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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姑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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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皇后并不只卫闻一个儿子,在皇宫时曾诞下一女,也就是如今的平安公主。荣皇后中十药之时,平安公主已是十岁年纪,对荣皇后最珍爱的一方玉坠儿十分熟悉。是以当平安公主在宁白旭一次将卫闻灌醉后。见到卫闻不小心露出的挂在脖子上的玉坠儿时,大为震惊。
平安公主想了许久,决定从卫闻口中探听他的身世。当她得知卫闻年纪、家世,以及他对他娘的描述之后,她几乎立刻确定了卫闻的娘就是她的母后荣皇后!也就是说,卫闻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当然平安公主不会仅凭一方玉坠儿就认弟,毕竟身份非比寻常,怎可贸然行事?但平安公主一五一十的将此事禀告给了当今皇上,她的父皇,果然得到了皇上的大力支持,嘱咐她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皇上派给平安公主大批大内侍卫,平安公主就将这些人暗中派到民间,打听有关卫闻以及卫闻娘亲的所有事情。当她得到了所有的情报之后,便确定了卫闻娘亲真是她的母后荣皇后。但正在平安公主初步调查此事的时候,钱府刚好出了范成子中十药之毒的事情,平安公主十分震惊,不明白为何钱安娘的母亲钱夫人,会有十药这种毒药。
之后,平安公主又从大内侍卫的汇报中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钱夫人与她如今的母后,当年的莫贵妃。曾经是关系极好的手帕交!平安公主几乎立刻就怀疑起来,当年她亲生母后荣皇后,之所以会中十药之毒,与莫贵妃脱不了干系。而莫贵妃的十药来源——莫非是钱夫人?
当然这只是平安公主的猜测,但她已经开始阻挠卫闻与钱安娘在一起,因为她怕事情的真相若真是如此,那卫闻岂非是娶了自己杀母仇人的女儿?就算卫闻肯放下这段仇恨,她也绝对不许!
但卫闻终究还是与钱安娘圆了房,平安公主气恼之余却也无可奈何,一度不想见卫闻与钱安娘二人。直到钱安娘入狱,钱夫人所做的一切都被揭发出来,与苗玉书的关系也摊开在了世人面前,平安公主才再度出面,对卫闻说明了一切恩恩怨怨。
“你的意思是说——我娘下毒害死了你母亲?”钱安娘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这件事情实在太复杂了,她压根不理解一个小小的钱家,怎么会跟皇室扯上关系?
卫闻伸手拭了拭眼角的泪痕,平日里的冷静与犀利完全不复存在了,此刻竟脆弱的像只迷途的羊羔。他这一生只在乎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温柔却体弱多病的娘亲,一个是他坚强而个性迷糊的娘子。但有一日竟教他知晓,他第一个在乎的女人,却是被他第二个在乎的女人的母亲害死的?
他当时真的觉得难以接受,甚至无法面对她。平安公主说的没错,不管他是否愿意认祖归宗,他不能抛下的是他娘。虽然娘已经死去多年,但至今想起当年娘所承受的痛苦,他的心就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样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呵……
如果不是因为中了十药的毒,娘现在应该好好的活着。看着他长大成人,受尽皇上的疼爱,与一双儿女的孝顺。可是……因为钱夫人给莫贵妃献上了十药,这一切都被改变了。他既为人子,怎能若无其事的与杀母仇人的女儿继续恩爱下去?
他……真的做不到……
“我、我知道了,所以你就为了你母亲,要跟我断绝夫妻情分是不是?”钱安娘此刻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件事情,以她那个时代的观点,完全可以说她跟这件事情无关,作孽是的钱夫人。但以卫闻他们的封建思想来说,她如何能要求他做到这一点?难怪平安公主一直视她为眼中钉,却原来是因为她是杀了她母亲的凶手的女儿……
钱安娘此刻心中其实还有一点矛盾,她想告诉卫闻——她并不是钱夫人的女儿。她不过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占用了‘钱安娘’的身体而已。但是,自尊与其他顾虑却让她又不想告诉他这件事情。
她不知道他能否接受这样荒谬的事情,也更不知道她这么说是否在变相的求他不要与她断绝关系。总之,她心底犹豫着,却始终没有开口。
“我……”卫闻看着她,却不想在此时告诉她更严重的事情。他承认在公堂之上,他听见那些与他娘相似的症状时的确受到了很大的冲击,那晚再听平安公主说了他们与钱家的恩怨之后,他的确无法面对。
但那一晚他没去看她,已经足够时间让他想清楚一切了。他知道他放不下她。就算她是钱夫人的女儿,可他娘的死跟她无关啊……而且娘的临终遗言他始终记得清楚,娘让他绝对不要做第二个爹,若认定了一个女子,不论她是富还是贫、美还是丑,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背弃她。所以他无数次的想过,要是娘还在世的话,娘会让他如何选择?
