会上公堂,请知府大人主持公道。”
他早听说卫闻有清官之名,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清如其名!这一次他之所以没有避开卫闻,也是因为钱山宝的话——就要闹得人尽皆知,再加上户部的陈尚书一掺和,不怕卫闻徇私枉法!
“随时奉陪。”钱安娘也站了起来,盈盈一笑后提醒道:“对了,在你去公堂之前,麻烦你从钱府搬出去。”
看着钱君玮更加阴沉的脸色,她掩嘴轻笑了几声,然后挑眉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会留着一个将自己告上公堂的人,在府里作客?当然了,如果你实在没地方去……钱府柴房应该空着。”
“不必了,明日我会让下人收拾我的东西送去客栈。告辞!”钱君玮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她就笑吧,他看她能笑到何时!
钱安娘笑容敛去了,看着其他姨太太及钱香亚钱正柔两位小姐,摇了摇头后叹道:“吃里扒外的人,在我这里从来就讨不了什么好处——随时谨记我这句话吧。”说罢,她搭上了范柔的手,在一干人等脸色突变之时离开了正堂。
出了正堂,她想起钱红佩,眉头又蹙紧了几分,问范柔道:“柔儿,三小姐是不是还在南郊?”
“是,有宁白轩一块儿,而且路将军一直派兵守着,应该出不了什么事。”范柔很快地回答了,然后领会了钱安娘的忧虑,赶紧又说道:“奴婢认为大小姐不必感觉为难,三姨太并不是主谋,事后小惩大诫即可。至于三小姐那边,奴婢也觉得大小姐最好谈一次,以免日后三小姐误会了大小姐。”
钱安娘眉头舒展开来,继续往前走着。范柔说得没错,她是该跟钱红佩好好谈谈了。这个‘三姐’,八年来倒是没对她有过二心,尽管钱红佩只是对‘钱安娘’好。不过世事难料,她还是想在这之前问问钱红佩的意思,看看能否在官司落定之前把宁白轩的事情给处理了去。
回到房里,钱安娘却不想再处理什么事务,只想休息一会儿,便让范柔给她捏那酸痛的肩膀。范柔心里却一直装着事,只是不敢随便开口询问罢了。
钱安娘感觉肩上传来的力道时轻时重的,猜到范柔可能是有心事,便微闭着眼睛开口道:“你有什么疑问,问吧。我们主仆这么多年,几乎可以说是无话不说了,原本也打算想个法子让那书呆子点头,在年底前把你给嫁了的。所以呢,趁你还没嫁人之前,好好的与我说几回心里话。”
范柔脸上一红,顿了片刻才壮着胆子问道:“大小姐知道八年前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她的确是在担心,也不知道那钱君玮手里掌握了什么证据,竟然敢将大小姐告上官府。会不会是……她有点不敢想,却又实在是怀疑。
钱安娘笑了:“看来你也怀疑我是有做过一些坏事,所以才会有证据落在钱君玮手中吧?  。”赶在范柔解释之前,她坦然道:“我忘了,所以有没有证据对我来说都没用。我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当年我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孩子而已。如果钱君玮说一个八岁的孩子有预谋的害死自己的双亲——说出去,都没人信。”
范柔愣住了,也对啊,当年大小姐不过才八岁,谁能相信一个八岁的孩子会有那份心思,杀人于无形,还不被任何人发现?何况要部署的不被人发现,最起码也要两三年的时间,那岂非是说大小姐五六岁开始就懂得杀人了?这也太荒谬了!
钱安娘见范柔不开口了,也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什么证据都没用,因为当年她才八岁,她可以将罪名推到任何一个钱家人身上去。至于推给谁……她还得好好琢磨琢磨……  第一百一十一章:对簿公堂
第二日钱府果然得到了消息。说是钱君玮一大早便前往府衙告状去了。钱安娘头晚与卫闻提过此事一两句,知道会有衙差上门来传她,于是压根没有出门,就在府里候着。
钱府里的人都很紧张,包括那几个吃里扒外的人,因为他们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累及自身的。而在衙差来之前,钱安娘的叔叔钱山宝与叔母陶莲也登门造访了,假意的嘘寒问暖关心了几句,却得到了钱安娘一番冷嘲热讽。在此种情况下,脸皮都已经撕破了,钱安娘自然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
一干人等坐在正堂里等,脸色都十分凝重,气氛也很压抑。直到下人匆匆跑进来说是前来带人的衙差到了,众人才都站了起来,目光齐齐地看向钱安娘。
钱安娘不慌不忙地站起,慢慢朝门外走去,也没有对众人再说一句话。只是经过钱红佩身边时,她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看见了钱红佩眼里的愤怒及内疚。她笑了笑,又不是生离死别,钱红佩有些大惊小怪了。不过。那些要看好戏的人更是表现过了头,她钱安娘绝对没那么容易被拉下马。
她会回来钱府,好好、好好的与他们,算这一笔账。
钱安娘头也不回的出了钱府,随衙差到了府衙。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来到卫闻办公的地方,从大门而入,而不是去府衙后堂。说实话,从正门进的确感觉不怎么好,感觉像犯人似的,虽然她现在的身份的确是被告。
她进入肃穆的公堂时,根本没抬头看堂上的知府大老爷,只是淡淡的瞟过那已经跪在地上的钱君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跪跪卫闻没什么,但看着钱君玮跪,她心里就很爽。
“威——武——”
钱安娘摸了摸鼻子,不消卫闻说什么便跪了下去,与钱君玮仅隔四五步之遥。
卫闻心情也有些复杂,从钱安娘进来便一直盯着她,只可惜他发现她并没有看他的意图,不免更加有些烦躁。但他心里明白,她是为了避免两个人尴尬,所以才对他视而不见。
他轻轻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钱安娘在心里腹诽着:明明知道还问,就算是例行公事我也记下这笔帐了。她轻咳一声,答道:“民妇钱安娘,从事商贸,家住东街巷口第一户。钱府。”
“钱安娘,你可认识你身旁这人?”卫闻看了看钱君玮,复而问道。
“认得,他名钱君玮,算起来他应该是民妇的远房堂兄,但自从先父逝世后,已多年不曾来往。”钱安娘目不斜视地盯着地面上一块黑印,心里想着那是不是刑逼犯人之后留下的渗入土里的血迹,故而回答的语气有些随意。
卫闻又轻轻拍了拍惊堂木,稍微提醒了一下钱安娘的走神,在这公堂之上他必须得放下他与她的身份。他是主审官,她是被告,仅此而已。
见她微微抬头后回了神,他才又继续问道:“钱安娘,你堂兄钱君玮,告你弑父弑母天理不容,你可认罪?”
