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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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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去学堂念书。爹娘不在了,阿姊就要照顾好阿温。”这一番话她说的极郑重。不管阿温是不是听懂了话里的意思,姜暖都给了他一个承诺,一个一起活下去的承诺,也是给他一个家的承诺。

身临异世,姜温是她唯一的血肉至亲。他需要她的照顾。而她同样需要他的陪伴。有时候,孤独同样使人绝望。幸好他们都需要彼此。

“嗯!”阿温像只啄木鸟般快速地点着头。眼里还噙着泪水,嘴角已是扬了起来,笑的开心!也许现在的他确实还不太懂姜暖说了什么,但有一点他懂了:阿姊不会抛弃他,会像娘亲一样照顾他……

“走。”伸手轻轻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姜温站了起来,拉着他向外走去,“趁着现在才吃饱,我们出去看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总是要先熟悉一下这个朝代的风土人情的。这也是姜暖迫切需要掌握的生存知识。

观察人们的言谈举止,行住坐卧,让自己快速的融入到现在的生活中去才能真的活下来。

而她,要的不只是活下来,还要带着阿温好好地活着。

看看自己与姜温身上穿的棉袍都是破旧不堪的,她皱皱眉:“娘亲不是去世还不到一年么,怎么我们的衣服烂成这样?”

“这不是我们原来的衣服啊。”知道姜暖原来一直疯疯癫癫的不记事,阿温解释道:“娘亲一去世,婶婶就带着好多人来我们家搬东西,什么都拿。连我们的衣柜都一起抬走了,如今我们穿的衣服都是她丢过来的旧衣。”

“我就说么……”姜暖领着阿温慢慢地穿过院子,侧头看见晾在自己家院墙上一墙苞米,她脚步倒是轻松起来,还以为那个婶婶家有什么厉害的背景呢,原来不过是一个破落户!那就好办多了……

姜暖心里暗暗地想着:看她给我和阿温的衣服就知道这恶婆娘过去家境估计也是不咋地的,富裕人家谁会有这么破旧的衣袍呢?没背景好,以后若真是撕破了脸我也好对付些。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想着,她稍觉轻松,口中还哼哼起歌来:“等啊等,梦啊梦,疯啊疯……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阿姊这是在唱歌么?”阿温抬头不确定地问道。咋就觉着这调子那么怪异呢?

“好听么?”走了两进院子才走到大门前,姜暖伸手打开厚重的大门,随口问道。

“那个……我知道哪里有卖肉的。”阿温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回答她的问题。

“哈哈!”姜暖一把将他揽在身边,固定住他瘦小的身子,张着嘴巴笑得没有一点形象:“吃货,随我!”

------题外话------

小富,在看文么?有没有出院呢?加油小妹妹!

我们一起努力!我努力码字,争取上架。你努力养好身体,一定要建康起来!

 第四章 男人的风度与女人无关

“阿姊,不要这样啦!”被姜暖揽在身边的阿温左右扭动着身子不好意思的抗议道:“我是男人啊,你是女的……别拉拉扯扯的……”

“啥?”姜暖低头看了一眼又瘦又小的他,好久未洗的小花脸居然还有些泛红了!

“哈哈!哈哈!”她张开嘴巴大声笑着眼泪都要出来了:“就你?还男人?毛儿都没长齐呢,就这么封建。满脑子都是什么啊?”

“什么是封建……长什么毛?”阿温一脸茫然地抬头望着这个笑的很难看的姐姐。

“这个……咳咳……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有时间再聊这些深奥的问题吧。”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嘴里又吐噜出了不该说的话,姜暖迅速地结束了这个作死的话题,在有皇帝的皇权社会大谈什么封建不是找死是什么?姜暖不想死,所以她决定以后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先过过脑子,不能那么神经大条了,那句名言是咋说的来的——不作死就是不会死!

