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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姑爷-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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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该杀!如果你是想报仇的话,请便。”
突然那樵夫左侧又多了个男人,笑容温和,十分俊朗。他冲路胜一抱拳,笑吟吟地说道:“路将军,在下沈御风,是王麾下的军师。对于让路将军误会我们是‘山贼’一事,我觉得十分遗憾。”
话锋一转,沈宇风眉头轻挑:“不过路将军说的也没错,路将军所杀的那些人,的确死有余辜。在这一点上,我代我们王,谢谢路将军。”
路胜心里更是一惊,他杀了那么多山贼,照理说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才对,而这个沈御风竟然说代那个樵夫谢谢他?樵夫是王,沈御风是军师。那——他们岂非另有所图?
路胜几乎猜到了他们这般礼遇他,所为何事,他当即沉了脸,撇头:“抱歉,我路胜效忠的只有宁朝而已。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要我路胜归顺,万万办不到!”
“可笑,我对你没兴趣。”樵夫不咸不淡地评论道,紧接着跟上一句让路胜愤怒的想杀人的话:“我对你府里那个女人比较有兴趣。”
安娘小姐?路胜挣扎着欲起,嘶吼道:“混蛋!你把安娘小姐怎么了?!!”
“路将军千万别生气,我们王没有其他意思。只不过觉得一个女儿家一个人在将军府里太孤单了,所以就请安娘小姐到此一叙。”沈御风满意的看见了路胜的紧张,为自己这个计策喝彩不已。就不知,另外一个人是否也会如此紧张了,呵呵……
“真是卑鄙!打不过我们就用这下三滥的招数!居然去对付一个弱女子!”孙虎十分不齿,啐了一口骂道。
沈御风摇着头,十分佩服这两人的迂腐程度:“两位的君子作风我实在佩服之至,不过昔有勾践卧薪尝胆,不也靠西施这大美人儿复国?历来政权只论成败,不论过程,何况我们也并没有对路将军的安娘小姐如何。这并不是王的主意,而是我的主意,我认为一个安娘小姐,足以使路将军看清大宁朝的真面目了。”
见路胜一脸不屑,沈御风不以为意地笑道:“路将军放心,在路将军对大宁朝心灰意冷之前,我们绝不会碰安娘小姐一根头发,而且会让她快快乐乐的生活在我们的保护范围内。但我也奉劝路将军一句:今日之约,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没有谁例外。”
沈御风挥手,立刻有大批手持大刀的人上前,将除了路胜之外的所有听见这番对话的人给带走了。然后沈御风冲路胜眨眼道:“路将军别担心,我知道这些人都是路将军的心腹,所以我不会对他们如何。我不过是怕他们乱说话,所以将他们暂时羁押起来而已。路将军且在此等候个两三时辰,体内微毒自然清了,到时候再回去也不迟。”
“王,请回吧。”沈御风转身,姿势恭敬但神情却一点也不见恭敬。
路胜见那樵夫又看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地也瞪了回去。**,今天居然中了个调虎离山之计,而且还知道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王’为什么要将那些山贼给他白杀,但他知道他一定是被利用了。那些山贼,必定是这个‘王’要铲除的对象,所以那个该死的沈御风才会对他说——谢谢!
******!路胜颓然倒在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等待体内的微毒过去,心里却焦急不已。安娘小姐。你真的被他们抓了吗……
第一百二十九章:初次见面
宁静的夏天,好不容易知了没在树上烦躁鸣叫。实在是午睡的大好时机,然而钱安娘的午睡却并没有如愿以偿的继续下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惊醒了她。
她揉着眼睛撑起身来,四下张望却没见着有什么人,不由得心生奇怪。她明明……听见什么来着?
“来人。”习惯性的喊了声,她下床穿鞋。既然都已经醒了,就不可能再睡着了,于是她心里有了点淡淡的气——好不容易完全睡着后没再做梦了。
等鞋子穿好,她却没见到有人进来,偏偏肚子这时候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她不禁提高了音量:“来……”
一个‘人’字戛然而止,她震惊的看着面前蓦然出现的男人。陌生的面孔,她敢确定她从来没见过他,那么他怎么会出现在她房里?
