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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姑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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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季墨为了他娘竟不惜举兵反抗朝廷,她才明白失去最爱的亲人之痛,到底有多深沉。她想她是没有理由去责怪卫闻的了,他背叛了他们的感情,但他却忠于了他与他娘的感情。她焉能分出,谁对谁错?
“原来……”季墨眼里滑过一丝异样,抿唇后又吐出二字:“如此。”
季墨看着她无法自已的伤心着,心下明白了:原来钱安娘误会卫闻是因她娘献药给贵妃一事才与她分开,不过据他得到的消息……
“钱安娘,若你腹中孩子因卫闻而夭折,且他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还会与他再续前缘么?”他淡然问道。
“怎么可能?”钱安娘下意识的抚上了隆起的小腹,睫毛上还挂着泪:“若他明知会伤着我儿,却仍然做出伤我儿之事,我必然报复!”
随即她恍悟,季墨是在暗示她,卫闻永远不可能原谅钱夫人害死他**的事了么?她苦笑着摇头,她从来没奢望过卫闻会原谅,而且她也无法原谅卫闻为了他娘放弃她的事实……她的爱很唯一。
“对我来说,若真相爱了,就要不离、不弃、不伤。”她擦去眼泪,重新微笑:“一旦离、弃、伤,就不能毫无顾忌的再相爱了。”
就像季墨所说的事情,如果卫闻真的爱她,就不可能会发生。毕竟她腹中的,是两人爱情的结晶。
“没有爱才没有伤。”季墨握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凑近她发出邀请:“刚好我心里无人,你心里有人也无用,不如我们相依为命?”拒不承认恋上那晚的温暖,他只是想找个人作伴。
不离不弃不伤,她形容的多美。
“你利用我。”钱安娘心跳加快,怀疑他的动机。若她真跟他在一起了,卫闻不知会怎样?她永无回头之日了。
“你还在等他。”季墨缓缓松劲,慢慢收手:“你放不下他。”
“谁说的?!”钱安娘迅速抓住他的手,握紧:“他放得下我,我也放得下他!”这么半个月以来外头没动静,她就知道了——他父皇的江山比较重要。
季墨反握紧,眉梢微动:“也好,打个赌——看他是要你,还是要江山。”他没利用她,他在帮她看清事实,突然觉得她跟他一样不快乐。
钱安娘见他靠近,有一刹那的紧张,却不想他只是轻轻抱住她,心弦松了下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率兵营救
确如季墨所料,柏心亲眼见到云皓进了八景林,并且将云皓进入八景林的路线记了个清清楚楚,待看见接应云皓等人的士兵后,她才打道回京将所见所闻禀告给了正全力部署准备营救钱家众人的卫闻。
卫闻本就从钱菲菲口中得知了‘东溪岗’一地,再经柏心一证实,他当即面圣保释出了身陷大牢的路胜,要在这一次给予东溪岗逆贼一个沉重的打击。
八景林外,神色虽略显疲惫但却精神抖擞的路胜正站在卫闻身边看着八景林的入口,与卫闻分析着自己的判断:“我们不能再将他们当作一般的山贼来看了,虽然柏心不会通敌,但难保他们已然知晓我们今日前来,改了安全路线。当日我就是大败于此,这一次我不想再辜负皇上一片信任。”
卫闻颔首:“你说的有道理,我也觉得柏心所指的那条路并无生机。”沉吟了片刻,他转头看向路胜:“不若——先派人进去走一遭?”
路胜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也正有此意。”得到卫闻同意,他便转身命令身旁一副将,派一小队人先按照柏心所说的路线进入八景林。
卫闻和路胜原地站着,沉默的看那一队士兵进入了八景林中。但等待了许久,仍不见有人出来,两人心知这八景林果然已经被改了布置。
良久后,路胜苦笑:“这么多年了,我所遇上的山贼从来不懂得使用什么阵法,也不懂得用兵之道,尽是以蛮力与我相抗。没想到……如今这些人才是大宁朝真正的敌人!”
卫闻冷笑一声:“他会摆阵,我们也会破阵。”
转过身,卫闻对宁朝将士命令道:“八景林离东溪岗近在咫尺,敌人既然在林中设下埋伏,我们便让他们藏无可藏!众将士听令:将这八景林给我铲平,不留一木!”
路胜愕然,在众将士齐声领命时低声对卫闻说道:“老哥,这么多树,你要砍到何时?”
