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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求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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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快到晚上,小路同学才浑身湿透的跑了回来。曲宁吭哧吭哧的削了一下午的竹箭,手上扎了不少毛刺,眼睛也酸涩的难受,路以南刚进门,就喊道:“冻死我了,快给我煮碗姜汤。”
曲宁有些恼火,自己干了一个下午的活,弄的一手毛刺,对方就是这个态度么。将手中削了一半的竹箭一扔,拿着针,就着外面微弱的光线挑起掌中的毛刺来。路以南也不跟他计较,自己点火烧水,煮姜汤。
挑了半天,没挑出几根毛刺,反倒挑出了一脑袋的火气,看着路以南大口大口的喝着姜汤,然后又拿出浴桶,烧了热水去泡,心中就更是不爽。我弄了一手毛刺,你倒是挺舒服的。想了想,一个馊主意便涌上心头。
从脱衣服到洗澡,曲宁的脸上一直带着一种渗人的笑容,路以南可以肯定,这小子一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因为曲宁一直在盯着他,没有错开过,一秒钟都没有!(小路同学,你要不是一直盯着曲宁看,怎么会知道他没有错开视线呢╮(╯▽)╭)
就见曲宁偷偷摸摸的从墙边的缝隙中拿出一个用棕榈叶折叠的小包,接着,笑眯眯地凑到浴桶前,“路哥,我帮你搓背吧。”
路以南虽然已经有所警惕,可惜,他还是太大意了。看到曲宁主动提出帮忙搓背,心中颇为惊喜,高高兴兴的直接朝前一趴,懒洋洋的等着曲大少伺候了。
曲宁笑的一脸阴森,今天该你落到我手里了。趁着擦背的功夫,偷偷将那叶子包打开,里面竟是一堆黄褐色的粉末,笑眯眯的将一包粉末全撒了进去,粉末慢慢渗入水中,没多久便从水中蔓出一股奇妙的香气。曲宁闻了一会,觉得有些头晕,心知自己怕是放多了。想到这东西的效用,急忙屏住呼吸从屋中跑了出去。
说起这东西,其实就是路以南从山上摘来的那些蘑菇,那种毒不死兔子,却能让兔子迷迷糊糊的蘑菇。当时他就觉得这东西会有效用,便摘了不少,将其晒干研磨成粉,谁知却被曲宁偷偷截留了一些。
经过多次实验后路以南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这蘑菇的效用应该跟酒精差不多,因为每次兔子们吃了都是东倒西歪的蹦达,最后大睡一场,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路以南能想到的,曲宁也能想到,只不过曲宁想的地方跟路以南不一样。路以南一直担心这岛上有别的食肉动物,所以才留下这蘑菇,为的就是哪天遇到猛兽了,直接一把迷药撒过去。曲宁想的是,那天时机成熟了,直接一把迷药对着小路同学撒过去。
路以南半躺在浴桶里,只觉得屋中蔓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这股香气弄得他的头晕晕乎乎,身子也轻飘飘的。
第十六章
曲宁在外面等着头晕的那股劲过去后,便一脸兴奋的冲进屋中。不过屋里的情况却完全超出了曲宁的想象。
“怎么这么高兴?”路以南已经从浴桶里出来了,此时他全身赤/裸的坐在床边,仅在腰间围了块毛巾。对曲宁来说,这应该是很美好的一幕,但是他想象中应该无力躺倒的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嘴角上挑,双眼近乎放肆的瞧着自己。曲宁心中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险,脸上僵笑道:“我出去透透气!”
“不是刚透过气么,怎么又出去了。”路以南一把将曲宁拉到自己怀里,唇瓣贴在曲宁的耳边低声问道。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呼出的热气,暖暖的吹在曲宁的耳朵上,曲宁只觉得那里好像有一只小手在轻挠一样。让他的耳朵热的发烫。
软软白白的耳垂,在呼出的热气下越变越红,透过火光,呈现出一种金红色的质感,咋一看去,竟有些像夕阳下的红玉。路以南此时的神志状态完全已经脱离了正常范围,他只觉得这东西好看,便伸出手指轻轻捏了下,手感果然极好,凉凉软软的。
曲宁满脸通红的挣动了一下,路以南急忙搂紧“别动!”说着,就像抱着个宝贝一样,将曲宁牢牢的锁在怀中,继续细细把玩那粒小小的耳垂。看着那里越变越艳红的颜色,路以南一个好奇,就将那软到发烫的耳垂用力的搓了搓。曲宁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那里直接窜向全身,“嗯”的一声轻哼,在路以南身上蹭了蹭。
小路同学却还是一脸兴致盎然的把玩着那个耳垂,曲宁有些急/色的转过身来,刚想将对方推到,却在看到路以南双眼的时候愣了一下,他在这双眼睛里并没有看到丝毫的情/欲。
只是路以南那绯红的面容,没有丝毫防备的样子,让曲宁的色胆很快的又占了上风。不管了,反正今天本来就想压倒他的,就算没有那个意思又如何,凭着自己的本事,想勾起他的兴致简直是小菜一碟。
“你想睡了么?”路以南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暗哑,曲宁被这声音刺激的浑身一抖。随口“嗯”了一声,急不可待的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没过片刻,便浑身光溜溜的扑到路以南身上。
“你不想睡?”路以南偏开头躲过曲宁凑上来的脑袋。曲宁抬起头,双眼晶亮的看着路以南“对,我不想睡,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游戏吧!”