最终他相信他娘的善良,娘绝对不会迁怒到安娘身上。所以他绝对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而迁怒安娘,抛弃她。不管她。
但平安公主随后又见了他,对他说了另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他顿觉事情有些棘手了,再三思量之下,他只能选择顺水推舟。即使安娘恨他,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安娘,我知道当日我很过分,在你最脆弱的时候逼迫你写下那份休书。”卫闻思考了良久,终于在看见她眼泪滑落的时候缓缓开口了:“但我也同样痛苦,一个是与我相依为命、受尽苦痛的娘,一个是对我千般恩惠万般好的你,再加上平安公主的怒斥,我实在难以抉择。”
钱安娘低头,任眼泪滴在凸起的小腹上。她看着那一个小生命,突然悲从中来,上天跟她开了好大一个玩笑!她不远千里穿越到此,难道就是为了替钱夫人给卫闻母子还债吗?可就算要还债,是不是该‘钱安娘’来还?为什么是她?她无辜啊……她的孩子也无辜啊……
“我以为我一辈子就会这样煎熬的活下去了,没想到……”卫闻眼眶再次湿润了,看着她的小腹颤声道:“没想到上天待我不薄,让你有了我的孩子……”
钱安娘又抬起头来,眨了眨泪眼,有些愤怒的看着他。他以为这个孩子能代表什么?他难道是想因为这个孩子的关系,原谅她,再跟她破镜重圆?他当她是什么?他以为她应该感恩戴德吗?
“我不敢见你,我知道你恨我入骨,但这个孩子的出现让我有了勇气。”卫闻含泪微笑:“不管怎么样,我是他爹对不对?就算你休了我,我依然可以照顾你们母子。”
说到这里他目露祈求:“安娘,就算我求你,你给我个机会照顾你们好不好?不管你有多恨我,就算你想折磨我也好,我都不会有怨言。但请你不要……不要拒绝跟我见面,不要拒绝我对你好……”
“你混账!”钱安娘哽咽着骂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把你给休了,现在你竟然要我答应让你来照顾我们母子?你把我当什么?人尽可夫吗?可以同时周旋在两个男人身边吗?卫尚书,你看错我了!既然你选择了恨我母亲而抛弃我们母子,我就不需要你再来施舍什么!你走,你走!你走!”
卫闻见她激动。急忙上前扶住她,柔声劝道:“安娘,你听我说,你别激动好不好?这样对你和孩子都不好,你打我好了,但别伤着你自己。”
钱安娘挣扎,但终究是顾及肚里孩子而没有太过抓狂,到后来她索性往他手臂一口咬了上去。这一咬,她用尽了力气,连牙关都感觉到痛了,但却没听见他的呼痛声,也没有被他推开。
卫闻轻轻的摸着她丝滑的秀发,无声的安慰着。他知道她很委屈,很难过,很伤心,他何尝不是如此?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没有只有哪一方痛苦的先例,他只是愧疚这个痛苦是由他先开启的,他是对不起她。他不该让上一代的恩怨,影响了他们的感情,但是……
但是上一代的恩怨就算他不计较,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会计较,特别是那个为情所苦了十九年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负心的人,连血都是腥的!”钱安娘终于松了口,吐着嘴里的鲜血啐道,但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卫闻手臂上的伤口望去。这一望,她心里微微有了些内疚之意,似乎……太狠心了……
她撇开眼光没再去看,她知道他并不是爱上谁而负了她,而是因为他娘。但是……但是她还是觉得很无法接受,因为他们的爱情中掺了杂质,她并不是他做任何事情首先顾及的唯一。如果是她的话,她会怎么样呢?她没法想象,因为她从小就没有爹娘也没有兄弟姐妹,她没在乎过除了卫闻以外的任何人,也就无从比较。
如果是她肚里的孩子呢?如果卫闻和她的孩子有了什么无法避免的意外,她会选择谁?她心里一惊,却不敢再往下想,神态间有了些惶惶然。
“安娘,给我个答复,不要让我失望。”卫闻压根没去在乎手臂上的伤,低头小心的擦着她脸上的泪痕,轻声央求道。
钱安娘思绪纷乱,心情有些复杂。她是很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可为什么面对他还是会落泪?他是她肚里孩子的爹,她可以不让他享有做父亲的权利吗?尤其是在得知他并非因为贪图荣华富贵,或是因为有其他女人而离开她之后?