卫闻瞟了他一眼,嗤道:“砍树做甚?留树干即可。”一眼望去全是光秃秃枝干时,那些逆贼想藏也无处藏。要不是因为安娘在他们手中,他怕直接杀进去会让他们狗急跳墙拿安娘做要挟,他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
路胜恍然大悟,随即将命令传达了下去,众将士便纷纷动起手来。要砍光八景林的树,许是要个十天半月,但只砍枝叶——两三日足矣。
他低声干笑:“还是老哥你聪明,我就怕我这急性子惹恼了这群逆贼,害了安娘小姐性命,所以才不敢自请圣上准我戴罪立功。”要不是卫闻请他做帮手,他也确信他会一切听卫闻的命令,他也不敢参与这场战斗。一旦安娘小姐有事,别说卫闻了,就是他自己也不肯放过自己。
“我只会纸上谈兵,出谋划策,战斗时还是路将军你行。”卫闻拍拍路胜的肩,语中有着暗示。待到两军交锋之时,得靠路胜冲进敌营找到安娘的下落,他是万没有这分本事。他只能用计将敌人注意力引来,也好安全救出安娘。
路胜倒是觉得奇怪:“对了,皇上怎么会准许你出面?”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皇上从来不会交给文官去做的,这一次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随即他又笑:“若不是你出面,别人怕是也不会如此在意安娘小姐的性命,只怕我也要与掌权者大吵,真是要惹怒皇上砍我脑袋了。”
卫闻立刻说道:“放心,皇上对你器重的很,不会要你脑袋。”说完他觉得自己过于激动了些,便转头看向别处,语气平静地道:“这次机会也是我努力争取的,原本皇上也认为此事牵涉安娘,我会意气用事瞻前顾后,不过在我几次进宫面圣之后,皇上终于同意让我一试。”
末了,卫闻语气有些沉重:“所以这一次的营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失败了,皇上怕是要不顾安娘她们,派兵大肆进攻东溪岗了。”
路胜心中也是一颤,知道卫闻说出这番话,必然是有根据的。皇上也可谓是给足了卫闻面子,如果这一次不能救出安娘小姐……
他转过头去,没敢再往下想,想多了他会心痛。
日落西山,再又日出东方,士兵们不辞辛苦的清扫着八景林里的埋伏,八景林的神秘逐渐被剥开了。
“王,被王料中了,他们果然不敢硬来。”沈御风一肚子怨气,最近王和钱安娘在一起的时间是越来越长了。虽然并没做什么亲密的事情,但他还是觉得威胁太大。
季墨的视线正落在与钱红佩谈笑风生的钱安娘身上,听见沈御风的禀告也无动于衷,只淡淡的应了声:“嗯。”不敢,只是暂时的。
“王!”沈御风的声音提高了,所有人都转头看着他,这次连季墨也不例外。他尴尬的咳嗽了声,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八景林很快就被搬空了,我们设下的埋伏也通通失效,请王下新的命令。”
季墨盯着沈御风,盯得沈御风头皮发麻了才很平静地指出:“你是军师。”
沈御风暗暗咒骂了自己几句,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讪笑道:“王几天没对乐家军众训话了,不如今天……”
“让他们急。”季墨不是不知道短短几天的功夫,下面的人就坐不住了,不过他也有他的打算。平时沈御风应该会想到的,不知近日为何特别焦躁,他怀疑的看着沈御风。
沈御风终于清醒了,喜上眉梢地道:“王是在激发将士们的斗志?”立刻感觉到一道杀人的视线,他赶紧捂住嘴,含糊不清地道:“我闭嘴,我闭嘴。”
真好,王没有忘了肩上的重担,原来这些天的散漫都是装出来的。他还以为王被那个大肚狐狸精迷住了,害他好一阵担心。现在知道王心里的打算了,他这颗悬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这一仗,终究是要打的。”季墨再度看向钱安娘,见此刻她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眼里不知不觉有了一丝温度。
钱安娘很自然的冲他笑了,虽然那次他们双方都同意了那个有些荒谬的提议,不过之后却像朋友一样相处,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她于是也就放心了。她将这一切,当成了和路胜以前的相处模式,她当然不会去肖想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会对她这个大肚婆有什么想法。
摸摸肚子,她有些属于孕妇的忐忑。不知不觉六个月了,再过三个月她就要生了,不知道那时候局势稳定了没有。她这宝贝可真是在动乱中出生的呢,不如到时候就取名叫‘卫峦’吧——与‘乱’谐音,也附和他娘在怀他时看见的层层山峦景象。
不不,叫‘钱峦’才对,她微微生自己的气。耳边又响起她想不听却又不得不听的话语,她实在不愿去为这两方为难忧心。
“王,他们真敢动手吗?  。”沈御风往钱家女人们那边看了一眼,问道。
季墨眼眸一眯,轻轻颔首:“真敢。军师别忘了,他们是奉皇命而来,带的是宁朝军队,而不是尚书府、将军府的侍卫家丁。”说给沈御风听,让他作好准备;也说给钱安娘听,让她有心理准备。
“我明白了,我这就出去盯着。”沈御风转身离去,心里忖度着敌人的实力。最迟今晚,八景林会被突破,那么卫闻与路胜就会带兵逼近东溪岗。箭阵肯定不管用,而他们想进入东溪岗一步也是不可能的,他会让他们伤亡惨重!