掩了门拉着阿温走在门口宽阔平整的青石路上姜暖东瞅西看倒是不担心不锁门家里会丢东西。反正整个姜府穷的除了搬不走的房子什么也没有了,不怕贼惦记着。

虽然还不清楚目前到底是什么朝代,但从街道两边鳞次栉比的店铺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来看,姜家过去一定曾经兴盛过。能在这么繁华的地方有这么一大所宅子,本身就是地位和财富的象征。

“老子咋就不早几年穿过来呢?偏偏人家穷了才来凑热闹!整个儿就一背娃……”姜暖盯着挡在自己前面一个女人硕大的屁股咬牙切齿的嘟嚷道。

“阿姊说什么?”阿温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现在经常听不懂姐姐说的是什么了,虽然她原来疯癫的时候偶尔会说胡话,而现在她看着精神倒是正常了,可她说的话却是更加的让他听不明白。

“我在说现实。”眼看着前面那个走路扭着大屁股的肥壮女人拐进了一家脂粉铺子,姜暖眼睛一热:“发了,这家店铺的老板要发了。那么大一张脸这要是涂满了脂粉最少二斤!”

阿温小脸一黑,拉着她的手就朝人少的地方快步走去,他又开始怀疑阿姊的疯病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了,方才明明看着她是盯着人家屁股看的,怎么一转眼又说到脸上去了?

“走慢点了。跑这么快干嘛?我还没看够呢。”这回轮到姜暖大声抗议着。

终于在一处人少街角阿温停了步,他一甩姜暖的手臂皱着眉很严肃的说道:“阿姊,你不能这样!”

“嗯?”看着板起面孔小大人模样教育自己的姜温,她真是忍得辛苦才没有笑出来。只用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她那副似笑非笑的贱贱的表情让人小鬼大的阿温更加的恼火,他皱了皱眉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我们是姜氏长房的嫡女嫡子,是要风度的。阿姊这样随便说话随便大笑真是太不成体统了,你可是大家闺秀呢!”

这小家伙是真的生气了么?说话竟这般严肃。看来自己的言行与他原本接触的那些家庭教育是有冲突的,让他产生困扰了。

“风度?”姜暖侧着脑袋思考了片刻,亦是换了正色与他说话,如同面对的是一个同龄人:“那么阿温先告诉我什么是风度好么?”

“嗯——”阿温拉长了声音也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才认真的答道:“娘亲说男儿举止要端正,言谈要风雅有礼,我想这就是风度。”

“阿温讲得不错。”姜暖点头对他的说法表示赞同。

小家伙得到了表扬立时嘴巴就弯了起来,小脸上带着一抹得色。

“可阿温说得只是浮于表面的风度。并不是有了这些便能成为一个受人敬重的君子了。”这番话才一说出,阿温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看着他的耳朵一红张嘴想要辩解,姜暖用直视的眼神止了他的动作。

“阿姊认为风度更深的意义就是克己,复礼,为仁。是一种从容的态度。能让他身边的人与之相处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表面的风度也许戏子会做的更好,而君子的风度却是发自内心的修养。是需要你毕生修习的。”

阿温脸上的不快之色慢慢退去,面上的表情渐渐平和。他极认真的听着姜暖的话,努力体会着她话里的意思,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阿姊说的好,我记下了。只是,为什么只要我去修习君子风度呢?阿姊难道不要风度么?”

直起弯了半晌的腰,左右扭动了几下,姜暖又牵起阿温的手朝热闹的地方走去,她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是女人,要什么风度?连圣人都说了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阿温你自己有风度就够了,那玩意阿姊完全不需要……”

阿温:“……”

二人的身影慢慢远去,方才站立的墙边的二楼的窗子也随即关上。

“这女子说话真是有趣,细细品味倒是极有道理。”窗内飘出的声音透着清雅。一听便是个年轻的男子。

“嗤!我说你怎么站在那里看了这么久是在看什么,原是在看个女人……”搭话的亦是男子之声,慵懒绯靡的声线透着一丝不悦。

“呵呵,你这妖精,才放下你半刻就连说话都带起酸味来……”

“滚!别来了这簪花楼,你就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如你一般断袖了。再不好好说话,本王就把你的舌头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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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机会天上掉下来

“风度,风度啊……堂堂大梁的逍遥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这风花雪月的好地方说话竟是这般的粗鲁不堪……”先出声的男子调笑道。

“噌”的一声龙吟之响,似是什么利器出了鞘!

“王爷好狠的心!你可要拿稳了噬魂,舌头予了你倒也无妨,只是你把我这根本也割了去,日后让我如何侍候你……”看着那人生气,这个男子到觉愈发有趣。明明自己的胯上正被一柄唤作噬魂的短剑抵着,他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依旧对那人抛着媚眼,笑的风骚。

“好好……本王也懒得与你啰嗦,你便留在这里好好风流快活吧!”接着一阵‘乒乒乓乓’地响动,似是塌几都被撞翻了一般,不大一会儿一个红色的窈窕身影已是从楼里冲了出来,一头钻进候在门口的马车冷冷吩咐道:“回府!”