【不知道羽毛亲看了这一章有没有对卫闻的印象好上那么一点点呢?HOHO~~~如果这还不够,咱们不久之后再继续吧,嘻嘻。】 第一百二十三章:路胜的预言
钱安娘思忖了很久。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但她同时也说不出同意的话来。两相挣扎之下,她转移话题问道:“孩子出生后你打算怎么办?你让他姓卫,还是姓宁,或是姓钱?”
“这……”卫闻迟疑了,一时还真不知如何答话。他从没想过认祖归宗,但是孩子一出生,那个人会肯吗?他原本是想……
“算了,我看你也还没想好。”钱安娘擦了擦泪,很平静地说道:“我很坦白的告诉你:这个孩子是我的命。谁抢走了他,谁就是我的敌人,我会不计一切代价与之为敌。”
父亲永远没有母亲疼孩子,她如今总算相信这一句话了。对她来说所有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孩子平平安安的在她身边。而对于他来说,恐怕还有许多事情是要考虑在内的,譬如说他那位皇帝父亲怎么会允许荣皇后的孙子流落在外。
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把她逼急了,她宁愿委身给路胜,策反了他!
察觉到她眼里的决然,卫闻心里有些慌,急忙安抚她道:“安娘。你别想太多了,没人跟你抢孩子。我只是在想,如何跟皇上以及公主禀告这件事情而已。”有时候他挺怕她的,她做起事来太狠了,如同她对待钱家人一样。他不怀疑若他惹急了她,她连往日情分都不会顾了。
“这很好办,全京城的人都说这孩子是路胜的,你就这么跟皇上和公主说。”钱安娘说完后转念一想——只怕卫闻越说这孩子是他的,皇上和公主便不会信。不过,卫闻直接告诉皇上和公主谎话,皇上和公主也不会怀疑。其实不论卫闻怎么禀告,应该都没有大问题,除非他有真凭实据。只可惜,这宁朝没有亲子鉴定,她完全不必担心。
卫闻蹙眉,那怎么行?他就是想让这个孩子挽救他和安娘的夫妻情分,如果他不认回这个孩子,那么最大的那件事情就得不到解决,他和安娘只怕很难再在一起。
不等卫闻回答,钱安娘便揉了揉眉心赶人道:“我有些累了,你请回吧。至于你的要求,我考虑一下再回答你。”说着,她站了起来,虽然脚步有些虚浮却仍旧强撑着往外走去。
“还要考虑?”卫闻明显的一愣,呆呆的模样被钱安娘看在眼里,使得她心情有些好转。不过卫闻紧接着跟上去扶她,却又使得她连连皱眉。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卫尚书。”钱安娘没办法忘记他们已经不再是夫妻的事实。便推开了他,朝门口唤道:“路胜,路胜……”
门被撞开了,早已等的有些不耐烦的路胜出现在两人面前,一个身形穿插便阻隔了两人的亲近。路胜扶住了钱安娘的手臂,关心地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还好,就是头有点晕,我躺躺就没事了。路胜,你把我扶回房里去,顺便送送卫尚书吧。”钱安娘如是说道,没再回头看卫闻一眼。她真的突然觉得好累,如果卫闻不告诉她这些,她就这么怨他,一直怨下去多好。但现在,她逐渐有些怨不起来了。她憎恶自己还是在替他不断找着借口,明明她已经不是他心中第一个了……
“待会儿我让厨房给你……”
声音渐渐远去,卫闻则看着两人的背影没再跟上去。此时此刻,他的确显得有些多余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双手,苦笑了下往将军府外走去,他也许那时不该放手的,最起码提前告诉她。不会让她平白无故受了这么两个月的苦。特别是那一晚,她应该很努力才熬过来吧?