“钱家大小姐,钱安娘?”男人打量了她片刻,被她看见却并不惊慌,反而像是聊天似的问起了她的名字。
钱安娘呆了呆,下意识地说道:“是,你是路胜的朋友吗? 。”她想他可能进错房间了,能够进来将军府的人应该是路胜的朋友。最主要的是,这个人身上有着跟路胜一样的气质。似乎也是长年征战沙场的人。
“现在不是,将来……”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也许是。”他一步步朝钱安娘走近,朝她伸出手:“听说路胜给了你一块腰牌,出入将军府、城门甚至皇宫都通行无阻,把它给我。”
钱安娘蹙眉,连连后退至床边,斥道:“你太无礼了,我不会给你的!还有,你怎么进来的?”问着,她偏头冲那打开的窗户大喊:“来人,快来人!来……”
“不用喊了,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已经倒下了。”男人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再次朝她逼近:“你不想你的孩子出不了世吧?乖乖将腰牌交出来,我就不伤害你的孩子。”
什么?钱安娘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倒下了?突然她见他从靴中摸出了明晃晃的匕首,朝她比划了一下,于是她一颗心都凉了。她慌忙道:“你不要乱来!路胜他马上就回来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她心中暗忖:或者这人是犯了什么大罪,必须要这块腰牌出城吧。不行,腰牌不能给他!给他了,他不是很容易就逃跑了吗?不过他好像挺可怕的,万一真的杀了她怎么办?也不知道这将军府里是不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你这女人真是麻烦,要不是王有令,我云皓堂堂一员大将怎么会亲自出手来抓你这个女人?”原来这个男人叫云皓,但似乎宁朝没有这么个大将……
钱安娘跌坐在床上,强自镇定地问道:“我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抓我?”她就想尽量拖延时间。最好能拖到路胜回来。
“路胜现在自身难保,你最好别妄想他能来救你。”云皓看出她的想法,嗤之以鼻:“再给你一次机会,不主动将腰牌交给我,我只好亲自搜身了。”
“你敢!”钱安娘怒斥了一声,但见云皓迅速的沉下脸来,她先服软了:“好好我给你,你拿了就快离开吧。”说着,她从腰间取下了腰牌,朝他丢过去。
云皓伸手一抓便将腰牌抓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后满意的勾唇:“是真的,算你识相。”他将腰牌别在腰间,然后又拿出一根绳子,走到钱安娘身边就要开始捆。
“你做什么?腰牌都给你了,你还不走?!”钱安娘猛地推开他,想跑开却被他一把揪住了头发,力道之大疼得她一吸气。
云皓松了些手劲,再次不耐烦的皱眉道:“王说过要善待你,但如果你不配合的话,别怪我不客气。顶多,我比你受十倍的苦领罚就是了。”他将绳子往她身上一套。轻轻松松将她捆了个结实,不至于让她随意乱动,却也不会将她捆痛。
钱安娘的确没再挣扎了,她如今可不是一个人,她还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就在这被捆的瞬间,她心情平静下来了。将军府的人全部被制服,这不能说是一个意外,而是一个蓄谋已久的计划。何况这云皓不疾不徐的,似乎根本不怕路胜会回来,想必路胜真的如他所说‘自身难保’了。至于路胜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觉得可能跟她有关,不禁有些内疚。
“你要抓我去哪里?”她被他轻轻拉着绳子那一头慢慢跟着走,不禁羞愤难当,这个可恶的叫什么云皓的男人,有机会她一定要报复他!居然把她像牲畜一样牵着走……
要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早扑过去跟他拼命了,她咬牙切齿地想着。
“因为你是孕妇,我没对你用**,怕你身体受不住。”云皓一边走一边解释:“如果你中途乱叫,我不敢保证你的路胜将军还能活着见你去救他。”
“我问你要抓我去哪里?!”钱安娘低吼,她又不是傻子,身为人质自然不会乱叫了。别说路胜在他们手里,就算只有她一个被抓,那些所谓的官兵也没办法从这个云皓手里将她安全救出。
毕竟,一个能把将军府里全部人都制服的家伙,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看着院子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睁大双眼看着她被带走的下人们,心里如此想着。
“世外桃源。”说着,云皓眼里竟有了一丝温暖的笑意。看得钱安娘有些愣神。
世外桃源?钱安娘回过神来,心想她还羽化成仙呢!不过面对他的手势,她没什么抗拒的钻入了院子里摆放着的一顶轿子。看着轿帘被放下,她通过缝隙查看外头情景,这才看见除了四个轿夫之外,原来将军府里还有大批乔装打扮的人。
她心里暗暗吃惊,这些人动作好迅速,就像被专门强化训练过的大内侍卫一样。但是随即有一部分人隐去了,也不知去了哪里,随后轿身起来了,她才观察到跟着轿子一同走着的只有云皓以及那些轿夫。
钱安娘叹了口气,看来这真的是一场阴谋,连腰牌、伪装、断后等等事情都计划好了。如果没人发现的话,大不了就是靠那腰牌出城;就算被人发现,那隐藏在暗处的人也会拼死断后,她是一定会被带往目的地的。
她真有些不敢相信,到底是哪路的人马,跟路胜有着这样的深仇大恨。她想她之所以被抓,可能是因为她是路胜这些年唯一带回将军府的女人,所以才惹得路胜的敌人想抓了她威胁路胜吧。不过路胜已经落入他们手中了,他们何必费力气抓她来?莫非,他们有其他什么目的?