“哈哈!”一闪之间,一道白色的身形也闪进了马车,口中犹自笑的开心,“那女子说的没错,唯女子与小人是不要风度的……”

马车如疾风一般冲上了街道,也不减速,惊得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待看清那车上的标志之后,众人也只摇摇头,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埋怨。可见这车内的主人是何等的嚣张跋扈!

唯一的客人离去后,簪花楼里也渐渐的安静下来,这里美人虽多,却不像寻常勾栏一般有人临街招呼过往的恩客,簪花楼是帝都独一无二的倌楼,所以美人儿们都是公的!

姜暖领着阿温走的是相反的方向,自然也就没有看到这辆在帝都如此繁华的街道上都敢肆意狂奔的奢华马车。

东游西逛的,两个人走走停停,天色已是暗了。周围的店铺有的已燃起了烛火挂起了灯笼,只是是街道上的人并不见少,依旧的穿梭如织。

这一趟出来姜暖就是要看看的。她要仔细的观察一下自己目前生存的环境,尽快的调整好自己,适应以后的生活。而且她也在寻找机会,寻找可行的挣钱的机会。她信誓旦旦的许了阿温一个未来,可这美好的未来是需要钱的。所以,这条街上的店铺营生几乎每一个她都观察的认真,也在心里反复地琢磨着……

阿温走不动了。明明刚才那条巷子里就有肉铺的,可是姐姐拉着他直接走了过去。这让他很失望。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了,眼瞅着天越来越黑,那铺子也要关门了,今天的肉怕是吃不上了。

“阿姊。”垂头丧气的阿温小声的叫道。

“累了?”说话间姜暖抬头看了看天色,心下也是一惊,因为一心都在观察自己所处的新的生存环境,寻找着可以讨生活的法子,竟忘了时辰,不知不觉间都这么晚了。

阿温垂着头,轻摇了两下没有说话。

姜暖心里一紧,很是别扭。怎会不明白小家伙现在的失望心情呢。

哪个孩子小时候没有经历过这种心情,高高兴兴地跟着大人出去,小心思里都是有着希翼的。就盼着大人能够给自己买一个玩具,或是一只大盒的冰淇淋,亦或是别的小朋友戴在头上看着就让人眼馋的蝴蝶结……那些看着就眼热的东西,如果真被大人们买了送到手中,这种愿望满足时的欢快感觉能记很久呢。

可如今,自己让他失望了,明明出门时才许了他希望的……

姜暖很内疚!因为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找到可以养活自己和阿温的营生,更别提晚饭能给他肉吃了。

她蹲下身子,背对着他,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阿温上来,阿姊背着你,我们玩骑马!”

骑马,这是姜温在上一世儿时的记忆里最羡慕别的小朋友的事情!看着他们趴在自己父母的背上那副幸福的样子她就眼馋的不行。从小与父母分离,早早地被送进了寄宿学校,能趴在爸爸妈妈的背上撒娇就是她永远也实现不了的奢望。

停了片刻,身后那具小小的身子还是贴了过来,趴在她的单薄的背上,小手也自然地搂住了姜暖的脖子。“阿姊若是累了就放我下来。”阿温轻声说道。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姜暖的耳朵上,痒痒的……

“我们回家喽!”赶紧忽视掉心里酸痛的感觉,姜暖站了起来,双手绞在身后往上托了托他,屁轻屁轻的孩子像个破旧的布娃娃挂在她的身上,几乎没什么重量。

口中胡乱的与阿温说着话,姜暖不许自己陷入那种总想流泪的沮丧心情。路才开始,以后面临的困境也许更多。她要逼着自己坚强!