嘴角浮上一抹笑,沈御风匆匆融入众将士之中,打听消息去了。
季墨起身,走到钱安娘身前,看了她询问的脸庞半晌后,突然伸手摸向她圆滚滚的肚子,口里漫不经心:“担心孩子他爹,还是担心我?”
钱安娘吓得一下子打掉他的手,但赶紧又伸手把他抓住了,讪讪道歉:“抱歉,我不习惯有人碰他……”但是卫闻碰过,她汗颜的在心里愧疚不已,她又说谎了。
季墨没动怒,继续找她要答案:“你比较担心谁?”
“这个……”钱安娘拿眼瞄他,小心翼翼地思考了良久才小声说道:“谁也不担心……我觉得这场仗可能会打不起来……”直觉,她真的只是直觉,没有任何原因。
“你觉得他会因为你而不敢动手?”季墨危险的眯起眸子,如果真是那样就大事不妙了。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与他对视着。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场仗打不起来。如果一定要打的话……”钱安娘吞了吞口水,讪笑道:“应该也只是小打一场吧,而且不会这么快。”
他们的军粮只够维持两月。季墨看了她半晌,没再说话,握紧了她的手将她带往其他地方。
季墨从未伤害过钱家女人,钱安娘越来越确定他因为他娘的关系而十分善待女人,所以她一直乖乖的,从来没有这么顺从一个人过。
顺从到,让钱红佩数次笑话她喜欢上这个逆贼头子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夫妻碰面
【谢谢‘夏末希’亲的圣诞袜子。嘻嘻,谢谢‘应爱而生’亲的粉红,圣诞节快到了,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o^)┘】
“怎么样?”卫闻看着不甚清楚的远处,问道。
路胜咒骂了句什么,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不行,箭阵对他们没用,那前边尽是草人,而且射出去的箭无法引燃草人,后头必然有人浇水。他们地势处高,我们又无法越过草人往里射。”
卫闻沉思,道:“里头必有源源不断之井水,相比起来我们用火箭阵反而不划算。”语毕他又问:“可有派人先去试图将那些草人毁掉?”
“派了。”路胜烦躁地抓头:“我们的人必须往高处爬,这已经落人下风了,他们又在草人后头埋伏着箭阵,我们损伤过半。我每天都派人叫阵,但他们像聋子一样,压根不跟我们正面交锋。”所以说,他最不喜欢这么打仗了,要么就真刀实箭的干,看谁战斗力强。这样拼智力。让他的心里如猫爪子在抓。
卫闻不语了,侧目看向更远的地方。此刻已有渺渺白烟升起,像是有人家在做饭,让他不禁猜想那是否为钱家众女。
“路胜,你说——”他唇角微勾,“我们守株待兔如何?”
路胜一愣:“守株待兔?”
卫闻手往下一撑,坐了下来,仰望天空道:“他们的军粮能支撑多久?皇上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你说他们能否撑过三月?”