恍恍惚惚的想着,千百种可能她都想过了。但却不敢确定是其中一种。不知轿身摇晃了多久,她终于忍不住的吐了出来,却尽是酸水。她早晨没什么食欲,就喝了点粥,之前跟云皓对话的时候就非常饿了,更别说现在……
轿身继续晃动,钱安娘继续呕吐着,难受不已。
连酸水都没得吐了,钱安娘才算是缓过劲来,靠在后头微微喘息。真是倒霉,自从怀孕后就还没遭过这种罪。但此时此刻。却突然又有一股令她作呕的气息传来,腥腥的随风钻入她的鼻腔之中,令她皱眉。
与此同时,她听见了一些杂乱的声音,有人语,也有物体被翻动、抛落的声音,她不禁透过那唯一一丝缝隙往外看。
天色还没全黑,路边景象可以看个一清二楚。草地不再绿油油,到处是鲜红的血液;身穿宁朝战服的士兵们七零八落的躺着,尸体残缺不全,恐怖之极;一些朴素打扮的人面色沉着的拖动尸体,似乎是在清理战场。
这一看,她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连连干呕起来。
云皓目不斜视的走着,一过战场,再往里去就是他们乐家军的地盘。这时他听见了轿内的异声,于是伸手掀开轿帘,往里看了看,顿时皱眉——这个女人!
从她那受不了快昏倒的神情,他猜想她是看见那血腥场面了,于是放下轿帘,喝了一声:“加快速度到前边岔路口!”已经到了他们乐家军的势力范围内,他可以给她松绑了,免得待会儿军师又要骂他。
抬轿的人得令,立刻使出全身力气过了血腥战场,将轿子抬到了岔路口处。然后,他们在云皓的命令下,将轿子放下了。
云皓掀开轿帘,将还在干呕的钱安娘拉了出来。手脚麻利的替她解除了绳索,他皱眉:“我警告你:不要吐到我身上来。”
钱安娘虚弱的鄙视一笑,染了那么多鲜血的大男人还怕这个?她现在整个人都空了,哪里还吐得出来东西?真要吐的话,恐怕只有鲜血了。不过,她现在已经知道她是被谁抓了——那帮山贼。
刚刚的战场上,那些死去的穿着宁朝战服的士兵已经向她说明了一切。敢堂而皇之跟路胜挑战,又敢杀死这么多士兵的,只有路胜长期以来对付的那些山贼了。她这下子是真有些担心了。不知道身上背负了那么多血债的路胜,到了山贼手里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能走吗? 。”云皓扶着她,感觉她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心里想着一个孕妇不可能故意使什么美人计吧?再说,她也不美。
钱安娘压根没有力气答他的话了,饿的前胸贴后背然后一路吐到现在,她只想自己快点昏过去就好了。她虽然一直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但是不能饿,一饿她就头昏眼花,好像肚子里的孩子在抗议似的。
看了她半晌,云皓终是没有办法了,转头命令手下将轿子给烧毁,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乐家军扎根的地方走去。
钱安娘这时也懒得管自己躺在什么人怀里了,乐得舒服不用再受苦,尽管胃还在一阵阵紧缩着叫嚣不舒服,但比起先前她已经好多了。她休息了一会儿听见有人喊‘云将军回来了’,知道是叫云皓的,于是睁开眼去看,心里又有些嗤笑——山贼里也还封将军?