一道闪电在眼前劈过,豆大的雨点已是落了下来。抬头张望了一下,看着好像离自己的家还有一段距离,姜暖背着阿温躲到了一处宽宽的屋檐下。

初冬的雨大多不会下太多时候,还是先避一避再说。两个人都不太强健的身子若是淋了雨患了病才是最糟糕的。

眼前不断有行人快步的跑过,方才还人来人往的街道顷刻间竟空旷了起来。

“先坐坐吧。”也觉得有些疲惫的姜暖蹲下身子将背上的阿温放到地上,顺势拉着他坐在了檐下的石阶上。把他揽到自己的身侧问道:“冷不冷?等雨小些我们再走。”

“嗯。”阿温懂事的点点头。

“叮……叮……”几声脆响,几枚铜钱从身后的窗子掷出,被丢在他们的面前,其中的一枚还滚出了屋檐,躺在外面才被雨淋湿的地面上,“要饭的,别堵在这儿碍着爷作诗,看见你们哪里还有心情。”

“你!我们才不是……唔唔……”一手快速地捂住了阿温嘴,将他还未说完的话堵在了口中,姜暖满脸带笑地说道:“行行,马上我们就走!”说罢赶紧跑过去将落在地上的几枚铜钱都捡了起来,然后转身来拉阿温。

不曾想这个孩子竟是一扭身子避开了她的手臂,气哼哼地站在窗前对着里面刚才扔钱出来的年轻男子叫道:“我和姐姐才不是要饭的乞丐呢!”

临窗而坐的那人倒是被阿温吼得愣了一下,随后看到他姐俩这一副破破烂烂的装束也懒得多说,只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示意他们赶紧走开。

“你凭什么看不起人,还说是在这里作诗,哪有在酒楼作诗的?”

姜暖是满脑袋的黑线啊,看来这个小家伙的‘一根筋’又发作了。

唯恐窗内那衣着华丽的年轻人伤了他,姜暖挡在阿温的身前陪着笑脸说道:“舍弟年幼,说话童言无忌,公子莫怪!”

“走吧走吧,本公子不会与一个孩子计较的。”那人倒也并不纠缠,随口应了便转了身子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姜暖不禁松了口气,抬眼望向他,暗道,此人穿着华贵,应是富贵中人,心地倒是不坏。

感觉到被人注视头,颇为不悦的问道,那青年转过头来对上姜暖带着笑意的一双眼睛,不禁整起了眉”怎么还不走?〃语气竟带了几分厌恶。 姜暖微微一笑,知道他是把自己当做了见钱眼开的轻浮女子了,心中微动,开口说道:“公子独坐此处心绪烦闷,想必是您的诗作还未想出。不如小女子与您做个交易如何?〃

 第六章 如此生意经

“俗物。”那华服青年眼中的厌恶之色愈浓:“真俗不可耐也!吟诗作对本是雅事一桩,竟被你这女子拿来做交易骗银子用。你带着那小鬼快站远些罢。别站在这里碍眼!”看他扭头挥着袍袖的样子倒像是在轰蚊蝇一般。

姜暖低了头一撇嘴,心道:你不是俗物,都跑到这吃饭的酒楼找风雅了,还好意思说老子俗!

心里想归想,再抬头时,姜暖已是又换上那抹淡淡的笑容,不疾不徐地说道:“公子错矣。”

眼看着那青年沉了脸,不待的开口,姜暖已是接着说了下去:“大雅大俗本无分别。公子您现在要的是好词佳句,小女子此刻自然能送上字字珠玑,这又没有冲突,何来骗银子一说?”

“哼!好词佳句都用来做生意了,还说不俗?”

“公子又错矣。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即便是做生意要的也是有道。利人利己有什么可俗的?”明知道对方面色不善,姜暖还是咬牙说了下去。不管能不能忽悠出银子来,总要把眼前的机会把握住才行。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好!说的好!”华服青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站了起来,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高声说道:“姑娘这番话说得光明磊落甚合我意,就凭这个也当请姑娘进来一坐。不知……”

“好说好说。”不待那青年说完,姜暖已是一阵风般拖着阿温就‘杀’了进来,转眼就坐到了他的对面,扫了一眼桌上早就冷了的酒菜,她抬手招来一边候着的伙计大咧咧吩咐道:“捡你们这里拿手的菜式尽管上来,”然后一指那公子:“他请客!”

“咳!”那公子似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用力咳了一声,才缓过气来,挥手示意伙计照着姜暖说的去办,然后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说道:“坐了一天,方才心绪烦闷倒真是被姑娘说中了。如今看姑娘行事有趣,倒是散去了很多。这顿饭倒是该我请的。”

端起伙计刚送上的热茶喝了一大口,姜暖只觉得那热气从口中一直滑到肚子里,暖融融的感觉真舒服啊!