小路同学突然间笑得灿烂无比“原来你想玩游戏,真是太巧了!正好我也无聊的紧,你愿意陪我一起玩真是再好不过了。”说着,他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些东西。曲宁就着火光一看,几件桃红柳绿的薄纱,金光闪闪的,看起来十分华丽。
这些薄纱是路以南在印度,阿拉伯那里买的特色服饰。里面有正常人的衣服,也有女奴穿的那种。女奴穿的这种薄纱几近透明,轻巧柔软,上面缀满金丝和精致的暗绣,现在路以南手中拿的正是这种薄纱。
还没等曲宁反应过来,路以南已经拿着薄纱将他的双手缠起,一层一层,牢牢固定,曲宁有些惊慌的看着路以南,他不明白对方怎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我记得我说过,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打我的主意。”此时路以南的声音变得非常的正常,正常的让曲宁身上直哆嗦。
“你没说过这话。”曲宁悲愤喊道。
“我没说过么?”路以南愣了一下,曲宁拼命点头。
“那我现在说了。”路以南耸了下肩。
看着路以南将手中剩余的薄纱拧成绳子状,曲宁往后缩了下,神情十分的惊恐:“你想干什么?”
“玩个游戏而已,放心,不会让你受伤的。”说着,便将曲宁按倒在床上。曲宁死命挣扎着,两只脚踢来踢去的乱蹬,身子也跟着扭来蹭去。眼前的这个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路以南平时的模样,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倒有些像他以前认识的那些酒肉朋友了。
路以南笑了笑,一条腿压住曲宁不断挣扎的下半/身,将曲宁的手臂连同上身一圈一圈的缠紧,等到曲宁被缠的只能像毛虫一样蠕动的时候,路以南又从戒指里找出几件薄纱,开始在曲宁身上缠绕。
曲宁心中一凉,暗道,今天恐怕要吃亏了。两眼一合,牙一咬,心中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疼痛做准备。
谁知他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只觉得有东西在自己敏感处那里摩来蹭去的,还带着点莫名的刺痒感,不禁有些纳闷,把双眼打开一条缝,眯着看了一眼。这一眼,一下就让曲宁悲催了。原来路以南不仅在他身上缠了薄纱,还用薄纱缠出花来了,最显眼的一朵,就盛开在曲宁的小黄瓜上,那里缠着一层粉红色的薄纱,将他的小黄瓜裹的严严实实的,上面多余的部分薄纱还被路以南挽出了一朵小桃花。
这是什么恶趣味啊!曲宁死命瞪着路以南。路以南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半天,右手猛的一捶左手“啊!我终于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接着,曲宁就看到对方凭空拿出了笔墨砚台“只有花,却没有枝叶,这怎么行。”
曲宁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对方要落笔,他就扭身,弄到最后,路以南只得骑到他身上,一点点压着作画,最后终于把这幅人体黑白绘完成了。每朵薄纱挽出的花下都被路以南画上了几片叶子,还有弯弯曲曲的树枝。
做完这一切后,路以南细细欣赏了一阵。随后打了个哈欠,闹腾了半天,他也觉得困了,被子一拉就睡了过去,临睡前还惦记着曲宁的抱枕功能,伸手就将这个可怜的家伙揽入怀中。
第二天路以南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曲宁满眼血丝的盯着他,那模样好像要啃下他一块肉一样,不禁有些纳闷,自己又怎么得罪他了。
“怎么了你这是!?”路以南刚掀开被子,就看到曲宁这个充满了‘艺术气息’的肉/体,整个人一下子就呆在那里,半天没愣过神。
“不用吃惊,这是你弄的,缠了我一夜。”曲宁的声音阴森森的,整个人就好像刚从地狱回来一样。
路以南急忙去解缠在曲宁身上的薄纱,这个缠的时间长了,对血液流通可不好。一边解还一边暗自琢磨,这是怎么弄的,也太搞了点。真是自己做的?曲宁冰着一张脸,看着路以南把缠在自己身上的薄纱全部解下,接着又拿水给他擦拭身子,连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路以南思来想去,始终不能想象,自己会做出这样奇怪的事。
绑了一夜,手脚都麻的厉害,躺了半天后,终于缓过几分力气的曲宁,恶狠狠的看着路以南“你没印象了?难道还是我自己绑了自己不成,我身上缠着的这些破布,又是谁的东西!”