他不得不承认,当时他心中多多少少因平安公主的话而起了报复的心思。明知道她不轻易爱人,他有幸成了她爱上的那一个,必定只有他才能伤得她体无完肤,他还是那么做了。后来虽然豁然开朗,但当初却的的确确不是如今这般伟大的想法——想要保护她的。
矛盾,他终于体会了到那时她丢下他的心情。也许她作出那个决定之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后悔了,如他现在这般。所以他跟她一样,不管替自己找多少借口,那么做的动机里还是夹杂了自私的成分。
他想他唯一庆幸的就是,他跟她一样,尽管走错了一步,但却还有回头的机会。他会像她那样,不管受多少委屈都绝不喊停,绝不放弃……
卫闻的身影慢慢从将军府消失了,而路胜则站在门口若有所思。
安娘小姐让他出来送卫闻,但他却没有上前跟卫闻打招呼,这让他不禁反思自己的行为。他到底是因为卫闻卑鄙才不愿与卫闻再结交,还是因为安娘小姐呢?
路胜转过身,烦躁的抓着头往钱安娘的房间走去。不知卫闻今天跟安娘小姐说了什么,他看得出安娘小姐哭过了。这点他自叹不如,他是怎么也没本事让安娘小姐哭的。就是那一次与安娘小姐单独在那地洞里呆了那么久,安娘小姐也没像一般女子吓的哭。
“路胜,对不起。”钱安娘并没睡着,只是在闭目养神,路胜开门的那一刹那她就睁开了眼。
路胜愣了一下,然后走了过去。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看着她问道:“干嘛说对不起?你拿我府里什么东西去卖钱了?”
钱安娘笑了笑,随后叹气道:“其实一早我就告诉自己,不该卑鄙的利用你,因为我一直将你当好友看待。但是我现在怀有身孕,外头又树敌那么多,实在是……”她看着他的俊脸,说不下去了,其实说多了是对他的不尊重。但是不说,她又觉得憋在心里难受。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希望他能遇上一个互相喜欢的女子,而不是她。
因为她觉得,她浑身上下没一处是逗人爱的,真的。
“是吗?你是在利用我?”路胜怪异的看着她,随即摇头:“我怎么不觉得?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既要报恩,也要帮助朋友。难道是我想错了?”
钱安娘抚额,这还真是……好像她不该这么说的,其实这么说出来更加让他觉得不爽吧?她放下手,很郑重地点头:“是,我说错了。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知己。我很荣幸有你这个朋友,真的。”
“今天卫闻来找你做什么?”路胜扯开话题,埋葬了心中的刺痛。他一早就知道,他没有机会了。卫闻用了八年的时间才让安娘小姐死心塌地的爱上,他认识安娘小姐才多久?而且卫闻现在似乎并不打算放手,如果他和卫闻公平竞争,他知道他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钱安娘抿了抿唇,微叹道:“他想让我答应他,以后我们母子由他照顾。”
“你要搬离将军府?”路胜挑眉,心里十分不爽。卫闻那家伙,他儿子现在刚活蹦乱跳起来。多亏了安娘小姐呢!这么快就要带走,他和他儿子怎么办?
“当然不会,我并没有答应他。”钱安娘快速的摇头,她两个月前已经决定了住在将军府而且已经这么做了,如果现在又去卫闻那儿,真的会闹得满城风雨了。她坚决不会摇摆不定的让自己背上那些难听的罪名,还是就这么错下去算了。
路胜看了她一会儿,露出笑容,却似乎有些讽刺:“但你也没有拒绝他。”
钱安娘一窒,他说中了她的弱处。她的确是没同意,也没拒绝,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你在给自己退路,也在给他退路。你维护着你的自尊,没答应他;但你也给了他机会,如果他够死缠烂打的话。”路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原来我也可以分析事情这么彻底,并不是个只会打山贼的粗人。”
只因为,这件事里有他,还有她。所以他很轻易的就旁观者清了,只是看来卫闻那家伙还不懂,走的时候怅然若失的——他该不该,提醒一下卫闻那家伙呢?