让自己有些紧张的脑筋稍稍缓了缓,她才捧着茶杯捂着手,对上了那青年的目光。瞬时眼中桃花一闪,好悬没叫出来:“呦!遇到美男了!求认识!求包养……”

被她不明所以的目光直愣愣地盯了半晌,那青年都有些局促起来,又干咳几声,指着伙计才端上来的冒着热气的各式菜肴对乖乖坐在一旁的阿温说道:“吃吧,愣着干嘛。”

阿温咽了咽口水,没有动,将头转向了姜暖,扯扯她的衣角叫道:“阿姊?”

拿起一只瓷碗,盛了一碗汤放在他的面前,姜暖笑笑:“阿温先喝口汤暖暖肚子,然后喜欢那个就自己吃。阿姊与这位公子谈生意。”

“嗯!”看着姐姐那么镇定的目光,阿温再也抵御不了满桌美食的诱惑,闷头苦吃起来……

“谈生意?”华服青年诧异地望着她,难不成这破衣拉撒的女子真是胸藏锦绣的,能帮到自己?

“难道公子将我们姐弟真当成了吃白食的骗子?”闻着大鱼大肉的香气,姜暖咽了咽口水,费力地将视线从菜盘子上移开。决定这单生意要速战速决,然后自己好能踏踏实实地大吃他一顿。

坐在窗前,她朝着那公子刚才一直看着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座灯火通明的二层高楼前,高大的檐角下各垂着一串红灯。即便是坐在这里也是能隐隐听到楼里传出的丝竹鼓乐之声,甚至热闹。

“簪花楼。”她轻轻念道,光从这名字就能猜到这大概是一个什么所在了。

“一百两银子。”这话这姜暖咬着后槽牙说的。然后她就垂了眼等着对方的反应,唯恐下一秒就被人家拍飞出去。

“呵呵,姑娘连本公子要的什么诗作都未问过,就开口要价一百两银子,不觉得唐突么?”

嗯?他说话了?而且没把我拍出去?那就有门!

“一百两。这是看着公子投缘才说的数目。不二价。”缓缓抬头,姜暖直视着那青年。桌布下的手却是用力地绞着自己衣襟。

又是一阵沉默。连阿温都忘了将塞了一嘴的酱肉咽下去,也呆呆地看着她。一百两啊,好多钱……阿姊又疯了……

‘刺啦’!在这压抑的安静中,姜暖终于没控制好手劲,将自己的衣襟扯了一个大口子出来,让原本就破的衣服更破了!

豁出去了!还是以进为退吧,姜暖想到。

“公子坐在这里眼睛一直望着那边簪花楼的方向惆怅,所以小女子猜测公子应是有极看重的朋友在那里出入,而进出那种地方的不离十都与风月有关,公子莫不是对您的哪位朋友动了心思而又不好直言,所以想用一首诗来表达您的相思之苦?”

“相思?”那人重复着姜暖的话,眼中一亮,转而热切的望着她说道:“姑娘说的不错,我确实为他害了相思!入秋时在簪花楼前匆匆一眼,翩若惊鸿,便再难忘却。以后便时时候在这里,他那样的人物,能再见一面,吾愿足矣……”

“公子原是个情深意重的。”姜暖点头赞道。心里却是很不以为然,一个出入风月场所的女子,还耍的什么文艺,你拿你家的银子把她砸晕就是,哪里用这么费劲。

“我想求的正是这么一首说相思的诗。”

“一百两,不二价。”

“好,只要姑娘的诗作合了我的心意,一百两就一百两。”

“现金交易,钱货两清。公子愿意便做。”

“左不过一百两银子的小事。伙计,拿纸笔来。”

几个回合下来,华服公子竟真的同意了!姜温心中既喜又悔,早知他拿钱那么不当一回事还不如多要些呢……

“我说,公子写。”姜暖将伙计放在面前的纸笔轻轻推了过去,“一百两,不包括润笔费。”她哪里敢去捉笔写字啊,那不是全露馅了。

“哈哈!姑娘这交易到真是做得透彻,锱铢必较。”他笑着摊开纸张,执笔蘸了墨,悬着腕只等着姜暖开口。

姜暖侧了头也向那簪花楼方向望去,能忽悠过去就是一百两啊!心一横,稳了心神,她开口沉声念道: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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