路以南干笑一下,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去收拾屋子去了,昨天他的洗澡水还没倒呢。
浴桶里的水刚泼出去,路以南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气,凑到地上闻了闻,这香气有点熟悉,路以南仔细回想了下,终于回忆起了类似的味道,就是他晒的那些蘑菇。
洗澡水里怎么会有迷药蘑菇的味道,路以南昨天是自己烧的水,当时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放。如此看来,昨天有人想暗算自己,反倒被整了,果然是邪不胜正,路以南心中暗暗感慨自己一直都站在了正义的一方。(其实你昨天跟邪恶一方已经很亲近了,小路同学)
不过这种蘑菇粉还真奇怪,按照路以南的推测,这蘑菇粉如果误服下去,效果应该跟一般的迷幻药差不多,没想到泡到水里后,药效竟然变的如此奇怪,能让人暴露出另外一面。
“曲宁,老实说吧,你昨天做了什么。”路以南摆出一副公审的模样,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眉眼严肃的看着曲宁。
曲宁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把头一扭,完全的无视了小路同学。
“哼,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了,昨天你在我洗澡的浴桶里放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昨天会那样对你,完全是你咎由自取。”路以南此时的面部表情如果可以翻译出来的话,就是六个字正义在我手中。
曲宁心中的这股火憋了一晚上了,闻言后十分艰难的扭过身子,看着路以南,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我放蘑菇粉了,如何,你又能奈我何?”接着迅速拉上被子,蒙头,一派鸵鸟风度。
对方这种无赖态度,把路以南逗乐了。
第十七章
曲宁和路以南开始了冷战。整整一早上,两人都没有交谈一句,更确切的说,是小路同学被曲宁单方面的完全忽视了。
闹别扭的小孩此时正坐在门边,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几只小狗。小黑他们几个从小就是跟着曲宁身后转悠的,长牙的时候,磨牙的工具都是由曲宁提供的,比如他的手掌,还有鞋子。一人三狗关系向来是十分和睦的。就见小黑摇着尾巴,不时的舔舔曲宁的手心,拿脑袋拱下曲宁,小尘小沙则不停的在曲宁身边转悠,有时还会叼起主人的手,摇着尾巴扑到身上以示亲密。曲宁隔上一会儿便要拿小黑他们身上的毛擦掉手上的口水,玩的高兴了,便把加菲拖过来,一起逗弄。
就在曲宁玩的忘乎所以的时候,路以南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过来,盘子里是煮好的白水兔肉。本来一开始路以南是要给几只小家伙吃生肉的,后来考虑到动物的驯服问题,便把肉煮熟了喂食。吃生肉的动物总是比吃熟食的要多上那么一些野性。
小黑他们早就眼巴巴的等着早餐了,这会看到自己的狗食盘子,立刻丢下曲宁,颠颠的凑到路以南跟前,一脸的亲热劲。
被爱宠丢下的小孩恨恨的看了一眼路以南,随后又揉了下自己的肚子。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一点东西都没吃,这会早就饿的够呛了。那家伙记得喂狗都不记得喂他,呸呸,怎么拿自己跟狗比了。