路胜有些犹豫,不打,直接围困?听着像是个好办法,但是……
“到弹尽粮绝之时,他们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与我们正面交锋,要么交出安娘求饶。”卫闻其实只相信第一条路,不过他就是要逼他们出现,这样他才能暗中安排路胜去营救他的女人。
路胜突然挺直了脊梁,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一样,冷冽地道:“不用逼了,他们出现了。”
卫闻攸地弹跳起来,看见远方山头上隐隐约约的身影时,瞳孔微微放大了。
东溪岗山头,草人前头。
“派人下去告诉他们,让卫闻和路胜上前说话,允许他们带一队亲兵。”季墨揽牵着钱安娘的手,将她揽在怀里,一边吩咐身旁沈御风,一边查看她的神情。
“是。王。”沈御风转头吩咐身旁亲信。
钱安娘紧张极了,不由自主的环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小声道:“你不怕派去的人被杀了?”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不知道?”季墨微微抬头,看向小跑去敌阵的手下,眼眸眯了眯。
钱安娘当然知道,她不过是没话找话说,缓解心里紧张:“那——你今天打算做什么?利用我威胁他?”她没想到他会带她来这里,跟卫闻和路胜见面。
“我说过我犯不着利用女人。”季墨轻哼,“今天,你会看清你爱的男人,路胜也会看清他所效忠的朝廷。”
“什、什么意思?”钱安娘听不懂,但隐隐感觉到不妙。
季墨的左手上移,指尖缓缓滑过她的下巴,眼里难得的温柔:“你现在应该帮我而不是帮他,对吧?还是说,其实你是为了帮他,才答应跟我?”
他慢慢抚上她轻颤的唇,眼里温柔更甚:“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明白——利用你的。不是我。我劝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因为待会儿你所听到的,可能超乎你的想象。我多感兴趣,你会有什么样的表情?而他,又会有什么样的解释?”
短短几句话,钱安娘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季墨在暗示她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卫闻急于对她解释?卫闻又背着她做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季墨说的,是这意思吗?
“放开她!”一声沉喝,魄力十足,不过季墨的手却是连颤也没颤一下,仍停留在钱安娘的唇上来回抚摸。
不过季墨转过了头,静默着打量了喝止他的卫闻一会儿。终于,他收回了手,但却是将钱安娘抱的更紧,扣住了她的肩。他看了看卫闻身旁的路胜,声音不疾不徐:“路将军,别来无恙?”
故意忽视卫闻,路胜反而倍受青睐。
路胜想也不想就一声暴喝:“放开安娘小姐!你这yin贼!”原来这就是那樵夫的真实面目,路胜心里有些微惊,的确不像一般草寇,反而散发着一股贵气。
卫闻第一次看见季墨,尽管对方的故意忽视让他愠怒,但更多的是震惊。他觉得眼睛有些刺痛,这个男人太美、太邪、太迷人,而他的女人正惴惴不安的依偎在这个男人怀里——不似被强迫。
季墨终于笑了,不止沈御风震惊,旁人都震惊了,最痴呆的还属钱安娘。因为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季墨露出笑容,此时她方才知‘颠倒众生’一词从何而来。
“嗯?我是yin贼?”季墨低头。吹气如兰,一双迷人的眼睛透出慵懒的视线,紧紧锁住钱安娘的视线。
钱安娘知道旁边还站着卫闻,但是爱归爱,视觉上的冲击还是不容忽视啊。她舍不得移开视线,就这么与季墨对望着,却也没有答话,硬生生的压抑着心中那股说‘不是’的冲动。她要是说了,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好像是自愿的。”季墨摸摸钱安娘的脸,转头看着路胜,一脸坦然。
钱安娘这时才看向路胜,见路胜眼里有震惊还有其他什么劈哩啪啦的,但她突然不想解释了。两军交锋,她本来就是无辜受害者,她干嘛要去担心他们想什么?而且她现在满满的注意力,都在季墨之前的那几句暗示上——到底卫闻瞒着她做了什么事情,竟连路胜也会有所谓的‘看清’?
“安娘小姐你……”路胜愕然,但同时也回头看了卫闻一眼,见卫闻面无表情便住了口,静观其变。
卫闻一直看着钱安娘,但见她的视线回避了他,不由得一颗心隐隐作痛。安娘,你可千万别负我。等此事一了,我定随你回钱家……
“你说吧,有什么要求?”卫闻定了定心神,看向那美得不像话的男人,沉声问道。
季墨淡淡的瞟了沈御风一眼,自己却揽着钱安娘往后退了一步。于是沈御风接到指示,笑脸吟吟地开口了:“我们的要求很简单,要宁愿让出皇位,平息干戈。”
“做梦!”卫闻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人人都会做梦,只看是笑着醒。还是哭着醒。”沈御风笑容依旧,却不再理会卫闻了,转向路胜笑道:“怎么?路将军还执迷不悟?被那宁愿关进大牢,夺了兵权也还死心塌地?”
卫闻心里一惊,这些逆贼,知道了什么?