钱安娘有点郁闷,瘪了瘪嘴后说道:“其实你可以不戳穿的,本来连我自己也没想明白。”但他说过之后,她再一想似乎的确是这么回事儿。她顿时觉得自己真够卑鄙的,然后也够窝囊——她还在利用路胜利用卫闻,又还放不下卫闻而希望他来。
路胜哈哈一笑:“我可不会玩卫闻那套,表面上正人君子的不得了,其实暗地里做些对付敌人的勾当,对了他最近动静不太对,我估计他又在盘算什么了。安娘小姐,你对他了解不够深吧? 。”
钱安娘一偏头,不看路胜恶质的笑容了,口里哼道:“他做什么跟我无关,不过我倒是没听说过他贪赃枉法。”
“不贪赃,是因为你赚的钱够多了,而你从不防他;不枉法。是因为他压根不会让你看见,你无从知晓。”路胜冷笑:“也许当有一天你看见的时候,你会重新考虑是否要和他在一起了。”有时候他还真替她捏把汗,如果卫闻有心的话,她现在恐怕一无所有。
钱安娘索性不听了,蒙上了被子躺在一边去。她现在什么也不愿想,只想安安稳稳将孩子生下来。至于卫闻的事,她不想管也管不了,所以路胜挑拨离间也没用。
“你睡吧,等你醒了我让丫鬟送补品来。”路胜拍了拍她,转身离去。
钱安娘闭着眼睛东想西想,不一会儿却也真的睡着了,梦里什么也没有,白茫茫的一片…… 第一百二十四章:底线
一连三天,卫闻没再登门。一如既往的沉默处理府衙最后的事宜以便交接给新任知府。他打算再给钱安娘一点时间考虑,而他也不想逼她太紧,以免害她动了胎气。不过他还是坚持认为,由他来照顾她是最好的。
到了第四天晚上,沉不住气的不是卫闻,而是路胜。
路胜实在难以忍受某人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眼神了,他不顾钱安娘的阻拦,怒气冲冲的去卫闻的新府邸里找人了。当然所谓尚书府门口那几个虾兵蟹将,对他来说一点阻碍也没有,他很轻易的就闯了进去。
路胜闯进去的时候,卫闻正在画画。他画的,自然是钱安娘,但只有背影没有脸。路胜看了一眼后,没好气地说道:“你倒有闲情逸致,不过只看背影能解相思之苦?”
卫闻顿时喜上眉梢,放下笔便有些激动地问道:“是不是安娘答应了?她让你来找我的?”他这几天多想去找她,但是……但是他又怕刺激到她,让她情绪激动。所以,他一直按捺着冲动。
“哼,安娘小姐怎么可能点头同意?”路胜冷哼了一声,显然还没有原谅卫闻伤害钱安娘的事情。不过在卫闻脸色黯淡下去之后。他又开口了:“我说你平时就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像个傻子一样?她虽然没有同意,但她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
卫闻重新燃起希望,眼里水波闪闪发光:“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将她接回尚书府来照顾?”
“想都别想!”路胜怒道,“我才不放心再将她交给你,你要照顾她可以,但必须来我将军府!我只答应让你照顾安娘小姐到她生下孩子为止,至于你们俩的事情,那还得安娘小姐自己决定。”
卫闻也哼了一声:“如果你不横加阻挠,安娘她不会对我如此。”所以他才要加紧部署,非得将安娘给抢回来不可!当然,在这之前他必须得做一些努力,来换取与那人谈条件的资格。
“你错了,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干涉过安娘小姐的决定,也没有不允许你们见面。”路胜嘲讽的一笑:“是某些人自己,活生生伤了安娘小姐的心。安娘小姐可不是一般女子,哄两句就好了,就算她给你生下孩子,她也不会因此而轻易原谅你。而且你应该明白,孩子只会让她更加独立,所以这个孩子既是你们之间的纽带,亦是你们之间的绊脚石。”
卫闻心中一凛,不得不承认路胜的话是正确的。这个孩子的出生,将带给他另一个难题——利用,还是不利用。利用这个孩子,是他夺回安娘的最佳途径,但安娘必定不谅解他。甚至可能与他为敌;不利用这个孩子,他就得另想他法,但很显然要艰难得多,也许那时安娘已经和路胜……
就算现在安娘没有动摇,但时日一久他有些不确定,所以在此之前他必须得想个法子出来防止这种可能发生。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她肚里孩子的爹。”卫闻走到路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往后多多包涵,我会日日拜访将军府的。”
“哼!”路胜嫌恶的偏过肩,重重的哼了一声便掉头往外走去。要不是不想让安娘小姐太过伤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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