环视了一下屋子,一点吃的都没有,路以南几乎把所有的食物都收了起来,当初说这样可以防止食物变质,还可以省下存放的地方,蛇虫鼠蚁也没法来糟蹋粮食。那时曲宁还觉得很有道理,可是现在他不这样认为了。饿的脸都发皱的曲宁舀了一勺水,咕嘟嘟的喝了下去。喝完后,朝着路以南丢出一个不屑的眼神,又窝回床上去了。睡着了就不饿了,曲宁是这样想的。
曲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路以南早已经出去了。屋中静静的,时不时有风带着几滴雨丝飘入,一股淡淡的甜香在屋子里盘旋着,曲宁深嗅了下,肚子又狠狠的叫了一声。将屋子环顾一遍后,在灶台上发现了一个小锅,旁边还扣着几个盘子。曲宁在心中发出一声欢呼,‘腾’的一下跳下床,跑到灶台那里。下面的火还没有熄,锅子摸起来还有点烫手,从锅子里面传来的味道让曲宁笑眯了眼。一锅浓浓的玉米红薯粥,旁边的盘子里搁着十几张金黄色的玉米鸡蛋饼,上面铺满了翠绿的葱丝,一盘凉调木耳,一盘土豆丝,几个剥好的茶叶蛋。
曲宁那低落了一天的心情,顿时就高涨起来。哼着曲儿把灶台上的食物端到桌子上,美滋滋的吃了起来。红薯粥熬的又香又甜,带着青葱香气的鸡蛋饼外焦里嫩,木耳清淡爽口,土豆丝酸酸辣辣,茶叶蛋鲜咸香浓。曲宁一口饼一口菜的吃着,心中只觉得万分满意。昨晚上受的那些罪已经完全被他抛诸脑后了,就连早上一直缠着他的那种委屈心情也被丢在一边。
路以南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看着屋中的火光,小路同学叹了口气,那小孩不知是不是还在闹别扭。一进门,果然看到曲宁板着脸坐在那里削竹箭,连声招呼也没打。
才把雨披放下,路以南就发现屋子那几处漏水的地方已经被人补好了,屋子两侧的排水沟也被通的干干净净。看了曲宁一眼,对方头也不抬一下,十分认真的削着竹箭。
“曲宝宝,还生气呐。”路以南拉长声音道。话音刚落,就见曲宁‘噌’的抬起头瞪着路以南“你叫谁宝宝!”
“我刚刚有说话吗?”路以南眨了眨眼,摆出一脸茫然无辜样。
曲宁恨恨的磨了下牙,瞪眼道“我饿了。”
路以南用眼角余光扫了下灶台,空锅,空盘子,空碗,空空如也。好么,那么多东西,这厮一个下午吃完了,这会又喊饿了。
曲宁顺着路以南的目光看向灶台,心知对方在想什么,耳根瞬时就红了起来。
路以南乐了,这家伙每次害羞,脸都不带红的,唯独耳根,总是红的跟火烧似得。想伸手拍下曲宁的脑袋,却被对方一巴掌打下,耸了下肩道:“今天晚上我懒得做饭了,随便吃点吧。”
曲宁皱了下眉,眼睛紧紧盯着路以南,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后,直接摸向路以南的额头。在曲宁看来,路以南这人最大的人生追求就是吃,如果哪天他不正经吃饭了,那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你想太多了,我没生病,就是突然想起家乡那几种小吃了。”路以南嘴上这样说着,却没将曲宁的手拉下,看起来他对那手的触感倒是挺享受。
听到这句话,曲宁顿时放下心来,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馋嘴。
“你等会儿,我做点好吃的零嘴,一会儿咱们边吃边玩。”路以南笑的一脸神秘。
说话间,就从戒指中倒出一小堆黄豆,点了火,将豆子放入锅中干炒了起来。曲宁则凑在一边看热闹,这些日子里路以南怎么做饭他也看的差不多了,却是从没见过这个。锅里一点油都不放,就那么一堆豆子不停的翻炒,时不时还发出‘啪啪’的声音。没过多久,一股豆香便窜了出来。
“你想吃麻辣的,还是五香的。”路以南边炒边问。
曲宁深吸了口香气,犹豫了半天后“能不能都要。”
“算了,问你等于白问。”路以南叹气,随后往锅里撒了一把盐,没多久又搁了一把五香粉。曲宁在一边看的眼馋,等了半天也不见黄豆出锅,最后忍不住问道:“这要炒多久?”