路胜怒然道:“本将军敢作敢当,吃了败仗没被砍头,已经是皇上隆恩了!你这逆贼,休要挑拨离间!”
“是吗?  。”沈御风不轻不重的笑了起来,身形微晃。半晌后他才挑眉道:“不如你问问你身边这位好兄弟,看看你的败仗是如何吃的?”
“你什么意思?!”路胜一根筋,并没察觉沈御风话中之意。
然而钱安娘却隐隐觉得心中抽痛,她太了解卫闻了,她看见卫闻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肩上蓦地被抓紧,她稳住了心神,却稳不住身形,有些虚软的靠在了季墨胸前。她知道,谜底即将揭晓,会伤了她,也会伤了路胜。
“五皇子认为——我是什么意思呢?”沈御风淡淡的瞟上紧抿着唇的卫闻一眼,随后将路胜的震惊看在了眼里。不失时机地,他再补一句:“路将军,看你如此震惊的模样,你该不会还不知道你的好兄弟——就是当今皇上的第五个儿子,也就是荣皇后唯一的儿子、平安公主的亲弟弟吧?  。”
路胜骇然后退两步,猛转头看着卫闻,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想说什么,但却觉得那么困难。但此时,他只是被卫闻的身份吓住了而已,并未联想到其他。
“当然了,这个身份不宜立刻公诸于世,毕竟会牵连太多人的。五皇子,我说的可对?”沈御风继续笑着揭开谜底:“不过五皇子到底是宁愿的儿子,也到底不是普通人,牺牲起爱情、牺牲起友情来,都当之无愧‘皇子’身份。譬如说——毫不犹豫抛妻弃子?譬如说——毫不犹豫出卖朋友陷害兄弟?”
卫闻不语,路胜的事情的确是他无奈为之。解释也无用。不过他实在小瞧了这批逆贼,没想到这么机密的事情他们也能知道,看来朝中必有不少人是他们的内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路胜怒吼,暴跳如雷:“你他**要就给老子一次说清楚!”他吃败仗究竟跟卫闻的皇子身份有什么关系?安娘小姐被迫休夫又跟卫闻是皇子有什么关系?
沈御风不愠不怒,如路胜所愿:“其实很简单。五皇子见你喜欢钱安娘,便将钱安娘推入你怀抱,目的就是要让你迷恋女色,荒废正事。接着,五皇子以手下人扮演山贼,跟你玩捉迷藏的游戏,让你被挑起怒火,并且与此同时屡屡挑衅我方,企图让我们双方陷入他的布局之中。我们王看出五皇子的意图,甘愿与五皇子合演这一出戏,让你在八景林吃下败仗。所以说——五皇子明知山贼为假,乐家军是真,他却不肯告诉你,yin*你来与我们交锋,吃下败仗后好收回你的兵权,同时让你成为阶下囚。”
沈御风轻轻一笑:“兵权被收回,朝廷就不怕你反叛;亲信被我方羁押,朝廷就不怕你逃跑;五皇子再出面救你出狱,朝廷就不怕你退隐。路将军,你觉得——五皇子这出戏演的如何?”
“胡说八道!”卫闻冷嗤一声,不屑的转过头看向钱安娘。但见那双眼里滴下晶莹的泪珠,他心猛一颤,不受控制地便想奔上前去。
“拦住他。”季墨伸手拭去钱安娘脸上的泪珠,淡淡命令。
云皓等人立刻上前,两方形成一触即发之势。卫闻伸手阻止,不敢冒此风险伤了他心爱的女人,只敢远远的隔着云皓等人遥望钱安娘。
“安娘,我承认我迫不得已答应了皇上的要求,用计收回路胜的兵权。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我们的将来。你相信我,我没有因为这样而故意抛弃你们母子,不是故意要将你推往路胜身边,也不是如这恶贼所说为了我的身份,我……”卫闻心痛难当,一滴泪也不知不觉落下了。
“够了,我都明白了。”钱安娘哽咽出声,不愿再听:“你不用解释了,我也不会听你的解释。我早已写下休书给你,我们夫妻情分早已斩断,我也没有资格怪你做过什么事情,你不需要给我解释什么。”
她转过身,背对着卫闻,却也刚好被季墨抱了个正着。
季墨看见卫闻的眼泪,微微蹙眉,但却腾出一只手来将钱安娘的头按入他怀中,轻轻拍着。他瞟向一脸呆滞的路胜,复而对卫闻冷声道:“我今天之所以见你,并非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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