她看见每隔几步的地方就站着身穿淡蓝战服的士兵,但决计不是宁朝那种战服。每个人都规规矩矩的站着,目不斜视,只是在云皓经过的时候垂下眼光表示尊敬。这正规的场面让她产生了些微的惊讶,怎么看也不像是进了山寨,反而像是进了军营。
抱着钱安娘的云皓停住了,似乎还微微躬了躬身。
钱安娘看见他有些性感的嘴唇微微动了,清楚的说‘王,我把她带回来了’,于是她又朝云皓正对的方向看去。咦?一个带着黑色斗笠遮住整张脸的樵夫?云皓称呼的‘王’,是这个樵夫?
当然,她不信,于是她又朝一旁看去。这一次她看见了一个帅哥,神清气爽面目俊朗的,面带温和的笑容,让她一看就好喜欢。她觉得云皓叫的‘王’,可能是这个帅哥。
令钱安娘失望的,樵夫开口了:“她怎么了?”
云皓感觉到钱安娘打了个寒颤,不禁在心中觉得好笑,王的气势真是怎么都遮不住,这女人怕是也感受到了吧?他表情镇定地说道:“她怀孕了,害喜情况严重,一路吐着来的。”
“不……是……”钱安娘记仇着呢,尽管身体虚弱得很,她却还是反驳了云皓的话。她是因为被他虐待不给饭吃,然后一路颠簸,并且看见那血腥场面才一路吐,然后导致这样虚弱的。当然,后边这些话她没力气说出来,她觉得她快晕了。
一阵风吹来,被称作‘王’的樵夫,所戴斗笠上的黑色面纱,轻轻飘扬了起来。
钱安娘意识有些涣散了,但她的眼睛突然就瞪大了,好、、好好美的……凤眼……
“你……”她挣扎了一下,云皓一个没注意任她跌落。她是情不自禁被吸引的,尽管那张脸上黑黑的,满是污泥,但那双凤眼的美丽,却怎么也遮不住。
在意识到自己将摔落在地的瞬间,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为了美丽的事物而伤着肚里的孩子,但她全身力气尽在这挣扎间消耗殆尽,随即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接住了她即将落地的身躯。
第一百三十章:父子对阵
【谢谢‘乐衍无若’的礼物。Y(^_^)Y】
斜阳下,一个跌跌撞撞的高大身影终于抵达城门。
“什么人?!”守城士兵喝斥道,看那人模样十分狼狈,不免生出几分警惕心,最近山贼实在太猖獗了。
“我,路胜,迅速派人去将军府查探钱安娘的消息,有异状即刻回来向我报告!”路胜站不住而倒了下来,他体内余毒其实未清,但他还是挣扎着回来了。他担心安娘小姐的安危,但此刻他全身力气都被抽干,只能让这士兵前去看看将军府情形。
那士兵急忙上前将路胜扶了起来,一看果然是平叛将军路胜,随即肃然起敬:“是,将军!”他转头便喝道:“来人,来人!”
随后,几个士兵遵循路胜的命令,将他扶到一旁休息,而前去将军府的士兵早已骑快马去了。
路胜闭着眼暂时休息,没人知道他冷静的外表下,内心其实早已崩溃。他恨他自己落入敌人圈套。还害得安娘小姐……
是他太轻敌了,那个被称作‘王’的神秘樵夫,那个俊朗的军师沈御风,还有他们那些训练有素的手下,无一不在嘲笑着他这些年被欺骗的事实。他的确是战无不胜,可他却在为他人做嫁衣裳!那些被他杀死的山贼,原本也是这些人想要杀死的,不过借他之手而已!
“启、启禀将军……”从将军府回来的士兵脸色苍白,感觉到一股凌厉的视线盯在自己头上,却不敢对视,颤声禀告道:“将军府所有人被缚在院里,钱大小姐……钱大小姐不知所踪。小人带回了将军府里一名下人,据他所说有人将钱大小姐带走了。”
路胜一听,更是感觉全身无力。竟然……是真的……
所有人都不敢开口,但心里却有了另一丝担忧——将军这是怎么了?似乎是打了败仗?那朝廷……
赢下千场小功,输掉一场大过。这道理,士兵们都懂。
“迅速去通知吏部尚书卫闻,告诉他钱安娘被山贼掳走的消息。”路胜有气无力地说道,他现在根本什么也做不了,而且他非常有自知之明,他只有匹夫之勇。论心机论智慧还是卫闻比他高,营救安娘小姐的应对之策只能交给卫闻去思考,而且他相信这一次不是意外——那些人布置了这么多年的计划,竟在今日选择自己打破,为了什么?