“民妇无罪可认,民妇没有做那丧尽天良之事。”钱安娘内心有些震撼,没想到钱君玮竟然直接就告了她这一点。她原本还以为,钱君玮会先想办法夺回他的继承权的。
看样子,钱君玮真的有证据。证明八年前钱老爷与钱夫人双双暴毙另有内情。她迅速的脑海里思考着,思考着待会儿该如何将罪名推托掉。
“钱君玮还告你谋夺钱家财产,并说明他才是钱家继承人,要求你将钱家财产归还于他——你可承认?你可愿意?”卫闻一脸严肃,继续问道。
“民妇不承认,也不愿意。”钱安娘轻哼了一声,说道:“论辈分,钱君玮不过是民妇的远房堂兄,并非先父直系亲属。虽然先父的确有过将钱君玮过继为子的想法,但最终没有实现,所以钱家继承人应该还是民妇。”
“没有实现是因为你害死了他!”钱君玮扬高声音叫道。
‘啪’!
卫闻这次拍惊堂木的力道大了许多,他厉声道:“钱君玮,本官没有问你!若再扰乱公堂秩序,以扰乱公堂之罪论处!”
钱君玮忙低下了头去,不敢再出声。他差点忘了,这里可是卫闻的地方,他暗自平复心情,决定不再惹怒这位知府。
钱安娘这时才微微瞥了一眼堂上的卫闻,顿时心里有了另一种感受。以前她从来没有到府衙来观看过他升堂问案,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卫闻在公堂上的老爷模样。那种气势,那番威严,那副肃冷的面孔,都让她心里为之一惊,却又觉得很有风情。
她暗笑,大概只有她一人觉得,操纵着下边跪着的犯人生死的老爷,很有风情吧。但是这是她的男人啊,不管什么面貌,在她眼里都一样那么迷人。
“钱君玮。本官现在问你: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钱老爷过继之子?”卫闻喝斥完钱君玮,却又偏偏开始问起钱君玮来。这倒不是他偏私,而是已经轮到向钱君玮问话的步骤了。
钱君玮之前,也的确是扰乱了公堂秩序,在他没有问话前私自说话,所以他也不是因为偏私才喝斥钱君玮。
钱君玮忙双手捧起证物,答道:“草民有证据,证明当年钱老爷的确是要过继草民为子,成为钱家继承人的,请卫大人过目。”
此时,卫闻案前右侧的衙差下堂取证,将钱君玮双手捧着的证物转呈给了堂上的卫闻。卫闻拆开那布包一看,见是一封陈旧的信函,看了眼含期待的钱君玮一眼后方才打开了那信函来细读。
看完之后,卫闻再一拍惊堂木,说道:“钱君玮,你这封书信只能证明当年钱老爷曾向你父亲提及,要将你过继为子一事,却并不能证明你就是钱家继承人。所以按照宁朝律法,钱家继承人应当只有钱安娘一人。”
“可是卫大人,当初钱老爷刚提起此事不久便与钱夫人闹翻了,正在着手准备此事时,又突然暴毙身亡。所以才没有立下过继的字据,而实际上草民已经是钱老爷过继的儿子了啊……”钱君玮急了,慌忙解释道。
卫闻将手中的证物递给了一旁的府经历,让其记录,然后看着钱君玮道:“钱君玮,公堂之上讲究证据,你并没有过继字据,所以你不能算作是钱老爷之子。更何况,本官听你口口声声‘钱老爷’,是以判断出你自己也从来没有称呼过钱老爷一声‘父亲’。”
钱君玮呆了呆,心想和倒真是他的失误。不过还有得补救。他只要证明过继字据之所以没有来得及立,是因为钱安娘害死了钱老爷,那么他的这个证物也应该起作用了。
“据本官调查所知,钱老爷与钱夫人去世之时,你并没有为二人戴孝送葬。”卫闻又说道,“仅凭这一点,本官就可以断定你与钱老爷并无父子之情。”
“那是……那是因为草民一时气愤,气愤钱安娘害死自己的双亲,所以才……”钱君玮嗫嚅了两下,自己也顿觉自己的解释颇为苍白无力,赶紧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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