路以南捏起一粒,扔到嘴里,嘎嘣嘎嘣的咬了起来“还要一会,这还不够酥。”说着,又忍不住捏起一粒吃了起来。
在曲宁被炒黄豆的香味勾的快忍不住的时候,路以南又拿出几个土豆丢给曲宁“把这几个土豆削皮,切成长条。”
在曲宁笨手笨脚的切着那一堆粗细不一的土豆条时,爆炒黄豆正式出锅了,满屋的香气把小孩谗的不行。
接着路以南又从戒指中拿出一只处理过的整鸡,剁成小块,腌了起来。看了一眼曲宁手中惨不忍睹的土豆,摇摇头,又取了几个番茄,洗净后,放到锅里蒸了起来。
等到曲宁满头汗的切完土豆,路以南已经开始给鸡肉挂浆,上锅炸了。
爆炒黄豆,炸鸡,炸薯条,配着番茄酱,路以南又洗了两串葡萄,切了一盘西瓜。随后拿出一张羊皮,上面画了一堆格子,曲宁随意看了眼,继续朝着食物投放热情目光。
路以南敲掉曲宁伸向食物的手“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你说咱们俩这样每天吃了睡,睡起来就干活,不觉得没意思么。所以今天我出去的时候找了些贝壳和石头,咱们俩来下棋吧。”
曲宁看着桌上五颜六色,香气扑鼻的食物,又看了看那张发黄的羊皮,只觉兴趣缺缺。
路以南在外面的时候一直在考虑曲宁为什么会给他下药,在脑中进行了无数次正反方辩论后,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们俩的精神生活太空虚了,需要一些活动来分散精力。荒岛上什么都没,想了半天,路以南最后想起了象棋。虽然小路同学是个臭棋篓子,但是他还是决定开展这项有益身心的运动项目。
“这些零食要在下棋的时候吃。”路以南很为自己的主意得瑟。
“有彩头么?”曲宁拿起一粒石头把玩着。
“什么彩头?”路以南顿时警惕起来。
“没有彩头不玩。”说着,扔下手中的石子,趁着路以南不注意偷捏起一块炸鸡,好吃,曲宁满足的眯起了眼,就差没喵喵叫两声表示了。
“好吧,那就加彩头。”路以南考虑半天后,终于点头。做为一个臭棋篓子,路某人心中是极不情愿赌棋的。
一炷香后。
曲宁把黄豆咬的嘎嘣响,笑嘻嘻的看着路以南在自己脸上画下三道胡子。第一局结束了,小路同学十分干脆的输掉了。昨天被画的一身黑的曲宁索要的第一个彩头就是要输家在脸上画胡子。
路以南狠狠的撕下一口鸡肉,豪气万分道:“再来。”
五分钟后,路以南脸上又多了一个‘笨’字。
曲宁一边啃西瓜一边得意大笑。路以南默默扭头,要不是他五子棋下的比象棋还臭,他就推荐五子棋了。想当初,多少穿越人士通过五子棋征服了古人呐。
两人一来一回下了两个多时辰,曲宁打了个哈欠,有些睁不开眼。这一年来,一直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十分规律,熬到这么晚着实让他有些不适了。
路以南可以说输得连裤子都不剩了,却还是不死心的要继续,他坚持要翻盘。
曲宁笑眯眯的把屋中的镜子拿来,往小路同学面前一放,“还要继续?你身上还有地方吗?”
第十八章
自觉出了气的曲宁心满意足的睡下了,只留下路以南默默的收拾残局。一盘的黄豆,曲宁一个人嘎嘣掉了大半盘。
盘子里只剩下一点黄豆,加菲在一边‘咩咩’的叫着,水汪汪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路以南。这只馋嘴羊在黄豆刚炒出来的时候,就激动了,只不过白激动一晚上,一个也没吃到。路以南看它那小模样着实可怜,就把剩下的黄豆搓到手心,递到加菲跟前。
加菲没几下就把这点黄豆吃了个干净,吃完后还不忘将路以南手心里沾上的盐粒舔净。看着自己那干干净净的手心,路以南一脸的黑线。
第二天曲宁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肚子涨的难受,昨天吃太多黄豆,这东西遇水就发胀,他昨天吃了大半盘子,这会自然难受的要命。
“要我给你揉揉么?”路以南凑到床前问。
曲宁窝在床上‘哼哼’了两声,路以南笑眯眯的将手伸入曲宁的衣服中,在那滑溜溜的肚皮上揉了起来。曲宁从小娇养着,肌理细腻,皮光肉嫩的,摸起来手感极好,路以南觉得自己就像在摸一块豆腐一般。
两个人,一个被揉的舒服,一个摸的高兴。不知不觉就过了饭点,要不是小黑他们叫着要早饭,真不知还要腻歪多久。
雨季已经持续了两个月,整个岛屿像被雨雾拢住一样。屋中的湿气越来越重,曲宁坐在火边烘烤着衣服,眼睛时不时的朝着路以南那边瞄去,最后忍不住问道“你拿的这些是做什么的?”
路以南在身边堆了一堆棕榈叶,现在正一点一点的剥着叶鞘上的丝。
“这是做什么的?”曲宁拿起一缕棕丝,用力拉了一下,发现十分坚韧。
路以南头也不抬道:“搓绳子的。”
“搓绳子做什么?”曲宁看路以南剥的利索,也伸手拿了片叶子玩了起来。
“编渔网啊!”
“编渔网做什么?”
路以南终于抬起头来,无奈道:“你说编渔网能做什么?”
曲宁不吭声了,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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