不单单只是要拉拢他路胜而已,他有种预感他们准备好了,这是第一步行动。一个钱安娘被擒。他路胜被制约,如今掌握了宁朝绝大部分政务的吏部尚书卫闻更是要被制约,他们的确很聪明。
皇城……可能要陷入恐慌之中了吧……
得了令的这名士兵不敢耽搁,立刻骑上快马奔往尚书府。此刻已近黄昏,正是官员们回府的时刻。
但士兵在尚书府门口却没得到吏部尚书卫闻回府的消息,只得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一直到天黑时分,才看见一顶官轿慢慢的往这边走来。
士兵虽不解已经休夫的钱安娘跟这位尚书大人还有什么关系,但将军的命令他却是不敢耽搁,当即就不顾礼节的奔上前去,跪下禀告道:“启禀尚书大人,小人奉路将军之命前来禀告:钱家大小姐今日被山贼掳走,下落不明。”
“停轿!!!”轿中猛然传来一声大喝,随即轿子落地,卫闻大步跨了出来,脸上已无平日的冷静与严肃,全然是震惊……及慌乱。
“你说什么?安娘她不是好好的在将军府?怎么会被人掳走?”而且还是山贼?卫闻大吼,双手不知不觉捏紧了衣角,从未有过的恐慌在他心底慢慢滋生。
士兵肩膀颤了颤,下意识竟觉得这位尚书大人比将军还要恐怖。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才答道:“回尚书大人,钱大小姐是在将军府被掳走的,整个将军府的人全被制服了。具体情况小人也不清楚。路将军一身是血的回城了,但幸好没受重伤。”
他管路胜去死!!!卫闻的愤怒差一点就在人前爆发了,竟然让安娘在将军府被擒了,路胜……
等等!
卫闻紧蹙眉头,山贼能在将军府掳走安娘,绝对不是一次意外!这种便利,是谁给他们的?路胜一身是血的回来,莫非是去与山贼交锋而败了?
计划被提前催动了!
“你的马给我。”卫闻的怒气骤然间高涨,骑过那士兵的马就朝皇宫里冲去。他敢肯定,这事跟他那位‘爹’脱不了干系!只有那个人,才能暗自命令他手下的人,提前演这出戏。
一路奔到皇宫门口,侍卫们见卫闻竟骑马而来,而且似乎来意不善,不由得纷纷上前阻拦。但由于卫闻深受皇上器重,侍卫们也不敢伤了他,只敢一面与他周旋,一面派人飞速去禀告皇上。
不一会儿,侍卫们接到圣上口谕:放卫闻进去。侍卫们立刻就放手了,这可是皇上说的,最起码不会因为卫大人冲撞了皇上而惩罚他们。
卫闻直奔御书房,但见御书房里除了皇上之外,还有其他两名大臣。忖度之下,他跪了下来:“臣有要事禀告皇上,请皇上屏退左右。”
两名大臣互换了个眼色,均觉得这卫尚书实在是太逾矩了,身为人臣竟有以下犯上之嫌。
不过皇上却没什么想法,挥了挥手道:“除了卫卿,其他人都出去。”他这一声令下。所有人自然都跪安后出去了。
“路胜怎么回事?将军府怎么回事?安娘怎么回事!”其他人一走,卫闻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此刻并不是在看皇帝,他从来没真正惧怕过这个皇帝。
“你这是什么态度?”皇上皱了皱眉,但碍于卫闻的脸色的确有几分异样,他便说道:“你一直按兵不动,你可知道他们却一日比一日动的厉害?如果路胜果真降了他们——大宁朝,危!”
“所以你就瞒着我偷偷下令?”卫闻冷笑:“既然如此,你何必将事情交给我去办?”害得他那么为难,那么挣扎,那么痛苦,却不得不在安娘和路胜之间选择安娘。结果到头来,他还是没能保住安娘,从头到尾他都在被这个看似慈祥的老人耍着玩!
“计划是你想出来的,不是吗? 。”皇上缓缓露出笑容,赞赏的看着他说道:“朕就知道你有这个本事,只要你想,你就能。”
“我的孩子呢?你就从来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卫闻紧握着拳浑身颤抖,私下里他叫过这个人无数次‘爹’,但却是这个‘爹’害了他的娘子跟孩子,他恨不能从未叫过这个字!
“什么孩子?”皇上起身,走了下来,微微蹙眉:“你是说钱安娘肚里那孩子吗?朕听说,那是路将军的。难道……”
“只要是她生的,都是我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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